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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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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昨日所言,我不讨厌你。”君慕白语速比平时快了些,话音沉哑,神情凝肃,还有几分不明就里的急切。
万尊儿愣了愣,唇齿微张,原先想说的话都没有再说出口。
君慕白深刻的五官近在眼前,眉宇间沉淀着浑厚有力的包容,他用双手将她支撑,而后理所应当道:“我既娶你,就断没有让你独自担着全部的道理,你更无需妄自菲薄,是你自个儿说的,夫妻四年,情谊在。便是凭着那几分情谊,我都不会弃你于不顾。”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一本正经的做总结:珍爱生命,远离君慕白!
可这会儿,她觉得……觉得自己全身过了电,酥麻得快要被融化了……
心狂跳,脸发热,耳朵里嗡嗡嗡的发鸣。
这种情况,怎么回事?!!!
第46章 成功憋出内伤()
情况之下,她语出惊人,对君慕白诚恳道:“你想表达的意思我明白了,然后,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他们靠得太近,她快窒息了。
君慕白先是一愣,全以为自己幻听!紧接着彻底变脸,冷冰冰的收回托住她的手,摆正坐姿,连看都不屑多看她一眼。
表面看来是风平浪静,实则差点胸闷致死。
失去他的支撑,万尊儿差点在车里摔个狗啃泥!
她忙不迭坐好,心有余悸的再看向对面的男人,露出招牌式的狗腿笑,“我能不能解释?”
显然意识到先前犯下的错误。
“闭嘴!”
系统温馨提示:云王殿下已成功憋出内伤。
……
邻近罗湖的东城郊,环境清幽,风景怡人,远离城区闹市,是皇家退休老员工的首选。
只算建在罗湖畔的国公府都有四座,三公主君芙和大皇子君彧在此处均有私宅,左邻右舍无不显贵。
若哪位大人在朝为官时没有混上正三品的级别,便是祖上在此处有房产,也不好意思住进来。
去到麓国公府时,万源早已携家眷若干,候在气派的正门外。
君慕白率先下了马车,外面的众人低身作礼,恭迎云王与云王妃大驾,十分的有礼节。
跟在后面的万尊儿趁机偷瞄。
万源站在当先位置,很好辨认。
他五官轮廓分明,眉眼深邃,发色虽微显花白,却不减玉面本色。
他身材高挑,瘦而有神,举手投足尽显大祈栋梁风范,在同年龄段里,算得上美男子级别。
按说麓国公才刚到知天命的年纪,为祈国再鞠躬尽瘁个十几年不成问题,偏在如日中天时激流勇退,光是这份洒脱气度都令人钦佩。
万尊儿默默在心里给帅老爹点了个赞,乖巧的站到君慕白身边,暂且收回目光,假装一本正经。
君慕白亲自将万源扶起,“都是自家人,岳父大人多礼了。”
万源端正身姿,还没来得及开口客套,蓦地,有一女声强势响起——
“这皇城根下,沾亲带故的多了去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爷几年才来一次国公府,礼数上必然要仔细,没得让有心人瞧了去,到了明日……哦不对,只怕晌午一过,风言风语又要传遍大街小巷,弄得人尽皆知了。”
话罢,从众人身后行出一位妇人。
妇人相貌精致,浑身上下焕发着与众不同的英气,美得干净利落。
不用对她的身份多做猜测,敢当众揶揄云王的人不多,万尊儿的亲娘叶红樱算一个!
她姗姗迟来,来也就算了,还一来就下云王的面子,万源明显不悦,低声道:“夫人不是身体不适,在房中休息么?”
叶红樱缓缓来到他肩侧,含笑道:“妾身确实有些不适,先想云王妃每年都在这时回来小住,妾身与云王妃母女连心,繁文缛节免去无妨,可云王殿下大驾光临就不同了。”
她看向君慕白,平和的面容露出几许受宠若惊之色,“久不见,王爷的气色仿佛比数月前好了许多,看来最近王妃很是让人省心呐!”
第47章 瞧你那怂样()
“岳母大人言重。”君慕白习惯麻辣岳母的冷嘲热讽,眉梢轻挑,“近来本王确实省心。”
叶红樱脸色沉了沉,“听说王妃有了身孕?劳烦王爷多加照顾了。”
君慕白从善如流,“自当尽责照顾,只别再让尊儿坠湖,便是万般皆好。”
火药味甚浓。
万尊儿向万源身侧的兄长抛去求救信号:母上大人给君慕白摆脸色,回头倒霉的还是我哇!HELP!!!!
万司瑜抱手站得闲适,皮笑肉不笑:母亲大人为你出头,帮你挫云王的锐气,你还不高兴?
一来二去,万尊儿看出宰相大哥存心看戏,也就懒得再和他用眼神隔空交流,往君慕白的身后缩去。
这种时候当然不说不错。
身为争端的源头,为了避免引发更大的争端,她选择沉默。
“化雪天寒气重,不如过府叙话吧。”万司瑜是有良心的,抢在母亲准备再度和君慕白呛声前,移身向国公府内做了个‘请’的手势,明亮的眸子看着缩头缩脑的小妹,温柔补刀,“王妃有孕在身,不宜在外逗留太久。”
……
万尊儿的肚皮到底有货没货,万家比外人端得明白多了!
不论她的肚皮有多假,下着雪的天掉进湖里这件事十成十的真!
这才招了叶红樱的不痛快。
她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不喜曲意奉承,不爱和其他官家夫人们结交攀比,对于进宫和那群疯女人打交道更是能免则免!
为躲过初一的朝贺,早在年前她就对外称病,闭门不出足足半个月!
不过要是昨天她在宫里,呵,可能君慕白就更省心了。
须臾,众人移步正堂。
大家对那个谁谁三个月的‘身孕’闭口不提,全当没有这回事。
刚落座,万源就主动向君慕白问起西州地方的那件舞弊案,君慕白对岳父大人有问必答,间隙,万司瑜也以宰相的角度表态。
开春科考近在眼前,由谁主持大局,圣上那边还未定夺下来,各家早已虎视眈眈,谁都想将招贤纳士的好机会揽到自己的手里。
年前君慕白将西州舞弊案办得相当漂亮,相比其他兄弟,赢面是要大些。
眼下自家人说话,万源和万司瑜都直言不讳,能让圣上委以重任就最好,若不能,私下必然少不了做些活动。
男人一旦把事业当聊天的话题,想停下来都难。
万尊儿乐得当听众,遗憾的是,她低估了万夫人的洞察力。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叶红樱确定女儿很不对劲!
其后寻了借口,容男人们在正堂高谈阔论,拽走女儿详谈。
……
离正堂不远的花厅是说话的好地方,下人们把火炉端上,布置了点心和茶水后尽数退下,容得母女二人单独说悄悄话。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叶红樱问得干脆利落。
万尊儿闻言有点发懵。
说什么?
从哪里说起?
只迟疑了半瞬,叶红樱不耐的‘啧’了声,嫌弃道:“瞧你那怂样!原先司瑜同为娘说你转了性子,为娘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真!”
第48章 母上的嘲讽()
说她怂她可不认!
万尊儿冲母上笑了笑,问声细语道:“我也不是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说是嘛?”
叶红樱一诧,重新对女儿下定义。
不是真傻,更不是真怂。
这是扮猪吃老虎呐,行啊,上个吊没死成,老天给开了天灵盖,通透了!
问话也不急了,她端起茶盏,玉手掀开茶盖,慢条斯理的吹开飘在茶水面上的茶叶,举止轻缓优雅的小口啜饮,面如静湖,思绪飞舞,片刻道:“是以君慕白看准你如今事事拿不定主意,便事事都替你拿主意?”
母上面前,万尊儿不敢造次,“其实听旁人说起过往,女儿觉得自己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再继续我行我素下去,对万家和云王府都不好,所以才想尽力弥补。”
“你这么想是对的,但也不全对。”叶红樱为女儿分析道:“对男人,尤其对自家夫君,手段不能太硬,亦不能过软。好比你从前,一味逞强,为娘如何说教你都没用,不但叫你父兄与君慕白不好照面,你在云王府也难自处吧?可现如今呢……”
万尊儿积极表现,踊跃发言,“现如今我的表现不错吖,您看他都陪我回娘家了!”
“这就够了?”
光是从语气里都能听出来,叶红樱在嘲讽她没大志。
“且不说今后朝中局势如何,纵是他要做一辈子的云王,有我万家在,你云王妃的位置没人抢得走,君慕白的心呢?你要是不要?这点任凭为娘有三头六臂都帮不了你,只能看你自己的本事能耐。”
如果证明本事和能耐的方式,是要她从众多的女人里杀出一条血路,那么,万尊儿还真想说:那颗心,她不要了。
不过碍于母上的威严,她选择沉默。
不说话就要挨打!
叶红樱眼色一挑,顺手就在女儿软肉上顺着一连串的狠掐!
“别以为不吭声儿为娘就不知你想什么,你是我生的,转了性子我也看得出来!”
万尊儿捂着痛出大呼,“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留不住,何况那还是难测的人心呢,您别掐,您就我一个闺女,掐疼了我,您心里也难过不是,娘嗳,饶命!”
叶红樱停了狠手,眼色凶悍的横过去,“守着一个不喜欢自己,自己更不敢喜欢的男人,有意思么?”
一箭穿心!
万尊儿僵滞。
怎么好像……心里有些难受?
耳边传来一声复杂的叹息,叶红樱摇着头道:“你这死心眼儿,打小对君慕白……唉,这些不说也罢,感情确实勉强不来,人心更是难测,不过要说这人呢,天生不知何谓‘珍惜’,认定了是自己的就当真以为她不会跑了,若然有人来争抢,那平日里不重要的,立刻就变成了不可替代,呵……”
说这话时,万夫人已然有了妙计。
……
花厅里母女两的对话告一段落,正堂中,万司瑜正就着科举主考官花落谁家,穿针引线的把话头引到柳元鹤身上。
第49章 恰好耐人寻味()
“昨日皇后娘娘对王妃百般刁难,我暗自捏了把冷汗,关于她的身孕……”
宰相大人说话相当有技术含量,对小妹的肚皮点到为止,转而道:“此事虽说有惊无险,只我有一事不明。”
他看向君慕白,目光里满满都是真诚,“在皇后娘娘召太医为王妃请脉时,为何是九千岁出手相助逢凶化吉?还望王爷解惑。”
关于柳元鹤这个人,万司瑜不好贸然下定论,但说到圣上对其的信任,恐怕比对自己的儿子们还多一些。
往好的方面想,君慕白若能得他相助,往后在朝中地位更加稳固。
掌管着十万禁军的九千岁是个太监,说到底也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精明的大臣们早已纷纷站队,便是中立的那些也无时无刻不在心里掂量着局势,静观其变。
柳元鹤不能免这个俗。
听了长子的说话,万源亦是有些意想不到,莫不是自己深居简出太久,跟不上时局变化了么?
他一向对柳元鹤没好感,若然云王与之有了往来……
君慕白轻描淡写道:“柳元鹤行事诡异,心思深沉难测,若非必要,本王不想与他多打交道,昨日只是个恰好。”
恰好?
恰好九千岁来了兴致,横搅进来,左右太医言思?
还是恰好云王殿下逮住了九千岁的尾巴,借其对付皇后?
这个‘恰好’,委实耐人寻味。
万司瑜将君慕白的话反复咀嚼了几遍还是不得解法,柳元鹤的心思难测,云王的心思也浅不到哪里去。
……
与麓国公府一墙之隔的丽园。
羡娆公主君芙的这座私宅,在京城里有三样是任何宅邸都比不过的。
第一是富贵无人敌。
入了丽园,金砖铺路,玉石成林,古往今来的大家字画随处可见,粒粒连城的夜明珠串成吊帘,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心肝儿颤。
第二是骄奢无人比。
祈国的羡娆公主声名远播,狂放不羁的作风惊世骇俗,丽园里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相传其酒宴的开放程度,旷古烁今。
至于第三样……
浮着魅香的暖室里,层层帷帐中,依稀有两人相依相偎。
君芙才将沐浴完,周身只着一件若隐似现的纱裙,青丝垂散,妖娆魅惑。
她侧身倚在软榻上,手中捏一把玲珑剔透的玉滚轴,为枕在她腿上的美人按摩脸容。
“都说本宫这园子里美男成群,可是九千岁一来,即刻艳压群芳。”
柳元鹤闻言低笑,弯了潋滟的唇,“莫非羡娆想将本座也纳入丽园不成?”
“本宫倒有此意,只可惜关不住九千岁的心。”
放下玉滚轴,君芙探手从跪在旁侧男侍捧住的锦盘里取了一块蜜瓜,亲自喂给腿上的人,“本宫向来知足,今日九千岁来陪本宫半日,还为本宫解了心头之惑……”
她一顿,诡异的渗出轻笑,“你说,老九对万家那丫头,是真心的么?”
真心?
柳元鹤倚在君芙的腿上,鼻息里嗅着飘飘若仙的魅香,心里对这两个字不屑极了。
他笑,魅惑众生的说道:“云王殿下素来稳沉内敛,是与不是,本座也猜不透。”
第50章 神魂荡漾()
君芙生在帝王家,世面见多了,哪怕明日太阳打西边出来,她也是一笑而过。
又不是天要塌来压死人,怕甚?
可昨儿个接连发生稀奇事,实在令她好奇!
她一早去到裕和殿,就等着看好戏!
数月来宫里宫外的传言引人浮想联翩,只要有母后和萧皇贵妃同在,必有一场恶战,万尊儿那泼辣户素来对软柿子婆婆护到骨子里,为了萧艳倾,连母后的威仪都敢冒犯。
实不相瞒,她最是喜闻乐见端庄的母后被气得恼羞成怒的模样。
孰料万尊儿来了,昔日本色不见,端着通身和气,还……有了喜?!
谁信呐!
之后人离了裕和殿,又闹出坠湖那一出,巧了父皇携群臣在湖对面赏梅,此事便闹大了。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稀奇的。
君芙明眸里光华飞舞,覆下长睫若有所思的望了柳元鹤一眼。
九千岁出宫来的打扮与寻常贵公子无异,更多的是绝代的风华。
他安逸的卧在她的怀,如画的眉目舒适的展开,仿佛很快就要到睡梦中去,那张毫无防备的脸,真是要勾了她的心魂!
是真的睡过去了,还是怀着心事,藏而不露呢?
君芙想罢故意道:“其实老九用如何的法子将万尊儿驯得服服帖帖,本宫不是十分感兴趣,毕竟那是他们自家的事,我最想不通的,是元鹤为何要让太医说谎,帮老九……瞒天过海。”
柳元鹤似对她的话无动于衷,片刻才说道:“我同公主一样,只知云王进宫后便先向皇上报了喜,至于云王妃变成如何,倒还不如公主亲眼所见,后而皇上领诸位亲王大臣踏雪赏梅,恰巧撞见十三公主和云王妃坠湖。”
他将眼帘掀开一条缝隙,睡意朦胧的眸子里含着几分好笑的意思。
“原本无人晓得湖的对面有人,全赖十三公主扯着嗓子喊了声‘九皇嫂’,接着便传来落水的声音,那时我见君慕白变了脸色,二话不说飞身去救人,便也跟去看看。”
说到此,他完全睁开眼,昂起下巴和听得入神的君芙四目交接。
“万尊儿又不是没坠过湖,两年前同样是冰天雪地,她掉下去后还是自个儿爬上岸的,半点损伤都不曾有,如何才两年,就惹得君慕白奋不顾身,连脸色都变了?因为身怀有孕?”他失笑,“本座岂会信了那障眼法。”
“元鹤是想知道老九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才命刘太医说谎的么?”君芙猜测道。
柳元鹤顺手捞起她垂在身侧的青丝,绕在手臂上把玩着,语气随意,“依本座估计,君慕白为平息这数月来的传言才让万尊儿假装有孕,法子是拙了些,可羡娆你信他没有后招么?本座还想,做个顺水人情助他一回,他便欠本座一个人情,还能以此气煞皇后娘娘,讨羡娆的欢心,岂不一举两得?”
君芙被哄得心花怒放,娇媚的笑声从层层叠叠的芙蓉暖帐中传出,愉悦得神魂荡漾。
第51章 来得是时候()
“真的是为了讨好本宫么?”
她陶醉的笑着,伸出光洁如玉的手轻抚上那张静若止水的俊庞。
“公主不信?”柳元鹤抓住她的皓腕。
君芙无惧,轻巧从他掌心挣出,“宫里的人忘性大,可本宫却一直记得,元鹤初初入宫还是个小太监时,万尊儿救过你的命呢!”
柳元鹤闻言只有满脸的诧异,“有么?何时的事?”
君芙放肆打量他脸色,想从中找出破绽,“当真不记得?我还当九千岁看似无情,实则心里记着那份恩情,总算找到报恩的机会。”
柳元鹤扬声笑了,“你们女人的醋总是吃得莫名其妙,堂堂祈国三公主听了我时才那番话,不该先替瑾王担忧么?”
好歹君芙与君彧一母同胞,都是皇后的亲生子女,他柳元鹤乃圣上身边的红人,是能够在关键时候说得上话的。
若他与君慕白联手,恐怕瑾王离皇位就更远了。
君芙深不以为然,“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本宫才不想管那么多,再说你知道皇兄的性子,让他游历山水、赋诗作画,他自是欢喜,可说到皇位、朝政,他比谁都跑得快,就算母后为他将皇位操持来又能如何?不定是个昏君!”
“哈哈哈哈哈,听公主的意思,似乎对君慕白的期望大一些?”
“父皇有那么多的儿子,明日的事,今日谁能说得准?”
“公主是在唯恐天下不乱么?”
君芙对怀里的人挑*逗一笑,“你猜呢?”
“公主的心岂是我等猜得,不过……”柳元鹤神色迷离,浮生若梦,半醉半醒,“他日任朝堂风云变幻,深宫凶险暗涌,公主想要如何,我必奉陪就是。”
“九千岁当真乃本宫最爱。”
抚摸他面颊的手顺着他白皙的颈项往下,挑开半敞的锦袍,至了冰凉的胸膛,仍未有停下的意思。
在游移到平坦精瘦的小腹时,他蓦地将她擒住!
柳元鹤完全睁开眼,眸底一片冰凉的清醒。
不乏警告。
君芙有恃无恐,“怎么?不乐意?”
她悦男无数,还未尝过他的滋味。
再说了,相识多年,她对他这重宦官的身份,始终存有怀疑。
柳元鹤挑唇扬笑,“恕本座能力有限,唯独此,恐怕满足不了公主。”
君芙倾身靠近他,低语,“其实这男女之事,能够寻到开心的法子多的是,九千岁,你想试试么?”
“公主饶了我罢。”柳元鹤假装纯邪,瞪大了眼睛,“今日漠狄高原有使节来,本座早已飞鸽传书,托云烬殿下为公主精心挑选了上等男侍十名,约莫午时便送入丽园,不知公主满意否?”
“云烬要来了么?”她神思一转,露出个邪笑,“来得真是时候。”
正觉这个年过得乏味至极,仿佛,能够打发消遣的棋子都悉数凑齐了。
九千岁在温香软玉之上扭转了身,再度合眸,惬意道:“本座也觉得,来得很是时候。”
……
万尊儿被母上收拾了一顿,肉不疼,闷着心了。
吃饭时满桌佳肴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母上大人在花厅里的说教……盘旋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第52章 心事重重()
——守着一个不喜欢自己,自己更不敢喜欢的男人,有意思么——
是很没意思,可,有什么办法呢?
她能理解母上的用意和苦心。
但谁懂她的身不由己?
万家虽为祈国第一门阀世家,然而在京城的本家,内部构成相当简单。
麓国公万源乃三代单传,膝下两子一女,均为正室叶红樱所出。
要问可有侍妾?
都是年轻时候偶有风流的事了。
即便那些女子被纳入后宅,首先要对叶红樱这当家主母恭顺孝敬,否则如何过得下去!
至于庶出子女,那是半个都没有。
万源在外洁身自好,在内爱妻有道,京城里响当当的二十四孝老公楷模。
叶红樱驯夫有术,别的不敢说,家中称大王,她有的是底气!
万尊儿不同。
她一没母上的魄力,二没雄心壮志。
驯服君慕白?
不由自主的向身旁看去,男人正与坐在对面的万司瑜举杯对饮,只看那侧面已是英俊挺拔,气宇轩昂,朗眉星目,神采飞扬。
举手投足都是气派,都是无匹的尊贵!
瞧见没?
人家是朝着英主明君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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