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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撩人:皇上,求放过-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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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龚见此,脸已经黑了!看来真的是太后让他们出来的,凤羽世子一点都不像说谎的样子。

    “就算太后让你们出宫,但是,现在她就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你们二人在一起,难道不应该注意一下言行举止吗?”刘长龚十分气愤地说道。

    “注意?那好,本世子也坦白和你说了,我就是喜欢子华,而且太后对我和子华的事情也是乐见其成,本世子劝你,还是主动退出比较好,不然很容易落得一个颜面尽失的地步。”南弦皓晨一字一句都带有自信和嘲讽。

    刘长龚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然后一把松开了君子华。

    “你个贱…人…,竟然玩弄老子感情!”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本公主再怎么样也是一国公主,岂容你在这里辱骂?!”君子华脸色同样不是很好。

    自己对这个刘长龚已经够忍耐了。而他却是得寸进尺!还真的以为自己不敢发飙是吗?

    还不等君子华发怒,南弦皓晨已经将刘长龚一脚踹倒在地!

    他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在这里欺负自己喜欢的女人?要不是顾及他的父亲是太尉,南弦皓晨肯定当场就会把刘长龚给废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当男人!

    “滚!”

    刘长龚见自己根本就不是南弦皓晨的对手,所以落荒而逃,别说多怂了!真是丢脸丢到家门口了。

    君子华满是感激地看着南弦皓晨。

    “谢谢你。”

    “不必,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我就应该负责。”南弦皓晨很是认真地说道。

    君子华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刚才对刘长龚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为了气刘长龚?

    看到君子华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南弦皓晨忍不住笑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听到南弦皓晨这么说,君子华就直接把自己想问的问题问出了口: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为了帮我摆脱刘长龚?”

    南弦皓晨听到君子华这么问,很是无奈地笑了笑。

    “我以为我表现得自己够明显了,子华,我是真的喜欢你?也许说出来你不相信,在四年前的四国大会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这一次我来到勾月,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你。”

    南弦皓晨的坦白让君子华有些惊讶,他四年前就已经喜欢自己了?

    难道是自己那次去英王府的时候吗?

    “所以,子华你的态度是什么?愿意接受我对你的喜欢吗?”南弦皓晨小心翼翼地问道。

    君子华也不知道自己对他说什么感觉,不讨厌,但是喜欢也说不上。

    “我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并不讨厌你,也并不排斥你。”君子华不安地搅动手指说道。

    闻言,南弦皓晨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很好,至少没有拒绝自己不是吗?这样就可以了。

    “好,离四国大会结束还有差不多一个月,我给你是吗慢慢考虑,在四国大会结束之前,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君子华害羞地点了点头,然后任由着南弦皓晨牵着自己走回了皇宫。

    总的来说,两个人今天晚上的相处是十分愉快的。

    他们二人开心了,但是刘长龚却不开心了,一直想着要好好教训南弦皓晨一顿。

第498章 小番外,关于君临越() 
御座上,君临越将梁静月如释重负的模样尽收眼底,冷哼一声,放开揽着韩妃腰肢的手臂,他目光阴鹜的盯着她,声线泛冷的出声对韩妃道:

    “没听到皇后的话吗?”

    被他的冰冷的声音吓得一哆嗦,韩妃紧咬唇瓣,面色难堪的对梁静月福下身来: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下去!”

    语气里同样泛着微冷,梁静月越过韩妃,在君临越身侧落座。

    这里,是凤鸾宫。

    凤鸾宫的主位和副位上,只能坐着皇上和皇后,纵然韩妃宠冠六宫,也不配在此高坐。

    贤王妃,虽容貌不及颜妃和韩妃等人出挑,但气质淡雅雍容。

    她微翘的嘴角,似笑非笑,却让人倍感亲切。

    正是她身上的这份独特气质,让她即便立身美艳如花的颜妃身侧,也不见逊色丝毫。

    入殿之后,她与颜妃于众位美人之前,对上座的君临越和梁静月恭谨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垂眸,睨着下方行礼的众人,君临越并未出声,而是看向身侧的梁静月。

    淡淡一笑,梁静月微微抬手:“都平身罢!”

    “谢皇后娘娘!”

    得允平身后,贤王妃微抬眸华。

    不过,尚不等她出声,便闻她身侧的颜妃紧蹙黛眉率先开口:“韩妃妹妹若是早来,大可知会一声,也省的我与诸位妹妹等你。”

    勾月后宫之中,颜妃与韩妃之间争斗已久,素来互不相让。

    如今颜妃觉得自己得了理,自然不会错过在皇上和皇后面前奚落韩妃的机会。

    “颜妃姐姐此言差矣,姐姐是贵妃么?是皇贵妃么?这宫里何时立了觐见皇后娘娘要先到墨菊宫会合的规矩?”

    因方才行礼一事,韩妃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见颜妃有意当着皇上面儿挑衅,她不禁面色一沉,冷冷接口。

    见韩妃如此一回,颜妃花颜失色:“你此话何意?”

    韩妃娇笑一声:“姐姐觉得是何意,便是何意!”

    “你皇上”被韩妃气的娇颜变色,颜妃娇嗔着轻唤君临越,红唇微张,她刚欲开口,却听身边的贤王妃淡笑着看向梁静月:

    “皇后娘娘不赐座吗?两位娘娘貌似还要吵很久,再听下去,臣妾站的脚跟儿都软了。”

    她此言一出,颜妃和韩妃脸色同是一变,时青时白,好不精彩。

    在她们二人争吵之时,梁静月的神情始终淡定从容,她知道,她该出言阻止,不过却还没有等到最好的时机。

    此刻听贤王妃如此一言,她嘴角一勾,对小盛子吩咐赐座后,将视线轻飘飘的落在君临越身上。

    “其实只是小事罢了,两位妹妹却吵得不可开交,皇上觉得呢?”

    这韩妃和颜妃都是他最宠信的妃子,如今颜妃欲求他做主,她自然不好越俎代庖!

    “聒噪!”

    冷冷的,自口中吐出两个字,君临越啪的一声将茶盏放在桌上!

    见状,梁静月脸上不见丝毫意外之情,反观殿中众人,却都是神色不一。

    就在众妃嫔以为君临越是在怒斥袁修月之时,却见君临越微扬下颔,斜睇着下方两个争风吃醋的妃子,沉声道:

    “平日你们胡闹也就罢了,今日在这凤鸾宫里也敢失了分寸么?”

    “臣妾不敢!”

    “臣妾不敢!”

    双双垂首,无论是韩妃还是颜妃,皆都噤若寒蝉!

    “啧啧啧!”

    一连轻啧几声,贤王妃伸手接过汀兰奉上的上好雪峰,轻轻摇头,吹拂着水面上竖立的茶梗:

    “皇后这里的东西,果然都是好东西!”

    虽觉身体虚弱不堪,梁静月的脸上,却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此刻,听贤王妃如此感叹,她转头对汀兰吩咐道:“去包些茶叶,回头让贤王妃带走。”

    “这多不好意思?”

    话虽是这么说着,贤王妃却不见一点要推辞的意思。

    对她的反应,梁静月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微微侧目,睨了眼梁静月,君临越眉宇轻皱,看着贤王妃:

    “皇嫂不在福宁宫陪着母后,这会儿怎有闲暇过来皇后这里?”

    虽在贤王妃住在外面,但即便是住进了贤王府,她却几年如一日,每日都会进宫陪伴太后。

    “本来是要陪着母后的,不过听婆婆说,皇后平日里喜欢鼓捣些药草皇上可是知道的,我这人没什么大的兴趣爱好,就对这药草感些兴趣!”

    轻轻的,抿了口茶,贤王妃看着君临越,唇角翘起的弧度微微扩大。

    将茶盏放下,她转睛看向梁静月:“若今日尽兴,日后臣妾定是皇后宫里的常客!”

    “本宫正愁没个伴儿,今日即便不尽兴,王妃日后也该常来。”听贤王妃提到婆婆,梁静月心下释然!

    贤王妃口中的婆婆,该是聚仙楼的龙婆。

    过去,因为君萧然的关系,她才与龙婆有了交际,并与她讨了块地,用以栽种药草。

    现在,君萧然的身份变了,合着龙婆的身份也非泛泛之辈。

    试问,若是泛泛之辈,又怎会认得君萧然?!

    大婚前,她与君临越初见时,也是在聚仙楼

    思绪至此,梁静月微微转头,看向身侧的君临越,却不期然,恰好对上君临越满是审视幽深瞳眸。

    心下一惊,梁静月轻勾唇角。

    “朕倒忘了,你还认识她老人家!”悠悠然,将视线转开,君临越轻笑一声,心绪微转,他自御座上站起身来,对姬恒吩咐道:

    “朕还有政务要忙,摆驾御书房!”

    语落,他抬步向外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想他走的突然,梁静月微颦眉心。

    由汀兰扶着起身,她低眉福身,与殿内众人恭送圣驾。

    须臾,待君临越离开大殿,她轻舒口气,刚要起身,却因体力不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难稳住身形

    “皇后娘娘!”

    急急扶住梁静月的身子,汀兰见她双眼迷离的样子,不禁心中一惊!

    “本宫没事!”轻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梁静月用力的摇了摇头,向着汀兰怀里靠去:

    “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第499章 小番外,关于君临越() 
进宫方才第一日,梁静月觐见了太后,也受了宫中众妃的朝拜之礼,如今君临越走的虽有些莫名其妙,但却也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在此时,她本该主持接下来的盛宴,但一日之间,先落水再发热,此刻的她,身心疲惫,不能,也再不想坚持片刻。

    “娘娘!传御医!”

    用力扶住梁静月摇摇欲坠的身形,汀兰面色焦急的左右看了看,见贤王妃正疾步上前,她如见救兵一般。

    方才离的较远,贤王妃一直不曾发现梁静月的异常,此刻走近了她才看到梁静月一脸不正常的潮红之色!

    “皇后娘娘?!”

    眉形一拧,贤王妃轻唤梁静月一声,在她身前蹲下,先探了她的体温,而后开始把脉。

    贤王妃的声音,梁静月听到了,知贤王妃在轻唤着自己,她微眯着双眼,有些牵强的扯动了下嘴角,便要站起身来。

    但只轻轻动了一下,她便觉得那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无论如何用力都离不了汀兰分毫。

    即便是皇后,也该能歇歇吧!

    如是,在心中暗暗腹诽,天旋地转之间,梁静月轻蹙了下眉心,随即双眼一闭,任由众人急切呼唤,却再也不曾转醒。

    见梁静月失去意识,汀兰焦急万分的询问着贤王妃:

    “王妃,娘娘怎么样了?”

    “奇怪了!”

    紧拧的眉心,一直不曾舒展,贤王妃轻喃出声:

    “按理说,今日这雨下的并不大,皇后娘娘不该受这么重的风寒啊!”

    闻言,汀兰的身形,忍不住微微一僵!

    贤王妃是何许人也,自然不会错过她的异样。

    眸色一黯,她清冷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虽隔着衣物,梁静月身上的滚烫热度,仍是传到了汀兰身上,用力的咬了咬唇,再顾不得许多,她怯声回道:

    “今日离开福宁宫后,皇上便与娘娘一起到御花园去散步了,后来”

    贤王妃追问道:“后来怎么样?”

    知道纸包不住火,汀兰面色惨白的如实回道:

    “后来不知为何,娘娘便掉进了河里,待回来后不长时间就开始发热,此刻便又成了这个样子”

    说到最后,汀兰的声音早已细弱蚊蝇,在大殿里当差的奴才们,也都个个变了脸色。

    “皇后娘娘凤体有恙,为何不早报?”俏脸微微变色,贤王妃以手背轻轻碰触梁静月的额头,手上传来的滚烫感觉让她心头一惊,她对众人轻斥道:

    “还愣着作甚?赶紧把皇后娘娘扶回寝殿!”

    “喏!”

    被贤王妃的样子吓了一跳,众人纷纷上前,偕同她一起将梁静月扶进寝殿。

    须臾,将梁静月安置妥当,贤王妃亲自开了方子命人去取药,深深的,看了眼凤榻上烧的迷糊的梁静月,她白皙的面庞上,因怒气泛着些许红晕。

    不曾多做停留,她自寝殿内疾步而入,朝着钟太后所居的福宁宫行去

    凤鸾宫的寝殿内,香烟袅袅,温煦和暖。

    迷迷糊糊睡了一日之后,梁静月终于第二日午时渐渐恢复意识。

    恍惚之间,觉得有人守在榻前,梁静月月艰涩的吞了吞口水,语焉不详的出声喃道:“汀兰水”

    没有预期中的应声,却传来杯盏轻碰的声响,不等梁静月有所反应,她便觉有人轻抬自己的肩膀,将茶盏递到自己唇边。

    属于男子的独特气息充盈鼻息之间,梁静月微眯着眸子,凝视着眼前无限放大的俊逸脸庞。

    明黄色的常服,风华绝代的容颜待看清眼前之人的是谁后,她神情微微一怔,原本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大:

    “皇上?!”

    “水没有,苦口良药倒是现成的,喝不喝?”

    幽深的黑眸中,仿佛散落着星辰,荧光点点,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梁静月,君临越的脸上,十分难得的,没有出现一丝嘲讽之意。

    皇上亲自喂药,可以不喝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是以,在君临越的注视下,梁静月能做的,便只有乖乖张嘴,喝下送到嘴边的药汁。

    药汁入喉,苦涩之味在口中弥漫,尚不及咽下,她秀气的眉头便已紧紧揪起。

    “良药苦口利于病!”

    看着梁静月眉头紧皱的样子,南宫灏凌心下莫名舒坦,淡笑着说了如是说了一句,他边继续喂她吃药边奚落道:

    “这是对你有病却依然逞强的惩罚!”

    许是发热时间太长,即便是醒了,梁静月仍觉得晕眩依旧。

    将汤药喝完,重新躺回榻上,她闭了闭眼,方才满是疑惑的看着君临越。

    他对她的不假颜色,她早已领教过了。此刻见他如此柔情似水,倒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毕竟,他的转变,有些太快了些。

    定定的,与梁静月四目相对,君临越微转着身,将手里的药碗递给身后的汀兰:“你在想一觉醒来,朕为何会守在这里!”

    梁静月愣了愣,气息孱弱道:“臣妾生病一事,定是惊动太后她老人家了。”

    身为帝王,君临越可说是一言九鼎,想要什么,便可以得到什么。

    但唯有她的出现,并非出自他的意愿。

    自定下由她进宫那一日,她便已然成了哽在他喉间的一根刺,是以,即便她病了,他只需做做样子,来瞧她两眼即可,根本无需在这里守着她。

    可此刻,他却就在她的眼前。

    她想,在这偌大的皇庭内院,能够左右君临越决定的人屈指可数,而这个人,应该是太后无疑。

    “朕有句话说对了,你果真有些手段,竟会想着在皇嫂面前假意昏迷”

    讪讪一笑,君临越眸色一沉,冰冷的声音,冻了一地的冰碴子:“你昏倒之后,皇嫂便气冲冲的去找了母后,道是朕不满她替朕选的皇后,故意欺负你,把你推到河里,险些没淹死”

    眉梢挑起,斜睇着君临越俊美柔雅的面庞,梁静月瘪了瘪嘴,说话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委屈:

    “皇上觉得,我是假意在贤王妃面前昏迷吗?”

    第一次,梁静月在君临越面前,没有自称臣妾。

    这本是有违宫规的,但眼下本就一身病痛的她,在面对君临越的冷言冷语时,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怎么?”斜睇着梁静月,君临越眉形轻轻一挑:“觉得委屈了?”

    轻弯了弯干涩的唇,梁静月有些倔强的将眉心拢起:“依皇上所言,若我趁着皇上还未离开前,假意在贤王妃面前昏倒,岂不是更有意义?”

    她的病,在她自己身上,也唯有她自己感受最为真切,若果真如他所言,她也就不必苦苦坚持。

    换做别时,若有人一连两次在君临越面前自称为我,早已是杀头的死罪,但此时此刻,梁静月月却这么说了

    在她看来,她对他如此不敬,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大发雷霆,治她个不尊之罪。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在听了她的话后,君临越不但未怒,反倒薄唇轻勾,似笑非笑的凝着她。

    迎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梁静月心底一颤,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第500章 争吵() 
苏安安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的,心里一直很烦乱,也不知道该和谁诉说心中的苦闷。

    晚上,苏安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已经一个时辰了,可是就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苏安安只以为是花语,所以并没有觉得奇怪。

    “花语,帮我把灯点起来吧。”苏安安说道。

    只见房间里面突然就亮了起来,苏安安有些不适应地遮住了眼睛。

    等到苏安安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南弦慕辰近在眼前,苏安安十分惊讶地遮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静静地看着南弦慕辰。

    苏安安有些心虚,有些胆怯,甚至想要逃跑,但是苏安安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会变得无所遁形。

    “你。。。。你知道了?”苏安安试探性地问道。

    只见南弦慕辰全程板着一张脸,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苏安安,看得苏安安毛骨悚然。

    苏安安宁愿南弦慕辰是开口骂自己,质问自己为什么要骗她,而不是在这里一言不发。

    她原本想像两个人的见面场景会十分爆裂和激动,会争吵,甚至想到了南弦慕辰可能会给自己一耳光,但是,都没有,她面临的就之后静默。

    苏安安受不了现在的氛围。

    “南弦慕辰,你有话就直接说,不要这么阴阳怪气,如果你什么都不想说的话,那好,请你出去!”苏安安的脾气已经大有长进了,她不再是那个面对南弦慕辰一点脾气都没有的女人了。

    南弦慕辰听到苏安安这么说,明显是带着惊愣的,但是,南弦慕辰还是不说话,他就想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仅此而已。

    苏安安见南弦慕辰不说话,直接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免得看南弦慕辰这张臭脸。

    “你想去哪儿?”南弦慕辰拽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放手。”苏安安很是平静地说道。

    “不放,死都不会放!”南弦慕辰异常坚定地说道。

    “我让你放开!”苏安安用力挣扎着,想让南弦慕辰放开自己,可是,南弦慕辰拽得十分紧,苏安安完全挣脱不开。

    但是南弦慕辰还是怕自己太用力把苏安安伤了,最后还是放开了她,可是却遭到了苏安安的嘲讽:

    “刚才不是还说死都不放手的吗?这么快就放手了?我看你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混蛋!”苏安安看着南弦慕辰辱骂道。

    南弦慕辰也没有还嘴,就让她这么骂自己,如果骂自己她就可以消气,那么,就让她骂好了。

    “南弦慕辰,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大坏蛋!你欺骗我的感情,让我成为了你政治上的牺牲品,对,你是皇上,你是凤羽百姓的父母,你有你的责任,可是你可曾想过我心里的感受?你可知道当你毫不犹豫地选择让我去死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吗?”苏安安戳着南弦慕辰的胸口质问道,肚子里面的委屈再也装不住了。

    她很想就这么发泄出来算了,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和南弦慕辰撕破脸皮了,她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由于苏安安的房间里面的动静太大了,引来了花语。

    “穆姑娘,你怎么了?”花语急急忙忙地推开门走了进来,结果就看到有一个男子在房间里。

    花语刚想叫,但是被苏安安给阻止了。

    “花语,你出去,我有点事需要和他讲清楚。”苏安安冷着脸说道。

    花语有点担心地看着苏安安,苏安安回了一句:

    “没事,我和他认识。”

    花语见苏安安这么说就稍稍放心下来了,然后退出了房间。

    花语在退出房间之后才后知后觉过来,刚才在穆姑娘房间的不就是凤羽的皇帝陛下吗?穆姑娘竟然认识凤羽的皇帝?!看来穆姑娘的身份还真的是非富即贵啊。

    房间里面,南弦慕辰突然就抱住了苏安安,从背后搂住了苏安安的腰身。

    刚才苏安安说的那些话让南弦慕辰无地自容,心中很是愧疚,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选择那样做的,但是,救完京都百姓的命之后,他会选择和她一起死!不会再留下她孤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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