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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嚣张:误惹腹黑世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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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了?见她躲,顾长卿隐隐一笑,早知如此何必对我下药?现如今你我关系如此亲近,我实在是怕万一一个没忍住,对你

    媚欢发作,畏惧凉水,世子你现在可以去雨中淋一会,不久后体内燥热便会消退。不等他说完,顾清惜便急忙插了话进来。

    闻声,顾长卿却是心中冷笑。媚欢发作即便是他用内力压制都不行,区区凉水如何能解?

    让他去淋雨,不过是变相的赶他走罢了,以为他不知?

    体内燥热洪流一遍遍冲击着顾长卿摇摇欲消的理智,再呆下去他怕是真的忍不住对她做出不轨的事情来了。

    至于陈瑞杰就按照你说的计划行事,我会留下夜宸来暗中帮你,我先行一步。

    咬牙转身,顾长卿施展轻功快速飞离了清韵阁,顾清惜看着他白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雨幕中后,才得以安心。

    顾长卿离开不久,一袭黑衣装扮的夜宸出现在顾清惜面前。

    主子留属下相助郡主,不知郡主有何差遣?夜宸抱剑,语气听上去还算是恭维,但那看着顾清惜的一双漆黑眼睛里却是闪着三分戏虐又狗腿的坏笑。

    顾清惜扫了夜宸一眼,只觉得他看着自己眼神透露着古怪,但到底是哪里古怪她已没时间来追究了,因为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夜宸,我需要你帮我办两件事

    夜宸听完顾清惜的吩咐后,又拿着古怪的眼神多看了她两眼后,咧嘴一笑,办事去了。

    外面密雨斜织,顾清惜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而后找出一把油纸伞来撑开,出了屋子。

    院子里之前横七竖八的躺着的丫鬟婆子已不知在什么时候都被挪去了西厢的房舍中免了一场被雨水冲打的遭遇,能在短时间内做到这些的,怕除了顾长卿再也没人了。

    西厢房中,已有丫鬟醒了过来,顾清惜打量望去竟发现正拍打拉扯其他昏睡人的那小丫鬟不是别人,正是林趣。

    郡主。林趣见顾清惜来了,眯起眸子甜甜一笑,大家伙原本不是在院子里当值的么,怎么现在个个都睡的叫都叫不醒呀!

    林趣,在你睡过去之前你可记得发生了什么事?顾清惜试探的问道。

    不记得了,奴婢只感觉脖颈一疼,起来就发现睡在屋里了。林趣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满脸的茫然。

    见状,顾清惜脸上换了一副阴沉严肃的神情,煞有其事般着急道:公主府上入了窃贼,窃贼打晕了不少丫鬟侍卫,有人看见那贼人正向着印月阁方向跑去了,你既是醒了就赶紧去禀报父亲与陈姨娘一声,就说有贼人入了二小姐闺房!

    林趣一听公主府入了贼人惊的瞪大了一圈眼睛,忙点头如捣蒜的应承了一声,转身就跑去报信了。

    屋内,余下顾清惜徐徐的笑了。

    沈菀乔想要毁掉她的清白,那她也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风雨交加的夜原本正是好眠,躺在床上睡的香甜的陈姨娘却是忽然被明嬷嬷惊醒起来。

    夫人,不好了!府上入了窃贼,丫鬟来禀报说那窃贼去了二小姐那里!明嬷嬷着急忙慌的说道,一脸的忧心。

    好端端的怎么会入了贼?陈氏一听,立刻掀了被子,惊坐起来。

    乔儿那里可是最为偏僻的院子,里面摆设的东西也不及清韵阁里值钱,怎么偷窃偷到那里去了!陈氏倒是不一般,纵使是刚睡醒这头脑也一定儿不糊涂,立马抓住了关键所在。

    可不是!正是因为这样,奴婢才觉得吓人!

    走!快走!这事透着诡异,陈氏总觉得是有人刻意为之,若真是这样可就糟糕了!急忙的裹了衣裳,陈氏心急火燎的赶去了印月阁。

    不得不说林趣跑腿的速度实在是快的惊人,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叫醒了府上大半的人。

    大队人马赶到印月阁时,竟看到沈菀乔的床上躺了个赤条条的男人!

    沈菀乔被压在下面,芙蓉美面脸色涨红,凌乱的薄衫勉强遮了身子,香肩微露,酥吟声从她嘴中不停的溢出

    那娇酥而又充满无限诱惑的***声传入陈氏的耳朵里,听的她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男人爬上了她女儿的床!

    陈氏只觉眼前一幕险些要刺瞎她的眼,她的脑袋被气的嗡嗡作响,险些要摔倒在地。

    姨娘当心!

    顾清惜柔软的声音传来,下一瞬她已是手疾眼快的稳稳扶住了陈氏,四目相对,陈氏的脸瞬间发狠起来,她一把揪住顾清惜的手,恶狠狠道: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姨娘,你抓疼我了。

    顾清惜好看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皱了起来,她无辜的眨着眼睛看着陈氏扭曲的面容,道:这是窃贼入府行凶,与我何干?姨娘怎么会说是我干的呢?我清韵阁里的丫鬟被打昏了多半,值钱的东西也被搜罗去不少,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

    然而这话陈氏哪里肯听,她揪着顾清惜死死不放,咬牙切齿的模样十分骇人,除了你,谁还会做下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你存心要害乔儿!

    直觉告诉她,乔儿床上的男人一定是顾清惜弄来的,一定是!

    姨娘,好端端我为什么要害二妹?顾清惜淡淡笑着,然后一根一根的掰开陈氏掐着自己皮肉的手,故意讽刺道:姨娘你难道忘了,前些日子二妹便与表哥陈瑞杰过分的亲昵,当时我说是陈公子调戏了二妹,现在就眼下的这情景来看,我是说错话了。原来不是陈公子调戏了二妹而是二妹引诱了陈公子呢,想想也是,二妹现在正值青春豆蔻年华少女怀春的年纪,许是耐不住寂寞想要尝一尝这欢爱的滋味,你也亲眼瞧见了,二妹可是热情奔放的很呢

    你给我闭嘴!陈氏再也听不下去,厉声呵斥。

    还不快把这人拉下来!陈氏恨的双眼通红似血,疯了般吼叫着。

第069章捉奸在床() 
床上一丝不挂的男人被粗使婆子拉了下来,那人在地上滚了三滚,吭哧吭哧两声后才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睁眼后却见满屋子的人都在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他下意识的朝自己身上一瞧,见自己全身赤aa裸顿时是吓坏了,脸色青红交加忙拾了地上凌乱的衣服裹住自己的下半身。

    男人,四十出头,一道两寸长的刀疤从眼角划到下巴处,模样甚是吓人。

    “等徒浪子!给我拉出去刮了!”

    待见到如此丑陋一个人爬上了沈菀乔的床,陈氏咬牙切齿的叫骂,恨不得将他剁成肉泥。

    “且慢。”

    陈氏豁然回头,望着出言阻止的顾清惜,眸光冷如冰渣子。

    “姨娘,这男子与二妹行了**之事,就是二妹将来的夫君了,你若是杀了这人,二妹日后嫁给谁?”见到陈氏冷如刀的眼神,顾清惜却只是缓步上前柔柔一笑,眉眼微挑,又道:“难道姨娘想要二妹守寡不成?”

    “什么夫君,什么守寡!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事关乔儿的声誉,你莫要胡言乱语!”听闻顾清惜上来就要坐实沈菀乔与人苟且的事,陈氏自然是不依,立刻厉声反驳。

    顾清惜面上依旧是挂着柔柔的笑,“姨娘所言极是,正是因为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所以清惜才阻止姨娘将人拉出去处置了,等下父亲就该到了,还是等父亲来了后在定夺吧,毕竟这女儿家**不是件小事。”

    **,**!

    陈氏听这顾清惜口口声声都在说沈菀乔清白不保,她恨得真想上去扇顾清惜两个巴掌让她闭嘴!

    此刻,有顾清惜拦着她纵使再想要处置了那男人也是无计可施,现在的公主府当家的不是她而是顾清惜那小贱蹄子,想到这里,陈氏心里就恨的在滴血,发誓早晚有一天要让顾清惜死无葬身之地。

    “丢人现眼还不够么,还不将衣服穿上!”一腔怒火无法发泄,陈氏一脚恶狠狠踢在那男人身上。

    顾清惜眉眼一扫,见地上的男人啊啊啊的叫了两声后忙不迭的裹衣裳,她唇角一抿,心道夜宸的办事效率实在是高,找来的人不但丑还是个哑巴,不愧是在宸王世子面前当差的。

    “怎么回事!”说曹操到曹操就到,门口传来沈弘业阴沉的声音。

    “老爷!府上入了窃贼被抓了个正着,贱妾正想要将人拖出去处置了。”陈姨娘自知事情闹大了不好,见沈弘业来便忙避重就轻,试图掩盖住沈菀乔与男子在床上的一幕。

    “敢夜闯公主府行窃,抓了人或拖出去直接杖毙或明日拧去官府便是,怎么还折腾的惊动了全府的人?”一听没什么重要事却叫了他来饶了他的清梦,沈弘业的一张脸很是不好看,甩了袖子打算走人。

    陈氏见糊弄过关心底下的大石微微松了下,脸上扯了一抹谦卑的笑,道:“是是是,老爷说的是!是贱妾一时糊涂小题大作了,贱妾这就将人处置了。”

    “父亲。”

    就在沈弘业还插一脚迈出门槛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顾清惜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沈弘业全身不由的僵了下,自打上次顾清惜出手扇了他一巴掌后,沈弘业便对顾清惜产生了心里阴影,只觉得这女儿太过凶煞邪恶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于是下意识的不愿和她碰面交谈,可这会儿又偏偏的被叫住。

    “还有什么事?”沈弘业面无表情的回身。

    “父亲。”顾清惜好看的眉头蹙起,走上前去,一脸惋惜的模样,道:“刚才姨娘隐瞒了父亲一件事。其实这贼人不但偷了府上的财物还窃了二妹妹的清白。”

    “你说什么?”沈弘业的脑子一下子炸了。

    “老爷,您明天还要上早朝,赶快回去休息吧。”陈氏急忙走过来满脸赔笑,温声软语的劝他离开。

    “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乔儿呢?怎么不见她出来?”

    “啊!”

    沈弘话音刚落,就听内室里忽然传来沈菀乔的尖叫声。

    这一刻,沈弘业眉头一皱,陈氏眼皮一跳,顾清惜勾唇一笑。

    沈菀乔是沈弘业的心头肉,听到尖叫声立刻大步冲了进去,然而见到的场面却是令他整张脸都青了。

    床榻上,沈菀乔衣不蔽体,头发散乱,露出的肌肤上一片一片的青紫色,她眼中带泪躲去床角抓了被子疯狂的往身上裹,她已经不小了,关于男女之事已有听闻,现如今看看自己的便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父亲,刚才那窃贼是在妹妹床上发现的。”顾清惜轻声开口,这话虽说的委婉但意思却最是露骨,说明那盗贼已上了床且与沈菀乔发生了关系。

    墙角的沈菀乔将自己裹成了一团,一直低着头的她却是在听见顾清惜的声音时猛的抬起了脸,一双泪眼氤氲的眸子瞪大如铜铃,直勾勾的看着顾清惜,满脸的难以置信与错愕!

    “你,你这么在这里!”

    今夜,陈瑞杰表哥不该是睡了这该死的女人然后废掉她的手么,眼下,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

    “你该是和表”话到一半,沈菀乔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闭上了嘴。

    “表什么?”顾清惜笑着反问。

    沈菀乔脸色煞白,默不吭声。顾清惜却是抚了抚衣袖,道:“听闻有贼人入了妹妹闺房,做姐姐的深怕妹妹你有不测便立刻赶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妹妹早已是与那窃贼曲款暗通,琴瑟和鸣,有了夫妻之实,这下可是该如何是好?”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她的身子是要留着给宸王世子的,怎么可以允许被人碰了!打死她也不承认。

    沈弘业却已是没耐性听下去,气急之下的他挥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怒道:“伤风败俗的东西,自己的身子都看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爹爹,女儿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有人存心要毁掉女儿声誉,父亲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不然府上女眷如此之多,那窃贼怎么就单单入了女儿的闺房而且还被当场发现,这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

    顾清惜一旁站着,心道沈菀乔倒地是个不简单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头脑将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不过可惜啊,你再怎么哭喊也无济于事。

    “是啊,老爷,这一定是有人存心要害乔儿,求老爷为女儿做主啊!”陈氏也跟着哭哭啼啼。

    “把那人拖过来!我亲自审问!”

    刀疤脸的男人一个趔趄跪在沈弘业面前,摇头晃脑啊啊的叫喊,可惜没一个人能听懂。

    “父亲,这是个哑巴,怕是审问不出来什么,但他的确是与二妹有了肌肤之亲,单冲这一点二妹也是要嫁给他为妻的。”

    “不!我不嫁!”沈菀乔看到男人可怕的嘴脸时险些要恶心的呕吐出来,与其要嫁给如此丑的男人她还不如出家当姑子,她不相信自己真是被玷污了,她不相信!

    “父亲,女儿清白一定还是在的,您不能将我许配了出去,绝对不能啊!”沈菀乔哭成了泪人儿,芙蓉美面挂晶泪,模样甚是可怜。

    “对!乔儿是冤枉的,清白一定还是在的。”

    顾清惜看着陈氏母女两人一唱一和,她唇角弯弯闪过一丝冷笑,道:“现如今,为证二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只有一个办法。”

    闻声,三人都齐齐向她看来。

    顾清惜笑了笑,口唇翕合,只说了两个字,“验身。”

    验身?

    沈菀乔的脸色立刻又白了三分,早就听闻宫中挑选女子入宫时都会由嬷嬷来验身已证清洁,所谓的验身就是用手指

    用手指去碰触她最娇弱的地方,这分明就是一种巨大的耻辱!

    顾清惜既然想出这个法子用在她身上,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给她难堪让她受辱!

    陈氏的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比起嫁给那个丑哑巴的糟糕结果而言,验明正身已算不得是什么了,只要能证明还是个处,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就是个梦,等待明天,她的女儿就还是光鲜亮丽的柔宁郡主,是公主府的二小姐!

    “明嬷嬷,你来为二小姐验身。”陈氏冷冷的发了话。

    “娘,我不要!我不要让人碰我!不要!”这样的屈辱,沈菀乔如何也忍受不了。

    “二妹妹,你若是不肯,那便是代表你清白已经不在了呢,为了你的声誉,你还是乖乖的让明嬷嬷给你检查一下吧,如此父亲与姨娘也好安心。”实际上,沈菀乔的清白还在与不在,顾清惜也是不清楚的,既是不清楚那就自然要逼的她验身了,清白若不在她一定会让沈菀乔出嫁的,倘若清白在,那也等于是让沈菀乔受了侮辱,毕竟女儿家的身子被这样对待是很不美好的。

    无论验身的结果如何,沈菀乔都好不哪里去,这就是她暗地里沟通陈瑞杰陷害自己的下场。

    “二小姐还是个处。”片刻之后,明嬷嬷给出了结果。

    闻声,陈氏送了一口气,沈弘业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些,但唯有沈菀乔的脸死白死白,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顾清惜,那眼神凶狠的恨不得要将顾清惜大卸八块。

    “时间不早了,妹妹受了惊吓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看戏呢。”

    顾清惜看着沈菀乔微微一笑,而后转身翩翩然告辞离开,余下沈菀乔一阵心惊的在琢磨顾清惜最后一句话的含义,看戏?看什么戏?

    直到第二天清晨,传来陈瑞杰奄奄一息的消息时,沈菀乔才恍然大悟。

第070章 祸水东引() 
秦淮河畔,一人赤aa裸躺在地上,蓬头垢面,满身是血,模样甚是狼狈不堪。完全不复他之前翩翩公子的俊逸形象。

    秦淮河,绵延十里,两岸尽是卖笑人家,是京城中风花雪月的好去处,来往人嘈杂无章,平日里有不少人装阔气进坊中寻乐都被扔了出来,每天清晨路边上趴着赤条条的汉子已见怪不怪,但像眼下这个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人却是少见。

    来往的人越聚越多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哎,这人肯定是想吃霸王餐结果被打了出来,瞧瞧多可怜啊,竟光着身子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啧啧,还用得找遮羞布么,你没瞧见他***的那玩意都没了,这满地血淋淋的,出气多进气少,巴不成是活不了了。”

    “没钱逛什么窑子啊,真是活该,活该被打死了都没人来裹尸。”

    人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说个不停,其中也不知是哪个胆大的上前去将人翻了个身,待看清楚他的面容时,顿时一惊,喊道:“天呐!这竟是陈将军府的二公子!快来看啊!”(之前手误将陈将军府写成玉将军府,现在纠正过来,亲们注意一下下哦!”

    一句惊起千层浪!

    “什么?将军府的二公子仪表堂堂竟还来逛窑子,真是不可思议啊!”

    “哎,你懂什么,越是这些富贵人家的子弟越是喜好这口,看这情况这陈瑞杰骨子里一定是个风流的主,只不过披了层假面具在人前装清高罢了。”

    “啧啧,世风日下呀世风日下,以前还觉得这陈二公子挺好,没想到也是个色胚啊。”

    “这下子孙袋都被人割了,以后怎么传宗接代,这陈将军府的脸是没地方搁喽。”

    “”

    你一言我一语,将陈瑞杰骂了个狗血喷头,往日里陈瑞杰好不容易伪装多年的儒雅公子哥形象在这一瞬间轰然崩塌了。

    陈将军府得到信时,王氏惊吓的直接昏死了过去,末了还是陈将军府的老爷子陈南城亲自出面,立刻派人将陈瑞杰抬了回来并派军医医治。

    陈将军府。

    陈瑞杰躺在床上,面色煞白,呼吸羸弱。

    现如今的他不光是***的子孙袋被割去了,就连嘴巴里的舌头也没了,全身上下好几个血窟窿,生命已是危在旦夕。

    “老将军,二公子怕是不行了”

    大夫诊断完毕后,面色沉重,十分遗憾惋惜的摇了摇头。

    屋内气压低到了极点,年逾七十的陈南城此刻一张皱纹深刻的老脸铁青一片,额角根根青筋绷起突突的跳个不停彰显着他内心的无比愤怒。他膝下仅陈淮一个儿子,而陈淮也就养育了嫡出的二男一女,陈将军府子嗣可谓是稀少,故而陈南城对两个孙儿自幼便是十分的疼爱宠溺,眼下见好端端的陈瑞杰变成这副狼狈模样,他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怒火燃烧!

    “是谁敢对将军府下毒手!”一字一顿,常年征战沙场的戾气瞬间布满了整个房间,锋利的杀气飘荡在头顶犹如实质,直吓的丫鬟们大气不敢喘一下。

    “儿啊,究竟是谁将你害成这样没了你,娘怎么活啊!”

    醒过来的王氏一听说儿子性命不保立刻扑到了床边哀嚎,泪湿眼眶,哭哭啼啼,好不凄惨。

    “昨儿晚饭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夜的功夫你就变成了这样,舌头没了,***也没了,身上满是伤,这是哪个天杀的,竟对你下如此残忍!儿啊,你醒一醒,告诉娘,究竟是谁将你害成这样!”王氏双手晃着陈瑞杰,嗓子哭的沙哑成了破锣嗓子,一会儿功夫眼睛都哭肿了。

    “娘,二哥一定会没事的!会有法子救的,您先别哭了。”一旁候着的陈明珠也红了眼,见从小疼爱自己的二哥现在躺床上不省人事,她的心也苦涩的不是个滋味,见母亲哭的厉害她只好上前安慰着扶她起来。

    陈明珠是陈将军府嫡出嫡女,已是十七岁,因喜好习武常年穿着干净利索的劲装,此刻的她着了一身火红色的骑士服,乌发高高绑起扎成马尾,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女儿家的几分娇柔而多了男子的几分阳刚,一派英姿飒爽。

    “你二哥如今这个样子,我如何能安心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是不活了”王氏爱子心切扑倒在床头不起,陈明珠拉也拉不动。

    陈明珠见拉不动王氏,她又急又气,竟也是撒手不管了,英气逼人的脸上瞬间杀意弥漫,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浓烈的仇恨!“冤有头债有主,若是知道是谁害了二哥,我一定要活生生的刮了他,让他血债血偿!”

    说罢,腰间缠绕的九节鞭瞬间甩出,啪的一声厉响,带着无数倒刺的鞭尾打了在上,“我这就去查!到要看看是哪个不张眼的敢伤我二哥,敢动我将军府!”

    陈明珠自小性子就野又是随着两个哥哥一起习武长大,脾气是暴的很,见陈瑞杰受伤立刻炸了毛,咬牙切齿的要冲出房门去报仇。

    “站住!”

    陈南城一声厉喝,“你一个女儿家能干什么?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爷爷!二哥都成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呆着住!我不管,我一定要为二哥报仇!逮到那凶手我定要扒了他皮不可!”陈明珠气的直跳脚。

    陈南城犀利的眉眼扫了陈明珠一眼,道:“此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前几日荣王府才派人来说项有意将荣王的小女儿顾明怡嫁与你二哥,而此事我才刚点头答应,你二哥紧接着就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说明了什么?”

    陈南城伸手捋了捋下颚的胡须,冷哼一声,“这分明就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将军府与荣王府结成同盟,故意搅乱这次联婚。四王争斗风波诡异,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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