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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读于霍格沃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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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第三个问题。”最伟大的魔法师依然在微笑,但目光中带出了锐利,“虚神。”
斯内普不着痕迹地看了哈利一眼,被梅林留意到了,于是对哈利道:“或者说你已经有了计划——关于虚神?”
我们都知道,哈利有一个酝酿已久的a计划。
“well我也没什么计划”哈利挠了挠一头乱发,“我只有一个猜想。”在方才对梅林的长篇叙述中,他又理了一遍思路,才觉得自己能把事情说清楚了。
“在我们的这个故事里,一直有一个角色在干预情节,虽然它没有现身——可能有现身,只是以我们未能留意到的形式。这个角色,您称之为‘不可违抗的意志’,或者‘命运’,我则把它称为世界。”
斯内普侧过身来,直直地盯着哈利。梅林也停下了捋胡子的动作。
“我刚刚有提到我在三柱神的身份上绕了多大的圈子吗?以免搞混,我再重复一遍好了,在卡米娅告诉我的故事里,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是一片混乱的,直到它分裂出了存在、虚无与时间,并用这三个词汇命名了它们,才趋向稳定,而为了维持这稳定,它赋予这三个词汇力量,让它们各自司掌一方疆域,并称它们为神”哈利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图书管理员、虚神和时间囚徒。”
他轻笑:“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存在、虚无与时间,他们只是背负着语意的伪神。”
梅林凝神了:“所以,你认为消灭词汇并不等于毁灭世界?那虚神”他的执念就只是一场虚妄了。
“不,会毁灭。要知道,三柱神的作用就是为了稳定我们运行中的这个世界,三柱神死亡自然也会造成世界的坍塌,但是”哈利的眸光转深,“这种坍塌对世界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这个问题的抛出,是屋内另外两人都是一窒。
哈利却要接近笑出声了:“重启而已。一场关机重启而已。最多也就是短暂的黑屏。更何况我现在怀疑,这整个故事都只是一场模拟。”
“解释它。”梅林还在琢磨哈利口中的新词汇是什么意思,斯内普已经濒临发怒了。
“看吧!”哈利一握拳,将手中半块饼干揉得粉碎,然后散在桌面上,“一个年轻的世界,从蒙昧中生出了存在、虚无和时间的神识,对这三种神识的观察和研究使它陷入困惑,它既不能被时间摧毁,也不能被虚无说服,更对存在嗤之以鼻对三种神识的观测使它困扰——或许还有痛苦,但它无法摆脱它们——人有可能摆脱自己吗?于是它病了,它感到病了,而为了治疗自己,它决定”
哈利盯着那堆饼干末,真的笑了:“让他们斗一场吧,看谁能说服谁呢。”
就像一场脑内的辩论。一场纸上的交锋。哈利波特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个剧中人,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要在一个故事中扮演一个虚假的角色。
“这就是所谓世界的密语。”哈利吹散那些粉末,“它确实病了,它确实在求救,也确实操纵了这整场好戏。”
长久的沉默之后,再次有人发言,却是哈利的肚子。算起来,从简单的午餐后,他们就只往胃里填过茶水了。
梅林深感待客不周,立刻提议去广场上吃点东西,同时暂且歇一歇脑子,翻过这一篇。哈利和斯内普都理性地同意了。
于是,从梅林家出来,到走到广场上这一段路,三人都默默无言。
入夜的阿瓦隆岛处处披着一层清辉,并没有昏暗的感觉,连高度近视又颇有些夜盲的哈利走在小路上也颇为平稳,还发现了在密密匝匝的叶片间穿梭往复的萤火虫,但多看了几眼后,又发现那些并不是“萤火虫”,而是童话故事中常见的小精灵。说起来,阿瓦隆岛上的居民居然不全是尖耳朵的。也是,那不就成瓦肯星了么。
到广场哈利才发现这就是埃里尔带他们登陆的那个平台,入夜后这里沿着粗糙的树壁高挂起一盏盏银白色的灯,倒是比白天还显得热闹些,活动的精灵也多了些,哈利匆匆一眼看过去,有坐在一起下棋的老头,有站成一圈扯淡的老太,还有手拉着手,坐在角落里说悄悄话的老头老太总而言之,这里就是个老干部活动中心。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所谓的到广场上吃点东西,原来是吃阿瓦隆的路边摊。广场边有个很仙风道骨的老精灵搭了个木棚,木棚里架了个斯内普和哈利都很熟悉的实验台,实验台上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坩埚,坩埚里或煮着黑漆漆的中药,或煮着绿不拉几的毛毛虫,除哈利一行人外,还有几个人也坐在木棚里,跟老精灵商量吃点啥。
哈利心惊胆战地看着老精灵一手拿着金勺子,一手端着水晶盏,一碗一碗地往外称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并不怎么在乎客人的点餐,就知道这一顿夜宵吃的是个随缘了。但当他发现阿瓦隆的精灵吃东西都不给钱之后,对此就体谅了许多。
虽然锅里煮的东西很神秘也很可怕,但只要有胆量吃到嘴里,味道却意外的很不错。哈利甚至还续了一碗,然后梅林又带他们逛到另一个木棚里,请他们喝了阿瓦隆自产的桂树汁,吃饱喝足后,慢悠悠地往梅林的住处走,一路清风朗月草密虫鸣,真是好不舒坦。
然后梅林站在岔路口,问哈利:“要不我们再去别处走走?”
哈利正要欣然同意,却发现梅林这句话似乎是专门问他的,没把斯内普算在内。
这就尴尬了。虽然哈利和斯内普之间始终保留了一件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秘密,但哈利确实不打算对魔药教授隐瞒什么,即使是要把那件事摊开来说,他也已经无所谓了。
所以他对梅林道:“把教授一个人留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不放心。”
斯内普:“”
梅林:“还是拜托艾伦先生帮我照看一下老房子吧,我要带你去的那个地方,他可能去不了。”
作为一个传说,阿瓦隆岛有很多属于自己的故事,关于英雄的,关于美人的,关于预言和诅咒的,还有,关于起源的。在阿瓦隆岛居民的历史课堂里,最初的最初,阿瓦隆岛是一颗从天而降的橡树种子,它落在水面上,迅速地生根发芽,坚硬的根向四周蔓延,最后化为岩石和沙土,粗壮的树干轰然裂开,化为山峰和裂谷,掉落的枝干都长成参天大树,掉落的树叶都成为大大小小的湖泊,橡子则化为阿瓦隆岛的一代居民。
梅林说:“这个传说是假的。”
哈利:oo
最伟大的魔法师用魔法推着小船往前行,同时解释道:“虽然这个传说是假的,但有一件事,它是说对了的,阿瓦隆岛的起源与一棵橡树有关,但并不是一个类似东方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
船行在阿瓦隆的岛中湖上,湖面上的雾忽然浓了起来。哈利缩着胳膊,听梅林讲那过去的故事。
“阿瓦隆的精灵们,称它为圣木,只有精灵王和他手下的十三个议会成员能将船划进这里,这是一棵孤零零生长在水面上的橡树”
哈利长大了嘴:“您是精灵王???”
“我帮精灵王藏起了整个阿瓦隆,所以算是议会成员。”梅林又补充道,“不过你已经见过精灵王了,就是埃里尔。”
看来阿瓦隆并不是那种王权至上的地方,最高领袖比居委会主任还要平易近人。
小船滑行过迷雾之后,哈利再次感应到了乌洛波洛斯的气息,同时眼睛开始发烫,金线又渗了进来。虽然圣橡树还只是前方一个模糊的黑影,但哈利异常状态下的眼睛已经穿过朦胧的夜色,看见了那棵枝繁叶茂,腹部却裂开好大一个口子的巨大橡树,乌洛波洛斯的残肢——一截发光的时间线正漂浮在那个裂口里。
“还记得我跟你们说的,时间不多了吗?”梅林今天第一次露出了苦笑,“埃里尔每个月都会过来检查圣木的状况,他告诉我,从半年前开始,圣木丝——也就是时间线,开始断裂了。所以,我想,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我,未必不是命运的安排。”
哈利沉默不语。
船至岸边,哈利随梅林上岸,这个整体由橡木树根构成的岛屿大约也就是几十平大,他们上岸后就进了哈利远远看见的那个裂口——也就是阿瓦隆精灵议会团开会的会议厅。厅内空空如也,只中央悬浮这一个二尺来长的水晶匣子,匣子里漂浮着一根时间线。
令哈利欣慰的是,虽然有磨损断裂的痕迹,但它依然是完整的。
“你看你,到那里都是睡水晶棺材的命。”
哈利一边嘲讽着,一边从随身的空间袋里掏出那个装着乌洛波洛斯的水晶球,水晶球里碎裂成一寸一寸的时间线霎时光芒大作,与水晶匣子内的同伴相呼应。
梅林看着水晶球,颇有些惋惜:不论如何,作为一个神明,乌洛波洛斯落得如此下场也是相当潦倒的。
哈利转动水晶球,微笑着道:“它应该可以修复这根圣木丝。”
“是的。”梅林点头。
“然后乌洛波洛斯能解开时间环。我和他联手,二对一,虚神应该斗不过我们。”
梅林看了哈利一会儿,忽然笑了:“你认为这是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
哈利侧了侧脑袋:“这是我能想到的一个方案。”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实话,从出发以来,我一直在琢磨各种方案。”
梅林招呼着哈利席地而坐,然后笑问道:“我能问一下你原本准备的那个方案么?就是那个会令艾伦先生怒不可遏的那个。”
哈利双手把水晶球捧在眼前,正色道:“我会吞掉乌洛波洛斯,然后重启整个故事。由我——而不是世界来重启,让我的名字根本不曾出现,然后——这个悖论会冲垮那个时间环。”
“既然你不曾出现,那么整个关于你的故事就不应该存在确实,这个悖论会冲垮时间环——同时修改整条时间线,你会从所有亲人和朋友的故事中消失,你会成为”
“基本上,神。”哈利捂住水晶球,露出一个神性的微笑,“然后我会去见虚神,跟他算清楚这笔旧账。”
梅林笑了笑,没对这个方案做出评价。但哈利还是从老人的笑意中看出了一些端倪,转了转脑筋后,追问道:“所以,您带我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假如不是为了圣木丝的话?”
梅林谦逊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说我的目的与圣木丝无关——毕竟受人所托。”这个人自然是精灵王埃里尔,“但我还有一些私人的想法想同你聊一聊丹尼尔,你觉得世界——你口中的世界,它是有自己的意志的吗?”
哈利一愣,一时无法开口。
自从解读出图书馆暗示中的谜题以来,在他的一切猜想中,世界都是一个任意摆布他人意志的存在,是一个阴谋论中常见的反派角色。这不能说没有道理,但确实是夹杂着他愤怒情绪的结果,所以,当梅林忽然提出这个问题
“我无法作答。”
年老的魔法师宽和地笑着:“丹尼尔,你甚少使用作为存在之神——也就是图书管理员的那部分能力,是因为你抗拒那个身份,对吧?说实话,今天早些时候,你告诉我,我——我们都只是虚构故事中的角色,我是相当惊慌的,而你——你在相当年轻的时候(20岁?)就知道了这一点,我想你对此除了惊恐之外,应当还有愤怒。对个人意志受到摆布的愤怒。所以你抗拒这种事,这种设定游戏规则,摆布角色,然后扮演救世主的角色,你非常抗拒——对吗?”
哈利以沉默表达肯定。
“我想,这种愤怒确实影响了你。你抗拒着成为救世主,拒绝听世界的呼救声,你不想当救世的那一个,但是”梅林坐直了身子,深深地看着年轻的那一个,“哈利,你告诉我”他说出了那个名字,“这个世界值得你挽救吗?”
“我”
“你真的要放弃它,放弃自己的故事,去当一个——我不知道,我不称之为神,你真的要这样吗?”老人的神情中展现出悲伤。
年轻的那一个则静默无言。
“哈利,我比你更年长一些,听的也更多一些。说实话,我觉得,世界是真的希望有人去救它,而且,它希望那个人是你”梅林回望着年轻人困惑的眼睛,“它给你提示,它推动你的情节,它让你赶在一切来不及之前到达我真的觉得,它希望你去救它,而不是让它在虚无主义中沉沦下去。它需要一点希望,需要一点存在下去的动力。”
老人叹了口气:“所以,哈利,我不赞同你的方案。世界并不需要另一个在时间中走向虚无的存在之神。”
哈利的情绪在翻江倒海中久久不能平静,激动道:“但我并没有b计划!它只给我一条路走,不是吗?要么死,要么成神!幸运的是,这两条路都能救下所有我在乎的人”他忽然想起斯内普的愤怒,一时噤声。
梅林宽和地看着他:“你看,你并不是那么满意自己的计划。”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哈利与梅林回到木屋的时候;斯内普还在研究那个魔药配方,而且桌上架起了一个小坩埚,他似乎在试验一些魔药的药性。
哈利凑过去看了一会儿;帮忙切了两种药材,然后提议道:“教授,出去走走么?”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熄掉坩埚站起身来;朝男孩伸出一只手。
哈利感到懵逼,并颤抖着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要搭在斯内普手心里,却被年长者避开了;还皱了皱眉,道:“把瘤叶皮递给我。”
硬生生把伸出的那只手扭转成挠脸的动作;哈利讪笑着递上自己切好的瘤叶皮;斯内普把它们加进坩埚里;沸腾的魔药很快降温凝成膏状,魔药教授估摸着接下来是个持续的加温过程;才停下动作,朝哈利略点了点头。
哈利直到看着斯内普拉开木门才反应过来后者接受了他出去走走的提议;立马跟上;并注意到梅林朝他眨了眨眼;似有深意。
人生地不熟的二人并不了解此处有什么好的景致,只是随意地沿着小路、木桥和阶梯朝远离木屋的方向走去;渐渐的;哈利发现他们走到了住宅区外围的一条环树天梯上;再往外走,就是通向裂谷另一边的凌空木桥了。这也意味着他们一低头,就能看见从裂谷深处攀援而上的圣瓦伦丁花,在巨大的月亮下仿佛一堆荡漾的胶状物——哈利知道这个比喻没有什么美感,但他隐约记得自己已经用过一次“透明的河流”了。而此时此地的另一个人脑子里更不存在对修辞学的考量,他更乐意思考的是环境保护与(魔药)资源浪费之间的矛盾。
于是,花前月下,各怀心思的两人各自神游了一会儿后,斯内普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开口了:“商量出什么来了?”语气就像一道出在期末试卷上的魔药题。
“live,evil,god,dog”哈利却决定让话题延宕一会儿,“我们的语言也很神奇,不是吗?存活下来的或许是邪恶的,而高高在上的神明和行走在泥土地上的狗没有分别我是说,是谁说的来着?要让故事具有可读性,就必须让主角在两个正面价值或两个负面价值间做抉择,而不是在正负之间考量?所以存活和死亡并不是一个抉择,让自己存活还是让他人存活才是”
“波特。”斯内普拧着眉打断了哈利的口若悬河,“你知道我三年来在你的期末测评表上写的评价都是愚蠢吧?”
“听起来第四年也是如此。”哈利乖觉地打住了。
“假如想扭转定局,就尝试一下,简明扼要地回答问题——商量出了什么结果?”
“阿瓦隆岛上有一根比较完整的时间线,我们手上的水晶球可以修复它,让乌洛波洛斯恢复意识,他可以解开时间环,然后我们联手,或许可以与虚神一战”
“你们如何联手?”斯内普挑破哈利的含糊其辞,“即使时间开始流动,也不过打结之前的局面,你们要如何联手?况且”他指了指哈利放水晶球的小包,“他未必愿意合作。”
绿眼睛在月光下暗了暗,然后弯了弯嘴角:“我会吞掉他”乌洛波洛斯根本来不及恢复元气,“存在吞并时间,对虚无是压倒性的胜利,然后我可以重启故事”
忽然间,斯内普像是怒不可遏,但当哈利尝试解释些什么时,他又恢复了平静:“第四年,依旧是愚蠢。”
“您不会记得我的。”哈利讨好似的弯了弯眉眼,“您正在熬制的,就是‘第二类死亡’不是么?所以不会再有哈利波特了,也不会再有”
“愚蠢,而且懦弱。”斯内普冷冷地抛出评语,然后忽然伸出手臂,拽住哈利的胳膊,后者只一阵头晕眼花,就发现自己升到了半空中,而眼前的迷雾散开后,赫然是一道护栏和一道裂谷,而且二者都在摇晃。
斯内普将哈利倒挂在半空中,听着男孩的讨饶声,心平气和地道:“试着活下去。”
“i’t——”阿瓦隆没有强烈的山谷风,但斯内普稍一松手就能把自己扔进裂谷的事实让哈利心惊胆战。
“那不如现在就死吧,说不定还能抢个好位置。”说起来也是年末了。
“no——”这根本不是一个主角的正经死法,虽然自认为有点觉悟,哈利还是想死得更悲壮些。
“那就自己试着活下去。”
好像也做不到。
两人一个东摇西摆,一个不动如山,一个鬼哭狼嚎,一个慢条斯理,僵持了好一会儿,隐约还唤醒了几户人家后,斯内普自觉有些体力不支了,正打算直接把哈利倒立着绑在桥上,被倒拎着的那个忽然找准机会抱住了斯内普小腿,魔药教授一个躲闪不及,带着哈利倒在了桥上,都摔了个眼冒金星。
哈利本就被拎得热血上脑,此刻更是眼前一黑,干脆就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那边斯内普听了一晚上波特的死讯,也骤然丧失了对暴力行为的兴趣,盯着阿瓦隆沉静而明亮的夜空看了一会儿后,凭感觉踢了哈利两脚,听见后者的哼哼声后,道:“我不觉得那是拉拢时间的正确方法。”
“嗯哼?”哈利闭着眼,等待头脑冷静。
“即使没有阿瓦隆岛上这根时间线,你在1993年也能吞掉那些碎裂的时间线。”斯内普迅速在大脑中罗列出他们所有的线索,“假如所谓的第三方力量真的存在,并且想要进行干预,那跨越中世纪的这场行动就应该有它的意义。”
“比如说?”哈利慢吞吞地问着,同时试图在不爬起来的前提下将脑袋挪到斯内普那边。
“问题依然是三个,如何打破时间环”
“唤醒乌洛波洛斯就好。”
“如何找回魔法”
“吞掉他然后重启世界就好。”
“以及,如何让波特活下去?”斯内普抬起一条腿,哈利刚刚枕上来的脑袋又清脆地掉在了桥面上。
“讲真”哈利艰难地蹭回斯内普身边,重新把脑袋搁到他肚子上,“假如您真的想让我思考些什么,就该珍惜我这颗脑袋。”
“不用了,我已经见识过它的能力极限。”斯内普讥讽道,“既然它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是推导向一个结局,或许我可以放弃对它的期待。”
哈利拉过斯内普一只手盖在自己眼皮上,抱怨着:“既然那个结局是一方死亡,或许大结局前夜咱们应该温情一点?”
斯内普又沉默了片刻,确定哈利确实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后,才缓缓道:“我不觉得这是你的结局。”
可惜了,哈利依然从这句平静如常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魔药教授不能轻易传达的情绪,于是扒开斯内普的两根手指从缝隙中望了出来。
斯内普抬头看天:“事实上,你还没开始行动,还在消极怠工。”
嘿,这可不是什么积极的评价!哈利三两下又蹭到了斯内普胸口。
“让乌洛波洛斯来打破时间环,借助乌洛波洛斯的力量来重启时间线波特,虽然你在巧妙地占据戏份,但其实什么也没做。”
“我以为合作也是一种工作方式?”哈利感到不平,仰头咬了斯内普下巴一口,换来了后背上一个沉重的巴掌。
“所以,波特,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从头开始思考问题。”把男孩揍老实后,斯内普继续根据自己的思路考虑问题,“首先,如何打破时间环?”
哈利心知不能再提乌洛波洛斯了,便拿出了另一个方案:“重启时间线。”不等第二个巴掌落下来,赶紧解释道,“这个原理不一样。”
斯内普的巴掌悬在半空中,质问道:“怎么不一样?”
“唤醒乌洛波洛斯的话,他可以把打结的绳子解开,重启时间线的话,是靠悖论把这个绳结剪开。”
“悖论?”斯内普愣了一下,那巴掌不由自主地落了下去,并不重,但哈利下意识地呼痛,斯内普也就象征性地揉了两下,接着问道,“怎么说?”
“重启的时间线里没有哈利波特啊,既然根本不存在这个人,那么整个故事就不复存在,虚神的一切把戏也随之抹杀,也没有格兰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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