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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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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而已然伸手欲要抱住萧若萤的萧钰心碎了,身为女儿奴的老父亲的心碎了,欲哭无泪地唤了声,“圆儿……”差点就老泪纵横。
见谢长安安然无恙,桂嬷嬷的精于世故的眸子闪过欢喜,不过转瞬即逝,面上仍是不苟言笑地模样,小心地将萧若萤递与谢长安,便恭敬地伺候在一旁,如往日一般波澜不惊。
也是,深宫出来的人,见过太多的龃龉,即便心里有了意想不到的羁绊,亦是不可能呈现在面上,于她们而言,只要照顾好主子,待年纪大了就能功成身退,颐养天年了。
萧若萤紧拽着谢长安的衣裳,小脸埋在谢长安的怀里,好似在与久违的怀抱重修旧好,又好似半分也不愿再离开。
香软的小身子在怀里乖巧地蜷着,再抬眼望向懂事的萧若辰,谢长安心里是莫大的满足,不过却在对上萧钰哀怨的眼神时,忍不住扑哧一笑,满眼的无奈,却是包容,眼下的萧钰,又好似初见时候,叫谢长安心底柔软。
“圆儿乖,你爹可想你了,快与你爹说说话。”
因着担心谢长安一睡不醒,或者睡了一觉又将自己给忘了,毕竟谢长安是有过如此“恶劣”行径的,萧钰成日担心不已,并无半分心思理会萧若辰与萧若萤,而如今谢长安安然无恙萧钰自然又是有女万事足的老父亲。
萧若萤恋恋不舍地抬起了精致的小脸,又笑着看了谢长安一眼,才转头望向萧钰,甜甜地唤了声“爹爹”,不过紧抓谢长安衣襟的手并未有半分松动,叫萧钰伸出来欲要抱过萧若萤的手又僵在空中。
不过萧钰却是欢喜的,萧若萤那声“爹爹”都唤到萧钰心坎里去了,绕是铮铮铁骨也化为绕指柔肠了,满面春风一笑,郑重其事地应了声,“哎!”
谁叫这是萧钰首次在清醒之下听得萧若萤唤她爹爹呢。
萧若萤望着萧钰快笑成花的俊脸,莫名觉得自家老爹醒来之后好似……有点傻?不过往日也不聪明就是了,忽而小脸一沉,望向萧钰的眼神莫名的不满,软糯又掺杂了怒气的小奶音立时响起,“爹爹,贪睡,娘亲,哭!”话落,心疼地看了眼温柔浅笑的谢长安。
却是在控诉萧钰的“罪行”了。
萧钰无从辩驳,只得伏低做小地保证,“圆儿你放心,爹爹以后再也不贪睡了,再也不会让你娘难过了。”抬眼望向谢长安,认真且郑重。
粉嫩的小脸又笑了,却是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嗯,爹爹,乖!”
第二百七十四章 皆大欢喜()
谢长安醒来的消息,早叫青霜吩咐人往各府送去了,毕竟一连睡了好几日,总是叫人不安心的,因着,匍一用过午膳,安郡王府门庭若市。
自然,来的也不是什么外人,忠亲王府,荣安侯府,燕郡王府三府齐动就够人热闹了,何况皇宫的赏赐也源源不断地往安郡王府送来,好似要借助那些个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驱散连日来的阴霾。
眼见一张张欢喜的面容,谢长安心头感慨,是欢喜,亦是庆幸,庆幸自己能得了如此多人的关怀与呵护,如若不然,犹如地狱般的十五日,她能否挺过来亦是个问题。
都道女人是水做的,这段时日,忠亲王妃与林氏落得泪亦是够多了,可今日见着谢长安活灵活现地站在跟前,一时又落了泪。
谢长安心疼又愧疚,“娘,是安儿不孝,这几日让你们受累了。”
闻言,正泪流满面的两人齐齐抬眼,嗔怪地瞪了眼谢长安,埋怨道:“说的什么话,无事就好,无事就好!”话落,两人相视一笑。
同为人母,眼见儿女的苦难,亦只有彼此知道彼此心内的肝肠寸断。
谢长安无言以对,只是温柔浅笑,抬眸就对上谢长宁的温柔的眸子,是骤然松了口气的欣喜,亦是身为长姐的宠溺,什么也没说,只四目相对间净是心意相通。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画面叫一袭红衣给惊扰了,寇涟漪不似旁人的动嘴不动手,径直扑棱进谢长安的怀里,自然控制了力道,不由分说地双手一抱,似有几分尚未消退的惶恐和慌张,“长安姐姐……”
见寇涟漪好似撒娇,又好似委屈,将寇涟漪当做妹妹的谢长安难免心疼,温柔地轻抚寇涟漪的发髻,已为人妇的发髻,好似哄两个小家伙一般地哄道:“乖,我无事了,莫怕。”
瞧见姐妹情深,谢斌却是忍不住调侃,“安儿你莫叫寇涟漪的模样给骗了,前几日不睡着,安郡王府之事都是寇涟漪打理的,那可是井井有条,怎的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恢复了生机的寇涟漪岂是愿意吃亏的,笑看了眼谢长安,旋即转头怒瞪谢斌,心思一转,唇边勾起坏笑,“谢斌,你若是欺负我,我就去找了昭雪,我可不保证我会胡乱说些什么,说不定……就劝了昭雪嫁与旁人去!”
因着寇涟漪的性子,若是喜欢谁,与之相熟是轻而易举之事,满是书卷气的平昭雪亦是叫寇涟漪看对眼了,死缠烂打着,亦是成了知己好友。
不过是玩笑话,忠亲王妃与林氏等人在旁笑看,毕竟已有一段时日未曾如此热闹了。
听得寇涟漪要叫平昭雪另嫁他人,率直的谢斌一急,又嘴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怒目而视,只咬牙挤出两个字,“你敢!”话落却是后悔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泼辣的寇涟漪还有什么不敢的?
寇涟漪有恃无恐,朝谢斌傲娇一笑,似是挑衅,“试试?”随即欢快地走至无奈一笑的谢长安身旁,像只骄傲的公鸡。
心知逞口舌之快自己是比不过的寇涟漪,谢斌哼哼两声,转头望向“观战”的林氏,掷地有声道:“娘,如今长安醒了,安郡王也无碍,您就让爹将日子定下来吧。”话落,挑衅似的看了眼寇涟漪,仿佛在说,板上钉钉,你能耐我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寇涟漪是个激灵的,随即换了揶揄的神色,“咦,我们谢世子等不及要抱得美人归了?”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可寇涟漪*裸地一挑明,叫写谢斌俊朗的面上浮现了可疑的红色,许是一时心慌,不知如何应对,只尴尬地轻咳两声。
林氏闻言可不是欢喜,忙道:“斌儿你放心,今日回府我就与你爹说,好让你早日将昭雪迎娶入我荣安侯府!”言笑晏晏地望向谢长安,“双喜临门,眼下可不就是双喜临门!”
听得林氏这话,谢斌的俊脸又红了,丝毫不见在战场上的威风凛凛。
萧元自然妇唱夫随,忙上前拱手道:“如此,我就提前恭喜谢世子了,待大喜之日,我一定携家带口前去恭喜!”
“哦?”许久默不作声的燕清岚却是捕捉到了终点,温润一笑,试探般道:“燕某莫不是也要恭喜萧兄和郡主了?”
此话一出,如平地起惊雷,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寇涟漪面上,忠亲王妃更是按捺不住,忙不迭地上前,着急问道:“涟漪,你莫不是……”
瞧见众人的目光皆落在自己身上,寇涟漪俏脸蓦地通红,轻咬了下唇,轻轻地点头。
忠亲王欣喜不已,却是双手合十,“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转头望向林氏,喜极而泣道:“是三喜,三喜临门!”
因着谢长安,三府早就是一家人了。
谢长安亦是欢喜,初见时天真又泼辣的小女子已然嫁作人妇如今又有了小生命,不得不感叹时光如流水,潺潺不断地向后流逝,猝不及防,却盼着终得圆满。
忽而轻蹙眉头,责怪地瞪了眼寇涟漪,“你现在有了身子,可不能再如方才那般莽撞了。”说的自然是飞扑向谢长安一事,莫怪方才余光瞧见了萧元分外紧张。
谢长安的话,寇涟漪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好似生怕谢长安生气似的,忙不迭地应下,“长安姐姐,我知道了,日后我会注意的。”自然而然地伸手抚上不见任何变化的小腹,眉眼好似温和了几分,兀自呢喃,“若是能像辰儿那般懂事,圆儿那般可爱就好了。”
“自是会的。”谢长安抿唇一笑,却忍不住想象,若是个闺女,日后也像了寇涟漪的性子,还不知萧元会叫母女二人欺负成什么样,思及此,忍不住对萧钰投去同情的目光。
萧元一愣,迷茫地望着谢长安,若他方才感觉不错,谢长安是在……同情他?不过堪堪要为人父的喜悦叫萧元无视了谢长安莫名的同情,直至日后的某个契机方才幡然醒悟,却是甘之如殆。
“长安……我能否找你要个人?”
“人?”谢长安抬眼望向紧张的萧元,心下婉转,却是明了,笑道:“若是要王嬷嬷与桂嬷嬷,此事我须得与她二人说过。”毕竟是太皇太后给的人,多少要尊重的,虽说二人也不可能拒绝。
萧元颔首,“若是嬷嬷不愿意,我亦不会强人所难。”虽紧张寇涟漪,但萧钰素来正直憨厚,断然做不出强迫人的行径,此番开口,亦是因着王嬷嬷与桂嬷嬷却是有能力的,又是可信任的。
谢长安言笑晏晏,“不过我只能与了你一人,留一人照顾圆儿,我还要照顾萧钰,免不得分身无暇。”一顿,又道:“以礼相待。”言语间却是应下了,谁让寇涟漪是她认下的妹妹。
萧元欢喜,“这是自然,如此就多谢弟妹了!”
眼见谢长安无恙,萧钰也在逐渐恢复,各府之内难免有琐事需要处理,一道用过午膳之后就各自回府了。
不过再林氏临走前,谢长安私下与林氏道:“娘,待爹给大哥与平姑娘定下日子,你就着人说与我,我好做准备。”
林氏疑惑,“准备?”
谢长安颔首,“大哥成婚之时,我想再以安郡王府的名义大摆三日的流水宴席,权当我送与大哥的贺礼,亦是感谢满城百姓……”满城百姓为萧钰的作为,虽抵不上什么实质用途,可这份心意却是真切的,谢长安她领了。
而以安郡王府的名义大摆三日宴席,是为叫世人明白,安郡王府永是荣安侯府的后盾,闲散王爷又如何?天家的血脉摆在那,就是最大的资本。
而这,亦是谢长安为日后和萧钰往南去做准备,这一去不知几许年,可朝野动荡都在眨眼间,无论如何,也不叫旁人胆敢对荣安侯府下手。
林氏岂能不明白谢长安的用意,心头哽咽,紧抓了谢长安的手,郑重道:“安儿,我代你爹谢谢你!”
谢长安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嗔怪地瞪了眼林氏,好似恼怒,“娘,我本是谢家之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理应帮衬安郡王府,还说什么谢?”这亦是谢老太太的心愿,那谢长安愿意做到极致。
自然,绝无半点谋逆之心。
待人尽散了,谢长安回屋,萧若辰去*字了,而萧若萤正在萧钰身旁睡得香甜,萧钰则慈爱地望着萧若萤的睡颜,颇有老父亲的架势。
瞧见的如此和谐的画面,谢长安温柔一笑,倚在萧钰身旁,低声将即将到来的“双喜临门”与萧钰说了,眼见清亮的眸子欢喜之后闪过狡黠,谢长安就知道萧钰又出什么胡闹了心思,无奈地瞪了眼萧钰,只随他去了。
失而复得,仍是惶恐的,这怕是谢长安一世的魔障,眼下只要萧钰活生生的,他喜欢如何就如何,只要他陪在她身边,谢长安就心满意足了,小闹腾小折腾又算得了什么?
自然,若是萧钰生了旁的心思,谢长安也会义无反顾地打断他的腿。
第二百七十五章 萧钰心疼()
天高云淡,袭来的风渐次寒凉,入目大抵是不可忽视的萧瑟。
萧钰的身子随时日的消逝而逐渐恢复,终于在李大夫反复的确认下,萧钰体内的毒素总算祛除赶紧,而谢长安压在心头的石头终是落地,只不过萧钰受了伤的手,却是无法恢复如初了。
得到这个消息时,谢长安的眸子黯了黯,浓密的羽睫投下了大片阴影,叫人看不清的神色。思忖再三,谢长安还是决定将其告诉萧钰。
此时萧钰正抱着萧若萤逗弄着,伤了的手依然缠着雪白的绷带。
谢长安入屋,萧钰敏锐地察觉谢长安的神色不对,忙哄了萧若萤两句,就让桂嬷嬷带了萧若萤下去,相伴一生的人,到底是比小棉袄重要的。
顺道说一句,王嬷嬷已然往忠亲王府去照顾寇涟漪了。
萧钰拥了谢长安入怀,不免着急,忙问道:“长安,怎么了?”
瞧见眼前因着自己情绪而焦灼的萧钰,谢长安心头温暖,轻扯了弧度,好似在笑,可落在雪白绷带上的目光却是疼惜,犹豫了片刻,“萧钰,若是我说你这手恢复不过来了……你当如何?”
清亮的眸子一怔,旋即目光落在伤了的手上,微蜷了指头,却是费,好似不受控制的木偶,却当真是……恢复不过来了。
片刻的沉默,叫谢长安心都揪了起来,正待说什么抚慰的话,却是落入云淡风轻的笑颜里,萧钰的眸子闪过狡黠,揽着谢长安的手臂却是愈发紧了,言笑晏晏道:“只要我还能将你纳入我的怀抱,好与不好,又如何?”
得亏萧钰是生在天家,而不是什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如若不然,这手废了,却不知要多吃多少苦。而萧钰,万事皆有人伺候,若说有什么不便,就是再不能作画写诗了。
谢长安不知萧钰是为了宽慰她,还是心内当中如此认为,左右她是心疼,生怕萧钰受挫,一瞬不瞬地望向清亮的眸子,认真道:“萧钰,无论如何,在我心内你都是最好的,无人能及。”
却是,自从心被萧钰占据了,谢长安就人为萧钰是世间最好,当之无愧的世间最好,就连风光霁月的燕清岚也及不上。
萧钰笑得满面春风,却是牛头不对马嘴,“长安,你是在夸奖我吗?”
相伴多年,不论是体贴入微的萧钰,亦或是懂事贴心的萧若辰,谢长安都甚少夸奖的,全将柔情付诸每日的点滴了。
谢长安好笑地看了眼萧钰,反问道:“夸你又如何?”
白皙的俊颜闪过坏笑,眼底若隐若现的欲望,作势要将谢长安推倒在榻上,这段时日的忍耐,想是耗尽了耐心,“不如……这样夸我如何?”温润的唇落下,封住谢长安欲要说话的红唇,转眼已是情动。
低喃一声,“萧钰……”不安分的大手已然开始游离,本想说青天白日的如此不好,却叫萧钰一个深吻,有什么话也尽数吞如腹中了。
正待意乱情迷时,清脆的扣门声响起,随即是青霜的声音,“王爷,小姐,李大夫有事禀报。”
满腔的热情好似被泼了凉水,熄灭了个彻底,谢长安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却是媚眼如丝,忙起身理好衣裳。
眼睁睁地看着谢长安穿戴整齐,萧钰的俊脸都黑了,心里暗自问候了几声李大夫,方才起身理好衣裳,目露凶光地盯着屋门,好似要将来人拆吃入腹。
见屋内没有回应,青霜奇怪地咦了一声,许是与李大夫说了什么,复又加大了音量道:“王爷,王妃,李大夫是来禀报先前求回来与小姐的药……”
话还未落,屋门已被打开,萧元俊脸沉沉,看向李大夫的眼里虽有几分不满,可紧张却是难掩的,当即一针见血问道:“如何?”
瞧见面色不善的萧钰,李大夫是疑惑的,不过并未多想,只以为萧钰与谢长安吵嘴了,随即笑道:“王爷,那药可行!”
萧钰一喜,却是再次确认道:“当真?”
李大夫毫不含糊,“当真!”
话落,就见萧钰转身回屋紧抱了谢长安,欢喜道:“长安,圆儿能好了,圆儿能好了!”察觉怀中的女子身子微颤,萧钰心疼不已,忙将谢长安搂得更紧了,却绝有泪话落在肩头。
萧若萤的身子,素来是谢长安的心病,眼下有药可用,免不了喜极而泣。
瞧见屋内相拥的二人,李大夫再次疑惑了,不该是去找了萧若萤道喜吗?不过瞧见好似分不开的二人,李大夫却是笑了,生死相随,此情可待。
欢喜过后,还是谢长安较为镇定,可不免发现捏了手帕的手却是紧张的,“李大夫,既那药可行,明日就与圆儿用了吧。”早日妥当,早日安心。
李大夫颔首,却是皱了眉头,望向萧钰与谢长安,“届时还请王爷王妃莫要心疼,破而后立,免不得受些苦。”
萧钰立时紧张起来,欺身而上,“受苦?受什么苦?”
李大夫猝不及防地叫萧钰吓着了,原不知萧钰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不过念及萧钰的爱女心切,李大夫倒也无甚诧异,认真答道:“那药有外用与内服,外用是药浴,浸泡时免不得疼痛。”
“什么……”
萧钰当真是看不得萧若萤受半点苦的,娇嫩的小团子,本就是用来宠的,怎么能受苦了,且李大夫这么说,萧若萤所遭受的疼痛想是不得轻巧,可萧若萤还那般小……
萧钰犹豫了,当真是舍不得,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谢长安,斟酌再三方才问道:“李大夫,可否待圆儿再大些……”长大了,也不那么怕疼痛了。
李大夫亦是犹豫了,却是据实已报道:“王爷,若是待小姐再大,那药效却不足了……”也就是说,用了等于没用。
萧钰本还想犹豫,就听得谢长安问道:“李大夫,除去疼痛,还有旁的不妥吗?”
李大夫摇头,“只要忍过那疼痛就无碍了。”
“既如此……”谢长安目光坚定地望向萧钰,却是铿锵有力地对李大夫道:“明日就为圆儿用了那药,我相信萧钰与谢长安的女儿,不会连这点疼痛都挨不住。”
那药,是众人历经千辛万苦找来的,是不可辜负。且为着萧若萤日后,为母则强的谢长安必须得下这个决定,心疼是暂时的,往后的受益是无穷的。
既得谢长安的首肯,李大夫就不再多说了,兀自回去准备,至于萧钰,有谢长安在,他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定。
“长安,当真要圆儿……”
只要一想到,萧钰就受不住,那是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心里怕飞了的粉嫩小团子啊,怎么忍心让她去受苦,若是哭了,可不得心碎?
谢长安不容拒绝地点头,“萧钰,为了圆儿的往后,我们不得不如此。”
萧钰叹了口气,不在多说,只因谢长安所说,就是寻了这药的意义,如今眼看就要水到渠成了,怎能因着不忍心而半途而废……思及此,萧钰眼底闪过几抹狠厉,咬牙切齿之人,不是那巴木青又是谁?
柔然与安郡王府,在萧钰与谢长安的心里,皆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巴木扎妄图置萧钰于死地,巴木青险些叫谢长安一尸两命,苦大仇深,所幸眼下算是报仇了。
怎么堪堪只是算是?只因始作俑者巴木扎死得过于舒服了,城门那几句破烂不堪的尸体,早就搓骨杨飞了,至于巴木青,在押送至柔然之时,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而漫漫旅途巴木青受了什么样的折磨,谁又知道呢?
可就是如此,萧钰仍觉难泄心头之恨,谢长安亦是如此认为,萧钰昏迷之时,谢长安恨不得披甲挂帅亲自踏平柔然。
不过眼下仍是萧若萤一事最为重要。
萧钰好似受了委屈一般,兀自在一旁自斟自饮,当然,那壶里都是茶,不过叫萧钰思绪愈发清明,将那疼痛平白附加在自个身上,一时间,对萧若萤的心疼如决堤的滔滔江水汹涌而来,险些要忍不住了。
谢长安暗叹一气,为人母的,如何能不心疼,只不过比之往日的安康,眼下的心疼不足为道,无奈的看了眼萧钰,心思婉转间,对青霜吩咐道:“青霜,小姐明日用药这事莫叫王妃知道了。”
这个王妃,自然是忠亲王妃,若是叫忠亲王妃知道了,免不得又要眼泪涟涟。好在眼下忠亲王妃紧着寇涟漪的身子,暂时无暇顾及安郡王府。
“萧钰,既你舍不得,明日就有陪着圆儿就是,你去陪陪娘吧。”
若是往日,萧钰一个大男人在这哀怨不已,谢长安想是提了凤鸣就要干架,可眼下却余下无奈,还是哄着,孩子气又如何……
“我不,我要陪着圆儿!”
第二百七十六章 心疼不已()
夜凉如水,月如圆盘,只是寒风袭人。
谢长安抱了萧若萤在怀,不谙世事的小团子笑得天真无邪,软糯可爱,叫萧钰愈瞧愈心疼,好似眼下萧若萤就在受苦了一般。
瞥了眼满面心疼却好似泫然欲泣的萧钰,谢长安无奈一笑,却是不再理会,只低头与萧若萤道:“圆儿,明日李大夫要给你泡药浴,可能会比较疼,你且忍一忍好吗?娘也会陪着你的。”
萧钰不甘示弱道:“还有爹,爹也会陪着圆儿!”
看了眼萧钰,萧若萤懵懂地点头,只要是自家娘亲说的,都是对的,那她就会做,不过小脑袋瓜却是会疑惑了,琉璃般的眸子擭住谢长安的眼,“娘,药浴是什么?圆儿为什么要泡药浴?
谢长安轻点了古灵精怪的萧若萤的脑袋,“药浴是什么,明日你瞧了就知道,至于圆儿为什么要泡药浴,是因为爹娘想让圆儿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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