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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撩人:皇上,求放过-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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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从凤羽带回的虽只有这区区五个字,却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今生今世,他不求她能多看自己两眼,只求她能过的好。
如此,便已足矣!
“皇上,不好了!”
伴随着急切的喊声,夏公公进到房内,他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将思绪收起,君临越眉宇轻皱,转身看向夏公公。
见夏公公脸色不对,他不由沉声问道:“这大半夜何事把你急成这样?”
“皇后娘娘她”
“皇后怎么了?”眸色一敛,君临越轻扯唇角:“她不是在寝殿里煮茶吗?”
抬眼看了君临越一眼,知自己的主子听到自己带来消息又该动气了,夏公公低下头来,战战兢兢的颤声回道:“皇后娘娘她把太医院给砸了”
“什么?”
心神一凛,君临越第一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皇后娘娘早前确实是在寝殿里煮茶的,可不久前照顾小兰的小倩丫头找了来,说小兰丫头烧糊涂了,又请不动太医,皇后娘娘这才亲自去了太医院”
话说到最后,几乎声若蚊蝇,夏公公不敢去看君临越的脸,只寻思着该如何将事情诉说的委婉一些。
“砸了太医院?皇后今儿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气极一笑后,紧接着便是眸色一寒,君临越冷声问道:“她现在人在哪儿?”
夏公公回道:“已回了冷宫。”
“更衣,摆驾冷宫!”
冷冷的,撂下了话,君临越抬步向外走去。
冷宫里,一身伤痛的小兰虽是睡着,却不停的呓语着。
跟小倩一起将从太医院得来的上品退热丹药让她服下,梁静月站在床前,想要掀起棉被查探小兰的伤势,但手指触碰棉被的那一刻,她却退缩了。
那触目惊心的伤,虽在小兰身上,但她的心里,却痛如刀绞!
从入宫的那一刻起,她便抱着有朝一日住进冷宫的打算,是以,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她为人谦和温婉,处事公平大度,尽量让六宫和睦,从不曾过分的去得罪过谁,也不曾苛责过谁!
但,在在赶往太医院的路上,想到小兰今日所遭受的厄难,她终是觉得自己过去的想法太傻太天真了。
这里是皇宫,处处都充满着勾心斗角和相互倾轧!
在这里,趋炎附势,拜高踩低者笔笔皆是,在这里,人与人之间,除了利用,便还是利用,在利益的驱使下,即便你不曾得罪过谁,却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来对付你!
所以,并非无理取闹之人的她,无理取闹的把太医院砸了!
如此一来,皇上若能废了她,便是最好,若是不能,她也可借此让宫里所有的人都明白,即便她这个皇后失宠住进了冷宫,别人也不能轻视她分毫!
一分一毫,都不行!
时候不长,君临越驾临冷宫。
梁静月知道,自己砸了太医院,并非小事,他一定会找她算账!
此刻看着盛怒的龙颜,她神情淡然的欠身福礼,脸上并未一丝慌张之色。
“臣妾参见皇上!”
凝着梁静月一脸的清冷淡定,君临越欺身上前,锐利的双眸,居高临下的紧紧的盯着她:
“你砸了太医院?”
“是!”
微微颔首,梁静月的回话,没有一丝犹豫。
“呵——”
冷笑一声,君临越眸光大炙:“你承认的倒挺干脆!”
“臣妾这是敢作敢当!”
淡淡抬眸,与他四目相对,梁静月眸色坚韧道:“王太医嫌小兰是丫头,不肯拿最好的丹药出来,没有法子,臣妾只能自己找了!”
因为身上的伤,小兰的烧势来的又快又急,取药熬药,要花费不少工夫,她等不得,便只能命王太医把最好的丹药拿出来,可王太医以为她不通医理,只给了她普通的退热丹药。
“你找药的动静还挺大!”
轻皱了下眉宇,君临越微眯了眸子,上前勾起她的下颔,“明明骨子里雷厉风行,却要在过去两年里伪装的柔弱庄和,真是委屈你了!”
“皇上知道就好!”
无所谓的笑了笑,梁静月侧头躲开他的手。
“你可想过今日所为的后果吗?”脸色瞬间又沉了几分,狭长好看的瞳眸危险的眯起,君临越沉声道:“明日宫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们今日砸了太医院,说不定母后也会过问此事。”
“这些臣妾当然想过!”淡定抬眸,梁静月平静无波的视线再次与他微冷的视线相遇,微微一笑,她耸眉问出心中所想:“臣妾此举,有失体统,乃是悍妇所为,皇上可要废了臣妾?”
君临越闻言,眉宇微微一蹙。
感情她在这等着呢!
心下冷哼,迎着她略显希冀的眸子,他哂然笑道:“你休想!”
似是早已猜到他会如此回答,梁静月眉梢下滑,失望的瘪了瘪嘴,而后淡淡开口道:“那就请皇上来给臣妾收拾烂摊子吧!”
“梁静月!”
声音冷凝的唤着他的名字,君临越心中怒火骤起。
“皇上若废了臣妾,则一了百了,此事也就过去了,若不废臣妾,太后一定会过问此事,若皇上不站在臣妾这边,臣妾死活都是错的”微抬眸华,看着他黑着的一张脸,梁静月十分无奈的做摊手状:“除非皇上废了臣妾,要不然这事儿只能由皇上出面摆平!”
闻言,君临越微滞了滞!
此刻他才恍然,自己根本让眼前这个女人给绕进去了!
他若废了她,她便可以称心如意,如愿出宫。他若不废她,今日之事,便一定要替她说话!
到头来,合着砸了太医院的是她,到最后里外便宜的还是她!
“皇后啊!皇后!”
迎着梁静月狡黠的明眸,君临越黝黑的眸中隐隐闪过一丝赞赏,心下轻轻一叹,他好看的唇形微微弯起,“朕以前当真小瞧你了!”
“承蒙皇上夸奖!”
眸中精华闪烁,梁静月不怕死的对君临越福了福身,接着说道:“小兰伤的很重,臣妾要留下来照顾,在她痊愈之前,还请皇上容臣妾不能煮茶!”
“准!”
脸色越发难看几分,君临越拧眉看着她,神情明暗不定,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际,他警告意味甚浓的哂然一笑:“你别得意的太早,咱们来日方长!”
面对君临越的警告,梁静月能做的,便只有无所谓的淡然一笑。
人言有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在砸太医院之前,她便早已想到,君临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如今他能容她留下来照顾小兰,已是格外开恩,至于来日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翌日,君临越气闷,却仍然出面与太后说明原委,并罢了王太医的官职,以实际行动站在了梁静月这一边。
此举一出,六宫哗然!
先是废了韩妃,后又罢免了王太医,这两件事都与皇后有关,而皇上如此处置,无非是在告诉所有人,皇后虽然住在冷宫,但凤权犹在,容不得任何人挑衅!
是以,宫中众人谁都不敢再对梁静月露出一丝轻视!
当日,得了消息以后,贤王妃即派人往冷宫送了上好的丹药,就连时下正当宠的雪妃和吴美人,也都挑了上好的补品差人送到冷宫里!
一时之间,原本门可罗雀的冷宫,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也就是从这一日起,君临越便不曾再去过冷宫,也不曾再命梁静月前往煮茶,梁静月心里自然明白,他之所以让她安然度日,只是暂时给她时间照顾小兰!
这种平静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
一晃眼,十数日转瞬即过,小兰身上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
这一日,冷风骤起,冬雪飘落。
一大清早,梁静月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药膳,要给小兰补身子,也不知是闻着味儿来的,还是怎么地,药膳才刚摆上桌,贤王妃便进了屋: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淡淡抬眸,看了眼贤王妃,梁静月吩咐小倩先把汀兰那份送过去,这才坐下身来对她轻轻笑道:
“皇嫂来的正好,你也补补?”
“我用过膳了,不过既是看到了,还是馋的慌!”含笑上前,在桌前站定,贤王妃舀了勺八珍粥送进嘴边浅尝一口:“好喝!”
“好喝就多喝一些!”
取了小碗,梁静月舀了半碗便给贤王妃递了过去。
“皇后亲自煮的药膳,臣妾怎么好意思”嘴上虽这么说着,却终是巧笑倩兮的伸手接了碗,贤王妃坐下身来,细细的品尝起来。
笑看着贤王妃,梁静月捧着粥碗喝了一口,蹙眉问道:“这个时辰,你该去宫里请安的,怎地来了我这里?”
自小兰出事之后,贤王妃时不时的会过来,只不过她来时总是午后,从没有像今日这般,来的这么早!
又喝了口粥,贤王妃娇俏抬头:“我昨日奉了太后懿旨,今日要先到了你这里,再去福宁宫。”
“太后懿旨?”
双眸微眯,梁静月蹙眉看着贤王妃。
“当初皇上罢免王太医的时候,一直在替你说话,太后以为你过不了几日便可搬回凤鸾宫了,可眼下过了这么多天了,皇上不来你这里,也不见你去皇上那边,她老人家自然有些着急了。”
贤王妃对她一笑,轻声微微倾身,低声说道:
“太后的意思是,这一两日里,皇上便要微服离宫,让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他带你同行!”
第577章()
人都说,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但现在太监还没急,太后倒是先急了。
不过,这些并不是她最关心。她所关心的是如果君临越离宫,她的安稳日子,便可以过的更长久些。
是以,听了贤王妃的话,她白里透红的面庞上,不禁浮上一抹浅笑:“皇上要微服出宫吗?”
“嗯!”
轻点着头放下粥碗,贤王妃微微垂眸,含笑说道:“其实每年这个时候,皇上都会秘密出宫,今年应该也不会例外。”
闻言,梁静月微扬下颔,了然道:“原来如此!”
伸手拉过梁静月的手,贤王妃眸光闪烁的笑问道:“如今太后的懿旨我已传达,皇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
淡笑着抽回手,梁静月低眉喝了口粥,无奈叹道:
“皇上此行即便要带着谁,也该带他最宠之人,我与皇上,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对我连宠都算不上,何来最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梁静月晶莹剔透的眸子,贤王妃轻轻一笑:“臣妾怕的是,不只是流水无情,连那落花,也是无意的。”
微抬眸华,睇了贤王妃一眼,梁静月低下头,笑嗔道:“既是心里知道,便莫要再来劝我,我与皇上,天生八字不合,如是遇着不是他厌弃我,就是我气着他,如今我过的挺好,犯不着自己去找罪受!”
“你啊!”
轻轻一叹,实在拿梁静月的不争没有办法,贤王妃十分无奈的站起身来:“你心里该是明白的,皇上外冷内热,并非暴躁之人,如果真是那样,当年他也不会跳进河里去救你如果你愿意,完全有机会成为他最宠的女人。”
她相信,以梁静月的聪慧,若想博得皇上宠爱,不算难事。
但问题在于,她的心里,没有皇上。
既是没有,便不会在乎,因为不在乎,也就不会去争。
而偏偏这一点,是她所无法左右的。
外冷内热吗?
只对贤王妃回以一笑,梁静月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喝了口粥,她的脑海里蓦地响起当年一个人说过的话。
当年,在聚仙楼外,她初次见君临越,他便冷冰冰的。
那个时候,那人曾说,他这个人,其实外冷内热,并不是坏人。
只是可惜的是,就算他不是坏人,她的心,并不在他的身上,因为无心,所以她的人,自然不会为他改变分毫。
福宁宫,苏合香燃的正炙。
贤王妃甫一进殿,便见君临越正与太后同坐饮茶。
温和的笑,爬上嘴角,贤王妃款步上前,分别对钟太后和君临越福了福身:“臣妾给皇上和太后请安!”
闻声,钟太后睨了眼身边的君临越,而后含笑看着贤王妃:“可去过冷宫了?”
眉心轻皱,君临越看向贤王妃:“皇嫂去冷宫作甚?”
“是哀家让她去的!”
不待贤王妃应声,太后双眸一肃,有些不悦的看着君临越:
“皇后住在冷宫也有些日子了,总不见皇上过去瞧瞧,哀家寻思着,你这次出宫,该把她一并带了去!”
君临越脸色一黯,不悦道:“儿子何时说过要带她了?”
将君临越的反应尽收眼底,贤王妃心下灵光一闪,旋即计上心头:“皇上不必生气,皇后娘娘说了,就算您让她随驾,她也不稀罕去呢!”
贤王妃话语刚落,便见钟太后脸色有些难看的嗔了她一眼。
迎着钟太后的视线,她心下暗笑,却只能讨好的朝着钟太后笑着,不能言语什么。
“皇后果真是这么说的?”望着贤王妃,君临越轻转手中茶盏,眼眸深处波光微闪,深不可测。
“是!”
贤王妃郑重点头,淡笑怡然的脸上不见一丝心虚:
“皇后娘娘说了,她现在过的挺好,犯不着到皇上跟前招罪受!”
“是吗?”
微翘的唇角,透着几许薄凉,君临越邪肆一笑,将茶盏放下,起身对太后恭身:“儿子明日要离宫,尚有许多政事要处理,先行告退!”
轻轻一叹,钟太后叮嘱道:“哀家知道,劝不住你,出门在外,切记照顾好自己。”
“儿子明白!”
轻点了点头,君临越淡淡一礼,转身离开大殿。
目送他离开的挺拔身影,钟太后不禁摇头一叹:“皇后这孩子也真是”
见状,贤王妃轻轻一笑,启唇说道:“母后不必担心,皇后这次跑不掉的。”
虽说君心难测,不过贤王妃却敢笃定,听了她方才的话,君临越表面上虽不会表现出来,但梁静月的平静日子,却已经过到头了。
钟太后看了贤王妃一眼,眼含忧色:“哀家不是怕她跑了,是担心她不知进退,又跟皇上弄的不欢而撒!”
“儿孙自有儿孙福,母后不必担心太多!”
淡淡一笑,贤王妃含笑上前,伸手替钟太后揉着肩膀。
是夜,落了一天的雪,丝毫不见停势,反而越下越大,站在窗前向外眺望,但凡入目之处,皆已是一片雪白之色。
将屋里的炭火烧到最炙,梁静月取了药膏,坐在床前细细的替小兰涂抹着。
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小兰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触目惊心的殷红之后,那一条条狰狞的伤口,渐渐化作了一道道粉色的疤痕,密密麻麻的爬满小兰兰原本白皙光洁的背脊之上。
“咯咯”
因梁静月手指的碰触,小兰的身子不住的轻抖着:“二小姐,痒!”
“痒,就代表快好了!”
手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扶住小兰光裸的肩头,梁静月嘴角微翘着替她往后背上涂抹着药膏:
“你该感谢贤王妃给的这个舒痕的药膏管用,你这背上不会落下疤痕。倘若落了疤,你还指不定怎么哭呢!”
“奴婢最该谢的,是二小姐!”
小兰知道因为自己的事情,梁静月打了韩妃,又砸了太医院,小兰心下滋味莫名,眼眶微红,她转头对梁静月道:“天色不早了,二小姐替奴婢涂了药膏,便去歇息吧!”
轻轻一笑,没有作声,梁静月低头认真的将药膏涂抹在一条条粉红色的伤痕上。
给汀兰涂好了药,荷儿早已备好了安神茶,等在梁静月的寝室里。
见梁静月进屋,她连忙端了茶,上前伺候着她喝下。
接过茶盏浅啜了口茶,梁静月眉心微颦着问着小倩:“这是什么茶?怎么味道怪怪的?”
“呃”
小倩滞了滞,低眉小声回道:
“奴婢寻思着今儿天冷,便往安神茶里多放了些姜叶。”
“是吗?”
淡淡的瞥了小倩一眼,梁静月只多喝了一口,便将茶盏递给她,上床歇下了。
半睡半醒间,忽然有一股浓郁的花香味入鼻。
微微纵鼻,梁静月动了动眼皮,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梁静月再次转醒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后。
眉心处,隐隐泛着一丝痛楚,她紧蹙着眉,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这一觉,她睡的虽沉,却一点都不觉轻松,她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冗长的梦,在梦里她被人下了迷药,然后扛出了冷宫
捏着眉心的手倏而一僵,恍然之间,想起昨夜种种,她心底蓦然一惊,霍然睁开双眸:
“嘶——”
倒抽口气,吃痛的揉着太阳穴,她蹙眉打量着自己身处的环境,随着眼前景象的清晰呈现,知自己正坐在一辆马车里,她眸色微黯,脸上神情阴晴不定。
“醒了?朕的皇后!”满含戏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梁静月,君临越眉梢微挑,脸上的笑时隐时现。
仰望着上方被无限放大的俊脸,梁静月心绪微滞,眉心忍不住轻颦了下,她缓缓的,勾起一抹浅笑,语气里尽是抱怨的无奈叹道:
“皇上想带臣妾出宫,这是好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呵——”
讪然一笑,君临越声音低沉道:“你不是不稀罕跟朕出来吗?”
“谁说的?”双眸微怔,梁静月眨了眨眼。
君临越双臂抱胸,好整以暇道:“皇嫂说的!”
闻言,梁静月暗暗在心里把贤王妃骂了二百五十遍。
抬眼看着君临越,她干笑了下:
“能跟皇上出宫,是天大的好事,但凡宫里的女人,无不盼得皇上垂青皇上觉得臣妾会说那样的话吗?”
“会!”
嘴角轻轻一扯,君临越冷笑着点头。
别人或许不会,但她一定会!
眉脚轻跳,梁静月瘪了瘪嘴:“臣妾敢与她当面对质!”
“晚了!”
云淡风清的睨了梁静月一眼,君临越轻道:“如今我们早已出了京城!”
“不是吧?”
微微蹙眉,梁静月打开车窗。
凉飒的风自窗口灌入,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下,但即便如此,却见她仍旧探出头去,看着车外连绵的群山,感慨连连:
“睽违两年,还是宫外的空气更新鲜些!”
听她这么说,君临越脸色一黑,冷冷道出一个字:“冷!”
闻言,梁静月回头望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泛黑,她微翘着嘴角,反手将车窗关上。
觉得她脸上的笑格外刺目,君临越俊朗的眉微微拢起,冷笑道:
“在这世上,有哪个女人被人掳掠了,还能笑的出来,你就不能正常一些吗?”
“皇上觉得臣妾现在该怎样反应才算正常?这样吗?”将锦被拉下,梁静月扶着车厢坐起身来,与近在咫尺的君临越四目相对,脸色一苦,她眸中瞬间蕴起氤氲,哀婉声道:
“皇上喜欢姐姐,既是要带人出宫,也该带着她才是,何必要带着臣妾?”
再怎么强势,她到底是个女子。
方才初醒时,她也会怕,但当她听到他的声音时,心里的紧张感,却在瞬间烟消云散了。
反正,他不会杀她!
如今既是回不去,她大可好好的呼吸下自由的空气,让自己过的开心一点。
当然,她若开心了,也许有人会不高兴了,比如眼前这个男人
因梁静月的突然坐起,她与君临越之间的距离,便只有寸许。
温热的鼻息中,蕴着清香的薰衣草的味道,轻轻拂在君临越脸上,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潮,不经意间荡起丝丝涟漪,但这丝涟漪在看到梁静月泪漩于睫的瞬间,却被厌恶所取代。
“伶牙俐齿!”
眸中丝毫不掩厌恶之色,君临越冷冷的将脸别开,有些头疼的揉着鬓角。
“皇上又夸臣妾了!”
把他的话当好话听着,梁静月似笑非笑的应了声,见君临越的俊脸顿时黑了下来,她眉梢一挑,一脸悻悻的看向一边
因为迷药的关系,梁静月吃了有些东西,便又沉沉了睡了。
垂眸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君临越嘴角轻扯,觉得好气又好笑!
他让人把她掳了来,为的便是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可到头来呢?她不但没有露出一丝惧容,居然还跟飞出牢笼的鸟儿一般,好好的欢呼雀跃一番!
日薄西山时,残阳没云后,是绚丽的晚霞。
经过整整一日的赶路,梁静月所乘坐的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前缓缓停驻。
马车里,梁静月仍旧在睡着,没有一丝要转醒的意思。马车外,夏公公的声音适时响起:
“主子,驿馆到了,该下车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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