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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萌妻,总裁老公好威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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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开玩笑的话语,可却透着似是而非的浅淡哂意,这一抹哂意,将对方脸上的笑容,都冲淡了。
只不过,略微迟钝的薄荷并没有发现这一丝不寻常。
工作在下午六点的时候结束,因为顾禾宴和恬姐的关照,薄荷一直不上晚班的,她用恬姐预付的工资,买了些水果营养品,打算去医院看看母亲。
然而,不等她走到地铁站,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异常狼狈的俞侬侬站在薄荷面前,高傲的睥睨着她,“我们谈谈!”
正好,薄荷也想跟俞侬侬谈谈。
“唉,薄荷,怎么又回来了?”视察工作的恬姐显然没料到还能瞧见薄荷,不免有些惊讶。
“恬姐,我要跟朋友说些话,能否用下包间?我会按时付费!”
恬姐的视线迅速扫过薄荷身后的俞侬侬,眼中略带若有所思,她很快回神,淡淡笑道:“什么付费不付费的,你又不是外人。”
包间内——
薄荷与俞侬侬隔着玻璃圆桌遥遥落座。
这样的距离,就像她们之间的距离,无论双方如何努力,都与对方没有交集。
想明白后,俞侬侬忽而浅笑,笑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这好像是最近两个月来,我们第一次坐在一起聊天。”
从前的时候,俞侬侬总跟薄荷在一起,不管到了任何地方只要有薄荷就有她,当年读书的时候,很多人都戏称她们是连体婴儿,而她跟薄荷的父母,亦是熟悉的。
可不?
那时候的薄家和俞家,家庭条件差不离,两家的长辈也算好友,到了薄荷和俞侬侬这儿,关系就更亲密了,除了俞家的公子在国外久居,鲜少回国,所以对薄荷极为陌生,旁的俞家人可对她熟悉极了。
就连薄妈妈有时候都跟薄爸爸开玩笑说,“老公,没准咱们生的是双胞胎。”
薄爸爸十分配合薄妈妈,一脸严肃的点头,“那是,看她们俩长的多像,简直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俞侬侬有时听到这番话也不恼,反而会立即抱住薄妈妈的手臂,犹如小孩子般摇晃着,嘟着嘴娇嗔的笑:“妈,你现在才找到我哦,我不依……”
随之响起的,便是薄家父母的哄然大笑,那种洋溢着的温暖气氛,几乎能将北极的冰山融化!
俞侬侬的话,显然勾起了薄荷藏在内心深处的回忆,她紧绷的小脸,跟着松了松,精致的眉目间,亦染上了些柔和,“的确。”
那时候,她和俞侬侬是最好的朋友,因为她们从家世性格上,都比较相似。
还未接手程氏旗下企业的苏幕遮,也曾不止一次的抱怨,“薄荷,明明我才是你男朋友!你别跟俞侬侬这么亲近了行么?我也会吃醋的!”
想到苏幕遮,那让薄荷永生不能释怀的一幕,便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让她敛起了那一抹外泄的柔和情绪。
就连微微缓和的气氛,也紧跟着消失殆尽。
俞侬侬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
薄荷仔细想来,只觉得以前较为模糊的画面变得极为清晰,她像是外人,看透了俞侬侬对苏幕遮日渐加深的爱慕,也看清了她眼底的不甘和野心,直到她戴上了俞家人惯有的面具,由天真出落到娇媚。
薄荷抬起眼帘,冷静地直视着俞侬侬,“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俞侬侬似笑非笑地睨着薄荷,尽管狼狈又面露疲倦,可俞家人的那份气度,却不曾消失。
她轻声叹息,“薄荷啊,你真的变了。”
以前的薄荷是绝对说不出这般的话的,那么,以前的薄荷是什么样的呢?
矜傲犹如女王,虽略带纯真娇憨,却并非一张白纸,剩下的,俞侬侬那时候看不透,现在想想,也不懂。
她回过神,眼神凌厉,“我就是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最重要的是,不能比她过得好!
这点心思,薄荷在俞侬侬眼底划过一抹晦暗时,就读了出来,她也跟着笑,笑容无辜又纯真,是俞侬侬曾经最讨厌的那种笑容。
“喏,你看到了,我到底过的好不好呢?我觉得是很好的。”
薄荷想着,如果在自己对程珈澜还未改观的时候,俞侬侬找到自己,跟自己说明她的苦衷,她对苏幕遮的深深爱意,那自己不管有没有办法原谅那场背叛,都会大方的祝福他们。
然而并没有。
俞侬侬之前跟着苏幕遮来过会所,也见到了她,但对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落到她的身上,只顾着她的苏幕遮,结果呢!
不消去问,否则俞侬侬今日就不会拦住她的路了。
俞侬侬预料到了薄荷的态度会很差,就是没料到她似又变作了曾经的样子,反应并不强烈,甚至没将她的挑衅看在眼底,似对什么人什么事儿都不在意!
她是记得的,薄荷五年前对苏幕遮,并没有太过的喜欢,只当他是个好朋友。
可是后来是怎么回事?
俞侬侬微微蹙眉,对五年前的事情记不太清了,她以为她和苏幕遮的背叛不会给薄荷带去太大伤害!
谁知道,她错了。
因为过分的信任,才过于疼痛,这其中无关爱情,只因友谊不能经受背叛,哪怕轻轻地碰触下,都不行。
“好,我确实有话说。”俞侬侬压下心底的思绪,迅速的调整了自个的状态,她抬眼,望着曾经最亲密的朋友,缓缓道:“我请你,不要再骚扰苏幕遮。”
骚扰?
薄荷顿时哭笑不得,她觉得俞侬侬的逻辑思维很不对劲,先不说她将近十天未见苏幕遮,就是见到,也谈不上骚扰与否,别说苏幕遮和俞侬侬只是订了婚还没结婚,就是结了婚,对方也是自由的个体。
所以咯,俞侬侬到底哪来的自信,跟她说这话?
“薄荷,我知道你怨我,恨不得我消失。”俞侬侬望着薄荷,直白又直接,“请你替苏幕遮想想,现在的你,已经没有资格霸占他了,你……”
说到这儿,她忽而顿住,视线落在薄荷的身上,诡谲又兴奋。
薄荷下意识地顺着俞侬侬的眸光低头,视线停留在自个儿的锁骨上。
斑驳的红、青、紫色,伴随着齿痕赫然入目,这是昨夜,程珈澜为了证明,留下的。
薄荷愤怒地,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意味深长的痕迹,如此直白的暴露在人前,一瞬间,她的小脸爆开了一片绯色。
羞耻的情绪犹如忽然翻涌滚动的岩浆,几乎将她淹没,然后灼烧为灰烬!
俞侬侬像抓到了什么把柄,嘲讽的看着慌乱中扯着衣衫遮挡的薄荷,心底溢出一丝微妙的快意,她继续以请求,实则戳人的语气道:“你已经没资格站在他身边了,虽然我的话很残忍,但失去了纯真的你,失去了薄家庇护的你,不但配不上苏幕遮,还是他最大的累赘,苏幕遮出身高贵,他的家族不会接受残缺的你。”
残缺,这个词用的恰到好处,一瞬间点明了一切。
薄荷的手一顿,旋即冷笑,既然被俞侬侬瞧见了,还遮掩个什么劲儿,这也许是她最想要的答案,只要以后她不来恶心人,就够了!
然而,心口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撕扯成片片碎片,疼的恨不能直接死掉。
78因只有一个,他不爱你()
原来,失去薄家的她在旁人眼中,不但脏了,还是个累赘。
尽管薄荷的小脸染上了苍白,眼眶中也涌上了眼泪,她却依旧保持着冷笑,是对俞侬侬的,她不会让这个女人看见她的软弱!
“看在大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你别再骚扰苏幕遮了,他还年轻,有无限的未来。你呢,就别拖累他了。”
虽然相识多年,看着肩膀微颤,却依旧强撑的薄荷,俞侬侬心下却只有快意,有太多重要的东西填满了她的心,她的心里早已盛不下任何歉意,微微别开头,她的视线落在了其他地方。
要不是薄荷得到了程家掌权二少的青睐,俞侬侬今个儿,绝不会走这一遭!
但她愿意为了苏幕遮,自取其辱!
“薄荷,我记得你是有精神洁癖的。”
这句话倒是不假,俞侬侬娇艳脸庞上的笑意渐渐加深,继续痛快的刺激道:“一个坐过牢的父亲,一个病怏怏离不开牀的母亲,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你。这样的麻烦,哪个男人愿意接受?当那个男人日后不顺,生活的残酷会磨平他的激情,磨掉你们的爱情,若是他再想起你如今的不堪……”
她放轻语气,透着蛊惑,“你觉得这么脏的你,哪个男人会要?”
俞侬侬这话说的倒也掏心掏肺,但前提是,她口中的那个男人不是程珈澜,试问,程珈澜会放过薄荷吗?
毋庸置疑,答案是不会。
但是这一点,薄荷是不会告诉俞侬侬的。
“嗯,你说的很对。”
话音落下,俞侬侬的嘴角染上得意的笑,然而薄荷还未说完,又补充道:“但我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俞侬侬说的只有她,薄荷绝不会跟她深究,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可她不应该扯上薄荷的父母,薄家落得这般境地,绝不是任何人的期望,或许父母已经没有办法给她任何助力,可他们永远都是薄荷最亲最爱的人。
“我的事儿,你没有权利过问。”
那一抹得意的笑容顿时僵硬,“我是为你好……”
“哦,你知道吗?”薄荷快速地打断了俞侬侬的话,“我是为你好,这句话是白莲花绿茶婊惯用的!”
俞侬侬沉默地望着薄荷,忽而沉声道:“看来你是不打算退让了,你不怕苏幕遮知道,你被男人*的事儿?”
“威胁我?”眯了眯眼,薄荷硬生生压下了心脏处传来的锥心之痛,语气也蓦地强硬起来。
“不,我是提醒!”
“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的事儿,与你无关。”薄荷冷冷地睨着俞侬侬,“你想去告诉苏幕遮,尽管去啊!我一定不阻拦你,但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稍稍提醒你一下……”
“不管我和苏幕遮怎么样!你都没有资格置喙!”
望着昔日好友越发僵硬的脸庞,薄荷的言辞是前所未有的犀利。
不得不说,薄荷的话刺到了俞侬侬的痛处,因为苏幕遮近来对她是越来越不耐烦了,俞家到底不算极致的大富之家,是无法强迫名门程家承认这桩婚事的,说到底,如果苏幕遮不愿意,作了一手好死的俞侬侬,也只能认下这个苦果!
俞侬侬最不能接受,最不能释怀的就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唤不回苏幕遮的视线,让他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他的眼里和心里,除了对俞家无止境的利用,就只有薄荷。
哪怕她设计着他们发生关系,这种情况也没有丝毫改变。
被薄荷这个处处不如她的压一头,俞侬侬压根无法接受,即使这个女人曾是她的好朋友!
被刺激到的俞侬侬,失态又激动的拍了拍桌面,厉声道:“薄荷!”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愤怒到极点之际,那双妩媚的眸子浮出怒焰。
薄荷懒懒地抬了抬眼帘,不为所动,冷笑着继续戳她心口,“被我说中了?”
“呵——”
将近十分钟的沉默,俞侬侬渐渐冷静下来,她颓然地靠在椅背上,十指穿在发丝中,狠狠地揪着。
“薄荷,你知道吗?每次午夜梦醒,我都会反省,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我不该扯上苏幕遮,背叛你!”
她微微抬头,娇媚的脸庞隐在发丝下,若隐若现的,已然泪流满面,热意覆盖下的眼睛,却染着阴郁晦暗。
“可是我爱苏幕遮啊!我真的好爱,好爱他!”
见状,薄荷蹙眉,摇摇头叹息一声。
“薄荷,我求你!”俞侬侬突然疯狂的扑过来,直接跪地,大力的攥住薄荷的裙子,哭喊道:“失去苏幕遮我会死的,你帮帮我,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帮帮我……”
薄荷都退出了,俞侬侬还想让她怎么帮忙?
她怜悯地瞥了俞侬侬一眼,“你怎么就不懂,苏幕遮不接受你,这件事从来都跟我没关系!”
她早就放开了苏幕遮,就从那天晚上,他们的人生应该再无交集——
更何况,苏幕遮是个人,不是物品,不是她怎么说,他就会怎么做的!
病急乱投医,这话说俞侬侬一点没错。
“那是为什么?”她追问,“到底因为什么他不肯接受我?”
薄荷垂下眼帘,心底蔓延开一丝难过,她是有多眼瞎啊,这些年,竟没有发现她的朋友在觊觎着她的爱人。
她是想说些什么的,可太心塞,以至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薄荷,薄荷——”
俞侬侬以为薄荷藏私不想告诉她,放开她的裙子后连忙抓住了她的手,用祈求的目光哀怨的望着她,“我对不起你,下辈子我愿意付出一切偿还,我只求你告诉我,给我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俞侬侬方才站在薄荷面前的时候,虽憔悴疲倦,却到底光鲜靓丽。
可现在,满脸泪水,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只能用狼狈来形容。
薄荷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最后,一声轻轻地叹息从她口中溢出,“好,我告诉你。”
话落,一抹光芒骤然在俞侬侬的眼中亮起来,几乎灼伤人。
对此,薄荷微微蹙眉,强硬着说道:“苏幕遮不接受你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爱你!”
那一刻,支撑着俞侬侬身子的骨头像被人硬生生抽取拿走,让她整个人都直接瘫倒在地……
耳边脑海,不断的回荡着薄荷的那句话。
——苏幕遮不接受你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爱你!
就在薄荷和俞侬侬‘交心’之际——
一辆黑色法拉利直接驶入了帝景豪庭,二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地停在别墅面前。
等候在别墅外的女仆看到从车子里走下来的程珈澜,立刻迎上去,“程总,您回来了。”
她接过司机递来的男士手包,又微笑道:“今天很早呢。”
“嗯。”程珈澜慵懒地回应了声,直接踏入玄关,走向客厅,待见空无一人的大厅,立刻蹙眉,直接开口问:“她人呢?”
虽然没点出名字,但女仆知道,程珈澜问的那个她,是薄荷。
“薄小姐并没有回来。”
闻言,程珈澜抬起手腕,瞥了眼瑞士手工手表,上面指针所指的时间,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微蹙。
六点半,超过下班的时间很久了。
“她在哪里上班?”
待女仆迅速报上地址后,就见程珈澜直接转身,向外走去。
女仆望着程珈澜渐渐消失的背影,普通的脸庞上浮现出浓浓笑意,看来,薄小姐对于程总来说,是特殊的。
先不说程珈澜第一次让女人直接住进帝景豪庭,单是他方才的表现,就已然说明一切!
看来她要去厨房弄点补品,给薄小姐补补身子——
薄小姐好,程总才好。
女仆向来雷厉风行,才这么想着,就已经转身向厨房走去。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一锅放了各种温补之物的鸡汤才下锅,外面就响起了些许嘈杂的声音。
女仆微微蹙眉,似乎没想到有人敢在程珈澜的别墅外如此放肆,甚至还敢大声喧哗,然而不等她想,更为尖锐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程珈澜!你放开我!”
这道声音是属于薄荷的。
女仆恍然之际,连忙扔下围裙,走向客厅,而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却让她呆滞在原地。
只见,周身笼罩着凛然气息的程珈澜,紧紧地攥住薄荷的手腕,一路拖着她前行。
薄荷显然跟不上程珈澜的脚步,一路踉跄,甚至连脚上的平底鞋都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你放手啊!”
话音落下的那瞬间,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用力的按在宽大的餐桌上!
薄荷双手阻拦着程珈澜,拼命挣扎,想要离开。
摆放在桌面上,插着黑色玫瑰的精美瓷瓶,在薄荷和程珈澜的争斗中,被摔在了地面上,瓶身碎裂,玫瑰零落。
“看来你还没接受教训!放手这两个字,岂是你能说的?”
“程珈澜,你发什么疯!”
“发疯?”程珈澜盯着薄荷,缓缓地重复这两个字,像在他口腔中转了一圈才被吐出来。
他凝眸,深邃狭长的眸深沉到晦暗,犹如黑洞,能将一切湮没。
片刻的功夫,握着薄荷肩膀的手,狠狠地用力一按,直让薄荷的腰部撞在坚硬而冰冷的大理石上,一种脊椎骨要裂开的刺痛感直接蹿到了脑门,痛到极致,她尖叫,“啊啊啊啊——”
“痛……!”刺骨的疼痛刺激了薄荷,让她更加拼命的想要挣脱桎梏,她甚至挺起上身,可却没想过,下半身像是脱离了她的身体似的,即使她怎么努力,那双腿也像从未存在般。
那一瞬间,薄荷无比慌乱,无比害怕!
她害怕以后都如同现在一般。
如果真的失去行走能力,她以后,要依靠什么养活自己?
程珈澜么,从前不信,现在,她再也不会信!
薄荷发了疯般,用力拍打着程珈澜的胸膛,“你快放开啊,放开我!”
“呵。”程珈澜冷厉一笑,“看来不给你教训,你是记不住的!”
原本抓着薄荷肩膀的手,直接勾住了她的衣服,只听撕啦一声,上半身的衬衣就这么被撕开,纽扣崩裂落了一地,那清脆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
女仆眼见情况不对,忙要转身离开,然而没等她迈开步伐,就听程珈澜冷厉到令人颤栗的声音响起——
“站住!不准走!”
女仆脸色微变,视线扫过了可怜的薄荷,下意识硬着头皮的开口,道:“程总……”
“听不懂我的话吗?”程珈澜的声音低沉又凛冽,蕴含的情绪也是越发渗人。
女仆再也不敢为薄荷求情,只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啪嗒!
黑色的小衣被程珈澜扔在地板上。
柔和的落日余晖从落地窗照入宽阔的大厅,不远处,女仆伫立,看着她被辱。
一切的一切,重重地刺激了薄荷。
她好像啊,活着被扔进油锅里的鱼儿,拼命弓身挣扎,却是无用功。
只要程珈澜不放开,仅凭着薄荷那点力气哪能挣脱呢?
一次又一次未果的挣扎,导致薄荷原本梳好的头发凌乱的散落,一团一团的覆盖在她的脸上,伴着的,是她刺耳又高昂的尖叫,像撒泼的疯子!
“我不!我不要!程珈澜,你放开我——!”
狠狠地抓住薄荷挥舞的手臂,程珈澜轻易的化解她的抗拒,直接扯开她的裙子。
就在餐厅的餐桌上,所有人的面前,要了她。
既然薄荷一直都不懂,要和不要,都不是她说了算的,那他就告诉她,直到她懂!
“啊!!”
那瞬间,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疼痛折磨,让薄荷发出了凄厉的喊声,那其中的痛不欲生,让客厅里的女仆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然后……
薄荷再无声息。
那一声已然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像死掉了,毫无反应。
结束后,程珈澜尚且衣冠楚楚,然而薄荷就像被揉碎的布娃娃般,瘫在餐桌上。
那样的惨状,让目睹了这一切的女仆心惊胆颤。
程珈澜无视了一脸惊恐的女仆,直接去浴室清洗。
见状,女仆瞬间反应过来,忙走过来,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披在薄荷身上,遮住那些个不堪入目的痕迹。
“这……这……”
她喃喃地不知该说什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安慰薄荷,更因为程珈澜到底是她的老板,她不好说什么,最后,担忧的叹息道:“薄小姐,你还好吗?”
薄荷抿唇不语,只呆滞地睁着眼,望着装潢奢华的房顶,连眼都不眨。
“唉……”女仆重重地叹息,嘴里一个劲儿念叨,“怎么弄成这样子了呢?”
明明刚才程珈澜还因为看不到薄荷,担心的去亲自接人。
怎么弄成这样子了呢?
这句话透过薄荷的耳膜,直接传进了她的脑海。
薄荷瞳孔迟钝的微动,刚才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中回放,那是一个小时前的事情——
薄荷拎着之前买的营养品,从包间出来后,就瞧见了守在门口的恬姐。
她意外地挑眉,“恬姐?”
恬姐微微一笑,冲着薄荷招了招手,“一起走吧。”
薄荷微怔,旋即恍然,恬姐这是担心她,才等在这里吧?
这个认知让她心底涌上了一股子暖意,熨烫了那颗因为俞侬侬的出现而发寒的心脏。
恬姐在薄荷看来,一直是个体贴的女人,也许她听到了俞侬侬的哭声,或许更多……可在走向地铁站的这一路,却什么都没有问。
这样的体贴,让此刻的薄荷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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