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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异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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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珠宝司马平稍有了解,店里出售的大都是普同的玉石,金银饰品,售货员笑脸可掬,好像自己卖的东西都是世上最好的。店堂里人很多,看样子平时生意还不错。

司马平找到位于三楼的老板办公室。老板不在,一个精明的小伙子自称是老板的外甥,司马平说明来意,小伙子却说做不了主,店里一般是不收东西的。

“我等钱急用,东西绝对好,家传之物。价格由你们出。”司马平坚持。

“那我去联系一下我舅舅,您在这儿梢等。”

那小伙子在隔壁连拨了三个电话才找到老板,司马平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如果真是好东西就压价收下,让李先生把把关。”

那李先生就是大堂里的那个专家,50多岁年,满脸的皱纹,戴着一付玳瑁架的眼镜,眼镜很大,使整个脸看上去都好像变成多余的了。额头是一片开阔地,闪着油光。几根硕果仅存的头发涂了厚厚的油,规矩地排在脑后。跟随小伙子进来的时候手上还端着茶杯。

手镯用红绸包着。打开绸布的瞬间,司马平看见李先生的眼镜猛的滑到鼻尖,差一点掉下来。李先生拿起一只手镯细细观察,好久,又换一个。牙关紧闭,脖子上的血管剧烈地跳动,喉结忽上忽下,好像气缸的活塞,那手臂不停地颤着,司马平真担心他会抓不住东西。

李先生把两个手镯仔细地研究了好一会,终于放下手来,向年轻人打了个眼神,告辞出去。小伙子让司马平梢等片刻,紧跟了出去。门外就听李先生急促的声音。

“小云,你舅舅在哪里,快点把他找来,要快。太难得了,太难得了,太难得了。”

“舅舅早上还有个应酬。舅舅说让李叔您做主,如果东西不错就收下来。”

“什么应酬有赚钱重要?告诉你舅舅,无论如何一定要来,不来他后悔一辈子。我做不了主,小云我告诉你,你对这行还不太熟悉,那是宝贝啊!我活到这么大,看过的珍宝也不少,从来没有看过比这更好的翡翠。无价之宝啊!你去把人留住,我来找你舅舅。”

小伙子再进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两人手也不是空的,水果点心摆了整整一茶几。再沏上香茗,竟是绝对正宗的原产雨前碧螺春。司马平对茶有相当的研究,以前曾做过这门行当。这原产地的雨前碧螺春每年产不过1、2斤,普通人是尝不到的,今天他们竟然拿出来招待一个陌生人,看样子是沾了手镯的光。

两个年轻人和一个看上去年轻的人海阔天空地聊,消磨时间。关于自己,司马平只说是小舅子做生意大亏了,急等钱解灾。对于这家珠宝店,司马平也了解了一些。原来老板姓曹,生意做得很大的,在外地还有好几家分店。老板有弟兄数人,他还不是做得最大的。

看样子真是一门豪杰啊。

等人真是很心焦,好在司马平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东西,终于又有了话题。

那把削水果的刀确实很特别。那是一把小剑,好像是银制的又不太象,很轻,做工极精致。剑身铸满云纹。手挡连着剑柄铸成一条盘旋的龙,剑身就是龙舌,龙身上还镶嵌着七颗小小的红宝石。应该是一件古董,竟然被用来做水果刀,有钱人家的生活真是不可理喻。

“很漂亮的刀啊,好像是一件古董。”

“十几年前我舅舅在西藏一户牧民家里见到的,看着漂亮,就买了下来,也不知他的来历。我舅舅很喜欢它的,你看,它很锋利的,因此就拿来做水果刀了。”

言谈之间老板终于露面了,很精干的一个中年人。衣冠楚楚,目正神清,看样子不是人品很差的类型。

寒喧之后很快转入正题。把手镯拿在手上仔细地端详,满脸的惊讶:“这么好的翡翠,据我所知存世已经不多了,不知您是哪里得来的?”

“家传之物,传了不知几代了。我知道很贵重,也只有像您这样的大老板才买得起它。”

半信半疑:“你太看得起我了。想来您也大概知道一点行情,要按现在的市场价,这一对手镯绝对在3000万以上。我一下子很难凑那么多钱的。”

“我等钱急用呢,要是曹老板也没有能力买它,那我匆忙间到哪里去找买主。”装作很焦急的样子,司马平自言自语。

“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对不起。这么好的东西我也舍不得错过。”

我无话可说。谁知道它值这么多啊。早知如此,就拿一个小点的东西出来了。

悻悻地站起身。老板还在看着宝贝:“一下子3000万我实在拿不出,如果能分期付的话还能想想办法。”看样子他也不死心,3000万是他开的价,实际绝不止这个数。

听到这话,司马平不走了。

“我一下子也用不到那么多,能先给300万就行。”

“成交。我先给500万,余下的一个月内结清,你看好不好。”

好!还有什么不好的。

生意就这样结束。曹老板一定要留司马平吃饭,时近中午了。

“吃饭就免了吧,我还有急事。不过这把水果刀很好看的,像个古董,给了我吧。价钱您出。”

“您喜欢就拿去,出什么价啊。一个玩具而已,我也是无意中得来的。”沉浸在刚才成交的喜悦中,曹老板出奇的慷慨。“我先把500万打入这张信用卡上的帐户,余款一月内一定汇入。”

“我看它铸工极精致,定是出自名家之手。您可知它的来历。”拿着水果刀,司马平忍不住问。

“当年我在西藏察雅的一个牧民家里买的,很破旧。剑柄上的宝石还少了三颗,现在的是我重镶的。听牧民说那是他在草丛中捡的。大山中的天台,我后来也去过那里,许多的断金锈铁,那里好像是古代的一个战场。藏边的风光非常雄奇,看过之后才觉不枉此生。”

故意露出神往的神情,连声咐和:“谢谢,将来一定去看看。”

立好合同,拿着信用卡,还有那把小剑告辞出来,还没忘了和李先生打个招呼。那李先生一看见司马平出来,撂下茶杯,直望楼上冲去。

中午了,耽搁了一个上午。不过身上有钱胆就壮,该办正事了。

第六章 亲情

小月的父母以前在同一所中学任教,学校还在原来的地方,只是现在正是假期,学校静悄悄的,少了平时的喧哗。

传达室的大爷还在悠闲地品着酒,几碟小菜才消灭了一小半,看样子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看他满面红光,嘴里哼着小调,对人生的感悟,好像都在这小小的杯中。

递上两瓶好酒――这不是贿赂哦。请人帮忙,一点小礼是人之常情。只是司马平送的酒太好了一点,老头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揣测着来意。

“大爷做这个工作有多久了?我想找个人,以前是这里的老师,现在估计已经退休几年了,不知大爷是否认识。”

“我在这儿有七、八年了,不知你要找的是谁。”见是找人这么屁大的事,老头出了一口气。看来那两瓶茅台是囊中之物了。

“是苏寒青苏老师,好像是教语文的。他夫人也是这学校的老师,叫赵红梅,好像是教艺术的,不知您是否认得。”

“苏寒青老师啊!认得的,退休有好几年了,他家本来就住在附近,所以他退休后也常来学校,我们很熟的,。赵红梅老师么,也听说过,只是我没见过,听说是身体不好,提前退休了。前几年他们搬家了,就很少看见了。”

不知是那两瓶酒的作用还是天性使然,老头相当的热情,酒也暂停了。

“那大爷您知不知道他们家现在搬到什么地方了。”

“不清楚,听说也不太远,还在这附近地区。”

“我妈妈曾是他们女儿的同学,因为我办事路经成都,就让我来探望两位老师。可是碰上他们搬家了,这可怎么办!”司马平编了一个谎言。

“苏老师好像只有一个儿子。噢!对了,听说过,是有个女儿,只是很早就过世了。”

“对啊。我妈就是和她大学的同学。大爷,您想想在您认识的人中是不是有人知道他们现在的住址。”

“让我想一想,你不知道,我和老师平时的交往不是很深的。不过苏老师家肯定有人知道。对了,小许老师。她平时和苏老师特亲热,听说她还是赵老师的学生,平时常串门。应该知道的。”

司马平大喜。终于听到好消息了。

“大爷,您说的这个许老师住什么地方。不知找她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老头不住地乐,“你说怎么这么巧,今天刚好她值班,刚来不久,还没走呢。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找找。”

“不好意思,麻烦大爷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老头颠不颠不地找人去了。

那两瓶老酒的功力真的不小,使司马平享受到了上帝般的服务。

不多一会儿,老头就把许老师找到了。

这许老师三十出头,四十不到的年纪,一头整齐的短发,眉目清秀,五官端庄,身材偏胖,个头也不高,走路一蹦一蹦的,还像是个孩子。老远的就听到她的声音,声线出其的美。“啥子人噢,找苏老师。”

司马平赶紧迎上前去:“是我想麻烦您。”

许老师眼睛闪闪发亮,如此年轻美貌的小伙实在少见得很呢!

“你找苏老师啊,有什么事嘛,大热天的。”

“是这样的,我妈妈曾经是苏老师女儿的同学。这几天我正好在成都办事,妈妈就叫我顺便去看看两位老人,没想到他们搬家了。我到学校来打听消息,大爷说您可能知道他们家的地址。”司马平恭恭敬敬地说。

“你妈妈是月姐的同学?”许老师很惊讶:“月姐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你妈妈不知道吗?”

“知道的,我妈和月姨是大学同学,她们是很好的朋友,我妈大几岁。前几年我妈也来过,这次叫我去看看两位老人家,谁知他们却搬家了。”谎话说过头了,平白无辜地就比小月小了一辈。晕啊!

“原来这样啊。月姐都离开二十多年了,亏你娘还能常挂念两位老师,真是难得。他们是前年搬家的。拆迁了,就顺便在乡下买了块地,住乡下了。离这儿也不太远,你等我一下子,我陪你去,打车一会儿就到了。”许老师非常的热情,司马平可不敢领情,他自己也只是个陪客而已。赶紧推辞。

“不用了,知到了他家的住处,我自己去就行了,今天天已不早了,我想明天去,现在回宾馆准备一下。真是太谢谢您了。”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斜,一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

“那好吧,我把地址写给你。”许老师也不坚持。拿出纸笔,把地址详细地记下,递给司马平:“我也好久没去看望两位老师了,明天你去的时候告诉他们一声,我过几天抽空去。”

“好的,那我告辞了,谢谢许老师,谢谢大爷。”

回到宾馆,把小月唤出来,商量探望两老的事。这件事只能偷偷地进行,要是被二老知道小月成了孤魂野鬼,不伤心死才怪呢!

一从玉珠中出来,小月就抱这司马平大哭。触景伤情,这一天她的泪水可能就没断过。现在看见司马平,有了倾诉的对像,更是一发而不可收了。

这样一个冰美人抱在怀里,司马平有点六神无主。女人的眼泪是他最头疼的东西,怎么办?把哄女儿的那套再拿出来用用吧。

好不容易止住小月的眼泪,司马平出了一身大汗。百结柔肠,都被那两行泪水泡化了。想想这丫头确是可怜,无话可说,既然开了头就帮到底吧。

“小月,你稍微控制一下。你这样情绪激动是不能去见你父母的。”司马平提醒道:“你如果只想偷偷地见他们一面,那随便你。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可以按排你们相聚一会儿。”

“真的?你不要骗我,人鬼殊途,不可能的。”丫头不信。

“你忘了我是个布置幻景的高手了吗!对了小月,不如我们来唱一出戏,骗骗你父母,安安他们的心,怎么样?”

“????”小月的眼中写满了疑问,不知司马平要搞什么花样。

“今天来不及了,准备一下。明晚午夜,我们去探望你的父母。”司马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小月。小月兴奋不已,赶忙拉着司马平设计起故事来。

这一夜成都剧团少了好几套女子的戏服,拿的人却留下了钱,公安部门忙碌了好几天,一无线索,二无头绪,好在也没有给剧团带来损失,最后不了了之。

第二天天刚黑透,小月就摧司马平动身了。

小月父母亲的新家在新的市郊,环境不错,面山临水。还是一个小院,两层楼房,院子里种满了花草。几株茉莉开的正盛,整个院落弥漫着浓郁的芳香。

司马平在院子的上空布上一个结界,把院子和外界隔绝开来。这时如果有人来苏家做客就好玩了,前面明明有路,却怎么也走不过去。还好,现在夜已深了,苏家位置又很偏,不虞有人撞进来。

自从二十多年前女儿遭遇意外之后,赵红梅常常以泪洗面。

从小宠爱异常的宝贝啊,又聪明,又漂亮,知书识礼,乖巧玲珑。那真是人见人爱,更何况生她养她的母亲。平时将她当心肝宝贝一般养着、哄着,忽然间就没了。这对于赵红梅来说,和天塌了没什么两样。夜夜惊梦,身体很快就垮了。眼光迟钝,精神恍惚,优雅洒脱、开朗美丽的一个人,转眼间变成一个病歪歪的老太太。鉴于她的身体情况,早早地就退休在家了。然而人闲了,想女儿的时间更多了,身体越加糟糕。最近几年,床榻成了她呆得最多的地方。

家庭的不幸对苏寒青来说,打击也是相当大的。然而死者已也,更让他揪心的是妻子的身体。眼看着妻子身体越来越糟,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还有年幼的儿子,姐姐的死别,母亲的病体,不要对他有太多的影响。这些都是他要操心的,他根本没有时间悲伤。

风霜早早地光临了他的眼角眉梢,白发也缀满了两鬓。只有夜籁人静时,才能对月诉说心事。好在儿子小海一样的聪明、懂事,总算没枉费他一番苦心。

为了照顾父母,小海到放弃京城名校读书的机会,留在蓉城学医。为了家里热闹一点,小海早早地成了家。妻子是医院的同事,人长的不太漂亮,但人品极好,对两位老人那真是有口皆碑。即使如此,小海还是不放心长期离家,许多次的进修深造的机会都让给了同事。让的次数多了,人家也不好意思了,这次又有一个研修的名额,非让他去不可了。这不,他正为难呢。虽然夜已很深了,一家人除了8岁的儿子震宇已经熟睡了之外,其他人都还没睡,边看电视边聊天,父母,妻子都在做小海的思想工作。

夜静静的,一家人聊着,偶合还争执几声,根本无人理会电视里的节目内容。

电视屏幕忽然变成一片雪亮的雪花,然后无声无色了,空调好像也停了,电灯光不停地闪了十几下,也熄了,室内一下闷热异常――这里从来没停过电啊。

打电话查询吧,电话老断线。拉开窗帘,远近的灯火星星点点,敢情就停这一家啊。

小海正想去查看是否保险坏了,突然,四面的门窗全都无声无息地自动打了开来,一股清新的凉风瞬间注满了房间。

远近的灯火全都隐匿不见了,夜一片漆黑。淡淡的芳香在风中弥漫,隐隐的好像还有丝竹之声传来。还没等一家人冷静下来,只见屋外南方的天际,漆黑的天幕裂开一条缝隙,一片白色逐渐涨大,越来越亮,渐渐占据了整个天幕。一团五彩的云从刚才黑暗裂开的地方生出,逐渐向这里飘近。屋里亮如白昼。

异香越来越浓,一团淡淡的雾不知从何而来,裹着家里每一个人,连沙发上谁得正浓的小孩也不放过。那雾好像能渗入人体,不多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奇怪的是雾消失之后,每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连赵红梅老太太都觉得体轻脚健,神采焕发。

彩云越飘越近,五彩的光雨从天洒下,院子里的盆景花木同一时间绽开花朵,连篱笆上原来还很小的牵牛花,也在飞快地生长、开花。

彩云逐渐飘散,露出一个人来。

只见她眉如新月,眼似秋波,鼻似琼瑶,嘴似樱桃,脸似桃花,指若削葱,提着一个果篮,赤着双脚,凭空袅袅婷婷地走来。一袭古典的衣裙,长长的飘带婉转飘扬。四个人目瞪口呆,同声发出一个字:“啊!”

还是母亲最早醒悟过来。这自九天而下的仙女是如此的面善。那眉目分明是朝思暮想的闺女,喃喃自语:“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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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正是小月,和司马平商量好的,以仙人的身份出场。要知道仙、鬼在人的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有天壤之别的。为了掩饰小月的纯阴体质,司马平预先把金丹和着仙露,用神通化作薄雾,注入他们体内,改造筋骨,以适应小月身上的寒气。金丹、仙露司马平多的是。那是炼仙丹的副产品,对修仙之人全无用处,对凡人来说却是不老的仙药。留着无用、弃之可惜。仙人们都把它们盛入广成子炼制的一对紫金葫芦里,当垃圾扔在石室。司马平离开的时候把石室都搬空了,现在正好拿来派用场。

小月脸上的微笑没有停满十秒钟。随着母亲的一声低唤,彻底崩溃,飞身扑入母亲的怀里,一时间哭声震天。

父亲这时还没回过神来。这霓裳羽衣的仙女和早逝的女儿有什么联系。看她们哭得伤心:“难道真的是月儿复生了。这可只有在古典的传说中才有的故事,难道真的会在我们家重演。”

仔仔细细地端详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分分明明就是二十多年前离家时的样子,只是稍微有点苍白,不禁喃喃自语:“月儿,真是月儿,真是月儿,小海,是你姐。”

小海张大了嘴,一声不吭。他完全傻了。现代科学是没法解释正在发生的一切的。小海媳妇婉萍从没见过小月,家里小月的照片是只能偷偷地看的。婉萍其实身体条件也是很好的,只不过皮肤太差了。又黑又糙,脸上还有少些疙瘩。此时的她正不停地擦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仙子,不禁有点自惭形秽。

婉萍还是第一个清醒过来,赶紧把大家往屋里让:“真是姐姐啊!这怎么可能。大家快到屋里坐下来说。”

二十年的相思,二十年的死别,总以为再也没有相见的时日。今天忽然重聚,那份悲喜交加的情怀,岂是言语所能描述的。所有的思念此刻都化作欢喜的泪,在脸上纵情奔流。说不完的离愁,道不完的悲欢,满腹的想思恨不能在一瞬间都讲完。。

“妈妈爸爸,你们老多了,都是女儿害的。女儿没有尽孝膝前,反累你们为我伤心,我对不起你们啊!”小月搀着父亲,扶着母亲。

“傻孩子,人总是会老的,怎能怪你!”父亲责怪道:“快给我们说说,你这是从哪里来,这些年来你都在哪里,为什么不早点来看我们。”

这些都是现在大家最想知道的,老父亲代表大家问了。

“爸爸,这事说来话长,等会儿我详细地告诉你们。你先告诉我,当初怎么会突然发大水的,其他人怎么样了。”松开母亲的手,虽然司马平替他们增强了体质,但是常久地接触还是有害的。

“那次意外是上游的一个小水库决堤,你们一起的八个人没有一个回来。大水还淹了山下两个村子。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第二天当我们找到你们的人时,你娘。。。。。。”看了看老太太,直叹气。

“娘啊,我害苦你了。”抚摸着母亲苍老的脸,小月禁不住又要掉泪。“大水之后,我不见了身体。我知道我死了。正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有一位路过的仙女收留了我,我没见过其他人,而且我没了肉身,不能到处跑。那位仙女就是我现在的师父,她帮我重塑了身子。但因为我是鬼体,阴气太重,无法和常人接触。直到最近师父才准许我下山探望爹娘。这次随师上天庭拜见天帝,天帝已恩准把我归入仙班。”

“姐姐,那你现在是仙女了。真有天堂啊,它在哪里啊。”婉萍忍不住插嘴。

“仙人不是住在这个世界的,也很少有仙人来这一界。师父遇见我是一个巧合,她相信是缘份。这次我来探望家人是师父用神通送我来的,我也不能久呆。”

听说女儿又要离开,赵红梅死死地拽着小月的手,再不愿松开。

“儿啊,娘想了你二十年,你怎么刚回家就要离开。你怎么这么忍心!我不会放你走的。”

“娘啊,我也想你们,天天都想。这次我回来是报个平安,女儿现在很好,你们不要太挂念,爹娘一定要保重身体,女儿将来还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姐姐,妈妈身体一直不太好,你这次回来为什么不多陪她几天。”小海终于插上了话。

“是啊,我和你娘都是风烛残年之人,你此一走,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返家,我们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你还是多留些日子吧。”

“爹娘啊,仙界下凡是按时辰算的。女儿能回家探亲已是特例。我也想多留一阵,可是仙规难违啊。”小月泪眼迷朦,“不过我相信爹娘能长命百岁的。”

拿起带来的果篮:“这些果子都是仙界的特产,虽不能让人长生不老,但可祛病养身,延年益寿。爹娘只要放宽心怀,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我也不要长命百岁,我只要女儿。”母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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