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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童年阴影(穿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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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占几个山头都对不起自己手里那么好的牌。
早晚都会有碰撞的。
毕竟这地儿就这么大不是么?傅安唯恐天下不乱地想; 哪天两家势力打着打着接壤就好玩儿了。
沈离没应声,只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水,把玩着那小小的杯子,微微侧头看窗外的雪色。
外面大雪纷飞; 纷纷扬扬的,映衬着一碧如洗的天空,透着一股子洒脱的味道。
傅安也不介意沈离的沉默,用一只手撑了头,侧躺在榻上,抬起手抵在唇边咳了几声,“按我的意思,与其放虎归山,不如直接在这里把她的利爪剪掉,牙齿拔掉。”
他认识沈离也有几年了,知道沈离的底细,面前这人说一句心狠手辣也不为过。
“你素来不择手段,怎么如今正人君子起来了?”
不但给幽州那边去了信,赶明儿还得亲自把人送出城,送回人家手里,何苦呢?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苏楣于我有恩,总不能恩将仇报。”
“啧。”段流云正巧掀了帘子进来,便听得了这话,毫不客气地拆穿了沈离:“现在倒是讲人家是救命恩人了,之前硬是逼着人小娘子只要你一个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他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站在门口那里抖落了一身的雪,凑到桌边自顾自取了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边给自己暖手一边抱怨:“打外面走了一遭可冻死我了。”
“你这人太霸道,当年苏小娘子都说能接受你当入幕之宾了,还非得一门心思让人家只要你一个。”
他絮絮叨叨的,显然看不惯沈离这做法,端起杯子喝着茶,苦口婆心:“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喜新厌旧,都是人之常情,你这强求就不对了,不如及时行乐。”
段流云素来风流,早些年的时候是青楼楚馆里的常客,怀中的女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就不懂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为什么,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劝:“其实你仔细一想,那小娘子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虽则容颜出挑,但是脾气不好,身世也不好搞,比她好看的又不是没有。”
他想了想,拎出一个例子来:“你看师父家的慧珺娘子,楚楚可怜,模样也不差,关键是人家不用你强求。”
沈离抿了抿唇,也不理段流云的长篇大论,径直打断了他,执拗道:“我只要她一个。”他抬起头来,长如鸦羽的睫毛也抖了抖,神色认真:“在这世上,我只认她一个。”
“比她脾气好的我不要。”
“比她好看的我也不要。”
“只要不是她,我统统不要。”沈离声音不轻不重的,却带着无可置疑的坚定。
接下来说出口的话就已经是命令的口吻了。
“我做的事情,自有决断,你无须置喙。”他神色浅淡,向着段流云一字一句道,上位者的威严一览无遗。
段流云叹了口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停了一停,才再次开口,语气难得正经起来。
“属下遵命。”
****
夜色厚重起来,沈离披着一身风雪,脚下踏着夜色回去,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他与苏楣住的院子走。
今天一天他都在书房与段流云跟傅安商议事情,只在中午回来陪苏楣吃了一顿午饭。
她怕是该无聊了。
沈离想着,眼尾忽地瞥到一抹暖色的灯光。
他脚步顿了一下,随后加快了脚步,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便出现在了视线之中,随着沈离越走越近,那个影子便清晰起来。
苏楣一身红衣,外面披了他的那件鹤氅,提着一盏灯笼,站在院门口等着他。
她手中提的那盏灯笼,红澄澄的,灯光映照出她的脸,显得她格外温柔。
沈离心里有什么因了这光破土而出,发出极细微的声音,像是一颗早就深埋土中的种子,如今,那种子发芽了。
他心中欢喜逐渐漫上来,忽地觉得苏楣像是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
她在等他。
苏楣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她在床上躺了好大一会儿,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都没等到沈离回来。
他一贯不喜随从跟着,晚上也从不拿灯笼,而傅安公子府里从书房到这个院子的路上也不掌灯。
往常都是有月光的,一层银辉被雪层反射过去,四周的景物倒也清晰,而今儿晚大雪一直下着,怎么也不见停,月光被云遮住,一丝都不见。
苏楣考虑了一下,便自己提了一盏灯到门口等他去了,她等不及想见他。
本来已经等得不耐烦,她怕冷,寒风一吹就觉得冷入骨髓,想着再过一会儿若是再等不到就直接去找他,然后便见沈离遥遥地从长廊的一边向她走来。
苏楣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心情莫名就开始雀跃起来,还不待他靠近,便一把丢了灯笼朝他扑了过去。
直把沈离扑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接不住她,沈离笑了一声,搂住她,眉眼温润起来:“胖了。”
苏楣一听就不高兴了,勾住他脖颈不满道:“你才胖。”
沈离不答话,就只是笑,握住她的手腕,觉得入手冰凉,心疼她,缓了语气:“进屋去吧。”
雪已经慢慢小了起来,此时只是点点雪花,飞入脖颈中,丝丝凉意,不像是之前,说一句鹅毛大雪是真的不夸张的。
苏楣闻言却一动不动,搂住他脖颈撒娇,她个子比他矮一头,被抱着倒是恰好。
但是在他耳边说话就要稍微踮脚,她懒得动,便直接埋在他脖颈处说话,热气呵在他锁喉结处,撩的人心里发痒:“阿离,我要你抱我进去。”
沈离自是应下她,弯腰作势要抱她,却被直接扑倒在了雪地,两个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苏楣这时才得意地笑了起来。
笑声清脆如一串铃铛。
她还记恨刚刚沈离说她胖的事情,这个时候才觉得扳了一局回来。
她被压在底下,沈离手臂在她两侧撑着地,但是沈离却抱着她又滚了一下,让她在了自己上面,手不轻不重地掐着她的腰。
见她笑得放肆又开心,沈离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低低说了她一句:“记仇的小东西。”
苏楣耳朵尖,即使他说的小声也听到了,不满地控诉:“明明就是阿离你先说我的。”
她振振有词,“一报还一报才是真理,圣人说过记仇是最大的美德。”
沈离眼中含了笑意,抬手去给她拉了拉铺展在雪地上裙摆:“小姐当初在书院时就不好好学习,圣人可没有说过这句话。”
苏楣只当没听见,从沈离身上爬起来,伸手给他,想拉他起来,却听得沈离低低说了一句什么,而后就被又拉了下去,撞入了他的怀抱。
再次趴在沈离胸口的时候苏楣懵了一瞬,直到沈离笑得胸腔震动,才反应过来,还不待她出声,沈离就开了口,慢悠悠道:“离也记着小姐呢。”
苏楣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沈离笑意越发深了,翻过身去,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小姐莫要闹了,该着凉了。”沈离敛了笑,浅浅道。
经过院门口的时候还不忘提起刚刚那盏苏楣留下的灯笼。
雪地上留下一行深深浅浅的脚印。
沈离打开门,迈步进了屋里,用脚关上了门,朝着窗边的小榻走去,弯腰把苏楣放到榻上——她身上在地上滚的时候沾了雪,现在还不能上床。
他给苏楣解下大氅,苏楣也乐得被伺候,她这人最是懒怠,不像沈离一样不习惯旁人近身。
最喜欢被好看的侍女小姐姐宠着,但是傅安公子府里的侍女都听云朵的,而她又不受云朵待见,也就开始自力更生起来。
不过自沈离来了后就包了她的一切零碎杂事,他不忙的时候是连饭都亲自给她做的,便也觉得侍女小姐姐可有可无了。
不过话说回来,苏楣抵着下巴想道,云朵最近好像没怎么在她面前出现过了。
正想着,沈离开了口,一边给她规整大氅一边问她:“小姐明天可要穿那件白狐狸皮镶边的披风?”
苏楣便也把云朵抛在了身后,不再多想,许是人家不想见她呢,然后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明天要穿什么来。
“还有,苏恒之前来信说要来接你,想必过不了几日便会到了,约莫就是这几天都事情。”
沈离轻描淡写的模样,似是随口一说,但是苏楣明显地高兴起来,眼睛都开始发亮,连衣服也不纠结了,开始问沈离苏恒的事情。
沈离兴致不高地答了她几句,声音低低的,“小姐这番离去,再见也不知是何时候。”
“总有机会的呀,阿离你也可以给我写信嘛。”苏楣脱了鞋袜,翘着脚坐在榻边,心情极好的模样。
沈离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里面的房间,颇为冷淡道:“离去拿件东西。”
就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见苏楣毫无所觉欢欢喜喜的模样,心里越发堵得慌。
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沈离抿了抿唇,难得地看上去有些委屈,都不知道他生气了吗?
****
云朵睁开眼睛,躺在那里适应了一会儿,勉强能看清同屋的另一个人睡得正熟,蹑手蹑脚地起了来,披了件披风,慢慢地推开门,“吱呀”一声在夜里分外明显。
她回头望了一眼,见屋里的人没什么动静,这才继续往外走去。
她穿过花园,拐了几拐,一直走到一个偏僻的院子里,沿着墙边走过去,在一块砖头前停下,她掀开那块砖头,取出下面的一张纸条来。
云朵从袖中拿出一个火折子来,而后借着火折子的光读完,立刻便将纸条烧掉了。
雪地上只留下一点灰色的粉末。
她走的也极为小心,调转回去的时候特意又绕了几圈,各处都走了一走,她出来的时候连鞋都是特意拿了一双新的男式的靴子,生怕有人凭着雪地上的脚印认出她来。
云朵心里隐隐紧张,也带着激动。
那狐媚子活不了多久了,她高兴地想,心中快活起来,很快公子便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可以双更!!!!(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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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北地11()
沈离一早就接到了苏恒的信; 信件是由一只海东青送来的,说的是按照现在的速度过两日便能到北地了。
他们一行人太多; 目标太显眼,本来进入北地的领地就是偷偷摸摸的,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进这都城里来,便只能让沈离到时候把苏楣送到城外。
苏楣是很高兴的; 起床气都没了; 跪在窗户边的小榻上,一只手托着一只盘子; 另一只手拿了生肉去喂那只高大漂亮的海东青。
待它全部吃完之后; 苏楣摸了摸它的羽毛,这才想起来还有信,凑过去问沈离:“苏恒写了什么呀?”
沈离言简意赅,一边说一边把信递给苏楣:“说让我过两天把你送到城外去。”
苏楣听得糊里糊涂的; 嘟哝着:“把我送到城外丢掉吗?”苏恒那个坏蛋!就知道坑她; 待看了信件的内容之后才高兴起来。
“苏恒那厮见了我肯定要哭的。”她哼哼唧唧的,满心满眼的快活都掩饰不住。
沈离没作声; 只看着那海东青,半晌后才开口:“你可以现在给他写封信,让这海东青送回去。”
苏楣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来; 当即便从榻上跳了下去,她是被沈离抱到榻上的,没穿罗袜跟鞋子,一触到冰冷的木制地板立即瑟缩了一下; 想了想,坏心眼地踩到了沈离的鞋背上。
随后勾着他的脖颈软声求他,拖长了声音喊他的名字:“阿离,把我抱回去嘛,地上太凉了,我去穿罗袜跟鞋。”
沈离终是忍不下心拒绝她,弯下腰抱起她,但是面上的表情始终是冷冷淡淡的,待把苏楣放到床上,看着她坐在床边穿罗袜时到底没忍住。
“小姐。”他轻声叫了苏楣一声,苏楣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沈离垂下眼帘,对上她的眼睛,睫毛抖了又抖,“离也会哭的。”
他只扔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转身走了。
苏楣愣在原地半天,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沈离貌似这是生气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前几天见她的时候确实哭了来着。
苏楣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沈离说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她之前说苏恒见了她肯定会哭?但是好像也不是,苏恒哭跟他会哭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苏楣想了半天,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来,男人心,海底针,一般人根本猜不到,更别说沈离这厮了。
沈离心思一向难猜,不过苏楣很快就给他找好了理由,毕竟是日后的九五之尊,情绪阴晴不定也是应该的。
帝王嘛,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小脾气。
****
但没成想沈离这脾气一直闹到了她走的那天都没好。
这几天里沈离照例是对苏楣无微不至的,晚上也搂着她睡,明明还是这么亲热,但是就是不主动跟她说话。
苏楣主动问他话倒是也会得到回答,但是这还是掩盖不了沈离闹别扭的事实,惯常冷着一张脸,看她的时候欲言又止,别别扭扭的模样。
给人一种就是大概是那种想和好又不想这么快就低头的感觉,苏楣看得发笑,心里就爱他纠结的模样,所以也没主动撒娇给他个台阶下。
府里早就备好了马车跟侍卫,随时可以出发,段流云他们默认让这两个人多待一会儿,识趣地没有跟上去。
沈离看着苏楣上了马车,随即自己便也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干净,端的是潇洒漂亮。
因为要尽量不惹人注目,所以随行的护卫只五六个,但都是全副武装的,沈离一开始没觉出什么不对来。
直到其中一个护卫嘻嘻笑着与他搭话,“沈郎君,此番跟苏小娘子出城去做什么啊?”
沈离心里一沉,侧头扫了那护卫一眼,他没作声,随即纵马靠到马车窗边。
他往外基本上都不说自己的真实姓氏的,只说是姓段。
而这护卫却知道他姓沈。
此时已经走到半路,再也回转不得,沈离掀起车帘,寒风一下子涌了进去,夹带着冰冷的雪沫子,拍的人脸颊发疼。
苏楣被这一下冻得不轻,抖了一下,抬头却见沈离面色难得的紧绷,随后便听得他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可带好了你的武器?”
“待会儿要见血的。”他声音极低极轻,似是一不注意便会消散在空中了,但是苏楣仍然是听到了。
苏楣睁大了眼睛看他,不知要说什么,心里心思转了几转,也猜得出如今的形势,只是颇为难受,她这都被人暗算两次了,第一次死里逃生,这一次就死生难测了。
却见他冲她安抚似地笑了一笑,随后弯腰贴近她耳侧细细道:“没事的,说不准不是要我们的命。”
“若是他们动手,到时我拖住他们,你便只管走就是。”
苏楣忽闻这话怔了一怔,欲张口说些什么,却被沈离打断,“你到时夺了马,逃出去,便能有一线生机。”
沈离怕她不走,继续开口:“你继续往前去找苏恒他们,带人来救我。”
他这番有自己的考量,往回走基本是死路一条,他怕城门口也有敌方的人。
苏楣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这来回一趟沈离哪还能有活路?哪里能被他哄到,扭过头去:“我就不。”
“凭什么你沈离说,我就得照办?”她声音锋利起来,显然是不会照着他说的做。
苏楣眨眨眼,又软了声音冲他道:“不过就这么几个人而已,我们先动手,应该可以解决的。”
沈离拗不过她,只得应了,耳鬓厮磨一阵后,这才起身。
那几个护卫原本还收敛些,即使是交流也尽量隐秘,后来便不怎么遮掩了,手开始时不时地抚上武器,眼神中的杀意根本掩饰不住。
沈离抿了抿唇,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右手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若是这时候再看不清来人目的便白瞎这一双眼了,这几个人怕是真的要置他跟苏楣于死地。
就是不知道哪一方的势力了,沈离倒是不怀疑傅安公子,他没有那个必要,至少就利益上来说,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大概是谁走漏了风声,把他们在这里的消息透了出去,但是既然能把他们的侍卫给替换下去,时间把握得如此精准,怕是有内奸。
****
“你说什么?”
傅安公子惊得手中的茶杯都没拿稳,直接扔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片,那是他最爱的一套瓷器,平日里总爱细细把玩,如今却没了心思去管,他一激动便容易咳嗽,一边咳一边问底下那人:“跟着出去的不是我们的护卫?”
在底下半跪着的是一个青年,正是之前一直跟随傅安公子的侍卫,此时一脸凝重,“不是我们的,府中侍卫一个没少,据他们说,并没有人接到吩咐。”
傅安公子咳得越发严重起来,面色苍白,手指颤抖,“去叫段流云过来!”这差错可大了。
还不待那人起身去执行命令,傅安捂住胸口:“先叫人去追!尽量轻装简行,加快速度。”
这下怕是要遭。
段流云很快就来了,一进来就开口,劈头盖脸地毫不客气:“你这府怕是已经成了别人的。”连护送的侍卫都能被人替上。
傅安瞪他一眼,咳了几声,“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亡命鸳鸯可不好玩,傅安公子心急如焚,背着手在书房来来回回地踱步。
北地当然也有人想要这两人的命,鄞州跟幽州发展起来,北地也受威胁,若是一举除掉幽州跟鄞州的主公,这其中能获得的利益可想而知。
苏楣死了,幽州还有一个苏恒,但是鄞州便完了。
傅安走了几圈,见段流云还在气定神闲地喝茶,不由得被气笑了:“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苏小娘子带着长。枪呢,走的时候还带了鞭子。”段流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不过四五个人而已,她应该能解决掉。”
段流云一脸高深莫测,沈离跟傅安这两人都小看了那姑娘的战斗力。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这苏小娘子的残暴程度,徒手撕熊都不为过,人多了他倒是会担心一下,撕四五个人而已,小意思。
傅安是不了解苏楣,被她那副外表骗了。
而沈离那厮是被情爱蒙蔽了双眼,觉得这世上就没有比苏楣更娇弱的小娘子,硬生生把一母老虎当成猫来养。
就是希望他们不要被人打一个措手不及,段流云叹了口气,又仔细想过一遍,觉得问题不大。
****
苏楣趴在窗户边上,手里攥紧长。枪,偷眼看着外面,上次她被偷袭,留下了惨烈的印象,还折进去近百名护卫。
如今她学聪明了,觉得要掌握主动权,先发制人。
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思及此,苏楣清了清嗓子,打开车门,瞅了一眼正在驾驶马车的人,当机立断地把他踹了下去,随后自己也跳下去,长枪刺入他的胸膛,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串血迹。
血落在雪地上,像是开了几朵鲜红的花,分外显眼。
她的动作快的很,几乎是一眨眼的事情,苏楣趁着另外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抬枪把马车上牵引马的缰绳劈开,随后纵身上了马。
斜斜挑了眉看剩下的那四人,横枪立马,端的是英姿飒爽,利利落落的,“放马过来吧。”
“我这几天心情不好,痛快打一场才好。”
她曾经跟着乌黎训练过一阵,对于马背上的作战也很熟悉。
加上她的武器是长枪,而对面几人却是弯刀。
苏楣弯了眉眼,长枪一甩,高声喝道:“来战!”神采飞扬,过去几日的阴霾一扫而光。
沈离见她兴致高,也不打搅她,只是在一旁看着。
苏楣下腰躲过身后的袭击,枪尖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入了来人的咽喉,敌方又折损一人。
还剩三个。
她勾了勾唇角,随即起身用长。枪抵挡住正面而来的刀锋。
兵刃相接,发出“铮”地一声。
那人面色沉稳,见同伴死去也不为所动,弯刀劈砍时有力而准确,比之其余几人都要难缠。
加上其余两人在一旁辅助,苏楣这才觉出压力来,光是抵挡就自顾不暇,更别说反击了。
渐渐处于下风,苏楣又格挡了一下,只觉得虎口被震得发麻,险些握不住枪,只停顿了那么一瞬,便见对方的弯刀毫不客气地冲自己而来。
苏楣睁大眼睛,瞳孔微缩,眼中倒映出寒意森森的刀尖,却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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