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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进行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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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馨与新入宫的苏贵嫔有一小段同路,不过一般两人都坐着步辇,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过慕馨不是每天都坐着步辇的,昨日雪下得太大,抬着步辇的太监们不敢抬着慕馨走,所以今日慕馨就是走着的。

    同样的,其他的妃嫔们也都是走着。

    走到御花园的时候,苏贵嫔快走了几步与慕馨并肩同行。

    “慕妃姐姐好。”苏贵嫔问候道。

    慕馨对苏贵嫔不甚熟悉,也回给苏贵嫔一声问好。

    也许是因为雪天路滑,苏贵嫔的宫女走路都走不稳了,不仅摔了一跤,还踩到了苏贵嫔的衣角。

    苏贵嫔直直地向慕馨摔过来。

    上一个向慕馨这么摔过来的,是故意想害慕馨的蒋选侍,因为种种原因已经凉了。

    所以慕馨伸出了双臂把苏贵嫔扶稳。

    “多谢慕妃姐姐了,”苏贵嫔略带歉意地说道,看起来像无心之失,又严厉的对宫女说:“刚才摔倒的罚俸一个月。”

    慕馨回到景阳宫,便听闻了苏贵嫔有孕两个月的事。

    华阳宫里,即使慕蕊有孕,阮嫔也丝毫不在意,对来做客的洛贵嫔冷冷的说道:“看慕美人那副猖狂的样子,真是与慕妃别无二样。”

    洛贵嫔笑盈盈的,轻描淡写般说道:“阮嫔姐姐消消气,宫里,可不是谁都有那个好命把孩子平安生下。”

    侍奉的宫女都没有在殿内打扰两人交谈,不过太医来请平安脉时,红罗还是走到了殿前,用清亮的声音说道:“主子,宋太医来了。”

    得了允许,来请平安脉的宋太医才踏入殿中,宋太医眼观鼻鼻观心,眼神只看着地上,绝不往其他地方看。

    宋太医对后宫事都稍有了解,阮嫔膝下虽有二皇子,但是实在不得宠,给阮嫔请脉,几乎捞不着多少油水。

    不过宋太医还是必须尽职尽责,毕竟阮嫔二皇子生母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要阮嫔不作死,她在后宫的地位就是稳的。

    今日却有些不同,宋太医仔细地诊脉,露出喜色,“恭喜阮嫔主子,您有喜了,已经两个月了。”

    太医诊脉期间一直坐在那里的洛贵嫔还是笑盈盈的模样,连眼神都没有变过,而阮嫔自己则感觉到十分惊讶,吩咐赏了太医,洛贵嫔开口:“还请太医帮忙瞒上一阵。”

    阮嫔略带困惑地看向洛贵嫔。

    宋太医接过赏赐就识时务的离开了,后宫的腌臜事太多,他只想赚点钱养家糊口,其余的事情他什么也听不到。

    但其实透过华阳宫东偏殿的窗子,就可以看见洛贵嫔贴着阮嫔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原本有些茫然的阮嫔听完洛贵嫔的话之后,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34章 小小诡计() 
慕馨早上从景阳宫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今天是个大晴天,前些日子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晃眼。

    青石板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干净,所以今日慕馨是坐着步辇,来到凤鸣宫请安的。

    自从宫里陆陆续续的暴出三位孕妇,凤鸣宫每日的唇枪舌战就愈发激烈了,每次从凤鸣宫里出来,慕馨都觉得世界终于清净了。

    而天空中则渐渐的聚起了成块的铅色的云团。

    慕馨还未坐上步辇,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听起来,声音不像是慕蕊。

    慕馨馨回头看了一眼,是阮嫔在唤她,阮嫔的神色温和,可在慕馨看来却满是不怀好意,慕馨没有理会阮嫔转身就坐上步辇离开。

    阮嫔没有在意慕馨转身就走,而是跟着慕馨往景阳宫的方向去了。

    慕蕊来时就发现阮嫔怪怪的,心里有些警惕,这些日子,就算慕蕊怀有身孕,阮嫔的态度依然相当不客气,这几日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不过当慕蕊看到阮嫔跟着慕馨的步辇,往景阳宫走时,慕蕊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后,就独自一人回到了华阳宫。

    而慕馨这边,慕馨也早早的就回到了景阳宫,心里没有把阮嫔的呼唤当回事,阮嫔招呼她能有什么好事?慕馨对自己转身就走感到高兴。

    很显然,慕馨没有想到阮嫔锲而不舍,一路走到了景阳宫好声好气地对守门的寒梅说道:“告诉你家娘娘,就说阮嫔来访。”

    寒梅依言,请示慕馨。

    慕馨不想见阮嫔,就找了个身体不适的说辞,拒绝见阮嫔。

    寒梅复述了慕馨的话,不料阮嫔仍不死心,还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把红罗拿着的垫子放在景阳宫前的石阶上,就这样坐下了,还冲着寒梅笑着说:“既然慕妃妹妹身体不适,我自然是要等她的。”

    寒梅不为所动,可是路过的宫女太监却不住地在景阳宫门前张望,还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

    寒梅终于还是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慕馨。

    但因为之前的事,慕馨还是防备着阮嫔,若是在景阳宫里,万一出了什么事,难保阮嫔不会诬陷于慕馨。

    于是慕馨从景阳宫里出来了,站在景阳宫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石阶上的阮嫔。

    “慕妃妹妹出来了。”阮嫔说着,起身。

    “不知阮嫔姐姐如此迫切来找妹妹,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慕馨神色不善地问道。

    “只是想告诉慕妃妹妹一件喜事罢了。”阮嫔说着走向了慕馨,“慕妃妹妹怎么像防着恶人一般防着姐姐?”

    阮嫔无辜地看着,挡在慕馨身前的锦兰,“这样太伤姐姐的心了。”

    慕馨不为所动,冷着声音说:“阮嫔姐姐莫怪,妹妹只是觉得这样安全些。”

    阮嫔心念一动,就不在乎慕馨这样做了,脸上渐渐带上了柔和的笑意,“其实,姐姐不过是想分享给妹妹一个好消息而已。”

    阮嫔走到了锦兰身前,嘴唇微动。

    “你在说什么?”慕馨没有听清,就凑近了些。

    “我说……”阮嫔脸上满是笑意,是那种得意的笑容,“姐姐有喜了。”

    同时,阮嫔的手迅速搭在了慕馨身上,身体向后仰去,红罗早就跟在了阮嫔身后,把阮嫔扶稳了。

    阮嫔则是露出震惊的表情,惊讶地说道:“慕妃妹妹,姐姐做了什么,你竟然想伤害姐姐,枉姐姐一片好心。”

    慕馨是真的震惊了,阮嫔竟然也有喜了!

    震惊的慕馨没有听到阮嫔的话语,这时候的阮嫔换上了悲伤的表情,眼中似有水光,“姐姐要去问问皇后娘娘,谋害皇嗣是个什么罪名。”

    说着,阮嫔就带着红罗,往凤鸣宫去了。

    “娘娘。”寒梅唤了一声,将慕馨拽了回来。

    慕馨四下一看,没有看见阮嫔,“阮嫔人呢?”

    寒梅回答道:“阮嫔主子说是要去凤鸣宫,还说要问皇后娘娘谋害皇嗣是何罪名。”

    慕馨神色冰冷,带上了锦兰和寒梅,说道:“走,咱们也去凤鸣宫。”

    慕馨到达凤鸣宫时,阮嫔已经在假模假样的哭上了。

    阮嫔眼角余光看见了慕馨的到来,带着哭腔说道:“皇后娘娘,慕妃妹妹要害嫔妾腹中的皇子,皇后娘娘,嫔妾的命虽然无关紧要,但是皇子的命是十分贵重的,还请皇后娘娘为嫔妾做主。”

    冯皇后皱着眉头,年关将近,冯皇后既要负责各宫的份例,又要准备着祭祀之事,还有今年年宴的举办,以及其他一系列的事情,尽管可以将一些杂事分给淑妃和慕馨,但冯皇后还是很焦头烂额了。

    阮嫔又是在这个时候出幺蛾子,冯皇后的心情十分不爽,尤其是听到阮嫔说自己身怀有孕时。

    冯皇后内心拒绝相信这个事实,请了太医过来给阮嫔把脉,事实就是冯皇后不愿意接受的那个事实。

    所以冯皇后看到慕馨时,就语气十分恶劣地说:“慕妃,你可知罪?”

    “臣妾有什么罪?臣妾连忙赶来,就是想告诉皇后娘娘您,可别被奸人给骗了。”慕馨自顾自坐下说道。

    冯皇后有些奇怪,阮嫔却先反驳说道:“谁是奸人?谁欺骗了?慕妃妹妹,说话做事最好过过脑子。”

    这回阮嫔用正常的语气说话了,睫毛上还残留着刚才哭出来的一点点泪珠

    冯皇后看着慕馨说道:“刚才阮嫔妹妹告你谋害皇嗣,你可认罪?”

    慕馨看了看阮嫔,又看向冯皇后,“皇后娘娘您未免太过不公,阮嫔也犯了罪,怎么皇后娘娘只说臣妾?”

    阮嫔一愣,“慕妃妹妹莫不是在强词夺理?”,又看着冯皇后,“嫔妾问心无愧。”

    冯皇后笑了一声,又对慕馨说道:“慕妃所指为何?你来说给本宫听听。”

    “皇后娘娘,要是臣妾没有记错的话,宫规中有这样一条,妃嫔不得故意隐瞒身孕,阮嫔姐姐有孕的事,之前臣妾没听说过半分,阮嫔姐姐兴致勃勃地告诉臣妾这个消息,想来是早就知道的,但是故意没有说出,”慕馨缓缓说道,“阮嫔的做法,应该如何去罚?”

    冯皇后冲着阮嫔说:“阮嫔,你现在可认罪?”

    阮嫔无言以对,她没想到这一层,但是仍然嘴硬说道:“但是慕妃妹妹要害嫔妾,有景阳宫前的一众宫女太监作证。”

    “分明是阮嫔你故意找事!”慕馨不客气地说道,“再说你的宫女不是已经扶好你了吗?现在请太医过来把脉,相信说的都是阮嫔脉象平稳一类的话,阮嫔你又有什么证据来说本宫害你?”

    “反倒是你,宫规这东西,身为后妃难道不应该牢记在心吗?”慕馨又对着冯皇后说道,“阮嫔明知隐瞒身孕不报是触犯宫规的,却明知故犯,理应罪加一等。”

    “慕妃妹妹好利的一张嘴。”阮嫔讽刺地说道。

    慕馨没有理会阮嫔,而是对冯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臣妾说的可有道理?”

    冯皇后点了点头,思考着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慕馨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气势,露出笑容,“皇后娘娘,臣妾本也是想与后宫的姐妹们为善的,所以也不求皇后娘娘惩戒阮嫔。”

    阮嫔怪异地看了一眼慕馨,若真是如此,她去景阳宫的时候,就不会在外面坐了那么久。

    “只要皇后娘娘让阮嫔熟悉一下宫规就好,”慕馨笑着说道,“让阮嫔先抄写个几十遍。”

    阮嫔变了脸色,宫规可是很厚的,就算是只抄一遍,也要不吃不喝不睡觉连写三天才能抄完。

    “可是,”慕馨敛了笑意,话锋一转,“阮嫔诬陷本宫的事,该怎么办?”

第35章 暗流涌动() 
凤鸣宫外,天空已经十分阴沉了,寒风凛冽,看样子要下一场大雪,但外面的冷风却被墙壁挡了下来,只能从门窗的缝隙中透出一丝一缕。

    可阮嫔无来由的觉得有点冷,紧了紧身上的衣物。

    “不知阮嫔姐姐怎么看?”慕馨冲着阮嫔说道。

    “慕妃妹妹惯是会强词夺理,姐姐哪能有什么看法?只能恳请皇后娘娘从轻处置。”阮嫔一阵长吁短叹,活像是受了欺负。

    冯皇后听够了阮嫔的话语,直接说道:“阮嫔,你触犯宫规本来应该被打入冷宫,不过念在你身怀龙嗣又育有二皇子的份儿上,本宫只让你抄三十遍宫规,让你好好的将宫规记牢。”

    阮嫔的神色阴郁了一瞬,“嫔妾多谢皇后娘娘开恩。”

    慕馨从凤鸣宫里出来时,外面已经下雪了。

    阮嫔毫不掩饰地用恶狠狠的目光注视着慕馨,“慕妃妹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要好自为之。”

    慕馨则回了一句,“阮嫔姐姐还是赶快回宫去抄写宫规,不然不知道要抄写到什么时候去。”

    直接戳阮嫔的肺管子,阮嫔无言,又瞪了慕馨一眼,就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凤鸣宫里,在慕馨与阮嫔走了以后,沉香端着一碗药走到冯皇后跟前,“娘娘,今天的药。”

    冯皇后将苦涩的药汤一饮而尽,沉香收走药碗,开口说道:“娘娘,如今后宫有这么多的嫔妃有孕,不如娘娘您抱养一个?”

    “那群贱人生下来的东西,也配记在本宫名下得了嫡子的称号!”冯皇后冷声说道,挥手让沉香不要再提此事。

    回景阳宫的路上,慕馨碰到了一个不太熟识的人,冯嫔。

    是冯嫔眼尖,先看到慕馨,“慕妃娘娘也有雅兴来看满天的雪花?”

    慕馨没有回答,受了冯嫔的礼,现在慕馨只想回到景阳宫里,冯皇后分给慕馨的那部分事物,既细碎又麻烦,若出了问题,指不定要闹出怎样的风波,慕馨想赶快回去处理。

    冯嫔看到了慕馨的行色匆匆,可是她实在压抑了太久,实在是想找个既与她有关又与她关系不大,还对那件事不知情的陌生人倾倒一点点。

    于是冯嫔无视了慕馨的神色,有意无意地堵在慕馨的去路上,“慕妃娘娘,你看大雪将大地覆盖,一眼望去,好像所以的一切都别无二致的纯洁。”

    慕馨不想在这里听冯嫔发神经,不过虽然冯皇后在慕馨入太子府的时候就给慕馨使过坏,但是慕馨还是没有迁怒于冯嫔,尽量克制住了急切与怒意,说道:“冯嫔妹妹说得有理,可否让开了?”

    “可是雪只是表面的一层,等到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那层不会久存的外壳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露出其本质。”冯嫔说完之后就让开了,自己看着雪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慕馨听到了冯嫔的第二句话,心里却为之一震,冯嫔知道什么吗?不,不会的,她又没有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不会被外人留意到,甚至知晓的。

    慕馨带着心事回到了景阳宫,心不在焉地处理事务。

    次日的早朝上,传令兵又带来了八百里加急的信件,西北边陲兵败如山倒,已经退守到居庸关了。

    “那岂不是要打到京城了?”有朝臣说道。

    安老将军闻言,面露厉色,刚想出言请缨出征,却被一个青年抢先,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朝堂被受打压的齐王。

    只见齐王上前一步,神色中满是自信,对元熙帝拱手说道:“本王不才,愿领兵出征,捍我大安领土。”

    “这可使不得,齐王殿下身份贵重实在不宜前往战场。”朝臣们说道。

    齐王看了看元熙帝的神色,说道:“战事告急,本王想为皇弟分忧,而且到底是我大安的领土,还轮不到那些蛮族撒野。”

    齐王说这话时神情真挚,发自肺腑。

    元熙帝同意了齐王的请求,于是齐王领兵出征。

    齐王甚至没有回到王府,下了早朝,就直奔兵部而去,也没有和齐王妃祝娴说一声道别。

    后宫的妃嫔们都听说了这件事,不过大多数的妃嫔都对此没什么感觉,只是对元熙帝让一位渴望皇帝那个位置的亲王带兵出征有些诧异,就不怕齐王举兵造反吗?

    如何贵嫔一般的妃嫔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因为何贵嫔家里刚刚给何贵嫔传过信,何贵嫔的父亲镇西将军何武,就是元熙帝安排的齐王的副手。

    何将军在军中的威信远超初次领兵的齐王,只逊色与已经年逾花甲的安老将军,又有丰富的作战经验。

    何贵嫔看过家人传来的信,将其放在烛火中,让它燃为灰烬,私相授受传递信件这种事情,就算没有明令禁止,最好还是不要被别人发现。

    咸福宫西偏殿里,卫贵人做出了与何贵嫔同样的举动,卫贵人神色阴冷,语气也满是怨恨,“何贵嫔这贱人又要得意些日子了。”

    同样是小产过,卫贵人恢复的比水贵嫔好上许多,如果五官没有被恶毒的表情扭曲,卫贵人仍是一位健康的佳人。

    而寿康宫里,问冬正在给沈太后念一张信纸的内容。

    “还想让一个沈家的女儿给齐王做侧妃?怎么想的?”沈太后的语气满是厌恶,“他们这群人的嘴脸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过。”

    沈太后仍然是厌恶的语气,“当初若不是他们一个个哭着求着哀家,沈家小辈的男丁又实在难当大任,哀家连玉钟都不会让她入宫。”

    问冬点点头,“只是不知沈老爷子能不能体谅您这份苦心。”

    沈太后冷哼一声,“他要是能把培养女儿入宫的心思放到培养男丁科举身上,沈家早就能东山再起了。”

    永和宫里,苏贵嫔也听说了何将军担任齐王副手的事,她的内心毫无波动,何贵嫔能得意一时得意不了一世,武官拥兵自重,皇上早晚要收拾他们,就像当初皇上收拾那个自诩清高的家族一样。

    苏贵嫔充满母性光辉地扶着还未隆起的腹部,只要她能平安生下皇子,她就有办法把冯皇后从皇后那个位置拉下来,自己坐上去。

第36章 遭逢意外() 
今年年宴的氛围有些低沉,西北的战事,齐王能打成什么样,谁心里都没底,等到战争结束,安抚阵亡士兵,给他们的家属发抚恤金,就要花掉国库好些银子。

    苏相计算着,心里一阵肉疼,只好夹了一口菜嚼着,隐藏起自己痛苦的表情。

    苏相管得是国计民生,他也是上一任的户部尚书,大把的银子从他手上经过,而且只需他稍稍动些手脚就不会有人发觉,银子少了一点。

    在做户部尚书的那段时间,苏相私吞了不少银钱,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苏相因为站对了阵营,一举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苏相的胃口也就越来越大,假账做了不老少,若是不想被元熙帝发觉,苏相就得自掏腰包,补上国库的窟窿。

    苏相又喝了一杯酒,试图在年宴上借酒消愁。

    不过有人喝得比苏相要醉得多,这人当然不是抱着孩子来参加年宴的祝娴,而是一位不起眼的王爷,中山王。

    只见中山王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手里的酒杯都拿不稳,有些酒水洒了出来。

    “臣弟、臣弟……”中山王连话都将不清楚了,也不知是喝了多少。

    说着说着,那酒杯从中山王手中脱落,中山王也一头栽倒在地上,瓷制的酒杯摔得粉碎。

    本来这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一位王爷喝多了又能怎样?

    可是慕馨注意到,不止慕馨注意到,在中山王手中的杯子摔碎的那一刻,无数身穿黑衣,蒙着面的人突然现身!

    他们的手里拿着的东西闪着寒光,却不是大安常见的刀剑样式,而且他们刀柄、剑柄处都缠着五颜六色的绳,还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慕馨听不懂的话。

    与那时候屠戮了家的黑衣人不同,慕馨迅速得出了这个结论。

    黑衣人一齐向元熙帝冲了过去,王元良尖细的声音一直在喊着,“有刺客!快护驾!”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最开始冲过去的黑衣人没有讨到一点便宜。

    元熙帝的神色也没有剧烈的变化,只是微微的皱起了眉。

    只是元熙帝有这样镇定的态度,其他人可就没有了,胆小的朝臣与妃嫔四处乱窜,也有如冯相一般镇定的人在,不过是少数,还有如安老将军一般的武将悍然对上了黑衣人,那更是极少。

    结束了兵荒马乱的状态的,是另一群黑衣人,这群黑衣人比来捣乱的那些要训练有素得多,一刀一个准,也留下了足够的活口用于审问。

    解决完了那群蹩脚的刺客,黑衣人对元熙帝行了一礼,“臣等护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场面得到了控制,慕馨也松了一口气,她看向跪着的黑衣人们,那就是暗卫吗?慕馨想着。

    元熙帝吩咐了一番,暗卫很快就转身离开,慕馨仔细地打量,不过暗卫们来得急走得快,慕馨只看到了一身黑衣。

    延庆殿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片狼藉,桌子不知被谁劈成了几块,精心准备过得菜已经被弄得到处都是,盘子、碗之类的更是碎了一地。

    “众位爱卿先各自回家,今日这事朕要好好调查一番。”元熙帝的话语带着一种狠厉,朝臣们不敢反驳,都带着家眷离宫了。

    冯皇后也还算比较镇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母后可否派人护送您回去?”

    “不用了,在宫里都能让刺客钻了空子,真是没用。”沈太后平淡地说着,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元熙帝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没用二字说得不正是他这个皇帝?

    沈太后施施然地离开了,冯皇后又让妃嫔们各自离开,还吩咐宫人收拾好延庆殿。

    “皇后,你也回凤鸣宫休息吧。”元熙帝说道。

    冯皇后摇摇头,“皇上,臣妾不止是皇后,还是您的妻,夫妻一体,臣妾愿陪您。”

    元熙帝一笑,“惜月是朕的妻,是朕要好好呵护的妻,怎么能让惜月担惊受怕?”

    冯皇后拗不过,也回了凤鸣宫。

    冯皇后一走,元熙帝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王元良,暗卫怎么来得这么迟?”

    王元良低着头回答道:“刚刚李权和奴才说了,之前碰到了一群倭人,与暗卫打了个照面就动起手来,所以才耽搁了。”

    倭人?倭寇们又在搞什么鬼?元熙帝不解,那些在延庆殿上的刺客明显是索达人,看样子,他的皇兄能够凯旋而归了。

    索达是正在西北与大安交战的国度,既然兵行险招的要来刺杀元熙帝,那么正面战场上索达的军队应该已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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