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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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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宛如凝墨般的发全收束在脑后,头戴一顶装饰用的黑帽子,两根细带在他下巴下方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整张脸盘又小又精致。

    他的皮肤有着病态的白皙,却赛过宫里任何一位娘娘!

    他玉立的鼻子既阴柔又阳刚,达到了中性美的极致!

    他涂了红色胭脂的眼尾张扬而妖冶,随时会将谁的魂勾了去。

    他点了口脂的唇风情无限,半张半合间,已是醉人。

    这……完全就是东方不败!

    凌潇潇瞠目结舌,差点就喊出一句‘教主大人千秋万代’的口号!

    柳元鹤很是享受她被自己惊*艳了的目光,“王妃若觉得本座好看,不吝夸奖几句就是,莫憋着,憋出病来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他说话的声音也与以前和她夜谈时不太相同。

    是能够辨别出是同一个人,只这把嗓音更加纤细,婉转,如饮了酒的夜莺,与身自来的天籁之音经过醇香的美酒的修饰,便多了迷惑人心的调子。

    听他说太多话,兴许会做出什么丧志理智的事。

    凌潇潇却不以为他然。

    在将他仔细打量过之后,意识到一个颇为严肃的问题。

    “阿良,你……是公公?”

    他刚才自称‘本座’!

    柳元鹤笑得倾国倾城,颠倒众生,“本座不能是公公?”

    “唉,可惜了……”凌潇潇摇头晃脑,叹苍天太残忍。

    心中的未解之谜也就此有了答案:难怪君慕白在发现她和男人夜会后,没有抓她去浸猪笼。

    她的反映太冷静,完全没有达到柳元鹤最终期待的效果。

    柳大总管诧天下之大异,“如此时候你不想说点什么?”

    时才在湖边他还刻意避了一下,怕这傻丫头见到这般闪亮的自己,忍不住惊叫出声,可眼下……

    凌潇潇老不在意的‘嗨’了声,“我同你,谁跟谁?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她抬了屁股往床铺里挪了挪,拍拍空出来的位置,大方招呼他,“来,坐,别客气。”

第27章 没准喜欢你() 
得!

    云王妃多坦荡的人呐,与她相处,宫里那套尔虞我诈根本用不上。

    大概这也是柳元鹤在察觉她和从前判若两人后,主动现身接近她的原因吧。

    从前……

    万尊儿看柳元鹤的眼色里,带着和世人一样的不屑和鄙夷。

    即便如此,他从未对她产生丝毫怨恨,有的只是无从用言语形容的悲凉罢了。

    “你怎么不坐?”凌潇潇歪着脑袋发声,拉回他飘到久远回忆里的思绪。

    柳元鹤明眸忽闪,不露痕迹的藏好心思,笑着假客套:“云王殿下的床铺,我还是不坐了。”

    凌潇潇冲他翻了个白眼:您连云王府都敢夜夜来,君慕白从前睡过的床铺,你不敢坐?

    谁信呐!

    又见他这身行头实在惹眼,凌潇潇忍不住一而再的打量,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多出复杂。

    柳元鹤,从前她就从王府下人的对话里听过这个名字!

    祈国呼风唤雨的大宦官,让朝臣又怕又恨的妖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每夜陪伴自己的阿良会有如此惊人的身份,即便后来得君慕白亲口证实,她心里始终是逃避的。

    “不知云王妃有何指教?”柳元鹤见她眼睛又直了,耐心问道。

    “所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九千岁,圣上身边的大红人,柳元鹤,柳大总管?”凌潇潇确定般的问。

    他点头,妖娆的脸容上漾着如沐春风的笑,“可是觉得能识得本座这样的朋友,在宫里行走,心安了不少?”

    “是有一些。”她嘿嘿的笑,欲言又止。

    柳元鹤一眼望出端倪,“想说什么便说,不用对我有所顾忌。”

    凌潇潇揣着不情愿调整了坐姿,十分真诚的看着他,酝酿半响才细声道:“我就是觉得,你那么好的人,那么好看……竟然是、是个公公……可惜了。”

    可惜了……

    最后这三个字她说得轻飘飘的,虽轻,却极有重量。

    为什么他会是个不完整的男人?

    这……不公平。

    柳元鹤心头好似被刺了一下,只他反映极快,强压住微有颤动的眉端,继而仰头放肆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倒是会悲天悯人,忧天下之忧!哈哈哈,笑死本座了……”

    世间有什么是真正公平的?

    凌潇潇只好静默。

    整个寝殿都是他刺耳的笑声,他乐得弯了腰,伸出手扶在床帷边支撑自己,宛如听了个绝世的笑话,“可惜?若然本座不是妖人,莫非你还要与君慕白和离,嫁给我不成?”

    “倒不是。”她配合他微微一笑,这种时候当然要捡好听的说,“凭阿良的美貌,真要那样的话,你定不会看上我的。”

    柳元鹤眸色一沉,被紫红色胭脂点缀的眼尾瞬间没了笑意,“那可没个准。”

    凌潇潇愣住,不敢接话了。

    没准……是个什么意思?

    柳元鹤正色与她相视,在她的猜测还没结束时,忽的抬起双手,击响双掌,“把圣上赏赐的御膳呈进来。”

    ……

    宫人们手捧华美的食盒鱼贯而入时,柳元鹤再度负手,站到了一边。

    他妖艳的脸容多出威严的冷傲,玉立的长身萦绕着高不可攀,他像这深宫里的冷面判官,掌控着太多人的生和死。

第28章 你的选择() 
凌潇潇端正的坐在床榻上,隔着面前那展巨大的屏风看外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宫人们很怕他,怕得时刻紧绷着自己的皮,耳听八方,小心翼翼的留心着周遭的变化。

    至于眼,那是决然不敢乱看的。

    交错的步声和美食的香气充斥在寝殿中,说不出的怪异。

    直至膳桌上摆满了丰富的佳肴,柳元鹤信手一挥,“都下去吧。”

    宫人井然有序的倒退着撤出,凌潇潇跟着将双肩一塌,“九千岁好气魄。”

    他笑,伸手往席间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本座伺候王妃用膳。”

    ……

    毕竟有两个月的革*命友谊,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凌潇潇和柳元鹤的相处算得上轻松。

    午饭只吃了半刻钟,其后一个手捧滋补肚皮的汤,一个端了盏热茶,就着云王殿下寝殿的白玉石阶而坐,闲闲的唠上了。

    “先前谢谢你,让刘太医帮我混过皇后那一关。”

    凌潇潇是记恩,该道谢时绝不吝啬。

    君慕白为救她也把自己搞成落汤鸡,根本来不及应对别的,就算他猜到皇后会出此一招,又怎知来的是哪位太医?

    让刘太医睁眼说瞎话,呛得皇后气不打一处的真凶是柳元鹤。

    九千岁淡然的饮着上好的太平猴魁,神情间透着几许飘离,“举手之劳而已,本座早就看皇后不顺眼,给她添堵,求之不得。”

    好吧,这就是手握京城十万禁军的人的说话风格。

    凌潇潇自觉模仿不来……

    柳元鹤继续道:“不过让本座意外的是云王,怎么就给你出了个损招?在宫里装有孕,呵,嫌你不够死么?”

    “这个……”说起这茬,她惭愧的低下头,无言以对。

    柳元鹤冷笑了声,犀利道:“莫非他提议时你也觉得不错,吃了亏才想反悔,奈何为时已晚?”

    全中!

    凌潇潇放下汤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事已至此……”

    大概她潜意识里觉得,有君慕白和自己做共犯,再大的谎就都敢撒了吧。

    柳元鹤侧倚在倾斜的石阶上喷笑,“事已至此?得啦,你们夫唱妇随,家事而已,本座何必操这个心。”

    停了下,他瞅着身旁低眉顺眼的小丫头,眼珠子转了转,又道:“眼下倒是不错,他给你出谋划策,总比让宰相大人为你指点迷津好,总归是自个儿的夫君,使着顺手,不用顾忌太多。”

    凌潇潇点头,确实在无形中……把君慕白使得挺顺手的。

    这关键要看云王殿下的脸皮,还有他的个人能力不是?

    柳元鹤从容起身,对她叮嘱,“你吃好喝好,且是在这儿歇着吧,本座还要向皇上复命,走了。”

    凌潇潇赶忙跟着起来,作势要送他出去。

    “你可想好了?”柳元鹤忽然问。

    “想好什么?”她懵。

    “当然是今后。”九千岁昂着下巴肃色望她,妖娆的眼色在她身上来回转动,大有审度之意。

    “不论你从何处来,如今你就是万尊儿,此点不可改变,但今后的路要怎么走,你是能够选上一选的。”

第29章 与人方便() 
锦绣宫外冷到了骨子里,雪簌簌的飘着,天又暗了几分。

    柳元鹤从里面走出来,打眼就见君慕白踩着厚厚的积雪行近,身旁连个撑伞的都没有。

    “殿下这么快就从泰安殿回了?”他妖艳的笑脸上端的全是意外之色,“按着往日,殿下陪皇上用膳怎么得也要个把时辰,今日是本座过失了。”

    君慕白顺口回道:“本王记挂爱妃,向父皇请了恩准先行离席,大哥等人此时还在吃酒,九千岁赶回去不迟。”

    他说着话,踏上自个儿宫门前的石阶,同时解下身上厚重的皮裘大氅交给迎上来的小太监,这就要走进去了。

    压根没有要专诚逗留,多做寒暄的意思。

    却在与柳元鹤擦肩时……

    “本座素知殿下不愿与我等声名狼藉的宦官搅合在一起,可受人方便,连声儿‘谢’都没有,殿下不觉得此举欠妥么?”

    连万尊儿那傻丫头都能猜到刘太医是他的手笔,睿智如云王,会想不到?

    君慕白步子一顿,话中有话:“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能得九千岁出手相助,本王自是感激在心。”

    好一个与人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

    柳元鹤昂起头颅娇滴滴的哼了哼,“罢了,时才在锦绣宫内,云王妃已向本座表达了足够的诚意。”

    他脸上绽出个坏笑,斜身凑近君慕白,小声地说:“殿下对本座的感激,就好好儿的放在心里吧。”

    感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九千岁从不稀罕。

    君慕白不废话,连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他,“一定。”

    ……

    目送云王走进锦绣宫,柳元鹤的心腹小太监即刻凑近,“半刻前,皇后娘娘差人来请九千岁,说有要事相商。”

    “能有什么要事?”柳元鹤驻足原地,接过小太监奉上来的暖炉捂在手心里,眼角溢出厌恶,“今日本座挨了云王的算计,这会儿还要亲自去立政殿解释?哼,她想得美呢!”

    “算计?”小太监略感诧异。

    九千岁多精明的人呐,怎么就挨了云王的算计?

    “你懂什么!”柳元鹤不耐烦的嗔他一眼,拧着画得精致的眉心烦道:“本座就不该多管闲事,到时候看他要怎么收场!”

    假孕是大事,欺君罔上,活得不耐烦了?

    君慕白明知皇后会出手还坐以待毙,由得他鞍前马后的操劳,自己坐收渔人之利。

    证明什么?

    自己接近万尊儿的目的?

    还是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分量?

    思绪中的柳元鹤把自己吓得不轻。

    这可不是个好词儿!

    不该管都管了,九千岁心里的冤屈泛滥成河,没处喊!

    收回神来,正好与身旁的小太监四目相接,绝对忠心的手下正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爷,说吧,砍谁?

    底下这帮小的早在他耍尽威风时,极尽孽障嚣张之事。

    都是仗他的势。

    “算了算了,此事莫再提,走,回泰安殿。”

    ……

    凌潇潇被柳元鹤说得纠结了。

    如今每一天睁开眼睛,她最先会想起她的名字,真正的名字。

    然而,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在妆台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后,无论堡垒筑造得有多坚固,分分钟崩塌。

第30章 定情信物() 
凌潇潇的生活早就与她相距甚远,什么都可以选,唯独身份改变不了。

    柳元鹤看穿她内心的小固执,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给了她致命一击。

    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吗?

    在现代的时候,她就是个没大志的。

    想得太投入,浑然未查有人来。

    君慕白走进寝殿里,一眼就逮到了殿中席地而坐的人。

    她背对着他,正挨着殿内最大的那只铜鼎火炉发呆。

    她还穿着藕色的寝衣,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垂下,在她曼妙的背脊后蜿蜒成一潭黑色的深池。

    比起从前,似乎消受了些。

    也是,三个月的禁足,加上她自身忘记了许多事情,成日提心吊胆的过,不瘦才是稀奇了。

    离开泰安殿时,素爱置身事外的皇帝君赫连对他的九儿子语重心长:便是不说万家,万尊儿自小对你的心思,连朕都看得明明白白,她既已有了身孕,你可莫负人家。

    话罢了,君慕白其他几个的兄弟难得用相同的眼色含笑望他,大有为谁叹一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慨。

    身孕?

    是假的。

    心思?

    她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所以,柳元鹤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拿他的王妃当说辞,不断的找空隙,想要激恼他。

    即便今日算计得逞的人是自己,君慕白却感觉不到丝毫愉悦。

    近来他总是在毫无来由的情况下,冷不防的想起很久以前发生的事。

    那些记忆仿佛从未消失过,且是正当他打算连人带物一起抛弃时……都回来了。

    先帝给他和万尊儿赐婚的那年,热极了的炎夏,午后的热浪一阵阵的晃得人头晕目眩,连蝉鸣声都听不到。

    他在南阁楼读书,负责教导他的陈大学士照常偷懒打盹,万尊儿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方式,自阁楼的侧窗翻了进来,怀里还抱着只白色的小猫。

    那会儿的她也还很小,一屁股摔在地上,把君慕白被吓得不轻。

    他放下书卷凑近她去看,冷冰冰的问她有没有事,问她来做什么?

    隐隐地,语调里透出不耐和驱逐的意味。

    她却在那时,无视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将白色的猫儿递到他的面前。

    “送给你!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从今天开始,它是大白,你是小白。”

    君慕白见过十八国进贡的珍贵品种,白色的皮毛柔顺且富有光泽,两只眼睛的颜色皆是不同,一边宛如湖泊般青翠,一边是比天空还湛蓝的澄澈,好看极了!

    而摆到他面前的这只,猫眼是普通的茶色,尾巴亦不丰盈,白毛上蒙了一层灰,瞧着就不干净,身形更是消瘦,背脊都突出来了。

    万尊儿将它举在他的脸前,只听它喵呜喵呜的叫得无力,好像快饿死了。

    君慕白虽才十二岁,可身为天家之子,好东西见得多了,对这只并无特别的猫儿,他简直不能再嫌弃。

    “定情信物?”他质疑。

    想他堂堂祈国皇子,被皇祖父随便指与万家的野丫头婚配已是郁结不已,现如今还要接受一只难看的白猫,做定情信物?

    孰料万尊儿真诚的看着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第31章 你太胖了唉……() 
君慕白脑袋疼。

    他瞥了眼正在打瞌睡的陈大学士,又再环顾四下,确定南阁楼没有第四个人,才蹲下去,压低声音正色问她,“你喜欢我什么?”

    万尊儿倒是直白,脆生生就答:“喜欢你好看!”

    “……”

    君慕白深感挫败。

    不日前皇爷爷指婚时,他就很想不通,世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何以偏偏会是他?

    “还有呢?”缓释片刻,他试着再问。

    夸点别的也好啊。

    万尊儿才五岁,心性纯邪得连谎都还不会撒,得他重复问来,她咧开小嘴嘿嘿的笑,以为他先前不曾听清,于是放大了嗓门:“喜欢你好看!!”

    君慕白苦了脸,“只是好看?”

    她歪了脑袋盯住他一个劲儿的猛瞧,望出他情绪不对,也跟着降低语气,“喜欢,你……好看。”

    说完低头,从低头的角度将水汪汪的大眼向上翻,委屈的和他做对视。

    还不能因为你好看而喜欢你?

    不能的话,就哭给你看!

    眼看她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随时汹涌,君慕白连忙出声打住,“得得得,你可千万别哭,不然我又该遭殃了。”

    要娶她已经够倒霉啦,因为她哭再挨一顿打,还不得被皇兄皇弟们笑到他无地自容啊!

    “皇爷爷的旨都下了,尽管喜欢吧,万大小姐!”

    认命过后,君慕白不讲究的坐在地上,顺手捞过大白逗弄。

    这猫儿灵性,似乎知道他是自己将来的饲主,乖巧的舔了舔他的指尖,用它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手背上蹭,努力讨好。

    君慕白愣了下,满不在意的笑,“小畜生,算你有眼力见,成!以后我就养着你,你跟了我,保证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完的山珍海味。”

    万尊儿忙不迭挤上前去,小鼻子几乎要触到他的脸,奶声奶气的问,“那我呢?”

    “你?”少年如玉,一挑秀眉,眼色变得挑剔起来。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呢?

    哦,他在人家小姑娘满心期待的情况下,轻飘飘的说,“你,太胖了,唉……”

    万尊儿当场放声大哭,惹来在隔壁畅音阁听戏的众人,结果,君慕白为此被君赫连狠斥了一顿,抄经三万篇。

    三万篇经书,君慕白足足抄了近两年,为此他竟习得一手好书法,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那回被罚后,他将万家的小祖宗视为惹不得的灾星,见之必躲。

    万尊儿偏就对他上了心,他跑,她就奋力追,心意从不曾变。

    初初时,君慕白是不厌的。

    若厌,怎会娶她?

    只是贪图万家的权势?

    笑话!

    他君慕白想做储君,怎可能完全去依靠外家之力?

    他气的是她嫁他以后,变得越发歇斯底里,不可理喻。

    他气的是大白跟着他吃香喝辣,被他养得白白胖胖,而后,她反而轻易的把它忘记了。

    那可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当年那个带着猫儿翻窗户的野丫头还鲜活的留在他的记忆里,他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脑海里将她五岁时候的模样勾画出来:胖嘟嘟的脸,白得像玉瓷般的皮肤,标志而灵秀的五官。

    ——纯黑的瞳眸里,他从其中看见的只有自己的身影。

第32章 此汤无毒!() 
在他记忆里的万尊儿,永远穿着藕粉色的纱裙,小胳膊小腿上都是肉,哪里不胖?

    好吧,或许他该换个词儿。

    体态丰盈?

    若他当初这样说的话,会不会就不用生不如死的抄三万篇经书了?

    只是万尊儿,为什么要轻易忘记?

    只是万尊儿,在他决心放弃她时……

    “呀,王爷,你哪时回来的?”凌潇潇在烦恼中回过头,一眼就看到站在殿中怔怔出神的君慕白。

    他好像在原地站了许久,那张惊为天人的帅脸,呃……怎么说?

    人在,心不在。

    君慕白在前一刻还因为过往的回忆被烦扰得心绪不宁,下一瞬,他被熟悉的声音从久远的过往中强行拉拽出来。

    他是不情愿的,他对那段记忆尚存不甘。

    而那说话的人,扰乱他的始作俑者,她正用自己事不关己的语调问他:你是何时来的?

    天真的脸孔,无邪的神情,是他默不作声的到来让她受了惊。

    那她带给他的混乱又怎么算?

    一如从前,说他生得好看,他就要等她长大,将她娶做妻子。

    一如此刻,他倒宁愿脾气火爆蛮横无理的万尊儿能与他大吵一架!

    为什么要在他决心与她断个干净时,突然换了性子,忘了曾经,而后,以一种近乎无辜的形容置于他的面前,问他,要怎么办?

    似乎如今不管他怎么做,错的都只会是他!

    君慕白的脾气忽然就窜起来了。

    “万尊儿!”他拧起俊眉,载着浑身的火气阔步压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说,你到底想怎样?”

    凌潇潇深感莫名其妙!

    “什、什……什么怎么样?”

    君慕白急火攻心,周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压迫感,吓得她缩脖子。

    又是这副表情,他不耐到了极致。

    “本王问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是不是本王以后叫你往东,你绝不往西?是不是从今只听本王一个人的话,只对本王惟命是从,说!是还是不是!”

    严格的说,‘叫你往东,你绝不往西’、‘只听一个人的话’和‘惟命是从’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但又在大意上,是相同的。

    凌潇潇说不清楚在如此紧迫的时刻,自己为什么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揪君慕白的语病,但无疑,这家伙的脑子又抽了。

    他身上幽淡的冷香迎面扑来,缠得她近乎窒息,被他拽住的手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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