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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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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着实叫人胆寒。

    那人摸一把颈上的血,笑的愈发猖狂,“早就听闻大公子治人手段非同一般,每每总能折磨的人生不如死,今日有幸经此历练,也算活过此生了。”

    公子虽笑,可那笑却不达眼底,“派你来的人就没想过会让你活着回去,本公子对主动投诚的人向来宽宏大量,你若老实交代了,兴许还能有条活路。”

    “你也说是兴许了,我既然来了,便没想着能活着回去,却正好见识见识公子的手段。”那人俨然一副要赴死模样,满不在乎挑衅公子,只求一死。

    其实都心知肚明,像此等死士,被抓就即刻服毒自尽,嘴里蹦不出半个字,但值此特殊时期,凡事都得问出个头尾才好。

    四方又拔剑相向,“公子,交给卑职吧!”

    公子哂笑一声,将匕首没进那人胸口,“生路你不选,那只有死路供你走了。”他近来脾气被搁置,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来南茺后又三番五次被灌火,心中积郁已久,如今有个撞上门送死的,满腔情绪寻到了发泄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心情登时舒畅不少。

第86章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公子暴戾恣睢早闻名在外,那双手究竟沾染了多少鲜血,恐怕公子也未可知,杀人不过司空见惯常事,而今日,她不过恰好无意撞见过一回,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不知还藏着多少血腥,大抵是公子近来对她宽容许多,也没真正罚过她,她便一厢情愿觉得公子是张纸老虎了。

    仍是那张玉面瓷孔,不见半分慌张,从头至尾,优雅从容始终如一,分明是嗜血的人,眼中娟狂似乎还多几分恃宠而骄,何来的宠?自然是受宠于天,傲世之姿,睥睨天下之势,做事向来稳妥,半点痕迹不留,杀人好像捻蚁,在他身上看不到半点罪恶。

    连笙忍住尖叫冲动,这一副早起刺目腥红,实叫人肤栗股粟,这样的赫连炤,她唯恐避之不及,想走,脚却全不受控,定定站着,听得里面公子吩咐四方,“处理干净。”

    四方应是。

    连笙缓了缓神欲退步离开,方才的一切她全作瞎了眼没看见就是,她初入教舞坊时玄娘就告诉她,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有时即便知道了也要装糊涂,眼下不就是,管他杀的什么人,她就只管装傻充愣扮痴就行,悄悄的离开,没人会发现她来过这儿。

    正想着,谁料转身就见常浔,屋里尸体大概还未处理完,若常浔此刻进去,岂不撞个正着?她急红了脸,末了,压低了声音对常浔道,“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跟我过来。”

    常浔只见连笙红着脸低着头,俨然一副羞答答的娇俏模样,心下一动,接过她手中木盆,跟在她身后王别处走。

    其实她倒不是怕常浔进去公子会对常浔如何如何,她只是怕常浔把她说出来,叫常浔出来也不过是缓兵之计,至于要说什么她飞快瞧了常浔一眼,词不成句,“我那个,你呃,就是”蓦地想起了连卿,遂仰脸问道,“连卿近来可好?他一个孩子,还不懂事,没给你惹麻烦吧?”

    他没想她找他只是为了问她弟弟的事,见她一副羞怯模样,只当是要跟他说些亲密话儿,虽然失望,但她问问胞弟近况也在情理之中,便答,“你放心,连卿很好,也很用功,并不曾给我添过什么麻烦。”

    说这些是叫她放心,实则用功归用功,这孩子心里却憋着一股气,动辄就找他问他家姐在哪儿?过得怎么样?还总嚷嚷着要救他爹娘出来,更是三番五次的要逃跑,被他抓回来,老实几天就又故技重施,搅的他很是头疼!但有了连笙这么一层关系,闹腾些也就闹腾些罢,反正有他看顾着也出不了什么事,他可是把连卿当作妻弟来处的。

    可连笙虽不知这里被瞒下的桩桩件件,但对自家弟弟的脾性却清楚的很,听常浔这么一说,只以为是客套话,不定略了连卿多少罪行没说,登时谢道,“你虽夸他懂事,但我却知道他脾气,定没少麻烦将军照顾,下次将军见了他,若还是顽劣,只管教训,不用顾及他是个孩子受不得打骂,我娘说了,不打不成材,不能由着他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像你说的那样,连卿只是想你,他年纪尚小,爹娘不在身边,家姐也不在身边,难免想的慌,你若得了空,多来看看他也就是了。”她多来将军府走动走动,那他也好借机跟她熟络熟络,横竖两人接触多了,就不会有那么多隔阂,相处起来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尴尬。并非他自夸,以他这幅相貌身份,就不信刘连笙不动心的。

第87章 多谢将军() 
连笙知道公子有要把她嫁给常浔的打算,公子向来也不避讳跟她谈这些,她不知道常浔是否知道公子的打算,但若真是如此,那她往后就有大把时间去看连卿,但这话却不能说,只含笑点头应道,“我知道了,那这段时间连卿就有劳将军留心了。”

    常浔被面前一张嫣然含笑的脸搅的有些心神不宁,自红了两颊,僵硬回道,“这是当然,他一个孩子,我自然会多用些心的。”

    “多谢将军!”连笙复又从他手中接过木盆,“我该去伺候公子梳洗了,先告辞了。”

    他也是一早来找公子禀事的,因见连笙静站着,才看了那么些时候,倒把急要禀告的事给抛到了脑后,此刻听连笙提起要去伺候公子梳洗,他便也恍然道,“我跟你一起。”又见连笙又惊又疑看着他,想是自己这话有歧义,遂又解释,“我有事需禀明公子,随你一同进去吧。”

    两人出了旮旯,并步而行,迎面与四方撞个正着,连笙心虚,垂着头,门外见过礼,等常浔和四方进去了她才跟着进去,屋内早已打扫干净,公子正执卷翻阅文集,也不知是不是她亲见了那一幅血腥场面,总觉这半空中浮动着些许缥缈血腥味,再不敢直视公子,一路压低了脑袋为公子套衫。

    连笙分明记得公子早起是穿了件雅青色外衫的,许是染了血,一并扔了吧。

    四方声道,“公子恕罪,怪卑职无能,没能请回侯爷,只带回了侯爷身边的一个随从。”

    又听常浔问,“侯爷?哪个侯爷?”

    公子展臂,连笙为公子系丝绦,因要环腰一圈,她双手需绕到公子腰后,如此看来,便像是抱着公子,她目光瞥过公子指骨分明细长葱白的手,心里咯噔一下,忙收回目光,才挽好个扣,头顶便传来公子沉沉玉石之声,“缙州的小安庆侯,梁之舞。”

    常浔奇道,“安庆侯来南茺做什么?”

    “将军才回朝不久,对于安庆侯府的事恐怕还不清楚。”赫连炤定定看着连笙发顶,又道,“赈灾银一案,就眼下证据来看,与安庆侯府恐怕大有干系。”

    “与安庆侯府有关?”常浔道,“末将昨晚带人去驿馆搜查时,按张止君所言,搜出了不少飞鸽传书的往来信件,末将也问过驿馆掌柜,他说信鸽所去之地并非缙州,而是缙州外的一座小城,名为信阳。”

    “信阳?”赫连炤就水净了面,又用布巾子擦了,显是不信似的,“可派人去了缙州和信阳?”

    常浔回道,“昨晚已派人去了缙州,又另派一人随信鸽去了信阳,现在还没有消息。”

    缙州?信阳?

    赫连炤闻言又对四方道,“你去把梁之舞的那个随从带来,我要问话。”

    四方领命下去了,恰好连笙也伺候的公子妥当,邀了个借口也准备退下,赫连炤盯了她好半晌,总觉她今日有些怪怪的,系丝绦时挽了好几个错,整人都战战兢兢的,从进来到现在,头都没抬一下,他想不通她为何这样,又不能当着常浔的面儿问,只犹疑的看她一阵,才摆手允了。

    连笙一颗心跳的又急又乱,先前在公子跟前儿虽拘谨,但不至于怕的无所适从,可今儿见识了公子的手段,着实是给吓着了,自然不敢再松着皮肉杵公子眼窝里,眼下出来了,如释重负松口气,却又不禁为自己今后发愁,若往后都像方才那般畏手畏脚,迟早会触了公子霉头,早晚没个好下场。

    还是先给自己个心里预防,往后做事醒目些,听见不对劲是万万不能再往前凑了。

第88章 由爱故生恨() 
梁冬牢房里睡了一晚,辰起还未睁开眼就又被四方提审,心里正不爽,打定主意是不肯张口说半个字的。四方也没搭理他,一路不曾开口,可如此反倒弄得梁冬心里不安起来,说到底,公子官爵始终比他们家侯爷大,而他又只是个随从,公子若一个不顺意真把他给杀了,侯爷还能真跟公子翻脸不成?他素来都是个沉不住气的,越紧张便越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忍不住便开口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跟你说啊,我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别想从我嘴里问出我们家侯爷的下落!”

    四方横他一眼,“侯爷不用你说我自会找到,公子找你是另有事要问。”

    梁冬疑道,“不问我们家侯爷?那要问什么?”

    “少废话,快走!”四方推他一把,面上已挂了一副不耐烦,梁冬被推的趔趄几步,再看四方黑张阎罗脸时,自把一口气咽了,心里念几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话,倒也忍受了。

    说起赫连炤与梁之舞的一段渊源,如今咋舌说到了还难免引人发笑。

    先说梁之舞,因家世缘故,自幼时起便自命不凡,其父是先皇亲封的安庆侯,母亲是先皇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建安公主,出生起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不光是生的好,且天资聪颖,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对史政之事也是颇有见地,幼时还曾写过一篇政策论就连先帝都夸其将来必为栋梁之才,且他儿时生的十分娇俏,粉雕玉琢似的人儿,十分讨喜。

    赫连炤那时也是闻名国之内外的才子,翩翩少年,如画美人儿,谁见了不彻头彻尾夸赞一番。都是常在宫中走动的人,少不得有碰面的机会,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宫中,先帝宴请朝臣,宴毕于御花园喝茶赏花,有人便提议让梁之舞与赫连炤为先帝即兴作诗一首,赫连炤饮完杯中茶,以莲为名,着诗一首赞先帝为政清廉,梁之舞不甘落后,用兰作喻,赞先帝贤德俊雅,两人各自以花为题,一时可谓不分伯仲。

    梁之舞那时虽年幼,但胜负欲极强,遇着个对手便非要与之一较高下,不罢不休非要与赫连炤再来一局,赫连炤便拱手笑道,“郡主博学多识,学问不亚于男子,侯爷有此千金,实是福之所至。”

    满朝文武闻言,哄堂大笑,就连老安庆侯也笑成了红脸,但因梁之舞儿时娇嫩嫩的,确实不大像男子,众人也就都当玩笑话,笑笑也就过了,可梁之舞却把这话放在了心上,孩子气性大,恼红了一张脸看着赫连炤。

    赫连炤那时相貌也十分出众,可不同于梁之舞的娇滴滴,赫连炤虽生的好看,却全无女子的柔婉绰约,反而显出一股子阳刚之气,美则美矣,可美中却不失英武,与梁之舞比起来倒是难得。

    此话一出,当时便有人玩笑道,“侯爷,公子可把郡主都夸出花儿来了,不如就趁此机会,把两家的婚事定下吧!”

    又引得众人哄笑过后,梁之舞怒道,“我不是什么郡主,我是侯府的世子梁之舞!”

    然赫连炤面上却无任何诧异之色,轻飘飘一句,“哦,是世子不是郡主啊?”只一句话就弄的他颜面无存,好好一场宴会,没大显身手反被压下去一头不说还闹尽了笑话,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心中对赫连炤自然没甚好感,倒是实打实怨恨上了赫连炤。

    自那之后,流言蜚语便时常传说,安庆侯府的世子梁之舞有断袖之癖,喜欢大公子赫连炤,还曾于宫宴上赋诗一首向公子表露心迹,但公子觉得世子岁小,便拒了,而世子自那之后便对公子由爱生恨。

第89章 一问三不知() 
梁之舞因公子称呼的一声“郡主”便自此闹下了笑话,满朝文武因他是个孩子,也总爱拿他开涮,而公子回回见他都一副玩世不恭的不羁模样,像极了调戏姑娘的佳子,甚至连宫里的宫女们也开始口口相传,梁之舞的一张脸算是在皇宫丢了个一干二净。

    那之后他有近两年不曾再入宫,后逢太子生辰,他特意去打听清楚了,确定了赫连炤不在帝京之中,方才安心进宫去,哪知到了宴上,公子却带一路风尘仆仆赶了回来,无意间扫过他一眼,他又气又急,当即红了脸,原本销声匿迹的流言又疯传开来。

    然赫连炤今次却称他了句,“世子。”身边伴着位美娇娥,似乎全不记得曾称他“郡主”闹笑话的事,如此一来,他若再揪细就显得有些斤斤计较了,佯装大度的回了句,自此再无法直面公子。

    梁之舞觉得,用“媚骨天成”来形容赫连炤再合适不过,但众人都只看得到他人前的英武模样,公子灼灼风姿却显少露于人前,横竖他与赫连炤也不常见,便打着老死不相往来的主意,应付应付就罢了。

    梁冬是打小便跟着梁之舞形影不离的,这些个事他自然也知道,侯爷不愿见公子,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侯爷在哪儿说出来。

    随四方到了公子处,梁冬匆匆瞥了眼公子,心底开始发怵,又看了眼四方,却觉得公子那张要笑不笑的脸比四方那张黑面可怕了不知多少,心里惴惴的,想想他们家侯爷,虽然总爱骂他,有时也踹他泄愤,但比之公子,他们家侯爷简直是生了张慈眉善目。

    赫连炤默了默问道,“你们家侯爷在信阳可有府邸?”

    梁冬摇头,“不知道。”

    赫连炤便笑,笑罢又问,“那你们家侯爷可曾常去信阳?”

    梁冬仍道,“不知道。”

    四方了然,抓了梁冬一条手臂向后拧,同时语出威胁,“别跟公子面前兜圈子,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否则,等不到你家侯爷来救你,你就已经尸横荒野了。”

    “疼疼疼你,你放开我!”梁冬哪受过这罪,来时身上的一股子硬气也散了个干干净净,抬头看了公子一眼,道,“我们家侯爷是常去信阳,那是因为郡主喜欢信阳的风景,侯爷常带郡主去赏景的,信阳没有侯爷的私宅,回回去了都是住客栈的。”

    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要不问他侯爷在哪儿,回答些问题也是无关痛痒。

    “那常住哪家客栈?”缙州、信阳都与梁之舞有关,而梁之舞又恰好在此时出现在南茺,这一切都太过巧合,目前为止,几乎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似乎都叫人不得不信。

    “住在逢芍客栈。”梁冬还自疑惑,公子问他这些做什么,但看公子一张愈来愈黑的脸,又多心自己是不是讲错了话,情急之下就更显慌乱。

    “那你身上可有你们家侯爷的手札?本公子记得侯爷写的好一手瘦金体,本想请侯爷亲自写了找人篆刻下来供夫人描摹解闷,可既然侯爷不便相见,拿他的手札也是一样的。”

    梁冬不疑有他,还想趁此机会,两人能化解误会,不计前嫌最好。他身上正好有侯爷的手札,便掏出来交给了四方。

    四方接过手札呈给公子,赫连炤随意翻看了两页又交给四方,“拿下去临摹一份。”

    四方会意,拿着手札退了出去,而手札正好用来与昨儿常浔带回来的那些书信做比对,若真是梁之舞的笔迹,那赈灾银一案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第90章 心机深沉() 
四方将梁之舞的手札拿去与截获的书信比对,发现两份字迹几乎相差无几,基本可以断定就是梁之舞亲笔所写。确定了后,又将手札拓印了一份,才将原版交还给梁冬。

    梁冬接过手札重新收好,悄摸睇了眼公子神色,躬身道,“公子若无别的事,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公子示意四方,四方上前,拦住梁冬去路,“侯爷一会儿就到,你又何苦再两头跑的耽误事。”言罢,也不等梁冬反应,已抓了他胳膊带他下去,“你放心,等侯爷回来自会带你见他的。”

    等把梁之舞请回来,还要让梁冬与他对簿公堂,眼下人证物证都在,破案指日可待。

    这厢常浔也带回了新消息,据信阳的探子回禀说,信鸽所停之处是一家名为“逢芍”的客栈,而客栈掌柜正是饲养那些信鸽的人。

    “那掌柜说,每年春冬两季,都会有一位客人包下他们店的天字号上房住上一两个月,今年也包下了天字号房,可人却没来,只是派小厮用他饲养的这些信鸽传递个信件,他那些信鸽原本就是为方便那些常住的客人,但往南茺去的还是头一个,因此记得清楚些。”

    赫连炤道,“梁之舞的随从方才说因郡主喜欢信阳的风景,所以梁之舞每年都会带郡主去信阳住上一段时间,所住客栈便是你所说的“逢芍”客栈。”

    常浔恍悟道,“公子的意思是侯爷便是劫赈灾银的人?”

    是不是还缺最重要一人的口供。

    “去把汤氓带来!”

    连笙正安于未得公子传召正好可以好好闭目休神,才睡了去,门外便有人扣门道,“你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她从榻上一坐而起,听出是张止君的声音,忙穿衣下榻,应道,“我在呢,你等一下,这就给你开门。”又慌慌折了被褥,顺了头发,未见不妥才旋身去开门。

    张止君露面便端了张笑脸,见到连笙,盈盈道,“是我太过唐突了,没打扰姑娘吧?”

    连笙搔搔头,颇有些尴尬,“没,没打扰进,进来坐吧。”

    张止君随她坐下,讪讪道,“还未请教姑娘名讳,总不能一直以姑娘相称吧?”

    “我叫刘连笙。”

    “连笙。”张止君念一遍她名字,“是我太莽撞了,看不出你是在帮我,还伤了你,我实在是很抱歉。”

    连笙本也没打算计较这些,再说张止君如今身份不同了,公子也有要纳了她的想法,这个没准儿以后就是她的主子,因此说话也小心翼翼,“没事没事,不知者不怪嘛!你也别往心里去。”

    “其实今天来一是想要谢谢你,二是想问问你公子的喜好什么的。”连笙是公子的贴身侍女,这些问题问她再合适不过了。

    张止君不单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她还很有野心,汤氓的叔父曾对她一家有恩,汤氓亦对她有情,因此,她不惜所有也会救出汤氓,连笙也帮过她,所以她会记着连笙这份情,日后若有机会,也会还她。但她决不甘心这一生都窝在一家小驿馆里,也绝不安于嫁给汤氓这种粗野汉子相夫教子一辈子,但公子不同,风华绝代且权势滔天,她一开始的出言不逊到冷嘲热讽,一部分是真情流露,而另一部分则是故意装作。

    她把人,尤其是男人都琢磨的透透的,向公子这般要相貌有相貌,要权势有权势的,自然不缺卑躬屈节,阿谀奉承的女人,一时还好,若按长久打算,难免会觉乏善可陈,没甚意思,遇上个她这种刚烈性子的,不管不顾的能跟他顶上几句嘴,即便是用来调剂调剂生活,恐怕也得好一阵松不开手。

第91章 你问的是哪方面() 
张止君算的很好,要把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就得吊着他,当然,遇着向公子这样的,自然不能吊的久了,时不时要给点儿甜头,这样的男人就得慢慢儿磨,什么时候磨的他非你不可了,什么时候才算真的把人拿到手了。

    但若说到公子喜好,张止君自以为最了解的人当是贴身侍女连笙,可连笙并不像张止君想的那样了解公子,这可从何说起,因此默了半晌,“公子的喜好张小姐问的是哪方面?”

    “就是府里现有几位夫人几位姨娘,公子最偏宠的是哪一个?还有公子喜欢谁的字?爱读什么诗?对饭食口味要求又怎样?是否有独特的习惯?”

    她问题这么多,连笙多少有些招架不住,想了想,只捡自己知道的答,“府里现有一位夫人四位姨娘,若说久宠不衰的,只有一个二夫人,府里虽然有那么多姨娘,但公子对二夫人却始终如一,公子喜食辣,并无独特喜欢,至于喜欢谁的字,爱读什么诗,我一个奴才,不通文墨的,就不知道了。”

    实则这么多问题里,张止君最关心的却是第一个,听闻公子盛宠二夫人,顿时生出些危机感来,她以为向公子这般的男人,定是三妻四妾没个专宠的,谁料竟有个独宠夫人,又忙追问道,“那那个二夫人是何人?是生的倾国倾城模样,还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

    连笙最是不耐与人花说柳说,为难的看了眼张止君,支支吾吾不肯说,好在张止君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咄咄逼人,这才讪讪道,“是我话太多了吧?我我也是好奇,所以才问问,算了,你要是觉得为难就不用回答我了。”

    “主子的事,我一个奴才总不好插嘴。”她搓着指尖,不知所措的很。

    实则也是张止君太过心急,当日与公子一番点到即止的温存,仅凭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就料定公子一定会要了她确实有些武断,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得等公子亲口说出来才行,遂又叮嘱连笙道,“我就是随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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