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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掐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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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状吓了一跳,此时看到外面的风水鼠,我估猜姥爷脸上诡异出现的伤口是老鼠咬的,只是老鼠是如何咬到姥爷的我想不通,因为刚才二楼根本没有风水鼠,而且姥爷人站着,老鼠根本不可能咬到姥爷,诡异,我觉得聚集在大堂的风水诡异可怕。
看到如此多的风水鼠冲向大堂,第一感觉就是极度的不安,心中替姥爷捏了把汗。
噗嗤一声,一道火光从大堂冲去,向门口聚集的风水鼠烧去。
顿时门口的风水鼠瞬间被火光点燃了。
紧接着,姥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姥爷身后背着泛黄的香袋,手中豁然拽着纸符。
让我惊愕不已的是门口的风水鼠仿佛有灵性的似得,远远的躲开了火光,姥爷的一道纸符只烧去十几只风水鼠。
那些被烧掉的风水鼠眨眼之间就熄灭了,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帮忙灭火似得。
原本以为被纸符烧过的风水鼠会瘫痪,但是没想到是那些只剩下一半身子的风水鼠居然去势不减的向姥爷冲去。
姥爷显然也没料到这风水鼠如此顽强,整个人楞了一下,随即双手掐动着符咒,手中的纸符再次引燃向风水鼠袭去。
此刻姥爷也知晓了风水鼠的不简单,所以纸符不断的向风水鼠袭去。
在纸符的不断焚烧之下,大堂门口顿时烧出了一条道路。
姥爷见状,大步的向门口走去。
来到村道上,姥爷停了一下,转身望了眼二楼的窗户,我感觉姥爷好像知晓我在偷看似得。
随即姥爷迎着风水鼠奔来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火光不断。
望着姥爷渐渐向村口走去的身影,我的心变得格外的沉重。
过了一会,火光越来越远,大堂门口顿时陷入了漆黑一片,月亮不知何时已经隐没进了云层之中,依稀之间能够闻到纸烧着的焦味。
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我的心震撼不已,今晚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这下我也明白姥爷的手段并非是装神弄鬼的骗术,而是实实在在的能耐。
想起姥爷远去的身影,我很想追上去帮忙,但我也知道姥爷的对手不是自己能够对抗的,就算自己跟上去也没用,或许只能徒增姥爷的负担,想到这里,我顿时打消了跟着姥爷查看的念头。
看来还是按照姥爷的叮嘱离开村子再说,随即起身正打算下楼。
忽然,耳边传来卡兹卡兹的声响,好像老鼠在咬木头似得。
我闻声,顿时有些头皮发毛的感觉,心想该不会有风水鼠冲上二楼在咬姥爷的棺木吧?
深怕惊扰到风水鼠,我小心翼翼按照记忆中电灯开关所在的位置走去,随着二楼平台电灯的亮起,我看到姥爷那具柏木做成的棺木四周围满了风水鼠,此时那些风水鼠正在拼命的咬着姥爷的棺木。
纸糊的老鼠居然能咬下坚硬的棺木,望着棺木四周的木屑,我感觉如同坠入冰窟。
那些风水鼠仿佛没有视觉似得,随着电灯的亮起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这点让我心安不少,但是看到风水鼠在破坏姥爷的棺木,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我不能帮助姥爷对付所谓的他们,但是我决不能让这些该死的风水鼠破坏姥爷极其珍重的棺木。
想到这里,我一个箭步冲向地上的木棍,拎起木棍就向棺木四周的风水鼠砸去。
老实说看过风水鼠撞门加上风水鼠咬下木屑,我已经不敢保证木棍是否能够敲烂风水鼠了。
但是让我惊喜不已的是,自己一棍敲下,被砸中的风水鼠瞬间被敲烂。
看到这里,我信心大增,拼命的向棺木四周的风水鼠砸去。
没一会儿,棺木四周洒满了被砸烂的白纸的碎片以及支撑风水鼠的铁丝,不过那些破碎的白纸看上去有些渗人,仿佛出殡撒的白幡一般。
望着地上的碎纸片,我的心中狐疑不已,连姥爷的纸符都无法一下子消灭的风水鼠为何被自己一棍就敲烂,这显然有些不对劲。
难道……
猛然间,我想到了什么,连忙往手中的木棍望去。
果然是桃木棍,姥爷曾经说过桃木具有驱邪的作用,眼前这些风水鼠显然通过邪法操控的,所以桃木棍刚好是风水鼠的克星。
发现了桃木棍的秘密,我心中一喜,紧了紧了手中的桃木棍正打算下楼去帮姥爷对付这该死的风水鼠。
不过就在我转身那一刻,我发现了一件惊悚的事情。
原本已经被敲烂的风水鼠居然渗出了猩红的鲜血,此时鲜血正诡异的不断冒出,向自己所在的位置汇拢而来。
我何曾见过如此诡异的画面,顿时吓得不轻,再也不敢逗留,转身快速的下楼,出了大门向最近的小镇跑去。
我知道无论是风水鼠还是那些幕后操纵风水鼠的邪人都不是自己能参合的。等等,苏小怜的灵牌呢?
刚冲到大堂前面的村道上,忽然发现怀中的灵牌不见了,顿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虽然我不知道姥爷为何要我带着灵牌,我相信姥爷绝对有深意,不可能平白无故让自己带着苏小怜的灵牌,现在灵牌不在,心头掠过一丝强烈的不安,我怀疑灵牌是刚才自己在二楼窗户前查看大堂门口情形的时候丢在了二楼。
想到这里,转身正要回屋子找灵牌,但是看到黑乎乎的屋子,刚提起的脚步顿时僵住了,就在这时,一群白花花的风水鼠从大堂冲出。
第009章死局()
那些纸糊的风水鼠太可怕了,深怕被风水鼠缠上,我咬了咬牙,放弃回屋子找苏小怜灵牌的念头,转身快速的从另外一条通村小道出了村子。
最近的小镇离木枷屯有三里多路,黑漆漆的环境让我紧张不已,感觉四周有鬼魂在盯着似得,路上我一刻都不敢逗留。
等我赶到小镇的时候,已经深夜两点了,偌大的小镇漆黑一片,只有少数的几处街面房亮着灯,只是那灯极度的暖味,一看就是从事某种特殊业务的,看着旋转的霓虹灯,我心中掠过一丝骚动,自从和云汐有过第一次之后,我对异性的身体充满了渴望。
莫名的我很有种走进去的渴望,特别是自己在姥爷家经历的恐怖事情之后,我迫切的需要得到释放。但是摸了下自己干瘪的口袋,只能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
随即我想到了女朋友云汐,现在苏小怜的鬼魂被召回,也不知道云汐有没有被苏小怜的鬼魂也吓到,想到这里,我连忙掏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给云汐。
就在我打算按下云汐的手机号码那一刻,我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一般,猛然间,我想到了什么,整个人怔住了。
姥爷说过只有姥爷百年之后到了地下,苏小怜才会放过自己,但是姥爷又说自己二十四岁之后就可以摆脱苏小怜了,现在自己已经二十二岁了,只有两年不到的时间就二十四岁了,难道姥爷只有一年多时间好活?
想到这里,我猛的转身望向了姥爷家所在的木枷屯。
此刻我知道姥爷肯定向自己隐瞒了什么,姥爷绝非普通的风水先生这么简单,要知道姥爷曾说过算命不算己,算己死无疑,所以姥爷根本不可能给自己算命,也就是说姥爷根本无法知晓自己会在一年多后死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姥爷根本没有信心对付仇家,怀疑自己根本无法躲开对方,所以姥爷才会说出二十四岁的时间。
思索至此,我的心猛的一沉,估猜姥爷说的二十四岁是乐观的说法,因为苏小怜的事情,我怀疑姥爷早已萌生了死志,联想起先前可怕的风水鼠,我的心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脑海中浮现出姥爷临下楼的时候对自己的叮嘱,当时就觉得姥爷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貌似有种交代遗言的感觉,姥爷该不会知晓自己出去凶多吉少吧?
想到姥爷可能遭遇不测,我转身就要向木枷屯冲去,但是我跑出两步,整个人又呆住了。
所谓关心则乱,现在自己连姥爷身在何方都不知道,虽然先前姥爷说去阻止他们动苏小怜坟墓,将苏小怜祭成什么煞灵,但是此刻村子里黑漆漆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苏小怜的坟墓在何处,根本无从寻找。
况且我担心一种情况,那就是姥爷已经阻止了他们,全身而退,那自己贸然回去,万一遇上姥爷的仇家就麻烦了。
一时之间,我有种进退两难的尴尬。
思索再三,我还是决定先找一家宾馆对付一晚再说,天亮再做打算。
宾馆是一幢五层楼的民房改建而成,除了一楼大厅还亮着灯,楼上四层都是漆黑的一片。
走进了宾馆大厅,来到前台,敲了下前台,打算吵醒老板。但是看到前台后面的床后,我顿时有种转身想逃的念头,因为过了十二点之后客人就不多了,所以前台老板就会在前台后面床上休息,此时那张简陋的床上看不到人影,白色的被子如同殡仪馆的盖尸布一般。
我见状,心底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寒意,脑海中浮现出殡仪馆的画面。
就在我转身想逃的时候,床上的白色被子掀开了,一个披着长发的中年妇女猛得坐了起来。
“住店?”中年妇女睡眼朦胧的问道。
我闻言,心中大定,暗想自己可能真的有些神经过敏了,一个宾馆居然能让自己想到殡仪馆,暗忖自己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随即我向中年妇女要了间房间。
房间在五楼,504号房间,付了定金之后我逃似得带着房卡上楼进了房间。
因为前天刚和云汐偷尝禁果,次数有些多,昨天白天和晚上又受到了惊吓,神经一直处于紧绷之中,一见房间的电灯亮起,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疲惫和困意袭来,合着衣服就睡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之中听到悉索悉索的声音,我闻声,整个人猛的惊醒,随即紧张的向四周望去。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耳边根本没有声音,我见状,心中苦笑不已,随即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三点,才睡了半个小时不到。
离天亮还早,我正打算再睡会。
猛然间,我看到床脚的情形,顿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纸老鼠?
此时一只白花花的纸老鼠正咬着下垂的被单,努力想爬上床。
我见状,一下子从床底跳了起来。
房间里怎么会有风水鼠?难道姥爷的仇家追来了?我心头剧撼。
咚咚咚,就在我心中疑惑的时候,房门上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风水鼠,敲门声,顿时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顾不得处理咬着床单的风水鼠,我转身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前面,房门是殷实的木门,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凝听着外面的声响。
静,门外的走廊上寂静无声,敲门声也戛然而止,仿佛根本没有响过似得。
静静的等待了一会,门外没有任何响动,心中忐忑,我小心翼翼的启开房门的保险,将房门拉开一条狭小的缝隙向外面望去。
走廊上没有人影,心想该不会自己出现了幻听。
想到这种可能,我随即转身向床方向望去。
风水鼠呢?先前还在咬着被单往上爬的风水鼠居然不见了。
我见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我有些把握不好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毕竟被单也是白色的,看错也不是没有可能。
带着疑惑,我慢慢的打开了房门。
走廊上,静悄悄,没有任何人影。
我见状,心中苦笑,感情自己睡得迷糊,真的出现了幻觉,只是刚才的敲门声和风水鼠太过真实,着实将自己吓了一跳。
想到这里,我转身正打算回房补觉。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不经意间瞥见斜对面501房间房门地下门缝中有块泛黄的布料,那布料豁然和姥爷的香袋的布料极其相似。
随即我走到501房间门前,弯身捡起了那块布料。
姥爷的香袋?等我将布料从门缝中抽了出来,看到布料的全貌后,我的整个人一震,布料豁然就是姥爷的香袋?
吱呀一声,先前501房门没有锁上,随着香袋抽动顿时打开了一道缝隙。
我见状,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想不明白为何姥爷的香袋会出现501房间的门缝之中,难道是姥爷已经逃出村子了?
但是很快我否则了这个念头,姥爷一直很重视香袋,案例说不可能将香袋随意丢在地上的。
心想该不会姥爷已经被仇家抓住了,此刻刚好被仇家抓着住进了501房间?
想到这种可能,我随即望着了眼静悄悄的房间,无论是姥爷逃出来了,还是姥爷被抓了,我都要进房间看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随着走廊的亮光映射进房间,我看到床尾位置,也就是房门正对的位置豁然停放着一具棺木。
这不是姥爷的棺木?望着亮光下柏木制成的棺木,惊愕不已。
此时棺材盖盖了一半,在门口的位置刚好看不到棺材之中的情形。看到棺木,我的心慌乱不已,深怕姥爷正冰冷的躺在棺木之中。
为弄清真相,我轻轻的向房间里面走去,担心惊醒房间里面的人我动作极其轻盈。
看到房间的床上没有人,我顿时松了口气,暗想可能姥爷的仇家刚好出去了,所以才会出现房门没锁的情况。
想到这里,心中庆幸,随即来到棺木前,看到棺木中的情形,我顿时手脚冰冷,鼻子猛的一酸。
自己的担心终于成了现实,棺木之中躺的豁然就是姥爷。
姥爷脸色苍白,脸上被咬过的伤口已经泛黑了。
和姥爷才分别不到一个小时,姥爷就已经……
我一下子接受不了失去姥爷的打击,眼泪在眼框之中打转。
忽然一只老鼠,一下子跃进姥爷的脸庞,冲着姥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就是一口。
我见状,心中悲愤,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老鼠狠狠的向墙上砸去。
顿时鲜血四溅,老鼠的尸体顺着墙壁滑了下来,诡异的是四溅的鲜血豁然布设出一个死字。
望着墙壁上面鲜血的死字,脑袋顿时懵了一下。
突然,一双冰冷的手从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立马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语,下来陪姥爷吧。”忽然身后传来姥爷冰冷的声音。
“一语下来吧,你死了,我们就可以做对鬼夫妻了。”我正打算挣开姥爷那双冰冷的手,就在这时,从墙壁上的死字上面忽然飘出一个鬼影,那鬼影豁然是掐婴童苏小怜。
看到苏小怜的出现,我惊恐不已,想大叫,但是还未开口就被苏小怜的鬼魂扑着带进了棺木之中,紧接着,眼前一黑,棺材盖瞬间盖了起来。
第010章鼠疫()
坐在床上,望着房间里面的情形,我惊慌未定的喘着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只是一场梦而已,不过这梦境实在太吓人了,属于梦中梦,梦中自己以为自己醒了,以为经历的都是真实的,所以这种恐惧也是无比真实的。
我摸了一把额头被吓出来的冷汗,过了许久,我才从惊恐和悲痛之中缓过神来。
梦见姥爷出事,心中极度的恐慌,此刻已经没了睡意,随即起身打开了窗帘,东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
我见状,随即收拾下,结账之后就离开了宾馆。
伫立在小镇马路上,任凭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那无限逼近真实的梦境让我心有余悸,担心姥爷的安危,我决定还是回木枷屯确认下,况且现在已天亮,就算遇上那些操控风水鼠的邪人,自己也可以编个慌言,谅那些邪人也不敢光天化日下害人。
想通了个中道理,我心中底气涌起,随即大踏步的向木枷屯走去。
但是当我远远的望见木枷屯的情形后,我的心不由得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此时整座木枷屯笼罩在一层浓郁的黑雾之中,远远的望不见村子的情形,更让我惊愕的是整个木枷屯四周一夜之间筑起了一道高耸的铁丝网,进村的道路上停着四五辆军车,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战士在铁丝网外围戒备着。
木枷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连部队也出动了。
带着疑惑,我继续向木枷屯走去,但是很快就上来一个战士将我拦住了:“站住,现在木枷屯已列入禁地,任何人不得进入,赶快离开。”
列入禁地?我闻言惊愕不已,正要询问了木枷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战士转身就回到了站守的位置。
我见状,狐疑不已,正要上前追问。
忽然,我感觉身后被人拉了一把。
“王大哥?木枷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禁地。”我转身看到身后的人影,一喜,拉住我的人是比我大两岁的王晓,和姥爷是同村的。
“一语,快走,木枷屯已经感染了鼠疫,你看到那笼罩村子的黑雾没有,那就是疫毒。”王晓说着就拉着我往小镇上跑去。
鼠疫?风水鼠?难道昨晚那些风水鼠引发了鼠疫,这怎么可能,那些只不过是纸糊的老鼠怎么可能带有疫毒呢?
我随即问了王晓木枷屯怎么会突然发生鼠疫的,但遗憾的是王晓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是听到那些战士的抱怨才知晓一些,貌似是凌晨的时候村子里有人中了鼠疫,然后送到了镇上的医院,结果医生一诊断发现病人是沾染了传染性很强的鼠疫,接着就出现了部队封锁了村子。
听完王晓的解释,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昨晚自己出来的时候大约凌晨两点多的样子,那时候村子里面并没有异状,如果王晓说的是事实,从村子里发现异状,然后将病人送到镇上医院,到医生确认鼠疫至少到三点左右。然后加上通知上级从县里调动部队至少也要个把小时,而且还将木枷屯全部用铁丝网围起来也至少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如此推算的话,从发现病情到封锁木枷屯至少需要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现在才五点十分。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多,部队的战士根本不可能封锁木枷屯,唯一的解释那就是部队的战士可能很早就接到封锁木枷屯的通知,如此这般才能在五点之前封锁木枷屯。
这般分析的话,部队封锁木枷屯根本不是因为医院发现鼠疫,而是在此之前部队就有封锁木枷屯的心思,王晓听到的只不过是对方掩盖真相的说辞而已。
但是好端端的为何部队要提前决定封锁木枷屯呢?难道部队有人早就知晓木枷屯会发生鼠疫,为防止鼠疫扩散,事情扩大,所以才提前派遣部队封锁木枷屯?也就是说控制风水鼠的邪人能够调动部队的力量。
想到这里,我顿时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只是让我咋舌的是姥爷仇家的力量真的太可怕了,会操控风水鼠的邪术,而且还能调动部队,甚至为了对付姥爷不惜牺牲整座木枷屯的村民感染鼠疫,手段之狠让我胆寒。
这下,我也算明白为何姥爷要万分叮嘱自己不要回木枷屯了,姥爷的仇家有官方的力量,一旦对方有意为难自己,那自己根本无法抗衡。
猛然间,我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一场针对姥爷的阴谋,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姥爷何时惹上如此可怕的仇家的,姥爷身上到底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一时之间我感觉姥爷身上迷雾重重。
我估摸了下现在木枷屯重兵把守自己肯定是进不了村子,所以我决定先去姥爷口中的天棠路八号找瘸脚老李,或许能从瘸脚老李口中知晓姥爷的一些秘密,到时候能找到解救姥爷的方法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随即安慰了下王晓,毕竟王晓的父母还在木枷屯生死不明,并给王晓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让他继续观望木枷屯的动态,有什么发现打电话告诉我。
叮嘱完王晓之后,我转身向最近的车站跑去。
天棠路离我所读的大学并不是很远,等我赶到天棠路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钟了。
天棠路是一条老街,一条街都是民国时期的建筑,属于保护建筑,走在天棠路上有种回到民国时期的感觉,只是现在满腹心事根本无心欣赏民国的建筑,只想快点找到姥爷口中的天棠路八号,向那瘸脚老李打听下姥爷的事情。
天棠路的门牌号是单双号分开的,偶数号门牌在左手边,我顺着门牌号一路寻去。
天棠路六号,天棠路十号。
咦,天棠路八号呢?怎么没有天棠路八号?
望着天棠路六号和十号两间建筑,心中惊愕不已,六号和十号两幢建筑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天棠路八号,中间只有大约三米左右的狭长空地,空地上布满了黑乎乎的垃圾。
门牌号依次排序下来的,按理说不可能出现漏号的情况,但是自己却找不到天棠路八号。
一时之间,我怔在原地。
“小伙计,你家里死人了?”忽然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中烧,转身冲着声音的来源骂道:“你给我说清楚,谁家死人了。”
身后的老头被我一声怒喝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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