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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撩人:皇上,求放过-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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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没那么娇气!”从影子微变的脸色,意会她心中所想,梁静月将巾帕浸湿,抬手将脸擦拭干净,坐到梳妆台前自己动手梳起了长发。
“呃”
见梁静月如此,影子微愣了下。
冬日里,皇后娘娘竟以冷水净面!
常伴君临越左右,宫中形形色色的女人她见的不少,但像梁静月这样随性,一点都没有娇惯之气的皇亲贵胄,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走吧,爷不是还等着吗?”在有影子怔仲之时,梁静月不施脂粉,也不待任何金银首饰,只简单的拿手帕扎了一只马尾,便起身抬步,步出客房。
客房里,一直以冷静自持的影子,在原地怔愣许久,直到梁静月出了客房,她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了出去。
楼下的客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菜肴。
桌前,君临越脸色冷凝,一人独坐,傻子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太好,在他身后,夏公公和暗分立两旁,皆都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
自楼梯缓缓而下,见君临越目光阴沉的看向自己,梁静月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爷起的真早!睡的可好?”
“也许我是一宿没睡呢?!”脸上仍旧波澜不惊,君临越定定的看着她下楼,轻扯唇角,他深邃如海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冷冽!
昨夜,她鼾声如雷不说,还将被子都裹了去,他能睡好才怪!
“妾身这一觉睡的倒是香甜的很!”对君临越的反应丝毫不觉意外,淡淡一笑间,梁静月微福了福身,还不忘刺激下他。
在他身侧落座,她轻轻的拿起筷子,边夹着菜边啧啧叹道:“这人啊,睡的好了,觉得这菜也格外的香!”
“早膳时辰过了!”
低低流转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君临越眸光如电,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他起身向外,对夏公公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启程赶路!”
“呃是!”
神情微滞了滞,夏公公苦着脸睨了梁静月一眼。
皇上吃好了,皇后可还没吃呢!
可眼下皇上要走,他又不能抗旨不遵
昨夜,梁静月鼾声如雷,扰的君临越半宿没睡,是以,今晨他冷着脸子不让她用早膳,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抬眼见夏公公一脸为难的样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梁静月微微抬手,拿来半个馒头对夏公公说道:“我吃这个就行!”
“夫人!”
夏公公面露感激的对梁静月恭了恭身。
上了马车,梁静月没有再去惹君临越生气,在他森冷目光的注视下,她识相的窝在角落里,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馒头。
凝着她旁若无人的样子,君临越薄削的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眸中满是嫌恶和嘲讽的数落着梁静月的罪状:“先是打鼾,又抢了被子,一晚上睡的跟死猪一样,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停下正在细细咀嚼的动作,梁静月微微抬眸,对上君临越桀骜的瞳眸,她唇角含着浅笑,不疾不徐道:“妾身嫁给爷两年了,是不是女人,爷该最清楚不是吗?“
她的话,说的很委婉,却足以让君临越明白,若她不是女人,只怕他会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你是女人没错,不过却生的丑陋,养的粗俗!”被她气的暗暗咬了下牙,毫不客气的奚落着她,一夜都没有睡好的君临越凉哂一笑,斜倚车厢盖好锦被,“明月与你,乃是一母同胞,却柔情似水,妩媚倾城,可你”
眉眼微眯,梁静月静静的看着君临越,等他把话说完。
上下打量着梁静月,君临越啧啧叹息一番,冷言问着她:
“我很好奇,何以同是梁家女儿,却有云泥之别,安国候可是只养了你,却不曾教会你身为女子,在夫君面前,该有的教养?”
“呵——”
长长一笑,将手里的馒头,捏的粉粹,梁静月的脸上,掠过一抹阴霾,静静的看着君临越,她眸色前所未有的清冷。“皇上说对了,我就是有人教没人养!”
“梁静月!”
梁静月反应之大,出乎君临越的意料,凝着她清冷隐怒的眸子,他沉声喝道:
“朕容你让你,你倒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臣妾只是将皇上的话,直白一些说出来而已!”君临越将朕字都说出来了,可见他是真的动怒了,不过即便如此,梁静月仍旧明眸怒睁,桀骜的扬起了下颔:“若皇上觉得冒犯了皇上,可以杀了我!”
“你——”
冰冷的眸中,冷冽之色一闪而过,君临越啪的一声拍在身侧的扶枕上:“别再挑战朕的底线,朕真的会杀了你!”
“皇上有底线,别人就没有了吗?”凄婉一笑,梁静月眸色晦暗的叹声说道:“既是皇上如此嫌恶于我,又何必带我同行,处处刁难,落得个自己不痛快?明月温柔贤淑,你大可立她为后,容我在冷宫孤老,我定没有半句怨言!”
“不可理喻!”
熟悉了她的隐忍和厚脸皮,此刻不明见她如此愤怒,君临越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郁起来。
“我是不可理喻又如何?反正皇上既不会废了我,也不会杀”
“聒噪!”
梁静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闻君临越低咒一声,忽然凑上前来,一把将她扯带入怀,他温热的双唇,准确无误的覆上梁静月唇瓣,让她来不及说出的话,悉数哽在喉间
想让一个喋喋不休的女人闭嘴的方法有很多,君临越却选择了连自己都震惊的方式。
呼吸忽然被夺,唇齿之间属于君临越特有的清雅气息缭绕徘徊,梁静月短暂的怔愣后,紧蹙眉心,极为抗拒的抬手向前,想要将他推开。
这是她的初吻,她此生的第一吻!
虽然,自进宫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这个吻,与她心爱之人无缘。
但即便如此,却也不该在眼前这种情形下发生!
凭什么?!
凭什么在他毫不留情刺痛了她的心之后,却可以如此霸道的吻她?!
她不要!
第580章()
君临越,你疯了!
暗暗低咒一声,君临越深邃如海的眼底,一抹暗恼闪过,惊觉自己竟然吻了梁静月,他尚不等她有所反应,猛然用力一推,使得她狠狠的跌撞在身后的车门上。
砰的一声,虽着着冬衣,却仍觉后背隐隐泛疼,倏然抬眸,梁静月满眼愠怒的看着君临越。
“出去!”
气她,也在气着自己,君临越重靠回枕侧,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不用赶我,我一刻都不想再与你同处!”眸底的羞涩无法悉数掩去。
梁静月倔强的以手背用力擦了下嘴唇,不曾叫人停车,她哐啷一声将车门踹开,身形向前一倾,整个人便蹿了出去。
心下一惊,君临越霍的坐起身来。
马车外,惊见梁静月蹿出马车,夏公公和暗影都是一震,而后急忙命人停了马车。
“夫人,您没事吧?”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胆战心惊的远远瞧了眼车里黑着脸的主子,夏公公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着梁静月的情况。
不用猜也能知道,这俩人该是又斗上了。
只不过这回,斗的未免凶了些
“没事!死不了!”
咬牙站起身来,梁静月没有再看君临越一眼,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朝着另一辆马车走去。
“疯子!”
看着她坚毅前行的身影,君临越不禁心弦一松。
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微微抬手,他有些不置信的抚上自己的左胸处!
在那里,如释重负的感觉是那么清晰,清晰到他俊朗的眉宇,都跟着皱了起来。
方才,他的心中,有对她的愤怒,还有对自己的恼怒,可在她跳车的那一刻,他竟然在担心她!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淡漠而冰凉!
另一辆马车里,殷红刺目的血,顺着梁静月的脚踝,浸湿了她的棉履。
手里拿着上好的金创药,影子几次想要替她上药,却不见她移动分毫。
此刻,她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独自窝在角落里,任身上的伤口流血,暗暗舔舐着自己心里的伤。
自她懂事开始,她的爹娘便都围着姐姐转,对于她的事情,更是问都不曾问过一句。即便她跌伤了,也只奶娘替她上药,每每看到被爹娘疼爱的姐姐,小小如她,也曾希冀得到他们的关爱,哪怕只有一点点
但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直至后来,奶娘死了,她以养病之名被送往边关,她才真正明白,之余父母,有明月足矣,而她,可有可无,是多余的。
君临越说的没错,她的爹娘,确实只生了她,却不曾教养过她!
这是她心里的痛!
从来都不曾示于人前,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痛!
但,即便心里在痛着,她却仍旧让自己笑着,坚强快乐的长大。
然而他刚刚的话,却如刀似锥一般,句句刺痛她的心,声声割裂她身上这片从来不容任何人触碰的那片逆鳞!
是以,她暴了!
不再如以往一般云淡风轻,也没了早前聪灵慧黠!
这份殇,注定会跟她一辈子,她却不想让任何人去碰
黄昏日落时,车队抵达客栈,梁静月由影子扶着下车的时候,君临越已经到了客栈门口,见她一瘸一拐的下来,他淡漠的眸中为微起波澜。
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梁静月却不曾抬眸看他一眼,只垂首咬唇,忍着痛一步步从他身边经过。
见她如此,君临越的神情,不禁又是一冷!
进入客房,梁静躺在软塌上,任影子替自己处理着伤口,她却从不曾呻吟半声。
梁静月腿上的伤,虽然并不严重,但若敷上金创药,势必会疼痛难忍,但她却连一声都没吭!
看着如此坚韧的她,影子平静的眸底,微微泛着些许讶异!
将金创药上好,替她盖好被子,影子说话的音量极低:“尊卑总有别,夫人即便心里再气,也不该对爷视而不见!”
她不知皇上和皇后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从不是多事之人,但却对梁静月有着莫名的好感,都说伴君如伴虎,倘若皇上一不高兴怪罪下来,怕只怕受苦的还是梁静月自己。
“尊卑”梁静月冷冷一笑,转头看向影子:“影子,你见过进宫两年,却还是处子的皇后吗?”
影子一愣,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异色。
此事在宫中,虽不敢有人提起,却是人尽皆知!
“你也知道是吗?”淡淡的,自嘲一笑,梁静月重新抬头看向屋顶:“当年皇上想要立为皇后之人,是我的姐姐,可贤王妃到侯府选后之时,却选了我”
语气顿了顿,她苦笑着凄然叹道:“新婚第一夜,他便说过,我是他宫里最丑的女人,入宫两年,他到凤鸾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却在韩妃宫里,与我姐姐夜夜暗通款曲,而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我是鸠占鹊巢呢”
“夫人”
咂了咂嘴,影子的脸色,终是变了。
梁静月此刻所言,皆是宫闱秘事,而她跟在皇上身边伺候,自然比谁都清楚。
但,清楚是一回事,若当事人亲口说出,便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
“我从来不是软弱之人,却碍于家族,碍于你口中的尊卑二字,不得不哑言隐忍!”没有理会影子的话,梁静月兀自说着:“我以为,只要我懂得隐忍,便可在宫中安身立命,但是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这些,她本可藏在心里,但眼下她觉得自己心里好堵!
她岂会不知,自己的遭遇在任何人眼里,都会是笑话,不过这些,她早已不在乎了!
她只是想,或许找个人宣泄出来,自己多少会好受一点。
哪怕,只有一点点!
“夫人,您累了,早些歇着吧!”影子虽然看惯了生死,却与梁静月同为女人,心下微微透着酸涩,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轻叹一声,替梁静月盖好被子,她在床前恭了恭身,转身便要退下。
“影子!”见影子要走,梁静月再次转头看向她。
“属下在!”
刚走出几步,影子蓦地停下,转头对上梁静月的眼,她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微微一笑,梁静月轻声问道:“若我今日逃了,后果会怎样?”
闻言,影子神情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郑重思忖片刻,她神情凝重道:“若夫人逃了,莫说夫人的家人会受牵连,就连夫人在宫里的近身奴才也会跟着遭殃,其后果不堪设想。”
皇后出逃?!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早已料到会是如此后果,梁静月苦笑了下,暗暗定了定心,她微微蹙眉,片刻之后,一抹极致灿烂的光芒自她眸间绽放
翌日,天清气朗,白云微微。
驿馆楼下,君临越已用完早膳,却仍不见梁静月下楼,俊逸的眉梢,略微拧起,他面色不悦的放下筷子,抬眉看了眼恭身立于身前的夏公公。
“奴才去请夫人下楼!”夏公公会意,忙步履匆匆的转身上楼。
不多时,夏公公去而复返,脸色却十分难看,在他身后,影子亦是一脸难色。
见状,君临越原本紧皱的眉,瞬时皱的更紧了些。
“皇爷!”
微滞了滞声,夏公公上前,在君临越身前恭身道:“夫人腿伤严重,今儿只怕上不了路了。”
“怎么回事?”
眸色微变,君临越抬头看向夏公公身后的影子。
昨夜,她只说梁静月伤了腿,但并无大碍,今日怎么就变的严重。
影子上前,垂首回道:“如今的天气,虽已立春,但仍十分寒冷,昨日夫人受伤之后没有及时敷药,一路颠簸下来,腿伤不但未愈,反倒有了冻疮之兆!”
君临越闻言,心下暗惊,起身便上了二楼。
二楼客房里,梁静月早已料到君临越会上楼。
见他进来,她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赌气似的别过头去。
冷冷的扫视她一眼,君临越一步步上前,终是在梁静月床前站定。
“夫人!”
抬眼察言观色的瞄了君临越一眼,夏公公心中暗暗叫苦,忍不住轻唤梁静月一声:“爷来看您了。”
静默片刻,终是缓缓回首,梁静月到底将视线调转到君临越身上。
“伤的很重?”
语调平和,却不带一丝情绪,君临越的视线不曾与她交汇,垂眸看着她盖着被子的腿。
哂然一笑,低眉伸手,唰的一声将身上的被子扯去,梁静月冷冷的扫了眼自己肿胀不堪的小腿,复又抬眸看向他:“这伤若养的不好,我的这条腿也就废了,也许以后离国会有一个瘸腿皇后,这下皇上可痛快了么?”
看着她腿上的伤,君临越瞳眸微缩。
梁静月的腿,肤若凝脂,纤细有度,可眼下,在她白皙的膝盖以下,却密布着怵目惊心的血痕,让人觉得惨不忍睹!
“这腿瘸了也好,以后看你还敢不敢随意跳车!”心下暗恼,君临越轻轻抬手,重新把被子给她盖好,他抬眸望进她淡漠疏离的眼底,声音无波的对夏公公吩咐道:“准备马车,我们启程,影子负责护送皇后回宫!”
“是!”
夏公公领命,忙转身出去准备。
“乖乖的,别乱跑,这条腿如果废了,朕就杀了小兰!”冷冷的又看了梁静月一眼,君临越以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威胁于她,见她杏眼圆睁,他邪佞一笑,毅然转身,抬步向外走去。
凝着他离去的背影,梁静月心底气极!
虽然她如愿与他分道扬镳!
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拿汀兰要挟她!
恭送君临越,影子回头看向梁静月,见她一脸气恼的样子,她蹙眉之余,不禁轻轻一叹!
皇后的腿都要废了,皇上却丢下她仍要赶路,换做是她,她也该气了!
不多时,君临越所乘坐的马车启程。
将马车备好,影子重新上楼,对梁静月恭身道:“夫人!马车备好了,属下背您下去!”
“不用那么麻烦!”
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阴霾早已烟消云散,梁静月嘴角微翘着掀起被子,动作利落的下了床。
见状,影子神情一愣,半晌儿不曾回神
见影子一脸怔愣,梁静月冲她笑了笑,眸若星月弯弯:“普天之下,草药数以千万,想要寻的一种可以让腿暂时肿胀的,又岂是难事?”
影子一愣,微微回神,冷冰冰的问道:“夫人可曾想过,这可是欺君之罪?!”
“那又如何?他若治罪,我等着便是!”梁静月无畏一笑,转身从床了取了轻裘穿上,这才边往外走,边看向影子:“走吧,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呢,现在启程不出五日我们就能抵达云阳了!”
影子闻言,神色变了变:“云阳?!”
“没错,就是云阳!”淡笑着颔首,梁静月微笑道:“从六岁开始,到五年以前,我一直生活在那里,仔细算算,我已五年不曾见过哥哥了,今次既是出了宫门,又岂有不去云阳之理?”
云阳,位于凤羽和勾月交界,是个有山,有水,毗邻大漠的天险之城!
她的兄长梁文宣常年驻守在那,她同样是在那里长大的!
离开五年,她真的很想念那个地方!
如今,既是有机会,她便一定要回去看看。
“可”迎着梁静月的目光,影子微微正色道:“皇上有旨,命属下护送您回宫!”
“可如今皇上走了,你便该听皇后的。”对影子柔和一笑,梁静月并没有摆出皇后的架子,而是好商好量道:“你放心,小兰还在宫里,我是不会逃走的,到了云阳,看过哥哥,我一定随你回宫!”
静默片刻,影子静静的凝视着她,仍旧垂首恭身:“请皇后娘娘随属下回宫!”
眸华微闪,梁静月低眉注视着影子:“你不听我的?”
“不是不听,而是不能听!”脸上无喜无忧的低着头,影子无温声道:“此去云阳,少说也有十天的路程,皇后娘娘是万金之躯,如今又有伤在身,绝不能随意冒险!”
“我的伤没有大碍!”
梁静月直截了当回了影子的担心。
“即便如此,若此事让皇上知道了,属下仍旧担待不起!”影子上前几步,挡在梁静月身前,微一抬眸,直直望进梁静月清澈的眸底,她的脸上不见一丝退让之色。
见状,梁静月眉心紧蹙:“你这是要与我动手吗?”
“若娘娘执意要去云阳,属下别无选择!”不曾后退一步,影子低声道:“为保娘娘安危,还请娘娘随属下回宫!”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看着挡在身前的影子,梁静月倒也不恼,只一副头疼摸样的揉了揉鬓角:“从这里,到凤羽安阳,即便皇上一行日夜兼程也需半个多月的时间,且不管皇上此行到安阳是要去看谁,他这一去一回,最少也要一个多月,你我到云阳一趟,才十天的路程,剩下时间回宫绰绰有余!再说了,有你保护我,我会有什么危险?!”
语落,放下揉着鬓角的手,梁静月不再多费唇舌,转身便往外走。
见她要走,影子身形一闪,再次挡在她身前。
就在此时,梁静月倏而抬手,于电光火石间,封了影子三处大穴!
“我本不想这么做,你何必一定要逼我出手?”满是无奈的与影子大眼瞪小眼,看着影子精致好看的面容,梁静月脑中忽而灵光一闪!
先将自己身上的裘衣,跟影子身上的外衣调换,又自梳妆台前取了胭脂水粉给影子上妆梳头,一阵忙活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她放下眉笔,赞叹声道:
“不化不知道,一化吓一跳,原来夫人生的这么美夫人别急,属下这就背夫人下楼!”
世人皆知,君临越嗜爱美色,在他的皇宫之中,倾城之色数不胜数,想当然尔,每日跟随在他身侧的暗卫,自然也不会是庸脂俗粉!
眉若如黛,皓目衔珠。
双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容貌清丽的影子,梁静月不禁啧啧赞叹:“多美的一张脸啊!”
听到她的赞叹声,影子的脸不禁铁青。
“我们如今已经出了惠城,过不了几天就能到云阳了!”
打开车窗往外望了一眼,梁静月淡淡一笑,回过头来,见影子面色不郁,她伸手轻撩她的额发:“人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夫人生的这么漂亮,该高兴才是,何必总绷着一张脸!”
影子听了,眉心紧皱,只得竭力将穴道冲开。
费时许久,终于冲破哑穴,她挣了挣身子,不依声道:“夫人可知如此行事会有什么后果?”
“我当然知道啊!”
对影子笑着,梁静月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戏谑道:“夫人你不必害怕,有什么后果,奴婢一人担着便是。”
闻言,影子顿时气白了脸:“夫人莫要再折煞属下了!”
“你去问谁,谁也得说你是夫人,我是属下!”佯装没看到影子气极的模样,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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