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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嚣张:误惹腹黑世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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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卿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唇角,笑道:“我不得不庆幸当初的自己做了个明智的选择,否则与你这般狡慧的女子对上,我肯定是捞不着一分好处。”

    “嗯,这一点我表示十分的赞同,不得不说你眼光独到,没让明珠蒙尘。”谁不喜欢听赞美的话呢?顾长卿既然如此夸她,那她也就沾沾自喜一下好了。

    两人说笑着手牵手向密道出口走去。

    然而,本以为双腿被打残又挨了不少板子的沈文涛这个时候还未曾赶过来,结果却是出乎意料。

    距离密道出口不远处,顾清惜看到了沈文涛的身影。

    此刻的沈文涛一袭雪白袍子上满是血污,双膝不能行走的他以双拐架在腋下,一步一步艰难的在地上挪移着,满头的发散了,从背后看上去,那身影血迹斑斑好似个流浪落魄的乞丐,完全颠覆了之前温润玉公子的形象。

    速度还挺快!

    求生意识还挺强的么!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清幽的声音突兀的响彻在密道里,犹如地狱的魔鬼幽灵,将沈文涛吓了一跳。

    他转身,满眼不可思议!

    “小贱种!”

    砰——

    沈文涛话音未落,顾长卿凤眸一眯,一个身影腾挪,掌风蓄了内力猛的击在沈文涛的胸口,他那已是残败的身子就如断了线的风筝被打了出去,撞击在身后的石壁上!

    “啊”

    沈文涛痛苦的呻aa吟一声,身子如块破抹布倒在了地上,他手捂着胸口,气息都要痛的断了!

    三根肋骨!

    顾长卿这一掌竟是击碎了他的三根肋骨!

第175章 断手脚筋()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废话!庄敬公主岂是你能随便置喙的!惜儿又是你能随便侮辱的?”

    顾长卿冷哼一声,抬脚又是狠狠踩上了他的手,只是这么一碾。

    “啊,手我的手”

    沈文涛哀嚎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如雨唰唰的往下流!

    手,他的手也被废了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不对放过你们的!”

    沈文涛如野兽一样咆哮着,他凶神恶煞的瞪着顾长卿,然后又拿着那种狠毒如刀子一样的眼神盯着顾清惜!

    他看着顾清惜,眸光忽然是看见她手腕上带着的那一串珍珠!

    他的眼睛倏地亮了!如狼一样发出阴冷的光!

    “顾清惜,你死定了,你完了!哈哈哈”

    他忽然像疯了一样大笑起来,然后盯着那穿珍珠手串,忽然嘴唇飞快的上下翕合蠕动起来,嘴里发出一阵阵听不真切的呢喃之声,顾长卿距离沈文涛近,听得他嘴里吐出的一串串话音倒像是在念着什么咒语一样

    顾清惜远远的望着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东西,忽而讥讽一笑,然后她忽然的以手捂上额,身子如软了半截一样摇摇欲坠,一下子撞上墙壁,整张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其痛苦的神情来。

    “你,你在干什么!”

    顾清惜有气无力的说着;“我为什么这么难受,你对我做了什么”

    “惜儿!”

    顾长卿见顾清惜忽然蹲***子满脸的痛苦,他吓坏了,忙一个箭步冲过来抱住了她虚软的身子,着急道:“哪里不舒服?怎么了?”

    他急切担忧的面孔落尽顾清惜的眼中,她心里一暖,冲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捏了捏他的手一笑。

    顾清惜就在顾长卿满脸错愕的神情中,继续痛苦的呻种!去死吧!”

    顾清惜听着沈文涛恶毒的话,心里不免暗暗吃惊,果真,那手串是存在问题的,幸好,她只是戴了片刻,刚才他催动毒咒的时候她身上也不见有异样,如此,她该是没有被血虫之毒所侵

    知道真相后的顾清惜,她的眼睛中有冰芒乍现。

    她从顾长卿的怀中缓缓站起了身,然后将那一串手链摘掉扔在了沈文涛的面前,脸上痛苦之色褪去,换上一脸的冷若冰霜。

    “睁大眼睛看一看,这可是你给的珠子?”

    顾清惜走过去,冷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送的东西我哪里敢戴?你给的那串珠子我早就扔了!”

    “什么?”

    笑意在沈文涛的嘴角凝结成冰,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地上的珠子,仿佛是被雷劈了!

    “你没有带!为什么不带!为什么!”

    沈文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串手链上,以为能用此来拉顾清惜下地狱,然而却是没想到顾清惜到头来是在玩他!刚才那痛苦的模样居然是装出来的!该死的顾清惜!好狡诈!

    见他发狂,顾清惜哼了一声,“防人之心不可无,更可况是你这种货色?”

    顾长卿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竟也是被这小丫头给耍了,刚才可是害的他吓的不轻,顾长卿跟着走来,捏了捏她的手掌,怪道:“惜儿,你也未免太调皮了一些,白白让他空欢喜一场啊”

    “这样才好玩,不是么?”顾清惜眼睛一弯,笑意幽幽。

    “你啊,顾清惜你这个贱种?呵呵我不是沈弘业亲生的又怎样?最起码我还活的好好的,而你,是沈弘业的骨血又怎样?还不是被我整的如此凄惨?”

    “这密道除了我与你之外,整个公主府上的人无人知晓,你既是进了这密道那这里就将成为你的墓穴了,你就等着在这里慢慢腐烂了血肉,成为一堆枯骨吧”

    “处心积虑想要害我的人,是不会落的好下场的”

    顾清惜拍了拍沈文涛的脸,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柄精巧的柳叶飞刀,粲然一笑,“我知道大哥你医术高超又是身怀武功,所以,为了不让你逃离这密道,我决定挑了你的手筋脚筋,你看,这样可好?”

    “啊呜呜”

    沈文涛嘴巴不能说但耳朵还没用聋,一听顾清惜要挑断他的手脚筋,他吓的拼命挣扎,摇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或者是叫骂声音。

    顾清惜犹如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安慰他,道:“听说陈姨娘又被父亲抬回去了是么?呵呵,你放心,她也不会活太久的,最迟今晚上我送她去地府,日后黄泉冥路,你们母子也好作伴”

    顾清惜轻飘飘的说着,将刀贴在了沈文涛的脚裸上,而后,一笑。

    手起刀落,一线血痕神显现,内里的筋脉被无声割断。

    先是脚,然后是手。

    她的眉眼里不带丝毫的温度,唇角上却是挂着淡淡的笑,她在极其认真的做事,她在认真的杀一个人

    最残忍的迫害,莫过于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一刀刀的凌迟却是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那种未知的痛与已知的恐惧,足以摧残一个人的神经

    沈文涛就是在顾清惜这样如绣花般认真仔细的刀光中,被折磨的心理崩溃,痛不欲生,死去活来,然后彻底昏死了过去,在他的身旁,血色妖艳,盛放如花

    这条幽深不为人知的密道成了沈文涛的葬身之地。

    而如顾清惜对他说的那样,他的母亲陈氏于夜里梦游忽然跳下了花园中的水潭中,水潭里,养着的是无数只有毒与没毒的蛇,天亮时分,下人们发现陈氏的尸体时,她的身子已被蛇的牙齿咬的面目全非,身子泡的都发白了,像死鱼一样漂浮着。

    一夜之间,陈氏母子接连丧命,整个公主府的上空弥漫上了阴霾。

    沈弘业赶来时,见到陈氏被咬的不成样子,脸上身上肉都被扯去,他的胃部忽然一阵翻涌,扶着树,哇哇的吐起来,直到胆汁都吐不出来了,也止不住他满身的寒意与恶心

    陈氏的身子被打捞上来,到底是同床共枕了多年,见她如此他终究是不忍多看,忙命人用白布遮住脸,然后眸光幽暗的盯着那养蛇的水潭,森寒道:“这水潭里的蛇都给我清理了,换批新的进来!还有,换个地方养蛇,这里给我填满土!”

    他不要在这里继续养蛇了,以免每次吃到蛇羹,脑子里会想着这蛇肉里会不会有陈氏的皮肉在里面

    “娘!娘!”

    得到消息赶来的沈菀秀,头发没梳,衣衫也不整理几乎是赤着脚跑来了,一见到陈氏的尸体,一想到今后没了靠山,她要在公主府如何立足,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大哭起来。

    然而哭,也不是以为死了娘的悲伤,而是在哭娘死了后自己的处境。

    她还从下人那里听到他的大哥趁夜离开了公主府,一时间娘没了大哥也走了,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府里面对着顾清惜了,这怎么行呢!

    她不是傻子,她的娘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梦游醉入水潭死了,这分明就是顾清惜耍的手段!

    府上就剩下她一个了,保不齐下一个死去的就是自己!

    沈菀秀心里害怕的要命,她泪眼婆娑的盯着陈氏的尸体,忽然去扯了沈弘业的衣袖,哭道:“父亲!母亲死了,大姐身在青云观是不是也好回来看一眼母亲的尸首?回来给娘磕一个头?”

    沈弘业满眼的悲凉,正想要说沈菀乔是被圣旨勒令送去青云观的,没有圣旨如何能私自回京?

    这话还没说出口,耳边便是传来了顾清惜哀伤的声音,只听着她道:“陈姨娘死了,二妹身为女儿,自然是要回来给姨娘磕个头的,陈姨娘不见二妹一眼,怕是九泉之下也难安。”

第176章 参差幸福() 
沈菀秀回头,见顾清惜一身雪白衣裙,头戴珠花,漫步而来,她身上的样式具是简洁,穿在别人身上怕是单调朴素极了,然而穿在她身上却是能生出一股子秋水灵韵,她这样缓缓的走来,犹如凌波仙子,刺的沈菀秀眼底一痛,紧接着瞳仁中腾升起无边的愤怒来,愤怒过后却又是诡异的呈现出一种恐惧来。

    对于顾清惜,她现在是又恨又怕,不知该如何是好!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要医治好自己的身子了,娘不在了,大哥不知去了哪里,唯一能救她的就只剩下沈菀乔了!

    她这样想着,面上便是难得的露出凄哀之色,望着顾清惜道:“姐姐,你是有法子让二姐回来给姨娘磕个头的是不是?”

    顾清惜不着痕迹的瞧了沈菀秀一眼,微微浅笑,“我天朝最是重视孝道,二妹该是可以回来上香磕头的。”

    “这么说来,大姐是可以去宫里求个情的?”沈菀秀忽然喜极而泣,神色颇为激动。

    顾清惜看着她脸上那难以掩饰的狂喜,她眸光流转,唇角的笑容愈发的深邃起来,道:“如何不能呢?”

    “那,真是太好了!”

    沈菀秀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等着沈菀乔回来了,她也就有救了!

    顾清惜哪里不知道沈菀秀与沈菀乔已成了死对头,这会儿沈菀秀迫切的想要沈菀乔回来,十成十的是没安好心的。

    至于她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顾清惜心底有个猜测缓缓浮出来,沈文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想要取她的血呢?

    呵呵,这其中可是值得好好推敲推敲了

    顾清惜笑了笑,眸光掠过沈菀秀看向沈弘业,道:“陈姨娘不幸落水而亡,还望父亲节哀顺变,不要伤了身体。女儿这就要去宫里为二妹妹求个恩典去了,先行一步。”

    说完,顾清惜便是轻飘飘的走了。

    沈弘业眸子盯着她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背脊忽然发凉起来,他昨日心下不忍忽然想要饶恕了陈氏的然而夜里她却就是死了,他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让人胆战心惊了这个家,从她清醒过来,就从未消停过

    陈氏身为妾室姨娘,即便是死了也轮不到风光下葬,只能是随便在山上找个土丘埋了,更何况还与外男私候伺候伺aa候你吧”

    最后一个字落下,不等顾清惜的书砸到他身上,他已扣住她的腰将她横抱在怀,大步流星朝着床榻走去,只是可怜顾清惜的小腿都要蹬断了,也没能逃脱出顾大爷的魔掌

    夜深,灯熄。

    美好的一个夜晚。

    翌日,秋高气爽,长安街,参差酒楼。

    车厢中,顾长卿挑了车帘,凤眸望着三层酒楼上高高悬挂的一块金字牌匾,上面铁画银钩写着‘参差’二字,字迹饱满而苍劲有力,可窥非一般的雄厚书**底。

    “我一直不解,惜儿将这酒楼起作‘参差’是何意?今儿既是一道出来吃饭,还请惜儿授业解惑。”

    顾清惜从马车中探出半颗脑袋,望着酒楼里出来进往的客人,抿唇一笑,“这酒楼本不打算叫这个名字,只是因了你,改为参差。”

    “哦?这还与我有渊源?”顾长卿表示很是欣喜。

    “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顾清惜回眸看向顾长卿,眼睛里有柔柔笑意荡漾而起,“我本心冷如霜,是你重新点亮了我对生活的热忱与向往,因为你,枯燥的生活有了喜怒哀伤,参差中变幻多姿,你是我幸福的源泉”

第177章 火花碰撞() 
顾清惜缓慢而又极其认真的说着,她的手指抚摸上他的眉眼,清浅而笑:“与你在一起,不管前方有多少未知的凶险与已知的艰难,我都希望,在这参差多态,变化无常的世界里,与你牵手到老”

    “惜儿”

    顾长卿心中荡起满满的感动与感激,他握住她的手,忍不住的将她拉入怀中,抱紧。

    他的惜儿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心中如何的不狂喜不感动?

    此刻他忽觉得千言万语都不足已表达他此刻幸福的心情,唯有抱紧她,紧紧的抱着,让她感受到他的心脏在为她强有力的搏动!

    顾清惜被拥在怀里,巴掌大的清丽容颜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她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道:“我饿了,咱们下车去吃饭吧。”

    “让我亲一下”

    “嗯”

    顾长卿捧住她的脸颊,俯身噙住了她的唇瓣,本欲是蜻蜓点水的一吻,然而在触碰到她那香软的味道时,他忍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

    一吻毕,顾清惜正要起身下车,然而不过才是微微的一动,她的腰被猛的扣住,一股向后的力量使得她身形不稳,一个措不及防的就被拽倒在了车厢里,脑袋重重的摔在车厢内软绵而奢华的轻裘毛毯上,不痛,却是有点眩晕。

    就在这眩晕里,顾清惜看见他俊颜上染了丝丝的坏笑,不等她开口说话他的身子已欺压而来,扣住她的脑袋,覆上了她的唇,吻,缠允,就像是最温柔的羽毛扫过,令她心里荡起阵阵的酥痒,她在他的唇下,在他的掌心中,呼吸逐渐的变的凝重起来,媚眼如丝,最是诱人。

    身体内的不安情绪被挑动,她勾上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她这一主动的献吟一声,更是加深加重了这一吻。

    狭小的车厢,温热的口腔,唇舌纠欲暧aa昧的气息越发浓烈。

    一吻,吻到天昏地暗。

    许久,他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真想现在要了你”

    他绝世的俊颜上染了潮红,凤眸迷离,柔笑着凝望着她因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的两团柔软,低低的声线里满是炙热的渴慕。

    顾清惜发丝有些微乱,两片唇瓣被吻的娇艳无比,她微微张着嘴喘息着,看着他,无奈而又略带娇羞的笑了笑,“这是在街上,不可以胡闹”

    他绕了她一缕发丝,玩味道:“我们可以换个安静的地方”

    顾清惜眨了眨如蝶翼般的睫毛,瞅着他,“不行,我还要吃饭,饿”

    “饿呀?那就等着惜儿吃饱了再说”顾长卿将她扶起来,又是一笑,“只有惜儿吃饱了,我才能吃饱”

    这话一语双关,听得顾清惜耳根一热,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这一掐,顾长卿那厮立刻配合的哎呦一声,道:“惜儿,这男人的腰可是大忌,不可轻易扭掐的,小心以后喂不饱你可就是糟了”

    顾清惜听了,眼睛一眯,两指迅速夹上他腰腹上好大一块肉,然后,狠狠的拧了拧,笑的六畜无害,道:“哎呀,这个没关系的,你放心,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大夫治疗的”

    “惜儿,你真是无情。”顾长卿故作委屈状。

    顾清惜的理了理衣襟与发丝,素手挑了车帘,款款而笑,“世子殿下,劳烦您扶我下车。”

    顾长卿瞧了瞧这个巧笑嫣然的女子,心道自己怎么就是从她那里讨不到一点儿便宜呢,这样想着,他摇头一笑,以掌撑车一个优雅的闪身动作,顾清惜只见眼前飘过一抹潋滟华贵的紫光,再看时,他人已跳到马车外,正朝自己伸出了温暖的手,唇角绽放出一朵无懈可击的笑,道:“郡主,小的扶您下车,请慢点。”

    见着架势,顾清惜会心一笑,十分应景道:“小卿子,真是甚得本郡主欢心,回头有赏。”

    “哟!这感情好,敢问郡主要赏小的些什么?”顾长卿这一刻化身为宫中太监,吊着嗓子,声音尖细,一脸的邀宠样子。

    顾清惜扶着他的手臂缓缓下车,“唔,这个嘛,就赏赐你两吊钱拿去买烧饼吃吧”

    “哎呦,这哪里是叫做赏赐啊,郡主这分明就是在打发叫花子嘛”顾长卿不满,那声音更是弯弯绕绕的兜了十八个弯,堪比发碟的女子,演技十分之高超。

    顾清惜听了,忍不住的抖了抖。

    “哎呦,郡主这是怎么了?”

    顾清惜瞧他一眼,笑的眼睛弯弯,道:“呀,我在抖鸡皮疙瘩,你没看都掉了一地了么?”

    顾长卿听了,噗嗤一声笑开来,“郡主的鸡皮疙瘩可是十分珍贵,小的这就去拿了扫帚扫起来好生珍藏着”

    “你慢慢扫吧,我先去用饭。”

    顾清惜笑容灿烂的举步往酒楼走去,身后顾长卿紧跟着上来,道:“哎呦,郡主用饭缺了人侍奉怎么行,小的陪您。”

    这般贫嘴,满满的都是暖意,顾清惜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幸福这东西,无需什么惊天动地,也无需什么海誓山盟,她不贪心,拥有这种平平常常的小幸福,就足矣。

    此刻若是有人知晓堂堂宸王世子竟可舍去一身的尊荣与才傲,冷漠与阴鸷,对她这一个小女子附小做低,装萌卖傻,怕是一个个都要惊掉下巴壳子吧?

    顾清惜这样想着,心里头都在咕噜咕噜翻滚着美泡泡。

    她一转身,突然想要看他一眼,然而却是没想到这一转眼却是见悬着荣王府标致的两辆奢华马车停在了酒楼前,荣王世子、和王世子、怡王世子,三人锦衣华服跳下了马车。

    见他们到来,顾清惜与顾长卿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又各自转开。

    “郡主与二弟也来用饭么?竟是这么巧凑到一起了。”

    顾沐尘一下车便是看见这两人,于是笑着寒暄,又道:“相逢既是缘分,既是凑巧了那就一起用饭吧,不知郡主可否赏光?”

    “世子相邀,怎好推辞?”

    顾清惜轻轻浅浅一笑,然而虽是笑着,但浑身上下却是弥漫着一股子疏离的味道,显然她对顾沐尘是没什么好感的。

    “据说这酒楼虽没开多久,但生意却是异常红火,里面的美味佳肴令人吃一次就难忘,哈,今儿来了,一定要尝一尝是什么滋味,大哥,我们快进去吧。”

    顾景南看了一眼这装潢的富丽堂皇的酒楼,心中不免有些雀跃与期待,在他眼里与见顾长卿与顾清惜一起那只是单纯的巧合罢了,且顾清惜与顾长卿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不怎么美好,所以他也没什么心情与这两人寒暄,而是径直率先走入了酒楼。

    顾逸辰则是摇着一把桃花扇,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顾长卿,道:“二哥这护花使者当的可真是贴心,没枉费太后她老人家对二哥的信任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顾清惜总是觉得顾逸辰刻意将‘信任’二字咬的重了些,隐隐有讽刺意味。

    顾清惜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这顾逸辰显然是对她怀着痛恨之情的,记恨着她栽赃怡王府一事,真是嫉恶如仇呢,不过话反过来说,他如此的锱铢必较会不会死的更快一些?看人家荣王世子,明明是与宸王府斗的昏天黑地的,但一照面却还能装的亲切熟络无比,这是不是就是差距呢

    顾逸辰的话中意思,顾长卿岂能是领悟不到?

    他凤眸一转,对顾逸辰清冷的笑了笑,“怡王府是没马车了么?三弟竟是坐着荣王府的车子来?难道怡王府也改投诚荣王一派了?”

    顾长卿没接他的话茬而是转入另一个切入点,直接损了顾逸辰一把。

    一语毕,顾逸辰的脸色果真是变了变,不过变也是短暂的瞬间,很快他又恢复了常态,上前一步靠近顾长卿,将扇子一打,道:“自家兄弟乘一辆马车有什么呢?倒是二哥与郡主两人挤一个车厢这是不是有些男女授受不亲呢?”

    “三弟不说我是护花使者么?这护花自是要贴心谨慎才行,如此才能确保郡主安全,不是么?”顾长卿笑着反击。

    顾逸辰的眸子倏地一紧,没想到顾长卿竟拿他的话来噎他,真是狡诈!

    “在说什么?还不快跟上来?”

    早就走进酒楼的顾沐尘,一回身见顾逸辰与顾长卿靠的极近,不由拿出大哥的关怀来,笑着催促。

    “三弟先里面请。”

    见顾长卿如此,顾逸辰啪的合上了折扇,冷笑一声走了。

    顾清惜放慢脚步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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