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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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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更惨,两条手臂青一道白一道的,手指堆了厚厚一层茧,更不提身上看不见的伤了,后来也是将养了那么些日子才逐渐又好了起来,身材渐显丰腴,不再像初时那般面黄肌瘦,人也齐整了许多,他的心思也才愈发活泛起来。
她能忍下不向他求情,可见是真的怕了他。但他并不想让她畏惧于他,眉目软了下来,表情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问她,“想回管事姑姑那儿去吗?”
“奴婢全听公子吩咐。”好奴才,她倒开始作假了。
赫连炤又烦闷起来,语气不善道,“我要听你的心里话,不是这些虚与委蛇的场面话。”
连笙讪讪回道,“不想。”
那一句“不想”百转千回拂过他心头,像春风掠过湖面激起的阵阵涟漪,叫人再提不起半点脾气对她,终于彻底放下了火气,还算柔声道,“那就留心伺候着,别再乱跑了。”
她心说,自己也没乱跑啊,但公子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低低应了句,见公子抬脚往前迈了步,忙提步跟上,一抬头,公子已转了身,人正不偏不倚砸进他胸口,这一时动荡了的是两个人的心,就愣在这一刻,园子里各种岌岌娓娓的声音渐次消融,就剩两颗心在腔子里跳动,一声快过一声。
赫连炤十四岁初经人事,迄今为止已有十三年,宿花眠柳,偎红依翠的本领,满京之内还显有对手,经他手的姑娘,没有十千也有一万,但像眼下这般,只是无意撞进他怀里便叫他心跳如擂战鼓的,这还是头一遭,他越想克制心跳就越快,且愈发不能自已,抬起了手,想把人圈起来,手才虚揽到她半腰,怀里人已嗡声道,“奴婢失礼了,没撞疼公子吧?”
说话间人已经不动声色从他怀里退出来,摸了摸鼻尖,脸上陀红一片,“奴婢见公子往前走就跟上了,一时不察撞上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她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惊的脑里一片空白,是以顿隔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但脸已经烧的不像话。
赫连炤也像是才回魂,面色僵硬,手还虚空挂着,闻言轻咳两声,从她身上撇开目光,“你这奴才,怎的越来越没眼力价儿了?今儿是撞在了你家公子怀里,来日若是撞上了什么的王爷,将军,是不是就指着这个飞黄腾达了?”
她小声辩解,有些气恼,“奴婢既要恭言躬行,又要兼顾察言观色,一时不察,也是有情可原。”
“还敢顶嘴?”
“奴婢不敢!”
“不敢,不敢,你有什么不敢?除了不敢自荐枕席之外,该做的,不该做的,你是一样也没差下。”
说罢两个都沉默。
赫连炤迈近一步,看见她红透的两边脸颊,压根儿不想就这么算了,想着索性今天就逼问个结果出来吧,也省的他日日抓心挠肺的难受,这么想着便一手揽住她腰肢,一手握住她下巴,在她既惊又恐目光注视下,开口道,“四姨娘原先就是你这个位置上伺候的奴才,后来一夜荣宠给升了姨娘,丫鬟做姨娘的,满京里遍地都是。”鼻尖贴上她额头,温热气息就扑洒在她脸上,“你要是想,也可以做主子。”
这下张止君说的公子对她心思不纯的话彻底在连笙心里坐实了,那双欲杂纷纠的眼,在她眼里,就更显狰狞可怖。
第134章 辗转厮磨()
她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公子这玩笑开的可太过了,您这不是折煞奴才吗?”她偏着脑袋躲开他欲压下来的唇,心揪紧在一起,可腰后的手却一寸寸将她按向更滚烫的胸膛里,直到严丝合缝,两人之间再无间隔。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若做了姨娘,你爹娘就是我爹娘,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好过了,他们就都好过了。”魔音响彻耳边,字字句句蛊惑人心,只要她点头,什么常浔,什么赵霁,什么大燕江山,他通通不管,许是疯了,但即便是疯,也是入了她的魔障,罪魁祸首是她,一切因果也都是因为她。
你问她是否心动?她又没有一颗菩提心,怎么会不心动?但她没那么大欲望,说她不求上进也好,得过且过也罢,她作为一个人或许没什么野心,但作为女子,唯一的野心就是希望她将来的夫君能一心一意只待她一个人好,常浔或许不会,但他至今尚未娶妻,人也单纯的很,日后至少不会太苛待于她。但公子不同,他三妻四妾备置齐全,爱美爱娇,如今还跟个张止君不清不楚,这样的人,实非良人,也非佳择。
“我公子,您这我我腰疼!”现在说这话虽有些大煞风景,但她想不出借口明着拒绝,又不能一直被他揽着挂在身上,况且他力道着实不轻,想这么个脱身计也是无奈之举。
赫连炤也意识到自己举动有些粗鲁,但实在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松减几分力道,却并不放手,“你今儿必须得给公子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否则”他突然扬个笑,“公子那些手段你也是见识过的,别觉得公子舍不得对女人下手,掂量清后果再说话。”
这话听来是威胁,可实则却是怕她说些拒绝的话来扫了他公子的颜面,虽然左右无人,但被个丫鬟拒绝,总是不大光彩,他没想轻易就放过她,日后也是一定要纠缠到底的,现在就被拒绝了,对她,便只能使些强硬手段了,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公子,您先把奴才放开,这么说话奴才喘不上气”两人身高悬殊忒大,她被抱着不敢大喘气,踮起脚尖才堪堪稳住身子,这么说话实在难受,再者,她一颗心摇摇欲坠,只想有多远藏多远,这么对峙着,她压根儿就没法儿回答。
实实在在憋红了一张脸,连带着唇也显得娇艳欲滴,何止她一人喘不上气,他也凝滞了呼吸,为那娇艳的唇,为那已无法收拢的心思。
如此,吻便显得理所当然。她退无可退,逃无处逃,被迫仰着脸,承受这一吻的滚烫温度。
辗转厮磨,唇齿相接,百转千回的梦境似乎终于在此刻踏破重重迷雾,剥开蔽月乌云,碰到真实温热,再不是一夜梦回,对着空荡荡屋室,长吁短叹,一身褪不尽热火,大汗淋漓,尤似少不更事时自抒自泄,满足过后却是更加空虚的孤寂。
无处说,无处说。别样思念,如月挂柳梢头,绽在漆漆寂空,看得到的是亮堂堂玉盘,看不到的是惆怅寂寥,佳人难寻。
连笙闭着眼,紧咬牙关,有什么东西要钻进她嘴里去,一路风卷残云般的攻城略地,碰到严防死守牙城,捏紧她下巴,直到她吃痛主动献城,才逐渐放柔了动作,不是文人墨客诗词中的桃李桂花香,却是无名香,说不清道不明,但一次就上瘾,叫人只想汲取更多,但再多还是空虚。
第135章 日头都归西了,哪是什么光天化日()
这一吻极尽冗长悱恻,连笙几乎要溺毙在里头,逐渐的被抽空了力气,呼吸不上,无处攀附,腿渐软,人也愈感迷离,直到公子大发慈悲,松口渡她一口气,神识理智尽数回归,这才提满了力气去推他。
赫连炤顺势握住她手腕,放在唇边,一脸的意犹未尽,“可想好了?是继续为奴为婢,还是一步登天,逢人不在委身行礼,坐着等人伺候?”
连笙用另一只手狠狠抹了把唇,怒道,“公子怎么也是名满天下的头一号人物,坊间再怎么传公子,末了总还要赞一句“真君子”,如今看来传言果真不可信,公子是公子,可跟君子根本挨不着边儿!”
好丫头,骂人前儿还给他戴高帽,赫连炤不怒反笑,“那也是对你才算个小人,全天下独一份儿的殊荣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你这样和人人喊打的登徒浪子有什么区别?”她急了,干脆豁出去,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登徒浪子还知道背人呢,这光天化日的你你不要脸!”她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词,气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赫连炤还是头回见这丫头逢事这么大反应,往日总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干什么事都没个大情绪,眼下还敢骂他,即便是二夫人,也不敢跟他使大声,可见是真气着了,但怪就怪在他非但不气,反而有些成就感,看她气的跳脚模样更是忍不住朗朗笑出声,“日头都归西了,哪是什么光天化日?”
她瞬间红了脸,扭着手臂想挣脱,“二夫人还在前面呢,你这样岂不是让二夫人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
稍添几分力,她所有的挣扎便都显徒劳无功,“谁相信我会看得上一个丫鬟?都会说是你勾引我,反正错都在你。”
自古祸水是红颜,男人是鬼迷心窍受害者,谁抵挡的住蛊惑人心妖精?全是女人的错!全是她的错!
“既然错都在我,那公子何苦还要抓着我将错就错?”她笑出两滴泪,“是我错,那我认错,也愿意弥补,公子还是把我交给二夫人处置吧!”
这是个倔脾气,即便是跟他面前也不服软,钻着他话里的空子就揶他,宁愿到二夫人那儿挨罚也不肯松口说跟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这么做全是给她脸了,可她就是不要,而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情绪也被她灭的干干净净。
之前还说她知分寸懂进退,可现在看来,她就是个一根筋的傻子,跟着他有什么不好?荣华富贵自不用说,他既然主动要了她,那恩宠更是少不了,她爹娘和弟弟不净跟着享福了?
“你来府里也这么久了,二夫人什么样的性子你该清楚,你会是什么下场那么多前车之鉴不够你醒神的?”
二夫人看着和善,可手段也狠着呐!所有妄图勾引公子的,死的死,没的没,女人要是狠起来最不会手下留情,她要是去了二夫人处领罚,能不能保的住命还两说。
但她就是在赌,赌常浔在公子眼中的利用价值。
常浔一直觉得有愧于她,身边又显有女子伴其左右,是否长情现在还言之过早,但若要她选,常浔当做最佳,况且连卿也在常浔府中,她去了也好有个照应,即便是为公子手中一子,也好过公子府中提心吊胆,潦潦一生。
第136章 撞进他心里去()
“是公子说我做错了事,做错了事就要领罚,公子府的规矩谁都不能坏,否则岂不叫人笑话公子治府不严?”这会儿她倒学的牙尖嘴利了,若不是愤愤瞪着一双眼,模样倒也挺讨喜的,只是说的话不入耳罢了。
赫连炤仍不松开她,脸色不复方才的明媚,转而阴风骤雨袭来,“做姨娘还委屈你了不成?怎么?还肖想平津王妃的位置呢?这是怪我当初没答应甫勒的提亲吧?嘴上说自己配不上,实际心里巴巴的想迎上去女人都爱口是心非,你也一样是吗?”
甫勒向她提亲,放在众人眼里,都成了她的错,眼下甫勒大婚,又成了是她不甘心。男女之间若是云泥之别,但凡出了差子,都是女人的错,她当时拒绝的明明白白,他都是知道的,现在旧事重提,又都成了她的不是,连笙实在气的很,看着赫连炤,恨不能甩他两巴掌,最后是被理智生生压下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应道,“这天下的女人,谁不想嫁给殿下?”
他咬着牙,恨不能捏碎她,“这么说你也想嫁给甫勒?不要命也嫁?”
本来就是气话,说出来根本不经考虑,她硬着头皮迎战,“即使不能嫁给殿下,将军也是个好归宿。”
赫连炤只差没气的七窍生烟,捏着她纤细手骨,恨声道,“甫勒就是个挂名王爷,游手好闲,不问政事,若有朝一日摄政王兴兵逼宫,第一个死的就是他。常浔虽骁勇善战,又有老将军坐镇,但朝中早有人看常氏一门不满,定会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届时其余几军联手,任他常浔有通天的本事也分身乏术,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归宿?”
连卿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用力抽回手,甩他一记白眼,“我归宿如何就不劳公子费心了,反正公子一早也就是要打算把我嫁给常浔,好拉拢他对付摄政王的,先前我不愿意,但现在我愿意了,不正好顺了公子的意?”
“可我不愿意让你嫁了!”一双炽热的眸,几分如痴如醉,几分欲语还休。
“你别忘了,我还曾串通外人要杀你的事,留我在身边,就不怕我再动杀心对你不利?”为离开他,她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张张嘴,提及往事,心有余悸的却只有她一个。
“想杀我的人很多,能杀我的人却寥寥无几,若有一天你真的杀了我,那也是我心甘情愿让你杀的!”疾言厉色说的却是海誓山盟般的话,他今天已经足够反常,这些话,他从没跟哪个女人说过,即使是念安也没有,他有过许多女人,可悸动如此还是头一回,多少人跟他说情啊爱的,他全当玩笑听,这世间哪有什么爱?不过相互看的顺眼,就凑合过了。
早几年前他还有心思寻花问柳,金屋藏娇,现在却连那份心都没了,翻来覆去都是同一张脸,嘴里说着同样的话,一样哭哭啼啼求他多留一会儿,再多留一会儿,动辄就满口的“爱他这,爱他那”,连争风吃醋的手段都如出一辙。这么过着实在无趣的很,一颗心也归寂已久,除了能和摄政王明争暗斗的找找乐子外,这日子简直长久的叫他熬不下去。
连笙这姑娘虽性子木讷了些,人像个木头桩子,说一句动一下,但他却能发现她背后的趣儿。就例如,她的木讷和规行矩步都只是对外,跟熟悉的丫头就无法无天,打趣逗闷子无一不精,整个人活泼的像只兔子,一刻不消停。
他无意撞见过一次,看她跟几个丫头打闹着玩儿,那笑脸儿衬在正午的日头下,明晃晃的惹眼,不经意回头一笑,就那么撞进了他心里。
第137章 能捧着你也能摔了你()
这两人你来我往的话顶话,气氛可算僵硬。可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你侬我侬,至少在张止君眼里是这样。
她本无意上前打搅,但实在忍不下,咬咬唇,提裙从角弯处欠身出来,一抬头,作出幅惊诧模样来,“公子?连笙?你们这”
话说一半,目光定在两人纠缠不休的手与手臂上,“你们这是?”
连笙忙抽回手臂背在身后,见她问,便借口辞退,“公子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就先告退了。”
横竖一时也争不出什么结果来,多个人在反而让她更有恃无恐,总之他们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这想法才蹦出来,他又结结实实惊了一惊,何时起竟开始对她这么宽容了?
张止君脸上有些挂不住,见连笙已经走远,表情立刻塌陷,“公子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他“唔”了声道,“你怎么在这儿?方才一直跟着她?李知鄞都跟她说什么了?”
她盯住他,生出嫉妒的眼神儿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再说,你又如何能断定我跟着她了?事先不论青红皂白就判我不怀好意,这就是你做公子的智慧?”
“火气这么大,锋芒又收敛不住,这幅样子,如何能成大事?”总算回她一眼,眸里细碎的光,分明就是在她身上陡然破掉的深情。
“古来成大事者皆为男子,我小女子,虽有野心,可也逃不过一个“情”字蹉跎,我说过能帮公子成事,但凭我一人,毕竟势单力薄,既然坐靠公子府这么一颗大树”她稍稍提了口气,“公子帮我,也就是在帮自己。”
话已至此,她的目的显而易见。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无名无分下去吧,或管好赖,给她晋个位,日后常伴左右出席,凡事也都有个打量,也算各取所需。
但赫连炤心里装了一个人,就无心再册她人了,当下便蹙了眉道,“你是个明白人,我也不信你方才是无意撞破,但既然看到了,就该明白我心有所属,与其委屈自己常住后庭,做个守活寡的娘子,不如就在朝中谋个好归宿,我保你荣华一生,你为我铲平前路,真正的各取所需。”
张止君凄凄一笑,“那公子放的下连笙吗?我与她同为公子手中棋子,公子舍得放她外嫁吗?”
“你与她不同,你有的选,她没得选。”一家老小都握在他手心里,她自然没的选,如今既已明了心意,那就轻易放她不得。
张止君敛了笑,神色端重起来,“什么有的选没得选?说到底不过就是钟情与薄情的关系罢了,连笙只是苍苍云山中的一个小人物,她所求不多,只要举家墩睦,夫妻伉俪情深,守着一屋一田,育养一子一女,生活如草生堤堰,叶生树梢,现世安稳便好。大富大贵不适合他,明争暗斗更不是她所长,所以,她不会心甘情愿嫁给你。”
他一哂,顿了顿方道,“你既然看的如此晰目,那就是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了?”
她心里忽的一颤,僵在了当场,末了,带了些恶狠狠的意味回他,“我的心意公子也清楚,我怎么可能再给自己树敌呢?女人都是善妒的,我也不例外,即便我真有办法,也不会告诉你的。”
“也是。”他点头表示赞同,“对她我总有一千一万种方法,但对你”挑了眉,表情阴测测的,分明不是什么好兆头,“就简单的多了,是打发你回南茺还是随便赏个什么人做人情都行,你是聪明,但你那点小聪明不该用在我身上,我能捧着你,自然也能摔了你。”
第138章 你还真是不懂女人()
女人动情便是输,她纵有千般本事,也不敌一朝囹圄身陷。情思初起一滴泪,沾湿尘缘续前生,公子这般齐全人儿,有几个看了不心动的,他尚且逃不出一个“情”字,原本薄情寡凉的人,一旦缠绵悱恻起来,如何不叫人为之朝思暮想?
她赢的过所有人也赢不过他,再骄傲也得在他面前低下头去。
喏喏认了个错,她揶了揶手道,“公子可想清楚了,是真的想要连笙吗?我与她虽相处时间不长,但对她也是有几分了解的,面上对谁都答应的“好好好”的,可实际上脾气倔的很,真要是她不愿意的事,即便是强按着她低了头,也收不了她的心的,但有机会可寻,定会毫不留情咬你一口。”见他听得认真,可见是真上了心,拢拢神,又道,“即便如此,也不是没法子的,先松她一阵,别事事都恁揪细,顺些她的意,女人心都是软的,等她依赖上你,事就成了十之八九。”
他对女人是很有一套的,随便勾勾手,多少人等着扑上来,但唯独对她无法,她是唯恐避之不及,若不是有所顾忌,恐怕一早就跑了,听张止君这么一说,倒真像是他有些操之过急了。
“那依着你的意思是要循序渐进?”大抵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不是送金银珠宝,也不是裁绫罗绸缎,就这么温吞的磨着她性子,搁他这阔手大脚洒钱的泼宠方式来说,实在太过简单。
张止君闷道,“女人最缺的就是安全感,她不嫁你,无非就是怕跟府里的姨娘们处不拢,动辄便是软刀子扎来扎去的,再有就是怕你只图一时新鲜,久了,腻了,剩下几十年的冗长时光都要独守空房,凄风冷雨中寥寥数过。”说罢嗤笑一声,“这个公子应该最是拿手,觉出趣儿来便好说好话的哄着,事后厌了烦了就抛之脑后,再遇着个新鲜的,就更想不起来之前曾恩宠过哪个,连笙在公子身边儿伺候的日子也不算短了,见的多了,当然有心规避,后庭的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除了念安,他对别的女人确是不大用心,都是由着性子来的,心情好时,能拥着逗逗闷子,心情不好时,连庭子都懒得进,他一向独尊惯了,又怎会去管顾那些妻妻妾妾如何想,怎么过。
他摇头,“人人都求的荣华富贵她们唾手可得,挂着我的名讳,谁见了都要尊称一句“姨娘”,这样还有何不满?”
张止君凄凄一笑道,“公子还真是不懂女人啊!”
或许他真的不懂,但在这上纠缠没任何意义,他抿了抿唇,不甚在意,看了眼日月相接处,几不可闻叹了声,“晚宴时,你去开导开导她,光我一人这么使力可不行,她自己也得开窍,不然我这耐心可用不了这么久。”
她咬咬牙,应下了。看他抬脚迈进漫漫金洒的余晖里,劲松般的背影,挺拔又落寞,他从未尝过情爱滋味,即使阅人无数,心里却始终孑然一身,孤独成性,心里便有了缺口,一旦遇上个能补上这缺口的人,便嗜瘾成性,连笙当然不是最好的,她只是恰好对了,至于哪里对了对啊,哪里对了呢?
赫连炤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解脱,那些日日夜夜里无处抒发的情绪和满心的烦躁似乎终于得到了宣泄,惆怅一扫而空,就如晴空拂去阴霾。
第139章 二夫人好福气()
离散席还有些时辰,赫连炤回了宴厅。二夫人被劝着已经吃了不少的酒,两颊殷红,眼神也有些飘飘然,见他回来,痴痴一笑道,“公子你可算回来了,才殿下还说要派人寻你去呢。”
他握一握她的手,“你吃了多少酒?不是跟你说只许小酌不能贪杯的吗?”
旁人皆是艳羡,几个同桌的夫人拈酸道,“公子还真是疼爱夫人啊,才多吃了两盏酒就舍不得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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