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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枭宠:女人别放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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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喧嚣异常的环境突然没了声响。
周围死一样安静,所有人都呆呆站在原地。
被砸中的倒霉催反应慢半拍的缓缓停下脚步,然后抬手抹了下后脑勺,触得一手粘糊糊,血淋淋的东西,目光缓缓下移,地面上还溅落着一堆不明物。
仔细一看,有肉,有菜,还有酒,很好,一席盛宴备齐了。
然后,那人慢悠悠放下手,一把推开怀里战战兢兢的美艳女人,然后,慢吞吞的转过身来。
一个满脸鬼画符一样的女人一脸凶相的站在不远处,还维持着抡胳膊的姿势。
祁炘盯着慕朝阳和那女人完好无损消失在酒店旋转门口的背影,然后眼珠子一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极度惹人眼目的脸,祁炘瞬间石化,立刻意识到不妙,嘴里直接骂了句,“我擦!”。
完蛋了!冤家路窄。
手滑,砸偏了。
被她砸中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女明星玩车震,还要挖她眼珠,断她手脚未遂,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的,长着一张妖精脸的死变态!
第15章 男妖倾城()
孙衍刚好走出酒店,步下台阶,正朝停车场走去,目光无意中瞥见这一幕,然后顿住脚步。
孙衍目光穿过祁炘的背影望向台阶之上,一看见那人的脸,孙衍就知道,这女人完了,就算是父母的老相好,交情再深,他也没那份魄力过去替她说情。
酒店门口,有人小心翼翼喊了声,“四哥”。
祁炘浑身打了个结结实实的颤栗,立刻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转身撒腿就跑,两条腿像是安装了无敌风火轮。
人在逃命的时候,果然潜力无限,众人只见一道影子倏地蹿了出去,仿佛一瞬间化身短跑健将,迅疾如飞,孙衍盯着祁炘的背影愣了愣。
这女人是练过的吧?
原本稀稀拉拉的人流,安静偌大的广场,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一大堆人影,黑压压一片,统一的黑衣黑裤,一看都是训练有素。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逮住击中四哥脑门,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祁炘知道从周围出现不少那变态的人,她奔跑的方向忽地一转,一个弹跳,蹦上石阶,整个人朝斜地里的绿化园林一头猛扎了进去。
七拐八拐以后,前面有一颗恒古勃发的参天老树,树干粗壮,茂密的枝叶压盖住了其他的树木。
祁炘想也不想直接扑上去,双蹄一蹬,两条腿叉开,柔软的身体攀附着树杆,出溜出溜往上爬。
追过来的黑衣人蓦地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和一只小猴子一样呲溜呲溜就爬了上去。
一大帮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树下打转,挨个换着抱住树杆,蹬腿的蹬腿,抡胳膊的抡胳膊,最后,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跟着四哥长年摸爬滚打,会火拼,会管理企业,会打架摔跤,会用非法手段对付男人女人,会的本事真不少。
四哥手底下走出来的能人不少,绝大多数都能在自己的一块地盘,成立属于自己的势力王国。
可,没人教过他们爬树啊。
祁炘找了个结实的树枝,然后“呼”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晃着脚丫子,垂着小脑袋傲视着下面一溜的乌漆麻黑。
她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在森林遇上了野兽,然后被逼到树上,看着树下的兽类烦躁的转圈圈,却又上不来抱头捉急的赶脚。
过了一会,黑衣人围城密不透风的人墙,自动自觉有序的让开一条道,然后祁炘看见那只成精的倾城男妖慢悠悠,慢悠悠的晃了过来。
男妖精站在树底下,先是围着树转悠了一圈,然后停下脚步,站没站相的站在那,男妖精缓缓抬头,祁炘晃着两只小脚丫,举起爪子跟他打招呼,“嗨,妖精哥,猿粪啊!”。
男妖精黝黑森森妖气肆意的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祁炘看,半晌,忽然“哈”的一声笑的邪气十足,眼尾弧度拉出一丝勾心慑魄的凛冽,“是你自己下来,还是要我上去抓你下来?”。
祁炘撇撇小嘴,一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做认真思考状,想了想,然后盯着男妖精的眼睛,笑嘻嘻道,“哥,四哥,我耗的起,被你抓住算我倒霉呗”。
要是能抓早抓了,干嘛还要跟她啰嗦。
她就不信了,这么一大帮人愿意跟她一个小女孩干耗在这。
指不定,这期间她就有办法逃脱。
要是落到这人手里,怕是抽筋扒皮,下场凄惨,连渣滓都不剩了。
最后,成了无头尸,无头案,含冤而屎。
“你有种。”男妖精冲祁炘点点头,笑的更加欢什,就像一朵开盛的罂粟花,妖娆绝美,扒开后全是剧毒。
祁炘以为这死变态是要亲自上阵的节奏,然后,她看到男妖精左右扭动下脖子,嘎嘣作响,然后抬起腿,再然后
“哐哐!”。
大树被踹了两下。
大树纹丝不动。
大树稳若泰山。
过了一小会儿,有稀疏的几片枯叶凌散枝头,迎风摇摇曳曳,忽忽悠悠,飘摇而坠。
祁炘,“”怎么突然感觉这么荒凉寂寞呢?
众黑衣人面面相觑,默默抹了把汗。
这不是他们老大,这是另一个魂魄附身在他们英明神武,威武霸气的四哥身上了,一定是。
男妖精一点不觉得尴尬丢脸,吊儿郎当的后退两步,朝后勾勾手指,“阿镜,过来”。
祁炘听到声音,顺着男妖精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个一头银白发的男人走了过来,不知道是染的还是天生长这样,和一樽桩子一样站在男妖精旁边,恭敬的喊了句,“四哥”。
男妖精伸出修长的兰花指,扬起后朝树上一指,“上树!”。
祁炘极度鄙视,还当什么黑老大,还叱咤黑白两道,干脆辞职退位算了。
白头发男人跟着抬头,祁炘看到那人的脸,眼前顿时一亮。
饱眼福了,帅锅啊。
虽然头发是白的,可是脸蛋看上去很年轻,唇红齿白,尤其是皮肤,白皙如瓷,五官精致,气质冷艳,虽然站在男妖精身边略显逊色,但也是一枚可人的帅哥。
第16章 美人,空虚寂寞冷()
白镜盯着树上的女人,眉心不自觉跳跃几下,这女飞贼吗?他很好奇,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喂!美人,你要上来吗?”。
祁炘在上面得瑟,爬树要身体柔软,以柔克刚,那些长腿硬汉想上来可没那么容易。
白镜一言不发,走到树边,手掌摸了摸树干,然后又蹬腿在上面试了试。
祁炘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不是行家,顿时笑的更得瑟外加一脸猥琐,上半身朝树杆上轻轻一靠,摆了个美人卧榻的姿势,朝白镜大剌剌抛了个媚眼,“美人,姐姐孤独寂寞冷,快点嘛,不要让人家等太久哦”。
话音方落,旁边的男妖精突然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恨不得笑死拉倒。
旁边的一众兄弟也忍不住哄笑出声,谁能想到一贯冷艳高贵,被称为禁欲系男神的白镜竟然被一个小丫头骗子给调戏了。
白镜眼角微扬,看了眼树上大言不惭恬不知耻的女人,扭头扫了一眼身后笑的不能自抑的兄弟们,目光平静无澜,却让一众兄弟立时住了口。
白镜跟着四哥最久,身上貌似也汲取了四哥身上的戾气。
白镜目测了一下树干的高度,两条腿后退几步,突然俯冲过来,然后,祁炘便看见男人宛如一只矫健的豹子,身法敏捷,在冲到树跟前时长腿猛的一跃,紧接着脚尖蹬在树杆上,人也同时飞了起来,双臂一展,抱住颇有些滑溜的树杆,利用冲击力往上硬生生攀爬。
祁炘紧张的吞咽下口水,不是吧,这样也行?
虽然速度越来越慢,感觉攀附的力气已经快丧失,但是眼看着就要爬上来,几乎一伸手就能够抓到祁炘的裤腿。
祁炘急忙将脚丫子一缩,尔后抬腿,想要踹白镜的脑袋。
然而就在此时,下面骤然传来布料和树木摩擦的声音,祁炘下意识低头看去,顿时“噗嗤!”一声大笑出来,这幅张狂劲头,和方才的男妖精如出一辙。
”哈哈,美人,这是怎么啦?“祁炘幸灾乐祸,晃动着两只小脚丫,嘴里哼起了小曲儿。
“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众人黑线。
白镜原本就不会爬树,无非是利用自己先天迅捷的速度,能上去那一大截,完全是凭借着冲力的速度往上扑。
在距离地面还有两米左右时,白镜旋身轻轻一跃,双脚稳稳的站在地面上。
白镜走到男妖精面前,头一低,“四哥,阿镜无能”。
男妖精慢吞吞抬眸,扫了眼女王一样高高在上的祁炘,眼尾幽幽散发出一股近乎妖媚的阴冷。
祁炘看着男妖精嘴角还挂着邪笑,却出其不意猛地抬腿,一脚狠狠踹向白镜,一下子就将白镜踹的后退几步,直接摔倒在地上。
男妖精那双狭长的,充满浓郁妖气的眼睛扫了一圈,嘴里骂了句,“一群废物!”。
被他视线扫到,站在跟前的黑衣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祁炘抹汗,这变脸快的呀。
白镜躺在地上,身体动了动,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结果冷不丁男妖精嘴里幽幽吐出一句,“我没让你起来,喜欢趴就一直给我趴着”。
白镜面无表情,横在地上也不见丝毫狼狈,闻言翻了个身,面朝下,果真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祁炘心想,真是忠犬,让他趴就趴,连吠一下的叛逆行为都丧失了。
男妖精阴晴不定的性子,他的手下看来都习惯了,一看男妖精阴阳怪气的德性,一个个缩在一旁扮风景,夹着腚屁都不敢放一个。
男妖精抬手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围着树慢悠悠的又晃了一圈,嘴角邪狷弧度肆意加大。
祁炘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她听到男妖精不紧不慢吩咐了句,“来人,给我把这树锯了”。
第17章 脱掉你的小裤裤()
祁炘瞪圆眼睛,在上面一个劲的嚷嚷,“破坏公物,不道德,喂!妖精哥,您是良民,良民啊,干嘛要干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呢?”。
男妖精下巴轻扬,眼尾带出的邪气四散流溢,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江彦伦,哥的名字,你给哥记住了”。
祁炘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男妖精是在报自己的尊姓大名,她点点头,眼角瞥见有人拿着一把电锯过来,按了开关,齿轮极速转动,那人上前几步,把电锯往树上一按,呲呲啦啦的声响起,顿时木屑翻飞。
祁炘小心的吞咽下口水,冲着江彦伦立刻讨好的开口,“哥,四哥,江四哥,您看,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别较真嘛,您是大人物,能不能大人大量,别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计较,咱们有话好好说呗”。
身后走过来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娇娇媚媚的喊了声,“四哥”。
江彦伦嘴角挂上抹邪笑,伸手将女人揽进怀里,手指掐了把她的脸蛋,然后抬眸扫了眼祁炘,满脸赤果果的鄙视,“我刚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想死来着”。
祁炘眼看着树根部以上的直径被短时间锯了一小半去,这也忒锋利了吧。
她抬头看了眼树枝以上延伸出去的枝干,和另一颗树枝纵横交错。
祁炘知道和这人说好话没用,直接爬起身,准备顺着树干往上爬,然后攀爬到另一颗树上,躲一时是一时吧,她方才已经悄然给景荨发了定位,让她报警,救她于水火之中,一定要撑到警察来。
熟料,由于蹲的久了,腿有些麻,一个没注意,脚底一滑,祁炘还未来得及站稳的身体猛的晃了下。
然后,所有人都看见方才还在上面得瑟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女人,犹如一只误闯天庭的笨鸭子,在空中诡异的扑腾了几下,直直栽了下来。
嘴里还嗷嗷嚎着,“天杀的!诶呦,诶呦!”。
江彦伦感觉黑云压顶,慢悠悠抬起头,蹙了蹙眉,下意识就要往后退。
结果,还是遭了某人的饿狼扑食。
祁炘极速下坠的时候四肢张牙舞爪的挥动,本能的反应就是想抓住什么,结果,顺手就那么一抓,有什么硬质的东西把手硌了下,然后被一个不太硬的东西又硌了下,同时,耳朵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呲啦声响。
最后的最后,她就以狗吃屎的撩人之姿扑倒在地上。
虽然此时的地面是湿漉松软的泥土,可是这么高摔下来也不是好玩的。
祁炘吐掉嘴里的泥土,感觉身体都碎成了几瓣,嘴里不住哼哼,“尼玛,疼死了”。
祁炘哼唧了好一会,才恍然发觉周围竟然死一般的寂静,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然后,她看到了不可思议记忆犹新终生难忘的一幕。
江彦伦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下半身,视线聚焦在裤裆部位,眼睛发直发愣。
方才在上面没注意,这变态现在身上穿的这套骚包孔雀的衣服,并不是酒店门口那一套,明显是换过的。
祁炘看见男人的裤子皮带扣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是蹿出孔的状态,裤子拉链被扯开,露出里面的黑色小裤裤,而且,还是走在时尚尖端的那种,明骚暗撩的丁zi小裤裤。
祁炘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心里哀嚎,作孽啊!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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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都是她一手造成?
第18章 江彦伦不是人!()
树林之外,孙衍默默转身,额上挂着一大滴汗珠,他什么都没看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祁炘很快就发现了,除她之外,所有人都如同被电击过一般,齐刷刷的背过身去。
非礼勿视,除非不想要眼珠子,才敢明目张胆勇气爆棚的看四哥裤裆里那玩意。
然后,祁炘看见那什么四哥,垂着眼眸盯着自己的下半身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慢悠悠的抬了下手,旁若无人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慢吞吞拉上自己的裤子拉链,然后又蛋定的把皮带扣扣好。
祁炘看的俩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什么怪胎?都让人当众扒裤子了,这人怎么像是在自己家更衣一样随意而自然,好像丢掉贞操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江彦伦拉好裤子拉链,瞬间又恢复了人模狗样,他那帮手下就像背后也长了眼睛一样,立刻默契转过身来,一个个低垂着脑袋,站的和树桩子一样,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是一种罪过。
祁炘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来不及反应,身体骤然腾空,她被人扣住肩膀提了起来。
阴翳压顶,她下意识抬头,视线中乍然就出现了江彦伦张雌雄莫辨的妖精脸。
祁炘吞咽下口水,干巴巴的笑道,“哥,四哥,误会,这都是误会”。
江彦伦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眼底的妖气四散流离,一股暗藏的阴狠抽丝剥茧般渗透而出,半晌,忽然邪里邪气的勾了下嘴角,江彦伦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挟裹着阴冷的气息捏住祁炘的下巴,然后微微一抬,祁炘被迫仰起脸对上男人的眼睛。
两人距离很近,祁炘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此妖睫毛根部,那种很深很浓的类似眼线的黑气缭绕,再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江彦伦继续盯着她的脸左右看了一会,祁炘被盯的脊背发凉,毛孔都炸了起来。
“啧啧花样百出,每次都能带给我惊喜。”江彦伦垂下眼眸,视线落在祁炘的艳俗的红嘴唇上,慢吞吞的吐出句,“这张脸,真令人倒足了胃口”。
祁炘下巴被捏的生疼,勉强扯开抹笑意,“四哥,我这脸可以给您减肥来着”。
江彦伦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两根手指捏着祁炘的下巴上下左右的方向掰扯,然后赞同的点点头,“没错”。
祁炘忍不住翻白眼,脖子都被他扭的嘎嘣响,拜托,她的脸虽然丰富多彩,万里挑一,但也不用看个没完没了吧?
可是祁炘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请随意欣赏的表情,谁让自己是这变态手中的猎物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江彦伦看腻了,又去蹂躏祁炘的小辫子,最后总算松手,慢悠悠后退几步,立刻有两个人不知道从哪抬着一把实木雕花椅搬过来。
江彦伦歪歪斜斜的窝在椅子内,悠闲的翘起二郎腿,方才那被吓的差点尿裤子的美人,立刻识相的迈着小高跟哒哒跑过去,两只小手在男人肩膀上又锤又捏好不谄媚。
江彦伦惬意的享受着美人恩,手掌撑着下巴,嘴角邪勾,一双妖目阴测测的盯着祁炘看,另一手手指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轻点,每一下都好像敲击在祁炘的小心脏上。
她怎么觉得她就是古代命运悲惨的阶下之囚,现在正在接受高高在上帝王的审判。
祁炘紧张的吞咽下口水,脸上一贯玩世不恭的笑有些把持不住,果然,那死变态妖里妖气的发话了。
“给我废了这丫头,先女干后杀还是先杀后女干,剁碎了喂狗还是砍成秃子泡酒,以后别让我再看见她”。
话音未落,祁炘脸直接一白到底。
女干杀?喂狗?泡酒?!
麻来个弊!江彦伦你特么不是人!
第19章 第一次()
有句真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祁炘凶神恶煞的瞪着那只妖,当场直接爆粗口,“江彦伦,我x你祖宗十八代!连着远古时期猿猴那一代!”。
结果,那死孽畜笑的更加变态了,好不狂妄,一副快气绝身亡打回地府做个笑死鬼的决心,最后,江彦伦缓缓收住笑声,然后歪着脑袋,盯着祁炘一本正经的问了句,“你x的过来吗?”。
祁炘恨的牙痒痒的,手握成小拳头,咬牙切齿的骂了句,“你这个死变态!去死!”。
祁炘话音未落,人已经被丢在地上,江彦伦那双深鹜妖冶的眸子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祁炘下意识护住胸部,她怎么感觉这变态的眼神好像穿透她的衣服,大剌剌的在窥探她的三围。
江彦伦见祁炘那一副防狼的动作,邪气的勾了勾嘴角,视线落在一旁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的白镜,抬了抬下巴,“阿镜,你先来,这妞应该没被破过”。
白镜动了动身子,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四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阿镜还是觉得趴在这地儿舒服”。
江彦伦嗤笑一声,满脸鄙夷,“出息!”。
旁边有几个男人跃跃欲试,一副贪婪猥琐的狼样。
我擦!她都化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些禽兽居然还下得去鸟?
祁炘抬手指着靠过来的那几只兽类,警告道,“你们敢弓虽暴我,我做了鬼半夜去你们房间睡在你们床上,我吓不死你我掐死你!”。
那几只愣了愣,毕竟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怎会被祁炘出言恐吓,况且,四哥的吩咐,谁敢怠慢?
祁炘一看恐吓没啥用,急忙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撒腿就想跑。
结果没跑几步就让人揪住头发,被几只狼爪子推搡着就按倒在地上。
有人忍不住调笑道,“妹子,跑啥呢?还不如待会把这力气用在喉咙上”。
旁边几人跟着笑出声来。
祁炘一看自己这小力气,挣扎无用,她大口喘着粗气,平复下心情,一扭头,视线穿过众人落在一旁窝在椅子内的江彦伦身上,这货已经按耐不住发情期,直接把美女抱在大腿上啃。
祁炘嬉皮笑脸谄媚十足的说道,“四哥,看在咱俩这两次偶遇的“猿粪”上,我能不能提个要求先?”。
江彦伦听到祁炘的声音轻掀下眼皮,眼睛在她脸上溜了一圈,半晌,慢悠悠地“哈”了一声,这才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是,猿粪,还敢跟我提猿粪?”江彦伦认真想了想,然后大度的一挥手,继续开口,“行行说说你的遗愿,哥这是心地善良,不跟女人一般计较,知道吗?”。
呕———!
祁炘忍住没没吐出来,人面兽心还差不多。
眼睛落向一旁趴成一尊雕塑的白镜身上,祁炘开始提意见,“这好歹是我的第一次,能不能给我配对一个优质点的男人,至于后面的,是蛤蟆还是憋孙我都认了”。
祁炘说着伸手指了指白镜,笑容猥琐,“我要他!”。
一语落地,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差点惊掉下巴。
跟在四哥身边久了,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惹了四哥能有好下场的几乎绝迹。
尤其对方是女人,那就更可怜了,好点的被兄弟们轮番上,弄残或半死不活,赶出东城或卖进窑子,生不如死,暗无天日。
并且,几乎所有女人的反应如出一辙,被吓破胆,可怜兮兮的哭着求饶,不过没用。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笑的和花骨朵似的,并且还胆大包天平心静气的指定要男人的。
第20章 气场很重要()
江彦伦坐没坐相的歪在椅子内,闻言轻抬了抬下巴,弧度线条优美流畅,人虽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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