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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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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
谢老太太拍拍谢长安的手,“安儿,莫要闹性子,祖母与你说的话须得记清了,但断不断,必受其乱,切记!你这性子有几分像着祖母,倒也好些……”
自上房出来,谢长安的情绪当真是低落了,不似方才与林氏的虚与委蛇,青霜略有所感,只轻声道:“小姐,左右这些日子咱们都在府里住着,多些时候来陪着老祖宗……小姐莫要多想,青霜瞧老祖宗的身子骨硬朗着呢,方才怕是为了激一激小姐……”
谢长安并不言语,只颔了下首。
这厢萧钰自木工房出来方知谢长安“赌气回了娘家”,一时哭笑不得,忙招了天青来,着急的俊脸莫名有几分好笑,“快备马,钰儿要去找长安!”
天青倒是不急不慢,只轻声道:“王爷,王妃说了,让王爷莫要去找她,待她气消了便会回府……王妃还说了,只是这气消也许是三五日,也许是一月两月……”
“钰儿不管!钰儿要去找长安!备马备马!”瞪了眼天青便往门外跑去。
天青抿唇一笑,小跑地跟在萧钰身后,大声道:“王爷莫急,王妃还吩咐了,不许王爷骑马出门,这会轿子已备好在府外……”
“好你个长安!”萧钰又气又笑,也只能配合着,忙不迭的上了轿子,“快走快走,去荣安侯府,钰儿要找长安!”
“好勒,王爷您请坐好,起轿!”
萧钰莫名觉着今日的轿子分外稳定,竟是不颠不簸,心下疑惑,忙掀开轿帘子一看,偌大的“安郡王府”四字抬眼可见,再看前边的轿夫,正悠哉地一小步一小步朝前走着,莫怪半点颠簸也无!自知是谢长安搞的把戏,奈何始作俑者不在眼前,只得拿听命行事的轿夫一泄心头郁闷,怒气冲冲道:“快些走,再这般,钰儿扣你们月例,不给你们饭吃!”
第一百五十二章 避世之所()
“圣旨到,安郡王,安郡王妃接旨!”尖细的嗓音总叫人听着不那么舒坦。
管家王叔略一皱眉,“公公,今日我家王爷和王妃皆不在府中,公公您看……”自那日谢长安赌气回娘家,萧钰屁颠屁颠地跟着去,非但没将人带回来,反而在竹意院住下了,两人成日你来我往地闹腾,好似不将赐婚这一回事放心上。
“这……你家王爷几时会回府?”
谢长安并萧钰的心思王叔岂会知,便是知也不好多言,略一踌躇道:“回公公,王爷与王妃出门时未说几时回府……”
跟在皇帝身边的公公大多都是有眼力劲的,见状直接问道:“敢问王爷王妃尊驾何处?”左右是要宣旨的,在何处宣旨不是宣?
“回公公,王爷和王妃应是在荣安侯府。”
“来呀,速速往荣安侯府去。”
风风火火的,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往荣安候府去了,不想还是扑了个空,只听得门房道:“公公,今日王爷和王妃出门散心去了,并不在府内。”
公公无奈,嘟囔了句,“得,咱家今日这旨是宣不成了。”随后一行人便回了皇宫,据实已报。
皇帝神色晦暗不明,却又挑不出错了,思忖一番之后道:“且再等两日,着人看着,一见安郡王回府便去宣旨,如若不行,便去忠亲王府宣了这旨便是。”
司马弘倒是接旨接得干脆,虽然心里不舒坦,左右由不得他。便是司马妍,神色也不见得欢喜,颇为复杂,不知其中到底是何缘由。
无意中忙活了一群人的谢长安并萧钰又换了装扮往街上去了,散心,自然就是吃喝玩乐,毫不意外的,二人又来了鸿运楼,那胭脂鹅脯的滋味真叫人难忘,且能听些有趣的消息,何乐而不为。
二人并未要包间,而是就在大堂的角落,叫了几道吃食之后,饶有兴趣地观望着,耳朵自然也没闲着,这听一耳朵,那听一耳朵的,但却未听到什么惹人兴趣的秘闻,倒是听见了有关于自个的消息。
“我听安郡王府的下人说是今日有公公来宣旨,但安郡王并安郡王妃并不在府内,那些个公公又往荣安候府去,不想又扑了个空,你说说,这到底是巧了还是有意而为之?”
谢长安掂了颗花生往嘴里送,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萧钰。萧钰则假装没瞧见,余光却埋怨地瞪了眼说得正起劲的一堆人。
“我看八成是有意而为之,瞧着架势,想来成婚那日还有好戏可以看!”
“我听说那安郡王妃早些日子便回了荣安侯府,我倒觉着不是有意而为之……不过这桩婚事到底还有些看头。”
一群人脸上皆是意犹未尽,巴不得成婚那日快些来。
“长安你看。”萧钰朝门的位置抬了抬下巴,迎面而来的赫然是司马妍,面色清冷地朝楼上包厢去了。
瞧见那张脸,谢长安心里到底有几分别扭,但时下更为好奇的是,怎的总是这般巧,来了两回皆碰上司马妍,这其中又是什么缘由?不过想来应该不是为这她二人来的,余光都不给一抹,若是装的,未免也太厉害了些。
生怕谢长安又胡思乱想,萧钰忙打岔,“长安,快些吃,今日这胭脂脯肉倒好似那日的,想来滋味定是不错。”话落,伸手为谢长安夹了一筷子。
“萧钰,你是个傻子。”
萧钰冷不防一顿,颜值脯肉光荣地落于桌面,抬眼委屈地看向谢长安,出口即入戏,“长安,钰儿笨。”收了手放在腿上,委屈巴巴,好一副可怜见的模样。
“无碍的。”谢长安往萧钰碗里夹了块大的,好言劝道:“莫要再闹性子了,快些吃。”
不多时便见着司马妍往外去了,谢长安抬头看了眼,似是而非地说了句,“这司马小姐倒不像是来一品美味的……”复又抬头望向包厢,却久未再见人下来。
“长安,吃饭,快吃饭。”
谢长安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萧钰是分外介意的,为此,心里对本就不喜的司马妍愈发厌恶上几分,真不知何处来的程咬金!
一回了竹意院,萧钰就吩咐青霜收拾衣裳。青霜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了眼谢长安。见谢长安颔首,忙收拾了起来。
“萧钰,你这是要临阵脱逃?”
四下无人,萧钰便正常道:“长安此言差矣,为夫只是见娘子不甚欢喜,便想着待娘子往外头透透气,何来临阵脱逃一说?”
谢长安一针见血地戳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便是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娘子此言又差矣,便是我避得,忠亲王府也避不得,只是想磋磨磋磨而已,叫他失点颜面,心里总归舒坦些。”顿了顿,萧钰眼里荡漾了几丝不明意味的笑,“为夫早就盼着与娘子好生过段不叫人打扰的日子,岂不美哉?”
萧钰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谢长安含嗔带怯,不无恼怒地瞪了眼萧钰,“成日没个正形!”
“王爷,王妃,衣裳收拾好了。”
萧钰揽了谢长安入怀,吩咐道:“备马车,钰儿要和长安出去!”
谢长安并萧钰的马车前脚刚走,后脚宣旨的公公便来了,不想还是扑了个空,且得了萧钰并谢长安不知归期的消息,忙回宫复命。
翌日,圣旨便下到了忠亲王府,萧元代萧钰接了,忠亲王妃却道:“如今安郡王自称一府,便是元儿接了也无济于事,左右每个新郎官,如何成婚?”
不待太监开口,忠亲王妃又道:“请告与皇上,钰儿的行踪本王妃不知,莫要叫忠亲王府兴师动众地去寻人,若是传了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因着心里有怨气,忠亲王妃并未留了面子。
公公面色一噎,却碍于权势不敢多言,左右这事也是皇上不厚道,只得讷讷地应下,灰溜溜地回了宫。
“哼,一个二个的不把朕放在眼里!”皇帝目光阴鸷,却无可奈何,只强压心头怒气,一字一句道:“那边着人去寻安郡王,务必寻了回来!”到底是新皇,且不说如今朝局不稳,便是忠亲王府根基深厚,量他也动弹不得,且还有太后在后方坐镇……
这厢一通闹,谢长安并萧钰却自在得很,兀自窝在车厢内你弄我宁。而车夫驾着车一路飞驰,目标明确地往上回萧钰落崖的地方去。
不过半日,二人顺着小道来了上回避难时偶然找到的一处避世之所。虽是深秋,这儿却不见凉,叶儿还绿着,花儿不见颓败之势,溪流清澈且温和,一眼便能瞧见底下悠游的虾兵蟹将,以及兀自虽流水飘荡的海草。
更叫二人称心如意的是,有一所并不破败的茅草屋便在溪流边上,落了尘,模样还是他们上回见着的那般,想来是无人居住,倒是便宜了二人。
匍一见此处鸟语花香,山清水秀,青霜不由得呆了,不想外边那番恶劣的模样,这里边倒是别有洞天,想来与世隔绝的桃花源亦是有迹可循。回过神,见萧钰并谢长安二人已然在一旁你侬我侬,抿唇一笑,径直收拾去了。
青霜是个周到的,原是担忧着此处并无新鲜之物可食,不想余光却瞥见屋后的一片田地,长势正好的果蔬叫青霜展颜一笑,忙唤了梨白去后边摘些回来,自己则将屋子收拾出来。
“上回便说着何时能来小住一段时日,不想这般快。”谢长安颇有感触,上回找到此处时,萧钰浑身带着伤,且触不及防地发起了高烧,叫谢长安心焦如焚,哪有心思享受这世外桃源。
“这会你想住到几时便几时,左右是找不到这儿。”萧钰胸有成竹,拉着谢长安往一旁的隐有落叶之意的梧桐树去,变戏法似的自身后拿出“凤鸣”,万分期待道:“长安,我已许久未见你舞剑,甚是怀念。”
自打见着那司马妍,另一个模样的谢长安叫萧钰想念得紧,不免想起太后寿宴之上谢长安舞剑时的意气风发。如今的谢长安已然褪去几分凌厉,愈发温婉,萧钰虽乐见其成,但心里到底也会念着初见时的谢长安。
谢长安好似自萧钰清亮的眸子看进萧钰的心里去,二话不说的接过剑舞了起来。匍一拿着剑,谢长安周身的气势便起来了,一招一式皆带着锋芒,亦是带落了将落未落的梧桐叶,一时落英缤纷,其中有美舞剑于其间,不见娇媚,乃是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萧钰长身玉立,含笑的眸子紧随谢长安舞动的身姿,忽地有几分遗憾,若是他带了琴,或是笛,便能与谢长安同舞,岂不妙哉?
第一百五十三章 长安有喜()
没了那些个勾心斗角,萧钰与谢长安怡然自得地过了一日又一日,并未数着日子,只待何时厌了便回去。可如此妙趣横生的山水间,何时才能厌?
每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怪不得谢长安慵懒,只道萧钰太霸道。每日睁眼便对上萧钰深情凝视着自己的眸子,叫谢长安有一肚子的怨气也发不出来,只得声色俱厉地一再警告萧钰,奈尔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夜里又是一番折腾。
“娘子醒了?可是饿了?为夫帮你更衣。”
“啪——”
谢长安毫不心疼地打掉明显不安分的手,兀自手脚麻利地将自己好生裹了起来便出屋唤了青霜,不多时便是体面的模样。
用过早膳,萧钰便迫不及待地带着谢长安往外去,走的不是平日那条道,隐蔽且曲折,想来又是个好去处。
“长安,且停一停。”
萧钰自怀里掏出一早准备好的布条,利落地将谢长安深邃的眸子遮挡了起来,紧握着谢长安的手,手心的温热叫人颇为安心,低声道:“长安,跟着我。”
谢长安倒也是个胆子大的,小径虽然窄些,且崎岖不平,但是放开了跟着萧钰的步伐,倒也没处什么岔子,不多时,谢长安隐约觉着脚下的路平坦许多,想来是要到了地方。
二人站定,萧钰拿掉布条,映入眼帘的是萧钰面如冠玉的俊颜,而萧钰的身后,则是一片半人高的粉色花海,迎风摇曳,如梦似幻,好不欢畅。
谢长安置身与期间,掩着其中的小径漫步徜徉,伸手轻抚撒娇求观赏似的花儿,任风拂过脸颊,任花海顽皮地蹭上自己碧绿的轻纱,好似在互相映衬一般。
“萧钰,你何时寻得……”冷不防的,谢长安眉头轻皱,面色不大好,拿了帕子掩在唇边,喉间总有想要呕吐的意味。
萧钰一惊,忙上前扶住谢长安,着急道:“长安,怎的脸色这般差,可是身子不舒服?”话落,忙褪下披风于谢长安,“这地儿空旷,风大些,且回吧!”
一时,欲作呕的感觉消融不见,好似方才只是错觉。谢长安不明所以,只是轻声安抚心焦如焚的萧钰,“萧钰我无事,这会又没什么大碍,倒是有些奇了。”
好在谢长安想得周到,临行前带了个府里的大夫,这会正派上用场。
萧钰紧张地立于床前,一瞬不瞬地盯着把脉的大夫,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了大夫诊出了差错,所幸见大夫的面色并无异样。
不多时大夫便起身,竟是笑开了,伸手捋了一把不甚整齐的胡子,语带欣喜,“恭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
萧钰一时呆了,愣愣地瞧着大夫不甚英俊的脸,好半晌道:“你说什么?长安有喜了?”不待大夫答话,萧钰兀自在原地闹腾开了,嘴里念念有词,来来去去就是一句,“长安有喜了!长安有喜了!”
便是床榻之上的谢长安亦是怔了一下,转瞬本能地伸手轻抚小腹,嘴角漾起一抹笑意,说不出的温婉动人。而后抬眼看萧钰欢喜得疯魔的模样,亦是忍俊不禁。
瞧见萧钰并谢长安欢喜的模样,大夫无意搅扰,便笑着出门,仔细地叮嘱了青霜几句,便就着手头的药配了几帖与青霜。
青霜瞧了一眼喜不自胜的二人,便贴心地掩上门,兀自忙活去了。
兴奋了好一会,萧钰方如梦初醒,急急地跑到塌前,紧握着谢长安的手,眉眼依然是掩饰不住的欢喜,语带激动,“长安,长安你有喜了!”
谢长安含笑颔首,温和地“嗯”了一声。
萧钰好似听不见,又重复道:“长安你有喜了!”
“嗯!”谢长安哭笑不得,只伸手温柔地将萧钰散落的青丝拢在耳后,生怕萧钰听不见似的,兀自说了一句,“我知道,我有喜了,萧钰你要当爹了。”言语间是难掩的温婉和期待。
忽地萧钰猛地起身,疯了一般地仰天长笑,“我要当爹啦!爹娘,我要当爹啦!大哥,我要当爹啦!”好似如此三人便真的能听见一般。
说来也巧,彼时正念叨着二人的忠亲王妃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欢喜,冷不丁笑出了声,自个亦是奇怪,随口念叨道:“莫不是钰儿和长安有什么喜事?”
“萧钰,冷静些。”谢长安抬头看了眼屋门,虽说这回带着的人不多,且应是信得过之人,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下一会又是如何?
闻言,萧钰忙孩子气地捂住自己的嘴,笑却从眼里跑了出来,回到塌前,轻手轻脚地蹲下,小心地附耳在谢长安的腹部,不想半天却感受不到动静,一时又着急起来,“长安,怎么没动没静的?不想,我得唤了大夫来看看!”
谢长安忙捂住萧钰的嘴,无奈一笑,“这才怀上,哪来的什么动静。”嗔怪地瞪了眼萧钰,“便是好了也这般傻,真不知你是真傻假傻!”
萧钰难得没有辩驳,只憨笑不止,忍不住又把手放在谢长安的腹部,小心地抚摸着,低声呢喃,“可要快些长大,莫叫爹娘等久了……”
不过一会,谢长安便乏了,萧钰忙帮谢长安掖好被角,乖巧地坐在一旁看谢长安入睡,眉眼带笑,且时不时便笑出声来,叫堪堪睡过去的谢长安几次三番被萧钰吵扰着,心下无奈,只得将萧钰赶出了屋,这才好生地睡了一会。
萧钰出屋后也并未闲着,径直找到正在煎药的青霜。
萧钰并未伪装,正儿八经地开口道:“青霜,我有一事与你说?”
“王爷有何吩咐?”正忙活着的青霜并未注意萧钰的异样,不过转瞬,却猛地抬起了头,“王爷?!您,您……”虽是惊着,却惊喜不已,险些将炉子上正在熬的药打翻。
萧钰默不作声地摇头,示意青霜不要声张,低声道:“青霜,此事只你知,莫叫旁人知道了。”瞧见青霜疑惑的眼神,忙添了句,“长安亦知。”
青霜颔首,忙问道:“王爷方才说有事与奴婢说?”
“如今长安有喜,这地儿虽清静,到底不如京城妥当些,我想让长安回京养胎,只不知这会可妥当,你且帮我问问大夫,届时再与我说。”
“奴婢明白。”
青霜熬完药,萧钰自告奋勇地服侍谢长安服下,青霜便去寻了大夫好生说了一道,不多时便来回禀了萧钰。
青霜据实已报,“王爷,大夫道是王妃日子尚浅,此时不宜颠簸,须得等三月之后方才妥当些。”
“三月……太长了些。”萧钰若有所思,思忖一番道:“如此,你找两个面生且信得过之人去寻了燕世子妃,我让长安书信一封,她便知如何做。”
萧钰给谢长安说明了原委,谢长安岂有不应之理,便要起身写了书信。怎知萧钰如临大敌一般,一手扶着谢长安的肩,一手握着谢长安的手,万分紧张地将谢长安自床榻上扶了起来,不忘叮嘱,“小心些,不着急的!”叫青霜见着忍不住掩嘴而笑。
谢长安好笑不已,“萧钰,无需这般紧张。”
“总归要小心些。”萧钰才不理会,兀自小心翼翼地扶着谢长安往书案去,“一会写慢些,莫要着急,不急于这一时的!”
好容易,谢长安在萧钰紧张兮兮的“监视”下完成书信,一时觉着有几分干渴,便想去倒盏茶,不想步子迈得大些,惹得萧钰惊呼一声,“长安!”这倒好,原是好好的,谢长安倒叫这惊雷般的呼声吓着了,一时岔了脚,眼看就要摔了,却猝不及防地被远在几步之外的萧钰捞住,堪堪站稳,而萧钰因惯性华丽地跌倒于地,“哎哟!”
谢长安回过神来哭笑不得,“该!”嘴上虽埋怨,仍是心疼地伸手要扶萧钰,却被萧钰毅然决然地决绝了,“长安你好生去坐着,我自个起来。”
“既如此,我便不理会你了。”谢长安好笑地看了眼萧钰,便往桌子那去了,自顾自地倒了盏茶,正待入口,萧钰大惊小怪的声音又响起,“慢着!”
谢长安不明所以,顿住手上的动作,抬眼看不知何时起身来到跟前的萧钰,“王爷,有何指教?”
萧钰接过那盏茶抿了一口,摇头道:“这茶凉了些,你且等等,我让青霜换上一换。”
“青霜方才办事去了。”
“那我自去换上一换,你且等等,好生坐着,莫要再乱来!”萧钰一步三回头地盯着谢长安,知道险些撞上柱子方才安生地去换茶。
不知等了多久,谢长安已觉困乏不已,方才见着萧钰灰头土脸地回了屋,且手上空空,茶壶不见踪影,登时心中有数,却明知故问道:“王爷您这岂是去换了茶?莫不是上那煤灰里闹腾了一遭?”
萧钰却也不恼,只憨笑,不无心虚道:“长安你且再等等,青霜一会便送了茶来。”握着谢长安的手,萧钰忽然感慨,“长安,你要当娘了。”
“萧钰,你要当爹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处闲情()
正当皇帝正满世界找萧钰时,谢长安忽然收到谢长安的来信,虽喜出望外,终是留了个心眼没有声张。
眼见日子愈发紧逼,皇帝仍找不见萧钰的踪影,不免三天两头便要在御书房骂一回。而待嫁的司马妍好似早就料到一般,倒也无甚在意。反倒是日子安逸的小老百姓热闹不已,皆翘首以盼,这场莫名而来的婚事到底会以何种模样收场。
“清岚?”
谢长宁推门而入,温婉的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欢喜,妥当的掩上门之后,忙将书信与了正在作画的燕清岚,“长安有喜了!”
“当真?”燕清岚喜上眉梢,不由好笑道:“安郡王与安郡王妃倒是自在,殊不知宫内那位已然是找疯了,若是知道安郡王妃有喜了,怕是今夜无眠了。”
好生地看过信之后,燕清岚便明了谢长宁的意思,不再多说,忙叫了张汉找几个靠得住之人去备信上之物,不外乎些药材,罕见的吃食,衣物,林林总总,倒也得一番好找。
吩咐妥当,燕清岚瞧着喜不自禁的谢长安嘱咐道:“长宁,此事莫要声张,只当不知,否则难保有心之人顺藤摸瓜。”顿了顿,又道:“你若是实在想说与忠亲王妃,你母亲几人,须得谨慎些,莫叫旁人知晓了。”
谢长宁忙不迭地应下,“夫君放心,我不会那般莽撞的。只是长宁觉得叫忠亲王妃知晓要妥当些,妹妹那儿也不知有无妥当的大夫,到底要叫忠亲王妃好生写封信叮嘱一封才是。”
燕清岚颔首,“长宁倒是周全,如此,你便寻个时候上了忠亲王府,面上还是为着安郡王妃的踪影去的。”
谢长宁并无多耽搁,不多时便往忠亲王府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
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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