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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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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君慕白翻身上马,将尊儿拉入怀中,侧面证实他爱美人不爱江山。
陈煦备受打击,扯着他俏生生的脸皮嘶声痛呼:“红颜祸水啊!!!祈国众皇子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纵是刚才被你打断腿都不曾对你心有怨恨,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实点,哪儿来那么多话!”影川把他抱起来,暂时与自己同坐一骑。
对这为小朋友真是……够够的。
披星戴月,踏上归途,伴着陈煦的碎碎念,好似君慕白不做祈皇,全天下最对不起的就是他。
听着从身后不断传来的哀怨,尊儿乐了,“我算是看出来,他对你的敬仰才是真正的滔滔不绝。”
对这小孩说的话,并未真正计较在心上。
君慕白唇边漾出几许浅笑,低声对她道:“小小年纪脑子灵光,身手也还不错,让我有些吃惊。”
假以时日……不,眼下只欠些磨练,快成气候了。
尊儿把头点点,“可不是,点他一点就通透了!”
尤其和玉昭对阵时思路清晰,大概唯一的纰漏,就是栽在小白手里。
想到此,她颔首笑了笑,“他的腿虽然不是自己摔的,却是被你拽的,小白,你要对人家负责到底。”
君慕白眼中掠过诧异,“我以为此生只要对你负责就好。”
尊儿探身向后看去一眼,视线与陈煦隔空相触,他战斗力立刻飙升,指着她大呼:祸水!
她不恼,反而冲他吐舌头做鬼脸,故意气他!再收回身形说道:“陈国形势混乱,他身为太子,又是如此聪睿的人,遇上是缘分,若回到祈国把他交给柳元鹤,并不见得是件好事。”
君慕白登时会意,“你说得是,我依你之意,将他照顾到底便是。”
尊儿盈盈一笑,“那就有劳了。”
两人正说着话,君慕白的神情倏的变了一变,眉端微蹙,似有不适。
她立刻察觉,“小白,你没事吧?”
第531章 人生在世,无非图个舒坦()
不过是个细微的表情外溢,尊儿已然变得紧张起来。
君慕白抒怀道:“无碍,大概是秋岚与苏兴奎的内力太劲厚,我还未曾适应。”对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自昨夜醒来后,身上几处大穴一直烧烫,三道内力不断在体内流窜,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很想与人打一架。”
他早就料到回去的路上不会平顺,先前发现暗人,以为有发泄的机会了,孰料来的只有陈煦这小鬼头,他自然不会以大欺小。
不过是随手扯了扯那跟风筝线,陈煦学艺不精,摔断腿还要赖在他头上,云王殿下表示:我觉得自己有点儿冤。
听他平铺直叙的表露完心声,尊儿看他的眼色就变了,“你还是我认识的温柔可人的小白吗?”
‘很想找人打一架’这样的话是秦破的口头禅无误!
从温文尔雅的云王口中道出……很幻灭!
君慕白略感遗憾的扬眉,“人是会变的,我以前从不贪睡过辰时,自从与你在一起后……”
尊儿飞快接过他的话,“近朱者赤,看来你已经领悟到睡懒觉的真谛!”
“故而,也许明君之路并不适合我。”万一到头来他其实是昏君呢?
“你就是这样说服自己放弃皇位的?”她侧目,心头微微震惊。
“并非。”君慕白向前远眺,星夜下,绵延起伏的沙丘浩瀚无边,然而前路尽头,等待他们的是祈国纷争纷扰。
“只是觉得你的方式比较好,甚至让我有些羡慕,后而觉得……人生在世有千万种活法,关键在于与谁在一起。”
把他的话回味了下,尊儿欣喜应道:“你这觉悟相当高。”
“远不如你透彻。”去过巫国后,君慕白总算能真正体会到她的心境,这份获得比秋岚和苏兴奎赠予他的内功重要。
“没有去到巫国以前,我不能理解你对柳元鹤的包容,还有许多人与事的淡然,换做是我,决计不会退让。”
云王殿下只是看上去温和良善,然而身在帝王家,尔虞我诈是本质,睚眦必报是天性,一旦让步,没人会给你留余地。
可是在巫国的所见所闻让他豁然开朗。
君权,血缘,争斗……仿佛只是一个过程。
他不喜,大可跳出那怪圈,另辟广阔天地。
人生在世,最终无非图个舒坦罢。
君慕白隐约察觉,改变性情后的万尊儿一直在用很远的目光看待身边的一切,直到去到巫国,在提及祁桫的那时,她的神情才让他感到……平等的均衡。
她和改变了巫国的祁桫一样高瞻远瞩。
是以,有这样一个她在,他还要天下做什么?
诸多情绪在他深眸里流转,不知不觉就想到深处,尊儿笑盈盈的看他大彻大悟,道:“等回了祈国,稳了大局,我们再私奔一次可好?”
话是他先说的,下次再跑,如何都不要回京城了。
君慕白回神来,低眉与她相视,“我正有此意,只眼下平安回去才是关键。”
微顿,他像是做了沉吟,蹙眉道:“我总觉得不会太平顺。”
第532章 血缘,孽缘()
白夫人为云王殿下少见的担心感到稀奇,“之前我听流琰说,等你将秋岚与苏兴奎的内力融汇,和师公打成平手都不是问题,是以,即便知道有陈国的杀手会在沿途追杀我们,我也丝毫不觉得害怕。”
再说,他不是很想找人打一架么?
陈国的杀手们主动送上门给他一路打回京城去,妙哉,美哉!
谁想君慕白话锋一转,“你就不怕我回去先收拾了与你私交匪浅的九千岁?”
啧,快听他淡而轻狂的语气!
尊儿向他翻了个白眼,昂起玲珑的小鼻子冷哼,“我早就有言在先,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天下间苦大仇深的人多了去了,若是他连饭都吃不饱,我看他哪还有心思去搞风搞雨?”
说起柳元鹤,她心里是气的。
做点儿什么不好,非要天下大乱。
同时,她心里更是放不下的……
只她更明白,放不下也没有用,她能为他做的事微乎极微,他深陷泥泞,谁拉都没有用,唯有他哪天觉得腻了,愿意爬上来。
她为他急,为他累,为他焦心,更气他卯足劲糟践自己……全是徒劳。
“我就不懂了,他那么做能得什么?”思前想后,不得其解,反而向小白发问。
就连胯下的凌素都闷闷的哼了声,像是在应和尊儿的不解。
大好日子不过,闹什么闹!
君慕白眉目间的神色沉得很深,片刻,他缓缓道:“或许,是血缘。”
听到这个词,尊儿心头一惊,怔忡道:“你是说……血缘?”脸色霎时苍白,心更突跳起来。
自从得知祁桫与苏家的恩怨,血缘让她深感恐惧,多么可怕的羁绊。
“可是柳元鹤的家世有迹可循,他父兄全家靠他一人,只是……”
说到一半,她便默了。
那些都是可以作假的。
在听闻阿良的身世时,尊儿第一直觉不可思议,并非认为妖孽的九千岁就该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只不该如此寻常而已。
君慕白知她在意,回想起一个多月前母亲对他说的关于柳元鹤的话,该是到了也告诉她的时候。
“来巫国以前,我对娘放心不下,先去追了她,她同我说了一件事。”
“和柳元鹤有关?”
他将头颅轻点,幽深的眸子泛出心境难言的浓稠之色,“父皇与漠狄女王凛鸢曾有一段旧情,柳元鹤很可能是他们的孩子。”
换言之,当今九千岁,或许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血缘,孽缘。
如此一来,或许就能说得通了,为什么那么恨,为什么非要乱祈国的天下……
“这么多年凛鸢虽将云烬寄放在万家五年,虽时常派使节出使大祈,虽连云晞都舍得给我做侧妃,可是她本人却从未露面。娘说,无意中见过凛鸢的画像,明媚艳丽,比她更加动人,柳元鹤……似极了她。”
君慕白停了一停,似在叹息,“身世是可以作假的,柳元鹤在德顺八年入宫,那时未满六岁,为他净身的是德平,所以……”
“别说了。”尊儿越听越难过,再无先前的轻松。
听小白多说一些,她就多一分难受,无形中有种隐隐的痛将她挤压得喘不过气。
她垂下脑袋,想要掩饰脸容上收不住的情绪,愁眉难舒,“如果、如果是真的……”
“那他就太可怜了,是吗?”
第533章 少年,你太不可一世()
连夜赶路,于次日未时来到天元河渡头。
此时已在陈国与献国的交界,浩瀚沙漠中,以天元镇为伊始,碧蓝的河道上停满大小不一的船只,至少有十几个码头,成百上千艘船!
巨型的货船,富人游玩的花船,以载客为生的商船,还有映着各个国家图腾的战船!
最大的码头边,工人把各种各样的货物从船上卸载,直接搬上拖车,运送往四面八方的其他国家。
绵延起伏的沙丘中,远处,极远处,依然可望见一列列井然有序的骆驼商队向各国缓缓蠕动而去。
周围亦有百姓往来匆匆,或下船,或登船,或是四下张望喊着谁的名字,同一幅画面里,有乞讨的流浪者,也有身上戴满了宝石的富商。
太多不同国家的船与人,以至于刚来到的尊儿一行人置身其中,看上去并无特别之处。
影川影月分别寻了制高点环顾,虽然并未发现异样,但不表示他们就是安全的。
在渡口等船时,躺在平板车上的陈煦道:“此地过于混杂,不立于行刺暗杀,我们陈国的杀手向来低调,喜欢三更后行事,你们可知为何?”
天亮后,路上的商队渐渐多起来,小八用碎银换来一只小巧的拖车,专诚让他躺在上面,让马拉着他走。
这厮不老实,一路上扯天扯地,话又多又不讨喜!
无人理会他,尤其玉昭三人直接将脑袋偏向另一边。
妙珠被他闪烁的眸子盯到不好意思,迫于无奈接了他话,“因为那时人都睡熟了?”
“你说得太笼统。”陈煦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言之凿凿,“据我们陈国的大学士考究,人在三更时意志最为薄弱,反映也不如其他时候迅捷,故而那时行刺成功的机会最大。”
“陈国竟然还有大学士?”时雨不可思议。
“祈国都有,陈国为何不能有?”陈煦不可一世道:“杀人可是门学问,讲究团体协同,亦有单独作战,是你们影阁不知?还是你们压根不会?”
时晴斜视躺在板车上嚣张的少年,不客气的冷嘲道:“陈小太子,影阁并非为杀人而存在,还请莫要与陈国混为一谈,还有,你口口声声‘我们陈国’,然而,你们陈国的杀手无论单独还是协同出击,见了你还不是一样杀无赦,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呢。”
“时晴姑娘,这话说得妙极!”玉昭转过脸来附合一句,故意用手去碰陈煦的腿伤,“哎哟喂,陈小太子,您这腿恢复得真不错,小人再给您上一回药!”
妙珠摩拳擦掌,“奴婢来帮忙。”
“半个时辰前才换过药,你们安的是什么心!”陈煦痛得龇牙咧嘴,看来暂时没心情与人调侃了。
尊儿回首来将闹腾的几人看了看,没辙的摇摇头,又将附近周遭看了看,喧闹的码头,耳边充斥着人声。
回身,她对身旁的男子道:“陈煦的意思是,我们今晚三更可能会遇到陈国的杀手?”
“应该是。”君慕白将视线放远,口气淡淡的,“无妨,不用担心。”
不远处,小八站在一艘中型船只的船头,扬帆而来。
第534章 增进友谊的利器()
小八驶来的船看上去和一般中型船差不多,船舱内却舒适无比,普通的造船技术更是不能与巫国的相比。
因为中途得陈煦的乱入,他说什么也要把众人安全送入祈国过境才离开。
“不然小人无法向夫人、少爷,还有其他五家交代,请诸位不要拒绝!”
……登船后,他是这么说的。
当时万尊儿和君慕白对视了一眼,心说你要是回不去,我们好像也不太好跟流琰他们交代啊!
也罢,两日水路,加上原本就在穿上的苏、秋两家六人都会武功,路上有个始料未及,大家在一起好照应。
夜至。
船完全驶离沙漠后,进入昭国,平原地势一览无遗。
夜幕下,景致与塞外的广运河差不多,不时可见沿河而居,住在帐篷里的游牧民族,只入了初冬,河岸两旁的草地早地枯萎,剩下遍野枯黄,一片萧索荒芜。
之初,往来的船只还很多,随着夜色渐渐甚浓,尤其商货大船更加马虎不得,多靠在宽裕的河道岸边过夜,待明日再继续启程上路。
像尊儿他们需要日夜兼程赶路的,就在船首挂三盏红色的灯笼,别的船只见了,就会为之让行。
上船匆匆吃了些东西果腹后,大家都入卧房去补瞌睡,虽是谁也没说,心里却都有意识,深夜怕有场恶战要打,不养足精神哪里应对得来。
尊儿算醒得晚了,一觉起来,亥时刚过。
妙珠在外屋伴她,道是君慕白和苏、秋两家的众人在甲板上,影川影月奉命看顾船尾,至于其他人……
隔壁,灯火大作。
“五条!”
“碰,九万。”
“糊了!给钱哈哈!今天晚上小爷爷手风真是顺!”
外面风平浪静,船内某间客房,四方桌上,硝烟四起。
尊儿刚跨进门就断定今晚玉昭、玉珑和时雨被陈煦一捆三,打得落花流水,面如死灰。
在旁观战的玉魅和时晴频频摇头,为自己的小伙伴默哀。
连小八都惊异,“想不到陈小太子的麻将牌打得如此之好!”他家夫人就正缺一个机灵的牌友!
陈小太子不顾腿伤,牌桌上奋勇杀敌,屡战屡胜,春风得意,玉白的素手熟练的洗牌,安慰对手道:“想开一点,国破山河在,长夜漫漫,有的是你们翻身的机会。”
玉昭颤笑似哭,“底裤都快输没了,翻个爷爷的身!”
玉珑早就形象全无,蹲在凳子上抓牌,浑身都散发着气急败坏的负能量,“这陈国若是以麻将牌决胜负,霍文怡算个屁!”
陈煦很是会抓重点,问他道:“你们那位九千岁牌技如何?”
相处一天两夜,虽各人的对话里不乏讽刺,你来我往间如此熟络了,反而没太多芥蒂。
麻将牌可是增进友谊的利器!
“九千岁的牌技,我等是望尘莫及。”玉珑仔细的理着手里的牌,余光见万尊儿走进,心思一转道:“不过这船上就有位高高手,想是秋猎时,云王殿下打得羡娆公主摔牌,唉……作孽!”
第535章 有心无意()
听闻君慕白牌技惊人,陈煦立刻吵嚷着换牌友。
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是本小爷的对手,去甲板上把最厉害的换下来,让我和他好好的切磋切磋。
玉昭几个还没有搬回本,若君慕白真的坐到桌上,怕是连皮带骨都要输干净。
哪里肯罢休!
尊儿走进厢房中厅,望见这么个热火朝天的画面,不禁叹道:“你们……玩儿得可真开心啊!”
玉魅连忙给她搬了凳子坐,时晴为她倒茶,小八将放在门边的暖炉移到她的脚前,点心吃起,恍惚间,这就是个过年迎新的气氛。
几圈牌打下来,陈煦也不再故弄玄虚了,盯着桌上的牌面,状似不经意道:“其实你们真的不用太担心,这几年我们陈国的杀手越发无能,人才匮乏得厉害,接到的请帖多是押镖,杀人的买卖大不如前,哦对了,今年最大的一单还是从你们祈国来的,就是在玉泉山庄行刺,可还记得?”
他问万尊儿,瞳眸里萦绕着溢彩流光,就好想是问候她:玉泉山庄玩得可愉快?
尊儿捧着热茶,默了。
说起当日,曾深陷危险的妙珠愤慨道:“原来是你们陈国的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也是众。”陈煦知道她话中讽刺之意,毫不羞愧,“单打独斗不行,人多更是种战术,你说对吗?”
他碰了时雨的牌,又打出一张,间隙,将牌桌上下每个人的脸色都环顾了遍,“我们陈国拿钱办事,靠的就是这点薄利维系生计,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死呗,谁也怨不着谁,不过那煜王实在有意思,一掷万金,买的却是最底层功夫最差的那些……连杀手都算不上,后而埋伏在玉泉山附近,听说只死了些庄内的侍卫,重要的一个都没事。”
尊儿饮了一口茶,有心接道:“君成昊故弄玄虚,秋猎造反的事那么大,你想不明白?”
陈煦转着手里的废张,冲她诡谪的笑了笑,“开始不知,后来当然知道了,只我稀奇的是当日来我们陈国谈买卖的并非是煜王的人,而是——你猜是谁?”
说到这儿,正要出牌的玉昭手僵在牌桌上空,玉珑已然阴冷的盯着他看,脸上再无前一刻的松释和笑意。
玉魅抱手在旁,“陈小太子,你们陈国收钱做买卖不假,随意泄漏雇主身份,怕是不太妥当吧?”低声的话语里不乏威胁。
陈煦装作怕怕的模样,笑意更加张狂,“怎么?敢做不敢认?”
他是陈国不受待见的太子不假,可知道的却不少,高兴说出来,你奈我何?
话到此,麻将牌是彻底打不下去了。
他索性把面前刚叫上的牌轻松一推,“你们这行人委实蹊跷,按理说,万尊儿来我们西众小国找碧沙海的奸细,君慕白陪同在侧,这是合情合理的,可这关柳元鹤什么事?你们玉轩阁的三人也一起来,究竟为的是什么?”
牌是不能随便乱打的,玉昭几人这才意识道,陈煦借着自己年纪小,套了他们不少话。
第536章 你可真是个人才!()
回京路上,对玉昭三人甚为关键!
九千岁与无暇决的事只有他们玉字辈的十人知道,绝不能透露给下面的人。
虽在天元镇与玉轩阁的探子接了头,可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根本不似京城那般方便他们呼风唤雨,对禁军呼则来挥则去。
是以在进入祈境之前,只能仰仗君慕白等人的庇护。
陈煦分明洞察他们此行别有目的,当着万尊儿的面旧事重提,挑拨意图明显!
“小兔崽子,你阴我们?”默然僵滞片刻,玉珑目中凶光大作!
陈煦摸着胸口,嘴角扯出一抹坏笑,“别这么说,我这人天生好奇心就比别人重,万家蒙冤,全天下都知道!连我那没野心的父王都说,即便万家不来找那什么劳什子证据都无妨,就算不对付柳元鹤,君家皇族都不能将大祈第一世家真正如何了去。”
就当万家高风亮节,非要弄个一清二楚,和霍太后较劲到底,那么玉轩阁呢?
陈煦如抽丝剥茧般,看着万尊儿道:“我还听说,昔日云王妃与九千岁素有私交,我看玉昭他们对你除了毕恭毕敬,那是真打心坎儿里服你,为何呢?若说柳元鹤真的和你友情不错,连云王都不在意,可是此行凶险万分……”
他不屑一顾的睨向玉昭、玉魅和玉珑,直接把头摇了摇。
猜测到此为止。
玉昭懂医术,另外两个有什么能耐暂时没看出来,可无疑,三人武功都不行,遇到他们陈国的杀手,就要指望君慕白他们保命。
“所以,你的结论是什么?”尊儿笑着问他。
他小小年纪,和这些个在宫里能逗着主子玩的公公们打了一晚上麻将牌,收获必定丰富。
陈煦轻慢的哼了一声,昂首道:“我先是猜万家的冤案里可能有柳元鹤谋逆的关键证据!不过闹腾到这份上,你和君慕白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多是视而不见,于是我又想,你与柳元鹤的交情应该不假,是不是他重了什么奇毒蛊毒,这三人借你们此行做掩饰为他暗中寻求救命之法,诸如此类……我们相处太短,暂时只想到这些。”
一席话毕,惊了那三人。
妙珠和小八看陈煦的眼色都变了,从不屑厌烦看不起他小屁孩一个,到此刻的……佩服。
“祸水!”他扬起挑衅的眼色问万尊儿,“我说的对还是错,你吱个声啊!”
祸水哈的大笑,对他赞道:“陈小太子,你可真是个人才!”
……
反正陈煦是猜,尊儿才不回答他。
比老谋深算?她也是在祈国皇权争斗里历练过的,岂会轻易把自己的底牌翻给别人看。
让小八把陈煦抬回他的房间休息,只留下玉昭三人。
借这个机会,白夫人好好和你们交个心。
屋中炉子里的炭火烧得劈啪作响,三对复杂的眼眸指与一人做对视。
心思流转,思绪翻飞。
“别拿防备的眼神看我好吗?我是怎样的人,你们不了解?”要是到了今时今日,他们还怀疑万尊儿的人品,她就该好好的自省了。
第537章 修罗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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