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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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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喜欢。”君慕白用柔和的眸色望住她,直言:“只是觉得‘小尊儿’可爱一些。”
“……”
请问你是在调戏我么?
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可爱做什么!!
万尊儿最怕的就是和他进行貌似正常,实则每句都有好几个意思的对谈!
这种时候她也只好发挥强项,装傻糊弄!
放下喝了一半的醒酒汤,她摆正神色,“以王爷的武功,我相信但凡挑战你权威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对这把剑,我的设定是出鞘必用人命来平复!”
身为宝的主人,君慕白异议道:“你的设定略显血腥。”
这丫头成天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费解。
“这不是重点,也是重点!”万尊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正因为这个设定,才能凸显宝剑的神秘和价值,不是吗?”
连名字都不随便与人知晓,这关子卖得太好了!
君慕白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逐渐露出认同的表情。
万尊儿的心也随之落下,慢慢归于安稳。
是她用‘君临’二字直白的点了他的心声,和那句‘乌龟王八蛋’一样,想得,说不得。
我借花献佛,把你的愿望赠给你。
我成全了你,所以你可不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放过我呢?
或许还有这重意思罢。
言罢,万尊儿端起汤水继续喝。
沉默中,亭下暖风吹过,耳畔边蝉虫低鸣,正是静好时,君慕白冷不防道:“相较之下,乌龟王八蛋这个名字,也是见不得人的呢。”
“……我错了。”
“嗯,我原谅你。”
第163章 不要讨厌我()
万尊儿对秦破大哥的做法感到很失望!
竟然把她醉酒后的话说给君慕白听,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就是被他这样的人给毁掉的!
不光如此,她还莫名的觉得经过‘发簪事件’和‘取名事件’,自己在君慕白面前更没法说话了……
烟城短暂停留,再度启程。
这次君慕白没有随军,而是选择与她同行。
圣旨已下,大军要在十日内入京,之后只剩下每天紧赶慢赶的路途,经过的城,擦肩的小镇,一座接着一座。
万尊儿已没了玩乐的心思,当她意识到无论去到多远的地方,最终还是会回到京城的事实,那么,路边的风景,请你别太动人。
君慕白不痛不痒的温柔对待,于她犹如凌迟酷刑。
每一刀剜的都是她的三魂和七魄,最后剩下一副空壳,要皮囊来何用?
总结下来就两个字:压抑!
……
九天后,京城外二十里,寅时中。
夜深极了,京郊的官道上只闻转动的车轮和凌乱的马蹄声。
万尊儿睡得迷糊,闷热中睁开眼,发现自己枕在君慕白的腿上,隐约,他正握着一把折扇,轻轻的给她扇着风。
车内没有灯盏,少许月色从窗外渗入,将她睁开的眼眸辉映得异常明亮。
她安静的看着他,然后发现他的视线似乎一直在自己脸上。
一时无话。
这些天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
临近盛夏,越来越热,秦破说什么也不愿意坐在蒸笼似的马车里,宁可骑马来得爽快,于是有意无意的给他们制造了独处的空间。
不知道是君慕白性格使然,还是他端得太好,万尊儿觉得和他相处越发相敬如宾,彼此的客套都显得小心翼翼。
但,他又会很自然的像此刻这样对她好。
“要喝水吗?”良久,他率先打破沉默。
她点头,坐了起来。
君慕白从旁拿起水袋,打开木塞,只倒了半碗,才是递给她。
她安静的用双手接过,在马车的颠簸中小口的喝起来,连谢都不说了。
因为说了,他的回答必然是……应该的。
“快到京城了吧?”片刻,她问。
君慕白应了一声,“天亮前便会到了,不过……”
不过?
站在天枰两端,他们各自拿捏维护着均衡点,在回到京城以前,他要打破这局面?
这似乎是他的作风。
万尊儿做好心理准备,收拾好软绵绵的脾气,问:“你想说什么?”
君慕白轻声的笑,单薄的光线下,他明灭不定的脸孔竟有几分不确定。
而后,他从广袖里取出一物。
那是支木盒,盒子的大小,约莫能够装下一支簪子吧……
是孔雀簪。
万尊儿眉头一拧,抗拒?紧张?防备?总之她对他戒心不减。
因此,君慕白无奈到了极点,“我一直在等你问,不想你忍到这般程度,是以这么多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我在你心里有多可怕,便是我已经竭尽所能的小心待你,你还是会心惊肉跳。”
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不讨厌?
第164章 到底是远还是近?()
万尊儿听出他话里的落落寡欢,她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君慕白居然也会看自己的脸色。
她垂眸望了望送到眼前的簪子,不确定的问:“你要把它给我?”
“只是你赠给友人的礼物而已。”他如是道。
可这礼物,原先也是你不让买的啊!
她继续在心里想,防备不减的瞳眸蕴着比月华绚丽的光,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君慕白只是在对她的态度上不知分寸,从而感到无措,但很奇怪的是,对于她某些时候的心理活动又拿捏得极好。
所以她此刻想的,他约莫能猜中大半。
他原想对她循循善诱,步步为营,婉转的让她看清现实,那么,总有一天能她心甘情愿呆在他的身边。
像从前一样喜欢他,甚至是迷恋他。
只有那样他才能感到安全,才能重新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自己的。
可很快他发现,万尊儿一早洞察了形势,无论朝中格局,抑或细微到王府里的人心,她极敏锐的避开每个人的锋芒,夹缝求生。
看似侥幸,实则,她全部的心思几乎都花在这上面。
她将整个自己藏了起来,他怎么去要她的心?
更麻烦的是,她虽然对谁都小心翼翼,对他却尤为,哪怕柳元鹤都能够得到她的礼物,她却赠他‘君临’二字。
在她眼里,心底里,仿佛认为她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君慕白被逼到绝境,不想失去,那么,该怎么办呢?
她不愿意坦诚相待,他只好先低下头,再而踏出那一步……付出。
颠簸的马车使得车内的两颗心各自忐忑,一个是严防死守,一个是暗地里图谋不成,只好破天荒的转了性,从明里徐徐而图之。
“别这样看我,好吗?”君慕白无奈的请求,“这让我觉得自己离你很远。”
远么?
万尊儿用视线量了下彼此的距离,不远啊!他们的手臂都是挨着的!
“我说的是心。”他闭上眼,完全靠在车壁上,不想再依仗看她的表情去斟酌她的心思,“我真是服你了,不管你是不是装糊涂,我都拿你没有办法,你想远离京城是不可能的,我更不会让你离开我,便是如此,为何我不力所能及,做些让你高兴的事?”
说着,他又将举在手里的盒子往她那处递进了些。
万尊儿左思右想,还是伸手接了。
不接的话,太不给他面子。
她打开到手的盒子,低首望去,巧夺天工的孔雀簪安静的卧于里面,捧在手心里,沉甸甸的。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很多时候,她都忘记了这回事。
再望回君慕白的侧颜,他闭着眼,清俊的眉目间隐隐盘旋着愁绪。
似是因她而起。
思量了下,她坦白,“我确实没打算问你要,不是我能忍,是我认为既然你那么在意,那就作罢算了,柳元鹤少了这支簪子也不会怎样,不过你能把簪子给我,让我自己处理,我很开心。”
说完,她抿住的嘴角上扬起多日来难得的笑容。
好像舒服点了。
第165章 买卖不成,情谊在!()
“开心了?”君慕白能从她语调里听出久违放松的愉悦。
原来与她打交道那么容易,不用拐弯抹角,直言直行便好。
总算,摸到少许头绪。
见他舒展俊眉,寥寥三个字听来像是在问她,其实,他自语的调调里布满了松弛,昭显着他的心情……她开心了,他也开心了。
万尊儿直觉稀奇!
掂量了下手里装了孔雀簪的盒子,她确实没想到他会妥协让步。
是以,忍不住一而再向他合眸小憩的脸容望去,闷骚之所以被称为闷骚,那是因为他们才是把心思深藏的典范!
既然能让他坦白,那么这一局,算她赢了?
事到如今,她对他迷人的脸皮早就生出免疫力,而她步步退让,寸寸躲避,意料外的引起他不同寻常的反映。
要知道,她的少女心可以换地充值,他却唯独需要在她这儿刷存在感。
这说明什么问题?
万尊儿不是个只会缩的人,机会摆在眼前,有人明显的邀请她恃宠而骄,她怎么好驳他的脸面?
于是马车照旧跑着,里面的两只家伙依然颠簸着,心里头的第一堵墙已经推倒,水到渠成,到她端架子的时候了。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开京城。”小眼神儿在车内乱瞟,她的话说得勉勉强强,但,好歹是个不错的意识。
她姓‘万’,她的家就在京城,她还嫁了君慕白,离开京城想去哪儿呢?
乡下种地?
从王妃到村姑,真让她去了,只怕新鲜劲儿一过,她得哭着嚷着跪求回来。
随便地试想这场景,闭眼装淡定的君慕白都差点乐出声。
“然后呢?”按捺住,必须按捺住,他问。
“然后啊……”她容自己想想,类似吊胃口的停顿后,瞄着他帅到惨绝人寰的侧脸,得意的扬起了眉,“你也知道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情,那些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
君慕白睁开眼望她,“我和你,恩怨勾销?”
那么除了世人所知的他们的身份,彼此间还有什么维系?
感情?
他不确定那到底有多少。
可这又恰恰是他最想跟她要的东西。
万尊儿很认真的把头点了点,“这个头是你起的。”
我们不可改变的关系照旧,你是云王,我是你的妃,而关于你喜欢我这件事,大可来追,我是否会回应,看你诚意和表现。
不追也无妨,继续相敬如宾就是。
就是在这样一个很平静的夜晚,先迈出步子的君慕白遭遇会心一击。
想要反悔?
晚了。
往往先有期待的那个,得不到,最不甘!
“真有你的!”他咬牙切齿。
“别生气嘛。”她小手一挥,反过来说安慰话,“我又跑不了,买卖不成,情谊在。”
看得到,得不到,只会让他更加郁结。
好,真是一笔好买卖!
君慕白再度闭上眼,“本王暂时不想与你说话。”
再说下去,他不知道还会落多少下风。
云王殿下纵横朝野小几年都没亏大过,今日,他栽了!
两个人对话结束时,马车也停下了。
车外,秦破‘哟喝’了声,“夜路走多果真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莫不是老子眼花?”
柳元鹤对他的嘲讽置若未闻,“本座前来迎云王妃回宫。”
第166章 这样就足够()
当日怀枝算计了万尊儿,都要废一番功夫挟着她走密道才能离开皇宫,而回来的时候,十八名禁军在前开道,她乘着软轿,让宫人舒舒服服的抬进正南门!
九千岁真是有大能耐的人!
望着夜色里高低起伏的宫殿轮廓,静谧的深宫里只听得见他们这行人的步声,万尊儿有些感慨,这里十年如一日,殿顶的琉璃瓦,路边的花圃草木,变的唯有人。
说不定某座寝宫外不小心修炼成精的石狮子们,每晚夜深人静时,都会幻出原型,大聊身后宫主人的八卦是非。
说不定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它们谈论的对象。
但,她不再像从前那样抗拒了。
回到锦绣宫,已近卯时。
入夏了,天色起得快,从雕花的窗向外看去,天的尽头泛出无尽的幽暗的蓝,那抹广阔的颜色又混淆着一缕霞光,与人无限的期待。
万尊儿坐在床榻上做准备,听柳元鹤站在屏风外问:“此行,玩儿得可好?”
她停下更衣的动作,隔空瞄了他一眼,故意道:“勉勉强强。”
九千岁‘哦’了声,点到为止。
然后便默了。
慢慢适应了穿越的生活,对身边的人有了些许了解后,万尊儿发现,混朝堂的家伙大多不耿直,往往他们会用三到五个问题来套你的话,以此扰乱视听,同时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而若是如同此刻,柳元鹤选择缄默,那就代表多说不益。
“你过来。”万尊儿冲他招招手,从怀里掏出焐得都有了温度的木盒子递出帷帐外,“这个给你。”
“给我?”他走近,满心费解的接了过来,只垂首望了一眼,没打开,全顾着疑惑去了。
瞧瞧这些人的防备心!
珠玉在前,先对付了君慕白,万尊儿的经验越发丰富。
“是礼物,在卫都逛夜市的时候买的,当时看了觉得特别适合你,就买下带回来了。”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你给我带礼物?”芊芊玉指捏着雕工粗糙的小盒子,柳元鹤反问的语调听来尖锐。
明知我没有在宫里将你保住,反以此利用,你却还给我带礼物?
他意味不明的挑起笑容,又道:“存心要让我内疚么?”
万尊儿正色点头,“你要内疚我不拦着,不过,我认识的阿良不是鬼惧神憎的大宦官,我相信你不管怎么做都不会害我,至于设计我的部分……”
停下,她释然笑笑,“你愿意说,我就听着,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没事,在宫外逍遥了那么久,现在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这样足够。”
她说,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柳元鹤妖冶的眸子暗光深汇,紧锁的眉头在短暂沉默过后,缓缓地舒展开。
“那就谢了。”遂,大方收下礼物。
万尊儿翘起唇角微微笑,“不客气。”
他再问:“可准备好了?”
“嗯。”
放下长发,她假装刚睡醒,借以层层帷帐做掩饰。
柳元鹤绕回屏风外,负手站立,向外扬声,“大军一时辰后抵达城外,还不快进来伺候云王妃梳洗?”
音落,宫人有序走进。
她假装从未离开过。
无人察觉,他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第167章 储君之选,呼之欲出()
德顺二十八年,五月初七,夏至。
破晓时,慈安之巅,普云寺内,洪钟长鸣。
太阳自东方升起,逐寸将天空染红,晨曦将京城置于万丈金芒之中,天家神威,无处不在。
十万大军驻足京郊外,两位亲王领千名精骑入城,铁蹄阵阵,大军凯旋。
早就在等待这天到来的百姓向大军必经的神武大街涌去,街道两旁的酒馆和茶楼人山人海,甚至连房顶上都是翘首以盼的攒动身影。
盛世之下,百姓对至高无上的皇族有着近乎狂热的崇拜!
出类拔萃的皇子们文韬武略,各有千秋,边境战事的功勋更是为他们辉煌的一生锦上添花。
十皇子君飞澜已有多年未见,皇上在他十二岁时将他送往东州,一去便是数载,此番回京,他已然长成顶天立地的血性男儿!
只见他骑在黑色的战马上,戎装加身,威武不凡,与比肩同行的君慕白比起来丝毫不逊色。
而对于云王殿下,京中百姓早已不陌生。
与身披铠甲的君飞澜不同,君慕白似乎时时都是闲适飘渺的装扮,云袍广袖,仙气逼人。
他有着不逊大皇子君彧的学识,更有能够与九千岁睥睨的容貌,便是站在朝堂上,舌灿莲花的宰相大人都难掩他的风采。
他的生母是后宫中盛宠不衰的萧皇贵妃,他的王妃是门阀世族万家的嫡女。
再有,当君飞澜再度出现在皇城贵地,人们这才后知后觉,此次立下赫赫战功的他因当年母妃贤妃早故,是以,他是由萧皇贵妃抚养长大的。
如此推敲来,储君之选呼之欲出。
皇宫正南门外,上朝前,万司瑜身着朝服,携百官恭迎云王与晋王归朝,一时间,风头无两。
……
到宫外迎人这些照面上的礼节是男人们的事,万尊儿梳洗换装后,就留在锦绣宫静待。
在外人看来,她禁足不出,抄了一个多月的经书,有够惨的。
可她自己和少数人知道,这段时日谁也没闲着。
嗯,简单的说来,玩得挺不错。
于是早些时候,君芙亲自来盛情邀请她一起到城楼上感受大军凯旋的风采,她婉拒了。
回到这座半生不熟的宫殿,她慢吞吞的回想起被掳走的当日,君芙‘特地’前来探望她,佯作闲聊的过程里告诉她杜沁惨死,结果入夜,她就落了怀枝的套。
这时间掐得刚刚好。
深宫诡谪,人心难测也就罢了,最怕的是遇到寂寞的心,逮着你寻个乐趣,没完没了。
万尊儿不想做君芙的新玩具。
遂,她让宫人把文房四宝布置好,打开经书,执笔做抄写。
神明在上,落下的天数,她会补。
此举做者无意,却又叫看的人上了心。
散朝后,君赫连在儿子们和群臣的陪同下踏入锦绣宫,见昔日泼辣跋扈的儿媳正肃容坐于案前,抄写中静若止水,淡然而端重,龙颜大悦便成了必然。
已经不记得时才在朝上,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提出立储一事。
之后水深火热,不可开交的争执,差点让君赫连忘却胜仗带来的喜悦。
到最后,是谁拿了登不上台面的万尊儿大做文章?
眼下在看,你认为如何?
第168章 今非昔比()
与上次来锦绣宫时一样,君赫连照旧从桌案上拾起一篇抄写好的经文,佯作细看,片刻,才以此为话引,对跪在跟前的女子笑了笑,打趣说:“尊丫头,你的字可没有上回朕来的时候写得好了。”
上回?
万尊儿心里犯了个嘀咕,还没想好说辞,忽听柳元鹤道:“皇上,关于云王妃的字,微臣认为并非是写得不好。”
锦绣宫难得如此有人气,除了诸位皇子,伴驾随行的重臣跟来了十几位,唯独九千岁敢插皇上嘴。
插嘴就算了,还偏偏是个反驳!
君赫连锋眉微挑,非但不怒,反而饶有兴致问:“何以见得?”
柳元鹤探首将墨迹未干的经文细细望过,思量道:“上次来时,正逢边境传来捷报,皇上虽对云王妃开了恩典,可云王妃却说要继续抄经祈福,直到大军凯旋。按说,时隔近一个月,云王妃的字应该有所进步,而今看来,这笔锋略显无力,是有些心不在焉。”
“既然爱卿都看出她字里头的心不在焉,为何还要为她狡辩?”
“皇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柳元故意压低话音,如同在与君赫连耳语,“可想皇上在普宁寺祈福时,皇贵妃娘娘偶染风寒,害病多日,皇上一回来,娘娘便痊愈了,这不是一个理儿么。”
同样是鹣鲽情深,许萧艳倾害个相思病,就不许万尊儿的字写得陡然无力?
要知道圣上您是就近在京郊的普宁寺祈福,云王殿下可是到了数百里外的南州边境,沙场上刀剑无眼,明日的事,今日怎么说都不会准。
好容易守得云开,等到人平平安安的回来,她却按捺在这里抄写经文,难道连开个小差都成罪过了么?
君赫连恍然大悟,大笑,“是朕疏忽了!慕白,还不快把你的王妃扶起来。”
“儿臣遵命。”君慕白颔首应声,从容的行上前,向跪在地上的女子探出了手。
随着他手掌力度的扶托,万尊儿站直身子,与他四目交接。
“王爷,你回来了。”
“劳爱妃久等。”
不乏隐忍克制的对话,寥寥数字,足见深情。
人前做样子嘛,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万尊儿相信君慕白是懂的!
如此时候,君飞澜晃作个不知情况的人,莫名的张望四下,不解道:“本王记得离开京城的时候,九哥不是极不愿意娶九嫂么?还有本王在东州时,也常听闻他们闹不愉快,谁能跟本王说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分明两个人的感情看起来很好!
刚才在朝堂上他就装过一回傻。
就着虚待的储君之位,反对云王的哪个谁说,云王妃不贤更不淑,如何能担当重任?
问到晋王殿下怎么看?
他一脸茫然,摊手说我不知道。
眼下么,那个谁谁,你快来再来问本王一次,本王定对答如流——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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