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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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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王妃呀,怎敢劳您大驾前来看望我,有失远迎,还请王妃恕罪。”言语挑刺般的恭谦,不甚恭敬。

    谢长安居高临下地瞥了眼媚态横生的巴木青,眸子满是冷漠,冷声道:“巴木青,只要我在一日,你就妄想在我安郡王府翻出什么幺蛾子。”冷不丁地俯身附耳,“我不管你与王爷发生了什么,但你记着,王爷始终是我名正言顺的夫,而你,不过是妄想攀龙附凤图谋不轨的妾,知道吗?妾,就是奴婢。”

    怡然自得的巴木青并不理会的谢长安的讽刺,潋滟含笑,挑衅道:“王妃话可不能说得这么满,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谢长安冷哼一声,“你莫要忘了,这是我安郡王府,没有什么可以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哦?莫不是连王爷也逃不出王妃的手掌心?”巴木青故作疑惑,“怎的我听过什么‘夫为妻纲’,难不成王妃还能越过王爷去不成?不过……就算越过去又如何,王爷心里头怎么的想的,谁又知道呢?”

    谢长安懒怠再看小人得意的无耻嘴脸,深看了眼巴木青,抬手拿过青霜带来的凤鸣,拔剑出鞘,冷眼望着巴木青,在巴木青逐渐惊恐的眼神中,看也不看地将凤鸣狠厉地往巴木青身上刺去,却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两腿之间的床榻上,“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莫要考验我的耐性。”话落,拂袖而去。

    不多时,满府之人都知道萧钰与那巴木青不清不白,惹恼了谢长安,随后谢长安带了剑前去教训巴木青。

    没有亲眼所见之人,尽皆半信半疑,可之后谢长安马不停蹄地带了萧若萤往荣安侯府去,却是坐实了这消息,一时满府唏嘘,暗骂巴木青是恶毒的妖精,专门来祸害谢长安,且下人们瞧萧钰的眼神都带了几分鄙夷。

    萧钰苦笑,兀*了摸鼻子,竟是没有去追谢长安,反而将自己关在书房,又叫一干下人生了恼怒,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觉萧钰的形象轰然倒塌。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多时满城风雨,街头巷尾又议论开来,不过又是欧阳菲出现时的那一套言论,只是巴木青身份特殊,众人都以为若是要抬了入府,名分起码是个平妻,心下又为谢长安鸣不平。

    静观其变的巴木扎得了消息,先是一喜,转瞬又冷静了下来,思忖了一番,略作乔装打扮往外去了,去的正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鸿运楼。

    巴木扎只随意点了两道下酒菜和一壶桂花酿,在角落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两耳却是卯足了劲地偷听四下的议论,不过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并无旁的新意。

    直至夜幕四合,巴木扎方才起身往外去,却不是回客栈,而是往安郡王府方向去了。

    几经周折,巴木扎联系上了自己唯一的线人,二话不说地塞了一锭银子,迫切地问道:“外头的传言可是属实?萧钰确是与公主好了?”

    如此直白的话叫线人一愣,又看了眼巴木扎,随即点头,“因着这事,王妃回了荣安侯府,当真是气着了。”虽然干着吃里扒外的事,但心头还是为谢长安鸣不平。

    巴木扎一笑,兀自搓手道:“如此甚好,甚好。”复又抬头,压低了声音,“你能否带我去见一见公主?”

    线人面露为难,“就是我自个去也不妥当,更遑论带了你去,且今日因着王妃恼怒,又添了府卫过去,着实是难如登天……”

    巴木扎没有失望,却是问道:“若只是你,能否接近公主?”

    线人思忖了一下,颔首道:“应是可行。”

    巴木扎一喜,“好,如此就好,过两日我再来找你,届时你帮我带了信与公主。你莫要忘了,过两日还是这个时辰,这个地点,等我。”话落,闪身往外去了。

    线人看了眼巴木扎离去的方向,将方才的一锭银子自怀里掏出来,双眼放光,笑得狡猾,欢喜地在手上掂量了几下,又放在牙上咬了几下,方才心满意足地离去,隐约听得“还是银子实在啊……”

    那人离去后,巴木扎闪身而出,盯着离去的背影看了好半晌,眼底神色复杂。不多时,巡逻府卫由远及近,巴木扎忙敛了心思,闪身往外去了。

    晚膳时候,萧钰传了膳往书房去,可莫名觉得今日的膳食味道着实不如从前,确切地说是难以下咽。

    与他同桌而食之人亦是停下了筷,疑惑道:“怎的王府的膳食还抵不过街边的吃食?”

    萧钰哭笑不得,怒瞪了眼始作俑者,“还不都怪你?”

第二百一十七章 妇人之仁() 
昼渐长,夜渐短,暖融融的春日逐渐退去暗处滋生的寒凉,瞧去净是欣欣向荣,忙碌的坊间溢满苏醒的欢喜。

    可竹意院,或者说,整个荣安侯府都是不欢喜的,恰似迟迟秋日的沉闷,即便满园的青翠,好似也瞧不见活泛。

    林氏一早忙完府务就往竹意院来了,偌大的院子丫鬟婆子各司其职,进了林氏毕恭毕敬地行礼问安之后,又闷头忙着活计,沉沉甸甸的脑袋,好似天要塌了。

    林氏推门入屋,谢长安正倚在床榻,神色温和,丝毫不见恼怒,怀里的萧若萤正欢喜地吮吸着甘甜的乳汁,偶尔发出细碎的哼哼声,给寂静的屋子带来几丝若有似无的生气。

    本是担心的,担心谢长安因着萧钰的胡作非为而郁结在心,刚出了月子的身子又怎么受得了,存了一肚子劝慰的话,可眼前波澜不惊的谢长安,叫林氏将话悉数咽了下去,只轻声唤道:“安儿。”

    谢长安从恬静的小脸上抬了眼,温和一笑,“娘,可是忙完了?”

    林氏颔首,凑了身子去瞧萧若萤,小小的人儿,不知尔虞我诈,不知风谲云诡,只求母亲甘甜的乳汁就可现世安好,端的是舒坦欢喜,年岁愈发大了的林氏瞧见如此天真无邪的模样,一笑,眼尾的皱纹是藏不住了。

    可想起外头的传闻与谢长安反常的举动,林氏的欢喜到底没维持多久,神色渐变,却是发自肺腑的担忧,“安儿,那安郡王可是……”她实在问不出传言那般所说,毕竟萧钰正派的想象在她心里根深蒂固。

    恰好萧若萤餍足,松了口,欢快地朝谢长安咯咯一笑,小手小脚愈发有了力气,扑棱棱的挥动着,长开了的笑脸无邪,如墨漆黑的眸子好似瞧得见谢长安自己,云淡风轻,好似什么也不放在心上。

    青霜抱走萧若萤,谢长安拢了衣裳,抬眼看向惴惴不安的林氏,似是而非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左右昨日我回了荣安侯府,他却未跟。”

    言语淡淡,不见哀愁,可却如冰锥一般刺入林氏的心口,如此说来房间的传言竟是真!若是如此,谢长安刚强如此,断然不可能再接受有了花花肠子的萧钰,两人怕是再无冰释前嫌的时候……

    谢长安起身,将林氏扶了坐下,斟了杯茶与林氏压惊,“娘,无碍的,左右荣安侯府又不是养不起我和圆儿两人。”忽地一笑,竟有了打趣的心思,“莫不是娘不愿见着安儿与圆儿?”

    林氏怒瞪谢长安,“安儿说的什么话,娘巴不得天天见着,只是娘担心你……”两情相悦本得来不易,如今却是物是人非,若说心底没半点愤恨,林氏是不信的。

    谢长安轻抿了口茶,低眉浅笑,瞧不清神色,“娘见我这模样,可是哪里不妥当?”放下茶盏,复又道:“娘放心,安儿不是个傻的,受了委屈也不会藏着掖着,您且看吧,萧钰如此作为,安儿又岂能袖手旁观,任由他去风流快活?”

    *的话,林氏却是愈发担忧,谢长安素来是个有主意的,自己也拗不过,可萧钰是天家之人,到底是动不得的……

    不欲瞧见林氏继续胡思乱想,谢长安侧头看了眼屋外,春光融融,日头晒进了屋里来,触目粼粼,唇角微弯,“娘,今儿天晴,祖母想是起了,娘可要与我前去看看祖母?”言罢起身抱了萧若萤。

    林氏忧心忡忡,哪有什么心思去伺候谢老太太,当即找了个托词,“今日你爹休沐,早膳还未用就去了书房,我先去瞧瞧,晚些时候再往上房去。”

    谢长安逗弄了两下萧若萤,颔首道:“既如此,娘且去忙吧,我带了圆儿往上房去了。”话落,祖孙三代一前一后出了屋,不过林氏走得慢些,忧愁地目送了谢长安往上房去,直至瞧不见踪影方才折身往书房去。

    上了年纪本就浅眠,谢老太太一早就起了,用过早膳就在院里晒春日,一如萧钰带了萧若辰到访的那日。谢老太太微眯着眼,神色安详,暖融融的春风拂面,鬓角的白发翻飞。

    “祖母,安儿带圆儿来看您了。”

    谢长安一瞧见谢老太太就出声了,待走至跟前,谢老太太方适应了耀目的春日,笑眯眯的看向谢长安,“长安,你回来了。”沧桑的声音却是厚实的温暖。

    李妈妈唤了丫鬟搬过凳子来,紧挨着谢老太太。

    谢长安一落座,忙将萧若萤递到谢老太太跟前,懵懂深邃的眼不谙世事,只好奇地瞧着眼前苍老的面孔,不知是血缘说不清道不明的传承,还是旁的什么,素来怕生的萧若萤竟不排斥谢老太太,笑嘻嘻地出了声,小手挥舞着,好似要去抓谢老太太鬓角的白发。

    谢老太太亦是笑开了花,皱纹因欢喜而颤动了,递了自己干瘦的手指给萧若萤抓,欣慰道:“好,好,是个有精神的!”在谢老太太眼里,容貌是其次,精神是最为重要的。

    谢长安一时感慨,“这段时日养过来了,不想刚出生那会,哼哼唧唧的像个小猫崽。”

    这句“养过来了”轻描淡写,可谢长安知道的,萧若萤能有今日这模样,王嬷嬷与桂嬷嬷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外头寻求着良方的线人们,亦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谢老太太慈爱的目光落在萧若萤莹润的面上,“养过来就好,不过亦不能掉以轻心。”抬眼看向谢长安,“长安,圆儿虽体弱,但还是要叫她习武才是,自然不是辰儿那样的,只习些强身健体的,对身子骨也有好处。”

    “可……”

    谢长安是犹豫的,因着愧疚,因着心疼,又见了萧若辰浑身的磕磕碰碰,谢长安实在忍心叫猫儿一样柔软的萧若萤去习武,且就是她愿意,萧钰想是不会愿意的……

    谢老太太知谢长安心中所想,暗自叹了口气,想谢长安未嫁时的坚韧果决丝毫不亚于男子,如今嫁做人妇,不免多了妇人之仁,索性萧钰不是个坏心的……谢老太太性子虽缓和了,但骨子里的坚韧是不可磨灭的,久经沧桑,利与弊,自然也看得透彻。

    “长安,祖母知道你心疼圆儿,但祖母也说了,并不是要圆儿如何,只当强身健体,苦头自然要吃一些,可往后却受益无穷,那个度,由着你把握。”

    谢长安略一踌躇,颔首道:“祖母,安儿知道了,待圆儿三岁,我会找了师傅与她,只盼着这孩子争气些……”

    “性子是养出来的,争气与否,端看你夫妻二人如何教导。”谢老太太抬眼看向谢长安,浑浊的眸子里是看透一切的睿智,“长安,你的性子变了许多,这无可厚非,端看什么事,莫要一味地温和,就像你幼时祖母对你一般。”

    这话模棱两可,谢长安自个都估摸不透,更遑论旁人,只是这话传了出去,有心之人不免臆想成谢老太太明里暗里地要谢长安与萧钰决裂,如此,倒有意思了。

    谢长安惭愧,自己已为人妇,在谢老太太跟前仍像个迷路不知归途的稚子。

    这厢林氏往书房去了,却不是为着送早膳。

    荣安候正在案前不知看着什么,听得动静,抬眼瞧见忧心忡忡的林氏,眉头轻皱,问道:“夫人,可是发生了什么?”

    林氏行礼问安,随后往荣安候跟前去,担忧道:“老爷,我是担心安儿与安郡王之事……”林氏将今日与谢长安的所言都诉诸荣安侯府,双目紧盯着,等身为主心骨的荣安候好歹给她吃个定心丸。

    荣安候不语,思索着林氏所说。

    林氏却是等不及了,恼怒又疑惑,“老爷,您说这安郡王瞧着对安儿一片赤诚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此事也太蹊跷了!”

    这话挑中了荣安侯府的神经,蹊跷,好似是蹊跷,可那巴木青在安郡王府呆了那么长的时日,若说当真什么也未发生,荣安候多少是不信的,毕竟同为男人,荣安候自知男人的劣根性。

    可这个蹊跷一出,他还真的觉得蹊跷了,要说那萧钰瞧着是个不错的,待谢长安如何亦是有目共睹的,怎的因着一蛮子,不,是一美艳妖娆且主动投怀送抱的蛮子留了心思,可若是不留心思,倒叫旁人怀疑萧钰是不是地道的爷们了……

    不不不,我这是在想什么?

    一直留意荣安候神色的林氏分外奇怪,见荣安候神色变了几回,又兀自尴尬地咳了两声,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荣安候将满脑袋的胡思乱想压了下去,看了眼茫然的林氏,正色道:“夫人,左右是安郡王府之事,安儿说如何就如何,你也知安儿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你就莫要多想了。”

    林氏迟疑,“老爷,可是……”

    荣安候不欲林氏在胡搅蛮缠,忙岔开话头道:“夫人,眼下你该操心的是斌儿的婚事,成亲是喜事,冲一冲晦气倒也不错。”

    但“蹊跷”二字,荣安候是记下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初漏马脚() 
谢长安虽离了荣安侯府,可谢长安无处不在。

    管事婆子们不曾松懈半分,反而愈加勤勉督促下边的丫鬟婆子,生怕出了半点差错,对巴木青的管制也愈发密不透风了。

    谢长安虽眼不见为净,却也没叫巴木青落着好,婆子们管制是一回事,可膳食却是的急转直下,色香味俱全的珍馐成了咸菜窝窝头,不过巴木青最为想念的,还是鲜美可口的汤,似是上了瘾,不过几日不饮就想念得紧,只得对婆子骂骂咧咧,也只徒劳无功。

    巴木青原想着待萧钰夜探香闺在与他抱怨,可不知为何,谢长安不在府内分明行事方便些,可萧钰却好几日未曾露面,莫不是随了谢长安往荣安侯府去了?可隐约听见下人的嚼舌根,分明不是如此啊。

    巴木青百思不得,遂作罢,却又想起巴木扎来,恨恨地低骂了两句,叫她孤立无援在安郡王府叫人折磨了这许久,也不知道来想了法子来救她,真真是个没心肝的。

    春困秋乏,暖洋洋的春日午阳叫人昏昏欲睡,小风一吹,更是舒坦,一个打盹,那看守的婆子好似睡着了,沉重的眼皮是如何也掀不开了。

    躲在角落观望的一仆从,相貌平常,探头探脑地仔细瞧了一会,见你婆子属实是睡了过去,警惕地打量了周遭,见却是无恙,随即蹑手蹑脚地往兀自靠了过来,又回头看了眼浑然不知的婆子,轻推了屋门,不想屋门应力而开,那仆从一喜,闪身进屋将门又掩上,却不见熟睡的婆子翻开了一道眼缝。

    仆从入屋,因着屋内的样式结构大致相同,毫不费力地就入了里间,瞧见榻上丰满婀娜的身姿,忍不住咽了口水,随即鬼使神差地往塌前去,粗糙的手跃跃欲试,却见巴木青猛地睁开了眼,妩媚的眼里尽是狠厉。

    在巴木青堪堪叫出声时,仆从回过神来,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巴木青得嘴,低声解释道:“公主,我是巴木扎大人派来的,他给了我一封信,叫我交与公主。”话落仍是不敢松手,或是不想松手,空着的手只怀里掏出了书信,递与巴木青,方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瞥见书信上熟悉的自己,巴木青退去狠厉,嫌恶地看了眼不知藏了什么歪邪心思的仆从,兀自拆开心看了起来,眉目舒缓,神色好似在说正合我意,唇边却是存了冷笑。

    因着房内无笔,巴木青无法回信,只能回了口信,又自怀里掏出一玉佩,权当信物。

    生怕事迹败露,仆从再如何意犹未尽也只能走了,只是将那玉佩攥得死紧,朦胧中,手心酥麻,好似方才碰触在那娇艳的红唇上,虽没有半分旖旎,可仆从心里已是一夜春宵。因着神思浮动,仆从竟是发现身后缀了尾巴。

    莫说女人心思难猜,男人的心思也一样难猜。

    自打谢长安回了荣安侯府,萧钰就宿在书房,不去追回谢长安,也没有与巴木青有染,叫一干仆从皆是一头雾水,但先前的不满却是淡去几分,左右自家王爷没去理会那狐狸酱,饭菜也不再胡来,可萧钰吃着总觉得不如往日好吃。

    不过仆从们仍是意外,为何萧钰的饭量几日内见长,饭菜是足量的,先前萧钰不过用上三分之一,可这两日再收下来时已是杯盘狼藉,一时又暗想,莫不是书房藏了人?

    那看守巴木青的婆子,宁婆子同有此想法,于是今日借着禀报的噱头,不着痕迹地仔细打量了书房,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可分明没有瞧见什么异样,清新的阳刚之气,叫人寻不出偏差来。

    听得婆子禀告,假意不知婆子的打量,萧钰冷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安郡王府大了,还藏了卖国贼,当真是可悲。”毫无意义的感叹之后,萧钰没有说话,宁婆子抬眼一瞧,见萧钰若有所思,复又低下头,静待萧钰下文。

    好半晌,萧钰方才道:“此事我知道了,你且好生照看着,莫要走漏了风声。”婆子神色复杂看了眼萧钰,应声退下了。

    屋内一时寂,萧钰轻笑,“长安啊长安,你手底下这些个婆子真真是满心向着你啊,我又岂敢做什么有负于你之事。”一念起,想念丛生,今日不见,也不知那小家伙如何了,孩子长得快,想是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重要的是长安……唉,甚是想念软香在怀的时候。

    “哦?听王爷这话好似遗憾,莫不是想做什么有负于王妃之事?”自角落走出一人,戏谑地看了眼萧钰,随即岔开话头,“既巴木扎已然动作了,我们要做什么?”

    清亮的眸子闪过凌厉,萧钰*了拢了袖子,含笑道:“放长线钓大鱼,左右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对面之人,却是坏笑,“可莫叫那蛮子独守空闺过久,明日,明日你就去吧。”

    那人面色一郝,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萧钰,半晌踌躇道:“那蛮子,并非完璧。”

    “柔然民风开放,又岂能是完璧?莫不是遗憾了?”

    那人摇头,“脏。”

    话说那婆子出了书房,却是心乱如麻,一想起萧钰云淡风轻的神色,就觉得甚为不妥当,思忖之下,随即避人耳目往府外去了,想是要给谢长安告密。

    也不是婆子如何忠心,全是为着自己的性命着想,那巴木青若入了萧钰的眼在安郡王府得势,那自己离碎尸万段埋尸乱葬岗的日子也不远了。

    又过了一日,巴木青翘首以盼的萧钰总算来了。

    因着软骨散,巴木青站立需要花了大力气,索性绝大多是时候都躺在床上,也为迎接萧钰的到来时刻做准备着。

    夜深时分,萧钰不知自那个犄角旮旯进了屋,入眼就是横陈的玉体,衣裳半遮半敞,怀抱琵琶半遮面的娇嫩肌肤引人遐想。红唇娇俏,似在等人一亲芳泽,紧闭地美目忽地睁了眼,潋滟风情骤散,妩媚的声音流转,“王爷,巴木青等你等得好苦吧。”

    瞧见眼前的闺中怨妇,萧钰再是把持不住,忙不迭地上前抚慰那哀怨的小媳妇,一时天雷勾地火,春宵帐暖。

    一番云雨之后,巴木青柔媚地倚在萧钰怀里,纤纤玉手在萧钰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一时委屈,“王爷,巴木青还要在这屋子呆多久?吃也吃不好,想着王爷了,也不能去见王爷,只能在这屋子里枯等着……”

    精疲力尽的萧钰柔声安抚道:“你且再等等,我已经在想法子了……”

    巴木青却是不满足,嗔怪道:“王爷上回也这么说,可都过去好几日了,也不见什么动静,王爷莫不是哄我?叫我心甘情愿跟了你,却不愿给我名分……王爷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哎,你莫要胡思乱想。”萧钰伸手轻抚巴木青如瀑的青丝,叹气道:“荣安侯府并非是什么无权无势的氏族,我若是贸贸然地与长安发生冲突,肯定是得不着好的,于你的名声也有碍,只能从长计议。”

    巴木青不在意道:“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巴木青不在意,巴木青只想陪着王爷。”娇俏一笑,说不出的温柔多情。

    有此多情美人,萧钰的目光也融成了一汪秋泓,动情道:“可是我在意。”又将巴木青揉得紧些,下巴在巴木青的脑袋上磨蹭,说不出的亲昵。

    埋在萧钰怀里的巴木青眼底闪过冷笑,复又化作一潭春水,嗓音娇媚,指腹若有似无地撩拨,想是要二度春宵。也是,巴木青不是什么自幼饱受三从四德,女戒熏陶的*,自初尝情事就已离不得,如今在安郡王府,只盼着萧钰来,一番折腾想是不够的。

    萧钰却是不解风情,握住了巴木青不安分的手,沉声道:“公主,莫要闹了,睡吧。”随手将锦被覆于二人之上,阻去方才未察觉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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