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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有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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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乙最先惶恐得乱了手脚,他满目恐慌,哆嗦着走到人贩子甲身边,却心里糟乱得说不出话来,人贩子丙稍微还有一分理智,问道:“大哥,这怎么办,是厉亲王的人,他一定很快发现人不见了,然后找到蛛丝马迹,若是他的话,我们”
“不,莲都城内,女子失踪案本不是由他调查,就算他厉亲王绝顶聪明,也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摸到我们的底”
人贩子甲极尽冷静,他走到自然木叶遮盖的洞口,月亮星辰已经消失不见,他判断不出时辰。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人贩子甲思索片刻决定道。
洛梓遇果然失去了逃跑的机会,她被重新困锁了双手,死结勒得她手腕死疼。
包括夏锦歆在内的另外十七个女子也被解了脚绳,她们被分成两批,九人用一条绳索相连锁,而洛梓遇和夏锦歆被安置在一条绳索的最末。
所有女子的嘴都被封上,被人贩子牵引出行,人贩子丙在前,人贩子甲乙在后,对走在最后洛梓遇和夏锦歆果然是严加看守。
天幕一片漆黑无光,为了不暴露行踪,只有在最前面开路的人贩子丙手里拿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其余人都只能各自小心,一行人往山上爬去。
“大哥,老大没来,我们直接就去吗?”人贩子乙问。
“大哥走前有令,子时出发,两个时辰之内绕过此山,他与联系的买家就在前接应。”人贩子甲回道。
“那她们两个真的没问题吗?”人贩子乙意指洛梓遇二人而言。
“只要交给了买家,一切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总之,先安着心把事情办好。”人贩子甲言语沉静,又不忘视察山路情况。
洛梓遇脚下跟着前人的脚步,听人贩子的话,她们天亮之前就会到达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地点,对方买家不知是何身份,有何手段,至少这里,只有三个敌人。
虽然眼前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亦不见脚下之路,但黑暗是最隐秘的隐藏,洛梓遇费尽手劲,几乎将手折断才从袖子里取出事先在洞窟里偷偷藏着的酒壶碎片,她不动声色地,边走边用碎片锐利面摩擦绳索,实在艰辛万苦才稍见成效。
相比较洛梓遇的安安静静做自己的事,夏锦歆走在最后,又是挣扎又是憋口大骂,但她费尽心力,人贩子便用拳头和匕首恐吓,他们之间闹得热腾也好,洛梓遇的小动作便更加不被注意。
洛梓遇越发觉得腕上的绳索轻减了束缚之感,她继续放胆切割,终于将自己从绳索束缚当中彻底解脱。
洛梓遇不急功近利,她继续抓着绳索前行,前方脚步突然停下,两路前后合成一路,人贩子乙随前路先行,在中间看守。人贩子甲便提醒后边的人道:“前方有悬崖,若是不想死的话,注意点脚下。”
人心惶惶,洛梓遇也紧张起来,这是一段崎岖的山路,一边是山坡,另一边则是容易塌陷的悬崖。
洛梓遇不敢在悬崖附近逃生,恐怕白白丧了自己的性命,因此准备继续“潜伏”一段时间和路程。
悬崖处能感受到透心凉的山风吹拂,洛梓遇抓紧绳索,谨慎万分,她可不想享受悬崖坠落,自由落体的爽快,更不想砸成肉饼不忍直视地死去。
洛梓遇岂能料到,不管她如何谨慎小心,身后还有一个好不容易安静了一刻却拖累她的猪队友夏锦歆在。
夏锦歆同样对悬崖一说害怕得腿软颤抖,她脚步缓慢,无奈于恐惧心作祟,她一脚踩中了一颗小石子,却整颗悬在嗓子眼儿的心带动全身一震,一个打滑便踩了出去。
“啊!”
夏锦歆嘴上的束缚脱落,一声尖叫穿破云层,洛梓遇双耳惊受冲击,手还未来得及放开绳索,便被夏锦歆的重量拽脱滑了出去。
只在一刹那之间,恐慌的气氛沿着绳索在黑夜中蔓延开来。
洛梓遇从山道滑出,更是不敢放手,连成一线的结果,安全则罢,若有一个出事,那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整体危机!
紧急时刻,人贩子甲一把抓住了倒数第三个女子和洛梓遇之间的绳索,刹那思虑,人贩子甲当机立断,不可因小失大,而且洛梓遇她二人活着终究是隐患。
人贩子甲一条手臂勉强撑住洛梓遇和夏锦歆二人的重量,他拔出匕首,一道银光晃过洛梓遇眼前,她仿佛能猜到人贩子甲将有何取舍。
第21章 背道而驰的心情()
洛梓遇在刹那晃亮间注意到稍上侧有一段树桩,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她不能就此放弃而死去。洛梓遇拼上全身的力气上踩一步,人在危机之中果然力量不可估量,她即刻握住了救命的树桩。
眼看人贩子甲的匕首就要割破绳索,洛梓遇才意识到绳索另一头悬挂着的夏锦歆,她自己已经抓住了树桩,也不被绳索所缚,待那匕首一割下,夏锦歆的命就落在她手上了。
自己保命要紧,和她同归于尽,绳索失力的瞬间,洛梓遇潜意识的反应却是更加抓紧绳索。
洛梓遇瞬间手臂承重脱位,夏锦歆有一刹坠落之感,她恐慌犹如心死,哭喊一声:“表哥,救命啊!”
夏锦歆早已乱了分寸,她恐惧,哭喊,挣扎,苦了洛梓遇抓紧绳索的手掌和手臂,简直感觉要被勒断手掌,卸掉手臂那般痛苦,更重要的是,洛梓遇靠自己的力量撑住自己的重量都是勉强凑合,再好心作祟带上一个夏锦歆,简直不自量力。
人贩子已然带着无事的女子一往无前,洛梓遇体内的全力都已付出,她的手从极力到不知何为力,渐渐从树桩子上滑落。
悬崖通道那头,人贩子和剩余十六女子全数通过,却早有人埋伏等待,而连天厚就随行在官兵之中,他听到夏锦歆那声呼救,便将这里的事交给负责的官员和将士,随手指了几人随自己前往声音传来之处。
洛梓遇当真是拼尽了全力,夏锦歆还有力气哭喊,而她却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要用在垂死挣扎的紧要关头。
“洛梓遇,撑住啊!”
洛梓遇闭目屏息,她不是放弃挣扎,而是全神贯注只为撑住,即便是一瞬间,也是希望。
一道火光晃过洛梓遇的眼前,她蓦地睁眼看见熊熊燃烧的火把,终是失尽了力气,洛梓遇的手从树桩上脱落,只是,她定住了,高空悬浮?
不对,洛梓遇感觉手腕被人抓紧,火光照亮的黑夜之中,映出了连天厚的脸,他眉头紧锁,仿佛吃力状,而洛梓遇终于看清,是连天厚在自己脱手的瞬间,将自己抓紧。
那一瞬间,洛梓遇的心异常安定,似乎完全忘了她这会儿还挂在半空悬崖上,连天厚的眼眸,比这黑夜更加深邃,无法看清一丝一毫。
“夫君君”洛梓遇情不自禁地唤道。
“抓紧本王。”
这一声,毫不冷漠。
死亡与存活的悬崖道上,洛梓遇整个人瘫坐着,目光呆滞,恍若真痴呆了那般,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连天厚,在火光照耀下,他满满额头都是汗,洛梓遇明白,他这是费尽了全力才将自己二人救了上来。
大受惊吓的夏锦歆比洛梓遇反应激烈,她整个人往连天厚的怀里扑过去,将他死死抱紧,止不住哭喊之声,而连天厚并没有拒绝他这表妹的依赖。
洛梓遇依旧滞愣不动,只全身专注于连天厚,连思绪也忘掉,即便连天厚察觉那道如炬目光而相望去,洛梓遇依旧毫不动摇。
二人的对望,无声无息,不思不想。
当夜,人贩子被逮捕,交易被截破,洛梓遇和夏锦歆也被安全护送回王府,从山上到王府,夏锦歆对连天厚紧紧相缠而洛梓遇双臂瘫落,脚下轻浮,魂不守舍,她同样受惊了,也心有余悸,她的表现,或真或假,都更叫人担忧。
入王府之后,连天厚依旧被夏锦歆缠着不放,而洛梓遇只是在苦苦等待的初晴和梦槐的陪同下回房。
洛梓遇神魂若失地在凳子上坐下,她两条手臂几乎都失了知觉,细心的梦槐还发现,洛梓遇的手腕有勒痕,手掌更是被勒出了一道绳索的痕迹,鲜红通红,渗出血迹,另一只手掌,同样磨破了皮,斑斑驳驳,看着都痛。
梦槐不自禁上手一触洛梓遇的手,却牵动着整条手臂作痛。
“好疼!”
洛梓遇的眼眶终于湿润了,这种疼痛,痛不至死,她但这才敢静静地发泄情绪,她没夏锦歆任性,甚至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连哭笑都是演戏,但这次是真的,她是一个伤心流泪之人,只是莫名地想哭而已。
“我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梦槐也有感洛梓遇的哀伤,抹着眼泪准备出去,她一开门,却惊讶地发现连天厚站在门外,梦槐心想,若是王爷来安慰洛梓遇,她一定就不会那样倍感委屈了。
“王爷,王妃受了好多伤!”梦槐大胆说道。
“你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连天厚依旧冷静自若。
“奴婢这就去!”梦槐匆匆出门,而初晴缓了一刻,从情绪低落的洛梓遇身边退了出去。
梦槐和初晴都识相地退下了,洛梓遇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她虽然是个演员,该哭就哭,该笑就笑,但自身情绪泛滥时,也会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连天厚已经来到,她也来不及装出一副没心没肺不知恐惧的傻子模样,哭,就权当是发泄身上的痛楚罢了。
连天厚在房门口一站许久,其实,在摆脱了夏锦歆之后,他已经犹豫了很久,犹豫着该不该来看洛梓遇,他的决绝和果断,第一次被例外。
此刻,连天厚同样迟疑不定,对洛梓遇,他该保持如何的距离,如何恰当地看待,他原本的决意,在他进来洛梓遇房中的今日全然推翻。
洛梓遇低头只看见连天厚的脚,却不知他的纠结心情,洛梓遇眨眨眼睛将眼泪送走,她终还是抬起头来,可即便泪滴不再流淌,她的双眼,依旧泛溢着泪光,楚楚动人。
“夫君君”洛梓遇轻声一唤。
“你,没事吧?”
不苟言笑的厉亲王,连天厚第一次面对一个人拙口无言,他又不是没长眼睛,洛梓遇性命无忧,但可见之处的伤口却也不轻。
“手好疼啊!”洛梓遇泪目闪烁。
连天厚在悬崖上就注意到了,洛梓遇并没有被绳索捆束,但她却死死勒住缠绕夏锦歆的绳索,所以她的手掌才会被勒得变形出血,对她一个弱女子而言,疼痛是必然的。
连天厚既然来了,虽是对洛梓遇无从关心得起,却也不着急离开。连天厚停留洛梓遇房中,从大夫来到,替洛梓遇检查以及处理皮肉处和骨头的伤处,他从头到尾陪伴在旁。
洛梓遇的外伤并不太严重,大夫细心处理得当,但两条手臂都有脱臼的迹象,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好生养护,不能劳碌,不能累着。
梦槐送走大夫,房门打开,外边已从漆黑深夜转为阳光清晨,昨夜的暗无天日已经过去,今日又是晴朗天。
洛梓遇的委屈和伤心也已随眼泪流尽,她看看自己被包扎得跟熊掌一般的手掌,竟觉得有一丝滑稽,洛梓遇嘴角流露一丝重获新生的微笑,她抬起头来,门外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洒在她的脸上,照亮了她微笑的眼睛。
连天厚坐在一旁,他对洛梓遇确是谨慎有所猜疑的,但这一刻,他被洛梓遇胜似阳光灿然的微笑软化了心肠。
她是一个傻子,还只是一个善良的傻子。
“此事原委本王已然知晓,是锦歆的错,但幸好你二人并无事。”
连天厚突然开口,洛梓遇蓦地一怔,这连天厚后是何时在她身边的?洛梓遇面带惊色转望连天厚,难道他从昨夜进来开始就没有离开?自己竟是真的把他忘了诶。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洛梓遇惊而一问。
“你叫本王什么?”连天厚对洛梓遇的惊唤一声略感陌生。
“夫君君!”洛梓遇赶忙改口,又躲开连天厚的眼睛自己玩起手指来。
“本王一直都在这里,你忘了?”连天厚回答。
洛梓遇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连天厚是何等人也,光是这张脸就够让自己目不转睛一百年了吧?可她居然能够无视掉他,自己这是瞎了还是睡着了,就算说是专注于大夫给自己处理伤口,那也太牵强。
洛梓遇有所怀疑,她试探性地扭头往连天厚一盯,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与初见一眼全然不同,当时的惊艳,吸引,此刻全无。
洛梓遇持续盯住连天厚,这种释然于心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今看他,居然能够心情平静,不起波澜。洛梓遇仔细一看,连天厚还是连天厚,骏容英姿未变,如此说来,变的是自己的心了。
“我变心,变什么心,虽然第一眼看他确实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但也没说自己爱上他了,大概是看透了吧,他有侧妃,又有表妹,我算老几啊?”
洛梓遇心里稀里哗啦一通念想,仍旧疑惑,这种感觉的初始,仿佛是昨夜在悬崖处被连天厚所救之时,这倒是怪了,照理说,一个女子被一个男子所救,应当是感动不已,又是一个如此完美的男子,那就更该巴不得以身相许作为报答,自己的心情却背道而驰了!
洛梓遇的眼睛毫不偏移地专注于连天厚,她的平淡无感,平静目光,倒使得连天厚感觉怪异了。
终于轮到连天厚躲开洛梓遇的凝望,他即刻起身,望向门外,说道:“你好生休息,本王还有事。”
连天厚一言罢,迈步便走,洛梓遇却很自然地顺出一句:“夫君君慢走!”
连天厚不自觉脚下有一晃神的停滞,阳光照耀他而来,是温暖和明亮,他是个人,也有血有肉有心的感知。
第22章 狭路相逢一表哥()
洛梓遇又一次目送连天厚的背影离去,他能有何事,根本就是跟自己无法相处,洛梓遇不禁心生想法,却没有真行,她若是能像连天厚对她那样,用冰冰冷冷的语气说出“以后没事不要来我房间”这话,他会是何反应?
连天厚已然走远,洛梓遇端着连天厚的架子,故作一脸严肃,模仿道:“以后没事,别来我房间!”
洛梓遇忍不住笑了,除了双上肢的疼痛不适,她整个人都很舒适,是死里逃生的庆幸,还是解锁眼泪的轻松,总之,她现在感觉很好,安然得莫名其妙。
连天厚离开洛梓遇房中回往自己房间的途中,遇见形色匆匆的初晴,连天厚若有所思,便将初晴叫了住。
日正,连天厚在府中大厅上叫来了王府夏管家和夏锦歆以及心桐三人,厅门大敞,连天厚训斥之声为府上众多仆俾所闻。
王妃被人贩子所绑一事皆有表小姐夏锦歆误成,而心桐,有相助主子谋算王妃之罪,夏管家便是管教不严之责。
王府的仆俾基本都是在这王府中多年服侍于连天厚的资深仆人,虽然连天厚其人行事严厉,原则刚硬,但多年来,从未有哪件事使得他此般大发雷霆。
夏锦歆一贯表小姐脾气时常惹事,却也不曾被斥责至此,尽管此事非同小可,王府上下仆俾皆知,但连天厚能够如此有失冷静的天雷滚滚,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事情的终了,夏管家跪求连天厚千万饶恕夏锦歆的一时冲动,也请求让她随其兄长一同离开王府,回到家乡祭祖,如若不得王妃原谅,便永生不归王府之门。
夏锦歆被驱逐出王府之事自然也很快便传到洛梓遇耳中,梦槐兴冲冲地转述当时连天厚训斥夏锦歆的情形,旁听者都觉得震撼人心,该能料想到夏锦歆的心情会是如何羞愤。
洛梓遇当真是听得目瞪口呆,同样,她疑惑连天厚为何会有如此行径,怎么想都不合理。
洛梓遇没有细思此事,居然也并没有记恨夏锦歆的感觉,但她已离开,王府里好不容易安宁了一分。
而洛梓遇对连天厚对待夏锦歆性情大改依然心存疑惑,更是受宠若惊得知连天厚吩咐下去对自己照护无微不至,只是,连天厚依旧对洛梓遇不予正面关怀。
“他到底是哪个意思,把亲表妹驱逐出府,又吩咐人好好照顾我,这也不像无情无义的夫君该做的事,但自己个人呢,又不见踪影,探望都没有一眼,我要怎么想他是如何想的?”
洛梓遇自言自语地思索着,连天厚这人,根据至今为止她所了解的,所经历的,着实猜测不透,她对连天厚,是戴了一层面具,而连天厚对他,是隔着很远一段距离,很厚实的一堵墙。
洛梓遇选择不再疑惑猜想,她从床上下来,手臂已经能活动自如不会动辄疼痛。洛梓遇随意一坐,抬手就拿起桌上一个果子,一张口咬了上去。
洛梓遇一口果子啃下,却闻声房门推开,转眼惊见来人竟是连天厚。
洛梓遇表情一愣,手上的果子掉落在地,果然连天厚让人住摸不透,才有埋怨他不来探望,这就来了?
洛梓遇和连天厚对视一刻,连天厚一如既往地从容不迫,洛梓遇蓦地回神,不自觉俯身寻找失手掉落的果子。
“果子去哪儿了?”洛梓遇嘴里蠢蠢地念叨,心里却想:他怎么来了?
洛梓遇的目光终于捕捉到果子,她迈开一步,却不料被她晾在一旁的连天厚无意却先一步捡起了果子。
洛梓遇一手落空,眼皮一闭无声一叹,她明了自己的心情是平下了悸动,可面对连天厚终归如履薄冰。
“夫君君?”洛梓遇抬头一唤。
洛梓遇如今已经能在分秒刹那之间把握入戏的态度,连天厚依旧没有表现得有几分温热,他将捡起的果子放在桌上,冷面又似嘲笑一般说道:“都能自己动手吃果子了,看来恢复得不错。”
“果子挺好吃的,夫君君要不要也来一个?”洛梓遇故意答非所问。
“不了,本王今日来不为吃果子,是有正事要与你说”
连天厚话未尽,洛梓遇却不由得默默感叹,连天厚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高贵冷公子,不来也就罢了,来了也不知暖心关怀几句。
“明日,你与本王一同入宫向母妃请安。”连天厚继续说道。
“入宫请安?”洛梓遇嘴上心里尽都疑惑,连天厚为何要与自己一起,有何意图?
“是。”
洛梓遇目光恍惚得很,细思深入,按理说连天厚既是将她晾在王府里做个闲事人,又怎会特意与自己一同入宫,难道是有碍于王妃的身份?连天厚倒是不像那样拘于小节常规之人。
“不可不去,也不必担忧,只是例常的请安而已。”
连天厚似是看穿洛梓遇心思似的补充上这一句,却是更叫洛梓遇听得心里发慌,这如何听都像是连天厚的反话。
洛梓遇尽管并非只极尽全力求谨慎,但适时的深思熟虑是必要的,可总有避无可避的事找上她,既然非得面对不可,那只能激流勇进。再者说,尚且不知皇贵妃和连天厚的真意,何必过度忧虑挫自己锐气。
次日,天朗气清,入宫请安之旅如连天厚的计划从王府起始。
马车行至皇宫之内,厉亲王的马车,自然无人拦阻,而下了马车之后,连天厚也先差人前往禀告皇贵妃他二人的到来,而他与洛梓遇,便慢慢往皇贵妃所居的永华宫行去。
第一次入宫,梦槐一路眼睛发光,可洛梓遇初次入宫毫无怯意,毕竟这样的拍摄场景她曾经再熟悉不过,眼睛已经习惯了。而且她本身胆大,也早做好了入宫的觉悟和功课。
御花园里有繁华盛景,洛梓遇和连天厚行经,倒是有那么一分新婚夫妇出游的感觉,就是连天厚,也实在冷脸得不近人情。
“夫君君,这里的花好漂亮啊!”洛梓遇总想打破冰点。
“你喜欢就好。”连天厚淡然之下的意思就是“与我何干”。
“要不要这么冷淡啊,就算有名无实,好歹是夫妻,不能因为我是个傻子就对我冷暴力啊,真是没有绅士风度!”
洛梓遇心里头默默埋怨,连天厚的绅士模样倒是不差,可又着实太冷漠,只顾着自己的从容。
可是洛梓遇的敬业精神绝不收敛,纵使连天厚对她淡漠如冰,她也要自娱自乐地表演着热情似火,百般好奇。
洛梓遇二话不说就拔下一枝花连茎带根地竖在连天厚面前,依然笑道:“夫君君,送你朵漂亮花花!”
洛梓遇傻傻天真地笑着,却尝试去读连天厚此刻流露的心思,一定拿自己没办法吧,厚脸皮也是一件强大的武器,根本难不倒自己。
连天厚果真是接过了洛梓遇的花,但仍旧没有丝毫感情流露他将花递给了梦槐,让她拿着。
洛梓遇“嘻嘻”笑着,她既是时刻不忘表演,也是得意看见连天厚拿自己没法子还得一脸严肃的模样,洛梓遇的出现,让这幽寂的御花园里多了一份欢脱之感。
总之,洛梓遇已然入戏,死里逃生,她释怀了对连天厚的眼目痴恋,坐井观天终究不是蒙混过关的选择,她全心投入作为一个演员,此刻已对未知的剧情发展满心期待,她要将自己的功底发挥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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