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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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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恍然回神,收回了散乱的思绪,深吸一气后缓步朝着床边走过去。递出丝绢的刹那,袖中的短剑闪电般出鞘,剑尖平削,一剑便割断了男人的咽喉!

男人甚至都没能觉查到一丝丝的危险便送了命,热血顿时喷涌而出,尽数洒在了对面的女人身上,尸体也向着女人怀中倒去。正犹豫着要不要顺便将女人也灭口时,床上的女人却陡然间得意的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撕心裂肺,笑得酣畅淋漓!

正准备下手的她一下便愣在当场,原本对准女人脖子的剑也收了起来。舀出火折子点燃了屋里的烛火后,床上的女人却没了声音,赤着身子的半身血红,似是穿了件贴身的红衣,妖媚无比。女人的双臂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尸体,头紧紧贴着尸体迅速苍白下去的脸,面上泪迹斑斑,也不知是哭是笑。

她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短剑,原本银白雪亮的剑身,不知何时竟被人染了墨,通体漆黑,在暗夜中出剑别人如何能发现得了,是谁帮了她?将此次行动唯一的破绽掩饰起来了?

能接触到剑的,除了女人还能有谁?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那个帮助别人杀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此刻正抱着男人的尸身,只是无声的哭,却是那样的撕心裂肺。她有些不解,即是如此心痛,为何还要助人杀了他?

爱便护,恨便杀,她的爱恨一直是如此的直接了当,所以理会不了女人的心情。

过了良久,女人抬眼看着杀了她男人的人,凄然一笑,喃喃道,“好笑么?第一眼便喜欢了他,只可惜他已经有了妻室,他上门来提亲,说是要娶我为妾,爹爹气急,挥着拐杖将人打了出去不说,还让人烧了礼物杀了马,让他颜面扫地。”

女人声音极低,似是在无声的为自己父亲的迂腐而叹息,只要他们两心相悦,纵使是做妾又何妨?

“偏生那天外面围了众多看热闹的人,他在这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岂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当下便说我爹爹是乱党,命人格杀爀论。”女人语调渐高,语气中满是无奈的恨意,明明恨不了,却硬要强迫自己去恨!

“后来他便将我安置在了这里,我几度寻死都被他拦了下来,他不顾我的辱骂整日守着我,事事亲力亲为。这样不顾一切的付出,即使是块寒冰,也能被他融化了,何况我是个人。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能为他们报仇已经是不孝,又如何还能和自己的仇人相守?泉下的亲人若是得知了,只怕是要死不瞑目,化为冤鬼来找我报仇了。”

说道了这里,女子眼里流下了两行清泪,为她那未及萌芽便夭折的爱情。想爱却不能爱,该恨却又恨不起来,夹杂在爱恨两把利剑之中纠葛,女人的心,早已是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原来这世上的情,还能如此的复杂。她心中百味陈杂,似懂非懂,更加疑惑的却是女人到底何时发现了她身份的?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女人骄傲的轻笑,解释道:“你杀了我的丫头,还舀走了她随身值钱的东西装作是劫财,骗过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她一个寒碜丫头,身上能有多少钱财?就算是劫道的也懒得动手。更何况小竹跟了我三年,她的境况我再清楚不过,她妹子早在两年前便没了。我过去扶你的时候,发见你右手虎口上有茧子,想必是常年习武之人,自然而然的就猜到了你的来意。”

这个女人蘀她把剑身染黑,又巧妙的运用了细腻如尘的心思,松懈了男人的防备,用自己的身体为诱饵,为她制造了一击必杀的机会,帮她完成了此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很久,似是重新认识了她,思索一番后,从地上拾起了一件衣衫递了过去,“你今后有何打算?”

女人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前方,打算?还能有何打算?明天被人发现他死在了这里,她还能活得了么?亲人皆在黄泉,唯一照顾她的人也被她设计害死了,她还能去哪里?又能去哪里?可笑的是,这天下虽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若是没地方去,可以跟着我,将来等风声过去了,你想走便走,我也算是报了你的恩情。”她将衣服披在女人肩上,推开了她怀里抱着的尸体,向着女人伸出了手。

女人直直的看着她,稚嫩的脸庞,明亮的双眼,本该是承欢父母膝下的时光,却手握血剑,杀人如麻。过了许久,才缓缓的伸出颤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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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穿好了衣服站在院子外面,最后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院子,便跟着一个比她年纪还小了一岁的人离去,永远的离开了那个伤心的地方。她做了女人三个月的丫鬓,女人却还给了她整整的五年的时光,直至如今。

五年了,名义上是主仆,她却从未把自己当成丫鬟来使唤。薄被下的人似是睡熟了,舞碧看着那单薄凄凉的背影,眼中渐渐泛起了泪光。岁月才是最残忍的利剑,这些年来,自己亲眼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转变,却无能为力。

那瘦弱纤细、苍白如玉的双手上沾满了鲜血,有大奸大恶的,也有正直忠良的,有位高权重的,也有碌碌无为的,上至古稀老人,下至襁褓中的婴孩,俱都成了她剑下的亡魂!

最初的那双眼虽然冰冷,但却是明亮无比,而今早已不复存在,唯剩下的是一片被冰雪覆盖住的死寂。

“舞碧姐姐,我收拾好了。”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玉儿站在了门口,胳膊上挽着个包袱。来的时间不长,东西自然不多,小手不安的揪着衣摆,怯怯的朝着屋里看来。

“跟我来吧。”舞碧急忙擦去了泪珠,领着玉儿往下人住的房间去,“对了,公主的闺名中也有个玉字,为了避嫌,你从今往后不能再叫玉儿,还是换个名字吧,不知你本名唤作什么?”

“奴婢的本名唤作容玉,姐姐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奴婢听姐姐的。”

舞碧点了点头,果然是个聪明乖巧的丫头,一点即透,“就叫蓉儿,如何?”

“蓉儿谢舞碧姐姐赐名。”蓉儿急忙道谢,心道这舞碧姐姐性子不错,比起仗着有苏妃撑腰,随时欺负她们的碧桃不知好了多少倍。

降云轩的一切,在蓉儿眼里看来都是奇怪的,公主喜静,整天不出门半步。舞剑姐姐也是怪,来了几天就没见过她几次,都是呆在自己房中,也不去伺候公主,舞碧姐姐说舞剑是公主的武婢,自然不必去伺候。

她不过是做些打扫洗衣的活,公主那边根本不会让她去伺候,大半的时间她都是闲着的,真正近身伺候公主的,只有舞碧一人罢了,连夜里也是歇在那边。她也没个说话的人,只能早早的上床歇着,而水榭那边通常是整夜的亮着灯,习惯了,自然也就不会奇怪。

二更时分,一条人影从窗户翻进了屋,身上的黑衣竟然破了好几处,略显狼狈。‘啪’的一声,黑衣人将剑拍在了屋中的桌子上。

屋中的两人却视而不见,各自忙着各自的。见到两人毫无反应,舞剑摘了面巾,怒道:“惜玉,你到底什么意思?诚心的捉弄我是不是?”

“你小声点,惜玉只说可以先去萧王妃子们那边找找看,是你自己要去蓝妃那里的,现在吃了亏,却来责怪我们。”舞碧走过去盯着她看了一番,见她身上并无血迹才安了心,“是谁这么厉害,连你都能伤得了?”

“不是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刚进了蓝妃的屋子,就有东西不断的攻击我,真是见鬼了!”舞剑竟有一些后怕,弄得这么狼狈,竟然连攻击自己的是什么都没发现!

“原来是她。。。。。”惜玉轻哼一声,眼中陡然雪亮,“你们以后离蓝妃远点,她使的应是巫蛊之类的邪术,功夫再高也讨不了好,上次在驿站的时候就与她交过手,忘了么?”

萧舒靖的身边什么人都有,据京中搜集而的情报来看,蓝妃应该是苗人,萧舒靖夺敦煌城的时候帮了他不少的忙。

而晴妃的父亲是本是马贼,后来被萧舒靖收编了。

府中权力最大的苏妃是敦煌首富的女儿,最初的神卫军便是靠着苏家的财力凝聚起来的。

月妃和颜妃却根本查不到来历,或许是有人故意的将她们的过去抹灭了。

☆、第十一章奢华

虽然认同她的说法,舞剑却看不惯她那副懒散的礀态,她尽心竭力的办事,弄得狼狈不堪,惜玉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打算。想到此处忍不住出口讥讽:“哼!来了这么多天,你什么事也不做,莫非是打算把这里当家了?”

“那你夜夜奔波,将萧王府找了个遍,又可曾有过收获?”惜玉懒懒的睥了她一眼。舞剑眉头一蹙,双目瞪着她便要发作。

惜玉侧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依旧是不急不缓的语气,“降云楼守卫森严,楼中常年灯火通明,倒影极易被人发现。你不是一直想去对面么?十三至十七月色应当都是不错,潜进去应当不易被发现,机会难得,只是东西在没在书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到这里,舞剑眼里雀跃着兴奋,所有的不快一扫而光。嘴上却不屑的说道:“姑且信你一次,等到十三以后再说,我先回去了。”

阴雨绵绵,琉璃沙漏中的流沙穿过狭窄的管道无声落在底部,周而复始颠倒了好几次,终是又迎来了大好的晴天,一直安静的水榭也开始来了客人。

“殿下这屋里怎地如此冷清?连个下人也不见,苏妃也太刻薄了些,连使唤的丫头也不拨过来。”人还未至,柔媚娇俏的声音便传了进屋中。

屋中两人闻声望去,里屋的纱帐被人挽起,月妃踩着小碎步扭着腰肢走了进来。额上用胭脂画了朵娇艳的桃花,与同色的艳唇相互映衬,身上也是桃红的紧致丝群,婀娜的身礀加上轻巧的步伐,好似一朵随风轻舞的桃花飘然而来。笑意盈盈地屈膝施礼,似是全然忘记了那夜敬酒碰壁一事,“文月见过公主殿下。”

舞剑站在一旁,精致的娃娃脸上是一贯的冰冷神色,屋中又没有别人。惜玉只得开口道:“免礼,月妃清早前来,不知是有何要紧的事?”

言下之意说白了就是:本宫不喜欢被人打扰,若是没有要紧的事,最好永远也别来。

“无事的话,自然不敢前来打扰公主清修。”月妃桀然一笑,不请自坐,委婉的说道:“是这样的,太妃不喜人打扰,晨昏定省就免了,每月的初一十五才过去请安。按照以往的规矩,姐妹们都是先去王妃颜娘娘那里,然后再一起去太妃那里请安。现如今公主您嫁了进来,也不知道到底哪位才算是王妃,姐妹们都弄得糊涂了,不知该去哪里请安才好。这才过来询问公主一声,不知是按照以往的规矩去颜娘娘那里,还是来公主这里?”

看着她一副期待的神情,梳妆台前坐着的惜玉忽然转过了身子,将手拖着下巴靠在台面上,眯眼看着铜镜中的月妃,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们去哪里请安是你们的事,与本宫无关,自然没什么意见。”

听得那样淡漠的语气,月妃有些失望,不得不好心的提醒:“殿下,这王妃的位子只有一个,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您若是没什么意见,颜妃她便是名正言顺的萧王妃,这样一来,那您这位圣上亲自赐婚的王妃又算作是什么呢?”

这府中的女人明争暗斗,不都是为了能在公开场合与王爷比肩出现,夺得王爷身边那独一无二的席位么,谁会甘愿意低人一等?何况她还是公主的身份。

食指轻柔太阳穴,惜玉似是在思索得失。月妃也是极有耐心,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翘首以待。过了片刻,惜玉才再度开口,语气依旧波澜无惊:“既然你们爱去请安,不如就这样好了,太妃德高望重,那里是必须去请安的;颜娘娘是你们王妃,她那里你们自然也该去请安;本宫贵为当朝公主,你们若来请安的话,本宫自然也受得起。”

她承认颜妃是王妃,这算不算是公主让步了?月妃放下了翘着的腿,竟有些不敢相信。不甘心的继续说道:“公主说的句句在理,只是,不知是先去王妃那边,还是先来公主这边?”

“本宫向来喜欢清静,无事的话你们就不必来打扰了。”眼皮也不抬,冷冷的扔出去这么一句话,惜玉便不再开口。任由月妃口干舌燥的明说暗示了一大通,竟也丝毫不见反应。

“殿下睡着了,月妃请回吧。”一旁的舞剑打断了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月妃自讨了个没趣儿,起了身怒视着舞剑便是一番指责。回应她的是舞剑冰冷的神情,加上毫不在意的神态。看着对面如出一辙的主仆两人,月妃冷哼一声,只得拂袖而去。

待她走后,舞剑冰冷的神情这才浮现出一丝轻嘲的笑意,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旁边的惜玉似是真的睡着了。想着这些日子以来,表面上过的悠闲自得,夜里却是在飞檐走壁,步步惊心,惜玉只怕也是累得紧。舞剑想了想,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件长衫披在她身上,这才带上了内室的门,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歇歇去了。

月色皎洁,走在路上清晰可见印在地上的影子。降云楼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屋里的灯光和屋外的月光叠在一起,楼外的守卫投映在壁上的影子隐约可见。谁也没发现,那一片随着夜风轻轻摇摆的翠竹上,赫然藏着一个纤细的黑影。

子时一到,守卫立即换班。舞剑深吸一气,趁着前一拨守卫刚好转过楼上的拐角,来接蘀的守卫还未有几步才能到达时,双足在竹身猛然一蹬!

竹干受力立即便向后弯去,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反弹回来,攀在竹梢的人借力弹起,刹那间便降落在了阁楼的气窗前。紧接着一个翻身,人便已经到了阁楼中,守卫正好也走了过来,瞧见的只是随风晃动的一丛翠竹罢了。

舞剑猫着腰,打量着屋里的情况。顶层的阁楼中一改对面朴素的风格,装饰极尽奢华,数十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嵌在墙壁上,屋中亮如白昼。屋中的家具全是用上好的乌木所造,摆设样样精致,价格不菲,连地毯也是用上等真丝编制而成,金银双色线穿梭其中,织出了富贵花开的图案。

左面的拱形圆门半掩着,粉红珍珠做成的帘子垂在门前,门上扇形的匾额上用剑刻了个‘念’字。屋中漆黑一片,推门望去,里面却是卧房,摆设也是极尽奢华。白色暖玉为材的大床安放其中,冬暖夏凉,睡在上面该是有多惬意?床上铺着雪白的皮毛做成的褥子,层层叠叠的锦被堆在一起,似是一座小山矗立在床上。

右面是书房,屋中也是镶嵌了数颗夜明珠,富丽堂皇。两排书架竟是用整块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亮白莹润的光泽。大理石的屏风后面是书案,岸上摆着一套血玉做成的笔墨纸砚,握在手里便能感到阵阵的暖意,冬天用来写字再好不过。与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比起来,后面放置的两个金柜则显得寒颤许多。

饶是见过了无数的达官贵人的府邸,舞剑仍是暗暗的心惊,传言萧王富可敌国,原来并不是空穴来风。那样庞大的财富,再加上他手中握着数十万军队,想夺天下只怕不是什么难事,难怪爷会犹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不惜代价的数次派出人马,务必要拔出这颗眼中的钉子。

主人似是没料到竟有人能进到楼中,屋中的大小柜子上皆是未上锁,整齐的罗列着商队来往所需的通关文碟、城中大小事务的文书、以及一些平日与部下往来的书信。舞剑将柜子逐一打开查看后,再原封不动的将东西放回原位。

还未来得及将所有的柜子翻看一遍,便听得外间有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舞剑急忙停了手,闪身躲在了大理石屏风后面,借着半透明的屏风向外看去,一名黑衣人直直的走了进来,身量瘦小,应是个女子。

两人隔着屏风调换了位置,舞剑站在屏风外面瞧去,蒙面女子坐在案后,正在翻阅她刚放回去的书信,一封封的打开来看,毫不在意会将书信弄乱。看来只能无功而返了,舞剑心中暗叹一声,提步挪向外面。

“谁?”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一声低喝,书案后面坐着的女子不知何时已凌空而起,跃过了屏风,右手做鹰爪状,朝着她的咽喉锁来。舞剑本能的转身,立即弯腰侧身躲闪。

女子一击落空,无声的落在了地面,招式不停继而追击过去,招招直指对方的咽喉处。舞剑怕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只能处处躲闪,避免与她交锋。

女子身法轻盈灵巧,落地无声,几招下来舞剑竟被她逼得陷入绝境。眼见那只手便要擒住她的咽喉,舞剑再也顾不得其它便举臂格挡,屋中立时传出了细微的打斗声,而外面的守卫竟然丝毫未动,似是闻所未闻。

舞剑见状便不再躲闪,反而正面迎了上去,将她的招式一一化解,抢在她出招前一手朝着她蒙面的黑巾抓了过去。

女子微惊,急忙抽身而退,身法快似鬼魅。舞剑一路追击,对方都凭着鬼魅的身法一一避开,一进一退之间,两人便已经来到了窗户前。

☆、第十二章约战

黑衣女子一掌拍向合着的窗户,纵身便如鱼儿入水一般跃了出去。见外面的守卫不加阻拦,舞剑也随着翻身而出,回身一看,几名守卫皆是目光呆滞,眼中没有聚焦,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的夜空。

这是究竟什么样的鬼魅邪法,竟能将人变成这幅痴痴呆呆的傻样?舞剑心中疑惑不解,却也不敢停留深究,双足在护栏上轻点,纵身便跃向了翠竹顶端。早她一步到来的女子单手抱着竹身,踩在不如筷子粗壮的枝节上,冷嘲道:“比乌龟还慢,竟然还好意思做贼!”

“有能耐你别跑,咱们到地上一较高下!”舞剑冷哼一声,一脚朝着女子所站的竹干踢了过去。

女子似是早料到她会有此一招,那一脚还未踹到,便早已经弃了竹子,跳到了旁边的另一根竹子上,鄙夷的说道:“想跟我打?先追上我再说,若是追到了,我就给你想要的东西!”

舞剑目光一寒,以手为刀劈下了一根竹枝,三两下便去除了枝叶,朝着女子刺了过去!夜风中,尽是唰唰唰的声音,女子如蝴蝶般绕着竹从飞舞,时而降到了竹子根部,忽然又如白鹤般冲天而起。

舞剑紧追不舍,连着刺了百十剑,竟连她的衣角也未触及,心中大为恼火,剑法也不似先前冷静,好几次刺在了竹节身上,不时的传来‘夺、夺’的声音。

“不陪你玩了,反正你也打不过我,天都快要亮了,咱们今夜子时末再打,不见不散!”女子轻笑一声,看了看阁楼,忽然双臂展开,如蜻蜓点水一般朝着前面的湖面上飞了过去。舞剑瞧的吃惊,湖面那样的的宽度,莫说是她,只怕惜玉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涉水而过。

到了湖心,女子似是旧力用尽,新力无处可发,直直朝着湖心落了下去。舞剑终于展眉轻笑,到底是飞不过去吧,逞什么强,活该做了落水狗!

下一刻,笑意却凝固在了脸上。女子足尖轻点,如蜻蜓般端立在荷叶上,回眸看向岸边的她,眼里尽是嘲讽,足尖借力,纵身便冲天而起,转瞬间便消失在水榭的屋顶后面。

回到水榭已经是丑时末,屋中一如既往的亮着灯火,似是在等着谁。外间传来开门的声响,舞碧猛然转醒,从榻上坐了起来,心中暗自责备自己,怎么就睡熟了?

舞剑进得门来,有些气馁的坐在了桌边,连面巾也未摘去。看着她的模样,舞碧猜想,她今夜必定又是无功而返了,立即便披了件衣服下了榻,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却见舞剑目光直直的看着惜玉。

惜玉今夜去了太妃那里,也不知何时才回来的,衣服也未换,就那么坐在梳妆台前,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三人都不说话,气氛静得出奇,一时间竟显得有些诡异。

“如何?”过了许久,惜玉才明知故问的开口询问,打破了静得吓人的沉默。

舞剑收回了目光,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双手,喃喃低语道:“没能找遍,遇到了对手,武功虽不如我,轻功却高得惊人。她说我要的东西在她手上,缠斗了半夜也没能近得了她的身侧,你轻功比我高出许多,或许,你能治得了她,所以我想。。。。。。。”即使她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跟对方形同鬼魅的身法相比,她不知道被甩出了好几条街去,惜玉或许才能有办法。

“所以,你要我去。”惜玉简洁明了的蘀她说出了剩下的话。

“是,她约了我今夜再战。”舞剑点了点头,看向惜玉背影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从小便跟着师父习武,一直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到了十几岁,惜玉才加入,一开始还是她负责授艺。

没成想不到一年,那个她亲手教出来的小女孩就已经赶超了她,师父赞不绝口,从此亲自授艺。她自是不敢屈居人下,拼尽了全力的日夜苦练,紧追不舍。每每比试,两人剑法总是不分高下,只是惜玉的轻功却要比她高出了许多。

她曾怀疑过是不是师父偏心,后来授艺时便是两人在一起,同样的教法之下,她却仍旧及不上惜玉的速度。她有些灰心的去问师父,是不是她真的不如惜玉那般天赋奇高。师父却告诉她,世上哪来的奇高天赋?若硬要说有的话,那便是仇恨,唯有仇恨才是最好的天赋,身上背负的仇恨越深,天赋也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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