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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嚣张:误惹腹黑世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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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枉你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竟然连这幅画是真是假都看不出来,这若是传出去,才真是要笑掉人家大牙。”顾清惜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看着沈莞乔的神色充满了讽刺和冷意。

    今天,她就要让这个在人前清纯高贵,人后歹毒狠辣的白莲花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第033章 讥讽奚落() 
沈莞乔一直因得到京中第一才女的称号而骄傲,如今,却被顾清惜当面讽刺,放在袖笼中的双手止不住微微颤抖,素来柔婉动人的声音变得凌厉:“姐姐既然口口声声称这是假画,可有证据?如若不然,姐姐便是在诋毁我的名声,到时即便有太后为姐姐撑腰,妹妹我便是闹到皇上那里也要讨个公道。”

    “父亲和三位世子还是快起来吧。”顾清惜目光落在顾沐尘三人身上,将手中的金牌收回了袖中。

    顾沐尘,顾逸辰,顾景南三人心里是说不出的郁闷,原本他们对称呼顾清惜为姑姑一事已心有不甘,没想到她拿出金牌,他们几个也要跟着下跪,顿时感到在顾清惜的面前自尊心受到极大挫伤。

    沈弘业心里已对顾清惜生出怨怼,还有种莫明的恐惧,但,此时这种复杂的心理却远远不及当他听到顾清惜说这画是假画时来得震惊。

    “这绝不可能,这幅画怎么可能是假画?即算是你不想被为父责罚,也不该拿此种理由来推拖责任。”他根本不能接受,花了上万两银子不说,若是让人传出他堂堂一朝右丞竟花重金买了幅假画回来当宝贝,岂不是要让朝中同寮耻笑?他的颜面何在?

    “这幅画是真是假,荣王世子不是很清楚吗?”顾清惜眉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看向顾沐尘。

    当顾沐尘听说沈弘业找了齐先生的牡丹花丛图时,便已知他手中的必是假画,却没有当面拆穿,不过是为了顾忌沈弘业的脸面。

    却不想横生枝节,顾清惜当着沈弘业的面将自己牵扯了出来,顾沐尘不由沉了眉,内敛的眸子一片深沉,目光从顾清惜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她手中的那幅古画之上。

    “德阳郡主所言不错,这确实是幅仿得极高的赝品。”顾沐尘这句话,不亚于睛空一道惊雷劈下,就连顾逸辰也惊诧不已。

    只是沈弘业仍不肯相信,连连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

    “沈相,本世子何须骗你,因为那真品是由本世子亲自找人鉴定后送给太后的。”顾沐尘见沈弘业仍不愿接受事实,不得不再继续道。

    沈弘业听到这里,自然懂得凡送进宫中的,必是真品无疑,而这幅也必然是幅假画,顿时虚软地跌坐在椅中,双目暗淡。

    沈莞乔更不敢相信,却因为顾沐尘的话脸色倏地煞白难看。

    “这幅正午牡丹图中的牡丹与真品上画的一模一样,可唯一细微的差异却是在这只花丛下的小猫身上。”顾清惜见顾沐尘不肯再说,却是轻轻一笑,举起画来,指着画上那只幸免于难的小猫道。

    “姐姐说得跟真的似的,若真有破绽,那为父亲鉴定此画的又怎会看不出?”沈莞乔仍极力想要挽回颜面,不由出声驳斥道。

    “所以,我才说妹妹你这京城第一才女之名要笑掉大牙啊!”顾清惜可是一点也不放过讽刺沈莞乔的机会。

    沈莞乔气得脸色涨红,不由愤恨地瞪向顾清惜,冷笑道:“那姐姐倒是说个子丑寅卯出来,妹妹洗耳恭听。”

    顾沐尘是因为这古画曾是他亲自去外面寻得,后找了多位古画鉴定大师一致鉴定之后才送给太后的,而其中一位鉴定大师正是齐先生的后人齐昆先生,当今皇上的太傅,所以他才敢如此肯定这画是假。

    但此刻听到顾清惜这么一说,倒生出了几分兴致,想要知道她接下来该如何证明这画的破绽在何处。

    顾景南虽对这些不感兴趣,可是听到这里,也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不由睁大了眼往画上的那只小猫瞧了去。

    “破绽在哪?”

    “此花瓣略显涣散萎靡,而花色也似乎干燥,表明是正午的花,可是,花下之猫的眼睛却瞪得圆圆的,这便是这幅画最大的破绽,因为猫眼早晨和夜里是圆溜溜的,随着太阳的升高而逐渐显得狭长到中午成一条线。”顾清惜指着猫的眼睛轻轻的说道,声音却清亮地响彻这房间的每一处。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朝画中小猫的眼睛看去,果然是圆溜溜的。

    “笑话,这又能说明什么,也许齐先生的那幅真品上的猫眼也是圆的呢?作画时谁又会细心地观察这些,更何况猫儿眼睛若是大白天的眯成一条线,岂能看得清事物,又如何行走?姐姐莫要为了些虚名便在这里故意混淆视听,影响三位世子和父亲的判断。”沈莞乔却是不屑一顾,认为顾清惜不过是为了打击她,在顾沐尘三人面前博个好名声而胡言乱语。

    “是么?妹妹可知你方才这些话实际上是在打自己的脸?”顾清惜笑了出来,眼底的嘲讽之色越发浓重。

    “柬墨,去库房将那幅真品拿来,本郡主今日便让二妹好好瞧瞧。刘管事,在府里找只猫儿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吧?”顾清惜转身走到门口,从容地吩咐道。

    沈莞乔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失声道:“怎么可能?”

    沈弘业听了,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声道:“真品在你的手上?”

    顾清惜面带笑容,声音却平淡:“父亲不知道吗?那日女儿被册封郡主,太后命人送了几箱子字画过来,女儿偶然翻看时,发现这幅正午牡丹花从图便在其中。”

    沈弘业听了,心里极不是滋味,他没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多心血,还白白损失了上万两银子,却买回来了一张赝品,可是,眼前这个往日令他憎厌的大女儿手里却正拿着真品。

    没多久,柬墨便拿来了古画,刘管事也不知从哪捉来了一只小猫。

    “妹妹不是说猫儿大白天的眼睛也是圆溜溜的吗?此刻不正好已近正午,刘管事,你便将猫举起来,让妹妹仔细地瞧瞧,这只猫儿的眼睛到底是眯成一条线还是圆溜溜的吧!”顾清惜接过柬墨手中的字画,却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向刘管事说道。

    刘管事立刻将猫儿举起,顾景南凑了过去,仔细一瞧,立刻道:“真是眯成一条线。”

    沈莞乔面色一变,震惊地盯着她,此刻顾清惜的面孔明媚逼人,眼底却满是寒峭与讥讽,令她心口发紧。

    顾清惜微笑道:“妹妹还不承认吗?那便看看这幅真品吧。”

    说罢,将画打开,沈弘业第一个上前,走到画前盯着那只花丛下的小猫,果然双眼眯成一条线,不由啧啧称叹:“齐先生作画可真谓精致”。

    “是啊,没想到连这么细微之处都被画了进去,果真叫人惊叹。”顾逸辰也忍不住感叹,心里却是对顾清惜又另眼相看了几分。

    “父亲既如此喜欢这幅画,女儿便将画送给父亲,还请父亲切莫因为假画一事再耿耿于怀。”顾清惜将画收好,递到了沈弘业面前。

    沈弘业没想到她会有此一举,微怔之后却是十分坦然地接下了古画。

    顾清惜见他已全然忘了方才为了一幅假画就要责打自己,心中冷意更甚,嘴角那抹温婉的笑意更显讽刺。

    “惜儿,你方才说太后送了几箱子字画?”沈弘业十分宝贝地抚摸着画轴,脑子里却打起了顾清惜那几箱字画的主意,眼底,渐渐染上了一抹贪婪之色。

    “是啊,太后说了,母亲不在了,父亲素来不管后院之后,便提早为惜儿备好了嫁妆,命人将皇上,太后,皇后和各宫娘娘的赏赐以及外面送来的贺礼全都拟好了单子留存,说到时候便将那些东西作为女儿的嫁妆全都陪嫁到夫家去。”听到沈弘业还想打其它字画的主意,顾清惜眼底渐渐浮上了一层冷意,可是她又怎会让他称心如意。

    沈弘业满脑子都是那几箱子字画,恨不得立刻占为已有,听到这番言语,心里自然升起勃勃怒意,正要斥责她不懂规矩时,却撞上她一双冰冷目光,只觉得背脊一凉,暗自心惊。

    “父亲,既然茶已喝了,画也看了,若是无事,女儿就先回去了。”顾清惜原本还想表面维持一下这虚伪的父女关系,可是经过今日之事,她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的还是太过简单,美好。

    原来,有的人,你给的越多,越是贪婪,越是不知满足,宽容只会放大他的勃勃野心。

    沈弘业见她在外人面前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便说走就走,一张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只是,顾清惜连发难的机会都不给他,转身翩然步出了书房。

    沈弘业气极,顺手就要砸东西出气,却看到手中的画轴和仍在屋中的顾沐尘几人,顿时讪讪地收回了手,斥责道:“简直没一点规矩,还让三位世子见笑了。”

    见顾清惜一走,顾沐尘顿觉索然无趣,起身道:“沈相,既然二弟并不在府上,多谢沈相今日款待,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沈弘业没想到三人这么快就要离开,想要挽留,可是顾沐尘离开的速度比顾清惜还快,转眼已经踏出门外。

    沈莞乔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方才顾清惜那讥讽的笑声和奚落的话语,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怨恨从心底漫延出来。

第034章 不该招惹() 
顾清惜刚走出陶然居,却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便到了挡了她的面前。

    “世子可是有事?”她站定,往后退了几步,与顾沐尘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才开口问道。

    顾沐尘见她退后躲避,眼底更是不加掩饰的防备,心里顿感不悦,眸色微沉道:“德阳郡主方才何必那般咄咄逼人,对你并无好处。”

    “咄咄逼人?世子可是指本郡主不该说出那是幅假画之事,任由二妹诬陷?还是指本郡主不该拿出太后所赐金牌,任由父亲责打?”顾清惜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不冷不热道。

    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甚至充满质问的语气,令在女人面前从来无往不利的顾沐尘顿觉万分恼怒。

    “本世子好心相劝,德阳郡主不听也罢。”

    “本郡主倒是不知荣王世子何时变得如此好心,难道那日在清风台暗中命人放箭之人不是你?否则,你的好心从哪里来的?还是世子你的好心也分等级和身份?”字字如刀般尖刻的话语从她美丽的唇间迸出,眼底更是讽刺和不屑。

    顾沐尘盯着她,眼光里阴晴不定。

    顾清惜冷然抬眸,扬脸勾起潋谲笑容,惊心动魄的美丽,只是笑笑:“还请世子收回你的好心,本郡主不稀罕。”

    说罢,绕过顾沐尘离去。

    回到清韵阁,顾清惜只觉得浑身粘腻难受,命人备好热水沐浴。

    “郡主,其实荣王世子说得不错,您与老爷和二小姐针锋相对,确实没有好处。”薛嬷嬷待人都散去才开口劝道。

    “嬷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隐忍又能如何?方才你也瞧见了,沈莞乔一心想要坏我名声,陷我于不义,至于父亲,心里没我这个女儿也就罢了,只想着如何从我手中抢走那些财物,若是我一味的忍让,只会被他们的野心和贪婪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在这个府里,如果不强势起来,注定要被人踩在脚底下蹂躏贱踏,更何况,你以为父亲傻吗?今时不同往日,即便他现在做不到公正公平,但也不敢像以前那般忽视我。”

    薛嬷嬷哑口无言,只能低声叹息。

    “若是公主还在,小姐你在这府里也不至于如此举步维艰。”

    顾清惜沉默不语,心里却想着,安平公主生前便死在陈玉莲的手上,即便是现在还活着,又能如何?有些事情注定没办法改变的。

    “好了,嬷嬷,你先下去吧,我洗个澡想睡一会儿,你让人不要进来打扰我。”她不愿再将心思浪费到不必要的事情上面,将心绪收回,淡淡地吩咐完之后,转身走到了屏风后面。

    薛嬷嬷这几日在她身边侍侯,已知道她沐浴时不喜有旁人在场的习惯,也不多说,就退了下去。

    除去衣裳,进入浴桶,顾清惜顿觉舒服了一些,她掬起一捧清水,水汽从她手掌之中缓缓升腾起来,慢慢凝结成一团水雾。

    今日,她与沈莞乔算是公然地开战,日后谁胜谁负,便在你死我活之间。

    想到这些,心里竟然有种莫明的激动。

    越是在这具身体里面呆得久了,越是能够切身地体会到顾清惜当初的无助和绝望,也越是对那些奸恶之陡的恨意加深。

    雾气中,她轻轻闭上眼睛,将头靠在了边沿,静静休息。

    屋子四周静悄悄的,浴桶里面的人若隐若现。

    暗叹口气,顾长卿皱起眉头。

    原本是想偷偷进来寻找解药,却不小心撞见这种香艳场面。

    水花响了一下。

    他极力克制,收起心神,专心等候她离去。

    水花响了两下,他无动于衷,但却下意识地向下看了一眼,正巧目光落在了水中那若隐若现的娇嫩诱人的身躯之上,圆润饱满挺拔的双峰,雪白修长交叠的双腿,素白的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娇嫩如凝脂的肌肤沾上水珠,绽着莹莹光泽,。

    顾清惜只想趁着这个机会稍微休息一会儿,温暖的热气熏得她觉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就放松了神经。

    顾长卿看着浴桶里面的美丽少女,洁白的肩膀,修长的脖颈,还有因为热气蒸腾微微发红的面庞,她的睫毛幽长浓密,如同一层淡淡的纱,轻轻颤动。睫毛上蒙了水雾,更似舞动的蝶翅,晶亮剔透,一碰即碎。

    不可否认,现在的顾清惜有着明艳逼人的美貌,且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强势傲然的气息,令人无论无何也不能忽视她的存在。

    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会令她变得如此强势冰冷,外面将她传得如此不堪,可是与之正面接触却发现她聪慧过人,仅凭她只见太后一面,便能扭转乾坤从一个被欺压的傻女变成如今名动京城的德阳郡主,其手腕与心智可想而知。

    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探寻,体内正渐渐升起一股燥热,且十分迅猛,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顾清惜猛然睁开双眼,只见头顶的横梁上,顾长卿正站在上面,目光幽深而炙烈,写满了**。

    看到这样的眼神,她心里一惊,倒吸了口凉气,媚欢的药性她太清楚了,现在,顾长卿明显是毒性发作。

    顾长卿从横梁上翩然落下,动作极为轻巧,仿佛一片落叶,站在了她面前。

    顾清惜伸手拿起旁边的衣服,猛然起身溅起许多水花,一个转身将衣服披在身上,轻松跃出了浴桶,目光冰冷且警惕地瞪向他:“顾长卿,你是疯了不成?”

    “解药。”他声音低沉隐忍,从齿间挤出,带着浓浓的危险。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清惜白了他一眼,不肯承认。

    “很好。”顾长卿却是冷笑,猛然逼近她,大手一捞便将她带进了怀里。

    顾清惜吓得差点惊声大叫,但理智还在,压低声音:“快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我可是你的长辈。”

    “哼!长辈?那又如何?别忘了,这可都是你逼的。”此刻,软玉温香在怀,他体内的**就像是炭火煎烤着一般,难受得无法忍耐。

    他将顾清惜抵到墙角,两人身体紧贴,她身上的幽香令他几欲发狂。

    “再问你一句,解药在哪儿?”顾长卿声音嘶哑,充满了警告和危险,他的手,不自觉地在她腰间游走,那娇嫩温热的触感令他着迷,这些年来,她是头一个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女人,虽然,也许其中有几分是因为体内药性的作用。

    顾清惜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却依是面色沉着道:“没有解药,想要解毒,只有戒荤食斋,戒色断欲三月,否则,此毒将跟随一生,直至。。。。。”

    “直至什么?”顾长卿听到这里,脸色已然铁青,逼问的声音从牙齿缝中阴森地挤出。

    顾清惜脸突然红了下来,垂下眸,低低道:“精尽人亡。”

    “那太后和你也喝了那茶水,为什么你们没事?”顾长卿仍是不信没有解药,继续咬牙逼问。

    “太后一直吃斋,那药对她没有半点损害,反而还有裨益,至于我,只喝了一口,吃几日素斋就没事了。”顾清惜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越发地没底气。

    “你这个女人,简直找死。”顾长卿此刻怒气与强烈的**交织,双目泛红,目光狠戾而暴怒。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猛地,哧拉一声,顾清惜身上唯一能够蔽体的衣物被他撕扯下来,春光尽现。

    “啊!你。。。你。”即使在前世,她也不曾这样赤身**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此刻,她羞愤,更多的懊恼。

    这算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我什么?既然你没有解药,那便由你当我的解药。”顾长卿一只手猛地覆上了她的雪峰用力一捏。

    顾清惜吃痛的同时,一股电流穿遍全身。

    “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的。”顾清惜暗恼自己竟然会产生这种感觉,同时,目光冰冷地瞪着他,声音更是像淬了冰渣般警告道。

    “后悔?我等着瞧你怎么个让我后悔法。”他冷笑,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此刻,他爱死了手中那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触感,手中的力道忽轻忽重,另一只手将她牢牢扣住,无法动弹。

    顾清惜不能动,也不敢动,脑子里急速地想着该如何脱身。

    很快,顾长卿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掌控,低下头,朝她的脸吻了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突然伸出手,一个手刀,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地朝顾长卿的脖颈砍了下去。

    看着昏倒在地的男人,顾清惜终于渐身虚软无力地沿着墙壁滑落在地。

    第二日,顾长卿是在一座荒僻的林子里醒来的。

    当他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捆住,吊在一颗一丈多高的大树上,脑子里顿时想起昨日在清韵阁发生的事情。

    心里不禁又气又好笑。

    顾清惜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妄为。

    待他被夜辰和莫离找到,回到宸王府已是当天夜里,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顾长卿已没有去找顾清惜算帐的力气了。

    只是刚回到书房,顾长卿便看到桌上一封书信。

第035章 密谋() 
灵妍阁里,沈莞秀昏迷了一整日,待次日上午苏醒看到守在床边的陈玉莲猛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陈玉莲在她身边守了一天一夜,本已疲惫至极,突然听到这哭声,便想起昨日被顾景南羞辱、沈弘业不顾她的哀求甩袖走人,令她在一众奴仆面前颜面尽失之事,不由心火直冒,一幅怒其不争的神情狠狠斥责道:“既然有胆子去勾引和王世子,现在怎地还有脸哭!”

    “我没有,呜。。。呜,我没有。”沈莞秀心里满腹委屈和怨念想要哭诉,不想却被如此疾言厉色地训斥,心里难过又害怕,不免哭得更加大声,一个劲地摇头不敢承认。

    “还说没有。。。芸香都招了,你还不承认?”自从太后驾临,顾清惜得势之后,陈玉莲的心里便一直压着一团怨气无处发泄,此时又见小女儿如此地不成气侯,顿时气得浑身哆嗦,神色愈发地冷厉。

    “娘,这也不能怪三妹,若不是大姐,三妹也不会鬼迷心窃地跑去醉心亭招惹那和王世子,小妹也是中了大姐的圈套啊!”沈莞乔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色怜惜的看着沈莞秀,心中却浮出一丝快意。

    “乔儿,你说什么?”陈玉莲因着她的话怒意瞬间被转移,神色倏然间变得狰狞。

    连带着沈莞秀也停下了哭声,屋里顿时安静了不少。

    “昨日我和三妹在琴房练习琴艺,大姐突然过来,表面上是说想看看琴房是何模样,却无意中向我们透露四位世子来到府上,无非是想算计我们跑去醉心亭自取其辱,且不说到时外面会传出怎样难听的闲言碎语坏了我们的名声,即便是被世子中的哪一位看上,凭着我们如今的身份,也不过委身做妾罢了。娘。。。大姐可真是恨毒了咱们啊!”沈莞乔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刀子一般剐着陈玉莲的心,她的意思很明显,顾清惜要让她陈玉莲一辈子做妾,就连她生的女儿,也只有做妾的命。

    妾字就像是她心里的一道发脓的伤口,每每听到别人提及这个字,便恨得发毒,疼得咬牙切齿,而沈莞乔更是深知她心底的痛处,于是便借着顾清惜往上面狠狠地踩了一脚。

    陈玉莲此刻面无表情,眼底却是一片阴霾,唯有她自己清楚,心里到底有多恨,多悔。

    她后悔当初不该手软,怎会相信顾清惜那个小贱人疯了,傻了,威胁便不存在了?

    眼看着自己谋划的一切就要到手,却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刻,顾清惜会突然跳起来一举将局面扭转,这些年来机关算尽,如今全都成了笑话,成了空。

    她压着心里的强烈恨意,想起秀儿因着昨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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