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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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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把十七爷和舒嫔的事禀给皇上呢?”

    苗雨顺喜的眉开眼笑:“当然越早越好,我越早立功,就越早爬到苏培盛头上去,到时候我也骑他的脖子上拉屎,也气死他。”

    成云天心事重重,脸上还是极尽阿谀的表情:“皇上马上要见几位阿哥,还不是因为三阿哥的事,皇上很生气,师父这会子去说,奴才觉着不妥。”

    苗雨顺问:“因何不妥?”

    成云天道:“师父你想想,皇上气不顺,你这个时候说十七爷和舒嫔娘娘勾勾搭搭,皇上一准雷霆震怒,连同三阿哥的事,皇上这番气大概会是天翻地覆,哪里还能想起师父的功劳,说不定连带师父一道骂了呢,骂都是轻的,重则也说不定拳脚相加,皇上那脾气,师父是见识过的。”

    苗雨顺越听越害怕,脸都煞白,口中咝了声,琢磨下:“小子,你说的对,差点犯了大错,我的功劳先放着,你的功劳我记着呢,甭急,慢慢会补给你。”

    成云天略加放心,道:“师父对我的好儿我也记着呢,我这也是在慢慢补偿给师父呢。”

    苗雨顺咯咯的笑:“猴崽子,嘴巴抹蜜了似的,真讨人喜欢,慢慢等着吧,有你的好处。”

    说着,还动手捏了下成云天的面颊。

    成云天心里作呕,暗暗的冷笑,你却等不到明天了。

第264章 不能侍寝() 
次日,懋勤殿首领太监苗雨顺失足落井而亡,这一消息传出,阖宫如同晴空起惊雷。

    苗雨顺品秩不低,他的死雍正不会等闲视之,所以叫了内务府的人查了查,没查出什么可疑之处来,最后只能归结为,冬日井边有冻冰,若是靠近,很容易滑落。

    这只是表面上的结案陈词,雍正心里明白,苗雨顺死的蹊跷,恐是有人加害,因为他犯不上大冬天没事往井边闲逛,且他死在四更天,那个时候,都是些宫女小太监起来等着伺候主子,苗雨顺身为首领太监,没有皇上特别的吩咐,不会起来那么早。

    唯恐人心惶惶,雍正将这事压了下去,暗中却叫苏培盛去查苗雨顺身边的人。

    刚用过早膳,苏培盛正伺候雍正喝茶看书,听如此说,苏培盛问:“万岁爷怀疑苗雨顺得罪了什么人?”

    雍正看的正是三次送给他的那一本,画中人如同黄鹤,杳无音信,或许奇怪更大于思念,不知当初小莲为何突然离他而去,听苏培盛问,他淡淡道:“朕更怀疑,是细作所为。”

    苏培盛惊得张口结舌:“细、细作!”

    雍正翻了又一页,想从字里行间发现小莲失踪的端倪,道:“宫中早有细作,没什么大惊小怪,倘或是朕想对付谁,也会在其身边安插心腹,朕一直没在意,是觉着那些小喽啰兴不起大风浪,顶多是想刺杀朕,朕又岂是他们想杀就杀得了,可是这次不同,苗雨顺死了,说明对方在放长线钓大鱼,先从朕身边的人下手,用意虽然也是想杀了朕,不过他们很沉得住气,没对朕动手,先清君侧,然后伺机行事。”

    苏培盛似乎也终于想了明白,试探的问:“皇上的意思,那细作是成晋的余孽?还是”

    怀疑是允祀的计谋,可允祀毕竟是皇亲贵胄,他一个奴才,不敢轻易指指点点。

    雍正斜睇他一眼,沉声呵斥:“吞吞吐吐。”

    苏培盛忙低下脑袋:“奴才的意思,怕是八爷的人。”

    雍正不屑的哼了声:“朕管他是八爷还是十四爷的人,都不会活的太久,这事你亲自去查,要悄悄的进行。”

    苏培盛忙道:“嗻。”

    心里暗想,苗雨顺的死,恐是八爷的催命符到了。

    苗雨顺的事,也传到了储秀宫,三春听说后,感叹:“宫中血腥,可见一斑,说死人就死人。”

    青玉和黛眉正一起绾着丝线,做打络子的准备,巧手翻来翻去,丝线分成一份又一份,听了三春的话,青玉道:“而且死的还是个头面人物。”

    三春正在看静香绣花,将目光移向青玉:“这个苗雨顺,还有来头吗?”

    青玉是资深宫人,又伶俐聪明,结交的人也多,知道的事就多,道:“娘娘不知,苗谙达为懋勤殿首领太监,除了苏谙达,在这宫里,算是圣宠最多之人了。”

    黛眉一边翻着丝线一边接着道:“是了,昨儿他往园子里宣旨时,我去往内务府领蜡烛,还碰见了呢,当时见他春风得意的,不成想今天就是人鬼相隔。”

    昨天?往园子里宣旨?三春猛然想起自己同允礼说话时,那尖声咳嗽像是个内官,该不会就是此人?

    继而又想,假如当时咳嗽的人真是苗雨顺,那么他会不会撞见自己和允礼说话呢?若他真的撞见了,这事,就耐人寻味。

    忽然惊悚,难道是允礼所为?他假如为了防备苗雨顺到雍正跟前胡言乱语,也说不定会杀人灭口。

    想见允礼一面细问端详,可这是宫里,哪能说见就见呢。

    思忖一番,琢磨想见到允礼,唯有去寿康宫试一试。

    于是回忆起个平喘的老方子,某天亲自往厨房做了份药膳,于傍晚来到寿康宫,准备送给勤太妃。

    寿康宫为太后居所,太妃太嫔们随住于此,勤太妃所住配殿,位置在寿康宫最西处,很是僻静,入得宫门,来到勤太妃的寝宫,天意怜人,果然允礼也在,不过,同在的还有大福晋钮钴禄氏和侧福晋孟氏。

    孟氏有了身孕,大喜之事,勤太妃出不得宫门,就让允礼将孟氏带进宫来,作为婆婆,勤太妃高兴之余,重重赏赐了孟氏,当然不会厚此薄彼,也夸赞钮钴禄氏持家有道。

    一家人正喜气洋洋,宫女进来禀报:“禀太妃,储秀宫舒嫔娘娘来了。”

    勤太妃一怔,第一眼看向允礼,他也是微微怔愣,随即起身道:“我去养心殿。”

    钮钴禄氏和孟氏皆不知舒嫔实乃三春,所以没什么表情。

    勤太妃却怀疑允礼突然离开是为了那个舒嫔,心里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纵使自己的儿子向来谨慎,这回,怕是也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没等允礼出去,三春已经给另外的宫女引着走了进来,甫见他在,三春自然喜出望外,待想伺机问一问苗雨顺的事,猛然发现那厢站起准备给她见礼的钮钴禄氏,心里暗道不好。

    与此同时,钮钴禄氏亦发现是她,蹲礼下去,惊得不知站起。

    孟氏倒不识三春,款款而拜:“果亲王侧福晋孟氏拜见舒嫔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三春只是稍许的吃惊,须臾恢复常态,道:“听闻孟福晋有了喜,这样的身子,无需多礼了。”

    终于,钮钴禄氏也敛尽惊愕,施礼拜见。

    三春又见过勤太妃,一壁呈上自己做的药膳。

    勤太妃察言观色,发现钮钴禄氏神色有异,笑眯眯的谢过三春,又让她往自己身边坐下说话。

    这种情形下,三春不想久留,就道:“夜来风紧,更加天黑路滑,臣妾就不坐了,这药膳太妃权当宵夜,如此夜里就不会咳嗽和喘。”

    勤太妃满面欢喜:“你有心了。”

    说着,喊过自己宫中的掌事宫女,取了些首饰来酬谢三春。

    三春本想拒绝,却怕话越说越多,于是匆匆收下那些首饰,也就告辞而去。

    离开寿康宫,与静香对视,静香虽然不十分清楚方才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必有故事,可是身边有人,不方便交谈,就扶着三春默默而行。

    出寿康宫一路向北,是回储秀宫,沿着一条狭长的永巷往回走,她不开口,宫女们亦不说话,冬夜来临,冷风打永巷的那头吹来,灌入袖口裙底,冷的如同泼了冷水,眼瞅天就黑透,各处也快要落锁,不知道自己暗示给允礼的目光他可否看明白,而此时他也该带着钮钴禄氏和孟福晋出宫回府了。

    深宫寂寞,假如当初自己没有进宫而是进了果亲王府,能够在冬日的傍晚随着他回家,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悠然长叹,这件事已经成了永远的梦。

    正感伤,听后头有人轻唤:“娘娘留步。”

    知道是他,三春急忙回头。

    允礼大步而来,距三步远处站定,问;“娘娘方才去送药膳给太妃,还有别的事吗?”

    果然心有灵犀,三春却抛开这个话题,先给静香递个眼色,静香即对青玉等人道:“天就黑了,你们回去提了灯笼再来接娘娘。”

    青玉等人做礼而退。

    得了方便,三春才道:“我实实不知大福晋在太妃处。”

    允礼淡然一笑:“娘娘无需为此担忧,她不是多事的人。”

    三春这才释然,再说起方才他问的话:“听说有个首领太监死了,会不会是那日我与王爷在园子里说话,给撞见的那个太监呢?”

    允礼点头:“正是。”

    三春倏忽变了脸色:“王爷杀了他?”

    允礼好像对她的这个问题有些意外:“娘娘何出此言?”

    三春感觉出不是他所为,道:“我想的是,此人撞见我与王爷说话,一旦王爷怕他在皇上跟前胡言乱语呢,毕竟有过前车之鉴,苏嫔的事没过去多久。”

    允礼轻笑,眼中是那种漠视一切的神情:“苏嫔的事,我根本没放在心上,皇上亦是不会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事,不过,假如苗雨顺想对娘娘不利,我自然会出手,可是没等发现他有什么举措,他已经失足落井而亡。”

    三春抬眼看了看,对上允礼的目光,就逃也似的避开,转而去看那苍茫天色,哂笑:“谢王爷厚意,假如他真想对我不利,自然会有皇上料理。”

    狠心一说,是为了断绝允礼的念想,说不定哪天自己真的就给雍正占了身子,已经无法挽回的事,何必徒留烦恼给允礼呢,况他有妻有妾,家庭和美,自己是给宿命钉在仇恨的位置上无法挣脱,他却该好好的过活。

    这一说,果然允礼心里陡然一刺,面色如秋水微微荡开,那一波一波的凉意,叫人不忍卒读,他退后一步,准备离去状,声音低下,道:“是小王多管闲事了。”

    本来,他想说是自作多情的,觉着那个词有违伦常,毕竟三春已经成了他皇兄的女人,才改口说多管闲事。

    他走了,背影嵌在永巷中,融入夜色里。

    得了夜色的蔽翳,三春久久凝视他的背影,只等那峻拔的背影拐入另一边不见,然后又闪现另外一个身影,三春不知那是何人,但看着有些眼熟,看对方穿着青衣袍子,应该是个太监,不想再让人发现她和允礼碰面,喊了静香方想走,对方却遥遥喊过来:“舒嫔娘娘留步!”

    未知状况,三春只能住了脚步,待那人走近,不免大吃一惊:“是你!”

    是成云天,他朝三春施礼:“奴才张禄海拜见舒嫔娘娘。”

    不用问,张禄海是他的化名了,四下无人,宫墙高耸,不怕隔墙有耳,三春道:“没想到你竟然假扮太监,你该不会真的”

    想说,你该不会真的引刀自宫了,没好意思说出口。

    成云天倒是非常平静:“吕小姐你为了报仇,都能以身侍仇人,成某做了太监,又有什么不可以。”

    真的阉割,三春突感痛心,怅然自问:“为了报仇,我们都一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成云天同感道:“是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你生在吕家,而我生在成家。”

    三春再看他,伟岸的身材穿上太监服饰,怎么看都有些滑稽,亦或者说让人怜惜,只是那眉眼间仍旧一股英气,隐隐记得当年成晋的样子,一如成云天,身材伟岸,器宇不凡,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儿子,果然不同凡响。

    三春问:“你找我,有事吗?”

    成云天道:“碰个面,以后有事,可去御茶房找我,我在那里当差,另外,想提醒娘娘,尽量少与果亲王来往,因为苏嫔的事,皇上对果亲王有些不悦,娘娘何必蹚这个浑水。”

    三春蹙眉:“你看见我与果亲王说话了?”

    成云天一笑:“何止这次,还有在园子里那次。”

    三春忽而掩口,惊道:“那个苗雨顺,该不会是你”

    成云天很是坦然:“是我杀的,因为他想将你和果亲王的事告诉皇上,为了保护娘娘,我不得不下手。”

    三春不知是该感谢他,还是说些别个什么,一条命,说没就没,怅然而叹,人世浮沉,半点不由人。

    不过,她还是道:“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成云天微微一笑:“我进宫,最大的用意就是保护你,好方便你行事,为了能够近身保护你,请娘娘寻个机会,把我要到你宫里。”

    三春想了想:“这样啊,总得等到合适的机会,否则我贸然出口,别人会奇怪。”

    成云天点头:“这个不急,倒是有件事着急,请娘娘小心。”

    三春不解:“何事?”

    成云天道:“娘娘千万不能侍寝。”

    听了这话,三春岂止惊愕,还有些难为情,脸上火烧火燎:“你当我愿意么,不侍寝,怎么接近皇上。”

    成云天取了头上的帽子轻轻拨弄那上面的缨子,胸有成竹道:“我正想法子,最近这段时间,娘娘可托病,如此,即可免过侍寝。”

    如能不侍寝还可以接近雍正,然后大仇得报,何乐而不为,三春欣然:“如是最好。”

    可是又有疑问:“听你之言,似乎侍寝,便会大难临头。”

    成云天重新扣上帽子,道:“娘娘没听说么,曾经有几位嫔妃侍寝,当晚就死在养心殿。”

    三春没等开口,旁边的静香惊得语无伦次:“侍寝怎么会死?皇上怎么了?那些嫔妃怎么了?”

第265章 生病如同生孩子() 
据传,最近这次选秀入宫的嫔妃中,除了得宠的苏瑾,不乏几个样貌清丽的答应常在侍寝过,只是侍寝之后她们十有八九都暴毙在养心殿,且她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名字中,都带有一个‘春’字。

    当然,这只是传言,没谁有确凿的凭据,成云天近水楼台,听闻了这些事,告诉三春,是因为她的名字中,也带有一个春字,这,视为不吉利。

    成云天简短解说,看天色黑透,他也该回去交卸差事,于是同三春告辞。

    三春也回了储秀宫,一晚上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名字中带有‘春’字的嫔妃,都遭遇不测?这个‘春’字,究竟是暗含了什么意思?

    又思量如何能托病不侍寝,举凡后宫嫔妃有恙,必然有专门的太医负责,即使没病,还日日来请平安脉呢,如何能逃过那些太医的眼睛,从而装病呢?

    转头又犹豫,不侍寝,想对付雍正就难。

    再琢磨,横竖不想力敌,既然智取也就无所谓接近不接近了。

    翻过来覆过去,心里没个确切的主意,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迷茫。

    忽然,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念头,装病也不是不可能,很多病例如胃痛头痛腰腿痛,即使太医号脉无异常,自己就说难受,太医又不是神仙,又能奈何呢,这样非但不必侍寝,还可以弄些药材到手,而将那些药材加以混合,也说不定能鼓捣出一味毒药呢。

    为自己的这个神机妙想差点高兴的喊出声来。

    如斯过了些日子,这些日子她今天装咳嗽,明天说腰痛,太医来了一个又一个,本是冬日天寒,人容易染病,即使脉象没什么异常,她说不舒服,太医只能按照望问切问给她开了些药材。

    三春曾喜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书,本来她祖父吕士良也不是个拘泥之人,在祖父身边的那段日子,她涉猎了好多书籍,不乏上古奇书和民间私下流传的手抄本,她就曾经看过如何配置毒药的书,其中一种毒药叫穿肠散,而今这种毒药各种剂量已经七七八八,只差一味情花,此草本身有大毒,用之适当,治病,用之不当,致命,而其功效,是治疗跌倒损伤的。

    为了得到这味药,三春不惜将自己弄伤,那一日,她和静香在廊上赏雪,那雪如鹅毛般,又大又软,她站在廊上,静香于一旁相陪,静香道;“天冷,娘娘进去吧。”

    三春微笑:“宫中日子无聊,冬日更无红花绿草,不赏雪看什么呢。”

    静香劝她不动,只好进去想给她取件厚实的大衣裳来,刚迈过门槛,突然听三春‘哎呀’一声惨叫,唬的静香转身来看,即将三春从台矶上跌了下去,一条腿跪着,另条腿伸向后面。

    静香扑过来:“娘娘!”

    忙着其他事情的宫女们业已听见,纷纷赶来,七手八脚将三春扶着回到殿内,静香问:“娘娘怎么样?”

    三春道:“脚崴了。”

    静香忙叫人去传太医。

    不多时太医至,询问了下,就开了方子,让手下的人回太医院给三春熬了副膏药。

    待膏药取来,太医指引,由静香为三春敷在脚上。

    三春问:“你这可是情花?”

    太医忙道:“回娘娘,臣用的这药不是情花。”

    三春再问:“为何不用情花,那物事治跌打损伤很管用。”

    太医说了实情:“回娘娘,情花有大毒,宫中一般不用。”

    三春皱皱眉,没说其他。

    跌打损伤,本是小病,可三春的脚伤治了几天没见好转,原来,为了弄到情花,她等太医离开,便将脚上的膏药取下丢掉,如此反复的过了几天,脚上仍旧有肿胀,太医既纳闷又束手无策。

    三春趁机道:“本宫年幼时,上树爬山无所不会,经常弄得脚扭伤,家父都是用情花给治好的,所以本宫的这个脚,大概是非情花不可了。”

    太医惊讶,堂堂的知府千金,竟然上树爬山无所不会,又不敢问,只在心中好奇,而自己所负责的主子娘娘,伤一直不好,这事传到院使耳中,是自己无能,以后不会重用,若是传到皇上耳中,也说不定判个渎职,掉脑袋都是可能的,更因为这个舒嫔正得圣宠,那太医想了想,最后唯有冒险一试情花。

    三春的脚仿佛真只认识情花似的,伤好了很多,她也如愿弄到了这味药。

    身边耳目之众,她是知道的,不得不选择在夜里偷着配置毒药,只是没等将情花添加进去,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雍正的病大好,每晚安寝前,敬事房又举着绿头牌请求示下了,只是雍正一连几天都没翻任何嫔妃的牌子,却同那个李天师成晚的研究丹药,至午夜过,李天师方从养心殿出来。

    于是宫中笑传,皇上改性了,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皇上患的病是龙阳癖。

    当然,这都是那些嫔妃咬着耳朵偷说的,哪个也不敢公然议论。

    这一天晚上李天师又奉命留在养心殿,夜交二更,批完折子的雍正疲惫的由西暖阁回到寝宫,发现候命在此的李天师,于是叫进内殿,他由着宫女换了寝衣,上了床,微闭双目,懒懒的问李天师:“怎么样,那丹药可炼制好了?”

    李天师年约三十,中等身量,略显清瘦,一袭道袍,手执拂尘,颇有些仙风道骨,躬身道:“回皇上,小道正在炼制,还需几天时间。”

    雍正犹疑的问:“朕这怪病,你真的治好?”

    李天师道:“小道密炼之术,得自上清仙长,定能治好皇上的病。”

    雍正很是欣慰,见寝宫中只有苏培盛一个,是说话的方便,再以请教的口吻,问:“不过月余前,朕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举呢?”

    原来,他的病是无力与嫔妃云雨,即丧失了男人的根本,每每面对那些如花美眷,起了兴致后,身上却不中用,而这一状况就是从三春进宫开始的,所以他不得不怀疑三春的来历,亦或者是她进宫的真正目的。

    日前,奉命查此事的云啸回禀说:“舒嫔娘娘的确是舒兰亭的女儿。”

    既然真是舒兰亭的女儿,而舒兰亭并舒家人都已经给释放,雍正也就不再怀疑三春,但还是费解,这才向李天师讨教。

    李天师乃化外之人,十几岁修道,至今还是童子身,于床笫之事不甚懂,又不能说不懂,雍正是将他当成仙人供养的,仙人都是万能,听雍正问,他想了想,道:“回皇上,是皇上以往服食的丹药中,大概暗含了对皇上不利之药石,皇上莫急,用不了太久,服食几次小道炼制的丹药,皇上就会重新恢复往日雄风。”

    雍正笃信道术,当然就信了李天师的话,又有疑虑:“会不会是朕的心病所致呢?”

    李天师躬身,谨慎的问;“皇上的心病是?”

    既把此人当神仙,雍正坦言:“朕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子,叫小莲,后来小莲失踪,此前,朕偶然遇到舒嫔,她身上带着小莲的画像,朕虽然不知她和小莲到底是什么渊源,因为小莲的缘故,朕将舒嫔召进了宫,那一晚舒嫔来侍寝,朕每逢看见她,就会想起小莲,所以她虽然貌美又聪慧,却让朕提不起兴致,那一晚也没打算真的让她侍寝,不过是想问问有关小莲的事,刚好,那一晚朕服下天师的一颗丹药,顿觉血气上涌,想与舒嫔成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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