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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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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老子也是人,也怕死!()
尊儿一愣,问她?
她非巫国人,更不是六家人,眼下两位老资历吵得不可开交,自己何德何能为他们主持公道?
她的作用是等他们吵出一个结果来,然后看情况公布正确答案,没有必要加入到混战中,自找麻烦。
于是站在小白身旁,尊儿满脸谦虚,弯起亮晶晶的眸子笑道:“我怎么看不重要,这是你们六家的事,我一个外人怎好插嘴。”轻松把问题转抛还给他。
流琰脸色明显变了变,早知道白夫人心思通透,不料到此时仍能孑然一身。
好在得他插话,秋南子和祁叙不再争执,只两人各自将脸撇开,相互不对付,友好对话亦无法进行下去。
流琰求救似的睨向陆浅,一个劲的朝他使眼色,希望他说两句。
自古以来,文官的作用不就在此了么!
可陆浅一脸正色,像是根本没看见国主大人的暗示,站得端正挺拔,目不斜视。
流琰连遭两个闭门羹,心下有些恼了,自己如何都是一国之主,今夜打架打不赢,到此时还要受他们一个二个的气,谁顾及他的心情?
凉风习习,淡了鼻息里的血腥味儿,却无法让人忽略眼前的惨景,圆月升至夜晚的最高处,把众人不同的脸色照得清晰。
沉寂。
略作思索,流琰定下主意,对秋南子抱拳道:“今夜多得秋老前辈相助,否则我们性命不保事小,动摇巫国基业事大!”
秋南子冷哼了声,还算吃他这一套。
祁叙却随之黑脸,不待他开口,流琰飞快接道:“不过在苏家和祁桫国主这件事上,寡人与祁叙族长意见相同,秋老前辈莫恼!且听寡人说完。”
他先请秋南子脚下留人,暂时放过伤痕累累的苏兴奎,再请玉昭为苏兴奎的伤口止血,而后,放眼将一战后,城门前的惨景扫进眼底,眸色变得更加深沉。
“不管以前如何,寡人希望今夜过后,明天六家能重新开始。”
已经打了太久,争斗太久,过程漫长又煎熬,六家无不受到重创。
到头来,他们得了什么?又失去多少?
深吸一口气,对这样的打杀,流琰真的感到疲倦了,他向靠在树下苟延残喘的苏兴奎,问道:“不管你苏家想要守住的秘密是什么,今日有我流琰一句话,从今往后,谁也不许私下查当年的事,而你苏家永不对祁家任何人出手,祁桫已经死了!此事彻底翻篇过去,若有违,就要受灭族的惩罚,你看如何?”
以灭族作为惩罚?!
“寡人深思熟虑了。”一句话堵住还没来得及出言反驳的众人,流琰眸色沉沉,话语笃然,“打了那么多年,你们不嫌累?还是觉得死的人不够多?寡人不这么做的话,别说灭族……”
他笑了笑,只看着苏兴奎一人道:“老子今天差点折在这里,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老子也是人,也怕死!这个国主不做无妨!我们流、陆两家从中调合那么多年,犯不着为你们这些不要命的委屈自己。”
第492章 流琰国主,傲娇了不是?()
流琰话匣子打开,委屈有,不甘有,更多是为自己抱不平!
他流家世代良善,为了祁、苏、秋、百里四家操碎了心不说,到头来不得半句好,还几欲将自己的性命赔进去。
“我看我这法子不错,你们若觉得不妥,或按照秋老前辈说的办,或各凭本事拿主意,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流琰血渍未干的嘴角噙着抹坚决的笑意,“我流家再无能耐帮到诸位,往后相见,还请放过!”
自来流、陆两家都是在四家之间做调合的,流琰忽然说不干了,是从今往后都撒手不管的意思?
不知何解,就连时才叫嚣着要杀尽五家人的苏兴奎,忽然都有了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之间,流琰蓦地将左边整条袖子扯下,裂帛声尤响在耳,紫色的袖臂已扔进陆浅手里。
“传寡人圣谕:今夜之后,无国主流琰,六家听从陆浅调遣调配,待众家安稳,陆浅度时将大权还与苏家!没错,老子不陪你们玩了!苏家何时选得出像样的人承巫王之位,陆浅说了算!你们若觉得他不能服众,那好办,杀了他,你们继续争继续打,我不奉陪了!”
说完,他换了副的晚辈该有的恭敬模样,“秋老前辈,祁叙大人,由我送白夫人与云王出巫国可好?”
两个老的脸像调色盘一样变化不停,被他这一军将得死死的。
陆浅更是,忽然他们的国主宣布退位了,忽然自己大权在握,忽然……他觉得手中这半截袖子好沉重!
深知,流琰这一走,可能性太多!
或如他所言,或者……余光瞄到半死不活的苏兴奎,苏家向来人脉单薄,不定另外三家心一横,联合起来就将他们灭得干净!
罢了罢了,要走的拦不住,要杀的……他自认连保命都做不到,更没能耐阻止谁家灭谁家。
“那么,这个时候下官是不是该恭送吾王?”陆浅好整以暇,端端君子,模样十分讨人嫌。
流琰扯着脸皮没好气的一笑,“你的王该换人了,陆大人,后会有期。”
遂,再不多话,探手伸向城门处:“云王、白夫人,容我流琰为你们开路,请!”
……
流琰吩咐家臣为自己前来匹马行在最前面,皎月下,露出一只结实手臂的背影何其风骚。
尊儿一行人跟随他的步伐渐而远去,抛下身后打得乱七八糟的几家人。
鉴于城门口过于血腥,她与小白同骑凌素。
走出一段距离,除了马蹄声、脚步声,身后半点人声都没有,再放眼看正前方,流琰走得那是义无反顾!
她忍俊不禁,“没想到这流琰还是个傲娇狂。”
君慕白不解,“何意?”
她想了下,又事一阵窃笑,探首贴近他的耳朵边轻语:“就是嘴上说不要不要,其实心里面最舍不得。”
“是这样?”君慕白也朝着流琰的背影看了一眼,柔柔地笑了,“放心,他这国主之位丢不了。”
走进城门时,他回首向身后看去,视线穿过一片狰狞的血泊,五家人呆如木鸡,不知所措,远处,沧都的全貌尽在眼底。
君慕白深默,此行走得恰到时机。
第493章 抽个烟,叙个旧()
先离开的人,永远也无法体会被留下的人是何心情。
君慕白不想,自己无意间回眸一望,惹得秋南子脚底板痒痒,不禁暗骂这群小的不讲义气,走也不稍带上他!
问句‘师公,一起走么’会死啊?!!
他心里翻腾得厉害,正想跟着徒孙跑,哪知祁叙手快,逮着他道:“来都来了,事情还没完,你哪儿也别想去!”
秋岚也凑上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喊:“大伯……”
秋南子心塞,全当他们是围在身边挥之不散的苍蝇,厌恶的啧道:“你们都指着我作甚?”他又不是茅厕里的那一坨!烦!
百里铭一语中的,“因为你最厉害。”
秋南子微怔,看着他不语。
百里铭知他顾虑什么,竟是感激道:“多谢秋先生传授吾儿博大武学,将他养育得如此之好!”
好么?
秋南子莫名看了站在身旁木讷的徒弟一眼,百里千尘神情中若有所思,根本没将他们的对话听进去,不问都知,定是在琢磨苏兴奎的功夫路数!
这还叫好?
“你脑子没坏吧?你儿除了功夫眼里再看不进别的,你真的不怨我?”秋南子自己都愧疚难当了!
百里铭摇头复再摇头,涌动的眸光里是说不出的诚恳,“当年若不得秋先生将他带出巫国,他怎有机会广游天下,逃脱六家争斗。”
“你说的是大实话!”也不知祁叙何时掏的支长烟斗,蹲在路边吞云吐雾,兀自回想道:“自打我坐上祁家的族长之位,睡的安稳觉屈指可数,你们以为我不想把位子传给我儿?可是想到祁欢……”
他一顿,老脸上爬满世间哀愁,“反正我已经到了这把岁数,能撑多久是多久,让儿孙们享享安乐日子,等我死后,有的是他们操劳的破事。”
秋南子感同身受,走到他旁边蹲下,拿出自己的烟斗卷了烟,借他的火,对着玉嘴儿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浓烟,神情迷离,寻味道:“我在祈国江州这些年,每日每夜都在惦记巫国,想回来看看,又……”
“算了,别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孬!”祁叙狠狠斥他,斜向身旁的眼色里都是瞧不起,“你连偷看苏如水洗澡都不敢!”
陆浅、百里铭、秋岚包括百里千尘都微有变色!
因断臂而失血过多的苏兴奎最为复杂,他们偷看他姑母洗澡,这……这是何时的事?!
秋南子激动得蹦起来,“几十年前的事情你还拿出来说!偷看姑娘家洗澡很有种?你不记得后来苏如水给你下了蛊,让你全身痒了一个月不止,若不得我输内力给你扛着,你早他妈痒死了!”
死老叛徒!在小辈的面前搬出N年前的事情笑话他?
祁叙言辞闪烁道:“那时候苏如水的蛊毒功夫还没到火候,我也不是很痒。”
秋南子居高瞪他,“你硬气,敢不敢再让她给你落一回蛊?”
祁叙嘴快,“我有什么不敢的?!”
“那走,找她去!”
“走就走!”
两个老头吵吵着就往沧都方向走,谁也不让谁。
陆浅一喜,让秋岚扛着苏兴奎,紧随其后!
第494章 你皮痒了?()
巫国以西,流沙城。
流沙城是巫国外层六城之一,流家的本家。
出其不意,这城竟是美轮美奂的混搭风!
种满花草树木的城中,富有江南特色的水榭与宅院被葱郁繁茂的林木包围,蜿蜒的河道交错在街与巷之间,只有在现代的威尼斯才能见到的名为‘贡多拉’的船往来在清澈的河水中,沿途,纯白的钟塔,哥特式的酒楼、茶馆人声鼎沸,赌场开在皇宫一般的建筑中,伴随着曼妙的弦乐,里面不时传出热闹的喧哗和叫嚣,惹得经过的人想进去一探究竟。
流沙城的百姓也穿戴白袍,却不像别的城中从头到脚裹得完全。
行在街上,有的人将帽遮取下露出脑袋,有的人直接把白袍挂在臂弯上,俨然当成种随行的习惯,而非约束。
他们的穿戴也很随意,各种五花八门的样式都能见到,比起尊儿第一次见流琰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赶了两天路,他们一入城就看到这番热闹安宁的景象,委实……不好形容心情滋味。
总觉着,这城的百姓活得定十分逍遥。
让他们突然都默默的羡慕起来……
这都快子时了,事实证明,巫国也有夜不罢市的城。
流家本家的房子也怪异,从侧面看是欧式的,来到正门前,又是个中规中矩的中国风,门口两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似模似样,黑色的匾额上,两个烫金大字抒写得浑然有力——流府。
来到自家府邸外,流琰把大门敲得震天响,良久才来个小厮将门打开一道缝隙,眯着惺忪睡眼朝外看,“谁啊?知不知道敲的是谁家的……哎哟!!”
还没埋怨完,流琰一掌狠狠拍在小厮脑门上,“小八,你这不认脸的毛病怎么还没扭过来,我娘也是的,明知你脑子不好使还偏叫你守门。”
“少、少爷?”小八瞌睡醒了大半,移开撑在脸上的手臂,忙又改口,“国主大人!您回来了?!!”
“国个屁,主个屁!这活儿我干不来,跟他们五家彻底划清界限了!以后我只是你少爷!”流琰骂骂咧咧走进大厅,推小八进去的同时将门完全打开,豪气万丈的对身后的人做了个‘跟我进’的手势。
尊儿、君慕白连同妙珠等一溜儿鱼贯而入,无人不风尘仆仆。
眼前的全是生脸,小八看得目瞪口呆,又听少爷说他不做国主了,这……国主还能凭他心情做或是不做的?
迅速审度情况,他凑近流琰小声狗腿道:“若让夫人知道您连国主都不做,她会打死你的!”
流琰嗔了他一眼,粗声粗气的嚷:“那就让她打死我好了!”
大声得房顶都快被他掀翻!
音落,正门正对的主楼里行出一贵妇人,“见面就动手?不太好吧?”
主楼有五层,贵妇人站在第三层走廊的中间,色彩艳丽的华衣罗裙裹着婀娜的身,云髻轻垂脑后,精明干练的形容,她明眸向下望来,笑道:“流琰,你皮痒了?”
见了这一位,尊儿和君慕白忽然有种共鸣,假如全天下有一人能和萧艳倾媲美,非流琰的亲娘莫属!
第495章 掌灯,摆桌子,牌拿来!()
流琰的亲娘,如今流沙城城主秋离月是个善享乐的美丽女人,在她的打理下,这座城是巫国十城里人人向往的仙境。
说起来,秋离月和萧艳倾还真有几分沾亲带故的血缘关系,是以眉眼间有那么几分相似,行事作风更是——彪悍!
没等儿子多说什么就使唤小八去搬家法来,你不远百里来找老娘的打,岂能不成全?
国主什么的都是后话了,儿就是儿,做了天皇老子,他流琰见到秋离月还得喊‘娘’!
流琰两年没归家,见亲娘来真的,当下就慌了,忙不迭把君慕白和万尊儿推上前介绍,顺带将沧都发生的些许事抖出来,转移重点。
秋离月果真中计!
哎呀呀,眼前这个小姑娘竟答出祁桫国主留下的谜题,而且还是谜中谜!!
一个飞身便从高几丈的楼台上轻盈落下,身段何其优美敏捷!
落地,她抓起尊儿的小手问:“会不会打麻将?”
尊儿怔怔然望着她,艰难的吐出一个‘会’字,还没开始就已经摸不清这位的出牌路数了。
“会就好!”秋离月眼睛一弯,拉着她就往屋里走,吩咐好不容易从祠堂扛来家法的小八,“掌灯,摆桌子,牌拿来!”
小八抱着比他手臂还粗的家法,两腿不住打哆嗦,“夫人,您要打牌?”
不打少爷了?
走进屋中的人没回答,流琰又一巴掌劈在他侧脸上,低声骂了一连串,引得妙珠几个缩后面笑不止。
仔细看看偌大的宅邸,除了中间这楼灯火通明,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下人?仿佛只有小八一个。
小八命苦啊!
……
刚入流沙城,身上的脏衣服没换,尊儿和君慕白就被推上四方桌,投入到没有硝烟的战斗中。
巫国的麻将牌早三百多年就有了,当年祁桫国主除了盖宫殿的另一大爱好!
尊儿和君慕白是对家,上家是流琰,下家是秋离月,想来大约是没有洗手的缘故,自她坐上桌子手风就一直不顺。
流琰把她盯得死死的,秋离月不停向她问东问西,叫牌好难。
半个时辰过去,夜又深了些。
“这么说,离开沧都那晚,秋南子回来救你们于水火,而你们呢,很不讲义气的继续出走,到我这儿来了?”秋离月说完,打出一张五万。
这张牌尊儿等得肝肠寸断,她正想喊‘碰’,流琰插嘴道:“我哪里不讲义气了?咱们流家多少辈人耗在这破事上!大哥和大嫂他们……此事不提也罢!苏兴奎要对祁家赶尽杀绝,他能耐大,让他杀去!我连妻都未娶,流家还指着我传宗接代,送死的事,我不干!”
说到怒起,他大巴掌拍响桌子,麻将牌齐颤,侯在边上的小八也跟着颤了颤。
还好,那巴掌不是拍在自己的脸上。
秋离月‘唷’了一声,侧目道:“瞧你,为娘连说都说不得了,做得几年国主,脾气见涨呀!”
亲娘面前,流琰不敢太造次,再说他还对她有事相求。
稍作收敛,他道:“孩儿的意思是,既然秋老前辈回来了,沧都还有陆浅看着,我不在也无妨。”
第496章 不!小白你真坏!()
国主非儿戏,流琰自己清楚,并不是他扯下只袖子,说不做就真的能推得一干二净的。
巫国六家的事重要,但他相信有陆浅在,加上秋南子一人力压苏家,再乱也该到头了。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把白夫人他们安全送出巫国。
知子莫若母。
秋离月这个小儿子,做了国主后更是雷厉风行,向来只有别人让他的份,跟在他后面给他善后,那是陆浅的事!
如今突然领着一群外人回来,陪她打牌,跟她说好话,吼大声了还会收敛弥补,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非也。
他有事求着自己呢。
牌局暂停,一室沉默。
尊儿刚下定决心打断对视中的母子二人,秋离月先声夺人,对儿子冷飕飕的笑道:“行啊你!懂得以退为进了!”
语气太过冰凉,都不知她是在褒,还是在贬。
流琰习惯了母亲的一句话里必然捎带好几个意思的路数,顺着她的话道:“孩儿也不小了,虽做不到大哥那般仁治天下,但对身边的人的脾性还算摸得清楚。”
若不是怕乱了顺序,坏了规矩,他早都传位给陆浅!
他墨瞳幽转,神色更肃,用着商量的语调试探道:“不过孩儿确实不是做国主的料子,如若这次能借机脱身更好。”
秋离月眸光一挑,“当真?”
流琰咽下口唾沫,梗着脖子将头轻轻点了下。
“那好!”秋离月爽快道:“你就在流沙城陪我吧,我早都想为你的婚事张罗了,偏生这两年你人在沧都,加上这劳什子的国主身份,大家都晓得六家斗得凶狠,我一提起,那些个人都支支吾吾借故推辞,不愿让女儿嫁到流家,做我的媳妇,你瞧人家云王夫妇,琴瑟和鸣,走哪儿都一起,对了,冒昧一句,云王到而立之年否?”
“尚未。”君慕白微笑回答,余光始终在留意纠结想碰牌的尊儿,暗暗好笑。
秋离月家常话得正在兴头上,直对儿子翻白眼,“你看看,你都三十有二了,还不抓紧些!嗳,尊儿,你怎么不打牌?你快打呀,咱们边说边打,别停了。”
“我想……”
‘碰’字还没说出来,流琰再度插话,“我的事都是小事,可暂且放下,此次回流沙城,我有一件事向求您,娘,您可一定得答应我!”
“好说!”秋离月笑眯眯的,“除了你叫我去死,还有打开城门,别说一件事,百件事娘都答应你!”
流琰失望的撇开脸,“算了,您当儿子什么也没说吧。”已经意识到自己被耍。
不能开城门么?
尊儿的思绪刚从十分想碰牌,转而到城门的问题上,忽听君慕白体贴问来,“你是不是想碰?”
云王的插话本事一流,秋离月眉眼含笑,兀自佩服。
“啊!是,我要碰!!”尊儿回神,千辛万苦,还是小白好!
拾回那张梦寐以求的五万,她一扫眼前的牌面,脸上一喜!
哎呀呀!终于叫牌了,只要打出这张……
“六筒。”
君慕白尔雅的将牌一推,“我胡了,谢谢。”
某颗心大受打击。
不!小白你真坏!
第497章 风吹林动,有妖气!()
三圈麻将牌过后,已至后半夜。
秋离月觉得话问得差不多,打了个呵欠便说困觉,要去歇了,流琰央她明日开城门,被她以‘你现如今不是国主,只是我儿子,为娘没必要对你言听计从’推得彻底。
人走,门还敞开着,冷风凉飕飕的灌进来,把流琰没表情的脸吹成了铁青色!
四方桌上,三缺一。
“少爷,小人已经将厢房都收拾好了,是否要请客人……安置?”小八站在门外绝对的安全距离,探了颗脑袋看着他,问得小心翼翼。
这一时的气氛不是很好,尊儿不太敢插话。
时才牌桌上,她亦试探着请秋离月打开城门行个方便,结果,秋离月让她把祁桫国主同苏家斗得你死我活的真正缘由说来听,当作交换。
流琰当即一口否决,母子两虽都笑着,话里火药味浓得都快让旁边的人窒息了……
至于小白,尊儿不想和他说话!
自打坐上桌子,云王殿下就把盯死对家的基本守则贯彻到底,根本不讲夫妻情谊,将近两个时辰,她屁股坐麻了不说,一把都没胡过!实在是愤怒!
沉默中,翻飞的思绪从如何离开巫国逃出生天,莫名转变为私人恩怨的计较,牌技好就能欺负老婆?!
酝酿了足够长的时间,蓦地!!桌子被两个巴掌拍响,同时响起的还有两道鼻孔朝天的冷哼!
麻将牌从桌上弹起,再落下,些许掉到地上,发出狂躁的滚落声。
小八缩了缩脖子,却是费解的看着和自家少爷一样拍桌子的白夫人。
流琰斗不过亲娘,窝着火没处发,凶残的眼色向他横去,“看什么看?!我娘打小挤兑我,你看得还少了?煮宵夜去,我快饿死了!!”
也是啊,小八深以为然,夫人说话直取关键,精辟又毒辣,老爷在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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