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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嚣张:误惹腹黑世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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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台里霎时一片沉寂。
风意潇走了过去,目光冷冷瞥向仍被侍卫抓住的顾清惜,眼底露出一抹厌烦之色。
“还不快放开。若是让皇上和太后知道你们如此对安平公主和右相大人的嫡长女不敬,就是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你们砍的。”此话虽是威慑侍卫,却是暗中警告这清风台的四位世子今日之举着实过份了。
“幸亏左丞大人来得及时,否则,四弟就要误伤皇姑***女儿了,只是右相大人怎地放任大小姐随意走动?发生今日之事,实不是大家所愿啊!”顾沐尘含笑走了过来,却是打算将顾景南命人掌嘴顾清惜之事就此揭了过去,把过错全到了右相府上。
顾曦此时已经睁开眼,自然也看到了风意潇,更没有错过方才他望向自己那一眼中的厌恶。
只是她并不在意,心里更为惊讶的是自己此刻的身份。
安平公主?右相沈弘业?
这两个名字,叫她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似的,酸涩疼痛难忍。
莫明地眼眶发酸,她想她怕是要落泪了。
可生来强势的她从不愿意在人前掉泪,于是拼命地深吸了口气,抬头望了一眼如同黑幕一般的夜空。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风意潇自然懂顾沐尘这话是打算将事化小,小事化无。
而顾清惜如今的名声已经够臭,若再传出她私自出府,跑到这长留宫窥视四大王府四子沐浴之事,怕是沈弘业再也容不下这个本就被他视如敝履的女儿,即便她是安平公主所生也只是死路一条。
“今日大小姐疯病发作,不小心磕碰到,受了些小伤,回去请大夫好好诊治便可,倒是今日庆幸大小姐遇上四位世子爷出手相救,本相这就带大小姐回去让右相大人好好管束,还请四位世子爷不要将此事传扬出去,以免太后她老人家听了伤心难过。”
风意潇拿顾清惜的疯病当挡箭牌,又把太后拉出来警告顾沐尘莫要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否则到时候让太后知道自己的外孙女被人掌掴,还受了一道暗箭,此事怕是难休。
顾沐尘点了点头,笑道:“左丞大人还是快带大小姐回去罢,本世子担保今日之事不会有人泄露半分出去。”
他可不傻,太后老来得女,生下安平公主,便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怎料天妒红颜,嫁人生子不过数年的安平公主便病逝公主府。
虽不知太后为何不将顾清惜接进宫中照顾,但从去年帝后驾临右相府与太后多次严厉反对沈弘业将妾室玉姻脂抬为平妻一事便可知道她心里对顾清惜是很在意的。
而这个敏感关键时候,惹怒太后可绝对不是一件明智之举。
顾清惜背后中了一箭,疼得差点晕过去,仍强忍着随风意潇离开了长留宫。
待人离去,顾景南才走到顾沐尘身边,一脸疑惑道:“大哥,外面不是传言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吗?怎地。。。”
“疯子吗?”顾沐尘目光幽幽地落在跟在风意潇身后的顾清惜身上,这个女人,明明中了一箭,却一声不吭,方才受了那么大的侮辱也懂得隐忍不发,但方才她离开时,眼底乍然迸射出的冷光与唇角微微扬起的笑意却莫明地叫人发寒。
这个女人绝不像外人所说的那样疯颠痴傻,今日这个在他们面前表现得狠厉果敢,狂妄大胆,坚强隐忍的她才是真正的顾清惜。
同样对顾清惜感到疑惑好奇的还有一直沉默旁观的顾长卿,传闻左相风意潇对这位总是痴缠于他的疯癫大小姐厌恶至极,可今日风意潇却为了这个疯女人不惜冒着得罪四大王府的风险出手相救,此举却叫人破费思量。
马车上,顾曦虚弱地靠在车壁上喘息着,旁边风意潇只是冷眼看着,一点带她去找大夫的打算都没有。
过了好半晌,顾曦终于缓过来了一点,这才抬眼看向身侧的男子。
温润如玉四个字来形容风意潇最是恰当不过了。
只可惜,这么温润的一个男人,此刻却用着一种非常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她。
如果说之前她不懂这冰冷的眼神为何,但从风意潇道出安平公主与右丞沈弘业两个名字后她便明白了。
风意潇心里其实是巴不得她这个占着公主府嫡出大小姐位子的废物早点死掉,只不过小时候承了安平公主的恩德,今日才不得不出手相救。
思及此,她心里对风意潇仅有的一点感激也被消抹得一干二净。
第005章 争锋相对()
今日,既然让她活着出了长留宫,风意潇接下来是该替公主府中那些强占了原本就该属于顾清惜一切的人担惊害怕了,首当其冲,她便是要拿回被阮萦舞抢走的郡主之位。
顾曦嘴角不禁逸出一丝冷笑,在这安静得可怕的马车内,让人瞧着要有多怪异便有多怪异。
“你今日真是愚蠢,就算找死也该想想公主府的名声。”风意潇瞧见她嘴角那抹冷笑,心里头闪过一抹惊讶之色,面上却仍是冰冷和责怪。
“名声?你何不直接说是怕坏了沈莞乔的名声?风意潇,你既然如此喜欢她,自去向皇上求了圣旨将她娶过门便是,虽说她是妾室所生,但以她如今的郡主身份,也配得起你左相的身份,即便是风国公也无话可说,毕竟你也不过是风国公府的庶子,承袭爵位是怎么也轮不到你头上的,你能取个郡主进门,风国公应当是很乐意的,如此不是皆大欢喜?”
顾曦轻笑,因疼痛,语气缓慢稍滞,却是字字如针,毫不留情地刺进了风意潇心底最深的痛处。
风国公府是风意潇这一辈子永远也无法摆脱的魔咒,即便他考取功名,博得皇帝重用,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当朝正一品左丞,如今皇上更赐了他一座豪华的府邸,可不管他有多出色,多受皇帝器重,外人总会将风国公府与他捆绑在一起。
至于沈莞乔即便抢了她的郡主之位又能如何?
照样摆脱不了低jian的庶女身份,尤其还是一个入赘女婿养在外府的小妾所生,即便她身后还有一个玉将军府,但陈玉莲当年放着人家好好的正室不当,偏委身去做沈弘业的小妾,而在安平公主下嫁前,陈玉莲便已与沈弘业si通生下了庶长子沈文焘而被玉府赶了出来,这事早已成了整个京中权贵圈里的笑柄。
以至于陈玉莲以及她所生的三个儿女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背后指点议论。
也亏得安平公主大度,若换成是别家的主母,早已叫人暗中将这等不要lian的xia作东西处置了,更别说安平公主那般尊贵显赫的身份,即使身为左丞的沈弘业也不敢对她的决定说半个不字。
偏偏安平公主太过仁慈,不但容忍了这样的丑事,还让沈弘业将陈玉莲及三个儿女接进公主府,却不想引狼入室,害死了自己不说,也连累自己女儿差点丧命。
顾曦自醒来后便承了顾清惜的所有记忆,对她以前的种种遭遇有种同病相怜之感,心里的恨意愈发浓烈。
她素来好强,风意潇偏在这时对她出口教训讽刺,她哪是这般轻易受人欺负,索性踩着风意潇的痛处,连带着将沈莞乔也搭了进来好好打击讽刺一番。
风意潇在官场几年,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可今日却被顾曦这翻严词厉语挑起了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
他的拳头攥紧,咬牙切齿,目光阴冷地紧盯着顾曦,那模样,几乎让人有种他可以将人生吞进去的恐怖。
风意潇最痛恨的便是风国公府,偏风国公又是他的父亲,以至于满腔的怨恨无处发泄,若是往常,他定能察觉顾清惜不同以往的变化,但此刻,他的理智被愤恨取代,拳头捏得喀喀作响。
“顾清惜,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风意潇的声音阴冷至极,危险之气顿时充斥于车内。
“难道是我说错了吗?风相大人竟这般动怒,若是让二妹瞧见了可是要吓坏的。”顾曦故作惊讶,眼角眉梢十足的挑衅。
他不就是最喜欢沈莞乔那幅圣洁善良,单纯无辜,似能普度世人的作派么?平日里对她可是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啊!
以前的顾清惜满心恋慕风意潇,对他唯命是从,不敢有半分反叛,风意潇说东她便不敢往西,外人都道她是个花痴傻女,而顾清惜的作为也一度令风意潇感到厌恶且不耐,不想短短几日,这个女人竟似吃错了药般胆敢不怕死地直戳他的痛处。
“我倒是不知你这张嘴竟越发地伶牙俐齿了,既如此能说会道,你的郡主之位又何故会落到莞乔头上?”风意潇深吸了口气,压制住心头怒火与震惊,冷笑道。
顾曦听了,只淡淡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将手伸到背后,咬紧牙关,便是用力一拔。
箭被拔出来的同时,血水溅了出来,车壁上留下几处血印,触目惊心。
她疼得紧靠在车壁上大口喘息,冷汗顺着额间淌落下来,双手因疼痛而痉nuan曲张。
风意潇瞧见这一幕,眼底的冷意再次被震惊替代。
今日的顾清惜实在太过反常了,虽然六年前便知道她一直在装疯卖傻用以自保,可印象中的顾清惜胆小懦弱,人前人后装疯卖傻,就连奴才都可以随意欺负贱踏,却不敢吭半句声,何曾出现过现在这般冰冷强硬的神情?更不曾坚忍如此,方才拔箭时可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顾曦咬紧牙关忍痛将裙子撕下一块包所伤口,待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她才无力地靠在车壁上看着风意潇。
“风意潇,你刚才那句话真是可笑。”她说话间,唇角同时勾起一道嘲讽的冷笑。
风意潇心火再度挑起,只是,不待他发难,马车已停了下来。
顾曦掀开车帘,瞧着眼前这座富贵豪华的大宅子,门前两座高大的石雕麒麟镇宅,朱红漆成的大门一双衔着门环的神兽椒图,门檐上“安平公主府”五个烫金大字在灯笼烛火下极为显耀。
有多少平民百姓羡慕着生活在这座豪华大宅子里的人,他们吃剩拿来喂猪喂狗的残羹剩饭也比普通人家饭桌上的吃食要好上几十倍,里面的丫鬟仆人也比一般富贵人家的主人们穿得还要体面,可是谁又知道,就是这座大宅子里唯一的,真正的主人却过着比狗还不如的日子?
父亲厌恶,姨娘欺凌,庶兄庶妹个个都恨不得她早点儿死掉,就连这府里的奴才也敢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可是,这样的日子到今天为止,日后若有人再敢欺负她顾清惜,定叫他们生不如死。
第006章 狼子野心(一)()
顾曦嘴角露出一比冰冷嘲讽的笑意,起身却是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
风意潇瞧着她瘦小却异常坚挺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怪异的念头,突然有种他好像从来不曾认识这个女人一般地陌生。
此时的他又怎会知道,这瘦小的身体里早已换了一个全新的灵魂,以前的顾清惜已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
顾曦下了马车之后,并没有从大门直接进去,而是绕到了后门,停在了围墙边的一处草丛前。
这堆草丛后面有一个狗洞,以前顾清惜从不敢走大门,每一次都只能经这里钻进爬出。
有一次,她外出回来,刚从这狗洞爬进去,便被兜头浇了一身的叟水,那种刺鼻,酸臭,恶心的气味令人作呕,就连狗闻到了都会躲得远远的。
当时,她来不及抬头看清楚是谁,耳边便听到刺耳的嘲笑与讽刺。“呦,这不是大小姐吗?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贼企图从狗洞钻进来偷窃。”
那时候的顾清惜心里明明愤怒,却又害怕得一声不吭瑟缩在墙角。
远处,两位明媚娇艳的女子站在长廊下一脸看笑话地冷眼瞧着她,顾清惜成了整个公主府最大的笑话。
就连最下等的婢子和奴才都敢肆意轻贱欺侮她,只因她是个没有庇护没有依杖的傻子。
可笑的是顾清惜以为装疯卖傻便能苟且而活,可最后却还是死在了这府中那些歹毒之人的算计之下。
只是,不知道那些人呆会看到自己时,又会是怎样一种精彩的表情?
顾曦冷笑,转身又走到了正门,缓缓的,一步步拾阶而上,立于门前时,她仰起头看着头顶上的金字门匾,心里复杂之味难以言喻。
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许是命不该绝,穿越这种言情剧里才有的狗血情节竟也会落到她的头上,委实叫人哭笑不得,如今又遇上同病相怜之人,事实既成,无法改变,那便只有安然淡定,精彩地好好生活下去,才不枉费了老天爷让自己重生的恩赐!
如今,既下定决心要在这个世界好好生活下去,那便免不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夺回被奸人抢走的一切。
怎么说占了这身体,也该为这身体的主人做点什么,为自己以后的生活好好打算,筹谋。
她深吸口气,抬手握住门环,目光坚决,重重地扣了下去。
门房听到叩门声,还以为是谁大晚上的前来拜访,不敢耽搁,立刻将门打开,却见门口站着一身脏污,头发凌乱的顾清惜。
“这。。。这不是那个傻子吗?”门房摸了摸头,面色诧异。
顾曦听到傻子二字,眼底倏然闪过一道冷色,却是不动声色地勾起一脸傻笑,一双脚趁着门房满头雾水之际跨过高高的门槛,经过门房时,突然伸手便是狠狠一推,将猝不及防的门房推倒在地,便提着裙子跑了进去。
她在公主府里一路狂奔,丫鬟和侍卫经过只当她疯病发作,无人理会。
好不容易跑回自己的院子然心院,眼前一阵发黑便晕了过去。
昏沉中,她感到身上一会冷,一会儿热,不停地作着梦,梦里她站在窗前拉小提琴,外公刚坐在旁边慈祥欣慰地看着她笑,可眨眼前,外公突然不见了,她身上换上了沉重痛苦的黑衣,面前摆放着两具棺木,她想哭,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掉不下来,一夜之间,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位亲人。
旁边,那人将她搂进怀里,温柔地低声抚慰,那时,她只觉得自己崩踏的世界所剩下的唯一支柱便是那一人。
然而,直到临死之际她才知道,自为以聪明无比的自己原来才是这世上最可笑,最愚蠢的傻瓜,一个被男人玩弄了六年的蠢货。
她引狼入室,害死母亲和外公,断送了他们辛苦打拼下来的商业王国,最后连自己的命也断送在那个无情狠毒的男人手中。
梦醒前,她看到了满天的火光,灼人的热浪朝她咆哮而来,绝望和浓浓的怨恨笼罩着她。
心,像是被人一片片撕扯下来似地疼痛。
恍惚中,听到有人在耳边哭泣叹息,嘴被人撬开,有苦涩的汁液被喂进口中,像是甘霖雨露滋润着又干又疼的喉咙。
顾曦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向窗口,阳光透过窗户上大小的破洞洒在地上,阳光下,灰尘在空气中飞舞,房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便是一张掉了漆的四方木桌,甚至连凳子都看不到一张,更别说其它的家具及摆设,她眨了眨眼,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动了动身子,背后的伤口牵动带来的疼痛在告诉她这就是现实。
堂堂公主府的嫡出大小姐,竟然会睡在这种连下人都不如的房子里。
她唏嘘的同时也为以前的顾清惜感到悲凉。
外面响起脚步声,她立了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脚步声很快在门口停了下来。
“她一直就这么睡着,也没有醒过?”声音的主人有着一幅媚骨酥人的嗓子,仅凭这声音便能想到见到本人会是怎样的美艳动人,在顾清惜的记忆里,这声音的主人确实也是十分明艳美丽,否则也不会令沈弘业这么些年仍是为之神魂颠倒,做出宠妾灭妻那种歹毒之事。
“是的,夫人,大小姐已经烧了三天三夜,到现在滴水未尽。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回话之人小心谨慎,显然对方才那声音的主人充满了畏惧,这府里真正的夫人早已经不在了,整个公主府全都掌握在陈玉莲手中,虽然只是个妾,但府里的管事和下人都尊称一声夫人,平时更是小心谨慎,不敢有半分忤逆。
“哼!这个傻子死了最好,什么大小姐?姐姐才是这府里的大小姐,就凭她也配?娘,你可要父亲请求皇上也封我个郡主来当当才行。”娇媚却恶毒不屑的声音响起,这便是沈弘业与陈玉莲所生的三女儿沈莞秀,在容貌上与陈玉莲也更为相像。
第007章 狼子野心(二)()
听到这些话,顾曦放在袖笼中的手陡然攥紧,心里生出浓浓的愤恨,她恨不得马上起身狠狠地赏两个耳光给沈莞秀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配与不配。
同时,她知道自己如今势单无助,暂时的隐忍是必须的,断不能莽撞行事,越是愤怒越要沉得住气,等到敌人露出马脚,再给予致命凶狠的一击,她压抑着怒气,继续装睡听着她们的对话。
陈玉莲听到小女儿的话,只是朝她瞥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道:“你急什么?只要你把琴棋书画学精了,别说郡主之位,就算是想当世子妃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的口气不免狂妄了些,然,顾清惜只要一死,沈弘业便会上书皇帝把公主府更名为右相府,而她陈玉莲摇身一变成为正室夫人,沈莞秀也便成了正儿巴经的嫡出小姐,再加上她承了陈玉莲的美貌,想要嫁个世子做妻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曦却是在心里冷笑,原来这一家子打的是这个主意,也难怪,去年的及笄礼上,原本属于顾清惜的郡主之位却被庶女身份的沈莞乔给抢了过去,这确实给了陈玉莲和沈莞秀无限的幻想与野心,能够获得更高的名份与利益,谁又不想要呢?
听得陈玉莲这样的保证,沈莞秀高兴极了,也敛了平日的骄纵,听话地应道:“女儿一定不负娘的厚望,女儿现在就回去练琴。”
见沈莞秀听话,陈玉莲这才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嗯,这才不枉娘这些年的筹谋。”
顾曦听到这对母女的对话,几乎快要笑出声来,她们是真有把握认为自己会马上死掉,还是真的一点也不将顾清惜放在眼里,才会这般旁若无人的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陈玉莲似乎很相信方才那个婢女所说的话,甚至连走进去细瞧一眼的打算都没有,便道:“就这么着吧,什么时候死了差人来报个信,老爷到时候也好禀了皇上与太后。”
待陈玉莲与沈莞秀出了屋子,方才那婢女瞧了一眼像是死在了床上一般的顾曦,眼底露出嫌恶之色。
“真是晦气,成天地守着个疯货,死了也好,到时候求夫人派了去小姐身边侍候,那才是个好差事。”
说罢,也懒得去管,便走了出去。
待人离开,顾曦才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抹凄冷之色。
果然,连婢女都这般痛恨厌恶,这府里果真是无她立锥之地啊!
因发着烧,又没人管,顾曦这一整天都只能躺在床上,难受时便昏昏欲睡,即便是口干她也无力起床去喝口水。
夜里,突然刮起一阵大风,过了一会儿便是电闪雷鸣,让原本就荒寂的屋子更显得阴森吓人。
顾曦被外面的雷声吵醒,往窗口望去,只见闪电划过,屋里陡然亮如白昼,转瞬又黑沉下来,豆大的雨滴打在窗子上,透过破漏的窗洞飘进了屋子里,她感到了一阵湿润的气息迎面而来,若是以前,她是避之不及,可现在她却极其渴望这场雨能浇到自己身上,因为她实在渴极了。
她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刚用力,便觉天旋地转,浑身更是软弱无力,再度跌倒在床上。
可她实在太渴了,于是咬紧牙关,再度使出所有的力气,终坐了起来,她抓住床杆,缓缓站起,迈着沉沉的步子朝窗口走去,好不容易来到窗边,便迫不及待地仰起脸去接从破洞飘进来的雨水,这个时候她才感受到顾清惜这些年来所经历的心酸与悲苦。
虽然雨水不多,可对她却是极为不易,她希望这场雨能下得久点,否则,明日她又会有精神与这些歹人相斗?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有人悄悄地走了进来。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还是快躺下吧!”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顾曦转过头,便见一白发老妪提着一个蓝子走了进来,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对她的心疼与担忧。
她茫然地看着,疑惑为何顾清惜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你是谁?”
老人将蓝子放下,立刻上前要将她扶到床边坐下。
待顾曦坐下,老人将蓝子打开,从里面端出一碗汤药,还有一碗白米饭。
“小姐,先把药喝了吧,真是作孽啊,奴婢没想到公主殿下去世之后这群歹毒的狗东西连个不懂事的孩子也不肯放过。”老人将药端给顾曦,痛心疾首地喃喃自语。
“你认识安平。。。呃,认识我娘?”顾曦并没有立刻喝药,听到老人的话,好奇地抬起头来。
老人看着顾曦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不禁走神,这双眼睛,这容貌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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