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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神剑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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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甩头,不愿再纠葛感情一事,“没什么,这几日足不出户,只是待得有些烦闷罢了,哎?蓉儿你”刚说到一半,突然瞥到她探过头来,盯着我胸脯的弧线来回巡索,一脸心疼的模样。
顺着她视线低头一瞧,雪腻的酥胸赫然有一半浮在水面,两侧勒出几条络绎红痕,怵目宛然,肤质精滑如脂,小小的晕泽袖珍又羞涩,连同蓓蕾尖端都透着可爱的橘粉,仿佛一小颗晶润的珠贝,衬与纤美的玲珑身段,竟是出乎意料地充满诱惑。
蓉儿好似无限感慨,满腔痛惜道:“这么可爱的一对兔子,偏生遇到个狠心的主人,我若是你们,定要每日蹦出来好好地抗议几次。”
我被她逗得噗嗤一笑,伸手推开她脑袋,没好气道:“江湖险恶,如此行事安全不少,你若是顶着胸脯女扮男装,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咯咯笑道:“这倒也对,可姐姐如今在身在谷中,此地又没什么外人,你还在顾虑什么?”
被她问的无言以对,我诺诺道:“只是习惯了,一时竟忘了这回事。”
蓉儿闻言登时无语,扯过池水边的包裹。果然如我所料,里边款款置放着两套轻纱彩裙,其中一套正是前段时日蓉儿为我添置的淡粉色裙装。
温泉浴罢,小作梳妆,周身隐然还残留着洗浴过的淡淡香泽,裹胸绫缎束缚突减,整个人便像真正活过来一般,说不出的通透释然。
湿濡瀑发被蓉儿揽在手中,款款绾作双髻,两缕青丝便由此柔顺分垂腰际。
蓉儿难掩眸中惊异,口中啧啧有声,好似在鉴赏什么精致的艺术品。
我一阵赧然,拽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庄内突然飘来的一缕轻啸,好巧不巧的替我解了围。
入得庄园正厅,翠云谷所有人几乎都已到场,见我一袭红装加身,均是一副快要惊掉下巴的样子,蓉儿咯咯直笑,堆着我到众人面前,笑嘻嘻道:“林公子,还不快来见过大伙。”
被众人惊异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我垂首冲着端坐主位的医绝毒圣敛衽微福,同蓉儿并肩而立。
毒圣露出一副‘早该如此’的表情,稽首还礼,捻须露出几分慈祥的笑容。
云疾双手抱胸,笑的古怪,饶富兴致的目光始终徘徊在我身上。至于莫风,一双碧眸耀若烈日,前所未有的浓重,无比灿亮,灼灼慑人。
医绝放怀大笑,转头冲身边的毒圣笑眯眯道:“老头子说什么来着,玉染尘埃未见光,何容鱼目混明珠,此等倾世佳人,竟女扮男装暗藏此间,倘若传出江湖去,只怕谷中便不得清静了。”
毒圣一拈微须,喟然道:“明珠暗藏,委实不假,姑娘想必心存戒备,是以方至此刻才显出真容吧。”
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暗含撩拨意味,我淡然对上他质询的眼神,恭敬道:“晚辈迟迟未复女装,只是谨慎间权为自保之举,若对两位前辈心怀芥蒂,断无可能以真容相示,还望毒圣前辈明鉴。”
我与毒圣本来素无仇隙,如今暂居谷中,目的也是同他一样想着手探出我身份的秘密,是友而非敌,此人纵然言语狂傲,想必也是生性如此,却也并非什么大恶,可唯独对我猜忌不断,倒教人顿生反感。
“姑娘严重了,老夫实非此意。”毒圣摇头,笑的无害,“此番姑娘坦诚相见,老夫若再固执己见,执意逼询,也未免不识大体,太过小气了。”
云疾趋前一步,插口道:“师父夜传啸声,不知所为何事?”
医绝微眯细目,沉声道:“你们想必还未曾得知吧?适才老头子得到密报,温县一家当铺,居然有昔年噬天魔教至宝蟠龙虎符现世的消息!”
此言一出,除了毒圣,其他人都立时露出一副惊异莫名的神情。
我将众人震惊之色尽收眼底,心底已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却听蓉儿自顾嘟囔道:“先出美人,后现异宝,莫非江湖真的风雨欲来吗?”
毒圣目光一扫蓉儿,声音听不出喜怒,“虎符虽非七宝之一,但凭个中所载的武学,魔教圣主裴彦光亦曾一时无敌于天下,后来七宝事败,世人才得悉那七物背后的秘密,武林正道魁首以联名传柬,警告天下武林同道,谁若使用七大宝物所载武学,便是武林道上的公敌,人人得而诛之。此谕传入江湖后,虎符果然连同七物同时销声敛迹,不料近日竟会被低价典当,想来此中定然有诈。”
莫风忽而肃然接道:“温县距此不过几十里脚程,所关事大,弟子愿前去一探究竟。”
第25章 我们采药去()
医绝一摆手,温声劝解:“事出蹊跷,最忌打草惊蛇。此事关乎天下武林安危,若让小辈代为探查,委实不妥,我与师兄少时便一同亲自赶赴温县,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毒圣略一颔首,似乎早便做好决议,这番小小会议,只是为了告知我们几个晚辈而已。
想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毒圣的安排。
隔日清晨,洗漱更衣后,我在镜前落座。圆如盘月的铜镜中,顿时映出一张波影潋滟的容颜,隐约间,晃漾着倾世的美丽。
镜映中人,大有飞燕临风的娇怯不胜,肤质酥白若雪,直似鲜梨果肉,莹透得仿佛随时会沁出水来。型如鸭蛋的脸既美且纯,宛若出尘仙子,水眸流转间,盈盈生出一抹清水出芙蓉的天然韵致。只是隐然间,眉心处徘徊不去的阴柔邪佞,意外的引人心悸。
如此绝代风华,便好巧不巧的被我鸠占鹊巢,抑不知是福是祸。
按照事先的约定,我背好药篓,准时出现在后院入山的羊肠小径。
纵目四眺,却不见莫风的踪迹,正疑惑间,意外的,有人如电般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温柔地圈到怀中。惊愕之中,我忙不迭的挣脱开钳制,后退几步。
一丈外,玄冠素袍,莫风薄唇微翘,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我是该叫你夕风、贤弟、还是林妹?”
注意到他眼底流溢出的几许怜爱,心跳不受控制的有些加速,我深吸口气,淡淡回答:“随你喜欢,我一大早相候在此,可不是为了回答你这种问题。”
他含笑不语,迫近几步,伸出素白的手掌滑落到我肩头。
对他适才轻薄之举本有些不满,我警惕地缩肩扭腰,又退出好几步远。
莫风直盯了我,不再纠缠,似笑非笑间优雅踏上石阶,头也不回,“走吧,去采药。”
我扭头一瞧肩上的藤草织带,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用意,错愕间,居然微微生出了一丝愧疚的感觉出来。
加快脚步,勉强跟在他身后,我忍不住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山顶。”
他回过头来,目光轻扫我一双淡粉绣鞋,眉间凝愁,“山路难行,倒是我疏忽了,咱们如此走法,只怕是要误了时辰。”
我不解的对上他发愁的双眼,惊疑道:“莫非上山采药,也有这般讲究?”
莫风脚下不停,边走边说:“愈是凝有露水的药草,若得法门,只需片饷功夫,所炼药性便愈是精纯,大凡药引,若有露水微调,俱是顷刻而成。”
此刻夜影未褪,晨光稀薄,我闭嘴不再言语,唯恐耽误时辰。脚下步子越走越急,亦步亦趋紧紧随在莫风身后。
三月光景,满山已是绿林稠翠,些许柳絮乘风飘悠。空气甘甜,偶有春风抚过,凉飕飕的浸人肺腑。
我收敛了一下心神,四顾远眺,破晓晨光下但见松影摇曳,脚下丈余外是一座断崖下的幽谷,耳边除了飒飒松涛声响,四周尽是一片宁谧。
莫风双睛一亮,挺拔的身形化作一抹如烟雪影,混着林间晶莹滟滟的晨露反光,如电掠过一片高可及人的草丛。不消片刻,手中握着一团沾泥带叶的植物,又自原路轻盈掠回,灵动的手指轻轻拨动,松了表皮泥壳,轻轻一拽,形似人参的植物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间连根拔起。
盯着植物底部盘根扭曲的错落纹路,我伸手抵着唇,好奇道:“这是什么参?好大的样子。”
“傻丫头,这哪里是什么人参”他自袖口中抽出一块青布帕将植物小心包裹,回头温言道:“这是人形何首乌,与灵芝、雪莲,俱为稀世奇珍,功能起死回生,延年益寿。”
我撇着嘴,对起死回生四个字颇有微词。
莫风将何首乌放进药篓,动作熟练地自腰间拔出一把细小的弯刃,又蹲下身在一丛植被间忙碌。
“这人形何首乌若与虎骨合配,对身体筋骨大有相助。贤妹受伤后已甚虚弱,服用此药,能助你身体早日强健起来。”
我刚寻了一方平整的巨石坐下,听他又换了称呼,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莫风双肩轻轻颤动,回首间,精致的眉梢轻轻飞扬,唇边绽出一抹清远的浅笑,碧眸与我遥遥相对,转瞬已溢满了无限的宠溺。
我一阵赧然,躲开他的视线,讷讷道:“莫大哥以后可以叫我林雪若,白雪的雪,若明若昧的若。”
“好。”他低应,“若非雪儿慨然相告,只怕整日我还得唤作你夕风贤弟才是,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深深看进那双深沉的碧眸,不愿再对他扯谎,我摇摇头,坦言相告:“我本姓林,名字也叫林雪若,我本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莫风眸光流转,眉心轻轻蹙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复又低头去割手中的草茎。
每当遇到不认识的植物,我都会忍不住再三询问,莫风也不嫌烦,耐心的为我一一解答。初时我只在一边旁观,待了解药物的特征之后,也开始帮起忙来,两人携手合作,效率因此加快不少。
忙忙碌碌的整整一上午,除了珍稀异常的何首乌,另有盾叶鬼臼、龙葵、甘草、木香、石蒜这些药物,总体来说,收货颇丰。
回头看着满满一篓劳动果实,登时神清气朗,心情舒畅,忍不住拽拽莫风的衣袖,展颜笑道:“莫大哥,唱首歌给我听呗?”
“雪若想听我唱歌?”莫风掠开被山风拂乱的发丝,益发衬得面颊白若冠玉,如雪莹然。
忽听一声朗笑,莫风背负双手,清俊的嗓音开阖间,洞彻悠悠山涧:“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风消韵逝,山涧松涛浪叠,柳絮飘拂,映着莫风有如妙笔镌刻的疏朗眉宇,颊畔几络鬓丝乘风,伴着白衣广袖,兀自在崖风中猎猎作舞。
我眩惑的盯着那一抹素影,不敢眨一下眼睛,唯恐他是姑射真仙,一个不留神,便会飘然乘风,离我而去。
第26章 你唱我也唱()
谷中一片寂然。
直到莫风鼓风的袖袍快要拂到眼角,我才回过神来,阳光太过明媚,眯缝着眼,不觉已然泪水涟涟。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眼前笼下一抹阴影,他俯身为我拭去泪水,温煦的喉音立时萦绕在耳边:“此番乘兴而歌,倒也算得是头一遭,你若喜欢,日后我便时常唱与你听。”
“来而不往非礼也,总让你唱也怪不好意思的,改日再还你一曲啦!”注意到他眸间攒满思思点点的温存笑意,我含笑点头,起身拽住他的衣袖,“走吧,回庄去。”
上山之时尚不觉得有何难走,此际却是陡峭连连,虽然沿路弯多险峻,但好在山腹间翠绿成荫,林涛呼啸,只觉四周旷凉避静,风清草甜,携着浓郁的清风扑面而来,不免为之心旷神怡。
我哼着小调,越走越快,刚跳下一块陡壁石阶,却唯独忽略了药篓的重量,一时重心不稳,趔趄着重重跌倒在地,脚踝处登时传来一阵揪心的剧痛。
“雪若!”莫风的声音带着惊慌,迅速伸手褪下我伤脚的鞋袜,仔细查看。
痛楚忽而如烈焰升腾,再也控制不住,我疼的直哼哼,泪水复又奔涌上眼眶。
莫风小心翼翼捧起我的右脚,动作慎而重之,自怀中取出一方玉瓶,探指浸染几许淡红色的药水,轻柔地为我涂抹。
药水渗入肌理,丝丝凉凉的格外清爽,不消片刻,疼痛的灼热感倏然减半,比起适才撕心裂肺的痛楚,显然好转了许多。
莫风小心翼翼地为我拿捏足踝,昔日里临阵对敌,不见他惊慌,即便采药这种重活,也未曾显露丝毫疲态,此刻额角却凝了涔涔的汗珠,仿佛手中捧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不小心便会摔碎了一般。
心底仿佛有根弦被微微触动,我怔愣地看着眼前那对温润眉目,竟鬼使神差的,捏着袖布为他拭去一丝薄汗。
莫风抬起头来,如兰花般清盈而笑,“好在并未伤及筋骨,静养两日,便无甚大碍了。”
“嗯。”
“来,我背你。”
我低头盯着红肿的脚踝,一阵无奈,只得依言环过莫风浑厚的双肩,小心翼翼地俯下身,趴在他背上。
鼻尖几许药香萦绕,有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早先对莫风的怀疑,在这一刻已然不复存在。温暖的情绪悄悄爬上心头,不知不觉中,竟下意识地又将臂弯环紧了几分。
“莫大哥,这么多草药就很重了,再加上我的重量,是不是特别沉?”
他忽而回眸,笑吟吟道:“我本习武之人,虽说不算天生神力,但要背你还不在话下,至于这些草药”朗笑几声,不再言语。
少时回到庄内,莫风安置好我之后,又仔细嘱托了一番伤后应当注意的事宜,这才离去。
回想起他每一瞬看我的的样子,都好似珍若拱璧,那错愕的感觉不知何时竟变成了几许深入骨髓的感动,昨日重来,纤毫毕现,胸中又是一阵激烈的鹿撞。
几日以来,碍着脚伤缠身,最大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门外的小院。初始几日很是不习惯。莫风每日准时送来茶饭,上药活血,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天性喜欢独处,莫风也深知我的脾性,是以除此之外,无事从不扰我。
许是因为每日坚持打坐调息的缘故,不知不觉间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每运功过后,精神总是为之一振,再加上莫风送来的伤药,不出几日,便完全恢复了自由行动的能力。
我百无聊赖,悠然抚琴,信手弹出不甚熟练的云水潇湘,一曲复一曲,也不知弹了有多少遍,视线中突然闯入一双小巧的软缎丝履,在鹅黄色的裙裾间忽隐忽现。
“姐姐当真好兴致,我只觉满天风雨,一蓑江海,扁舟五湖,眼前全都是水!”蓉儿背着双手,俯身探来可爱的小脑袋,柔若锦缎的发梢无意间轻拂过我鼻尖。
“蓉儿好耳力,这琴曲确是水天一碧之韵,怎么样,我这做徒弟的,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
蓉儿掩唇咯咯娇笑,做老气横秋状:“徒儿音律能有这般造诣,自是一桩美事,如此甚好!为师欣慰的很!”
我忍俊不禁,拉她落座在蒲团上,“能听出我琴如流水,你我岂非我那昔日伯牙子期,堪称知音吗?”
“这倒是不错,不过我也是乱猜啦!”蓉儿软腻腻的趴在案上,略带探寻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巡索,似乎发现了什么,淡淡的有些失落。
我随手拨动一下琴弦,轻声问她:“毒圣跟医绝前辈可有消息?”
“每日都会飞鸽传书,简述办事进程,书信不便,所以笔墨也少,如今是否查到些眉目,就是连我也不知道。”
听她此番所言,也知道书信传递颇为不便,古时不比现代,打个电话或是发条微信,总能及时收取,除了某些尖端的专业情报窃取手段,普通小老百姓倒也不怕会被人截取通讯。
如今交付信鸽,鸟禽纵然训练有素,却也仍有被盗取情报的危险,毒圣有此顾虑,一点也不为过。
蓉儿轻拍着案面,盈盈笑道:“先不管那些琐事,姐姐此番可有雅兴与蓉儿琴歌一曲?”
我欣然颔首,好奇问道:“蓉儿要唱歌?”
她眼睛狡黠一闪,含笑道:“自然是你唱词,我来抚曲了,少时我随手便来,姐姐看着唱便是。”
初时弦音未动,对这番古琴唱词,还颇有些踌躇。少顷琴音清醇流转,柔韵袅袅,我忽而来了灵感,唇齿开阖间,清若冰珠的嗓音登时回荡在一片火红的夕照花前:
一纸彩笺飘不过那天涯
一曲琴音又是一轮韶华
春风拂绿了谁的牵挂
一丝一缕在河边缠绕轻发芽
他把河灯顺烟花尽抛下
河流曲曲弯弯走到哪
夜风吹开了谁的发
恰成泪水无端配月牙浅笑罢
往事慢慢攀上岁月枝桠
昔时的容颜与那年的夏
琴声颤过寥寥几行青鸟停谁家
还相忆旧年把酒话桑麻
再添几笔年轮无情刻画
还依旧荡漾垂柳畔竹伐
管弦喑哑奏别年华相思且放下
几番梦回梦随碧波逐飞花
一滴相思晕不开眉间砂
一圈一圈泛起岁月年华
水色潋滟谁笑靥无瑕
月影斜垂咫尺一刹那隔天涯
醉暮踟蹰盼曙光盈彩霞
云遮月落乌啼塞琵琶
忆秋时独自语寒鸦
琴瑟知音月夜细啜茶幸有他
往事慢慢攀上岁月枝桠
昔时的容颜与那年的夏
琴声颤过寥寥几行青鸟停谁家
还相忆旧年把酒话桑麻
再添几笔年轮无情刻画
还依旧荡漾垂柳畔竹伐
管弦喑哑奏别年华相思且放下
几番梦回梦随碧波逐飞花
清水潺潺演绎纯真童话
书页里还藏着你采的花
繁星如梦岁月静好提笔勾勒间
淡墨晕染光影流转的画
信誓旦旦语似洁白轻纱
故事里酝酿着谁的白发
诺言史册挥毫书载方醉酒贪杯
案上残木缺了无情的一捺
第27章 离庄()
曾几何时,也曾一度钦慕擅长古典歌舞的女子,真是各个尽得婉约娴美,古时的优雅风姿,在她们身上展露无遗,也让我一直倾慕不已。我清了几下喉咙,收回情不自禁摆出的唱姿,眼前夕照花簌簌寥落,万点残红飞缀眼前,仿似细雨入画,在阳光照耀之下,眩闪出满目缤纷晕彩,极为妖娆。
蓉儿怔怔注视着我,默然许久,方才柔声叹道:“这曲调纯真柔美,已胜过千万传唱已久的词调,我实在是吃不消,若非早便认得姐姐,蓉儿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我愕然道:“评价这么高?若非蓉儿琴技高绝,又与此曲相符,我倒断无可能唱出这曲调来。”
注意到蓉儿略微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我随了她的视线,无意间看到树荫外一张熟悉的面容,唇边笑纹清浅,一袭妥帖无比的素衫,在莹莹日晕下,更显清雅绝尘。
莫风身侧,万点金光落在云疾寥若寒星的双眸中,明朗流辉,仿佛是闪耀着光芒的黑曜石,在注意到我的一瞬间,片刻怔然,旋即敛眸垂首,神色淡漠如常。
“适才这词曲,不知唤作何名?”
“淡墨伊人夏。”我如实道出前世格外喜欢的一首网络歌曲,含笑道:“萌妹子唱这种清纯的调调,最是合适不过。”
没想到随意蹦出来句网络用语也如此引人注目,蓉儿跟莫风都是一副奇怪的样子,连云疾从不轻易显山露水的脸上都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嗯萌妹子就是很可爱的女子,比如像蓉儿就是个典型。”
听我如是所言,蓉儿灵动的眸子流转过丝丝笑意,冲我竖起大拇指,登时面现得意之色。
莫风只淡淡一笑,不作纠缠,“雪儿这首曲子,美虽美矣,却又无时无刻不透出几分古怪,初时宛若大家闺秀提笔填词,转瞬又是野山流水,往后竟有几分渔女打船之余韵,委实算得人间佳曲,难求更是难觅。”
蓉儿双手撑脸,附和道:“自然是这番道理,师兄当真是捡了宝回来,往后我若是倦了厌了,烦了困了,便来找林姐姐听曲儿,如此美人佳音,嘿嘿,岂非我好几世修来的福分。”
“蓉儿所说,亦不无道理,若能整日琴歌书画,棋舞剑鸣,不知是多少武林前辈倾尽一生之心愿。”
云疾咳嗽一声,双手抱臂,沉声插口道:“师兄,该说正事了!”
莫风肃了神色,一本正经道:“刚刚得到的消息,师叔让我们立时赶往温县。”
蓉儿闻言一愣,伏案而起,急急地道:“此刻庄内只有我们几人,莫非是要我留待谷中不成?”
“正是如此。”
“我不要!”蓉儿一跺脚,俏脸憋得通红:“林姐姐记忆尚未恢复,她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
心里软软的,没想到蓉儿焦急的原因竟是如此简单,我心中不禁感动,正色道:“莫大哥,没有蓉儿在身边,我会不习惯,庄内此刻并无他事,倒也不用再多费人力,若遇到麻烦,好歹也多个人手不是?”
莫风还未答复,云疾却突然淡淡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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