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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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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赏花的宾客倒是不少,发了请帖的大致上都来了,各府前来的夫人小姐三五成群,结伴赏花、聊天,气氛甚为融洽。
赏花宴在言笑晏晏中结束,忠亲王妃将前来赏花的宾客送出忠亲王府。
待人都走尽,忠亲王妃坐在亭子里品茶,萧钰在一旁玩闹着。
忠亲王妃心里暗自思忖着,今日荣安侯府只林夫人来了,且愁眉不展,想来谢家大小姐谢长宁的病可真是不轻,当真如此担忧幼妹?
忠亲王妃不由得想起之前在青云寺见过的谢长安,不卑不亢的气度,再加上她不嫌弃自家儿子孩童心性,她甚是喜欢,只是这好端端的,谢长安怎会失踪了,竟连荣安侯府都找不到人?
看了一眼在一旁玩得起兴的萧钰,忠亲王妃不免惋惜,自言自语道:“这个谢长安,若是真的失踪了,着实是可惜了……”
萧钰正抓着九连环抓耳挠腮,一听到谢长安的名字,眼睛一时亮了,丢下手里的九连环就抱着忠亲王妃的手臂,高兴道:“娘,长安可好了!钰儿喜欢她!娘,钰儿好久没见到长安了……”
他谁都可以忘记,唯独忘不了那谢长安,只要是真心待他好的人,萧钰便记在心里。
忠亲王妃听到萧钰的这话,愣了一下,谁曾想到过了这许久,萧钰竟然还记着谢长安,话里话外还想让自己带着他去找谢长安……
若是谢长安未失踪,她倒是想让谢长安做自己的儿媳,只是如今谢长安不知所踪,萧钰再喜欢,她也变不出个谢长安啊!
忠亲王妃望着一脸期待的萧钰,笑着问他:“钰儿,你当真喜欢谢家小姐?”
“喜欢!自然是喜欢了!”萧钰毫不犹豫地大声道,眼睛闪亮似有星辰。
“好,那娘便替你琢磨着,若是荣安侯府能够找到她,娘就替你去说这门亲事。”
闻言,萧钰不解地看着忠亲王妃问道:“娘,咱们上回不是还见着长安,她不在家吗?还有,替我说亲事?说亲事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要给钰儿娶媳妇!”忠亲王妃笑着捏了捏萧钰的脸蛋,她的钰儿,都已经这么大了,心智还如孩童一般,若是能够给他娶个媳妇,或许会好一点……忠亲王妃心存希望。
即便萧钰现在仍是孩童心性,可是忠亲王妃一向很是尊重萧钰的意愿,但凡萧钰想要的,她便会尽量去满足他,喜欢的姑娘,她自然也要为他争取。
萧钰可是她的心头肉,她自然希望萧钰能够早日恢复神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太好了,钰儿也要有媳妇了!长安要给钰儿当媳妇了!”萧钰兴奋的拍着手,一脸的喜悦,忠亲王妃不禁也笑开了。
忠亲王妃为了她这个宝贝儿子的幸福着想,隔天就派了人前去荣安侯府打探,是否有关于谢长安下落的线索,如有需要,忠亲王府愿意帮忙寻找谢长安的下落。
忠亲王府突如其来的好意,荣安侯深觉怪异,好端端的,忠亲王妃怎会过问起了谢长安的事,难不成忠亲王府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
荣安侯思前想后,最后让人回话说是并没有谢长安的线索,再者,谢长安他们不再找了。
忠亲王妃的满腔热情却被荣安侯浇了一兜头的冷水,忠亲王妃气愤之余,更觉荣安侯无情无义,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弃之不顾!
“哼,想不到这荣安侯府竟如此绝情!居然连人都不肯再找了……”忠亲王妃忿忿不平。
“找人?有人丢了吗?”萧钰歪着脑袋问。
“谢长安丢了!”忠亲王妃气急之下脱口而出。
听到谢长安的名字,萧钰神色黯淡了下来,皱着眉头,嘴里喃喃道:“长安,长安去哪里了?好久都没有看到长安了,我好想看到长安……”
而后反映过来,抓着忠亲王妃的手着急问道:“娘,长安怎么丢了?长安怎么会丢?”
望着萧钰着急不已的模样,忠亲王妃暗怪自己多嘴,只可惜已经说出口了。
谢长安已经失踪这么久了,若是被人劫持,不可能没半点线索,再者说,荣安侯府如此绝情地将谢长安弃之不顾,莫不是有什么内情?
冷静下来的忠亲王妃思索开来,也忘了回答萧钰的问话。
毫无头绪地想了一会,忠亲王妃觉得脑子昏沉不已,当即道:“算了,横竖谢长安是找不回来的了,自己何必白费这份心思!”
本想让谢长安当自己儿媳妇的想法逐渐打消了,之前是她思虑不周,谢长安失踪这般久,谁知道她是否仍是完璧之身,再者,谢长安的名声已尽毁,他的钰儿虽孩童心性,左右是皇上的嫡亲侄子,再如何也不能找个声名狼藉的媳妇。
思及此,忠亲王妃又开始头疼了,好不容易有了个看对眼的姑娘,好端端的却失踪了,这下,让她上哪找个她喜欢、萧钰也喜欢的姑娘?
第十三章 画地为牢()
一晃眼,半年过去了。
谢长安仍然未摆脱换脸带来的阴影,越发的沉默寡言,情绪更是阴晴不定,脸上的疤痕倒是越发好了,若是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谢老太太一如既往地来和谢长安说话。
注意到谢长安屋里仍是一面镜子也没有,甚至连那铜盆也给换成玉盆,谢老太太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望了一眼发愣的谢长安,苦口婆心地劝慰道:“安儿,人要向前看,从前的你可不会这般丧气!”
“嗯……”谢长安只是低头,闷声应了一声,心里却苦涩,她岂还能像从前般意气风发?她如今可是“谢长宁”,而不是谢长安。
“安儿……祖母知道你心里头委屈,只是,你要知道祖母最是疼你了,定然是不会害你的,那燕世子一表人才,日后你们成了亲,你自然就知道祖母的良苦用心了。”
谢长安沉默不语,她岂能不知谢老太太是在给她画饼充饥,只是,她如今心如死灰,那燕世子她连见都没见过,又如何保证燕世子会像喜欢谢长宁一般喜欢她?自始至终,谢长安都不明白为何最疼她的祖母要这样对她……
见谢长安仍是不语,谢老太太无奈,半晌,长叹了一口气。
不过,谢老太太瞧见了谢长安脸上的疤痕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如果不细看,压根是看不出来瑕疵,谢老太太心里便有了计较。
谢老太太转身便跟荣安侯说了这件事,既然疤痕好得差不多了,谢长宁的病也该好了,若是再病下去,估计就要引起外人的猜忌了。
荣安侯点头称是,说道:“母亲说的是,这事交给儿子来。”话落,荣安候便派人将消息散播出去。
燕郡王府。
天高云淡,清风徐来。
燕清岚正全神贯注地作着画,却听书房的门被推开,李才福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世子,荣安侯府有消息传出。”
被李才福一惊,燕清岚笔下一顿,开得正好的兰花多了斑驳的痕迹,燕清岚心内惋惜,仍是放下手中的毛笔,问道:“可是怎么了?这般匆忙?”
李才福笑道:“世子爷,我听人说,谢大小姐大好了!”
闻言,燕清岚眼里闪过惊喜,起身走到李才福的面前,语带轻快地问道:“此话当真?”谢长宁已经病了大半年,如今听到谢长宁病好的消息,燕清岚自是欣喜,未免惊喜落空,燕清岚再次确认到。
李才福笑道:“千真万确!世子爷,荣安侯府的下人都说谢大小姐今日到庭院散步了。”散步一事,自然也是荣安侯府杜撰的,为了佐证“谢长宁”的病确实是好了。
燕清岚唇角浮现几丝笑意,自言自语道:“好了便好,好了便好……”
李才福是个机灵的,提醒道:“世子爷是否要上门探望一番?”
燕清岚沉默片刻,抬头道:“我想去,但总觉得不大妥当,她的幼妹如今还未找到,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他和谢长宁只见过一次面,还不知道如何与她相处,若是说了不中听的话,可就罪过了。
闻言,李才福点头道:“这倒也是。”
燕清岚寻思着,谢长宁这会儿大病初愈,正是需要调理身子的时候,便说道:“阿福,你且从我的私库挑些滋补药材送过去。”
李才福领命,退下之后麻利地备出不少滋补药材,亲自送到了荣安侯府,还带了燕清岚的话。
这厢,谢长安拿出自己的宝剑,用干净的软布仔细地擦拭着,宝剑的剑锋依然凌厉,只有自己变得越发陌生了,谢长安自知,如今的她画地为牢,不过是具行尸走肉罢了。
青霜着急地穿过小院的门进来,轻声禀报道:“小姐,那燕世子的家仆送来一些补药,说是给您调理身子。”
谢长安不咸不淡地点了下头,依然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小姐,燕世子让家仆转告您,说是幼妹虽未找到,您还是要好好保养身子,别叫父母和旁人担心……”说到后边,青霜越发小声了。
闻言,谢长安的手顿了一下,心中无限悲凉,呵,世人皆知谢长安失踪,殊不知她谢长安偷梁换柱地成了“谢长宁”,成全了谢长宁的名,也保全了荣安侯府,却将自己毁得一干二净。
谢长宁,谢长安心中怨恨,为何谢长宁的犯下的错误,要她谢长安来承担?此时的谢长安无比地想找见谢长宁,亲口质问她,看她的良心是否会痛?!
青霜见谢长安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了,出言安慰道:“小姐,那燕世子也是关心您,您刻别多想……”
谢长安心被困住,可是理智还在,一针见血地说道:“那燕世子的补药和关心,都是给谢长宁的,而不是我这个冒牌货……”冒牌货,呵,她谢长安如今就是个冒牌货!
闻言,青霜着急道:“小姐,只要日后嫁给燕世子之后,您过上舒心的日子,其他的都不重要的。”
这些日子以来,青霜不知道说了多少话,嘴皮子都磨破了,她就是想让谢长安看开些,可惜大半是白忙活了。
“不,你不懂!那燕世子喜欢的是谢长宁,我若嫁过去,燕世子自然会察觉异样,如此,我怎么可能会过得好呢?”
谢长安突然觉得眼睛酸涩,竟是想流泪,她也想有人疼爱,而不是当做谁的替身……
这还是谢长安第一次想要流眼泪,自小,她若受了委屈,总是默默吞进肚子里,再者,谢老太太的刚毅、果敢潜移默化地在影响着她,她越发的坚强,甚至要强,从不允许自己落泪,因为她知道眼泪最是没用的。
青霜看见谢长安眼眶微红,眸子湿漉漉的,心头一酸,轻拍着谢长安的后背,柔声道:“小姐,您若是想哭便哭出来吧,心里好受些……”
谢长安任两行清泪落下,无声啜泣着,惹得青霜越发心疼,小心地替谢长安拭着泪。
青霜对上谢长安的眼神发现,即便是换了一张脸,谢长安的眼神仍是保留着原来的感觉,是她熟悉的谢长安,青霜心下微松,小姐仍是原来的小姐,她坚信小姐很快就会恢复的!
此时,谢老太太推门而入。
谢长安急忙收住了眼泪,将冷漠的面具戴上,她不想让人察觉她脆弱的一面,即便是疼她如斯的祖母。
谢老太太见状岂能不知谢长安的心思,谢长安是她一手带大的,谢长安的坚强、倔强她都知道,谢长安的弱点,她自然也是知道的,谢长安内心的想法,她不能知道十分,了解八九分她还是有把握的。
谢老太太自然地坐了下来,而后,立马开口道:“安儿,那燕世子让人送了补药过来,你可知道?”
谢长安点头,心内微苦,原来她的祖母只是为这事来的……
自从换脸之后,她对谢老太太也不如从前来得亲昵,心里的隔阂,岂是那般容易消除的,即便谢长安知道,祖母还是疼她的……只是,她也清楚地知道了,在祖母的心中,自己的重要性仍是比不上荣安侯府的安危,否则就不会强逼自己换上这张脸了。
谢老太太拉着谢长安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安儿,那燕世子是不可多得的良人,将来在仕途上也不会差,你若是嫁了他,祖母自然放心些!”
“祖母,您怎么就不明白呢?即便他再怎么好,他爱的也是姐姐啊……他想娶的人自然也是姐姐!”谢长安不相信谢老太太不明白这个理,可是到底为什么祖母会这般固执?
谢老太太面色一变,严肃地盯着谢长安的眼睛,语气不容辩驳地说道:“你如今便是谢长宁,自然,燕世子想娶的人便是你,而不再是旁的人。”
谢长安一股脑将自己心内的想法说出来:“祖母,我如今除了这张脸是谢长宁的,我依然是谢长安,如您所说,燕世子那般睿智,如何会察觉不到其中的差异?”
谢老太太闻言,不可置否地说道:“安儿!你如今便是荣安侯府的大小姐谢长宁,谁敢说个不是?再者,燕世子若是发现,又能如何,左右你是荣安侯府的嫡小姐,他还能休了你不成?!”
谢长安不可置信地望着强势的谢老太太,她真真是不明白,最疼爱自己的祖母,为何非要不择手段将自己嫁给那燕世子,那燕世子到底是如何的天人之姿?
谢老太太望着谢长安若有所思,心道:安儿说得对,除了脸,安儿依然是安儿,燕世子那般睿智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这可不行啊……
第十四章 刺中手掌()
荣安侯这几日心情不由得大好,不单是因为谢长安的脸恢复得好,更是因为燕世子的态度。此前,他还担心燕世子会因为‘谢长宁’抱病不起而对谢长宁的感情有所变淡,如今看来,他是白担心了,那燕世子倒是宁儿一片痴心。
想起谢长宁,荣安候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谢长宁如今在哪里,若是没出事,如今两个女儿承欢膝下,定是天伦之乐,只可惜……
荣安候站在谢长安的门前,长叹了一口气,他希望日后谢长安嫁过去之后,能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如此,他受的罪,也算值得了。
荣安侯在谢长安的房门口踌躇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抬手敲门。荣安候苦笑,想与自己的嫡亲女儿说话,竟然还得自己这般低声下气……
开门的人是青霜。
“老爷……”青霜怔了一下,因为荣安侯虽然每日都在门外站上一会,却从不敲门。
青霜回过神,急忙行礼道:“老爷安好。”
荣安侯往屋子里打量了一番,心里早就憋不住,问道:“安儿呢?”话落,没等青霜答话就迈着步子进屋了。
荣安侯见谢长安正坐在红木嵌螺钿三角椅上,面无表情地往着他,冷声道:“荣安候大驾光临,可是有何吩咐?”
谢长安可以耐着性子听谢老太太和林氏唠叨,却无法掩饰自己对荣安候的怨恨,他的冷言冷语,他的疾言厉色,都是扎在谢长安心头的刺。
荣安侯面色一暗,低了声音道:“我就是来看你……”话落,荣安候不自在地坐在谢长安的对面,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谢长安的闺房。
荣安候示弱的语气,谢长安心头一顿,来看她?呵,谢长安自是不信!刚想继续出言嘲讽,不自觉想起青霜说的,荣安候每日都会沉默地在她的门外站一会,想来,荣安候也是会担心自己的吧?
眼见荣安候越发苍老的面容,谢长安心头微酸,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荣安候只觉谢长安的闺房十分的冷清,古董字画半件也无,胭脂水粉更是不见踪影,甚至就连那镜子也没有一面,荣安候便知,谢长安仍未接受这张脸,谢长安仍是谢长安,这可如何是好……
荣安候放下平日的威严,像个寻常老父般说道:“安儿,如今你也该学着打扮打扮了,明日我让你娘给你采买些胭脂水粉吧?”
谢长安不知荣安候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冷着脸说道:“不必。”
荣安候碰了一鼻子灰,仍是好言劝慰道:“安儿,你姐姐平日也会打扮打扮自己,你这样怕是不妥……”
谢长安冷笑,她还奇怪今日荣安候怎的这般和善,原来是带着目的来的,当即冷声道:“荣安候,我已经依您的心意换上这张脸了,您还想我做甚?”
荣安候面色一滞,不自觉地厉声道:“既然你已经是宁儿了,自然不能只脸是宁儿,宁儿平日是如何,你自当如何!”
不待谢长安说话,荣安候不容拒绝地说道:“明日我便安排人教导你。”说完便走了。
荣安候说完就后悔了,他本来是想与谢长安破冰的,现在看来,谢长安对他的怨恨怕是更上一层了,哎,若不如此,此前谢长安的苦怕是都要都白受了!
翌日,安荣侯条理清晰地安排好谢长安修习的内容,负责教导的人按点前来教导谢长安。
谢长安眼都不抬,便让青霜将其打发了,青霜无奈,她心内是赞成荣安候这般作为的,自家小姐好歹是闺阁女子,只是这闺阁女子该会的自家小姐没一样拿得出手的,青霜看着都着急。
谢长安见青霜犹豫不决,冷声说道:“如今我都使唤不动?上外头跪半个时辰去。”青霜心惊,不敢不从,当即跪在门外。
来教导谢长安刺绣的绣娘见状,心下惊疑不定,硬着头皮道:“小姐,我是来教您女红的……”
话未落,谢长安冷声打断道:“再不走……莫怪我的剑不长眼!”
绣娘的心瑟缩了一下,但想到荣安候给的报酬,不怕死地继续说道:“小姐,您相信我,女红……”
房门啪地被人打开,绣娘误以为谢长安回心转意了,心里暗喜,不想一柄剑明晃晃地直指她的手,不带任何温度的女声响起“要么走,要么将手留下。”
绣娘面色一白,慌忙将手藏在身后,嘴里嗫嚅不清地求饶着,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谢长安的视线里,带来的工具散落一地,谢长安神色晦暗。
荣安候闻言,心内无奈,却并未做出指示。
接下来,荣安候安排好的人,来一个谢长安就吓走一个,直至天黑,荣安候安排好的人纷纷落荒而逃。
人虽走了,谢长安却越发不爽快了,本来还想着能安安静静地过着日子,现下这番折腾,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她可不想理会这些破事,可得想想办法……
得知自己安排的人无一例外地被谢长安扫地出门,荣安候无奈,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往上房走去。
谢老太太一见荣安候,便知他是为了谢长安的事而来,今日谢长安的手笔谢老太太岂会不知,荣安候一脸苦色,欲言又止,谢老太太摇头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安儿性子倔,你派再多的人去也是不能成的。”
出乎谢老太太的意料,荣安候一脸纠结道:“母亲,我真的不想再逼迫安儿了……”
“你若是心软,安儿此前的苦就白受了!”谢老太太绷着脸,继续说道:“再者,难道荣安侯府的安危,你要置之不顾吗?”
荣安候岂能不知谢老太太所言,只是如今谢长安与自己的隔阂越发的深了,且看谢长安终日郁郁寡欢的模样,荣安候再如何铁石心肠,也有不忍的时候。
“行了,这事我来处理!”这个坏人就让自己来当吧,若是让荣安候和谢长安彻底产生隔阂,谢长安将来怎会愿意帮衬荣安侯府?
闻言,荣安候如获大赦,生怕谢太太反悔似的,赶紧顺着话道:“如此便麻烦母亲了。”
二人话还未说完,谢长安便出事了。
趁着青霜出去备晚膳的当口,谢长安凝视着自己的宝剑,又看着自己的左手,眼眸微眯,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右手猛然举起宝剑就往左手手掌刺进去又拔出,疼痛使然,谢长安不由得闷哼一声,强忍着痛,利落地将宝剑扔到一旁,右手紧握着左手的手腕,好似这般能减缓些疼痛。
青霜端着晚膳进来时,正好瞧见这骇人的一幕,谢长安左手鲜血淋漓,一身白衣沾染了鲜红的血,说不出的刺眼,谢长安脸色发白,右手紧握左手,双唇紧抿着,额上大汗淋漓。
“小姐!您这是……”青霜失声喊到,顾不得打翻在地的晚膳,慌张地跑了出去,强稳住心神,让梨白去告诉夫人,再吩咐小厮去请大夫,而后折回谢长安身边。
青霜在一旁不知所错,哭着道:“小姐……再如何,您也不应该伤害自己啊!”
谢长安这会也后悔非常,她不知道竟是这般疼痛,强忍着不出声已耗尽她的心神,只觉眼前一个恍惚,谢长安晕了过去。青霜见状更是兵荒马乱,抱着谢长安拼命地喊着“小姐,小姐你别吓青霜,您快醒……”
此时,林氏正好赶到,听见青霜的哭喊,心惊不已,上前一把将青霜推开,一眼边瞧见谢长安的左手鲜血淋漓,而沾血的宝剑正丢在一旁。
此时的谢长安面色苍白,小脸紧皱着,奄奄一息,仿若随时都可能死掉……
“安儿,安儿!你怎么这般傻,竟不惜伤害自己!”林氏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用力地抱紧了谢长安,小心地不敢碰触到谢长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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