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谋:媚骨天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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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舜华一点都没有瞧不起牡丹的意思，不羡慕也不嫉妒，蒋舜华便只是蒋舜华，不会因为任何因素改变。

　　　　“就是看不起她那狐媚样子，就不能有些骨气，非要下贱成那个样子？”含笑依旧是满脸的不待见，蒋舜华只好倚在一旁闭目养神，含笑如何说都随她去说罢。

　　　　牡丹与将军把酒言欢，一旁的兄弟看着眼馋，牡丹瞥了一眼锁在角落里的蒋舜华与含笑，不屑一笑，随即又换上一脸媚笑与将军说：“将军不要只顾着自己快活，也让其他将士们也开开荤才好，反正奴们已经是各位将军的了，不必非要给王爷看过才伺候各位将军……”

　　　　将军醉眼蒙眬，抱着牡丹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牡丹原本就单薄的衣衫此刻已经被褪去了大半，香肩半露霎是美艳，其他的将士们看着眼睛都直了。将军粗糙的手掌包裹着牡丹柔嫩的半肩膀，如此香艳的画面让他不由得喉结上下滚动。

　　　　“美人儿说的对，弟兄们，还不快去……”将士们听到将军发话，一个个火急火燎的冲着余下的姑娘们去了。

　　　　含笑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蒋舜华的怀里头也不敢抬，蒋舜华也是紧紧的搂着含笑的肩膀，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然而她们两个不知道，早在方才便有人已经盯上她们了。那两个人摩拳擦掌的向着两人走了过来。其他的姑娘扭捏了一会儿便也从来那些个将士，从前做的也是这种勾当，不过是换了个身份，还是做着同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然而蒋舜华与含笑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怎么能随意被这群人沾染。然而现在的她们却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这个长得漂亮，啧啧，你看看细皮嫩肉的……”

　　　　“旁边这个也不错……”

　　　　两个人伸手擦了擦挂在嘴边的口水，终于将爪子伸向蒋舜华与含笑。

　　　　“啊！滚开，别碰我！”含笑终于忍不住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是要留给她深爱着的人，怎么能被眼前这两个人玷污。

　　　　听见含笑的尖叫，破庙里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将军回头看了看此刻满眼怒火的含笑，鄙夷的笑了一声，继而捏着牡丹的下巴，满眼的赞赏：“还是美人儿识趣。”

　　　　原本想对两人不利的将士被含笑的尖叫吓愣了，呆呆的对视了一眼。

　　　　过来片刻，将军放开怀里罗衫已经褪去大半的牡丹，走到含笑的面前，抬手便是一耳光。含笑重重的跌在地上，脸颊立刻红肿了一片，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但是含笑依旧一副不屈不挠的神色，怒视着将军。

　　　　大抵男人都喜欢难以驯服的女人，太过听话的，反而会很快没了兴趣：“呦，不错，倒还有几分傲骨。不过奇怪了，既然不甘下贱，怎么就成了窑姐儿了呢？”

　　　　含笑低下头不知该怎么回答，蒋舜华也不敢上前安抚半句。

　　　　“将军，那丫头本就不识趣，从前在万香楼的时候便不受教，没少被妈妈训斥。含笑啊，不是我说你，将军能看得上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还不快起来伺候几位军爷，免得受皮肉之苦。”牡丹佯装好心的前来劝和，她刚好接近含笑，便被含笑狠狠的推开了。

　　　　牡丹不屑的笑了两声道：“罢了罢了，这位军爷还是找别的姐妹伺候吧，好好的兴致都被她坏了。军爷，您看那位姑娘合不合心意……”

　　　　牡丹顺手指向蒋舜华，将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睛都看直了……七月流火，龙都的喧哗热闹没有因为万香楼的消失而减少。短短的几日，曾经盛极一时的万香楼消失的无声无息。但晏忻与扶桑的风流韵事却依旧流传于龙都的大街小巷，而成功飞向枝头的鸢尾一夜之间却成了人人避忌的禁忌。

　　　　传言说鸢尾染上了梅毒，浑身溃烂而亡，将军府的人连夜把她的失身丢到乱葬岗，据说第二日鸢尾的失身被野狗叼的到处都是。至于齐轩统，他气色红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华玥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喧闹的人群中，温月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群，理好包裹头也不回的出了城。这里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了，为了微薄的银两将她卖进青楼的爹娘也不必再见了。

　　　　出了龙门关再有个三日的路程便到了武华王军队驻扎的地方，这一路颠簸也着实叫人难以忍受，有几个身子弱的已经死了，尸体胡乱埋在半路上，简易的墓碑孤零零的立在荒郊野外上，着实可怜。

　　　　蒋舜华与含笑坐在一辆囚车中相互依偎着，炙热的太阳烤的人快要脱水了，含笑靠在囚车的栅栏上昏昏欲睡，好在死去的人尸体得到了及时的处理，若是拖延下去，难免会有疫病蔓延。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前前后后十几辆囚车行走依次驶过龙门关。

　　　　然而叫蒋舜华意外的是，扶桑并没有在这十几辆囚车之中。她的脸虽是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施以厚重的脂粉，也与从前无异了，她那么喜欢晏忻，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呢。且西周百姓都知道晏忻与她的那一段佳话，华玥如此针对晏忻，必然不会落下扶桑才对。

　　　　浩浩荡荡的押解队伍又行了半日，日头终于没有那么毒辣了，然而此刻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天边的乌云逐渐堆积，一场暴雨是不可避免的了。

　　　　“唔……到哪里了啊？”含笑伸了伸懒腰，语调微带慵懒的问道，在含笑的眼里，此刻的押解更像是一次远行，目的地有她的幸福等着。

　　　　“刚出来龙门关，前面不远应该就是乌镇了，看色就快要下雨了，许是会在乌镇停留一晚。”蒋舜华抬头看了看天色，夏日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果不其然，蒋舜华话音刚落便听见押解的将军催促道：“快！大雨到来之前务必赶到乌镇，今儿本将军要好好犒劳犒劳兄弟们。”

　　　　整个队伍开始加速，前脚刚赶到乌镇，雨便下了起来。对于在一间破庙里避雨，蒋舜华一行三十几个弱女子被驱赶到溢出角落。看着他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许多人都抿了抿嘴唇。她们虽是青楼女子，但从来都没挨过饿，一连赶了好几日的路，从未好好饱餐一顿，许多人都消瘦了不少。

　　　　含笑咽了咽口水，转头看着蒋舜华：“我们又不是犯人，为什么他们连吃的都不给我们。”

　　　　“你知道什么，有史以来只有罪人的妻女才会被充为营妓，与罪人无异。你如果饿了，便嚼一嚼这个。”蒋舜华说着把手里的稻草递给含笑，逃亡的那几年，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她都尝过。

　　　　“啊？这……这能吃吗？”含笑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她在龙都当乞丐的时候从来没有挨过饿，随便去哪一家的酒楼后门都能讨到吃的，有的时候与后厨的下人熟络了，吃一些山珍海味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以的，你试试，甜甜的……”蒋舜华说着便将一根稻草递到嘴边嚼了起来，淡淡的香甜立刻充满口腔。有日光的温暖和泥土的清新，逃亡的时候稻草的味道总让她觉的踏实。

　　　　“真的呢，不过我觉得闭着眼睛加点想象力就更好了。”说着含笑轻轻地合上眼睛：“这个是牛肉干，这个是兔肉，这个是……”含笑一边吃一边自我安慰，不过这法子着实好，至少心里是快乐的。

　　　　蒋舜华与含笑这边有说有笑的苦中作乐，牡丹横了她们两个一眼忽然起身，走到那位将军身边，一身绯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百褶裙，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一颦一笑都动人心魂，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抹胸外衣遮挡白皙肌肤。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

　　　　纤纤玉指轻抚在将军坚硬的盔甲上，用凤仙花染得鲜红的指甲犹如她不点而朱的唇瓣一样诱人：“将军怎么好一个人喝闷酒，让奴来喂您如何？”

　　　　牡丹依偎进将军的怀里，接过他手中的的酒杯，快要递到他的嘴边的时候忽然折返，尽数落入自己口中。双眸尽是暧昧迷离的笑容，慢慢的凑近将军。

　　　　双唇碰触，饶是那将军定力再好也经不起这般撩拨，只见他捏起牡丹的下巴，眼中的兽欲蓄势待发：“美人儿可是饿了，那就让本将军来喂饱你可好……”

　　　　牡丹丝毫不显畏惧，柔若无骨的手磨蹭着他略显粗糙的面庞：“都是将军的错，牡丹我可是饿了好几日了，将军可要好好犒劳犒劳奴。”

　　　　含笑看着牡丹如此做作，方才还吃得正欢，瞬间没了胃口：“真是不知廉耻！”

　　　　“小声点，她何错之有呢，不过是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得到自己想要的。一顿饭也好，终生无忧也好，想要得到这些，都是需要付出的。”蒋舜华一点都没有瞧不起牡丹的意思，不羡慕也不嫉妒，蒋舜华便只是蒋舜华，不会因为任何因素改变。

　　　　“就是看不起她那狐媚样子，就不能有些骨气，非要下贱成那个样子？”含笑依旧是满脸的不待见，蒋舜华只好倚在一旁闭目养神，含笑如何说都随她去说罢。

　　　　牡丹与将军把酒言欢，一旁的兄弟看着眼馋，牡丹瞥了一眼锁在角落里的蒋舜华与含笑，不屑一笑，随即又换上一脸媚笑与将军说：“将军不要只顾着自己快活，也让其他将士们也开开荤才好，反正奴们已经是各位将军的了，不必非要给王爷看过才伺候各位将军……”

　　　　将军醉眼蒙眬，抱着牡丹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牡丹原本就单薄的衣衫此刻已经被褪去了大半，香肩半露霎是美艳，其他的将士们看着眼睛都直了。将军粗糙的手掌包裹着牡丹柔嫩的半肩膀，如此香艳的画面让他不由得喉结上下滚动。

　　　　“美人儿说的对，弟兄们，还不快去……”将士们听到将军发话，一个个火急火燎的冲着余下的姑娘们去了。

　　　　含笑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蒋舜华的怀里头也不敢抬，蒋舜华也是紧紧的搂着含笑的肩膀，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然而她们两个不知道，早在方才便有人已经盯上她们了。那两个人摩拳擦掌的向着两人走了过来。其他的姑娘扭捏了一会儿便也从来那些个将士，从前做的也是这种勾当，不过是换了个身份，还是做着同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然而蒋舜华与含笑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怎么能随意被这群人沾染。然而现在的她们却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这个长得漂亮，啧啧，你看看细皮嫩肉的……”

　　　　“旁边这个也不错……”

　　　　两个人伸手擦了擦挂在嘴边的口水，终于将爪子伸向蒋舜华与含笑。

　　　　“啊！滚开，别碰我！”含笑终于忍不住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是要留给她深爱着的人，怎么能被眼前这两个人玷污。

　　　　听见含笑的尖叫，破庙里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将军回头看了看此刻满眼怒火的含笑，鄙夷的笑了一声，继而捏着牡丹的下巴，满眼的赞赏：“还是美人儿识趣。”

　　　　原本想对两人不利的将士被含笑的尖叫吓愣了，呆呆的对视了一眼。

　　　　过来片刻，将军放开怀里罗衫已经褪去大半的牡丹，走到含笑的面前，抬手便是一耳光。含笑重重的跌在地上，脸颊立刻红肿了一片，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但是含笑依旧一副不屈不挠的神色，怒视着将军。

　　　　大抵男人都喜欢难以驯服的女人，太过听话的，反而会很快没了兴趣：“呦，不错，倒还有几分傲骨。不过奇怪了，既然不甘下贱，怎么就成了窑姐儿了呢？”

　　　　含笑低下头不知该怎么回答，蒋舜华也不敢上前安抚半句。

　　　　“将军，那丫头本就不识趣，从前在万香楼的时候便不受教，没少被妈妈训斥。含笑啊，不是我说你，将军能看得上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还不快起来伺候几位军爷，免得受皮肉之苦。”牡丹佯装好心的前来劝和，她刚好接近含笑，便被含笑狠狠的推开了。

　　　　牡丹不屑的笑了两声道：“罢了罢了，这位军爷还是找别的姐妹伺候吧，好好的兴致都被她坏了。军爷，您看那位姑娘合不合心意……”

　　　　牡丹顺手指向蒋舜华，将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睛都看直了……

第20章　救命恩人（）　
汪武看着蒋舜华，虽是个十几岁到孩童，但是身材已经生的错落有致了，更何况那副绝美倾城的容颜。汪武步步紧逼，蒋舜华慢慢退后知道最终无路可退，最终汪武与她只有一掌之隔，他身上的汗臭熏得蒋舜华一阵恶心。

　　　　“将军，我们是太后指定送去武华王军营的营妓，若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向来将军也承担不起。”蒋舜华似乎是面带祈求，她纵然无所畏惧，也不想平白失了清白。

　　　　“呵呵……说的好！但是还未到军营，便是本将军说了算，用不着你来教本将军如何做！”此刻他正欲望难平，又是在这么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便是一切的主宰，若是连一个小女子都不能制服，他还当什么将军，不若卸甲归乡，继续做他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什么良家妇女大家闺秀，只要他想要有的是愿意陪他睡的。

　　　　含笑虽然害怕，但还是冲到两人的中间，将蒋舜华护在身后：“将军，您纵然是位高权重，但总还是要遵守王法吧，我们都还是清白女子，怎么可能虽您任意欺凌。”

　　　　汪武听了含笑的话，双眸里的欲望更加旺盛：“清白女子？哈哈哈……老子还从来没听说过青楼里还有清白女子。哦，可是原先万香楼养的雏，以后好待价而沽？不过现在你们与从前不一样，现在你们是奴。清白女子是吧，那本将军就受累，好好的交教你们如何讨好男人！”

　　　　含笑恐慌的退后两步，紧紧握着蒋舜华的手：“你不要过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汪武便已经牢牢的扼住了她的脖颈，含笑使劲挣扎着，可那汪武天生蛮力，怎么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抗衡的。

　　　　蒋舜华也被两个将士控制住无法动弹，只听嘶的一声，胸前一阵清凉袭来，众人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燃烧了一般，牡丹站在人群中，眼里噙着得意的笑。她从一开始便是打的这般注意吧，毁了她的清白，看她还如何自持清高。

　　　　此刻含笑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了，白皙的皮肤被那些人粗鲁的蹂躏着，青紫的瘀伤遍布。

　　　　难道……今日当真就要失身于这群人吗？含笑哭着求饶的声音接近沙哑，蒋舜华的眼泪也盈满的眼眶，她深知眼泪更多时候换来的是廉价的同情，在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只会激发他们的兽意。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她无法反抗的，比如命运。

　　　　她多想还是从前那个被保护且身份尊贵的一国公主，或许是生来什么都有了，好到连上天都嫉妒她，所以便要安排这一系列的磨难，一件件的拿走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亲情，爱情，身份，如今连失去清白都不是自己愿意的。她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命运的不公平，她一直都敬畏命运，然而命运却一次次的把她逼向绝路。

　　　　“你会后悔的，我发誓，我一定让你后悔今天对我的不敬！”蒋舜华强忍着已经溢出的泪水，看着汪武以及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始作俑者牡丹。

　　　　她不会放过伤害过她的人，至今为止伤害过她的任何人，她都记在心里，终有一日她会加倍的报复在他们的身上。

　　　　“美人儿，你打算如何让我后悔？如果是让我死在你的身上，那我自是死的心甘情愿的啊！”汪武对她似乎更加爱惜一些，粉嫩剔透的皮肤让他有一种不忍染指的心疼，但最终汪武还是被他身体里翻腾的兽欲控制。

　　　　“呸！”蒋舜华吐了一口唾沫在汪武的脸上，汪武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脸上的唾液，目光如火的看着蒋舜华将手指放进口中吮吸着。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连口水都比别人香甜！”汪武牢牢扣住蒋舜华的下吧，用力覆上她的唇瓣，舌头不由分说的探入她的口中不停的搅动，品尝她香甜的蜜液。

　　　　含笑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能遮盖她的身体，她声嘶力竭的求饶早已经淹没在众人的淫笑声中，一双双粗糙的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揉捏，有几个已经按捺不住，急于宽衣解带了。

　　　　然而正在这时，破旧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众人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那个将军更是一脸惊恐，因为来人他极其熟悉。

　　　　“青灵将军……”汪武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原本还撕扯着蒋舜华衣服的手有一丝发抖，许是青灵的到来太过意外，一时间忘记放下。那些原本还在欺辱含笑的将士更是一个吓得瑟瑟发抖，已经褪去一半的衣服都来不及穿好便跪在地上求饶。

　　　　“汪将军，太后的旨意是让你安全将这些姑娘送至军营，可有说你可以随意处置她们吗？”青灵理了理衣袖上的雨水，看着已经呆若木鸡的汪武道：“这些姑娘是太后赐给王爷的，那便是王爷军中的人。且不说你无权处置王爷麾下的人，更何况你还违抗了太后的旨意。”

　　　　蒋舜华没了汪武的控制，顾不得衣衫凌乱，立刻来到含笑的面前，用她的身子护着含笑。青灵看了她一眼，眼中不由流露出赞赏，在这个时候还能冷静的收拾残局的女子不多见。

　　　　“卑职……卑职……”这汪武原是汪汶跃的侄子，平时做惯了欺男霸女的勾当，若不是有汪汶跃的关系，他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留着这种人渣在军营里实在也是祸害，晏忻几次三番都想处置了他，但无奈他的叔叔是华玥身边的红人，每一次都不了了之。

　　　　这一次华玥如此行事本就是在试探晏忻，晏忻也只能被动应对，然而这一次却让他找到了机会解决掉这个毒瘤，实在也是华玥成全了他。

　　　　“汪将军有什么话还是与王爷说吧，青灵也是为王爷办事。来人啊，妥善安置这些姑娘，至于以汪将军为首，随意欺凌这些姑娘的将士，捆好了放在外面，等雨停了就出发。”青灵不理会汪武的申辩，随意吩咐了几句。

　　　　含笑泪眼婆娑，她是保住了清白，但是身子却被这些人看光了，以后她还怎么见人！最好是王爷把这些人都杀了，她一定要见到王爷，求王爷为她做主。

　　　　青灵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递给蒋舜华，自己则转过头去。蒋舜华替含笑披好衣服之后再理好自己的衣衫。含笑已经泣不成声，蒋舜华抱着她，安抚道：“总有一日我让他后悔今日轻薄你我，纵然他死，还有他的家人，还有整个汪家！”

　　　　青灵不由得蹙眉，原来这女子还是个狠辣的，只是想要扳倒汪家谈何容易，汪家依附太后华玥，汪汶跃能爬到今日的地位也并非只是靠着阿谀奉承，朝堂上错综复杂的关联总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哪怕是手握兵权的王爷也不敢轻举妄动。

　　　　“想要扳倒汪家谈何容易，姑娘这话快别再说了，汪汶跃到底是太后身边的人……”青灵善意的提醒道，只是还不等青灵说完，蒋舜华便冷冷的反驳道：“那又如何，欺辱我的人，无论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青灵不再多言，转身吩咐手下的人生火造饭，而牡丹的诡计没有得逞，悻悻的看了一眼蒋舜华与含笑，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

　　　　她不信蒋舜华能以营妓的身份报复到她，她虽是有一副美艳的皮囊，却不能如何去讨好男人，取悦男人，长而久之总会叫人生厌的，至于含笑，要姿色没姿色，要情趣没情趣，她更不放在心上。

　　　　蒋舜华看着青灵，心里默默回味着他的名字。

　　　　青灵……此人想必就是黄公子安插在晏忻身边的卧底吧，看汪武对他的恐惧程度，想来他已经成了晏忻最为信任的属下了吧，不知晏忻是故意而为还是已经被青灵的伪装成功骗过了。

　　　　虽然蒋舜华不知道那所谓的黄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知道是对晏忻不利的事情，她不会拆穿，只是含笑……

　　　　含笑此刻已经平静了不少，她虽是还在低声抽泣，但情绪已经平复了不少，只见她一直侧目打量着青灵。关于晏忻的事情，她从没有大意过，那一次蒋舜华与她在万香楼的后院听到的对话她一直记在心里，甚至此次无所畏惧的来军营，更对的是想要把晏忻身边藏有卧底的事情告诉他。

　　　　“木槿，青灵……是不是就是我们听到的那个？”含笑不太确定的询问蒋舜华。

　　　　蒋舜华看了她一眼道：“许是名字发音相同的两个人，不确定的话不要乱说，人家毕竟救了咱们，你不可因为模棱两可的猜测而断送一个人的性命。”

　　　　含笑似懂非懂的点头，但是在她的心里，任何人的安危都比不过晏忻，即便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青灵回头看了看两人，蒋舜华报以微笑他也是淡笑着回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蒋舜华一直都信奉这个道理，然而她现在，让她更加好奇的是黄公子的身份和他的目的。

　　　　她可以暂时替青灵掩饰身份，前提是他和他的主子所作的事情对她有力而无害……汪武看着蒋舜华，虽是个十几岁到孩童，但是身材已经生的错落有致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