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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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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就远远看一眼,绝不上前去,他才是最无辜的人,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却四姨娘你帮帮我,我真的不上前去,远远看一眼就够!”
第258章 深夜私会()
四方受命寸步不离跟着张止君,虽无法断定她一定与汤氓有联系但跟着她一定能找到不少线索。
再说赫连炤与连笙大婚在即,不管连卿有没有找到,他都不会再拖下去,况且,如果真是张止君,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止他们成婚。
张止君回去后又摔又砸的,今儿叫她过去,哪儿是说说话这样简单,分明就是兴师问罪来了,到底是还不放心她,先抵拎着给她个警醒,她刘连笙举凡是出了一点问题,都是她张止君的责任没跑儿了,瞧瞧,多护短啊!真叫人眼馋的很。
小怜打外头回来,说是门外有个算命先生让交给她的,她接过信让小怜退下,信上只有一行字,“我已回京,老地方见。”
张止君气的直跺脚,嘴里骂骂咧咧两句,又恐信会给人留下证据,拿到烛台上点了,终是坐立不安,叫进小怜,气虚吩咐道,“我今儿有点儿不舒服,若有人找我,就说已经歇下了,一应替我打发了吧!”
小怜心里道疑,这接了信就开始不舒服,怕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见不得人要自己做吧!
应个“是”出去了,可却仔细留了个心眼儿,自己被她捏住了命脉动弹不得,不能再被她威胁,总得想法子反击不是,出去了也没走远,就在门口藏着,里面一举一动她都听着,总不见得人能凭空消失了吧。
张止君套上了斗篷,火折子藏在袖子里,连小怜也不能让知道,正门不能走,只能跳窗,好在她在汤五山时跟汤氓也学了些拳脚功夫,跳窗翻墙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正门走不了,只能从偏门走。
小怜在外面,也未听见什么大的响动,又不敢再折回去看,怕再重新生受她一顿排头,只得作罢。
且说张止君,出了门,专挑僻静小道走,怕走大路被人认出来,偷偷摸摸,头也不敢抬一下。
她在个巷子深处停下脚,左右看看,这才伸手敲门,里面人低声问,“谁啊?”
她回道,“是我,快开门。”
门打开一条缝,见果然是熟悉面孔,赶紧侧身让进来,又探头探脑在她身后警惕来回看几眼,不见有尾巴,才关门进去。
汤氓备好了饭菜等她,也不管她脸上什么颜色,敲敲桌子让她坐,“我自己烧的,你吃点儿。”
张止君坐下,他这么一副不管不顾的疯子样看的她心里怒火腾升,一拍桌子,脸色骤变,“谁让你回来的?”
“他们已经发现我了。”
“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怎么可能被发现?你故意的是不是?”
汤氓狠扒着碗里的饭头也不抬,“吃饭。”
“我说让你走是为你好,你再回来,被公子发现了,谁都保不了你。”
“还有王爷。”
“王爷?你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你指望他会为了你跟赫连炤闹翻?做梦!”
汤氓固执又倔强,“你不走,我就不走。”
“别吃了!”张止君抢过他手里的筷子扔出去,“你现在,马上出城把人也带走,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我消息。”
“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他还是个孩子,跟你无冤无仇,犯不着”
“谁让他偏偏是刘连笙的弟弟,怪不得旁人只能怪他自己投错了胎!”
第259章 逼迫()
张止君与汤氓还在争执,汤氓是铁了心非要留下来,张止君则担心事情败露,两人都没有好下场,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有人进来回禀,说那刘连卿把绳子咬开逃走了,这才都回过神来出去查看。
刘连卿这些日子的功夫总算是没白练,好歹拳脚功夫硬朗,遇上阻拦也能放手拼一拼,才跑到院子中间,后头汤氓追上来,他这点儿功夫对付小喽啰尚且勉强,何况是汤氓,三两下就给擒住,扔进了堂屋里。
张止君也不怯脸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示人,捏着连卿的脸,阴森森道,“这儿守备森严,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孩子,能跑哪儿去?”
男子汉来着,能怕她?连卿攒了口水吐她一脸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有本事把我放开!放开我!”
“就算是放了你你又能如何?”她当真叫人给他松绑,半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家姐都耐我不得,何况是你,真以为在将军府学了两天功夫就天下无敌了?自不量力!”
“我家姐?你知道我家姐在那儿?她怎么样了?”
“你家姐?都这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家姐呢?你放心她好的很,不但好的很,还马上就要嫁人了,知道嫁的是谁吗?”说完又自问自答,“当朝大公子赫连炤,她可没时间管你死活。”
“你骗人!”连卿冲上去狠狠推她一把,汤氓一步上前拦住他,死死抓着不让他动。
“我家姐已经嫁给将军了,不可能再嫁给公子,你骗人,你放了我!放了我!”
“想让我放了你也不难,你给你家姐写一封信,就说你被人抓了,然后再说你恨她,质问她为什么不来救你,要跟他断绝关系,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她,最后署名上写刘连卿绝笔——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了,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连卿自然猜不透张止君让他这么做的目的,但这么做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摇摇头,吼道,“你做梦!我是不会写的!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写!”
张止君坐下饮茶,不慌不忙,“其实,原本你可以做将军府的小少爷的,你姐姐是嫁给了常浔,可她犯了最不该犯的罪——不忠,她在大婚之夜上与公子苟合被常浔当场撞破,常浔现在已经把她给休了,她现在马上就是公子夫人了。”
这些都是连卿曾经问他家姐却没得到回答的,如今从一个陌生人嘴里说出来,那滋味儿真是难受到家了。
张止君对付不了连笙,对付一个孩子还不是绰绰有余,见他脸上由先开始的不信,渐渐转怒,又跟着添油加醋道,“你说你在将军府呆的好好儿的,又有专门的校尉训练,将来战场杀敌意气风发,前途无可限量,可她却因为一己私利,毁了你的大好前程,明明知道你被抓的事非但无动于衷,还若无其事的筹备婚事,你惦记她死活,可她呢,从头到尾,有把你放在心上过?”
第260章 你好大的胆子()
张止君故意挑拨连笙与连卿之间关系,非逼着他写信给连笙,其实又何止是一封信这样简单,她这次要的是让刘连笙粉身碎骨。
连卿不愿写,他虽不知道当中实情是为哪般,可单是让他与他家姐断绝联系这一条他就做不到,且不说他家姐是不是真的抛下他不管,他们骨肉亲情,又怎么是说断就断的。
张止君见说他不动,动了怒让汤氓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汤氓一个爷们儿家的,实在做不出对孩子下手这种事,出声相劝,“你要一封信有什么用?直接告诉她,让她来赎人不就好了?到时候两个都到齐,一网打尽,岂不是更好?”
“我就是不想那么快就告诉她人在哪儿,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把写封信交给她,且看着吧,有她急的时候,到时不用我插手,这婚她自然成不了,非但成不了,还得跟赫连炤生出些嫌疑。”
连卿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你这个坏女人!有本事你放了我,看我不撕烂你的脸,放开我!”
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他一个孩子,能有多本事?
遂又道,“你要是写,那你家姐还有活路,你要是不写,我这就回去找人杀了她,不止是她,还有你爹娘,你爹娘都在亭台筑,杀他们不难,就是费些力气,难道你就不想见你家姐吗?”
见他稍有犹豫,看来已是动了心思了,张止君挥挥手让汤氓把人带下去,再跟后面拎着他提点提点,这事基本就成了。
四方转悠到张止君院子里,正碰上小怜从膳房回来,遂拧着眉问道,“这么晚了,不在院子里伺候你们家主子,出来乱晃什么?”
小怜一低头道,“姨娘说她不舒服,早早就歇下了,我去膳房给姨娘那些补汤。”
“不舒服?可曾传过大夫进府来瞧?”
“没有,姨娘说歇息一会儿就好了,也不让人进去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歇下也有时辰了,连晚上饭都没吃。”
四方自在心里琢磨,总觉着不大对,“你带我去见见八姨娘。”
小怜假作为难,“这不大好吧,姨娘说了,谁都不见。”
谁都不见就更加可疑,别不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借口吧,说了不让见,那他还就非得过去看看才成。
“八姨娘身体不适,我代公子过去瞧瞧有何不可,只在门外听个声音,又不进去。”
小怜只假意推诿几句,四方这么一说,当即就应了下来,带着他往院儿里去,她也是好奇,对张止君更不是完全忠心,若能查出张止君背着她都做了些什么最好,能趁机扳倒她更好。
到了门上,小怜站在坎子外扬声道,“姨娘,您歇着了吗?四方大人来了,来替公子问问您哪儿不舒服。”
里面无人应,小怜冲四方摇摇头,接着又道,“姨娘,您没事吧?我进去了。”
如此重复了两三遍都无人应,四方直觉不对,上前一步道,“公子差我来问问姨娘身体如何,烦请姨娘应承一声。”
照旧无声,四方不得已破门而入,堂内空无一人,正欲到内室查看,里面一道声音乍然响起,“你好大的胆子!”
第261章 刘连笙亲启()
四方同小怜才进得屋***室一声“你好大的胆子”便破空响起,四方忙背过身去,小怜心道这回是玩儿砸了,赶紧进去伺候张止君穿衣。
张止君眼下衣襟半敞,真可谓是春光无限。
小怜赶紧给她披上衣裳,张口解释道,“说是听闻姨娘身体不适,代公子来看看姨娘,奴婢拦了,可没拦住。”
张止君自往榻上一躺道,“即便是公子吩咐的,你也不能乱闯进女人的房间,你这不是存心给人难堪吗?男女授受不亲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
四方仍背着身,脊背挺的直直的道,“卑职冲撞了姨娘,愿意领罚。”
“罚?”她哼一声道,“你可是公子面前的大红人,我可不敢罚你,小怜送客!”
小怜应是,对四方道,“请吧”
四方始终不曾抬头,退出去时一眼瞥到半开的窗,还有窗框上的泥巴,她就算掩饰的再好,总还是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张止君也注意到窗户,她回来时匆匆忙忙,人已经在外面叫了几声了,痕迹也来不及打扫,四方那么机灵一个人,一定察觉出了什么,她心里有些慌,趁小怜还没回来,把一切都扫打干净。
小怜回去即刻认错,说是自己没拦住人,该死。张止君倒也懒得同她计较那些,反正自己手里握着她命脉,不怕她会反水。
四方走后就去了赫连炤那儿,所见所闻据实禀告,后又说出自己心中猜测,赫连炤闻言道,“你派人寸步不离跟着她,她既能出去一次,就还能出去第二次,一定要摸清她和汤氓在哪见面。”
离连笙与赫连炤既定成亲的日子还剩一天,可连卿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她安不下心去成亲,赫连炤说会帮她把人给找回来,可已经过了这么久,拖的越久连卿就越危险,她等不了。
张止君知道她这会儿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反正信她是已经拿到了,就差给她了,一想到她看到信之后的样子,她就高兴,姐弟反目,多好的一出戏,而她要做的就是适时的给她添把柴加把火,让这场火烧的更烈一些。
信要给她,还不能被查出来是谁给的,这事不能让小怜去做,她得亲自去,小怜对她而言也并不可靠,她现在能信得过的只有她自己。
膳房今儿煮了参汤,赫连炤让给连笙送去一份儿,张止君半道把人拦住,现在是她掌家,把人拦下的由头张口就来,借机盘问两句,就放人走,错身而过的时候又假意崴了脚,她身边没带丫鬟,自然是要送饭的厨子来搀,好在她手快,神不知鬼不觉把信压到汤碗下面,也不枉她小心算计一回。
厨子把参汤送到,嘱咐她要趁热喝,连笙人都是蔫儿的,提不起心情去喝汤,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就愣是不往府肚里灌。
冷不丁的一甩手,汤碗碰洒了,碗底的那封信也露了出来,她拿起来一看,上写着“刘连笙亲启”。
第262章 只身入虎穴()
连笙打开那封信一看,言辞凿凿,通篇的怨愤,和憎恨,是连卿的字迹,说自己这些日子所受之苦,怪她为何还不来救他,说他是偷偷摸摸写下的写封信,还说那些人凶神恶煞就要杀了她,让她赶紧来救他,一字一顿,都砸在她心上。
末尾署名是刘连卿,看到这儿,她哪儿还有心思考虑其他?
早就被担忧冲昏了头,那字里行间的漏洞与破绽,竟全都看不见了似的,一时慌慌张张要冲出去,一时又强迫自己冷静自持,总不能坐以待毙?又想要不要告诉赫连炤,可再转念一想,他若真有心去找,何至于到现在都找不到,怕不是一直拖着她故意的吧!
求人不如求己,好在她身上在赌坊换的几百两银子还在,随手揣身上,反正总逃不过是求财,还是带点儿钱傍身的好。
晚上赫连炤过来看过她,说她家弟很快就会有线索了,让她不要担心,好好准备成亲的事。
她不咸不淡哼了声,心说又是在骗她,今次她可没那么好骗了,靠他就等于把自己把柄交出去,她都被算计了这么多回,也该学着自己长长脑子了。
赫连炤也想着,这会子是还排斥他,等成了亲估摸着就好了,俗话说出嫁从夫,她这辈子除了嫁他还能有什么别的念想呢!
连笙等他走后又在床上躺了阵,直到外头真的寂静无声了,才起来,银票揣好,又怕半夜有丫鬟回来查看,干脆将竖枕塞进被子里,这才放心离开。
晚上有守夜的侍卫,来回换班,且中间间隔时间短,她要想出去,势必得躲过这些侍卫的耳目,后门相对于前门来说守卫少一些,但后门养了几条狼狗,一有人靠近就叫个不停,闻不得生人味儿。
连笙只得又去膳房,那了几块儿肉,又在墙头顺了根木棍,把肉绑在木棍上,远远的架起来,狗就都朝着肉去了,她便趁机溜出去。
信上写了地址,这会子都城中各处都已经宵禁,她不敢走大路,只能一路从巷子走,拐拐绕绕,倒也找到了地方。
她心里忐忑,走过去才要伸手扣门,眼前门就被拉开,还未及反应就被人给拉了进去。
外面黑漆漆一片,里面却灯火通明,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拉开了架势。
“我是来找人的!”
她目的明确,直言要见他们老大。
汤氓更像是被吵醒,揉揉眼睛从偏厅里出来,“这么快就来了?”
连笙半点儿也不意外似的,躲过指向她的刀刀剑剑,不畏不惧道,“我弟弟呢?”
汤氓甩手一指旁边儿的厢房道,“放心吧!有吃有喝,活的好好儿的。”
“你们要多少钱才肯放了我弟弟?”
“钱?”他就跟听了个笑话似的,“谁稀罕你的破钱,你看我像是缺钱的样子吗?”
“汤氓,我们只在南茺见过一次,谈不上结怨,是谁指使你绑架我弟弟的?摄政王?”
汤氓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以为你会告诉赫连炤,然后带一队士兵来把这儿给剿了。”
第263章 要么你就本本分分,要么你就去死()
汤氓没有放人的意思,只道,“既然你一个人来了,那我就让你们姐弟俩团聚,也算我临了我为你们做了一件好事。”
连笙这才开始心慌,周围都是拿枪拿剑的杀手,她一个人,显然是应付不来,自己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我死之前,你总得告诉我是谁要害我吧!”事情的原原委委她得搞清楚,她不是没怀疑过张止君,就是想从汤嘴里听见真正的答案。
“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烧纸告诉你是谁想让你死的。”
她这么问,汤氓也不傻,怎么可能真的把人告诉她,抬抬手,让先把人给押了,后才道,“要怪就怪你自己蠢,明明可以叫上赫连炤一起来,可你偏要自己一个人来闯这龙潭虎穴,真是蠢的可以。”
“汤氓,我与你无冤无仇,我弟弟更不曾得罪你,我知道你替谁做事,但这是我们俩之间的过节,跟我弟弟无关,他就是个孩子,还望你高抬贵手放过他。”
汤氓也不想杀连卿,可不杀就是给自己留祸患,这小子不简单,今儿若是放过了,日后来报仇,不止是他,张止君也跟着遭殃,与其夜夜提心吊胆担心他来报仇,倒不如一次解决了个干净,省的夜长梦多。
这厢赫连炤半夜睡不着,院子里散步,散来散去还是打算去看看连笙,问过守夜的丫鬟,丫鬟说她喝过汤就睡了,他轻手轻脚推门进去,未点灯,只依稀看得床上人影,他走过去,本欲看看她的脸,哪知被子一掀开,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人又不见了。
他把丫鬟叫进来问,丫鬟扑通往地上一跪,一个劲儿求饶,“公子明查,姑娘确实没出过房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人怎么会不见了。”
四方闻声赶来,说即刻派人去找,赫连炤点头允了,又差人去叫张止君。
张止君大半夜的被叫起来,心里也忐忑,听说是刘连笙不见了,估摸着是收到了信去找她弟弟了,她原以为他收到了信再怎么着也会等到明天再去,可谁承想她这么点儿时辰都等不了,这一去,跑不了是问罪的。
见过礼,仍要装作一事不知,茫茫然问一句,“公子,这么晚了找妾身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赫连炤一个骨瓷杯砸过去,在她脚下粉身碎骨,“你还跟我装?就你那点儿花花肠子,还跟我跟前儿装?”
张止君吓了一跳,“公子您这是妾身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带你来帝京之前我就警告过你,要么你就本本分分,要么你就去死,你之前的那些手段,伤不到谁根本,也不入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忍了,可这次,你既然要把自己折进去,还叫我如何忍你!”
张止君心下骇然,“不知妾身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公子这样动怒?还请公子明示!”
“不知?四方亲眼所见,刘连卿被汤氓所劫,而汤氓绑了人之后又回到帝京,你傍晚时称身体不适,我差四方去看,叫了几遍无人应,进去之后你才出声,腊月的天你敞着窗,窗框上还有泥脚印,你真以为自己把一切都粉饰的天衣无缝?”
第264章 杀了我她也活不过明天()
虽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但他言辞凿凿,张止君不由心慌起来。
“公子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话?妾身身体不适一直在房里休息,小怜可以作证!”
赫连炤冷笑一声,旋即又道,“小怜?她是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了,还是亲眼看着你睡了?四方在院子外头碰见她,你一说身体不适就让她下去了,这段时间里,你是一个人在房间,若做些什么,旁人也无法知晓。”
“我冤枉。”
“冤不冤枉的公子心中自有论断,这事儿我已经让四方去查了,汤氓自进城起我便一直派人盯着他,这帝京虽大,可能藏人的地方却没几个,在他回来之前,你就一直给我在这儿待着,哪儿都甭想去。”
汤氓他们不知道消息,若真是傻傻的被人给擒了,那可就回天乏术,真的没法儿逆转乾坤了,“公子,凡事都讲求个证据,没有证据,怎么能定罪,妾身是被冤枉的,求公子开恩,让妾身回自己院子里,逗我,这一府的人可都等着看妾身笑话呢!”
赫连炤站起来,掸掸袍子向外去,“我说了在我跟前儿把你那些花花肠子都收起来,没用。”他这前脚刚出去,后脚就有人把门给关上,张止君在里面叫唤,他听着刺耳朵,走远了才吩咐,“里里外外的都给我看好了,人要是出去一步,你们都甭活着了。”
“是,卑职领命。”
再说四方,上回跟丢汤氓是在朱雀街的深冗巷子里,那就从朱雀街逐渐扩大搜索范围,一定就在这附近。
汤氓不是一个人,要藏身不被人发现又要掩人耳目,人多的地方先排除,朱雀街这一带偏僻巷子不少,但他们要来回走动,要选交通便利的藏匿地点,如此一来范围就缩小不少。
连笙还在与汤氓周旋,眼看着再耗下去天就亮了,汤氓一狠心,把刘连卿也带了出来,把两人押在一处,磨利了的刀在两人脖颈后比划比划,像专管行刑的刽子手。
“刘家姐弟,对不住了,这帝京本就不是你们带的地方,谁让你们还偏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怕你们化作厉鬼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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