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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小妾哪里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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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刃抵住地皮,一个旋转,那姿势,那招式,那令人惊诧的速度,使叶小乔和钟泽谦放大了眼球。

    动则尘风四起,静则落叶微动,无疑他的这几招,就已经让叶小乔和钟泽谦大开眼界了。

    是他的一招一式,使她看的惊呆,他收起了长剑,她还是默立在原地,双眸放大了几倍。

    叶小乔似乎忘记了点什么,是忘记了反应,是忘记了表情,同时也忘记了叫好。

    钟泽翔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嘴角泛起弧度,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钟泽谦双手拉住他的手,道,“哥哥,你教我好不好?”

    钟泽翔转身,和他四目相对,温声道,“你可要想好了,学武术,很苦,很累的。”对于学习武术间,所受到的苦,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他五岁时开始习武,到现在,已有十余年,这十余年,无论刮风下雨,无论春夏秋冬,从未有过间断,钟泽谦能承受得了,这学习武术的苦吗?

    钟泽谦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怕苦,也不怕累。”钟泽谦很喜欢舞剑,更喜欢武术,只是,小的时候,他体弱多病,不适合学武,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若是可以,他会抓住这次机会,学个一招半式。

    出身皇室贵族,哪有不懂武术之理,尤其是现在,战乱的时期,学习武术,还是有好处的,不仅仅是对个人,就以对晋阳城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民强,国自然不衰,这也是一句实话,若是晋阳城,不仅仅有普通的黎民百姓,多半是向钟泽翔这样的武士,这晋阳城会衰落到如此的地步吗?

    多国的交战,这晋阳城的武士,将士都早早的奔赴沙场,留下的,只有那老弱病残,为国,为民,为自己,他都要去学习武术。

    不得不钦佩,钟泽谦小小的年纪,就有着雄心壮志,仅有九岁的他,就知道这国的重要。

    国衰,民弱,国败,民亡,这几个词汇,在他的心里,已经深深的扎了根。

    钟泽翔见钟泽谦信心满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轻点了点头,以表应允。

    对于这个弟弟的性格,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他绝对不是一个害怕吃苦的孩子,可是,那苦,着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或是说,他这个哥哥,太疼爱他这个弟弟了。

    叶小乔坐在光滑的石头上,看着兄弟二人练习剑术,她下巴抵在膝盖上,双眸未曾离开过钟泽翔的身上。

    看的出了神,她竟然痴傻的笑了,虽然那是不经意的笑,虽然那是浅浅的笑,可也未曾逃过钟泽翔的眼。

    换句话说,叶小乔的一举一动,他都早已尽收眼底。

    许久后,收起了手中的长剑,用袖子擦了擦钟泽谦额头上的汗水,温声问道,“怎么样,累吗?”

    钟泽谦摇了摇头,道,“不累。”

    叶小乔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说道,“好无聊啊。”

    钟泽翔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道,“不如,我们去放松放松,如何呀?”

    “好啊。”还未等叶小乔回答,钟泽谦小跑着过来,连声说道,“好啊好啊,去哪里放松?”

    既然已经出来了,就要疯个痛快,以免他的坏心情得不到释放,回到珹王府,又要哭鼻子了。

    这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疼爱,同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十八岁,懵懂的少年,不懂得什么是爱,可他心里,却有着这样的一种感觉,那就是每当看到叶小乔,心情好了许多,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是第一次的相遇,很是轻松,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或是,上苍给予他眷恋,使他的生活,他的世界,不再向以往那样枯燥了,是年纪的相符,是性格上的相似,才会使钟泽翔有这种感觉。

第16章 他的生活,无权干涉() 
扯回了思绪,钟泽翔看了看叶小乔,又看了看钟泽谦,说道,“我们去河里抓鱼吧。”或许,在这山脚下,真的没有其他的放松方式了,或许那冰冷的河水,可以赶走那夏日的炎热。

    见叶小乔和钟泽谦纷纷点头,钟泽翔转身,缓步而行。

    对于这山脚下,周围的环境他很是熟悉,哪里有草,哪里有河,他都一清二楚。

    三个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空中,风中,都回响着三个人的笑声。

    河边,已然留下了他们三个人的足迹,

    水声潺潺,悦耳叮咚,小河向大江奔流,媚光下的波浪泛着微微波光,耀眼得似黑夜中的繁星。

    当微风轻轻吹来时,小河的河面上,就会出现一条条波纹,小河的水,是那样清澈。

    从河面看向河底,河底的世界,是多么美丽。

    河底,一块块小小的石子,就好像是一颗颗棋子。

    河底,一条条小鱼正快乐地游来游去。

    鱼儿游过,不禁溅起了水花,那半空中回响着三个人那银铃般的笑声。

    挽起了裤脚,微微弯下腰去,叶小乔双手浸在河水里,去捉那河里的鱼,还未曾捉到,那鱼儿已经游走了。

    这一幕不禁笑坏了她身边的钟泽谦。

    叶小乔看了看钟泽谦,丢给他一个白眼。

    钟泽翔挽起了袖子,说道,“看我的。”话落,掌风一起,那河水便窜出一米多高的水花,而那河里的鱼儿,也在半空中摆尾,钟泽翔纵身一跃,将那鱼儿抓住,这一幕,不禁看呆了叶小乔和钟泽谦。

    扯回了思绪,叶小乔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水珠,他抓鱼是如此的轻松,而她,费了好大的劲,也抓不到一条。

    微微抬起头,看了看西斜的太阳,轻声说道,“天不早了,我们回吧。”

    钟泽翔也看了看太阳,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回府。”

    回来的路上,依旧是三个人,手牵着手,那半空中,依旧是回响着三个人的笑声。

    珹王府,珹王爷双手负于身后,默立在厅内,听到那咱乱而没有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转过身,沉声说道,“你们还知道回来呀?”

    见珹王爷的脸色,很是难看,叶小乔的心跳加速,不敢抬头,看他的双眸。

    钟泽翔看了看珹王爷,说道,“让父王担心了,是孩儿的错。”

    闻听此言,珹王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坐在凳子上,又道,“吃饭吧。”

    钟泽谦扯了扯叶小乔的衣角,轻声说道,“小乔,吃饭吧。”

    见叶小乔默立在原地不动,钟泽翔也说道,“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吃饭?”

    叶小乔缓缓迈开步子,走到桌前,是珹王爷的严肃,使她有些拘谨,一顿饭吃下来,很是压抑。

    饭后,叶小乔独自一人默立在凉亭内,微微抬起头,看着那天空中的云朵。

    钟泽翔缓步走到她的身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叶小乔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说道,“没事。”话落,侧着身子,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玩了一天,或许是有些累了,有些倦了,叶小乔回到房间,就和衣睡下了。

    清晨,叶小乔被那树上的小鸟的叫声所吵醒。

    缓缓睁开双眸,一张小脸,映入眼帘,叶小乔半坐在床上,问道,“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钟泽谦坐在床边,说道,“早上的空气好。”

    钟泽谦养成了一个早起早睡的好习惯,九岁的他,正是受到宠爱的年纪,而钟泽谦,却不是那种阔绰的公子哥,换句话说,他的性格,并非如此,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这也是他和叶小乔有共同语言的原因之一。

    叶小乔下了床,坐在凳子上,一边梳头一边说道,“你那字练得怎么样了?”

    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炫耀毛笔字进步了,叶小乔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或是没有继续坚持?

    钟泽谦看着镜子中的叶小乔,说道,“这些天,一直在和哥哥交流剑术,所以,没有时间去练字。”

    叶小乔没有接话茬,只是轻点了点头。

    对于钟泽谦的选择,叶小乔无权去干涉,换句话说,钟泽谦的生活,由他自己去做主。

第17章 剑下救人() 
沉默了许久,钟泽谦又道,“我们去放风筝吧。”

    叶小乔转头,和他四目相对,“放风筝?”见他点头,又道,“好吧,可是,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钟泽谦拉住她的手,又道,“现在,我们去吃早饭。”话落,缓缓迈开步子,屋外走去。

    天空中,飘飘欲坠的蝴蝶风筝,忽高忽低,叶小乔在钟泽谦的身后,轻声喊道,“放线。”

    钟泽谦边跑边松了松手里的风筝线。

    直到跑到大汗淋漓,两人才停下来,可那风筝,却没有平安着地,而是,挂在了树上,这可急坏了钟泽谦和叶小乔,纷纷站在树下,扬起脸,直勾勾的看着那树上的风筝。

    钟泽谦看了看叶小乔,道,“我去把风筝摘下来。”

    见钟泽谦有意爬树,叶小乔忙拉住他,说道,“不行,太危险了。”

    钟泽谦轻推开她的手,说道,“没事,我会小心的。”话落,挽起了袖子,双手握住了树干。

    上了树,钟泽谦看了看树下的叶小乔,笑道,“你看,我没事吧。”话落,转过头去,看了看挂在树上的风筝,又道,“我把风筝扔下去,你在下面接着。”

    叶小乔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树上的钟泽谦喊道,“你小心点。”

    钟泽谦单手扶着树枝,单手将风筝扔下去,“接着。”可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已经倾斜而下。

    钟泽谦和风筝,一起从那树上掉了下来。

    叶小乔忙蹲下身来,说道,“泽谦,你怎么样?”

    钟泽谦单手摆了摆手,道,“不要碰我,好痛。”

    叶小乔哭道,“哪里痛,你哪里痛?”

    “哪里都痛,别碰我。”话落,强忍着疼痛,半坐起来,又道,“快回府喊人。”

    叶小乔连连点头,转身,向珹王府跑去。

    正和珹王爷撞个满怀,珹王爷看了看慌里慌张的叶小乔,厉声问道,“慌什么?着火了?”

    叶小乔结巴道,“泽,泽谦,从树上,摔下来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珹王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泽谦,从树上摔下来了。”她的话音刚落,就迎上来珹王爷的一记耳光,紧接着,一句,“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王饶不了你。”

    珹王爷愤愤的推开叶小乔,甩袖而去。

    叶小乔单手摸了摸那火辣辣的半张脸,收回了停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一步一停的向柴房走去。

    若不是她和钟泽谦去放风筝,他又怎么会从树上摔下来呢?

    即使珹王爷不惩罚她,她也会自罚的。

    轻推开柴房的门,双膝弯曲,应声跪地,或许,这样的自罚,会使她好过一些,或许,这样的面壁思过,会减轻那心中的自责感。

    两眼的泪水,无声滑落,此时此刻,她在心中,默默的祈祷,钟泽谦不要有事,可这样的祈祷,真的会有用吗?回想起他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他一定伤的不轻。

    钟泽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抬眸间,恰好对上闻讯赶来的,珹王爷的那焦急的眼神。

    珹王爷将他抱起,轻声问道,“谦儿,你怎么样?”

    “父王放心,我没事。”虽然是这样说,可那疼痛,早已吞噬了他,使他的面部表情复杂。

    回到王府,在最短的时间内请了太医。

    太医查看了钟泽谦的伤势后,拱拱手,说道,“王爷,小王子的伤势,需要静心的调养。”一边说着,一边写了一个药方子,递给珹王爷。

    钟珹挥手示意,“来人,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话落,迈开了步子,向外走去。

    钟泽谦见状,忙对着丫鬟说道,“快去把我哥哥找来,快去。”此时此刻,钟泽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涉及到叶小乔的安危,若不是他受了伤,叶小乔又怎么会被这危险所包围呢?

    柴房的门,被人踹开,叶小乔心中一惊,或许,叶小乔早就应该想到,这样的自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转过头,正对上他那双带有怒火的双眸。

    叶小乔向前走了两步,轻声说道,“小乔任由王爷处置。”

    钟珹单手出剑,抵在她的脖子处,那双眸子,一半是怒火,一半是眼泪,还有几分心疼,钟泽谦自小体弱多病,他有多么疼爱这个儿子,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他却从树上摔下来,受了伤,他有多心疼,而导致他受伤的,却是他眼前的,仅比钟泽谦大四岁的黄毛丫头。

    任何人的生命,和安危,都不及钟泽谦的安危重要,此时此刻,就是杀掉叶小乔都难以平复心中的怒火。

    紧了紧握住剑柄的那只手,见叶小乔闭紧了双眸,问道,“若是本王将你处死,你可愿意?”

    叶小乔没有睁开双眼,说道,“愿意。”

    “好,本王会在你死后,给你挖一个坟墓。”可就在此时,一声脆响,在他的耳畔响起,紧接着,那利剑便一分为二,就在钟珹走神间,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从他的眼前闪过,默立在他眼前的叶小乔,也消失了踪影。

    他半蹲下身来,看了看一分为二的利剑,轻声嘀咕道,“该死的,翔儿你要做什么?”

第18章 父王气消了,就一起回() 
落地之后,钟泽谦和叶小乔相视而立,关切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见他不语,又道,“快送我回去。”

    见叶小乔转身要走,钟泽翔拉住她,说道,“你现在回去,很危险的。”

    叶小乔轻推开他的手,又道,“这件事,主要的责任在我,我必须回去。”

    情急之下,钟泽翔点住了她的穴道,“小乔,你不要固执好不好,泽谦也不希望你发生任何危险。”一边说着,一边单手绕过她的腰间,近距离的接触,混乱的呼吸。

    一个是懵懂的少年,一个是仅有十五岁的黄毛丫头。

    在这朦胧的月光之下,似乎乱了心扉,钟泽翔单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而叶小乔,被点了穴道,只能默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微微闭起了双眸,青涩的占据了她的香唇,懵懂的少年,有着懵懂的爱情,这或许就是爱情吧。

    单手解开她的穴道,轻声说道,“小乔,长大后,我娶了你,好不好?”

    叶小乔和他四目相对,轻点了点头,道,“好。”话落,再次开口,轻声说道,“长大后,我就嫁给你。”

    钟泽翔拉起她的手,缓缓迈开步子,漫步在月光之下。

    对于这样的约定,很是简单,可两个人都相信,在长大以后,一定会兑现这简单的诺言的,约定,如此简单,诺言,如此的简单,仅仅两句话,长大后,一个娶,一个嫁。

    或许他们把爱情想象的太简单了,虽说还未曾知道,这爱情的含义,可钟泽翔知道,这一定是爱的感觉,虽然还很是懵懂,但也是爱情。

    攥紧了她的手,问道,“冷了吗?”

    叶小乔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有一点冷。”

    钟泽翔停住了脚步,将那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肩膀上,又道,“不如考考火吧。”

    “好。”话落,嘴角泛起弧度,淡淡一笑。

    叶小乔不知道钟泽谦的伤势如何,更不知道,等她回到珹王府后,珹王爷会如何处置她。

    那长大后的约定,如同一张空头支票一般,成为了泡影。

    叶小乔和钟泽翔,纷纷坐在篝火旁,此时此刻,并没有过多的话语,除了那火苗的吱吱声,就是那夜虫的叫声,这中间,还夹杂着两个人的呼吸声。

    夜,出奇的安静,钟泽翔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在间接的告诉她,她的身边,一直有他。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会让她有危险,就像这次,当知道钟泽谦从树上摔下来后,依照钟珹的性格,一定会处罚叶小乔的,他在第一时间,将她救下。

    收紧了那只手臂,再次问道,“还冷吗?”

    叶小乔轻摇了摇头,道,“不冷了。”那篝火的温度,和他的体温,使她不再那么冷,感觉不到夜的寒冷,叶小乔的困意有些浓了。

    轻闭上双眼,意识渐渐模糊,在他的怀里,睡去了。

    钟泽翔裹紧了外衣,将她那秀发别过耳后,长大后,他就可以娶她了。

    长大后,他和她就可以在一起了,长大后,这个时间,或许会很漫长,或许会很短暂。

    此时此刻,他都不知道,这个时间,是什么概念。

    清晨,那第一缕阳光,照在叶小乔的脸上,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

    看了看钟泽翔,轻声问道,“你,一宿没睡吗?”

    钟泽翔看了看叶小乔,问道,“睡的好吗?”

    叶小乔点了点头,道,“好。”话落,站起身,又道,“我们回府吗?”

    钟泽翔摇了摇头,道,“不回。”话落,单手拉住她的手,又道,“等父王的气消了,我们再回去。”话落,缓缓迈开步子,向远处走去。

    或许,过些日子,钟泽谦的伤势有所好转,他的火气,就没有这么大了。

    又或许,这是他和叶小乔,单独相处的机会,此时此刻,钟泽翔的这个想法,似乎有些自私。

    不过,这也是他的心声,他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叶小乔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也着实很少,这次,他会珍惜,这单独相处的机会。

第19章 难得的独处() 
茅草屋,是如此的熟悉,叶小乔双手负于脑后,平躺在床上。

    钟泽翔单手摆弄着剑穗,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担心,钟泽谦的伤势。

    从树上摔下来,那样的高度,他的伤势,一定不轻。

    看了看叶小乔,轻声说道,“小乔,我回府看看,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见她无声的点点头,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茅草屋外走去。

    没听到叶小乔被处罚的消息,钟泽谦知道,她被钟泽翔救走了。

    喝掉那碗药,打发掉了丫鬟,双眸直视着窗外,此时,他真的不知道叶小乔在哪。

    不管她在哪,只要她和钟泽翔在一起,就是安全的。

    他也知道,钟泽翔一定会保护她的安全的。

    轻叹一口气,现在,他就想知道她在哪里。

    就在此时,门轻轻被推开,见钟泽翔推门进来,忙问道,“小乔呢?”

    “在山脚下的茅草屋里。”话落,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说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钟泽谦摇了摇头,道,“小伤,不碍事。”话落,调整了一下姿势,又道,“你把她一个人扔那了?”

    “我回来看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话落,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等父王的气消了,我们就回来。”话落,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茅草屋内,已然没了她的踪影,他有些担心,临走时,她答应不会到处乱跑,可现在,茅草屋里,没有她的身影。

    皱了皱眉头,转身,缓缓迈开步子,向茅草屋外走去。

    恰好和叶小乔照了个面。

    叶小乔见他的脸色有些严肃,忙举起手,道,“看,这野花儿多漂亮。”

    见叶小乔那灿烂的笑脸,钟泽翔终是不忍去责备她。

    其实,他不是想要责备,而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毕竟这山上的毒蛇,还是很多的。

    看了看她手里的野花儿,钟泽翔嘴角泛起弧度,浅浅一笑,道,“漂亮。”

    只是,这茅草屋里,没有器皿或是瓶子之类的东西,这花,会很快就会枯萎的。

    将那野花儿放在桌上,叶小乔拉起他的手,她知道,他是担心她的。

    即使是微怒,也是为了她好,在这山脚下,叶小乔和钟泽翔,手牵着手漫步。

    手心,传递着手心的温度,此时此刻,是如此的浪漫和温馨,叶小乔不会忘记这一刻,会深深的刻在记忆里。

    小河边,叶小乔和钟泽翔挽起了裤脚,在河边趟水,水花溅在他们的身上,引起一阵阵笑声。

    独自相处的时间,真的需要去珍惜,或许,在这以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或是,独自相处的机会,真的很少。

第20章 万千风情叶小乔() 
皇宫,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这些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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