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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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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常浔看不过去,谏言道,“公子,当务之急是要先查出幕后真凶。”可赫连炤却全不看他,众人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多舌打破僵局,常浔只好又审梁冬,“你们来南茺是为找何人?”
梁冬看一眼梁之舞,喏喏不敢答。
梁之舞“嘁”了声,眼下所有证据都把矛头指向他,如此看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于他,虽不知是谁,但他却不能平白无故背了这黑锅,先把自己撇清,后面他们爱怎么查就怎么查去。
“郡主前些日子曾与我闹脾气,非要回母亲生前故乡瞧瞧,可南茺正逢旱灾,我便没允,可她一气之下,竟瞒着我,自己偷偷来了,我怕她一个人不安全,又恐被有心人知道了对她不利,因此才带随从乔装至此。”话至此,又冷笑道,“谁知竟被你们当做策划劫赈灾银的凶手,看来是我去宫里走动的少了,人人都当我这个侯爷好欺负了罢。”
“那书信你又作何解释?这些书信来往于南茺与信阳,据我所知,侯爷每年都会带郡主到信阳小住,而侯爷所住的客栈与信鸽所停之处的客栈正是同一家。”赫连炤板起脸来最吓人,不是张牙舞爪的吓人,就是冷到人心里去的怕,谁都不敢去看他那张脸,连笙也缩着脖子往后躲。
梁之舞也肃起脸来,“若人有心陷害,造假几封书信又有何难?”
李承罡闻言,上前拱手道,“此案尚有疑点未解,侯爷所说亦可作为证据,如今看来,没有直接人证能够证明任何一方所说,依下官之见,此案仍需从信阳着手查起。”
“总算是有个明白人。”梁之舞又看了眼赫连炤,道,“公子做事向来稳妥,今次却是因何失算呢?”
原因?身侧那怯怯懦懦娇小的人儿才是罪魁祸首,都是她,也不知是哪山哪洞修炼出的女妖精,轻而易举便让他魔怔,堪堪几句话就勾起它的火,她自己却总一副唯唯诺诺模样,主子奴才的恨不能跟他把界限划的清清的。偏他又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厌她恨她又想时时刻刻把她人锢在身边,一时半刻的看不见就瞎想胡猜。往日他看上哪个女人,拨到身边来就是,但对连笙却是不同的,这姑娘一不是天仙,二不像女人那般娇嫩惹人疼,就是个狗腿子似的人,半点不讨喜的。
第98章 欲哭无泪()
因证据不足以给梁之舞定罪,赫连炤只得放了他,但他仍有嫌疑,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他也决不能离开南茺。
常浔和李承罡亲自去了趟信阳,而赫连炤本就与此事毫无牵扯,经梁之舞这么一闹,就更无心多管,只是对连笙生了一肚子火。
连笙忒是委屈,她好心好意去帮小侯爷说话,人不领情不说,还惹得她犯一身忌讳,如今大公子这头就不好交代了,她往那儿一杵,不敢言声也不敢出气,又想起公子杀人时满眼血腥的样儿,心里陡寒遍体,看公子来来回回翻阅卷宗,等死似的难受。
赫连炤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看眼里去,那丫头直挺挺站着,头低的像霜打的茄子,跟他离了有三尺远,他又不是什么的妖魔鬼怪,凶神恶煞,一直说罚她,可不也没动手么,又是这么个低眉顺眼的模样,他看了更来气,卷宗猛的一合,开口叫她,“过来说话。”
姑娘给吓的颤了几颤,“啊”了声,犹疑着不肯过去,“奴才自知有错,侯爷来找人的事,不该瞒着公子,公子要罚,奴才绝无异议,只是您给个痛快话儿,奴才给您这么吊着,真是有些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好啊,真要便宜你让你死了,公子我心里的火找谁发去。”他觉着这丫头真是奇的很,跟梁之舞认识了才不过一天,也敢当着他的面儿去帮人说话,且不说人家并不领情,光她那份胆儿就够人刮目相看得了,她也不笨,说话那会儿就该料到会有此下场,她自己要往火坑里跳,谁还能拦着她不成。
连笙哼着哭腔,献殷勤的劲儿也没处使,遂一叠手一福身道,“奴才知错了,奴才保证,从今往后,有事绝不瞒着公子。”再挤两滴泪出来,看能否博公子个心软,她这人,是个不轻易掉眼泪的,但府里的姨娘回回做错事都会抱着公子大腿哭两声,期期艾艾,直哭的人心都碎了,公子即便再冷的心肠,对着个梨花带雨的美娇娘,怎么也动不了气了,她虽比不得姨娘们貌美,但终归是个女人,反正也没见公子很为难过哪个姑娘,要是再不行,她便去张止君那儿讨个人情,横竖她帮过她,公子对她又心热的很,总不会不顾她的面子。
赫连炤见她刻意挤出了两滴泪,又缩眉皱眼的,像极了讨乖卖俏的现世宝,那火竟一下消了大半,反正怒也因她,笑也因她,还有什么天大的错是不能原谅的呢?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察,竟悄悄绽开了嘴角,声音也没先前那么紧绷,但面上仍一副冷若冰霜,“你与梁之舞的事我暂且不追究了,但你欺瞒主子,不分场合轻重就贸然出声替人说话,罚还是要罚的。”
连笙一颗心放下又提起,暗叹了句自己时运不济,轻声问道,“公子说怎么罚,奴才这就领受去。”
公子“唔”了声,“罚你板子吧,你受的次数多了,早就皮实了,罚别的吧左右我这趟就带了你一个奴才出来,若伤了,谁来伺候我,不如就先欠着,等回了帝京,咱们再算这帐。”末了,又添了句,“不过爷爱忘事,你得时刻提醒着,无论如何,这顿你是躲不掉的。”
“是,奴才记下了。”连笙欲哭无泪,不挨板子了,也不知是怎么个罚法,公子爷也是够缺德的,这种事还要她自个儿记着,但公子只要火消下去了,不再计较她跟小侯爷说什么回什么了,那就一切都好说了。
第99章 真的是你?()
梁之舞回到安置梁之琏的民宅时,梁之琏已经醒了,瞪一双莹润双眼,厉声道,“穆弛呢?你把他怎么了?他人呢?”
他全做听不到,上去理顺她发鬓,满目柔光,声轻语柔,“你瘦了,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你看你,放着好好的郡主不做,非往这贫瘠之地跑,可叫我好一通着急,你饿不饿?”
梁之琏别过头,“我问你穆弛呢?他怎么样了?是死是活你总得让我知道吧?”
“他活着死了有什么区别吗?你以为你还能再见着他?”忍不住又去摸她的脸,“醒醒吧,穆弛于你不过做了一场绮丽的梦而已,既然是梦,到时辰了,你也该醒了。”
她同他说不清,转头看向梁冬,“他不说,你说,穆弛怎么了?”
梁冬是一早便知道他们家侯爷对郡主的心思的,依着侯爷那性子,穆弛即便不死也是活不成了,郡主肯定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敢相信罢了,所以才来问他,两个主子剑拔弩张的,他也不好多嘴,只答道,“奴才今儿才从府衙回来,没跟着侯爷,奴才不清楚。”
“你出去!”梁之舞喝他,这奴才嘴上没个把门的,赈灾银的事可不能叫梁之琏知道了。
“是。”梁冬一讪,就要离开。梁之琏却突然出声叫道,“不许走!你们主仆俩向来是形影不离的,他在你不在,你去府衙作甚?”
梁冬结巴了,“这这奴才”
“你不用看他,他虽是侯爷,可总得唤我一句姐姐,长姐为大,你有话尽管说,不用忌讳他。”这两人说话不清不楚的,一定有事瞒着她,梁之琏瞪一眼梁之舞道,“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你敢做还有不敢认的吗?”
他冷笑了声,“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些事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梁之琏愤愤出声指责,“不告诉我穆弛是死是活也是为我好?”
梁冬也帮着说话,“郡主,侯爷什么为人您还不知道吗?有些事您就别揪细的非知道不可了,横竖有侯爷在,总能护您周全,您还是少半点儿心吧!”
谁想梁之琏转头就骂他,“您们主仆俩都是一样的货色,竟说些为我好的话哄我,真以为我像那三岁小儿般好骗了?”
“你也别急着发火撇清自己,说我瞒着你,你又何尝没有瞒过我?咱俩就是半斤八两,趁早收收你那些架势吧。”这下他是真冷了脸,掐着梁之琏下巴,狞笑着,“既然你想知道,行,我告诉你,南茺赈灾银丢失一案,赫连炤怀疑与我有关,还拿出了不少证据来,幕后真凶有意陷害于我,那便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的清的了这就是我瞒你的,你现在知道了,如何?可满意了?若我死了,不正好顺了你的意?”
既然她想知道,那他就告诉她,以前为了保护她,血腥的那些个东西,他都藏的严严实实的,半点都不叫露出来给她看见,想她是个女子,本就该宠着,娇养着,不能受半点委屈,不能流半滴泪,他就想这么宠着她一辈子的,可她不领情,非要刨根问底。
也好,知道了也好,瞧瞧外边的世界有多危险,怕了,自然就回来了。
梁之琏可算是瞠目结舌,“你”了半天才道,“你真劫了赈灾的银子?”
瞧瞧!如今是连信都不信他了,连她也怀疑是他劫了赈灾的银子,全是因为那个穆弛,勾了她的魂儿,夺了她的心,把本属于他梁之舞的位置抢占的干干净净。
第100章 讨要连笙()
梁之舞如今要找证据证明自己与赈灾银一案无关,可他身在南茺,又不能出城,对谁陷害他更是毫无头绪,因此只得再回府衙去找赫连炤。
赫连炤听见侯爷请见,转头看了眼连笙,姑娘白着一张脸,头也不抬,全当没听见似的,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反应吗,权当不认识梁之舞这个人,最好心里一个人都别装。
他压低了声音叫进。引路的衙役推开门请梁之舞进去。迎面一张书案,公子坐于案前,轻飘飘扫了他一眼,惫极开口,“听说侯爷有事找我?”
“赈灾银一案,皇上已交由李承罡李大人和常小将军负责,公子公然插手此案,就不怕人说闲话?”当中好些事情他都不知道,先了解清因何为何,再下手更有把握。
赫连炤挽笑道,“大家同为朝廷官员,为朝廷办事,能帮自然要帮,我是奉皇上手谕来勘测河道的,既撞上了,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梁之舞叹口气,颇为惆怅,“我不过来南茺走了一趟,前因后果都还没掂清就无故成了劫赈灾银的疑犯,这道理也太说不过去,李大人和常将军不在,那我就只能找公子论论这理了。”
要论理?赫连炤吩咐连笙,“去给侯爷上杯茶,瞧这架势,怕是憋了不少话要说吧?”
连笙咬牙切齿的从梁之舞身旁经过,这人,真是半点都不能同情的,她若再对他有半分同情,那她就是没脑子的笨蛋。
梁之舞对着连笙一勾唇,笑看向赫连炤,“怎么上次竟未发现,公子这丫头生的竟是幅清秀可人模样,薄施粉黛这容貌,倒别有一番趣味。”
他就是笃定赫连炤对连笙心思不纯才故意开这玩笑,想不到他不对美人感兴趣,如今竟开始食素了,逮着如此好机会,不好好调侃一番,让赫连炤攒一肚子气,他还真就不痛快。言罢去看公子脸色,果见一片喜人的愠色,他不罢不休,张口又道,“不止生的不错,胆色我也很是欣赏,不如公子就忍痛割爱把这丫头送与我吧!”
连笙一只脚才堪堪跨出门去就听到梁之舞嘴里这一番惊人言论,心里登时惴惴的惶恐起来,这小侯爷心里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先前还害她来着,这会儿又掏钱买东西似的向公子讨她,其心深不可测,着实叫人胆寒。
而赫连炤微愠面色下,实则正酝酿着滔天,怒火,梁之舞就是存心来给他点火的,也不想想,他眼下都自身难保了,还为着一档子陈年旧事,想方设法的点他的脾气,可见是个记仇的,原还想帮他查清案件原委证他清白,如今看来也没那个必要了,是死是活,又关他何事。
默了默,终是绽开了唇角,道,“缙州的美人举国闻名,侯爷府的相必更是绝色倾城,侯爷又怎会缺我这儿的一个奴才。”
梁之舞不甘示弱,“但像这般清秀的,天下却只此一个。”
两人终是杠上了,话顶话的不甘示弱。梁之舞连自己来时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曾经的耻辱他一桩桩一件件全记在心里,大公子罢了,他就不信他没个软肋可供人消遣的。
一直到连笙端茶回来,这两人仍是针锋相对没个结果,她才要把茶拿去给梁之舞,公子便顺手拿过,黄澄澄带着泥土味儿的茶水,公子一饮而尽,半是挑衅半是正经道,“你如今嫌疑还未洗清,不想着如何证明自己清白,反跑来找我讨个奴才,却不想想你家郡主作何感想,这么个不成气候的弟弟,搁谁不得操心,你说是不是?”
第101章 真相()
一句话戳中梁之舞痛处。
赫连炤转而又道,“我看侯爷也没甚大事,倒不如早些回去思量该怎么脱身吧。”
公子这眼力价也是锤炼了多少年的。梁之舞打小便对梁之琏不同,哪个皇子若说句梁之琏如何美如何温柔,适合选做王妃这种话,他那张脸即时就冷了下来,明面儿上他不好反斥人家夸梁之琏,可暗地里总把那些个皇子整的叫苦不迭,就是甫勒也曾因这个吃过梁之舞的亏。更莫说公主们了,谁要挑梁之琏一点不是,他是能马上就翻脸的,可那时因念及他年幼,都不曾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就把姐姐当做母亲来疼,梁之舞对梁之琏那份感情,不需人去动,只要捎带提一提,他就丢盔卸甲没了防守。
梁之舞一口水也没喝就灰溜溜离开了。赫连炤说的不错,这么多年来,看似是他在保护梁之琏,可事迹却是梁之琏一直在宽容保护他,她是他的一切,没了她,梁之舞想不到自己存活于世的其他意义。
赫连炤没提梁之舞说要讨连笙的话,连笙也三缄其口,什么都不问,各自不提,这回倒也相安无事。
离皇上钦定的十日破案期限只剩不到三日,常浔与李承罡在缙州与信阳呆了两日,终在第三日携信归来。期间,梁之舞与梁冬仔细回忆了从缙州到南茺的前因后果和来龙去脉,从他叔父梁酋告诉他梁之琏去向到他与梁冬行至南茺遇上汤氓,再到他到南茺后被怀疑与赈灾案有关,甚至拿出的种种证据,连他的笔迹都一模一样,还有信阳客栈,一切都算计的近乎完美,甚至他与汤氓的往仇旧恨,都能用来解释他的作案手法。
梁冬沉吟半天,想说些什么,但看梁之舞一脸沉重,只好改口,“都知道侯爷与汤汤氓不和,侯爷又怎会指使汤氓去劫银呢?”
梁之舞咬咬牙道,“正因不和,所以才有指使的用处,用他在乎的女人威胁他,为了救人,汤氓即便被抓也会咬死不松口,成与不成又伤不到自身,这才是真正的两全其美。”而能想到以此来陷害他的人恐怕就是身边人。
恰逢此时,常浔与李承罡从信阳客栈查出,在客栈预定上房的人并非是梁之舞手下的人,而是梁之舞的叔父梁酋手下的侍卫,那些往来于南茺的信件也是定下上房的那人每日把回信交给客栈掌柜代为送出的,也因此他们便怀疑此事与梁酋有关。常浔还特意去梁酋府中调查,开始并未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后来无意间听梁酋说起梁之舞,说他小小年纪有何本事能担当的起侯爷一爵,又细数了梁之舞这些年的种种不作为,最后才兴兴言道,“这次,定让他有去无回,既然他如此在意梁之琏,那为了她自然是甘愿放弃侯爷的身份的,反正他爹在位时也没钱捞银子,最后还不是找人顶罪才留下了一条命?俗话说父债子偿,这是他梁之舞自找的。”
常浔说与梁之舞听时,他还不大相信,因为自他父亲去世后,一直以来都是梁酋在教导他,他虽不至于对梁酋言听计从,但心里总是敬重的,甚至还感激他帮他找到梁之琏的下落,他一个人想时虽也有所怀疑,可梁酋毕竟是他叔父,又怎会害他如此呢?如今从常浔嘴里听来,他的怀疑才是对的。
第102章 将回帝京()
然,这些消息里,梁之舞最在意的却是梁酋说他父侯捞银子找人顶罪的事,甚至还因此与常浔起了争执,都以为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可到头来却只有他一人是被蒙在鼓里的。
父亲在梁之舞心里所占甚重,安庆侯的名声曾响彻八荒四野,平叛乱,定国邦,是毫不逊色于常老将军,于国有功的大功臣,说他父侯借势贪污受贿,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信的。
赫连炤是少数知道内情的几人中的一个,其余几人,是已故安庆侯的几个同僚,原本打算联名上书参他一本,可时不逢政,先帝驾崩,老安庆侯也因病逝世,这事也就鲜为人知了。
梁冬犹疑着,也对梁之舞道,“奴才早就想跟您说来着,可您不给奴才机会,赵大人就是后面更姓为汤的那位大人,确实是为侯爷”
“闭嘴!”梁之舞喝了声,“我父侯不是这样的人,他是安邦定国的大功臣,不是什么贪污受贿的佞臣!”
赫连炤沉眸道,“是不是你可以自己去查,眼下我们所说的是你叔父梁酋的事,如今证据不全还不能对他定罪,且赈灾银的下落也没找到,一切都还未尘埃落定,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对付你叔父,找到赈灾银!”
梁之舞闻言,登时来了脾气,“他陷我于囹圄之中,我自然不会放过他,倒是你,可高兴了?我如今落得这幅田地,再拿不出什么与你一较高下了,第一公子就是第一公子,好一个齐全人儿,我比不了!”
赫连炤向来也没想过要与梁之舞比什么,他这人一向惫懒至极,什么事都放不进他心里去似的,总是悠悠一副闲适模样,他是无心世事,若是有心,又怎会数十年都只居于公子一位,这就是他的性子,哪一日天砸下来他也能品茶笑看生死的。
因此,梁之舞说的这些话,在他听来只觉可笑。他胜负心太强,凡事都想争一争,抢一抢,或许是受了他父侯的影响,但这般好争好斗终归是于他自己不利。
不过他是懒得管的,梁之舞怎样与他无关,不过既然他有心针对梁酋,那于常浔和李承罡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只要查出那八十万两赈灾银的下落,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也就不枉负他这一路的帮衬于提点了。总之他是预备着明日就回帝京的,南茺的地貌勘测与河道选址他已经写好了奏表,只等回宫之后呈给小皇帝过目,不日便可开工,只是此项开支不菲,又是个能捞油水的肥差,此番议后,必然不少人觊觎,势必又要争的头破血流,不过之后种种,他就没心思去过问了,南茺一行本就让惫极怠工的他甚是乏累,横竖有摄政王替他操心,他至多提个人选,没的让他跟着劳心伤神。
又说张止君,得了公子要回帝京的消息便心心念念要跟公子一起回去,左右也闲着无事,便去找连笙,跟在她身边又是帮忙又是打听消息的,连笙不堪其扰,又不好明说不快,因此便显得束手束脚放不开,半天也不答一个字,张止君说,她便唯唯的应。
赫连炤与张止君,实则并未成事,一个有心勾引,一个无意拒绝,空荡荡一间屋,不用言语,眸光碰撞,自然而然要发生点什么,但仅限于浅尝辄止,不知是谁动情,但只有一人,干柴烈火便烧不起来,可感觉总不一样了,张止君是想,无论如何,她都要跟着赫连炤,这才符合她的野心,也不至于枉负她的主动委身才是。
第103章 紧张受伤()
梁之舞当晚便同常浔和李承罡一起回了缙州,相信不日便会有结果。
赫连炤横竖闲着无事,不知怎的就走到了连笙房门口,停住脚,想进去,又怕他委身来找个奴才折了他公子的颜面,正犹疑间,却听里面传来张止君的声音,问连笙这个是否要带,那个又要如何装起,连笙间或回她一句,多的话便再也不肯说。
哗啦——不知什么撒了一地,赫连炤正要抬脚进去,又听连笙道,“张小姐你别动,我来捡哎,您别扎手了,没事没事,您去坐着吧,我这马上就收拾好。”
张止君没了声音。
停半晌,又问,“你跟在公子身边平日里都做这些粗活吗?”
那个答,“那有什么粗活细活的说法,在我们这些奴才眼里,活计都是一样的,卖力气就行。”心里又添一句,“时不时还得抖个机灵”。
当着不想干的人的面儿也这样说,可见是心里话了。赫连炤顿一顿,这不正好给自己找个理由吗,大大方方推开门,仍是神情肃穆模样,两人身上看一圈,最后对张止君道,“你怎么在这儿?”
张止君仍端的是不骄不躁,淡淡道,“我来和连笙说说话,上次伤了她,心里过意不去,想着有没有什么能帮她的。”
连笙点头允了张止君的话,两只手搓了搓,背在身后。
赫连炤见了,心里一紧,地上一堆碎瓷片,想她方才就是不让张止君下手捡那些碎片吧。还可见有点点残留血迹,定是划破了手,才背起来。思及此,心里便有些痛,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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