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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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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暗道一声完了,知道此事不走,惊动了府中护院,只怕想走也走不了。他也是果断之人。随手一掌将床上的女子击倒,可惜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孩,摇头叹息了一声,丢在床上,快速地闪出门外。
就在此时,韩府中四周已经有灯光亮起,急迫的脚步声也传了过来。
狗子刚跑到花丛处,就要拦腰抱起韩进闪身逃跑,忽然,地上的韩进一下子站了起来,狗子吓了一跳,警觉不对,一刀向对方劈去。那人嘿了一声,弯腰闪身避过,双拳一扫一击,向狗子双眼打去,狗子见他赤手空拳,也不法官在心上,头一仰,直觉已经闪开了,突然间一刀亮光一闪,一把短短的匕首忽然自对方衣袖伸出,架在了狗子脖子上,狗子一愣间,就被对方一个掌刀击昏。
当真是六月的债,还得快!
不一时,下人赶了过来。
“少爷,你没事吧?”为首一人正是韩起。
韩进轻轻一笑,“一介曹贼而已!带下去,好好审问,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
狗子当晚就招了一切,不是他软蛋,相反,这人虽然是个贼,却也讲些义气,打死也不说幕后主使,但是能挨住打,却挨不过韩进的法子。
韩进的法子很简单,脱去他的鞋袜,用树叶不断地扫狗子的脚心。没到一盏茶,狗子就受不了,全招了!
只是狗子在问韩进中了他迷药之后如何醒转的时候,却几乎气死了过去。原来狗子当时将韩进丢在花丛中,夜凉如水,花瓣树叶渗出了点点滴滴地露水,顺着树叶流了下来,巧不巧地滴在了韩进脸上。继而惊醒了韩进。
瞬间明白了对方的目的,当他正打算捉拿贼人的时候,屋中却有人惊叫出声,还没来得及相处法子。
狗子已经到了跟前,当下他显示装死,然后给对方一个突然袭击,这才拿下了狗子。
否则,他和狗子死拼,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样一个结局呢?
此事发生后,韩进并没有报案,在担心曹庆天报复的同时,也想法子反击。
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卑鄙狠毒,他心下也打起了突。倒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家人。
哪位曹少爷似乎也当什么事情没发生一样,没有来找韩进的麻烦。这倒不是哪位曹少爷不想,而是不能,原因无他,这货前晚为了发泄韩进给他的羞辱,将怒火全部发泄在了一个女人身上,结果第二天,起不了床。
曹太守知道后,将儿子关在家里,不让出门半步,也不知是他的不幸还是韩进的大幸?
这让韩进奇怪的同时,心理却更是戒备,会咬人的狗不叫!
韩进猜想这可能只是对方暂时摸不清自己的态势而已,若要免除后患,就得先下手为强。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韩进瞬间就下了决心!
野狼谷地处汉阳以西百里出,时常有大股马贼出没,常人很少单独出现。
然而,他毕竟是一个谨慎的人。晓得在这个乱世之中,未雨绸缪才是正道。
六月十三,风和日丽,野狼谷外,
一全身黑衣蒙面汉子背手而立,这时,一个八尺壮汉从谷口匆匆而出。走到蒙面人面前低声说了两句,蒙面人就跟着那人走了进去。
野狼谷两边悬崖绝壁,后面丛林密布,山恋起伏,隐隐约约。谷外一片平静,谷内极为开阔,房屋建筑隐隐幢幢,守卫森严,蒙面人不是点了点头,跟着那大汉走到一处大厅,但见剑戟林立,刀光森森。两百多人持械而立。
那大汉进去禀报了一声,就见出来一个汉子。身长八尺,虎背熊腰,杀气腾腾地盯着蒙面人,蒙面人微微一笑,傲然道:“难道这就是华大当家的待客之道吗,早就听闻野狼谷当家的武艺超群,胆略初众,如今看来是传言有误啊!既然如此,就当某家不曾来过。”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两把刀突然从两边砍出,蒙面人早有防备,身子后仰,左右手探出,已是抓住来袭之敌的手腕,稍一用力,刀光一闪,两把刀已近架在左右两人脖子上。
那为首大汉自始至终未发一言,这时突然一声长笑,大声说道:“好,好,好快的手法,好快的刀法,手下兄弟只是和足下开个玩笑而已。还请兄台不要恼怒,请!”
右手指着大厅。
哼!开玩笑。老子的命都几乎给你开完了。蒙面汉子也不说话,面色不变点了点头,跟了进去。心中却将对方祖宗十八代女性都问候了个遍。
宾主落座,那为首大汉,看了一眼蒙面人,喝了口茶才慢慢说道:“某家马贼一个,前日兄台飞箭传信,约兄弟一见,却不知为了何事?”蒙面人喝了口茶,扫了一眼大厅中其余人,又看了那汉子一眼,却不说话。
那大当家的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不仅有些迟疑,这人无名无姓,不露行踪,看刚才显露的武艺,也不弱于我,若是行凶……刚要说话,就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的轻蔑之色,顿时激起心中傲气,冷哼了一声。挥手让手下退去。
蒙面汉子点了点头,这厮倒也有几手,有点胆色,想着,解下背上的包袱,放在大汉面前。那汉子疑惑的看了看对方,嘿嘿笑了笑,解开包袱,顿时,一道道金色的光芒散射开来。
那大汉大张着嘴,瞪着眼睛,放出一丝丝的贪婪的目光,好似一只饥渴了三年的雄老虎见了母老虎一般。垂涎不已。
不过那对方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口打了个哈哈,正色问道:“不知兄台何意,还请直言?”
“这只是一百定金,完事后还有一百金。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们帮我杀几个人,不知大当家意下如何?”蒙面汉子微笑着答道。
那大汉盯着对方,两道目光有如实质,好似要穿透对方的身体。
大汉笑了笑道:
“这个嘛!哈哈,吾辈杀人越货,做的就是这买卖,只不过这价钱嘛,可得分对象了!呵呵呵,不知公子意欲了却何人啊?”
“哈哈,这人虽然有些能耐,但在大当家的面前,自然不在话下。此人就是太守府的公子,曹庆天。不知大当家的可敢接这笔生意?”
言中激将色彩异常明显,是个人就都能看出,那大汉自然也不列外,只是,并未言明。装作没有听出来。
既然能身为一方扛把子,自然有他的骄傲。
“哈哈哈,管他谁家公子,在金子面前,都是一样,只要阁下出得起金子。”
随后,二人又做了一番长谈。
半个时辰后,那大当家的亲自送着走了出来,到了谷口,蒙面人对大当家的做了个揖说道:“还望华大当家的遵守诺言。”
“好说好说,希望足下也记得我们的约定。”说完双方随即告别。心里却在鄙视对方,还名将呢,整个就以财迷,少爷手指头漏漏,就要你这名将杀猪去!走了一会儿,蒙面汉子看左右无人。
撕下头上布巾,赫然是韩进。
……
第七章 流寇的前身
长出了口气,想到刚才的情景,饶是韩进自信能说服对方,也是吓得一身汗。WWw。
看来自己心思还不够细密啊!今后当要注意了!这是韩进此行得出的想法。
毕竟活着只是一次机会。穿越可是不大街上卖白菜,随便就能发生的。
俗话说:“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只因前些日子,天气太热的缘故,同时,韩林夫妻二人不舍得儿子刚刚归家,就马上离去,一直不肯放行。韩进也不便违背了他们的意愿。
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出发。这次上京师洛阳与其说是买官,还不如说去游玩。
在韩进心中,洛阳那个傻不拉几的皇帝就是他的福星。只要有钱,韩进就是他的上帝。自然没有放在心上。这些年来,韩进一直跟着黄忠习练武艺,虽不敢说寒冬酷暑,闻鸡起舞,却也是早起晚归。勤学不已,基本没时间到各处逛过,对于大**光,可说是渴望已久。
在此之前,虽然他也算对古代的一些城池什么的都见过一些了,但是一想到大汉京师,堂堂的大汉帝都,未来数年间风云之地。仍然向往不已,早就盼着看一看了,如今却是有个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理由。又岂能轻易放过。
韩家在洛阳虽则无亲无故,然则既然是去买官,难免人情往来,是以带的东西颇多,拉了整整一马车的东西,由几个下人一路赶着,飘摇而去。
韩进也不急,只是带着韩起和四五个家人一路游玩,七月的西北,天气慢慢渐凉。也幸好没有往年的阴雨连绵。
跋山涉水,风尘仆仆。韩进一行人出自离家以来,一路上,出陈仓,越五丈原,经过长安。
这日,快要到华阴地界,韩进眼看着蓝天白云,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空气一片清新。想到此行的目的,虽说知道点历史未来走向,但自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也不仅踟蹰。
要知道在东汉末年,汉灵帝刘宏弟承兄位,但是当时外戚把权,直到后来借助宦官除去陈蕃与窦武后,宦官实力大涨,皇帝一时间别无其他助力,只待徐徐而图,慢慢想法子除去,谁知后来看到豪门士大夫势力太大,怕自己无法掌握,作为上位者,讲究的是平衡。
在朝廷安危面前,一切事情都得靠后,这样一来,汉灵帝也只得留着宦官来平横两方。
谁曾想,几曾何时,如今宦官只手遮天,就是他这皇帝也无奈其何。只得听之任之,久而久之,在皇帝心中形成习惯,更是无力。没有了往日的豪情壮志,无心进取,昔日千古明君的理想的理想也跑的无影无踪。只是尽情享乐,所以弄得朝臣失意,尽失人心。
不得不说,汉灵帝做皇帝不行,做生意却在行。这几年利用宦官大肆卖官卖爵。明码标价,居然真正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得了钱财。骂名让宦官来承担。在皇帝看来,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殊不知,得了钱物,失去的却是更多。甚至国家。
这时众人走进一片树林,眼看参天大树林立,草木旺盛。和风拂面,嗅着丝丝微微的野花清香,韩进骑在马上摇头晃脑,对于这风光山色,浓郁的野味花香,心中很是享受。
却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突然,“铛铛铛铛……
一阵啰声从响起,紧接着从两边窜出一数百人围住了韩进一行五人,他们手持各种奇形怪状的“兵器”,刀枪剑戟,更有甚者,拿着木棍,锄头。
看到这里,韩进一行人已知遇到山贼,只是心中不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有些刺激。自从练武一来,他从未曾经历过真刀真枪的厮杀。
这对于他的心性和武艺的提高,都是一个考验。
只是没想到这传说中的狗血片段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招呼身后几人围住车子,上前就要打话,就见那群人中间让出一条路,一黑面大汉跨马越出。
但见他双手过膝,胸膛挺拔伟岸,身高过长,掌中断手刀,胯下麒麟驹,自由一番豪情。只是一副粗衣大褂,腰上悬着个酒葫芦,显得不伦不类。
那大汉控马缓缓而行,在韩进几人十余步远的距离处停了下来,双目一扬,两眼一瞪,见韩进衣着华贵,知道是主人,长刀指向韩进缓缓吐出几个字来:“要命的,留下财物赶紧滚蛋,爷爷劫财不劫命。”
音色不错嘛!抓取做个皮条客不错。嗯!有前途!韩进如是想。
眼见大当家的发威,众喽啰跟着大声吼了起来。
那汉子说完抬头望向长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等了半天不见反应,转眼望去,对方几人拿刀护着马车,眼角都望着为首少年,送着目光看去,正好见那年轻人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盯着他看,一副看猴戏的轻松的样子。好似打量大猩猩一样看着自己。
不禁大怒,心中道:“老子长的像猴子吗?”本来看他年纪轻轻,放他一命。谁料到碰到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
当下冷哼了一声:“你们既然找死!那就不要怪你管爷爷心狠手辣了,孩儿们,快快将他们做了,好回山寨喝酒去!”
这时候韩进也回过神来了,自己虽然不怕,但暴虎也架不住群狼啊,何况就算自己能脱得了身,可是那几个家人,可就要喂了狼了,脑中心思百转,转眼间,已有计较。
“嘿嘿,尔等好大的胆子,胆敢打劫到刺史少爷的头上来了,哼哼!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爷从此路过,还需买路财吗,识相的,给小爷赶紧让开,否则定将尔等挫骨扬灰,让尔等死无葬生之地。”
说完,抬头望天,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实则心里却暗自留神,怕这黑炭犯傻把自己给咔嚓了。那自己可就真正真正死不瞑目了。
那汉子听完先是一愣,随即怒发冲冠。大骂道:“原来是官府的狗贼,爷爷本来还要放你们几条狗命,如今看来却是留不得了。小子,看刀。”
不容韩进反应过来,一刀凌厉的光芒闪过,韩起早已在一旁盯着跃跃欲试,见此良机,忙不失的拍马扬刀接过。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如此难得的练手机会,让有些武痴的他喜不自禁。也不管旁边韩进之瞪眼。
“娘希匹的,被这小子抢先了。”韩进心中暗骂。
霎时,尘土飞扬,二马相交,刀来刀往,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看着众喽罗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生怕伤了后边下人,韩进不禁苦笑,本待吓退这伙贼人,不想却对上一个仇官分子。不及多思,打马向前,先下手为强,长刀过处,干净利落,宛如流星划过,眼前一个喽啰的脖子上一缕血丝飘过。那人扬起的刀随即停在空中,知道韩进跃马而过,才“蓬
”地一声摔倒在地。
那一刀的风情,只让周边的人看的心惊胆战。
韩进大喊一声:“贼子敢尔?”跃马群贼之中。长刀上下翻飞,几个回合,十来个喽啰倒地,毕竟是没杀过人,前世的教育在他心中一直抹不去,划不拖。杀人,对于他,是一个坎。
是以在他面前的敌人大多只是击倒,并未要命。
当然第一个例外,杀人立威,他还是懂的,毕竟,不管哪个年头,怕死是人类共同的特点。
眼看已是震住诸人,急忙大喊道:“暂且住手……”
韩起听的自家少爷喊声,趁着二马交错,尽力一刀,击退大汉后退到韩进身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见韩进扬了扬手,立时打住。
韩进跃马向前傲然向那汉子说道:“哈哈,嘿嘿……原以为今儿个遇到好汉了,原来却是没名没姓不要脸的一伙小贼。”
众山贼刚才看他武艺娴熟,不敢招惹呼喊,只是望着他们的大当家,一副您老说了算的心思。
马上汉子看着一地的手下,只当都已经被韩进所杀,双目欲裂,射出火焰般的光芒,瞪起的眼珠,直要跳出眼眶,死盯了韩进好一会儿,半晌,才缓缓说道:“倒是爷爷今日看走眼了,你小子有两下子。小子听着,爷爷乃是伏龙山大王管亥是也,你倒是说说你管爷爷那里不要脸了。
说的有理还则罢了,否则定叫尔等个个刀下飞花,为我众兄弟报仇雪恨。”
韩进也不解释,目中轻蔑之意却是更甚方才。
“哼哼。我观你等,具是大好男儿,如今却是以众欺寡,以强凌弱,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说道这里,心中突然一愣,这厮的名字好似在那儿听过,难道也位“历史伟人”。
神情变了变,忽地想起了他的来历,心中更是高兴,原来是这厮啊!嘿嘿,不把你买了爷爷跟你姓,念头百转,面上依然昂首挺胸,一副眼高于顶的姿态。只是这厮不是在青州出现的吗?怎么会在此地?他当然不知道,管亥在演义中第一次出现是在青州,但之前却一直在西北流浪,直到后来混不下去了,被官府围剿,才逃至青州做黄巾的。
管亥双眼扫过四周,回过头来有点低沉的说道:“那依你要怎样?”
韩进几乎大笑出声来,这丫的还真是纯洁啊,故作沉思了一会,右手刀
指了指后边马车说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这里有三千两金子,我两单打独斗,如果你赢了,这些金子就是你的了,可若是你输了……嘿嘿。”
听得有三千两金子,管亥和一众山贼早已呆在那里,听韩进说完不禁下意识的问道:“我若输了就怎的?”
等到话出口才醒悟过来,虽然刚才看韩进刀法凌厉,但看其年纪尚小,就算自出娘胎练武,又如何记得上自己,心下已是不信自己能输,却已是不及收回了,又觉得当着兄弟们的面伤了面子。
不待韩进回答就强着说道:“小子,我是不可能输的,管爷爷若是输了,这条命从此就归你了。”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就这样说定了,看刀!”
韩进自诩厚脸皮,又便宜岂可不占,话未说完,早已一刀以泰山压顶之势劈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气力不及对方,自是抢先下手,却只用了七分力气。
管亥虽被占去先机,却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不慌不忙,双手扬刀使出八分力气架出,只听“叮”的一声,已是架了开去,感觉对方气力平平,顿时放下心来,他这边轻松,韩进却是叫苦连天,双手又酸又麻,这些年他虽然学武也下了番苦功,但于力量上下的功夫不多。
况且这管亥可是能和张飞硬拼十几回合的人,力气自是非他可比的。
吃了个苦头,他更加小心,一提马缰,转身和管亥纠缠在一起。
只见两把刀上下翻飞,管亥出道力大招沉,一刀挥出,如奔雷闪电,一力降十会;韩进刀法精妙,处处抢敌先机,招招争先,攻敌所必救。
场中诸人那里见过这样的厮杀,只看得如痴如醉。即便韩起,也看得双眼冒光。
转眼间,一二百回合过去了,韩进毕竟年少,经验不足,已被管亥全压在下风。
韩起看得心急如焚,众喽罗却是兴高采烈,大声呼喊。
就在这时,韩进也渐渐感到双臂乏力,念着早点结束。
第八章 那一箭的风情(求推荐收藏)
韩进心中数番念头疾走而过。Www!一时打定注意。
管亥,莽夫尔!硬拼,下下之策。智者所不为也!
二马再次相交而过,韩进双臂用尽全力一刀自上而下劈出。“丝丝”破空声中,长刀破浪,似慢实快,声势煞是让人心惊。
众喽罗只当韩进突然爆发,一时大惊失色。韩起却是晓得,自家公子油尽灯枯,即将黔驴技穷了。虽然如此,他心下却是不急。
如果说韩进的武艺让韩起稍微有点敬佩之情的话,那么,韩进的“诡计多端”。无疑是让韩起心服口服。武艺之道和公子整人的方法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差,天壤之别。别说驷马了,便是骑着“十”马,管亥都赶不及的。
管亥微微一笑,这小快要脱力了。
终于是格杀这小子的时候了,只是,哎!当真可惜了。年纪轻轻,生的也算是风度翩翩,武艺也是不凡。就此杀了,真真可惜啊!
可谁叫他不识相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杀他一人,活我山寨数百人,小子,你也算是死得其所生的伟大了!
念头闪过,嘴角微微翘起。眉间闪过一抹狠色。就要下杀手了。
双手一扬,推波逐浪,单刀奇异地划过一道弧,自下而上架起。却只用了七分力。
对方已是强弩之末,七分力,足以!
就在单刀架起的那一霎那,数年的额打打杀杀的经验,猛然让他直觉不对。
奈何,一切似乎已经迟了!
感觉到对方使诈,管亥登时大惊失色,立时全力架出,却那里来得及。
一道凌厉寒风袭向头顶。挡无可挡。势不可力敌。
难道今日要丧命于此吗!不甘心啊!
此时此刻,管亥心中突然想起幼年所受的诸般苦楚,想起山寨的诸多兄弟姐妹。心中猛然一股不甘就死的念头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拼了!有死而已。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过后,头顶一凉,已见一片头巾掉下,管亥登时脸色苍白。
韩进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左手控缰,右手背拖长刀,傲然于马上,并未张口说话,只是瞅着管亥微笑不已。
数息之间过后,死里逃生的管亥才缓过神来,狠狠摇了摇头,心下又喜又惊。喜得是自己逃过了一劫,气的是自己竟尔败了。败得毫无悬念,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上!
抬头望去,韩进驻马而立,双手抱拳微微笑了笑说道:“冒犯了管壮士,还请赎罪。”管亥双目冒火,尽管不服,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管亥,虽是贼。然则,盗亦有道。
愿赌服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早已有了被人杀死的觉悟了。只是……
迫于诺言,丢去断手刀,下马垂头丧气的说道:“管某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转过头去,那经过无数风雪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岁月的痕迹,满脸苍凉。
其实单一实力而论,二人相差不多。力气上,管亥强于韩进,武艺上,当以韩进较为精熟,然而,管亥毕竟杀伐经验丰富。韩进方出茅庐,自然不是对手。只能用计,却也是险中求胜。
他自也清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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