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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嚣张:误惹腹黑世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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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这帝京风云该如何诡异波动,皇帝这一打就是等同于打了天下将士的脸寒了天下守军的心,纵使皇上在愚蠢也不敢这么做,更何况皇上一点都不愚蠢,自然是深谙这其中道理。
陈南城这一招以攻为守,以进为退,实在是高明的很。
然而在顾清惜眼里,这陈南城这事做的有点过了,精明过头了,也不想想皇帝是什么人,那是九五之尊,岂能容忍你如此利用他?
果真,顾清惜在皇帝的面容上发现了动怒的迹象,不过这怒气似云烟转眼即过,快的令人抓不住,到底是龙椅上的主人,情绪不可轻易泄露。
“陈爱卿言重了,将军府保家卫国多年,朕如何能为了区区蝇头小事而降罪与你,快快请起。”陈淮领兵四十万镇守边陲,帝京万不可传出圣上体罚降罪护国元勋之事,皇上的江山还需要人守,自是万不可草率行事。
卫皇温煦的说着,竟还是亲身上前将一把老骨头的陈南城扶了起来。
一时间,屋内气息诡异,太后虽知皇上用意但心中却迟迟意不平,道:“此事是陈明珠暗害德阳郡主,若说责罚自是该由陈小姐领罪,哀家心知陈老将军护孙心切,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者死,伤人者刑,今日若是就这般轻易掀过去了此篇不与追求,那日后天下百姓争相效仿伤人逃逸,可还如何得了?这天下岂不是要乱了去?”
陈南城心中腓腹暗道太后老妖婆穷追不舍,但事已至此他却也不得不低头,“太后所言甚是,陈明珠以下犯上理该处置,贱女是死是活全凭太后发落,老臣绝无怨言。”
“青云观,远帝京喧闹,近山清水秀,正是难得的一座修身养性的好去处,最适宜陈小姐去清修几日。”太后捻动了佛珠,尊容华贵的面容上扯了一抹虚虚实实的笑。
顾清惜闻言,心下动容,这个世界上若说真有一人诚心护自己安危,那就只能是太后了。太后怜惜她见不得她受丝毫委屈,纵使违背皇帝的意愿也要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眼角微烫,迷蒙的雾气染了双眸,顾清惜抿紧了唇。
“青云观!不,我不要去那里!打死我也不去!”陈明珠忽然一声尖叫起来,对于青云观她有所耳闻,听说那里是宫里犯了错的婢女与不受宠的冷妃才去的地方,那里的姑子凶神恶煞,对待关押的人很是恶毒,日日夜夜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身体,她一旦进了去,岂不是等于掉了半条性命!
“太后,那地方臣女不去,求太后网开一面,饶了臣女吧!德阳郡主服了解药会好起来的,求太后念在臣女未铸下大错的份上,饶了臣女吧!”陈明珠哀嚎的爬向太后的脚边,可怜兮兮的拽着太后的裙裾,哭的眼睛肿成了核桃。
原本是想着要爷爷来保全她的,可惜根本行不通,太后宠爱顾清惜非常,执意要让她受罪,她又能如何?只好跪地祈求太后发发善心,饶恕了她。
然而,她的祈求却是换来太后更多的厌恶,“来人,即刻送陈小姐启程。”
一听这话,王氏心疼的一抽一抽的,想要抹着眼泪去求情可却是被公公陈南城一个森寒的眼神逼射回去,她吓的不敢动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陈明珠被人拉扯着往外拖着。
啪——
因撕扯过猛,陈明珠腰腹上绑着的飞刀暗袋掉落在了地上,上面插着的两柄柳叶飞刀散着阴毒的光芒。
“将这腌臜的东西给哀家毁了。”太后脸色不善,语气决绝。
见到这飞刀,顾长卿狭长的眸子眯了眯,谏言道:“太后,刚才太医所说这飞刀上的毒并非流传与本土,倒不如让太医带回去仔细研究一番。”
这个时候,顾长卿的这话一出不免有些令人感觉到突兀,不少人愕然心道这毒有什么好研究的,宸王世子何须多言?
然而满屋子里的人蜚然时,皇帝的眼神却忽而闪了闪,脑子里想的是刚才太医所说的话,旋即开了口,道:“刚才徐太医话还没有说完,且详细说一说,这毒是来自何处?”
顾长卿见皇上起了疑心,他薄唇一勾划过一抹奸诈的诡异。
徐太医上前,道:“回皇上,微臣曾游历四国,有幸知晓这半日殇的毒是来自滇国秘制,霸道无比,三个时辰便可要人性命。”
“滇国?”皇帝的眸子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缝隙,身为帝王对任何他国的东西都心存敏感与芥蒂,他很是好奇滇国的毒如何能流入了卫国?
“是的!且半日殇的毒是滇国皇室秘制毒药,为皇家独有,轻易流放不到民间。”
一语拍起惊涛骇浪,满屋子的人神色骤变,尤其是陈南城的脸色最为难看。
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试想滇国皇室御用的毒药如今现身卫国,且还出自陈将军府,这暗示了什么?
要知道,陈将军府领兵四十万正是陈防在卫国与滇国边界边陲,驻扎滇西,守护着卫国的西大门
第076章 一箭三雕()
“将军府有出毒,难道是私下与滇国皇室又牵扯?”一直沉默的怡王,忽而惊讶开口,而后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怡王顿时又闭紧了嘴巴,没了下文。
“怡王!您莫要血口喷人,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在将军府头上!”陈南城,性子暴烈虽年事已高但霸气却不见丝毫,虎目圆凳的样子甚是骇人,显然,他已动怒了,为怡王的无中生有。
“事关重大,将军府与滇国关系如何,不能妄论,还需明察。”宸王也张了嘴,他这句话听起来是在为陈将军府开脱,但实际上却是字字珠心,句句落井下石,暗指陈将军府与滇国珠胎暗结。
怡王与宸王如此暧昧不明的话,顷刻间将陈将军府推上了风口浪尖,不过是惩罚陈明珠的一件小事瞬间逼升到了陈将军府存在叛国居心叵测的政治局面。
“皇上!将军府忠肝义胆,保家卫国,一心护我卫国江山万里祥和平安,断不敢存一丝一毫的不良居心,还望皇上明鉴,莫要一叶障目错冤忠良!”
陈南城双手抱拳,满脸悲愤,一头磕在地上,砰的一声震的地面仿佛都颤了三颤。
皇上深邃的眸子扫来,看着陈南城的目光仿似三月翠绿的柳条狠狠的抽打在脸上,声音是温和的,但语气已是凛然,“此事究竟如何,朕自有定夺。”
话虽不曾有怪责将军府,但却未曾叫陈南城起身,这细微的细节,已暴露出皇帝此刻的猜疑。
每朝每代的帝王素来都疑心病重,顾炎自然也难逃其外,执掌兵马大权的将军若是与敌国串通一气,那带来的局面将是倾国之乱,皇上如何能不忧心?
屋内气息压抑的仿佛铅云重重蔽空,不见天日风清,床上的顾清惜也万万没有意料到会因自己身中剧毒而牵扯出一桩隐晦之事,她眸子幽幽的转向顾长卿。
正是见他墨发低垂,凤眸染笑,薄而性感的唇瓣微勾,晦暗不明的眸光游荡与荣王与陈南城之间,好似在坐等看好戏连台;这一刻他的笑意深邃的不达眼底,漆黑的瞳孔透着几丝狡黠,如同北漠孤烟下夜行的苍狼,神出鬼没般令人动魄惊魂。
这刻,她才恍然醒悟,顾长卿方才为何要提及半日殇引皇帝注意,原来,这是一个局,引诱皇帝疑心将军府的局。
顾长卿心中该是知道半日殇出自滇国的吧,不然他何以胜券在握自信十足?只是令顾清惜疑惑的是,顾长卿怎么会知道半日殇的存在
垂下眼帘,顾清惜掩下了所有思绪。
陈南城行走官场半辈子,自然是知道皇帝已对将军府起了猜疑,只是这勾结滇国的罪名实在是欲加之罪,他愤然道:“皇上,将军府对皇上忠心耿耿,对天朝死心塌地,万万不敢做出如此欺君罔上的罪行啊!”
“皇上,将军府世代忠良,恐不会犯下如此罪恶滔天的恶行,而陈老将军一生刚正不阿也不会糊涂到置将军府阖府上下几百条人命不顾的地步,臣以为其中这怕是有误会,不妨唤陈小姐来询问一番毒从何来,以辩真相。”
顾长卿踏步上前,声线温润,不急不缓的徐徐进言。
陈南城霍然抬头,没想到这个紧要关头竟是宸王世子站出来为将军府说话,心下不免动容,脑中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单单念在他出言相助的这个份上,顿觉若投诚与宸王府似乎也是可以的。毕竟这个时候他靠拢的荣王府不曾站出来为自己说一句公道话,不是么?
一瞬间,陈南城心中思绪旋转万千。
荣王见状,暗道不妙,心下咒骂顾长卿到是惯会做老好人,这个节骨眼跳出来维护将军府,摆明了是想要趁机拉拢收买人心,难道陈南城这老匹夫忘了先前可是宸王带头挑唆的事了么?
将军府这块肥膘,只能入他腹中,宸王一派肖想。心中这般想着,荣王终是按耐不住上前随声附和道:“正是如此,将军府多年来对天朝衷心耿耿,效死沙场,断不会心生二心,还望皇上明察秋毫。”
顾长卿眼看着荣王生怕自己抢了将军府的人心出言劝慰,顾长卿狭长的凤眸眨了眨,唇角有笑溢出。
当真以为他是在蓄意拉拢将军府么?呵,要是这么认为那可就是错了。
三王在场,怡王见眼下宸王与荣王都在争夺将军府这块肥肉,不免心下冷笑。怡王世子顾逸辰锐利如鹰的眼睛扫了一眼,笑意暖的如沐春风,“哎,早就听闻荣王府要与将军府结秦晋之好,现如今看来果不其然,两府还未联姻,荣王府便对将军府处处维护了。”
怡王府实力相对起荣王府与宸王府终究是弱了一些,怡王府得不到的东西也自然是不愿意落入他人手中,顾逸辰选择这个时候开口无疑是落井下石,连带着将荣王府也搭进去。
在场的没一个傻子,听话听音,自然是听得出顾逸辰暗有所指,若将军府与滇国有勾结,那荣王的联婚一举可就是值得好好推敲推敲了
皇帝的脸色越发的阴郁,绷着唇角一言不发,但眸光却是亮的骇人。
“联姻是属是小女与陈二公子彼此心生仰慕,怡王世子莫要多加揣测。”宸王拉长了脸,冷哼一声。
顾逸辰却依旧是笑意不减,“哦?既然是心生仰慕想必两人情谊是极其深厚的,既是如此,想来明怡妹妹一定不会嫌弃残废的陈二公子而毅然决然的下嫁吧?”
闻言,荣王憋的一口气上不来,这顾逸辰摆明了是故意挑唆是非的。
手中桃花扇子一打,顾沐尘抬眸而笑,望着顾逸辰缓缓道:“三弟,明怡妹妹尚且年幼,暂不宜婚嫁。”
“不宜婚嫁么?那为何外面都传陈瑞杰要娶顾明怡的?所谓空穴不来风,大哥又何必遮遮掩掩呢,眼下不如趁机为明怡求道圣旨赐婚吧,如此也算是成就了一桩美事。”
两人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
陈南城将怡王府的咄咄逼人,与怡王世子冷嘲热讽统统都看进了眼里,又联想起在陈瑞杰身上发现的剑穗,此刻的陈南城心中越发的认定陈瑞杰是怡王府下手残害的了,不然怡王府何必对将军府紧咬不松口对荣王府落井下石?
一定是怡王府眼红,不愿看荣王府一支独大,故而伤了陈瑞杰故意破坏联婚的,一定是这样!
陈南城浑浊却不乏精明的老眼中忽而迸射出一抹狠厉的杀气,他孙儿所受的耻辱他早晚是要一分不少的讨回来的!
“够了!统统都闭嘴!”沉言不发的皇上,忽然冷声呵斥。
满屋子的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顾长卿略微低垂头颅,根骨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自己衣袖上朵朵泣血的曼陀罗花,笑意阑珊。因为是低着头别人不易发觉,而这笑,却是被床上躺着的顾清惜尽收了眼底。
顾清惜不免惊骇与顾长卿的城府与算计,他不过是简单一句维护将军府的话就成功引来了怡王府与荣王府的口舌之争,而与此同时,又令陈南城对怡王府残害陈瑞杰一事而笃信不疑,更可怕的是将皇上也算计进去了,两府争斗口舌激辩让皇上不免心生厌恶,储位之争皇上心知肚明却不能明言,见两王掐架自是痛恨至极。
顾长卿不显山不漏水,却做到了一箭三雕,果真是腹黑至极!
这样的人绝非池中物,来日还不知道要掀起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太后深知皇帝此刻在压抑着怒火,她只好转了话题,眉眼扫向屋外,沉声道:“将陈明珠带上来,问话。”
刚被拉扯出去的陈明珠就这样又被粗鲁的拖到了屋内,她匍匐在地上,发髻全散,嘴角挂血,残败不堪,她这副模样让王氏看了,心就如刀子绞的一样的抽痛,痛的她血流不止。
“明珠,皇上问话,你老实交代那毒药你是从哪里来的?”王氏跪爬过去,将陈明珠扶起靠在自己胸前,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陈明珠被拉出去之前还没有如此虚弱现如今这般模样肯定是受了刑的,见王氏说话,她无力的咳了两口血,虚弱道:“这毒是我从大哥那里讨要来的,一时觉得好玩才涂到了飞刀上想要吓唬吓唬人,我是真的没有伤郡主”
大哥?陈瑞安?
王氏一听,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如纸,不曾想这一问竟将大儿子也牵扯了进来!
陈明珠之前被拖出去那里知道就是因为这毒而使得将军府背负上了与外敌勾结的罪名,见问话就老实交代了,这毒大哥只是说过产自滇西边塞,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滇国皇室秘毒,而她更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自己这一句话,而导致将军府自此走向了覆灭。
“陈瑞安,若朕没有记错,他身兼两职,一是滇西驻军副将,二是龙虎城守卫总兵,呵,这毒竟是出自他手?好,果真是好啊”紫檀雕花圈椅中,明黄龙袍的皇帝骇然笑出声。
第077章 深夜送药()
皇帝笑声森寒,肃杀的眸光冷的如同腊月飞霜横扫在陈南城的脸上。
陈南城心下一骇,面色苍白,伏地不起,道:“皇上,将军府是清白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陈老将军无需多言。”皇帝面色犹如乌云罩顶,阴暗的不见天光,他说着起身,眸光在荣王身上扫了一圈,而后摆了手道:“起驾回宫。”
满屋子的人立刻跪地恭送皇帝,荣王更是忙不迭得行礼,刚才皇帝眼神扫过他,虽未曾说话但那眼神却犀利的仿似削薄的刀片割着他的面皮,他深知这一记眼神是什么意思,此刻的他,内心惶恐不已
皇帝走后,屋内的人也跟着逐渐离去,转眼只剩下太后与将军府的人。
太后揉了揉眉心,叹气一口气,幽幽道:“陈老将军起身吧,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将军府若真是对吾皇忠贞不二,相信皇上不会冤枉了忠良的。”
“太后所言极是,老臣先行告退。”陈南城老脸绷的僵硬,行礼告辞。
“爷爷!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直到现在为止,陈明珠也都还没搞明白为什么皇帝龙颜不悦,不过是不起眼的一剂毒药而已,怎么就怀疑起将军府的忠诚来了?
陈明珠不想被送去青云观,见陈南城要走立刻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腿,眼里泪花飙升,“爷爷,我不要去那该死的地方,你救我,救救我啊!”
“若不是你惹是生非,将军府又何故蒙冤受屈,自作自受,你且去那庵堂好生思过去吧!”陈南城胸膛中怒火焚烧,眼下整个将军府都如临大敌,他人更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去管陈明珠的死活。
这一切若算起来,可都是陈明珠惹出来的祸端,眼下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陈南城下颚上的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狠厉甩开了陈明珠,甩袖大步离去。
“娘,娘你救我!你救我,你帮女儿去求求太后她老人家好不好娘”见陈南城甩袖而后,陈明珠只好转而去求王氏。
然而王氏一个妇人又哪里敢去顶撞太后,即便是求也是无用功,王氏泪眼婆娑摸了摸陈明珠的脸庞,泣声道:“女儿,你且去吧,娘会经常去看望你的”
“不!我不要去!你还是不是我亲娘,怎么能让去那种地方!”陈明珠猛的一把推开了王氏,王氏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正好歪倒在沈菀乔的脚边。
“舅母,您没事吧。”沈菀乔弯腰不得不去扶王氏。
然,陈明珠听到沈菀乔的声音,却是霍然的抬头,杏眸中厉光迸射,她犹如疯了似的朝沈菀乔扑了过去,“都是你!你这个贱人,是你骗我说二哥是被顾清惜害的,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你,都是你!”
“啊!”
猛力袭来,沈菀乔尖叫一声,整个人被陈明珠扑倒压在了地上,这一摔将她的腰都快要摔断了。
“表姐,你在说什么,乔儿怎么都听不懂。”沈菀乔眉毛吃痛的笼起,芙蓉美面上冤屈不已。
“休在我面前装无辜,都是你!你自己对付不了顾清惜就拉我来当枪使,我被送去尼姑庵,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恨你!”陈明珠伸手要猛的掐上沈菀乔的粉嫩的脖颈,沈菀乔登时喘不上气来。
“明珠,你这是要掐死你表妹么!”陈氏哪里肯见自己女儿吃亏,忙上前将陈明珠拉开。
“明珠,你疯了么!”王氏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陈明珠不知收敛却还硬是撒泼,这看在太后眼里岂不是更心生厌恶。
陈氏与王氏合力好不容易才将陈明珠拉开,奈何陈明珠不肯放过沈菀乔,末了还一脚踹上了沈菀乔的小腹,沈菀乔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
“统统给我住手!”
太后再也看不下去,凤目一瞪,高声厉喝。
登时,吓的满屋子人大气不敢喘一喘。
“将人给哀家带出去!”
一声令下,陈明珠被驾起来就往外拖,陈明珠死活不肯,瞪着沈菀乔的目光凶残的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沈菀乔,是你害我的,都是你!”
沈菀乔心里害怕极了,但面上却依旧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美眸垂泪,抿紧了樱唇,默不言语,任谁看上去都觉得她是天底下最无辜的哪个。
陈明珠被拖走了,王氏赶去看女儿最后一眼跟着出了去,喧闹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太后捻动着手里的佛珠,低垂着眼角凉凉的扫向了沈菀乔与陈氏,别人不知道这对母女心肠如何,她却是知晓的是,陈明珠被拖走时候都口口声声的咒骂沈菀乔,想来她说的是**不离十。一定是沈菀乔乱嚼舌根子,扇动陈明珠来找茬,不然何故陈明珠会针对上顾清惜?
“柔宁,你嫡姐今日遭遇恐多多少少都与你少不了瓜葛,德阳中毒不浅需静养多日,你这个当妹妹的平日里就多多抄经念佛祈祷,祈求佛祖保佑你姐姐平安无事吧。”
太后眉眼半瞌,语气很淡,可绝对是掷地有声,那种凛然与清冷砸的沈菀乔心口一震。
抄经念佛?太后这是要让她去跪祠堂?
这把火终究还是烧到了她的身上
沈菀乔心中愤恨不已,却又不得不听从太后的旨意,她徐徐半跪起身来,娇弱的身段仿似一朵飘零无依的小花,我见犹怜,美眸染泪,垂眉颔首,只听得她用谦卑且真诚的声音,缓缓道:“柔宁定会日夜为姐姐祷告,祈祷姐姐早日好起来。”
“如此甚好。”太后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就挥了手,“你们都下去吧,哀家和德阳说几句体己话。”
“是。”
闻声,陈氏、沈弘业、沈菀乔等闲杂人都恭敬退了出去。
走出清韵阁不久,沈弘业忽而停下了脚步,儒雅的眉眼中闪过一丝暗沉,他望着陈氏,道:“上次你说的事,赶紧操办吧。”
陈氏一听,喜从心来,看来沈弘业也是看不惯顾清惜作威作福了,于是忙媚笑一声,“相爷放心,贱妾一定尽快将沈老夫人接来京城。”
太后留下来与顾清惜说了些好好养伤,注意修养的话后便离开了公主府,清韵阁内,顾清惜躺在床上,浑身无力,面色依旧是苍白,回想刚才这一场喧闹,不由心生好笑。
怎么也没想到,因为陈明珠而将将军府牵扯进叛国不忠的激流中,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下子将军府可谓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
将军府到底有没有居心不良谁也不知,但值得庆幸的是,一旦皇帝起了疑心想必定会彻查到底,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水落石出。
陈明珠被送去青云观,将军府又受置疑,连带着荣王府也牵连其中,今天这一仗,实在是打的漂亮
顾清惜微微抿了唇角,唤了段嬷嬷来,道:“林趣可是醒了?”
“回郡主,林趣服下了解药,伤口也及时处理了,已转危为安刚才已是醒了。”
“嗯,醒了就好。”顾清惜松了口气,又道:“等她好了,就提上来当一品丫鬟吧。”
“是。”段嬷嬷应承了一声。
深夜,顾清惜从睡梦中幽幽转醒,见床前坐着一抹人影,屋内未曾点灯,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隐约可见大致眉目。
“世子何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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