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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律师-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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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杰为他难过,石学举反过来安慰他,“我得感谢你啊,唐人杰律师,要不是你,那房子我还要不来,还要去法院。”
石学举抓着一个黑色的袋子给我装虾,唐人杰看见他的手全裂开了,脸被江风吹得红紫,身上一件肮脏的工作服,穿一双高腰黑水鞋,浑身鱼腥味,原来白胖的石学举不见了,典型的一个江边渔民。
唐人杰想对他说声对不起,可是张不开嘴。再说还有徐晓岚在一边,更是不能让她知道以前的那些缺德事。
“钱财看淡点,这些钱够我喝几天酒了,原来我是三高,那么胖,你看现在?”石学举把装好的虾递给唐人杰,他用手拍着自己的肚皮说:“我体重又恢复到一百三十斤,要不是贾作桢把我折腾一下,说不定我就死了,那时候是二百一十斤,医生说一定要减,可怎么也减不下,呵呵!这下好。”
唐人杰不知道说什么好,动了动嘴唇,又打住了。
唐人杰拎着装好海鲜的袋子往车上走,开着车,两个人都有很多感叹。有人说华夏人的人生境界有三重,一开始是儒家的思想,要入仕,争身份地位;失意石又转为道家思想,淡薄名誉,寄情山水;绝望石,他们又是释家思想,寄希望于修来世。他们总会以惊人的顽强生活下去,从石学举身上我们看到了这种顽强,可是不活下去又要怎样呢?
刚刚到家,把鱼放下,徐晓岚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母亲的,徐母在电话急切地叮嘱她说:“你小姨坐车应该是下午到达阳城,你一定要去接她。她看上去慌慌张张的,说是去阳城找工作,又没带一件随身衣服,走得很急,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徐母还说,就在五天前,她接到过妹妹吴巧珍的求救电话,说是给丈夫于伟筹钱做生意缺四万块钱,哀求小姨一定给凑齐,还说要是弄不到钱,自己就死定了。当时,徐母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小姨在故意向她施压,后来仔细一想,觉得事情有点儿蹊跷,妹妹犯不着拿这种话来吓唬她啊。于是,她赶忙打电话与妹妹联系,可妹妹家里的电话总是忙音。正在她心里发慌时,没想今天找上妹妹就赶来了,一见面就向徐母借钱,就要出门打工,问她她又不说,借了一千元,匆匆就跑去镇上坐车走了。
因为长年在外读书,徐晓岚对自己这个最小的姨妈感情也不怎么样,只有逢年过节偶尔走动下,主要是姨父于伟为人吝啬有刻薄,两家人来往也不多。但听到姨妈进城来了,接待一下,这是无可厚非的。
徐晓岚叫唐人杰,再次开车出去,他们在客车站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接到了四十多岁、面容消瘦、精神萎靡、行走时两条腿别扭得一步一挪的小姨吴巧珍。
见小姨这副模样,徐晓岚关切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姨你怎么突然跑到阳城来了?小姨你别多心啊,你来我们肯定欢迎,只是听我妈说你……”
唐人杰也上来打招呼,徐晓岚便给小姨介绍了说是她老公,吴巧珍看了唐人杰,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无奈地苦笑着,有点儿惊怵、警惕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急切地低声催促道:“晓岚,快走吧,到你家后再说……”
唐人杰和徐晓岚相视一眼,也感觉怪怪的,只是她不说,也不好问。徐晓岚扶着她,上了唐人杰的车。
回到家,徐晓岚说准备给小姨弄饭,吴巧珍无力地摇摇头,说她不想吃,徐晓岚说:“小姨,我看你坐车也累了,要不我给你准备洗澡水,你洗后先休息一下,晚点我们再吃饭。”
吴巧珍望了望唐人杰,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唐人杰一看就懂了,肯定是她有些家事不想让自己知道,就知趣地说:“小姨,你们聊,我去办公室一趟。”
唐人杰走后,吴巧珍表情怪异地小声说:“你这儿有铁锯条吗?”
徐晓岚一愣,不解地问:“你要铁锯条做什么?”
吴巧珍可怜兮兮地喃喃道:“我下面被锁住了……”
徐晓岚一头雾水:“啥?下面——怎么个锁住了?”
吴巧珍有些羞涩地说:“你看后就知道了。”
她动作缓慢,小心翼翼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和内裤。徐晓岚低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在小姨的隐秘之处,竟挂着一把小铜锁!锁鼻儿穿透的地方已经红肿发炎,渗透出的血滴落在小铜锁上,已经凝固了。除此之外,大腿上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多处伤痕。
吴巧珍愤懑而痛苦地说:“你姨父那个恶魔,差点儿没把我折磨死——”
“简直是畜牲!”徐晓岚气得咬牙切齿,“小姨,我们不能开锁,得报案,应该惩治这个灭绝人性的恶人!”
吴巧珍说:“我逃到你这儿来,就是为了报案。”
徐晓岚转身到卧室,给唐人杰打了电话,告诉他小姨的事情。唐人杰刚刚到所里,一听也是怒火中烧,妈的,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一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当下说:“我马上给公安局打电话,你让小姨等候通知。”
唐人杰打了王春来的电话,说有个亲戚被迫害,需要得到公安局的救助。
“怎么个迫害法?”王春来虽然对唐人杰一直火大,但对案件还是很上心的。
唐人杰说受害人要见到办案人员才说,害怕被追杀。王春来一听就火了,说还真是嚣张至极,那就带来报案吧。
唐人杰马上又开车回去,和徐晓岚一起着小姨到阳城公安局刑侦队,找到王春来报了案。王春来一看这令人发指、惨绝人寰的虐伤,气愤地说:“要说你这算不了刑事案件,但我最恨这种男人,这个案件我管定了!”,
王春来一边安排法医为吴巧珍验伤取证,一边安排苟才:“你马上给河东县局打电话,让他们把于伟给我找来!”
河东县局接到市局的电话,哪敢怠慢,马上通知当地派出所,派出警察,赶紧去抓捕犯罪嫌疑人——吴巧珍的恶魔丈夫于伟。
当天晚上将近六点钟,于伟还不知道吴巧珍已经报案,正在家里绞尽脑汁地猜测吴巧珍出逃的去向,挖空心思地琢磨吴巧珍被他找回来后得用什么毒招儿收拾她。当警察叫开他的门时,他一下子傻眼了,开始还没搞懂什么回事,问警察找了什么事。
民警说:“你涉嫌伤害妇女,请随我们去所里!”
“什么伤害妇女?我伤害了谁?”于伟问道。
“你老婆已经到阳城市局报案了!”民警简短地说。
“什么?报案?开玩笑吧。那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那也犯法吗?”于伟不服地叫了起来。
民警心里暗自苦笑,对于这种法盲,你还能说什么?就不跟他废话,直接责令他交出了那把小铜锁的钥匙。
因为有了王春来直接过问,当地派出所高度重视,马上就把于伟押入警车,一个半小时后,就到了市局,王春来看到于伟,直接上去一拳头打了他鼻子上,打得他鼻血长流,于伟擦着鼻血,瞪着王春来说:“警察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你也算人吗?”王春来吼道,接着又是一个飞脚,把他踢倒在地上,再踩上一脚,冷冷道:“你就是个畜牲!苟才,先把他送到拘留室去!”
吴巧珍在一旁嘤嘤哭泣,唐人杰也想上去狠狠揍他几拳的,看到王春来动手了,他也就忍下自己的冲动了。先和徐晓岚带着小姨去外面吃了饭,回到警局,午夜时分,法医打开了吴巧珍下身那把血迹斑斑的小铜锁,随后为吴巧珍进行了妇检验伤。
吴巧珍住到了阳城人民医院,徐晓岚要在医院陪他,唐人杰没办法,也只好跟着陪护。他要了个高级病房,单独占用,当晚,在病房里,吴巧珍心有余悸地向徐晓岚和唐人杰讲述了她那不堪回首的悲惨遭遇。
第310章 狼狈作奸()
吴巧珍和于伟是在哈尔滨市的一家养猪场工作时认识的。当时,于伟是个退伍兵,为了,追求漂亮的吴巧珍,经常瞅机会对她献殷勤。刚开始,吴巧珍并不想同他交往,可是,于伟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她,搞得场里尽人皆知。吴巧珍没办法,只好嫁给了于伟。
吴巧珍万万没想到,结婚后,于伟的性格弱点和心理缺陷就暴露出来了。他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不允许吴巧珍跟其他男人说话,如果有男同事到家里来找吴巧珍,事后于伟就像审贼似的逼问她跟那男的啥关系,是不是有私情等。无论吴巧珍怎么表白,怎么起誓,他都不信。吴巧珍气得不理他,他就摔摔打打,连吼带骂,声称若让他逮着,就将她千刀万剐。
一个周六的傍晚,场里的一位男同事来他们家替场长捎口信儿,说是周一上午上边要来人检查工作,让吴巧珍星期天去加班,清理一下猪场的卫生。男同事刚走,于伟就一把抓过吴巧珍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是不是想以加班为由,两人幽会通奸?”
吴巧珍气愤地拉他要去男同事家对质,要上街头公用电话亭给场长打电话核实。可于伟赖着不去,还咬定她跟场长也有奸情,不准她明天去加班。后来,他干脆就不让吴巧珍上班了,说是怕她接触别的男人,让她整天呆在家里。
再后来,儿子渐渐大了,吴巧珍为了给家里…增加一点儿收入,试着到一家保险公司找了份工作。于伟得知后,回家就气冲冲地一把揪住吴巧珍的头发,挥拳猛击其头部,边打边吼叫:“我让你上班!我把你的脸打肿,看你怎么招惹男人……”无奈的吴巧珍,只好将这份工作也辞掉了。
于伟的性格日渐扭曲、变态。他回家一不顺气就故意找茬儿,随手摸到擀面杖、汤勺、拖把等,抄起来就打吴巧珍。吴巧珍常常被打得头破血流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于伟总是威胁她不准喊叫,并不能将实情告诉别人。
就这样,吴巧珍含泪饮泣地生活了十几年。为了不让丈夫生气,连娘家、姐姐家也绝少走动,亲戚们认为她不会为人,小气,所以对她的情况,基本也没人过问,更无人知道。
有一次,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又出了毛病的于伟又开始打吴巧珍了。
他将吴巧珍毒打一顿后,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审问:“说,私下跟谁幽会过?和谁发生过两性关系……”
没影儿的事吴巧珍哪能瞎说,就一口咬定没有其他男人。
于伟见她不老实“交代”,就用两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说:“不承认,我就掐死你,说!”
吴巧珍不想死,因为她舍不得还未成年在外读书的儿子,她很想给儿子一个温暖的家。每次挨打受罪,她从不向儿子提起。她娘家还有七十多岁的父母,,还有其他的一些亲戚,她不想让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为她担心,更不想牵连他们。若是他们无意中看到她的伤,追问原因,她也总是找别的理由搪塞过去。
此时,她被于伟掐得喘不过气儿来,憋得脸发紫,只得说:“我,我承、承认,有,有……”
于伟就松开掐她脖子的手,又将她的一只胳膊拧在背后,用一条腿跪压在她后腰上,顺手从桌上抓过一支圆珠笔塞到她手里,又拿起儿子的一个作业本放到她面前,怒吼:“写!都是谁?给我写清楚!”
吴巧珍缓过气儿来,就扔下笔,矢口否认:“写谁,我从来没跟人通过奸,说谎天打五雷轰!”于伟见吴巧珍不“交代”,就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打她,直到打累了,才松手放开她。
面对这样的恶魔丈夫,吴巧珍曾经也想过逃跑,但是她不敢,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样,于伟就会去杀她的父母和亲戚。吴巧珍只好忍着,可是,不管她怎么忍,变态的于伟还是不放过她,总是找茬儿打骂折磨她。吴巧珍被他残害怕了,一见他心里就直哆嗦。有时,他抽着烟跟她说话,她都很害怕,怕他一时不高兴,烟头就会摁在她脸上、手上、胳膊上。
吴巧珍曾提出过离婚,但招来的却是于伟的一顿暴打,并且他还持刀气势汹汹地要去杀她的父母。她被吓住了,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总是对吴巧珍疑神疑鬼的于伟,自己却在外面有了女人。
这年九月,于伟和一个叫方小兰的有夫之妇在小旅店里通奸,被偷偷跟踪的方小兰的丈夫洪天放逮住了。恼羞成怒的洪天放说要跟方小兰离婚。而想在外面乱搞却又不想离婚的方小兰暗地里找到于伟,要他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为了安抚洪天放,让其心理得到平衡,无耻的于伟竟提出让自己的妻子吴巧珍陪他睡一觉。其实,洪天放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欣然同意了,双方握手言和。接下来,三个狗男女便谋划起具体的实施办法来。
一天夜里,喝得醉醺醺的于伟领着洪天放回到家里。于伟闯进卧室时,吴巧珍早已睡了。于伟一把掀开被子,扯拽着妻子,酒气熏天地直嚷:“起来,起来,把衣服脱了!”
吴巧珍惊恐地眨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是丈夫狰狞的淫笑,以为他又要发泄兽欲——因为他每次夜里喝酒回来,不管吴巧珍身体如何,都要折腾她一番。若吴巧珍稍有怠慢或不从,他就会拳打脚踢对她一顿暴打,最后还是得让他肆虐地发泄。这时,吴巧珍一见他这副样子,惶恐地紧忙脱去内衣,赤条条僵尸般地躺在床上。
于伟冲室外一招手,嘻笑道:“进来吧,上——”洪天放就色眯眯地进了卧室,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吴巧珍。
早已心如死灰的吴巧珍听到于伟的说话声猛然感觉不对劲儿,睁开眼,慌忙坐起来,本能地迅速扯过被子遮挡住身子。于伟凶神恶煞般,地指着她吼道:“今晚你陪他睡,好好侍候,惹烦了,小心我扒你的皮!”
吴巧珍呆愣片刻,看着两个色迷迷的狗男人,突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骂道:“你——禽兽不如!”
她抄起枕头砸向于伟,于伟闪身躲开,把洪天放往床边一推,抽身出去并随手关上了房门,站在门口,他还无耻地说:“兄弟,我老婆那东西很好用的,你试过就知道了,你慢用!”
洪天放捡起枕头,嘻皮笑脸地说:“你别怪我,你丈夫睡了我媳妇,他拿你的身子抵账,咱们两下扯平。来吧!乖乖地侍候我,他可在屋外守着呢!”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脱衣裳。此时的吴巧珍,真是欲哭无泪,可事已至此,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没容她多想,脱光了衣服的洪天放就饿狼似的扑了上来……这一夜,洪天放借着酒劲,挟恨报复,把吴巧珍折腾得死去活来。
后来,于伟又威逼吴巧珍与洪天放发生过三次关系,其中第二次,于伟和方小兰还在现场看着。当时的吴巧珍,心中只有害怕和屈辱,觉得自己就是他们手中一个随便摆弄的玩物,一个发泄兽欲的工具,一点儿自尊和廉耻都没有,感觉自己连动物都不如。她真害怕哪一天被他们折磨至死,扔下了孤苦伶仃的儿子……
自从吴巧珍被迫与洪天放发生关系后,于伟对她的打骂惩罚更是变本加厉,而他的心态也更加扭曲。他常常怀疑吴巧珍与她周围的每一个男人都发生过性…关系,甚至包括他自己的亲弟弟和男性亲戚。
为防止她和外界联系,他把家里的电话都拆除了。晚上,他还不许吴巧珍睡觉,让她脱光后一丝不挂地跪在钓鱼竿上。跪的时间久了,她坚持不住,膝盖就会从钓鱼竿上往下滑。于伟一看就来气,想出了更残忍的阴招:用一把剔骨刀夹在她的后脚跟处,刀尖朝上,如果她跪不住钓鱼竿,往下滑,刀尖就会扎到她肉里。为保持膝盖不从那根圆滑坚硬的钓鱼竿上滑下来,她只好努力地跪着,咬紧牙关硬撑着,真是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吴巧珍也是泪水长流,徐晓岚则恨得牙痒痒的说:“小姨,你放心,现在我是律师,你这个官司我打了,一定把这个恶魔绳之以法!”
唐人杰也很愤怒,不过他却想到另外一个问题,问吴巧珍道:“那男的叫洪天放?”
吴巧珍点点头,说:“那人也是个畜牲,三年前跑出去,丢他老婆一个人在家,就和于伟这天杀光的勾…搭在一起,把我也害了。”
唐人杰没再问,徐晓岚说:“人杰,你问这……你想收拾他?”
“晓岚,这个名字……对,这种人,有机会我也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感!”唐人杰语调铿锵地说。
“哦,我想起来了,洪天放,正是撞死我姐夫那个司机!”徐晓岚恍然大悟,白了唐人杰一眼,心想这家伙记忆力就是比自己好,难怪他一直在问,“人杰,你觉得当时我姐夫是不是死得有点蹊跷?”
唐人杰只好点点头,说:“我是有这个感觉,可是没有证据,再说这个案件已经结了三年多。算了,听小姨继续说吧。”
第311章 丧心病狂()
两个月后,狠似虎狼、毒如蛇蝎的于伟,又想出了更加丧失人性的阴招,野蛮疯狂地折磨着吴巧珍。
一天夜里,于伟不知又发哪股邪疯,把长长的铁勺把儿烧红了,残酷地烙烫吴巧珍的下面部位,还凶狠地要捅进去。
吴巧珍吓坏了,慌忙紧紧地攥着铁勺把儿跟他撕扯。铁勺把儿烙得她的手掌“嗞嗞”作响,冒出一股烧燎皮肉的焦煳味儿。
吴巧珍强忍剧痛,拼命抢下了铁勺把儿,手掌却被烫得掉了一层皮,鲜红的肉直往外冒血。没得逞的于伟气急败坏,劈头盖脸地打吴巧珍,打累了,就气喘吁吁地指着吴巧珍的鼻子说:“你给我听好了,不让我折腾你,你就得给我往家里拿钱!”
吴巧珍吹着烫伤的手掌,懵懂地问:“我往哪儿弄钱去?”
于伟冷笑道:“你既然跟别的男人睡觉了,就得给我拿回钱来!”
吴巧珍气不打一处来:“男人是你领来的,睡觉是你硬逼的!”
于伟一副无赖相:“洪天放不算,你找别的男人要去——”
吴巧珍气得嘴唇直哆嗦:“你说,你让我找哪个男人要去?”
于伟蛮横地说:“你跟哪个男人睡觉,就找哪个男人要钱!”
吴巧珍据理力争:“除了你硬逼的那个男人,我没跟别的男人睡过觉!”
于伟暴跳起来:“我不管!这十天内你得给我弄回四万块钱,拿不来钱,哼!”他一叉腰,奸笑道,“看我咋整你——我把你跟别人睡觉的事印成小报,到你娘家去张贴,到你原单位去散发,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丑事!”
吴巧珍气得说不出话来,只顾抹眼泪。魔鬼似的于伟又恶狠狠地一把抓住吴巧珍的衣领,淫笑道:“你给我记着,你跟别人睡了,就得把他的女人领来让我睡,得让我心理平衡!”
吴巧珍豁出去了,争辩道:“我没跟别的男人睡过,咋给你弄钱去?咋给你弄女人去?你干脆整死我算了!”
“整死你,哼!”于伟鼻子一哼,“便宜你了!我要你活受罪。你听着,我让你一步,二十天内你拿不回两万块钱,我就整死你,拿小刀一刀一刀地割,千刀万剐!”
面对这无耻之徒,吴巧珍万念俱灰。她一头栽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上了脑袋。对于每天都生活在暴力中的吴巧珍,种种折磨已经把她的身体和精神摧垮了。可是,她不想死,她想活着,为着儿子,为着父母,她想安全地活着。但是,她被这恶魔吓破了胆,不敢反抗,只好忍着。
她卧室门上的那本挂历,上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忍”字,那正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可是,就是这种忍让,放任了于伟,怂恿了于伟,让他的兽行肆意得逞,愈演愈烈。
半个月后的一天,于伟气呼呼地回到家,冲吴巧珍吼道:“你弄不来钱供我花,弄不来女人让我玩,要你还有什么用?哼,从今往后,你休想再找野男人!”他发疯似的把吴巧珍掀倒按在床上,强撕硬拽地扒下她的裤子,往死里折腾她,吴巧珍疼得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吴巧珍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下身的一阵剧痛惊醒了。
吴巧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腿被绑在床上,于伟正拿着弯成钳形的毛衣针和刮胡子的刀片,恶狠狠地站在她面前。
见吴巧珍醒了,于伟忙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强行塞到她嘴里。
吴巧珍拼命摇头,泪水喷涌而出,惨无人性的于伟看也不看,用烧红的毛衣针在吴巧珍的那个部位两边各戳了一个洞孔,然后拿出一把早就准备好小铜锁,咔嚓一声锁上了,疼得吴巧珍差点晕了过去。
得意的于伟奸笑着威胁道:“这事你找谁也管不了,我就是法,我就是你的天,在家我就是法官!如果你去报案,我就杀你们全家,而且你得先死!”
吴巧珍被上锁后,疼得动不了,可于伟除了打她,还逼着她干这干那。歹毒的于伟再三恫吓她:“在河东县,我认识的人很多,跟警察也很熟,你即使报警也没人管你!”
于伟给吴巧珍戴上“贞…操锁”后,害怕她逃跑,就试探她,经常装作外出,过一会儿,突然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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