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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嚣张:误惹腹黑世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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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这样放肆,我还有更狠的,你可以试上一试”
顾清惜狡笑着,暗自加大了手上的力气,顾长卿顿时是疼的绷紧了唇线,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败下阵来声声求饶。
一番嬉闹之后,顾长卿躺在里侧,搂着她,道:“好些天没有休息好,惜儿借我抱会儿,我睡一会”
看他神色带着疲倦,顾清惜心有不忍,便没吭声,任由他抱着,看他不消片刻沉沉睡去。
楼下传来束墨的迎客声,那是沈文涛又来为珠云换药了,顾清惜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头顶上的幔帐,心里在想,沈文涛要她的血有何用
而她的血,却又是那样的特殊
想着想着,似乎有答案浮出了水面
灵妍阁。
“秀儿,快打盆水来!”
从清韵阁回来的沈文涛,一踏入屋中便匆忙吆喝起来。
“那小贱贱人可是庄敬公主亲生,父亲要不是她的亲爹,那庄敬公主岂不是”行为不检,有失妇德?
余下的话沈菀秀没敢说出来,只是怔怔的捂着嘴巴,道:“若按照大哥这样的说法,父亲这些年头顶上一直都是顶着绿帽子??”
“天呐!”
“这可如何是好!这消息也未免太惊悚了些!”
沈菀秀一时消化不了,跺脚在屋内来回走动,比起顾清惜不是沈弘业的亲生骨肉来说,她更为塞心的是顾清惜的血不能用,她还有什么出路?如此想一想,这消息不是惊悚还是什么!
“大哥,你说顾清惜到底是不是父亲的孩子?”
第164章 滴血认亲()
沈菀秀此刻六神无主了,慌忙中拉着沈文涛的袖子,期盼着他能给一个答案,这一刻,沈菀秀竟是从来没有过的希望顾清惜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如此,那就代表着她还有救。
然而,沈文涛此刻却是早就不关心的沈菀秀的死活,他满脑子里都是一个疯狂的念头,顾清惜若不是父亲的女儿,那就是鸠占巢穴,等着她的将是被乱棍打死的下场!
“是与不是,等待我去将父亲叫来就知道了!”
沈文涛长袖一甩,冷笑着夺门而出。
守在门外的清儿,看着沈文涛满脸诡笑的离开,她的心里开始噗通噗通乱跳起来,天呐,她到底是偷听到了什么?!
大约是半炷香的时间,沈弘业面色不善的急匆匆赶来,在他身后跟着的是沈文涛。
“父亲,您看!”
沈文涛指着铜盆中的三滴血,道:“二妹的血不与我们相融,儿子妄自猜想二妹的血统存在问题,万一真的存在问题那可是真的太令人惊讶了!万般思量之下才不得已将此事告知父亲,只想用父亲的血来滴血认亲,证实一下二妹的身份,若二妹与父亲的血完全融合,那儿子无话可说,若是不融,那二妹便不是父亲所生!这其中牵连甚广,儿子不敢妄言,一切全有父亲做抉择。”
一路听来,沈弘业的眼睛都快要气绿了!
他的儿子竟说顾清惜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事情搁在谁头上谁也受不了,当即他大发雷霆指责沈文涛胡闹,然而沈文涛却是执意自己的说辞,还非要将他带过来勘察情况,他一时羞愤难当,却心中却也是心存着疑惑,这才一怒之下跟着沈文涛来此做个证明!
入赘公主府已成了他心中这多年来不可剔除的一根刺,是他一生的耻辱,倘若再让他知道顾清惜是庄敬公主与别人所生的孩子,那他还有什么颜面苟活?
想一想自己的头顶上可能戴了一顶十六年的绿帽子,他如何也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顾清惜不是自己女儿的这种可能!
沈弘业扫了一眼铜盆,盯着那一滴属于顾清惜的血,他咬牙,不管沈文涛说的是真是假,他的心里已起了疑心,顾清惜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要来个滴血认亲试一试!
若是,那沈文涛就免不了一顿板子,他头顶也就没什么绿云罩顶!
倘若不是,那顾清惜也就没留着的必要了吧想一想她若真的不是自己亲生骨肉,他大概会恨不得活生生的掐死她
“父亲?”
沈文涛小心的看了一眼沈弘业的脸色,适宜的叫了一声。
“拿刀来!”沈弘业,咬牙切齿。
一片薄刃递上,沈文涛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沈菀秀却是急不可耐的围了上来。
沈弘业阴沉着脸,将自己的手划了,一大滴血滴入铜盆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
铜盆中,但见沈弘业的血与沈文涛、沈菀秀的血一点一点的融合在一起,直至完全分辨不出,然而顾清惜的血却是一直都游离在一侧,与沈弘业的血根本不相融。
这一刻,沈弘业的眼睛撑得更大了,如同铜铃,他磨牙道:“确定这就是她的血?无误?”
滴血认亲的结果自是没出沈文涛的预料,听见沈弘业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唇瓣上勾,隐隐一笑,父亲亲眼见证了结果,却是连顾清惜的名字都不愿说了么?直接一个‘她’代替?
“回父亲,这的确是二妹的血,千真万确!”
沈文涛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作出十足的兄长样子来,面露悲戚道:“这次回家见二妹妹与之前发生了脱胎变骨的变化,本是十分之欢喜,想着二妹妹如此貌美聪慧,往后日子里定然是会给父亲挣足了脸面的,咱们公主府也会门楣高旺,却怎么也没想到,二妹妹竟不是父亲的骨肉这,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父亲,您说,这事该如何是好?”
沈弘业早就被滴血认亲的一幕气黑了脸,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受了无穷无尽的奇耻大辱!满心满眼的都是愤怒之火!
他与庄敬公主只有一个孩子,到头来这孩子却根本不是他亲生!这让他一个男子的脸面往哪里放!此刻他觉得更可恨的是他的妻,那美丽高贵的公主到临死的时候都不曾说起过顾清惜的真实身份!
倘若今天不是滴血认亲,他将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一想到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却是别人的种,沈弘业再也不能淡定了!他垂放在身侧的手蓦的攥紧成拳头,一扭头,冲着沈文涛咆哮:“眼睛不好使了么!二妹二妹,谁是你妹妹?清韵阁里的那个只是个野种?”
“自然是不能留了!”沈弘业如何也不能容忍不是自己骨肉的顾清惜在他眼前晃悠,看见她,就塞心!
“父亲,顾清惜可还是嫡母的女儿啊,而且眼***份还是个郡主,咱们怕是轻易动不得啊!”
沈文涛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加深了沈弘业心中的痛恨与憎恶!沈弘业额角青筋狰狞的暴起,然而盛怒之下的他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处死顾清惜,但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顾清惜现在身份特殊,想要不为人知的弄死个倒是没那么简单。
被沈文涛这样一问,沈弘业眉头皱成了疙瘩,那疙瘩都能挤死一只苍蝇。
“你有什么好法子?”
沈弘业看了一眼沈文涛,希望他帮忙出谋划策。
“儿子这里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合不合父亲心意了”沈文涛从一开始察觉到顾清惜可能不是沈弘业的亲生骨肉后,脑子里就在飞快的盘旋着如何利用这个把柄将顾清惜彻底的铲除,他脑中已有一个办法逐渐的成型。
“买什么关子,快说!”
沈弘业显然是不耐烦,暴躁的一甩了长袖,坐在了椅子里,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铜盆,眼中的怒火似是要将那盆子烧出无数个窟窿来!
“父亲,其实这件事处置起来完全没必要走太多的弯路,也不必顾及太多。庄敬公主已入土多年,顾清惜现在又证实了不是您的女儿,自然是您说什么便是什么,您说顾清惜不是您与庄敬公主所生,那她就不是,反正庄敬公主人都死了也不能跳出来说些什么,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借此找一个人出来证明她是真正的顾清惜,而清韵阁那位是个冒牌货就行”
这话说的云山雾绕,沈弘业一时听的迷糊,一旁不吭声的沈菀秀更是满脑子雾水,搞不清沈文涛究竟是什么意思。
“顾清惜只有一个,哪里去在弄第二个?又该怎么证明?”沈弘业拧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父亲,您要是放心儿子,这事就交给儿子去办,儿子保准给您办的妥妥帖帖,一定将顾清惜给除了!”沈文涛忽而狡笑起来,“这件事想要办成还需要点时间,等待明早上父亲大人去福寿堂为祖母请安时,儿子一定给您安排一出好戏看”
沈弘业看了一眼沈文涛,见他神情自信满满,似乎对此有着十足的把握,他略微沉吟,然后起了身幽幽道:“这些日子,你母亲处处受制于那顾清惜,明儿你若是将顾清惜除了,也算是宽慰了你母亲的心,好好办,别搞砸了!”
沈文涛听了心里暗暗冷笑,他这个父亲啊做丞相坐久了,说话也是别有门道,这个时候将母亲搬出来做说项,还真是有意思,不过这话粗理不粗,顾清惜一死,他母亲的日子的确是会过的要舒心多了。
“是,儿子一定办妥,父亲大人放心便是。”
沈文涛一肩承下了这差事,拱手送走了沈弘业。
沈弘业一走之后,沈菀秀一脸颓败神情,怏怏的盯着沈文涛,细弱蚊声的问道:“大哥,你老实告诉我,不换血的话我还能活多久?”
活多久?
沈文涛狐疑的看了一眼他这个妹妹,避开这个回答,道:“你放心,没了顾清惜的血,大哥会想其它的法子来给你医治,大哥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的”
“大哥还有事要办,你安心修养,我先走一步。”
说罢,沈文涛便匆忙的离开了,屋内仅剩下沈菀秀。
此刻的面容上已早没了之前的欢喜,现在有的只是憎恨与不甘心,顾清惜明儿就要被整死了,换血一事泡汤,她总不能坐着等死,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可都是她的那位亲生的好姐姐害的,顾清惜的血不能用,那她也只好找上沈菀乔了
血债血偿,她不好过,谁也别想过好!
清韵阁。
顾长卿占着顾清惜的床一睡便是睡到了晚上,顾清惜正是准备吹灯睡下了,门外却是响起束墨的敲门声,说是清儿有要事禀报。
清儿,沈菀秀院子里的清儿,也是她早早安置下的暗桩。
白天里沈文涛刚取走了她的血,晚间清儿便是来了
“让她进来吧。”
顾清惜将床上的幔帐放下挡去了床上那睡得正香的俊颜。
第165章 溜须拍马()
“郡主,相爷与大公子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您的血,滴血认亲之后,说您不是相爷的亲生骨肉,说是要将您除掉”
清儿一进屋后,一脸着急的说道,她额角还流着汗,显然是从灵妍阁偷着跑出来的。
屋内,红烛垂泪,顾清惜听了,神色却是不见丝毫波澜,只是微微垂了眼帘,道:“我知道了,谢谢你,清儿。”
清儿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道:“郡主对奴婢有再造之恩,通风报信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不能出来太久,这便回了,还望郡主多多保重。”
说完,清儿便火急火燎的走了。
屋内,又恢复了一派宁静,顾清惜无心入眠,坐在了摇椅上,以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的敲打着扶手,眸子微微眯着,似是在思量着如何反攻
“他们说你不是右相亲生骨肉?”
一道略带着慵懒与低沉的声线响起,顾清惜回眸一看,见幔帐被撩起,顾长卿已醒来,他正以手半支着身子,凤眸中透着懒洋洋的迷蒙之色,乌黑的墨发如瀑低垂而下,上襟的衣领有些松散了,微微露出他雪色的肌肤
世间最蛊惑人的诱,便是无心之诱,他这样睡梦中初醒,墨发与肌理,那黑白分明的撞色,逼入顾清惜的眼中,便是犹如一幅绽开的优美水墨画,美的令人心神一荡,脑中想起所有旖旎的美好
顾清惜微微敛了眉眼,不免幽叹——这个男子已无时不刻的在影响着她的心了。
顾清惜将眸光从他身上转移,不去看他那样魅漾的柔柔笑意,就如同潮水漩涡,令她久久失神。
良久,顾清惜望着他,低声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不是沈弘业的女儿么?”
“自然是有些好奇。”顾长卿坦然说道,然而话锋一转,只听见他说:“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一些深藏的秘密,那是他们的不愿向任何人说起的心事,所以,我纵然是在好奇惜儿的身世,也不会向你打探。”
他伸手帮她理了理耳边的微乱的鬓发,又道:“而我却也相信,那些深藏着的秘密是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可以讲述,我会等,等着惜儿完完全全的信任我,等着有一天惜儿自愿开口向我说起那些心事”
他缓慢的说着,嘴角带着星光般点点笑意。
顾清惜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话使得她的心湖荡起了丝丝涟漪,他是这样的尊重她,怜惜着她,给与她完全独立的空间,不打扰,不窥探,不逼问
一切只是等着,心甘情愿的等着她将心扉向他打开
顾清惜看着他,许久,才转开了眸子,然而悠然一笑,道:“你这个样子倒像是以退为进,令我对你的好感又增了三分呢”
听着她这似自嘲的话,顾长卿也跟着笑了,“如此甚好,说明在下这一步棋可真的是走的对了路,不胜荣幸啊”
你不说,我不问,想来这就是情aa爱之中的默契与信任了吧
屋内烛光浅浅,两人眸光对视,各自一笑。
“看来沈家父子是要打算对你动手了,你要如何应对?”
顾长卿瞧了瞧她在灯火中摇曳生辉的姣好面容,笑望着她,发问。
“你似乎很是期待我的反击?”顾清惜反问了一句。
“嗯,确实是有所期待。”他诚实回答。
“你似乎好像也不太在乎我的安危?”顾清惜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不免抬眼去看他的脸。
顾长卿这次倒是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道:“我自是担心惜儿的,但我更相信惜儿有能力化解这场危机。”
“哦?”顾清惜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深了些,道:“这么看的起我?”
顾长卿点了点头,毫不吝啬的夸奖道:“那是自然!惜儿天资聪颖,智慧无双,有着不输于世间男子的谋算与运筹帷幄,我相信惜儿一定可以力敌智取,让他们输的血本无归”
听着一连串的赞誉,顾清惜清亮的眼睛一弯,笑成了月牙儿,“不曾想世子殿下溜须拍马的功夫,倒是与那些在朝堂之上的大臣们不相上下啊”
“我夸人的功夫虽是一绝,但是我从来不在别人身上浪费口舌,我只对令我心折的女子才会如此夸赞。”顾长卿凤眸此刻晶晶亮,就连天上的星星见了都要惭愧。
顾清惜险些被顾长卿闪耀的凤眸刺痛了眼睛,随下,她咳嗽一声,笑道:“承蒙殿下如此赞誉,这一仗,看来我是只能赢不能输了。”
“早知道惜儿心中自有丘壑!果然不假!”顾长卿两手一拍,笑出声来,“不妨说来听听,惜儿想要如何做?”
顾清惜幽幽的起了身,走向床榻旁边从柜子里的第二层抽屉里,拿出一枚血红色的瓷瓶,勾起唇瓣来,冷声一笑:“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顾长卿走过来,剑眉微蹙。
“从密道中发现的好东西。”
“密道?”
顾清惜将瓷瓶在眼前漫不经心的转着,笑了笑,说道:“当日我被掳走,夜宸与素问不曾发觉,究其原因竟是因这清韵阁里藏着一条秘密通道,他们才得以将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了公主府”
“原来如此”
顾长卿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那日人被掉包,他的属下都无从发掘,原来是有密道暗藏。
“当时,陈瑞安以为我死定了才将此密道说了出来,事后我去寻这密道,结果却是有意外的发现。”
“什么发现?”
顾清惜笑了笑,道:“这密道除了通往府外,还通向了沈文涛的房间”
“这么说来,这密道沈文涛是一早就知道的?”
“应该是知道的,若我推断不错是他告知了将军府的人,不然依着将军府如何能知晓公主府藏着密道?且这个密道是如此的隐秘,我住在府上多年都不曾知道这里还暗藏着玄妙”
“若是如此,这沈文涛应该是早早就回了京城了,只不过是没回公主府而已。”一想到上次惜儿被掳走是沈文涛在其中搀和,他凤眸一眯,杀气在眼中蓄积,恨不得将沈文涛挫骨扬灰!
“是啊,他没回公主府却是救了珠云,回府后借着珠云的手来对付我了,不然今儿是如何取了我的血知道我不是沈弘业亲生,呵,沈文涛嘛,着实是有点心思,不过他越是如此急不可耐的除掉我,那他越是会倒霉的快”
顾清惜摩挲着手中的红色瓷瓶,清丽的容颜上浮出一抹迷人的笑意,不过那笑不达眼底,分明是藏着锈花刀的冷笑。
翌日,福寿堂。
顾清惜起了个大早前去向老夫人请安。
与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见沈文涛拎着食盒去了,自从上次顾清惜将医治老夫人的活计推在沈文涛身上后,不知他是真心想要治好老夫人还是仅仅是为了不在顾清惜面前服软,他每日到真的是天天为亲自写了药方子送去厨房,让大厨为老夫人烹饪药膳,这些天竟是一天都不落下,着实也算是有耐性了。
顾清惜瞧着那拎来的红漆色食盒,眸光一扫,微微一笑。
“大哥这些日子照顾祖母,实在是费心了。”顾清惜笑着起身相迎。
“二妹妹来的好早。”沈文涛见到顾清惜,温润的面容上浮着和煦的笑,那笑看上去如此的纯善友好,可唯独他知道,他今儿如此对顾清惜热络,不过是因为在他的眼里,顾清惜将是个快死之人
“今儿醒来的早,便是来的早了。”
顾清惜神色如常的说着,面上的笑温柔而美丽,可也是唯独她自己知道,她昨儿一夜没睡,可都是在为沈文涛铺设一条死路,在她眼里,沈文涛也不过是个快死之人了
两人心中各怀心事,却各自又笑的自然平常,只有暗地里风起云涌,眼光中暗藏杀机罢了。
第166章 真假难辨()
“大哥烹制药膳辛苦了,由惜儿来伺候祖母用早膳吧,大哥先行坐下休息。”
顾清惜主动上前接过沈文涛手中的食盒,笑着请沈文涛入座,沈文涛一笑,道:“那就有劳二妹了。”
“你们两兄妹真是有心了,都挂念着我这个老婆子。”老夫人难得和蔼的说着,面露慈笑。
“照顾祖母是孙儿们应该的。”
顾清惜与沈文涛异口同声说道,说完彼此相视一眼,微微而笑。
当沈弘业从外面进来时,见到屋内如此言笑晏晏的场面,他到是一怔,面露疑色,眸光扫了一眼沈文涛,像是在询问着事情办的如何了。
“父亲大人。”
面对沈弘业那深究的眸光,沈文涛则是十分恭敬的笑着起身相迎,几乎是几不可查的对沈弘业微微点了点头。
沈弘业一看之下,心知肚明,悬了一晚上的心也在沈文涛这满脸堆笑的笑容里有所松懈,他径直走到雕花的圈椅中坐了下来,与老夫人有一搭没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顾清惜将食盒里的药膳摆出来,安静的侍奉老夫人用膳,有时候老夫人嘴角沾了汤汁,她便悉心的用帕子给擦了。
沈弘业看着这个容貌姣好,风姿卓卓的顾清惜,不得不说她的长相与庄敬十分的相似,尤其是现在那安静恬阔的模样,简直是令他一阵眼花,以为是见到了亡妻一想到那死去的妻子,沈弘业的眸光却是忽然的一冷,瞳仁中有似有万千毒箭倾巢射出,要在一瞬间将顾清惜射成肉筛子。
这个养了十六年的女儿,到头来却是他的妻子与外男私种,这让他一想起来,气的浑身血液都在逆流!他直勾勾的盯着顾清惜,心中的怒火想要将她烧成一把灰烬!
这样强烈又不善的目光,顾清惜自然是能感觉到,她微微侧目,朝着沈弘业看来,抿唇一笑,似是天真道:“父亲这样盯着女儿看,莫非是女儿脸上有脏东西?”
沈弘业没想到自己的情绪外漏的如此明显,他一怔后,忙说道:“没有,只是见你如此贴心的侍奉老夫人,觉得你是个好孩子。”
“呵,若说贴心侍奉祖母,惜儿可不敢当,大哥才是真的辛苦,日日做了药膳来给祖母调理身体,这让惜儿自愧不如。”
沈弘业勉强一笑:“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为父,甚感欣慰”
顾清惜笑了笑,没说话,心道让你深感欣慰的沈文涛,今儿怕是要让你颜面尽失,大发雷霆了
不消片刻,自将军府被抄家灭门后就一直窝在自个儿院子里足不出户的陈氏竟也是难得的来向老夫人请安了,她身后还跟着沈菀秀。
陈氏表面客气的向老夫人说了几句话随便找了位子便坐下了,顾清惜打眼瞧了陈氏一眼,见她面色憔悴,精神恹恹,知道她这近许是心伤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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