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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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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做对不起长安的事情……”不过这话,是越说越没底气。
忠亲王妃不是个眼盲心瞎的,知道二人是在安慰她,可仍是忍不住怨责道:“说什么苦衷,有苦衷说出来大家出出主意就是,怎的还与那蛮婆子……唉,真真是该打,涟漪,昨儿怎的不下了力气,好叫那不孝子清醒明白!”眼泪齐下,如决堤的洪水。
寇涟漪手忙脚乱地拭泪,忙道:“王妃您放心,改日我再去教训他,叫他好好清醒一番!”寇涟漪虽对萧钰并无什么男女之情,可到底是恼怒,一为谢长安,二却是为自己,那蛮婆子到底哪儿比自己好;就叫萧钰神魂颠倒抛弃妻子?莫不是真像外头说的……
可忠亲王妃到底是心疼,明明白白的刀子嘴豆腐心,“涟漪,也莫要下手太重了……”啜泣了几下,又道:“这些时日你代我多去陪陪长安,莫叫长安……好在晨儿是个懂事的,不哭不闹,只是念着长安……”
寇涟漪忙着安慰忠亲王妃,萧元叹气,心下却是疑窦丛生,萧钰亦是他看着长大的,怎的会……脑海里灵光一闪,看了眼寇涟漪,心里顿时有了别的想法。
“祖母,伯父,涟漪姐姐,你们怎么了?”
一见萧若辰,忠亲王妃立时止住泪胡乱地擦拭了下,忙不迭笑道:“辰儿你来了?祖母无事,不过是方才叫沙子迷了眼。”因着怕碰着萧若辰练武时受的伤,忠亲王妃只轻揽着萧若辰,慈爱道:“辰儿可是饿了?祖母这就叫人准备点心。”忙唤了丫鬟。
萧若辰颔首,黑白分明的大眼却是将众人都打量了一遍,天真无邪的眸子好似藏了心事,不如往日那般澄澈。
萧若辰本就聪慧,又经了谢长安那一遭,心智非寻常三岁小二可比,眼下又见众人皆有一样,虽猜不到十有八九,可隐约的雏形还是有了。
看了眼丫鬟匆匆端来的窝丝糖,萧若辰却是移开了眼,对忠亲王妃道:“祖母,辰儿好几日未见着娘和妹妹了,辰儿想娘和妹妹了。”唯独漏了萧钰,因着他从蛛丝马迹中得知自己的老爹犯了蠢。
寇涟漪与萧元相视一眼,二人皆暗自叹了口气。
忠亲王妃一怔,心头悲拗,却是想着捻了块窝丝糖与萧若辰,强颜欢笑道:“既如此,一会就叫涟漪姐姐带你去找娘和妹妹好不好?”别看孩子小,其实他心里都明白,思及此,忠亲王妃忍不住又红了眼,说到底到最后还是哭了孩子啊。
萧若辰接了窝丝糖,却是没有吃,定定地看了眼,转身递给寇涟漪,“涟漪姐姐,这糖与你吃,一会要辛苦涟漪姐姐了。”
寇涟漪不明所以,亦是不忍弗了萧若辰的好意,忙接下了,熟稔道:“辰儿说的什么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好生见外,若是如此,日后涟漪姐姐可不带你玩了!”
萧若辰轻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拿那窝丝糖,即便是往日的心头好,只因那是萧钰喜欢的,他恼了萧钰,也不想再碰那什么劳什子窝丝糖。
萧元与忠亲王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到底不想见萧若辰与萧钰反目成仇,毕竟是亲父子,可解铃还须系铃人……
用过午膳,寇涟漪与萧元依言带了萧若辰往安郡王府去,临了,萧若辰却是看向忠亲王妃,以不似孩童般的成熟口吻道:“祖母您莫要不高兴,还有辰儿,辰儿是个好的,不会做坏事。”
听得下人来报,谢长安莞尔一笑,起身往屋外迎去,抬眼就见着萧若辰迈着小短腿朝自己跑来,却是在身前堪堪止了步子,抬眼含笑看向谢长安,窝心地唤了声“娘”,方才往谢长安身上抱去。
因着萧若辰年纪大了,且谢长安身子到底不如从前,并未抱了萧若辰,只俯身温柔地轻抚萧若辰的脑袋,轻声道:“辰儿可是想娘了?这几日辛苦辰儿了。”
萧若辰头摇得跟拨浪湖似的,“辰儿不辛苦,辰儿就是想娘跟妹妹了。”话落,探头探脑地往屋内瞧去,却是在找萧若滢。
谢长安莞尔一笑,忙招呼了面露感慨的萧元与寇涟漪往屋内去。
因着萧若滢正睡着,萧若辰只能在旁看看,不过却好像瞧上瘾了,只守在萧若滢跟前,不掺和大人间的尔虞我诈。
见谢长安好似没事人一般,萧元看在眼里,心里又思忖开了。寇涟漪虽疑惑,却觉着谢长安性子如此,亦不再多想,只拉着谢长安义愤填膺道:“长安姐姐,昨天我替你教训了那混球,总算小小的出了口气!”目光却是流连在谢长安面上,生怕谢长安心疼。
谢长安神色不变,云淡风轻地颔首道:“是该打。”旁的再无多话,只转头看了眼安静的萧若辰。
这话叫寇涟漪不知如何接,求助似的看了眼萧元,萧元却是只作壁上观,寇涟漪无法,略一犹豫又道:“长安姐姐你不生气吗?要由着那狗男女……萧钰和那蛮婆子……”寇涟漪暗骂了自己一句,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
眸子清冷,莫测的目毫无焦点地瞧着远处,谢长安好似怔住了,半晌才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且看吧。”
这话说得似是而非,叫萧元与寇涟漪尽皆不解其意,却不好再多问。
又闲话了几句,恰好萧若滢醒来,寇涟漪就去瞧萧若滢了,而萧元则是往谢长安跟前去了,瞥了眼不远处的寇涟漪,压低声音道:“长安,你与我说一实话,安郡王府那钰儿,怕不是真的钰儿吧?”不论萧钰多大,做了什么不入眼的事情,萧钰永远是萧元眼里的钰儿,天真无邪满腔赤诚,是血溶于水的笃定。
谢长安一怔,抬眼看向萧元,旋即莞尔,猜谜似的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大哥,左右这会我们还是要怨着胡作非为的萧钰的。”
萧元立时了然,却是不再多问,不过多日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原处。
眼见天色将晚,萧若辰却是不想走了,萧元亦是心疼萧若辰年纪尚幼就要历经这些糊涂事,左右在荣安侯府与安郡王府都是一个模样,便道:“长安,不若就叫辰儿留在这儿,他念你念得紧。”
谢长安却是摇头,俯身与面露央求的萧若辰道:“辰儿,娘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你且回了你祖母那,多与你祖母说说话,莫叫你祖母难过,知道吗?等娘得了空就去看你。”
心虽不舍,可懂事的萧若辰却是点头了。
谢长安起身,对二人嘱咐道:“大哥,涟漪,娘那儿你们多劝劝,莫叫娘多伤神了。”
萧元颔首,面露感慨,“娶得你入我忠亲王府,是我忠亲王府之幸。”却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寇涟漪道:“你亦如此。”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夜探竹意()
春雨贵如油,农人欢喜,田地里的作物亦是敞开了胸怀喝个痛快,可有的人偏生不喜这春雨。
屋内只剩一灯如豆,由着不知何处来的微风摇曳着,影影绰绰,忽短忽长。刚歇下的谢长安还未入眠,寂寥时竟听得右侧的窗户传来轻微的响动,冷清的眸子皱敛,射出犀利的寒光,身子立时紧绷,凝神细听那些微的动静,手上不觉已紧攥成拳,就等着来人发难。
一番灵巧的撬动,窗户终是被打开,凉风裹挟着细雨迫不及待涌进了暖烘烘的屋,叫谢长安的身子不自觉颤栗了一下,听得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不争气的“哎呦”紧随而至。
熟悉的声色叫谢长安立时缓了神经,唇角微勾,身子与手都放松了,却是懒怠理会来人,闭了眼佯装熟睡。
那人来到床榻前,因着衣裳叫细密的春雨淋了个透湿,先将衣裳解了,轻车熟路地搭在一旁,又自顾自地解了中衣,随后哈了口热气搓搓手,方才脱了靴子翻身上塌。
“长安……”
谢长安不理会,只兀自装睡,还将身子不着痕迹地往旁挪了挪,好似要挣脱那双圈着她腰身的厚实的手。
没错,来人正是萧钰,胡作非为抛妻弃子的萧钰。
“长安,我知道你没睡,莫要不理会我啊。”
听着似有满腹委屈,叫谢长安心头一软,睁了眼落入黑暗,不冷不热道:“你来干嘛。”言罢,也不暗里来,光明正大地往床榻里边挪,好似不离了那手的掌控就不成。
“自然是想你了,还有圆儿……哼哼,辰儿那小子,别说想我了,怕是恨上我了。”
萧钰虽足不出户,但自家小子心里想什么他还是明了的,只是担忧萧若辰真恨上自己了,那真是要六月飞雪比窦娥还冤。
谢长安仍是背对着萧钰,左右也瞧不清神色,闷声道:“就你做的那档子事,辰儿自然是要恨你的。”言语间若隐若现的怨责。
“唉,长安你也知道你不是我。”萧钰将谢长安搂得更紧些,不叫两人之间的缝隙藏了风,不无委屈道:“这回可是亏大发了,定要叫皇帝好好补偿与我。”
啪——
谢长安伸手打落了那不安分的手,又狠踹了萧钰一脚,似是恼怒,“怎的不是你,就连街边的乞儿都知晓我们大名鼎鼎的安郡王与那蛮婆子你侬我侬,如此寡廉鲜耻,叫古道热肠的大夫都不愿上门,真真是丢脸丢尽了。”
萧钰不怒反笑,莫名的欢喜,“好在那大夫都不来,不然怎叫那蛮婆子多受点苦?啧啧,那江湖郎中,却是个不学无术还没骨气的,管家勉强给了银子还不欢喜,那眼瞪得跟牛眼一般,分外不情愿。”
谢长安没有说话,只清亮的眸子隐约藏了笑意。
“长安,莫要以为我不知道。”萧钰哼哼两声,笃定道:“那些大夫可不是什么医者仁心愤世嫉俗,想是你暗地里做了什么。”不说有银子不赚,就是安郡王府的脸面那写大夫也不能不给,这一不来全不来,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谢长安却是无所畏惧,微眯了眸子,直言道:“是我又如何?难不成今日你是来找我讨个说法?”狠力的一脚蓄势待发。
察觉谢长安的不知何处来的恼意,萧钰忙道:“怎会,我巴不得他们连个郎中都请不上呢!”顿了顿,似是感慨,“长安,你是不知,自你走了,府里的下人见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饭都没一顿好的。”
听得一声轻笑,谢长安好笑道:“一个二个都是我教出来的,自然向着我,谁平白要去做了白眼狼。”翻身对着萧钰,虽瞧不得真切,借着暗沉的余光,四目相对,谢长安直盯着萧钰,认真开口,“萧钰,你可有假戏真做?”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谢长安虽相信萧钰的品性,可难保不会一时想要尝个新鲜,左右神不知鬼不觉,旁人也说不出个究竟。
萧钰眉头一皱,清亮的眸子透露出恼怒的神色,环着谢长安的手下了力气,不悦道:“长安,难道你不相信我?”莫说什么假戏真做,就是半点想法也无,除去厌恶,还有憎恨。
察觉萧钰的气恼,谢长安心下稍安,手自发地环上萧钰精瘦的腰身,放软了语气道:“并未怀疑你,只是一时好奇罢了。”少见的投怀送抱,脑袋安心地枕在萧钰手臂上,也不说话,只是依偎。
软香在怀,萧钰有多大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紧了紧手臂,凭着只觉在谢长安额上印下一吻,叹了口气,认真道:“长安你放心,我不会做有负于你之事。”轻笑一声,“那小子初时以为艳福不浅欢喜不已,眼下只无福消受了。”
听得其中深意,谢长安耳根子一烧,却是想到传言非虚,果真是……一时又懊恼起来,暗道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是瞧不见,否则那耳根子肯定烧得跟日落时西边的云彩似的。
谢长安的性子萧钰了如指掌,方才故意一说,就是要叫谢长安心绪起伏,不想立竿见影,怎的孩子都生了俩,面皮还是这么薄?这可与之刚强的性子不相符啊。
萧钰心下暗笑,面上却佯装不明所以,故作疑惑道:“长安,你怎么了?”
彼此是心意相通的,谢长安虽羞恼,可萧钰的把戏还是瞧得明白的,立时捏拳恨捶了萧钰的心头,嗔怪道:“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成日就想着逗弄我。那小子无福消受,不是还有你,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莫要辜负了!”这就是气话了。
萧钰也不恼,眼底泛了别样的情绪,心头一动,故意凑近的谢长安的而后,轻出了一口气,哑着嗓子道:“长安,你也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若我们……”
话还未落,心口又是一拳,就听得谢长安坚决道:“再胡闹你就往榻上睡去!”
“唉……”
不用说,这拉长了尾音的一叹,是萧钰的不甘心,可无法,只得老实地搂住谢长安准备入睡。因着他深知,谢长安是个说到做到的,且方才那一瞬间,谢长安的脚已经蓄了力,时刻准备着将他踹下去。
不过就是相拥而眠,萧钰亦是满足了,毕竟这段时日都是独守空房,且还遭受着下人暗里的白眼和流言的谩骂,真是如芒在背。辗转反侧,夜半梦醒,无不是想着谢长安与两个小家伙,寡家孤人的滋味真是难熬。
从未有一刻萧钰如此恼怒自己不会武,若是会武,来去自如,何时相见谢长安何时就来,可偏生不会,今日还是那人帮着来的,倒是个仗义的。
翌日,谢长安醒时,萧钰已然不在,且身旁早没有余温,想是天未亮就走了。
瞧见窗户隐约看得出端倪,谢长安起身披了衣裳往窗户去,索性打开,又略微收拾了下,暗念了两句萧钰粗心,方才唤了梨白进屋。
洗漱用过早膳之后,谢长安吩咐道:“你且派人往外头打听,不论有什么消息,一并回来秉了我。”言罢,起身出屋,这会萧若萤应是醒了。
今日街头巷尾倒无甚新鲜的消息,只嚼着烂舌根,或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道消息,左右是没什么大风浪。
看似平静,可巴木扎是不平静的,毕竟事情按照的他的设想发展,眼看萧钰就要众叛亲离,待那时,他的大计就可成了叫他如何不激动。
想着,粗狂的面上浮现野蛮的笑意,缓步走至书案前,兀自研磨,提笔立就,待墨迹干了,方才收拢如怀,只待天黑就往安郡王府去。
经过试探,确认了那仆从确实可靠,此后他与巴木青互通消息全赖那仆从。倒不是巴木扎不想与巴木青面谈,而是巴木扎不得其法,原以为谢长安一走,下人就会松懈,可不想仍是如铁桶一般坚固,叫他无从下手。
“这谢长安倒是个厉害的……可怎么半点动静也无?”
巴木扎兀自思索着,可到底对二人的感情只是道听途说,究竟如何,他也拿不准,且对于女子的偏见巴木扎根深蒂固,自顾自冷笑道:“厉害又如何,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可心里隐隐又不安,暗自决定要多留意谢长安的动静。
日头沉了,西边云彩恣意绚丽,街道两旁生了烟火,只余匆匆的归家之人,向着摇曳着烛火的屋子去了,或拮据,或殷实,都是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巴木扎用过晚膳,换了夜行衣,自窗户翻出,趁着夜色往安郡王府去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各怀鬼胎()
春日融融,金乌开始耀武扬威。
正在凉亭赏花吹风的巴木青却是郁郁寡欢,不知为何,虽时日已久,但身上的软骨散的威力并未消退半分,别说什么策马奔腾,就是健步如飞也走不到,叫她恨透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无力感。
几次三番求了萧钰,萧钰只道解药谢长安才有,巴木青又软硬兼施地设想想叫萧钰去求了谢长安,萧钰却道眼下还不能得罪,巴木青无法,为着大计,只得作罢,又寻思让巴木扎在外头求了药,可药是吃了不少,软骨散却不见消退,对谢长安是恨得牙痒痒的。
“公主怎么愁眉苦脸的?”
不知何时出现的萧钰自然而然地紧挨着巴木青坐下,伸手揽了柔弱无骨的巴木青入怀,眉目带笑,那眸子却不甚清亮,温和道:“公主莫要忧心了,左右眼下你我二人亦是欢喜,还是公主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与我说,我这就着人去办妥当了。”
在萧钰面前,巴木青时刻都是柔弱无骨温婉贴心的美人。
巴木青委屈地看了眼萧钰,纤纤玉手轻抬,似是想要抚上萧钰丰神俊朗的脸,却无力支撑,手又颓然落下,眸子一黯,低头道:“我无事的,只是,只是想恢复几分力气……”
握着巴木青的手一怔,萧钰眼底闪过为难之色,却是避开了眼,只余一声叹息,兀自怪责道:“是我没用,叫公主受了委屈……”
眼底闪过恼怒的神色,一瞬间又成了委曲求全,巴木青回握了萧钰的手,柔声道:“无碍的王爷,左右巴木青能陪在王爷身旁就心满意足了……”这话已然成了巴木青的口头禅,说得是情真意切,可内里如何却是无人知晓。
见巴木青如此善解人意,萧钰动情的唤了声,“公主……”旋即又皱了眉,似是恼怒自己的无能,无可奈何道:“公主带我如此,我却不能给了公主名分,还叫公主平白担了那些个莫须有的骂名,我真是个混蛋!”
听闻萧钰如此颠倒黑白,巴木青心下欢喜却不敢显,只愈发委屈求全,“巴木青别无所求,只盼能与王爷日日相对……”略微一顿,却是抬眸看向萧钰,“若是非要名分才能与王爷日夜相伴,那巴木青非得争一争不可!”
萧钰无言,只是叹气。
巴木青暗自腹诽了声没骨气的懦夫,旋即化身为解语花,循循善诱道:“王爷,既王爷心中已无王妃,何不和离,如此一来各生欢喜,倒也不得罪王妃,我也能名正言顺地伺候王爷……”
“这……怕是不妥。”萧钰低头看了眼娇媚的巴木青,复又抬头望向如火如荼的迎春花,沉声道:“若无那两个小家伙,和离就和离罢,可眼下若是和离,那两个小家伙自是要跟了王妃去的,到底是我萧家的血脉,决不能旁落。”
萧钰瞧不见的角落,巴木青眼底闪过晦暗,眨眼间又消失不见,却是提醒道:“王爷您是天家之人,谢长安母族再如何势大,也抵不过太皇太后的一句话,王爷不若去求了太皇太后,留下两个小家伙。”略一思忖,为表诚意又添了句,“王爷放心,巴木青会将小公子小姐视如己出,绝不亏待半分,就算日后巴木青有了……”言罢,娇羞一笑,垂了头藏进萧钰的胸膛。
萧钰伸手揽了娇笑的巴木青,眼底泛起笑意,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神色莫测,不知在思忖什么。当然,垂着脑袋的巴木青是没瞧见的,巴木青亦是疑惑,与萧钰同床共枕了好一段日子,怎的半点怀了的迹象也无……
“罢了,今日暂且不说了,这会风大,我们往屋里去吧。”萧钰莫名地孔武有力,抱了巴木青拾级而下,直至下了台阶才晃荡了身子,好似吃力,叫巴木青暗自嗤之以鼻,百无一用是书生。
园子是在东院与西院之间,过了岔口,往右是东院,往左是西院。
东院是瞧得见的冷清,巴木青*地瞥了眼,却是好奇道:“王爷,巴木青来王府这么长时日,还未仔细瞧过,左右现在天色还早,王爷不若带了巴木青到处瞧瞧。”
除去大是大非,当然,现在的萧钰也没有所谓的大是大非,对于巴木青的要求,萧钰来者不拒,当即转身往东院走去。
偌大的东院幽深寂寥,只有枝头的雀儿鸣叫,与风过树冠的沙沙声,余下的就是默不作声的洒扫婆子,见了萧钰,却是只行礼不问安,兀自忙活去了,可眼底的嫌恶是藏不住的。
“王爷,怎生东院的婆子如此无礼?”
柔然是个不拘小节的小国,可自打来了京城,巴木青没少见一套又一套的礼节,繁琐又无趣,巴木青嗤之以鼻,可今日却拿捏出来说话了。
萧钰回头望了眼木头似的洒扫婆子,许是叹了口气,“罢了,眼下正风口浪尖,何必与不相干的小人物过不去,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又要说你是吃人的妖魔了。”
不知不觉间走至了萧钰与谢长安的主屋,房门紧闭。
好似不像勾起什么回忆,萧钰目不斜视的,眼见就要错过主屋,巴木青却猝不及防的开口道:“王爷,这屋子瞧着很是气派,巴木青想入屋瞧瞧,不知可否?”
分明是睁眼说瞎话,不知哪只眼从紧闭的房门瞧出了气派,莫不是门缝?
萧钰一怔,呆立了一会,方才转过身,凝望了那屋门一会,随后颔首道:“既然你想看就看吧,左右也无甚稀奇。”话落推门,待房门大敞,萧钰方才抱了巴木青往里去。
确如萧钰所说,屋内无甚稀奇,不消的说是简洁利落,多一个无用的摆件也无,环顾四周,也就壁上挂着的那凤鸣瞧着入眼。
巴木青眼前一亮,勉强抬手指向那凤鸣,欢喜道:“王爷,那剑瞧着甚好,可否让巴木青瞧瞧。”身子已是探了出去,萧钰无法,只等向前走了两步,却是犹疑,“这把剑是太后赏赐与长安的,还是莫要乱动为好……见过血的,总是不吉利。”
说的冠冕堂皇头头是道,明摆着就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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