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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萌妻,总裁老公好威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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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话音未落,程珈澜的脸色就彻底变了,冷峻如笼罩了寒霜,“你再说一遍!”
“……”
薄荷当然不敢再说一遍,但是她想留下靳妙妙,让靳妙妙回去疲倦的面对花心的萧景,她还真是做不到。
于是,她糯糯地重复道:“我想和靳妙妙一起睡。”
“很好!”
薄荷死不悔改的坚持,让心情极度不爽的程珈澜直接甩手离开。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还能缺了不成?
程珈澜含怒离开时,薄荷心里涌起了莫名的冲动,让她差点开口喊住他。
但那句等等,最终还是卡在了喉咙里面。
就是叫住他又如何?
薄荷不认为程珈澜会妥协,而她不会,也不想妥协。
心脏像被浸入高浓度的柠檬汁中,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酸涩,充斥着她整个心脏。
“咦,程总呢?”
当女仆再次回到客厅时,发现程珈澜已经失去了踪影。
原本她看着程珈澜的样子,是想跟薄荷单独相处的,就带着有眼色的靳妙妙离开了。
“他去忙了。”
“哦。”因为程珈澜一直很忙碌,所以听薄荷这么说,女仆也没多想,“对了,靳小姐让我转告你,她先回去了,这次假期较多,有时间了还会再过来找你聊天。”
“这怎么行?”
听到女仆的话,薄荷蹙眉,“妙妙的老公是萧景,但是萧景还有别的女人,我担心她。”
“薄小姐,你太在意别人了。”
“可是……”
“薄小姐,你听我说。”女仆面色一肃,“我知道你担心靳小姐,但有句话叫适可而止。”
“什么意思?”
“作为朋友,你关心她,想陪伴她,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女仆加重了语气,“你知道吗?当靳小姐选择了萧先生,就证明萧先生还有可取之处。”
不然靳妙妙何必跟萧景结婚呢?
婚前,想必靳妙妙也是做了一番评估的,当好处多过坏处,她便可以无视萧景身上的缺点。
女仆继续劝道:“都说宁拆十座桥,不拆一座庙。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你这么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是不道德的。”
什么是当头棒喝,这就是!
人在很多时候,跟动物都是共通的——
比如说,对自己的东西有着强烈的独占心理。
对于地盘也很执着。
还有受伤时,习惯默默地独自一人,舔砥伤口。
薄荷对靳妙妙的关心,已经超过了对程珈澜的关注。
她太过于在意靳妙妙这个朋友,像这般无微不至,紧迫盯人,都是不合适的。
朋友与朋友之间,最好也留下点距离,给予对方舔砥伤口的机会。
女仆瞧着薄荷的神情一再变化,心知自己的话于她并非没有触动,便继续说道:“我建议薄小姐和靳小姐保持距离,不提别的,就说你这么做会不会影响萧先生和靳小姐的感情呀?还有,如果靳小姐知道因为她,影响了你跟程总的关系,她怕是也不安心的。”
听到这,薄荷顿时苦笑,女仆这番话着实说的晚了,她都已经把程珈澜给惹了,这可怎么办?
女仆见薄荷没有再吵闹着要去跟靳妙妙聊天,顿觉自己初步目的达成,就没注意薄荷不太自然的神情。
时间不早了,女仆跟薄荷道别后,就离开了客厅,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薄荷又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呆后,才慢吞吞地爬上二楼,又以同样缓慢地脚步走向主卧。
然后在门口的位置停住了。
至于是害怕即将引来的一室黑暗,还是可能出现在房间里的其他女人……
薄荷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现在并不想走进去。
要不然她今晚去女仆那边将就一下?
薄荷想了想,觉得可行,于是果断转身。
然而,就在她迈开脚步时,房间的门被忽然打开。
等不及回头,手腕便被抓住,她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扯入了怀抱。
眼前一花,耳边又传来砰然巨响,整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到了房间里面。
“你敢过门不入!”
程珈澜的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阴郁,想起方才,从猫眼里瞧见门口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后竟然转身离开的薄荷,他只觉得心头燃烧着熊熊火焰,而她则惯会火上浇油。
“我……我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薄荷说话的声音小了又小,她这绝对是尊重对方*,坚决不让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保护对方和自己的良好行为。
“你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程珈澜眯着狭长深邃的眼眸,看向被他搂在怀里的薄荷,语气中满是森冷。
“不,不是……”
薄荷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仰头望着程珈澜的俊颜,讨好撒娇卖萌,“刚才绝对是我错了,请程总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呀?”
先不说到底是不是她错了,但是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再次惹怒了金主,这事儿就大错特错!
“如果,我拒绝让你过去呢。”
居然敢让他去找其他女人,他要是不好好收拾她,这小玩意明天岂不是要上房揭瓦?
薄荷直接被噎住了,她很想说,程珈澜哎,你是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气?
但是,抬眼瞥了瞥程珈澜恐怖的脸色,薄荷还是把这句找死的话语吞下去了。
“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负荆请罪吧!”
“嗯,这个可以有。”
程珈澜理所当然的语气,成功地堵住了薄荷的反悔——
啊啊啊,其实负荆请罪,真的只是她随便说说的呀!
薄荷想反悔。
但到底心中有愧,便只得壮士断腕般点头,“成,我答应。”
只是,这种悲壮的气势还维持不到一秒。
下一刻,薄荷更加萌萌哒的讨好,“负荆请罪有点out呀,咱们换换其他的成不成?”
“说。”
能不能换换,不过是薄荷讨价还价,直白的说,就是想逃避惩罚,抬出来的场面话。
真的让她立刻‘说’,难度还是不小的,毕竟程珈澜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薄荷在程珈澜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眼见程珈澜渐渐不耐烦了,脑中顿时灵光一闪——
“抹茶曲奇!”
之所以蹦出这个词,绝对是女仆在她耳边念叨了一下午的结果哟。
这四个字,让程珈澜默默地盯着薄荷许久,“原来是我误会了……”
无意中洗白了女仆身上黑锅的薄荷,毫无压力的点头,“没错,你误会了。”
她就是把饼干做的丑陋了些,又没干别的坏事儿,承认起来还有什么压力呀?
题外话:
有没有觉得薄荷终于动心了,可惜她不承认,嗯,程二要哭晕在厕所……
125给我一些类似爱情的回应()
薄荷如此坚信了一秒,就发现她错了,谁说承认毫无压力的,她当真错的离谱!
归根结底,还是程珈澜那句惊悚的话语!
之所以将薄荷的小心肝吓得乱颤,是因为程珈澜说,“原来你打算饼干传情,诱我入瓮。”
不是,真的不是啊!
薄荷当真不明白,程珈澜是怎么解读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信息的。
先不说那饼干,是在女仆的高压之下做出来的,单是那个卖相,怎么都不能担负传情重任好不好?
于是,薄荷再次摇头,企图告诉程珈澜——
亲,你真的误会了亲!
程珈澜会相信薄荷?当然不可能!
认定了自己被诱入瓮的程珈澜,决定给薄荷一个表现的机会。
他松开一直紧搂着薄荷腰肢的手臂,低头望着她,狭长深邃的眼眸里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来吧。”
来什么呀?
哦,是想吃曲奇饼干,虽然样子丑陋,但以女仆的手艺,味道定是不差的。
自我催眠的薄荷果断反应道:“我马上去拿!”
“装傻还是敷衍我?”
程珈澜瞧着薄荷居然一副转身离开的样子,顿时沉了脸,声音里也透露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真的不信,她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咯,她一定是在装傻!
薄荷承认,她装傻。
尽管今天的事儿错在她,赔罪虽然不是必须,好歹也是她应该做的。
但让她坐实‘饼干传情,诱他入瓮’,这种不存在的事儿,那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装傻实在安全不过。
沉默半晌,程珈澜直接抬手,抬起了薄荷的下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黝黯的眸光盯着薄荷,薄唇开阖,略显低沉磁性的嗓音,便响起了,“吻我。”
主动吻程珈澜?
如此羊入虎口的愚蠢行径,薄荷坚信自己是一定不做的。
尽管心神如此坚定,然而当薄荷抬起头的那瞬间,竟在程珈澜的眼中捕捉到类似温柔的光泽。
那一抹类似温柔,很快便一闪而过。
程珈澜的容貌在薄荷这些年见到的对象中,是数一数二的。
他要是转行当明星,不用拼演技歌喉,直接刷脸就成,再加上那身高贵冷艳的气质,一定秒杀上到八十,下到八岁的女人和女孩。
但是,薄荷不在其中。
这并非薄荷抵御地住程珈澜的美色。
而是不止一次尝过他的狠辣手段后,还能对着他花痴,这个挑战有点愁人。
尽管,他们很多晚上都是以最亲密的姿势相拥而眠。
但薄荷心底,对程珈澜的敬畏却一直不曾减少。
此时,冷漠冷傲的程珈澜,在散发着柔和的橘色灯光下,那种足以令无数女人着迷的俊颜,并不曾如从前紧绷,放松的脸部线条,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柔软醇香。
这般鲜少见到的一面,摆出来无意充斥着巨大的杀伤力。
站在薄荷面前的程珈澜,好似引诱亚当夏娃,吃下禁忌之果的恶魔。
薄荷傻傻地被蛊惑。
她眼中,只剩下色泽丰润的薄唇。
像无意识的,踮起脚尖,吻上程珈澜。
触感软柔,温度微凉,气息纯澈,好似口感绝佳的果冻。
从贴合处传来的触感,着实美妙的不可思议。
薄荷跟着程珈澜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也就一个半月左右。
如此平静地,让她有心思感受对方,这还是第一次。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薄荷竟伸出了舌尖,舔了舔程珈澜的唇瓣。
几乎同一时间,程珈澜那双本就比常人黝黯的眼眸,立时暗沉如墨。
腰间一紧,薄荷整个人再度重回程珈澜的怀中。
回过神来,薄荷想起先前干了什么蠢事儿,只恨不能一头撞死!
什么叫做作死,这就是呀!
“是你先开始的。”
程珈澜的嗓音无疑比先前更为沙哑,流露出的磁性,却是成倍增加。
薄荷很想表示,她是无辜的,冤枉的。
然不等开口,或推开程珈澜,就见眼前一暗!
在她腿软到几乎站不住时,对自己造成的影响,格外满意的程珈澜,直接抱起她,脚步挪移间,把人扔到了牀上。
“你别着急!”
薄荷扯过薄被,连滚带爬,缩到了牀角,满是戒备的睨着这个随时化身为狼的家伙。
“我急吗?”
程珈澜冷淡反问,同时抬起修长的手指,放到衬衣的蓝宝石纽扣上……
瞪着姿态优雅,从容不迫,慢条斯理褪下一件件衣服的程珈澜,薄荷一双狗眼,都要被闪瞎了。
眼前美景无限好,可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人在诱她入局?
到底谁诱谁啊?
这个答案不重要。
重要的是坚定认为自己被传情,被诱入局的程珈澜,拉着薄荷尽情燃烧了一晚。
直到天色蒙蒙,方才餍足休憩。
即使这段时间,薄荷致力养成传说中的生物钟,并配以手机闹铃监督,但到了翌日早上,她别说按时清醒,甚至连程珈澜起身离开,女仆悄悄来了两次,都没发现。
好不容易睡了个饱的薄荷,瞪着房间里的落地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想肯定是这个钟表年久失修坏掉了。
她是有手机闹钟的人呀,怎么会睡到大中午,十一点半?
拉开窗帘,薄荷默默地望着高高悬挂在天空中,明晃晃到刺眼的太阳,没忍住咬了咬牙。
今天,太阳大爷太勤快了吧。
但是,不管薄荷如何不承认,她都是帝景豪庭里起牀最晚的人。
这一点不容置疑。
若是换做平日,晚就晚了,可是今天……
满心憋屈的薄荷又磨蹭了会,一直到了午餐时间,女仆安排了女儿来查看她情况时,才摸着一本书跟着少女下了楼。
薄荷拿在手里的书,被赋予了重任。
薄荷希望大家以为她在努力学习,以至于忘了时间,所以才会这么晚下来的。
尽管她知道,女仆对她在房间里睡觉看书打滚,还是跟程珈澜做喜欢做的事儿都没兴趣,能在帝景豪庭一直工作的,哪个不是业界精英,这点事还不至于让她失态。
薄荷之所以别扭,是因为刚收到靳妙妙的短信,昨晚没聊完的她们决定今天继续。
听说靳妙妙和萧景相敬如宾……
薄荷觉得把如此明显的那啥过度的一面展现在靳妙妙的面前,好似再次将她和程珈澜的关系,摊在了阳光下。
简单来说,就是她别扭了,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还好,薄荷下楼时,靳妙妙还没来。
不过当女仆招呼女儿端上午餐时,薄荷又忍不住道:“靳妙妙怎么还不来!”
女仆提醒道:“别急,靳小姐昨天说,她下午才会过来。”
薄荷点了点头,刚要认真用餐,就听女仆突然道:“午餐过后,咱们继续做曲奇。”
“哦,今天的午餐味道不错。”
薄荷果断的拙劣的转移话题。
女仆睨着薄荷那副‘我没听见,我什么都听不见’的鸵鸟样儿,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抹笑意。
餐后,薄荷仍然被抓进厨房。
这次女仆心平气和,哪怕薄荷的曲奇依旧丑陋无比。
先前女仆会做那么多的安排,归根结底,是为薄荷跟程珈澜之间僵硬的状态心急。
睿智如她,岂能看不出,薄荷其实一直都惧怕着程珈澜?
虽说程珈澜曾对薄荷做过很不好的事儿,她怕他是正常的。
但女仆没法安心,以程珈澜的身份地位,环绕在他身边的潘多拉魔盒实在太多。
至少稍稍不注意,就会放出那些虎视眈眈的玩意儿。
哪怕她现在逼迫着薄荷,薄荷也不情不愿,可是女仆却清楚,薄荷现在只能紧紧地抱住程珈澜,这唯一的浮木。
现实太残酷了。
但现在,她的观念改变了,而改变的原因,却是因为程珈澜。
清晨时,她送财经日报来,程珈澜叫住了她,体贴道:“别让人上去吵她。”
这句话换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儿。
但说这句话的人却是程珈澜。
126程珈澜并不无情()
她在帝景豪庭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程珈澜主动关心别人?
那时候,女仆才隐隐明白——
或许程总对薄小姐的手段狠戾了些许,但他并非无情。
明白这一点后,女仆觉得,与其她不明真相的瞎折腾,不如顺其自然!
当然,对于薄荷的*,女仆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薄荷忽然感觉,最近的生活很幸福,主要根源还是女仆,不再逼着她学习什么女神课程。虽然女仆还是会不时传授她一些堪比天书的玩意,但比之前,真是好很多。
那些被薄荷扔下好些天的设计书籍,再次被她拿起,虽然都是些理论性的知识,但也算温故知新。
其次是程珈澜,这些天他似乎没那么冷了,她听帝景豪庭的佣人私下里不止一次,感慨道:“春天还早,但是程总已经回暖了。”
虽然这跟冬天和春天没什么关系,但薄荷也感觉到了,程珈澜周身的气场变得柔和了些。
薄荷心下认为,这比前一刻还捂得严实的冬天,一转眼就到了热得想浑身坦诚的三伏天,还要诡异,要知道这个人是程珈澜,手段狠辣的程珈澜,不是路人甲!
薄荷飘忽的眼神过于诡异,又毫无掩饰,就是程珈澜想假装看不见,都是很困难的事情。
他放下筷子,将视线转移到她身上,似叹息般道:“有话直说。”
“你……”
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被外星人附体咯?
但是这句话,薄荷真不敢说,如果直接说没事,她就是看着他玩呢……
薄荷相信,程珈澜会找到理由立刻变身。
“我想出去逛街。”
这话是薄荷找的借口,却也是她心下的想法,因为她听说靳妙妙的下一部戏,涉及到心理学,于是她想带着靳妙妙去见景致,也许能帮到靳妙妙,要知道拍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萧景的力捧,靳妙妙还得有一身精湛的演技。
程珈澜闻言,若有所思的看向薄荷,似乎想起某些不太愉快的画面。
那道目光高深莫测,却并不灼人,反倒犹如墨色的深潭。
着实让人头皮发麻,薄荷显然也想起来了,之前她为了去见苏幕遮做过什么蠢事儿。这毫无疑问是程珈澜眼里的一根刺,也是她心头的一块伤疤。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
薄荷敛起期待干笑两声,借着转头的动作,遮掩起被挑动的情绪,“你不要当真了。”
“哦。”程珈澜缓缓地收回了视线,“既然不想出去就罢,我不勉强你。”
“……”
不要啊!
他还是勉强的好,她真的不介意啊!
餐后,薄荷连忙跟景致通了电话,敲定了见面的时间,而坐在一旁看财经新闻的程珈澜,在她挂断电话后,冷冷地说:“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
还没来得及得瑟,薄荷的身子便僵住了,她缩了缩肩膀,手指缠绕着衣摆,好似受了气的小媳妇,一副怯盈盈的小模样,“我以为你答应了我。”
程珈澜毫不犹豫的补刀道:“你会错意了。”
她先斩后奏倒是无碍,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儿,跟其他男人约会,这是不是有点没把他放在心里?
“……”
还不知道错在哪里的薄荷被噎住了,这次出门实际上是她在试探,她的禁足令是不是解除了。
程珈澜瞥了瞥薄荷满脸郁闷的小模样,充斥着阴霾的心情才稍稍好转。
这时候的他也无心继续看财经新闻了。
“你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薄荷瞪圆的杏眸蓦地染上熠熠光彩,“真的吗!”
“呵。”程珈澜这次如了薄荷的愿望,点头补充道:“只要你起得来。”
这时,薄荷才注意到,程珈澜狭长深邃的双眸,在这一刻亮的惊心动魄,几乎能灼瞎她的狗眼,那里面燃烧着属于渴求的火焰。
有时候,不得不说,信念的力量十分伟大。
尽管程珈澜对薄荷的某些行为感到不满,导致她再次被狠狠折腾,但在早上八点之前,她还是强撑着疲倦,出现在餐厅之中。
“薄小姐,早安。”
“早。”
跟五十多岁的女仆比中气十足,薄荷简直差了不止一点儿。
对此,女仆抿唇偷笑,除了多给薄荷热了一杯牛奶后,再不说什么。
用过早餐后,体力得到了补充,感觉很好的薄荷跟靳妙妙约好了时间。
女仆见状,立刻要帮薄荷安排司机。
今天这趟出行的目的在于放松,薄荷想带着因为拍戏而心神紧绷的靳妙妙放松,所以并未拒绝女仆的好意。
帝景豪庭是别墅区,周边的交通并不方便,有位熟知a市情况的司机,她们会省心不少。
薄荷拎了些装了五花八门小零食的包包,在女仆略显唠叨的叮嘱下出门了。
从帝景豪庭出来后,薄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种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的感觉。
她先让司机去接了靳妙妙,见到人后,方才问道:“妙妙,你想去哪里?”
现在时间还未超过九点半,薄荷跟景致约的十一点半,所以她们的时间很富裕。
靳妙妙这些日子为了揣摩人物的心理,已经渐渐入了戏。
薄荷问第一遍话时,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直到薄荷又重复了一遍。
靳妙妙略带惊讶的睨着薄荷,似乎不明白薄荷为什么会询问她这样的问题。
薄荷轻挑眉梢,拉着靳妙妙的手催促道:“快点想,好不容易才能出来的。”
这时候,她并未感觉到靳妙妙的状态略有些诡异,好似另一个陷入自己精神世界的俞侬侬。
靳妙妙仍是没有开口,娇俏艳丽的小脸上满是迟疑。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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