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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魔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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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的骄傲，她甚至比维托更有威信。绫子酒吧就是维托开的，为了纪念属于他们的那段疼痛而浪漫的岁月。”
颜青被这个故事深深吸引了，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大于等于一个肯为他付出的女人。他前世也不是没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充满血性，他也曾经加入过社团试图寻找这种血性的生活。或许是受武侠小说的影响，自幼孤儿的颜青一直憧憬着一个虚幻的江湖，这个江湖里的人快意恩仇，人们为了一个义字能血溅街头，为了一个情字义无反顾。然而随着现实的强大，这个梦很快就破灭了，最终他还是成为一个刺青师，并用自己的积蓄盘下师傅的店面，开始了平淡的生活。
颜青擦干芭蕉的眼泪，在她红肿的大眼上亲了一下，又将芭蕉紧紧搂在怀里。她能理解芭蕉的心情，一个打工妹初来乍到，总会在庞大的都市前感到茫然，总需要一些故事去支撑她的人生和理想，去捍卫自己觉得最为珍贵的品质。就好像落难孤岛的人会想起鲁滨逊，一个走投无路的人会像威灵顿一样四处张望寻找能够指引他打败拿破仑的蜘蛛网，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作家会用身残志不残的司马迁勉，一个有良知的妓女会将自己的爱国热情和秦淮河的柳如是相提并论。绫子无疑是芭蕉理想世界的一种升华。真有这种女人吗？颜青表示怀疑。
两人就这么躺着，喝着床边酒柜里的酒，忽而哈哈大笑，忽而若有所思，忽而疯狂做爱，时间就在这颓废而慵懒的节奏中悄悄流逝。天色渐渐黯淡下来，芭蕉要去上班了，颜青则是去酒吧和矮人铁托见面。能够多认识几个朋友没坏处，尤其是有钱的矮人朋友。
两人梳洗罢，整理好衣服，静静下楼。颜青想起芭蕉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她那张纯真可爱的脸庞，最终也选择了沉默。沉默，沉默是游戏的规则。
就在颜青登上公交车的时刻，人群中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端起微型相机，迅速拍摄下他转身的那一幕。
***
戈兰城外，西山的一栋别墅，其实更像一座哥特式的城堡，高高的尖顶，眼花缭乱的券架，蜿蜒的道路从门口延伸到城堡的大门前。左侧的鼓楼上，两个黑衣人肃立着，不时监视着进出的人和车，定期向指挥中心汇报情况。几乎每隔一段路就会有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把守，从他们鼓起的西装上装来看，一定藏着枪。
一个高大的留着板寸的黑衣人匆匆从廊道里穿过，最后来到大门前，推开大门。空旷的大厅里，阳光顺着高大的彩玻璃窗透射进来，神圣中透着几分迷幻。一位体态丰盈的中年妇女此刻正跪在地上，默默祈祷着什么。她的身前供着一尊光明之神的雕像，看起来很新，仿佛是刚刚搬进来不久。
“绫姐，照片拿到了。”一个黑衣人在绫姐身后肃立片刻，这才将一个长方形的白水晶板递过来。
绫姐停止祈祷，抬起红肿的眼睛。她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清秀的瓜子脸，带着宠辱不惊的平静，颧骨突出，线条很硬朗，眼角带着细密的皱纹，道尽沧桑，眼神不经意一瞥，就会露出女性特有的凌厉。
绫姐的右手始终下垂着，她用力站起来。两个手下急忙抬了一张座椅，扶绫姐坐下。
“他很年轻？”绫姐用左手翻看着水晶板摄制的照片，惊讶说道。
“诺亚，十六岁，生于戈兰城南郊的肖元村，自幼父母双亡。后被城北殡仪馆光明使罗曼收为徒弟，目前暂住在百花山附近的山屋中。三个月前诺亚继承师傅衣钵，成为光明使。此人魔法天资出众，工作伊始就能为死者加持祈祷，现在已经被神圣教会册封为神圣光明使，直接为帝国生前有突出贡献的人主持超度仪式。”身边的黑衣人将诺亚的资料详细道来，显然他们关注诺亚已经有段时间了。
“就是他了，时刻留意他的动向，哥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哥被教会的石头压着！”绫姐说着话，眼中透露着悲伤，倘若不是手下在，她那压抑已久的泪水顷刻就会流出来。
“绫姐，您放心，我们就算拼命也不会让教会和帝国的人动大哥一个指头！”维托手下头号猛将，先前进来的板寸头，德雷大声说道。自从半年前维托病重的消息传出后，帝国的警部和教会就一直盯着维托，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黑社会老大死后是一定要土葬的，警部的人是想以此来震慑地下社团的人，而教会则出于虔诚的信仰考虑，他们有必要对生前作恶的人在死后定性。
绫姐点点头，疲惫地将照片合上，放在平整的大腿上。这么多年来，她始终和维托以哥妹相称，都习惯了。维托的身体越来越差，半年来一直靠着药物和大魔法师的能量输送艰难活着，她不得不为维托死后的事着想。今天看到诺亚的照片，她忽然意识到，维托马上就要离开她了，伤心之余也有些惊慌。
从十四岁来到戈兰城，她和维托就没有分开过，历尽三十年风雨，相濡以沫的生活早就让两人合为一体，如今生生要将她一半的血肉从身体来抽出来，能不痛吗？
“哥，放心吧，你的灵魂会得到超度的，在我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绫姐低下头，肩膀颤抖着，拼命忍住泪水。德雷和几个手下红着眼圈，痛苦地将头扭转过去。
第二十三章 铁托的发家史
矮人铁托绝对是个细心的朋友，可能是看到诺亚的升值潜力，所以他更加细心了。考虑到诺亚不爱张扬，他专门给诺亚买了一辆很普通的轿车，当然了，只是外表普通，车内饰的装修和原件全部都是极品货，包括法亚大陆最新研制出的爬坡抓地系统，这样是为了方便诺亚走山路。
同样考虑到诺亚不熟悉驾驶，铁托专门命人将从酒吧一条街到百花山路东的坐标输入魔法导航系统，如此一来诺亚只需要听从语音指示就能开到家门口。
还有，铁托凭借自己在军方的关系，居然为诺亚申请了军牌和军本儿。这可是最让诺亚感到惊讶和感激的，要知道军车在前世的牛逼程度不亚于坦克，别说没有到法定开车年龄，就算是个白痴坐在正驾上，交通警察也只有敬礼让行的份儿！诺亚再次对铁托做出评估，能够在短短一天时间将这些事都摆平的人，一定不是非常人。铁托是白手起家的，那就是没有什么大的背景，但他是开矿的，那开采的矿产一定是军方极为重视的资源。
几人看罢车，重新回到酒吧落座。善于察言观色的铁托通过诺亚的表情知道自己这事办得漂亮，心情大好，多喝了几杯，片刻大中分头发下的脸涂上浓重的红彩。
“诺亚，今天来是要给你一个好消息的，”铁托故意卖个关子，观察着颜青的表情。“什么好消息？”颜青还没说话，哈特抢先就问道了。
哈特已经打算将殡仪馆的工作辞了，跟着铁托干。他喜欢开车的感觉，也喜欢带着蛤蟆墨镜，那样很酷！即便酒吧里没什么光线，他也不舍地摘下来，尤其是知道这个眼镜价值三千紫晶币后，那就恨不得在眼镜腿上挂个标签。
“我还能有什么好消息，不会又有谁想买车了吧？”诺亚瞟了一眼远处招呼客人的芭蕉，淡淡说道。
“昨晚我参加酒会，和明珏大师聊了一会，”铁托努力装出淡然的样子，好像和这个大师关系不错，聊天是很平常的事。见颜青没反应，铁托有些失望，提醒道：“明珏大师，就是时尚帝国的缔造者，精灵艺术家明珏大师，你应该听说过的？”
“那当然了，戈兰城可以没有国王，但不能没有他，我知道他。”颜青在上次被恩雅误会后就对光明艺术中心特意了解一番，再说他一直很关注时尚。
“明珏大师对你打造的越野车非常感兴趣，同时从恩雅那里得知你的纹身技术后，已经向你发出邀请，希望你能加入光明艺术中心！”铁托红光满面，煽情说道。
“你也认识恩雅？”颜青诧异了。哈特还没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听到恩雅的名字也转过眼神，疑惑看着铁托。
“两年前我刚来戈兰城的时候曾见过她一面，想不到昨天遇上她，你知道吗，从她看到第一眼看到我的车，就联想到你了！”
“我的风格有那么鲜明吗？”诺亚不禁苦笑，既然还记得我，那怎么不是她来找我呢？
“诺亚，千万别妄自菲薄，你虽然年纪比我小，但明显早熟，而且我感觉你的思维总是异于常人，”铁托急忙补充道，“我是说，你能看到一些这个世界所忽略的东西，你很敏感，这对一个从事艺术工作的人来说太了不起了！”
敏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海子看到悲剧，卧轨了，顾城看到童话世界，选择遁世，梵高看到幻觉，割了自己的耳朵，海明威对凡俗的痛苦失去挑战的兴趣，所以用双管猎枪掀开自己的天灵盖，涅磐主唱科本爱这个世界到麻木，最终服毒后又在自己头上补了一枪……
见颜青沉默不语，铁托还道是他在考虑是否接受明珏大师的邀请，又热心说道：“诺亚，要知道你是近几十年来第一个接受到明珏大师主动邀请的人，一般人在明珏的身边混上三五个月，再跳槽，那也将在时尚圈获得天价的报酬和国王般的尊重，你的身后可有几百万人眼红着呢！”
“是啊，诺亚，多好的机会啊，时尚圈多好，美女成群，比在殡仪馆对着死人强多了！”哈特顺着新老板的话大声劝道。作为诺亚的朋友，他希望诺亚能有好的发展，但又摸不透诺亚的古怪脾气，所以比任何人都着急。兽人是所有种族中最懂得感恩的族群，哈特拜诺亚所赐，得到一份理想的工作，心存感激却无从报答，如果能说动诺亚，他的心里才会舒坦一点。
“哪有那么容易，我和罗曼老师是有合约在身的，至少一年。所以呢，现在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一年之后吧。”诺亚心烦意乱说道。其实他不是不动心，可总觉得这样对罗曼老师似乎很不公平，罗曼救了他的命，而且一直在关照他的工作和生活。况且自己重生后很多想法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需要时间来整理清楚。
“哈哈，区区一个合约，诺亚，你太小看哥哥我了！”铁托听完颜青的理由不禁哈哈大笑。
“是啊，诺亚，铁托先生能替你弄到军牌和军本，合约那还不是很轻松的事。再说了，如果明珏大师出面，国王陛下都会给面子，你不用担心的！”哈特咧咧嘴，暗道原来诺亚是担心这个。
“这样吧，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一个月之后我再做决定。不说这些了，来，喝酒！”
“好，干杯！”
“干杯！”
三个年轻人此刻豪爽劲也上来了，足足喝了六扎雪在烧和两瓶五粮液（一种产自加隆大陆的粮食酒），期间也是无所不谈。尤其是铁托，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将自己发家前的处境说得比三毛还惨，字字血泪，直听得淳朴的哈特潸然泪下。
颜青对这种富人的心态多少了解一番，也没有当真，倒是铁托向他展示的矮人发展史让他感到很有趣。
自从终极战役后，矮人有很长时间躲在地下不敢出来，他们过着惊恐的生活，努力开采金刚晶制造斧头和棒子，试图和人族决一死战。直到几十年过去了，几个矮人实在忍受不了地下暗无天日的生活，鼓起勇气走上地面。当所有矮人以为这几人死定了的时候，这几个先行者却带来了美酒和美食，同时还有人族的善意。
双方的和平协议很快达成，最大的矮人部落首领托尔宣布所有矮人并入戈兰帝国，并享有领地内地下资源的开采权。几经发展和变革，今天的矮人已经实现了开采和贸易一体化，各大商团纷纷建立，迅速扩张。
贸易的繁荣使很多人富裕起来，而对那些没有好矿的矮人来说则是一场灾难。铁托就出生在一个矿产贫瘠的山村，与世隔绝，村里唯一值得自豪的就是一部老式的魔法放映器，里面储存了三部早期的黑白电影，这三部电影成为铁托童年唯一与外界接轨的途径，在那个时候，铁托就发誓要走出大山。
铁托十四岁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得到招工的名额，被派往一个矿区当矿工，从此他的命运发生了转变。经过勤奋的学习和拼命的工作，铁托的嗅觉天赋渐渐显现出来，他甚至能比金刚钻更加深入发现矿脉。二十一岁那年，铁托回家探亲，机会终于来了。在和儿时的小伙伴一起进山野营的时候，铁托嗅到了淡淡的腥味，他意识到，附近一定有一个深藏在地底下的火灵石矿。
欣喜若狂的铁托经过暗中调查，最终将所有的家当押在这个深矿上。他成功了，这是戈兰大陆最大的火灵石矿区。矿产的发现轰动了戈兰大陆，甚至是加隆大陆和法亚大陆。紧接着，矮人大商团的老板，军方，一些大型企业的贸易代表，商业和军事间谍，记者，一窝蜂得涌进他的家乡，一个破败的小山村。
戈兰帝国的军方考虑到火灵石的战略性，最后花天价入股铁托的商团，并想尽办法拉拢这个矿场主。就这样，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为富可敌国的大款，同时成为帝方的红人。铁托确实有理由狂傲，也有理由忆苦思甜。
就在颜青头脑发晕的时候，哈特彻底喝多了，这个兽人大个子开始像个孩子一样大声哭泣着，泪水鼻涕一大把的，他拍打着诺亚的肩膀，对诺亚的友谊一再表示感动。
颜青不住点头，安慰这个大个子。随着肩膀的痛觉，一股暖流也顺着哈特的大手流淌在他的心里。
第二十四章 喋血夜总会（上）
直到酒吧打烊，三个醉汉才摇晃着，在芭蕉担忧的视线中登上诺亚的新车，去开辟新的战场。新车在酒精的驱动下划着S形的路线，开过两个路口就被一个年轻的交警拦住了。
坐在后排的铁托喝多了，见有人拦车立马想跳下去发飙，但被颜青拦住了。颜青礼貌地将自己的新车本递给交警，同时打了一个酒嗝。
年轻的交警皱皱眉头，接过车本，看罢将本递还给颜青，同时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打扰了，少校先生！”
少校先生？颜青怀疑自己喝多听错了，瞪着交警一句话也不说。年轻的交警有点害怕，军情五处的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向来都是出人意表的，指不定这个少校表面喝多了，实际是在严格执行军方的秘密任务，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就太冒失了！
“对不起，少校先生，您可以走了！”交警在颜青无意的瞪视下低头，脸憋得通红，再次大声说道。
“咚！”
颜青挂错倒档，将交警的摩托车撞倒了，他歉意对交警笑笑，继续开车顺着马路蜿蜒爬行。
“哈哈，诺亚，你够坏的！”铁托看着交警扶车的委屈样，怪叫着说道。
“真不是故意的，我对人民警察一向很尊重！”颜青紧张抓着方向盘，大声说道，“铁托，我怎么一转眼成少校了？”
“嗯，帅不帅？本来想安排上校的，可上校没有闲职，只好少校了！”铁托得意说道，“我的矿区天天都有三大陆的特务和间谍活动，所以帝国的军情五处常派出密探和情报人员负责监视。有时我的人为军方效力，为了方便，大都给他们安排个虚衔。不当事的，吓唬老百姓还可以。”
“哈哈，指不定哪天去你那，我们一起抓特务！”颜青开玩笑说道，不由想起以前看过的谍战片，动不动就是少将级别的，少校的军衔确实不算高，顶多算个文秘人员，还是那种外围的。
军车最后在一家夜总会的台阶上停下了。被撞飞的人族侍应生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说完脏话，换上笑脸拉开车门，迎下三位贵客，同时命人将车直接开到修理厂。
“铁托先生，是您啊，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立刻让人给您安排！”夜总会妩媚的狐族妈咪翘着染成七彩的狐狸尾巴，踩着狐步来到明亮的大厅，她挨着铁托，将硕大的臀部靠在铁托的头上，忽然看到颜青和哈特，急忙微笑打招呼，“这两位贵客很面生啊。”
“是我的铁哥们，把好酒和好妹妹都给我备着，今天不把我兄弟照顾好了，我铁托就是孙子！”铁托的劲儿又上来了，眼圈通红，大声叫喊道。
“这里都什么人啊，疯狗一样乱喊乱叫的！”一个阴柔的声音从大厅一侧传来，三五个穿着华服的年轻人鄙夷看着铁托和哈特，阴柔的声音再次从几人中传出，“人不大，口气不小，小姐的奶子比你的头都大，你消受的了吗？”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震天笑声。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颜青三人勃然变色。哈特缓缓将墨镜摘下来，挂在T恤领口，拳头攥得咯咯直响。侮辱他可以，侮辱他的朋友绝对不行！
铁托僵硬扭过身躯，冷冷注视着这群人，看得出来，他肩膀颤抖着，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愤怒。
“哎呦，龙少爷，看您说得，铁托先生的龙精虎猛在这谁不知道，好几个妹妹都怕了他了。我立刻替你们安排，一个是警局的大公子，一个是大富豪，我可不敢怠慢了你们。”狐族妈咪见势不妙，急忙打圆场，不动神色点出两人的身份，意思是大家要闹事都掂量着点。
“一看就是暴发户，妈咪，你这的档次可是越来越低了！”龙公子阴柔的声音再次传出来，同时一个穿着朋克装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正是龙公子。
龙公子身材瘦高，脚步虚浮，长得挺帅，留着莫西干头，扎着耳钉，脸色有些苍白，让他的嘴唇看起来像涂了口红，两道重重的眉毛几乎连到一起，透着一股子暴虐。
哈特的拳头依旧紧握，只等铁托开打。他才不管什么警局的大公子呢，大不了像偷猎魔兽一样，打完就跑，有什么大不了的！
铁托怒极反笑，背着双手，缓缓向龙公子走去，走到跟前，抬头看着龙公子：“向我道歉，这件事到此为止！”
“你吃屎长大的，让我道歉，凭什么？！”龙公子哈哈大笑，看着只到自己裤腰的矮人，一脸鄙夷，下意识挺腰顶了铁托一下。
当他还没笑完的时候，忽然裆部一痛，紧接着一股电流顺着小JJ钻进身体乱窜，龙公子全身抖动几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托起，横着飞出几米远，重重撞在镶着水钻的墙壁上，最后摔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哐啷！”墙上的一副装饰画掉落在在龙公子身边，外框碎了，玻璃片四处乱飞。
众人被这突变惊呆了，当龙公子的人看到铁托手中的小电棒时，顿时反应过来，身上激发出青色的斗气，怒喝着向铁托冲去。
“不把你们屎踩出来，就算你们拉得干净！”
忍耐多时的哈特一声大喝，脸上横肉爬动着，几个大步向前，一个沉肩将率先冲上来的家伙撞飞。那人飞出，正好砸在刚刚爬起来的龙公子身上，两人惨叫着倒下，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满脸满身是血。
或许是忌惮龙公子的身份，七八个保安见龙公子被人打了，立刻抄起木棒向哈特等人冲去。
颜青的街头热血早就被点燃了，酒精和愤怒的作用下，他一把抄起竖立在墙角的垃圾桶，狠狠向一个保安的后脑抡去。那保安应身倒在地上，再看颜青的垃圾桶已经瘪下去一块。几个保安顿时将颜青围起来，木棒劈头盖脸向颜青打去。
“铛铛铛”，木棒击打在垃圾桶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颜青将垃圾桶举在头顶，灵巧从三个保安的缝隙中钻过去，向哈特跑去。
三个保安本来就是想找软柿子捏，见颜青向哈特跑去，不禁犹豫了一下。在这犹豫的一霎，不想颜青杀了个回马枪，举着垃圾桶以力劈华山之势向一个保安扑去。那保安大惊失色，再是闪避已经来不及，只好本能伸出胳膊去挡。啊的一声惨叫，伴随着骨裂的声音，垃圾桶的铁木底座正好锤在保安的肘子上。
“狗日的，不揍死你们这帮孙子，我铁托就是孙子！”此前他为了照顾生意，始终在戈兰城小心翼翼，然而今天不能再忍了，试问一个男人谁能遭受这样的侮辱！
铁托赤红着双眼，头上已经被木棒敲了好几道血口，鲜血正顺着肩膀往下流。矿区人民的狠劲此刻完全被激发出来，铁托提着小电棒在人群中腾挪，后来干脆不躲避了，你打我一棒子，我电你一下，看谁狠！他曾经无数次被困在塌陷的矿井下，每一次都能从死神的边缘爬出来，早就看透了，难道还会怕这几个小流氓？
哈特放倒对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一头暴走的熊，胳膊上黑色的汗毛钢针一样竖起，每挥舞一下就会带动呼呼风声。他缓慢有效地移动着，每移动一步，就放倒几人，如今他的周围已经躺了一片，无不筋骨断裂，发出连成片的惨叫。
门外忽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七八辆警车急促刹车，大批拿着棒子的警察跳下车，向夜总会的大门冲去。
“弟兄们，别让他们跑了，我们的人来了！”龙公子用手帕按住头上的伤口，大声喊道，同时看着血浴战袍的三人，那张长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就在警察跳下车的一瞬间，隐藏在暗中的一辆轿车里忽然传出低声的话语。
“四号急报，铁托先生在夜总会出事了！”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片刻才说道：“立刻通知华特中校，派兵保护！”
就在军情五处负责暗中保护铁托的密探发出信号的同时，隐藏在暗中的又一辆车也发出信号：“雷哥，那个诺亚在我们的夜总会和人打起来了，惊动了警察，怎么办？”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片刻才说道：“为了大哥，先给诺亚一个大礼吧。把闹事的人名单整理一下，让他们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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