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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进行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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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熙帝便让慕馨进来了,想来若不是急事,慕馨也不可能亲自过来。

    慕馨刚想将花粉的事说出来,那个给慕馨通传的小太监又走了进来,没有看慕馨,而是低着头说道:“齐王殿下求见。”

    元熙帝皱起了眉,慕馨也是一怔,随即说道:“臣妾这就回去。”

    元熙帝却是一把抓住了慕馨的手,将慕馨缆在怀里说道:“想来皇兄是皇族之人,说起来的都是家事,馨儿怎的要回?只是需要避嫌一二即可。”

    元熙帝说着,便看到了勤政殿里的一扇屏风,“馨儿站到屏风后就好了。”

    当慕馨站定以后,在元熙帝的示意下,小太监才尖声说道:“宣齐王殿下、史大人觐见。”

    齐王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了他的死忠,史大人。

    他们说了些有关朝政的话,慕馨虽然不通政治,但也能明白三人实在讨论齐王向西南征讨悍匪一事。

    说着,齐王就跪在地上了,说道:“还请皇上赐虎符。”

    那个须发灰白,满脸褶子的史大人也颤颤巍巍地跟着跪下了。

    元熙帝的面色有些阴沉,但还是走近了些,虚扶起了齐王和史大人,“这件事不是小事,明日早朝由众臣共同商议。”

    齐王眼神一动,想了想,便告辞,带着走道都有些不稳的史大人走了。

    慕馨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将后宫中有人想要谋害皇子、皇女的事告诉了元熙帝,然而元熙帝的表情没有任何的伤心、担忧、惊诧,只是平静地问了问慕馨,“馨儿,你觉得齐王如何?”

    慕馨想了想,说道:“臣妾先前觉得齐王殿下有些年轻气盛,不过刚才听齐王殿下的话,思绪缜密沉稳,更兼有失志报国之心,应是位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

    “应是?”元熙帝轻声地重复了一遍,坐回了先前批奏折的地方,说道:“馨儿,替朕磨墨可好?”

    慕馨自然不可能拒绝,就这样慕馨在勤政殿里呆了好一阵子,勤政殿里很安静,在元熙帝批阅奏折的时候,端来茶水的宫女都是轻手轻脚的,见此,慕馨的动作也轻柔了些许。

    次日清晨,早朝时间,站在台阶下的群臣正在争论着什么,而引起了这场争论的齐王却没有参与其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过齐王的死忠,史大人却是与其他大臣们吵得脸红脖子粗的。

    元熙帝见齐王的表现有些怪异,若是往日里,齐王若是有什么想要争取的东西,那一定是死命地争到底,他的好皇兄从来就没有那么超然物外的心境。

    “皇兄,你的看法再说与众卿家一遍。”元熙帝说道。

    齐王没有照做,而是有些反常地问道:“皇上,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

    元熙帝看着齐王,没有回答,而齐王则自顾自地说道:“已是辰时三刻了,本王的人马何在?”

    后半句,齐王的声音加大了些,在场的人心里都是一惊。

    从大殿的门口,出现了些人,那些人生得与大安人就有些不一样,而身上穿戴着异族的服侍。

    那些人手中拿着刀剑,很快就黑压压地占据了金銮殿前的空地。

    所有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而那位史大人的表情则是最为惊讶的,颤抖着问道“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齐王很是好心情的回答道:“清君侧。”

    冯相看着那些有异于大安人打扮的人,说道:“之前刺杀之事,想来也是齐王殿下所为。”

    齐王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正是本王,”说着齐王看向仍然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元熙帝说道,“皇上,冯相、安将军心怀不轨意图篡权夺位,本王今日便是要替天行道。”

    “皇兄就这样用一群异族替天行道?”元熙帝的表情很冷,却还有些无奈,仿佛是看一个小孩子在那里装模作样、张牙舞爪。

    齐王的心里有一瞬间慌乱,可随即他就回头,看着他的军队,那是他用自己登基后会割让国土给索达而得到的军队,他不知道元熙帝为什么镇定自若,但是他一看到这些士卒,心里就安心了许多。

    元熙帝将齐王的动作收归眼底,直在心里嗤笑,他的母后还真是养了个废物出来。

第61章 闹剧收场() 
皇城里壁垒森严,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一群不明人士。

    齐王看见朝臣都没有丝毫的慌乱,龙椅元熙帝依然俯视着他,心里忍不住有一丝慌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动手,今上昏庸,本王要替天行道!”齐王语气激动地说着,这一回口中却是换了说辞。

    然而在齐王身后,金銮殿前,黑压压一片的异族服饰的士卒却没有挥动手中的刀刃,而是摘下了头盔。

    因为人数众多,故而齐王回过身来的时候,并不能看到所有士卒的相貌,但是齐王还是很容易的可以看见为首那一位。

    那位首领级士卒,摘下了头盔以后,抬手便是一剑,剑尖直指齐王的脖颈,还说道:“末将得罪了。”

    这个人就是之前随齐王出征的何将军,而那些士卒则是打扮成了异族模样的大安士兵,齐王愣在了那里。

    元熙帝没有看到齐王的神情,只是对着何将军说道:“意图谋反,就不再是王爷了。”

    随即吩咐随从将齐王压入天牢,随后何将军将大军带回了京郊的军营。

    今晨金銮殿上发生的事,被添油加醋地传开了,有的说齐王模样癫狂状若厉鬼,有的说何将军英勇无比宛若救世主,这些版本里都很少提到元熙帝,而有元熙帝的部分则都是元熙帝被逆贼刺伤一类的。

    而慕馨听到就是这样的传言,故而元熙帝来到景阳宫时,慕馨还担忧地问着:“皇上的伤势可好些了?”

    元熙帝莫名其妙,“朕何时受伤过?馨儿说得是朕从前随军出征时落下的旧伤吗?”

    慕馨走近了元熙帝,在元熙帝身上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看出元熙帝至少外在没有什么伤痕才略微松了口气,说道:“臣妾听说,齐王率领叛军攻入了皇城,金銮殿中兵荒马乱,而皇上您也被乱箭射伤,幸得何将军解救,不然恐有性命之虞。”

    这都什么和什么?元熙帝想着,便问道:“馨儿,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虚假的传闻?”

    “假的?”慕馨瞪大了眼睛,“臣妾派了宫女去前朝打听,便打听出了这些。”

    消息在后宫里一向流传得很快,在市井之间流传的更快,一出何将军制服乱臣贼子的戏已经在戏台子上开始演绎上了。

    “给本宫大力的宣传何将军的英武不凡。”洛妃嘴角噙着笑意,慵懒地坐在贵妃椅上,眼波流转间,便是风情万种。

    绿绮走到洛妃跟前,禀报说:“梨园中已经开始唱上以今日时为原形的戏了。”

    洛妃笑意更浓了些,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别忘记了,也不能忘。”

    声音很低,只有洛妃自己才能听见。

    而在宫外京城里何将军的府邸之中,一个蒙面人手中拿着一把玉箫,用有些惋惜的语气说道:“何将军若是肯助我一臂之力,今日之事至少不会是这么个结果。”

    蒙面人说的话听起来很像大安的标准官话,但是却有一种奇异的韵律感,还带着一点点的口音,听起来很好听。

    何将军现在是没有心情纠结蒙面人说话声音的问题了,他的思绪有些乱,早在战场上时便有一个神秘人留给他一张又一张纸条,说明了齐王有造反之心,以及他为造反所准备的事,所以,何将军对今日之事早有防备,而且何将军早就将这件事用恰当的说辞告诉了元熙帝,满朝文武甚至还就此事举办过一个秘密的朝会。

    蒙面人看着何将军的神情,继续说道:“将军若是肯在齐王成事后动上些手脚,这天下便可以改姓何了。”

    “那岂不是成了乱臣贼子!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何将军冷声问道。

    蒙面人轻轻笑了一声,说道:“将军,你并没有赶走在下,或是抓住在下,那么在下,能否认为您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荒谬!”何将军一怒之下,随手抽出摆放在一旁剑架上的剑,一剑向蒙面人刺去。

    蒙面人轻松躲过,甚至还借机说道:“何将军,您也老了,若是从前您少年时挥出这一剑,在下定是不能躲过的。”

    并且借机添油加醋说道:“没错,你曾与元熙帝一同出征,甚至还与元熙帝有着过命的交情,可是何将军——”

    蒙面人拉长了声音,“你已是英雄迟暮了,你已经快要和朝中的梁国公一样只能在每日的早朝上耍耍威风了。”

    “胡说八道!”何将军怒道,气喘得很急,看样子是被气的不轻。

    蒙面人继续说道:“若是有朝一日,你不能继续领兵作战,这一点点仅有的价值都没有了,何将军,你说你会不会成为弃子?而你手中又握有兵权,何将军,你说你会不会成为元熙帝的眼中钉?何将军想来也是见识过元熙帝手段的,你且看看洛家水家哪个得了好下场?”

    何将军的心弦一动,不再试图驱赶蒙面人,而是站在原地沉思着,蒙面人见此,终于是满意了,不着痕迹地离开了何将军的府邸。

    而皇宫内,依然在紧锣密鼓地处理着齐王谋反意图行刺一事,虽然这件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但是关于要对齐王判决什么样的刑罚,依然需要好一顿扯皮。

    没有朝臣同意只是简简单单的将齐王斩首示众,而是都讨论着是抄家灭族,还是千刀万剐之类的。

    而那些之前在朝野中支持齐王的则一水儿的支持对齐王严加处罚,恨不得自己从不曾与齐王来往过,每个都上了折子向元熙帝表忠心。

    而后宫中也不平静,汾阳大长公主听说了这件事,虽然一直在公主府中骂着齐王,但是还是很快就递牌子入宫,往寿康宫去了,那毕竟是沈太后的亲生儿子,汾阳大长公主还是比较担心沈太后想不开。

    不过当汾阳大长公主入宫时,却见沈太后面色平静,丝毫不像是知道了自己儿子犯下谋反大罪的样子。

    汾阳大长公主担忧地问道:“在本宫的面前,你就不要再装了,本宫与你一同去向皇上求求情,或许有机会给齐王留下一条命。”

    “不必了,”沈太后摇了摇头,“他做错了事,这是罪有应得,为什么要求情?”

    汾阳大长公主露出惊讶的神情,“本宫还记得你刚有齐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沈太后笑了笑说道:“汾阳,哀家以后不会住在宫里了,哀家准备前往国安寺。”

    “你是想出家吗!”汾阳大长公主没好气地说,“还是你想为齐王恕罪?”

    国安寺是大安的皇寺,一应事物都很全面,只是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沈太后若是准备在国安寺度过余生怕是少不了“清苦”二字。

    沈太后高深莫测地笑笑,没有回答汾阳大长公主的话,只是说道:“大约三五日之后便会出发了。”

    汾阳大长公主终于放弃了这个话题,而是与沈太后话起了家常。

    在日光最刺眼的时候,汾阳大长公主离开了寿康宫,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是有些瞧不上齐王的德行,可是毕竟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又是她的好姐妹的骨肉,若是因此而死,总归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沈太后似乎打定了主意,不会去请求元熙帝,那么汾阳大长公主要是去了,多疑的帝王怕是会想到什么阴谋论了。

    汾阳大长公主又叹了口气,穿过了长廊与御花园,恰巧走到了景阳宫门前。

    汾阳大长公主还记得慕馨,想着,便叫收在宫门前的宫女进去通报。

    在一边哄着小世子一边逗着自己孩子的慕馨,听到汾阳大长公主来了,显然是惊讶的,直说道,“快请殿下进来。”

    汾阳大长公主走进了景阳宫,一眼便看到了小世子,说道:“齐王世子为何养在贵妃这里?”

    慕馨抱着小世子说道:“前些日子齐王妃说齐王殿下即将出征,她要去寒山寺祈福,故而就把小世子托付给我了。”

    汾阳大长公主小时候便听说过寒山寺,那是一个建在京郊群山中的寺庙,庙里的僧人除非必须很少与外人来往,故而寒山寺的香火很少,所以多年前那就是个荒废的寺庙了。

    汾阳大长公主看向小世子,带着几分怜爱轻声说道:“你爹做了傻事,你祖母不肯低头,倒是连累你了。”

    慕馨听见了汾阳大长公主的话,心里想到,沈太后不想为齐王求情向元熙帝吗?她曾在宫中听过当年的只言片语,昔年盛宠之下的吴皇贵妃几乎快把沈太后这位正牌的皇后踩到泥里去了,沈太后不愿意向死对头的儿子低头也是可以理解的。

    慕馨收敛了心神看向自己怀抱中的小孩,齐王谋反,这位小世子的处境就十分尴尬了,也不知道会得到怎样的处置?

    三日后,朝堂上朝臣们依然在为各种事情扯皮,齐王如何审判也是其中一件,而后宫里,沈太后已经穿戴好准备离宫了。

    “恭送太后娘娘。”宫妃们以安贵妃与慕馨打头,冯皇后还在凤鸣宫养胎。

    沈太后的仪仗渐行渐远,很快慕馨就看不到了,似乎是已经往国安寺去了,只是沈太后手里握着一块令牌,在心里念叨着,在去国安寺之前,需要先去一趟天牢。

第62章 被欺骗了() 
沈太后的车驾来到了天牢之前,被看门的狱卒给拦了下来,“没有皇上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入。”

    沈太后下了马车,将一直握在手中的令牌交到狱卒手上。

    狱卒仔细检查过了,才说道:“只能允许您一人进入。”

    沈太后表示同意,并且问道:“齐王被关在哪里?”

    狱卒回答说:“在最里面的牢房。”

    沈太后信步走入。

    天牢是关押犯下重罪之人的地方,只是偷鸡摸狗的罪犯是不可能被关进来的,故而天牢中十分空旷,除了狱卒们,只有几个犯人在其中。

    沈太后走到关押齐王的牢门前,齐王蜷缩成一团,靠在囚牢中的一角,发丝散乱,囚服凌乱,想来在天牢中挣扎过一番。

    沈太后看向这附近的狱卒,说道:“哀家要和齐王单独的说说话。”

    守在天牢内的狱卒都知道,能进入天牢的大都是遵循皇上的意思,所以便打开了牢笼,用锁链锁住齐王,将他带到了审讯室内,将锁链的令一头与审讯室墙上的一个小机关链接,做完这些后,狱卒对沈太后行过一礼,退出了审讯室。

    “母后,”齐王急切的呼唤道,“您是来救我的吗?”

    沈太后摇了摇头,说道:“哀家只是来看看你最近过得如何,而且就算哀家为你向皇上求情也不会有任何效果的。”

    “不好!很不好!”齐王疯狂地咆哮着说道,“母后,您是大安的皇太后!只要您肯说一句话,就算您先前与楚瑾的生母敌对,楚泽他必定是要考虑一下的!”

    沈太后用一种不急不缓的语气说道:“可是哀家为什么要替你求情?”

    齐王心里咯噔了一下,“母后,您是我的母后啊!您养了我三十四年!”

    “是啊,哀家养了你三十四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沈太后看着齐王慢慢地说道。

    “母后,您在说什么胡话……”

    “不要叫哀家母后,哀家可没有你这种窝囊儿子!”沈太后的眼神中有一种透骨的寒凉。

    齐王认为,应该是他因造反失败而入狱,甚至还要母后来求情,使得他的母后认为他无能,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气话。

    可是这样想着齐王心中又有些愤愤不平,他在准备造反时曾经向沈太后透露出一些希望母后帮助的意思,结果母后不止没有帮助他,甚至还不许沈家人帮助。

    这事若是提早告诉了母后,他是不是就会被关进来的更早了?

    想着齐王心里升起一股火气,怒道:“就算是你想否认也否认不了,本王是你生下来的。”

    沈太后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竟然笑了,“哀家怎么可能生下来你这种废物?你这模样和你那个卑贱的生母一样,令人作呕。”

    “什么?”

    沈太后站了起来说道:“哀家只是不想百年之后还得让你这种人的魂魄在地底下纠缠,所以今日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齐王瞪大了双眼,听着沈太后的话,“哀家不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是吴氏,哀家苦心教导你三十多年,看到你有这个下场,真是老怀甚慰。”

    沈太后笑着,想着,想不到吧,你那么护着的太子是哀家的亲生骨肉,你那么厌恶的齐王才是那个贱婢的孩子,那贱种必定不会有好下场!

    沈太后走出了天牢,面上带着笑意,眼中却闪着泪光,楚衡,你欺我辱我负我,可想过有一天你因我而死,你本应最喜爱的儿子步你的后尘!

    问冬靠近了沈太后,将沈太后扶上了马车,车驾直奔国安寺而去。

    而后宫中,景阳宫里,慕馨则刚刚得知一个噩耗,不敢相信地说道:“你再说一遍谁死了?”

    玉润再次说,“娘娘,齐王妃病逝于寒山寺。”

    祝娴就这么死了?慕馨心口有一阵窒息一般的难过,齐王不日便要问斩,那小世子怎么办?

    于是今日元熙帝来到景阳宫时,慕馨便特地说起了这件事,“皇上,臣妾听闻齐王妃病逝,不知该如何安置世子?”

    元熙帝看着慕馨,说道:“馨儿觉得呢?”

    慕馨思索了一阵说,“皇上,臣妾想,齐王犯下大错,但罪责总不该牵连到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身上,或许可以寻一处好人家养着世子。”

    元熙帝点点头说道:“朕会考虑的。”

    这时候景阳宫的一个宫女上前奉茶,宫女端着瓷杯手却有些颤抖,慕馨看着有点担心这个宫女会将茶水打翻。

    “绿柳,你把茶水放在那儿就可以了。”

    绿柳听着,小心翼翼地应着,却是一时手滑,让慕馨的担心成真了,而且还好巧不巧地撒在元熙帝身上。

    “绿柳!”慕馨带着点怒意说道,元熙帝则摆了摆手,并没有介意,去换衣裳去了。

    绿柳连忙跪下,并且还徒手收拾着地上杯子的碎片,为了避免衣袖被水浸湿,绿柳将衣袖卷起。

    慕馨眼尖地看到,绿柳衣袖的内衬上,绣有一片叶子,绣花怎么绣在了内衬之中?一片叶子又有什么吉祥含义?慕馨有点想不通。

    过了一日,慕馨在景阳宫里听到了关于齐王的下场,“被夺了爵位贬为庶人,还抄了家产。”

    向慕馨禀报的宫女仍是绿柳,绿柳是慕馨晋升贵妃之后,内务府拨过来的宫女之一。

    “那有没有提世子?”慕馨看着绿柳说道。

    “这个旨意中没有提到。”绿柳低着头回答道。

    “太后娘娘懿旨!”一个宣旨的太监走进景阳宫里,说道。

    慕馨连带着景阳宫上下所以人,都暂时放下了手边的事情,整整齐齐地跪好。

    “贵妃慕氏,温惠宅心,端良著德,故着其继续扶养齐王世子,直至世子成年后袭王爵,出宫建府。”

    慕馨领旨谢恩,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而另一处宫殿中,一位女子轻轻地靠在椅背上,神情放松慵懒,听着手底下的宫女说着齐王之事。

    “那老太婆怎么会好心安排了齐王世子?”女子带着点疑惑说着。

    宫女思考了一阵说道:“奴婢听说前些日子齐王妃入宫时,曾在寿康宫里与太后娘娘聊过什么。”

第63章 为求心安() 
“太后娘娘,既然已经做到了如此地步,为何不斩草除根?”说话的不是问冬,而是念夏。

    问冬对于齐王落得的下场是有些悲伤的,也引来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病,所以在国安寺的这些日子都是由念夏来代替问冬的工作的。

    太后娘娘原本有四位大宫女,分别是寻春,念夏,暮秋,问冬,不过到现在只剩下问冬还是原本的问冬了,这个说着话的念夏并不是一开始由沈太后带入宫来的。

    沈太后看了念夏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依旧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像是在祈祷着什么。

    而时间渐渐地到了除夕,沈太后并没有从国安寺中回来,索达和亲的队伍身陷塞北风;雪,怕是需要相当一段时间才能到达京城。

    景阳宫里牙牙学语的小世子,用自己的小手抓住慕馨的一个指头,口齿不清地说道:“凉亲,酿亲。”

    慕馨有点心酸,一把抱住了小世子,突然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然而这份心酸并不能长久,因为年终岁末的事务实在繁杂,让慕馨没有更多的时间用来伤春感秋。

    或许是因为齐王之乱,今年的年宴元熙帝开恩让各个朝臣回家自己过年去了,而今年宫中的年宴,依旧是在延庆殿举办,没了朝臣,延庆殿就空下去了一半,而今年太后也没有在宫中过年,空空荡荡的延庆殿看起来有点冷清。

    这一回是中山王第一个端起酒杯祝酒,对着元熙帝有些冷漠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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