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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读于霍格沃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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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觉得他们不应该无条件服从卡米娅非人道主义的规则,于是撺掇着众人把万圣节前的这次训练给翘了:“反正法不责众嘛!她总不能把我们全部人都开除了吧?”
罗恩首先双手赞成;两个斯莱特林没表态,但也没反对;于是众人齐齐看向卢娜;洛夫古德女孩眨了眨女孩;投降状举起了双手。
最后只剩下金妮了。
哈利喊了两声金妮才回过神来;听完哈利的建议后;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剧本揣在怀里道:“所以今天没事了是吗?好的;那我先走了。”
愣愣地看着红发女孩的背影,哈利张了半天嘴才说出话来:“罗恩;你妹怎么了?”
罗恩也结舌了;于是看向他“妹夫”:“卢娜?”
卢娜精神恍惚地看着金妮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不论如何,等卡米娅按照老时间来到小木屋时,屋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张被钉在墙上的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全世界自由意志者联合起来!落款是一个眼镜小人的涂鸦。
“这小子”卡米娅撇了撇嘴,把纸条随便揣进口袋里,慢慢往回走,心道既然没事了,不如带汤米回家过一夜。
为自己争取到假期的哈利其实也没什么好干的,只是呆在联合大楼陪柯罗诺斯打乒乓球,但打了半个小时左右后,彼得就掺和进来了,不想被辣眼睛的哈利只好让出位置,再想找个人陪自己斗地主,却发现巴特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红罗宾和蓝甲虫又在做实验。
丧气地扔下牌,哈利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转身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从衣柜中摸出隐身衣,咧开嘴笑了。
可怜的打人柳去年被镭射眼意外劈掉了半边,之后一直都没怎么好完全,脾气也愈发暴躁了,但树根处的小瘤子还在,那条通往尖叫棚屋的地道也还在,披着隐身衣的哈利按捺着兴奋的心情,低头弯腰,按照熟悉的路径朝前跑。
“andalltheroadswehavetowalkarewinding(所有我们必经独行之路都蜿蜒不绝)andallthelightsthatleadusthereareblinding(所有引领我们前进的光芒都模糊不清)”这条通道比哈利记忆中的还要长还要暗,幸运的是,它的出口确实是尖叫棚屋,哈利从出口处爬出来,看见了一间房子。
一间乱七八糟、满是灰尘的房子,壁纸已经从墙上脱落,地板上到处是污渍,所有暴露在哈利视线中的家具都是破破烂烂的,窗户也用木板钉住了。没错,这就是哈利预想中的尖叫棚屋,唯一处于哈利意料之外的就是面前这个正用魔杖指着自己的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还算年轻的男巫,但他淡棕色的头发已经夹杂着白发了,似乎还沾上了灰尘,从他极其破旧的长袍和疲惫的病容来看,这些年他过得日子不算安好。
此时他正用魔杖指着从地板下冒出来的男孩,问道:“嘿,孩子,你是谁?”语气不算严厉,只是正常的警惕。
哈利眨了眨眼,轻声答道:“哈利波特,先生,我叫哈利波特。”
男巫愣了一下,然后推开一步,让微弱的光线落在男孩的脸上,于是他看见了一头乱糟糟的黑发和一双碧绿的眼睛。
他“啊”了一声,然后伸手把哈利拉上来。
哈利扶着男巫的胳膊站稳,然后好奇地打量着对方:“先生,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男巫没有答话,而是看了一会儿男孩手中的隐身衣,才反问道:“哈利,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绿色的眼睛闪了闪,哈利轻声答道:“先生,我一年级的时候和费尔奇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就是夜游这类你懂的小事,所以他关我的禁闭,结果”男孩脸上露出了某种狡黠的笑容,“我在他的档案柜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神奇的地图——我管它叫活点地图,那张地图上有好几条不错的秘密通道,其中有一条就是从打人柳通向这里的。”
男巫失笑了,他看着男孩脸上淘气又狡猾的笑容轻笑着,温声责备道:“这可是很危险的啊!你就不怕这里呃,住着幽灵或者其他坏人么?”
哈利吐了吐舌头:“年轻人总要冒点险的嘛!就像我的前辈们,呃,就是这张地图的主人们,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
不知是男孩清脆的声音还是他明亮的眼睛刺激了男巫,他在一瞬的失神后,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那是与他温温吞吞的声音完全不相称的笑声,哈利乖巧地等他笑够了,才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嘿,先生,我要去逛霍格莫德了,你愿意陪我去吗?”
男巫毫不犹豫地拍了拍男孩的额头,笑道:“当然,当然啊,哈利!”
男巫自我介绍他叫约翰。约翰是个最令人满意的同伴,他脾气温和,体贴又耐心,对哈利的一切问题都耐心解答,而且,虽然他寒酸得如此明显,还是打算在蜂蜜公爵糖果店给哈利买一包糖果,但哈利拒绝了:“这是我给朋友们的礼物,怎么能让你请客呢?要不你请我去三把扫帚来一杯?”
男孩拉着约翰的袍子笑道:“我听朋友说那是霍格莫德的圣地!”
但这次约翰无奈地拒绝了:“哈利,你才十三岁呐!”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理由。”哈利笑得更开心了,“我保证你和朋友们十三岁的时候都已经喝过黄油啤酒了!”
你和朋友们这句话让约翰恍惚了一瞬,然后他就被活力十足的哈利拉进了三把扫帚。
作为霍格沃茨学生们心目中的圣地,三把扫帚确实是温暖、舒适的,而且酒吧的空气中填满了黄油和蜂蜜的暖香。哈利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拉着约翰坐下,风韵十足的罗斯默塔女士为他们端来了两杯黄油啤酒,约翰再为哈利要了一个巧克力华夫饼。
“所以哈利,明年你就可以和你的朋友们一起来逛霍格莫德了。”约翰微笑着给哈利递上手帕,让他擦去嘴角沾上的巧克力酱,“相信我,陪你喝第一杯黄油啤酒的人会是你终身的好友。”
“好的,约翰,你会是我终身的好友。”哈利摸着下巴点头。
“嘿,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非常荣幸能成为你的朋友。”约翰笑得很开心,但看起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哈利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数着:“那我下次可要带罗恩、赫敏、德拉克、金妮、卢娜、纳威啊,或许还有彼得、柯洛、巴特唔,可真是不少人呢!没关系,带上德拉克就好,他会请客的!”
“人缘不错嘛,小格兰芬多!”约翰哈哈大笑。
哈利笑了一声,说明道:“唔,约翰,我并不是格兰芬多。”
“不是格兰芬多?”约翰看起来有点吃惊,但随后解释道,“抱歉哈利,我没有其它意思,只是你看起来很热情开朗,我做了下意识的判断。而且”
哈利轻声道:“我的父母都是格兰芬多,但是我不是。”
“啊,那你是?”
“唔,或许我是一个霍格沃茨?好吧,约翰,我没有被分入任何一个学院。”哈利解释了一番自己曲折的分院经历,然后吐槽道,“至少这样斯内普教授就不能扣我的分数了,梅林的胡子,这可真够他憋屈的!”
“斯内普?噢他是你的魔药教授吧?”约翰看来已经接受了哈利并非格兰芬多这个设定,“不能扣一个波特的分,的确够他受的。”
“而且我还经常在他的课上炸坩埚”
“哈利你可太坏了!”
两人一直聊到很晚才离开三把扫帚酒吧,约翰在返回尖叫棚屋的路上还在不停地让哈利说自己的事,说他的学习,他的朋友,但这段路只有这么长,哈利甚至还来不及说到倒霉催的戏剧社就走到了棚屋门口。
停住脚步,哈利转身面对着约翰,男巫看清了男孩脸上的浅笑,并听到他在说:“约翰,谢谢你陪我逛了一晚上,你的确是我所认识的最棒的朋友,忠诚、无私、体贴我能向你要一个地址吗?或许我以后能给你寄圣诞礼物?”
“我并没有固定的地址”
哈利依然在笑,那笑容酷似他的前辈们,天真,洒脱,无畏,说的话也冒着傻气:“没关系的,礼物总能送到的。”
当哈利带着一大包糖果和一肚子黄油啤酒从打人柳下钻出来时,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一根愤怒的柳条,而是一个愤怒的斯内普。
“波特!你这个自大的、鲁莽的、满脑子个人英雄主义的蠢货!”斯内普一把拉住哈利的衣领把他拖出来,朝城堡的方向拖去,一边喷射毒液,“你果然和你的父亲一模一样!只会惹事的格兰芬多!”
针对自己的那串冗长描述,哈利并没有什么感觉,但他今天并不想听斯内普评价自己的父亲,所以他挣开了斯内普的手,然后在原地站住。
“波特!”斯内普气极了,“你给我过来!夜游,擅自离开学校,你需要禁闭,不,劳动服务,或许邓布利多应该开除你”
“教授,”哈利没有上前,只平静地道,“你知道校长不会开除我的。”
斯内普看起来很想给哈利一个阿瓦达,他嘶声道:“是啊,伟大的救世主波特,当然没人敢开除他,或许是我应该为冒犯波特大人而主动辞职你喝酒了?”
哈利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和衣领,确实沾染上了黄油啤酒的味道:“只喝一杯”
斯内普忍无可忍地过来伸手拽住了哈利的胳膊把他往前拖:“蠢货,毋容置疑的蠢货!”三更半夜一个人溜出学校喝酒,他到底拿不拿自己的小命当一会事?
“容我提醒一句,圣人波特的头衔不是在每个地方都管用。”斯内普感受到手里挣扎的力度,干脆用力把男孩推倒在地,然后低吼道。
哈利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坡地上,头晕眼花后,他看见了头顶一丝乌云都没有,只有闪亮的星子遍布夜空。
“lutheskywithdiamonds”哈利觉得这本应该是一个完美的夜晚,为什么斯内普非要来插一脚呢?
“波特?”斯内普惊异地看见哈利躺在地上傻笑。
难不成喝醉了?
没有。哈利朝斯内普咧了咧嘴,然后坐了起来,仰脸看着对方,坐等魔药教授接着骂。
然而斯内普已经没有接着训斥的心情了,他皱着眉,瞪着古怪的男孩,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跑出去喝酒,又想知道他突如其来的快乐和悲伤都是因为什么,他瞪着男孩,直到男孩低下头去。
眉头皱得更近,斯内普把风暴凝聚在黑眼睛里,然后伸手掐住男孩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
没有一丝乌云的夜空下男孩的绿眼睛明亮得过分。两颊也烫得过分。
他们说绯红色在暗处是最容易隐藏的。
“为什么脸红?”男人低声问道,不带半分情绪的。
“”
“我问你,为什么脸红?”
“我喝酒了,教授。”男孩平静地说谎。
两人平静地对峙着,直到某些个不平静的夜晚从回忆中翻滚上来,那些强烈到不容忽视的情绪统统凝聚在斯内普的瞳孔中。
哈利看见悲哀,疑惑,悔恨,以及恐惧。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唱唱反调;一份销售量一度超越预言家日报的杂志,专门刊登那些据说在世上根本不存在(划掉)稀有的神奇生物的目击新闻与一些胡编乱造(划掉)非主流的新闻消息;以从来不支付寄稿者稿费着称。除此之外;唱唱反调其实是一份家族产业,从主编到排版到发行;基本上都由洛夫古德夫妇负责,偶尔还让小女儿卢娜帮个忙设计个封面。
但是现在卡米娅忙着当人民教师,卢娜也去了霍格沃茨;谢诺菲留斯渐渐的感觉自己吃不消了,于是他迫切地希望能培养出一个接班人来。
“汤米,你看,t…h…e,q…u…i…b…b…l…e…r哎哟!”谢诺菲留斯接住女儿扔过来的毛绒鸭子,然后开始傻笑,“卡米娅,汤米的力气可真大”
躺在一旁沙发上咬苹果的卡米娅实在看不下去自家老公的傻样;摇摇头起身来把汤米身周的玩具全部拿开了;然后把三个月大的小娃娃扶起来坐好;接着把桌上厚厚一摞羊皮纸摆在她面前。
愤怒的小汤米:!!!
疑惑的谢诺菲留斯:“卡米娅;你这是?”
机智的卡米娅:“既然你这么喜欢扔东西,这是最近半个月的来稿,你先看一遍,明显不过关的就扔掉,其它的我和你爸爸明天再看。”
再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谢诺菲留斯,卡米娅打了个响指:“再来一个苹果,不要皮,切成小块。”
看着敢怒不敢言的小汤米已经开始动手翻稿件了,谢诺菲留斯把嘴边的质疑吞了下去,转身去给妻子削苹果——老婆每天又要带(亲生的)孩子还要带(学校里的)孩子,很辛苦哒!
于是无良的父母就一起靠在沙发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起水果来了。卡米娅想起某几次哈利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看那些欺骗少女身心的花花公子一样,不由得有些恼怒又有些心虚,便难得认真地靠在谢诺菲留斯肩头听他说过去的某次冒险经历。
“那天我钓了好多淡水彩鱼,满满一桶,啊,对了,我还拍了照片!”谢诺菲留斯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异常兴奋地比划着。
“是吗?那照片还在吗?我看看。”卡米娅觉得坐下来聊聊天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心情不错,不用去考虑那些悬在半空中的谜团。
“我找找”谢诺菲留斯起身在旁边书柜上找了一会儿,“相册相册啊,在这里,我记得是潘多”语塞了一瞬,谢诺菲留斯抬头看向卡米娅,却见后者正在用牙签戳苹果,似乎并没听见他说了什么:“找到了?让我看看。”
重新坐回卡米娅身边,两人一起翻开相册,旧照片上,年轻了十几岁的谢诺菲留斯正在满面笑容地挥舞钓竿,旁边的木桶里好几条琉璃色的小鱼正在不停地跃起又落下。
但卡米娅看向了另一张照片,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五官和卢娜很像,淡金色的齐肩长发编成了两条辫子垂在耳侧,笑容恬静,浅绿色的眼睛没有看向镜头,而是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这是卡米娅没有见过的,更年轻的潘多拉。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潘多拉已经苍白浮肿得辨不出少女时代的模样。
卡米娅继续翻动相册,更多的、年轻的洛夫古德夫妇的模样在相册中跳动,那是她不曾涉足的一段时光。她客观且乐观地评价着:“哇呜,原来潘多拉是拉文克劳?话说原来你年轻的时候还有个发型来着?幸好卢娜是像她妈妈而不是像你”
谢诺菲留斯捉住了卡米娅的手,垂着头,一言不发。
“是因为我。”卡米娅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她盯着某张照片里欢笑着的年轻夫妇,某种说不清的情绪压在心中,让声音变得闷闷的,“是我。”
她看见谢诺菲留斯疑惑的眼神,心道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潘多拉本不该这么早离去,潘多拉洛夫古德,在最初的故事中,在绝大多数故事中,是在1990年因为一条错误的咒语去世。是她的错误让这个世界重启,是她强行进入这个世界,是她
“卡米娅”谢诺菲留斯握住卡米娅的手,沉声道,“是‘嘉美的祝福’。”
“what?”卡米娅被某个单词击中。
“潘多拉她用了那个咒语,她要保护我们的孩子,卢娜,她要保护卢娜”
潘多拉用生命保护了卢娜!卡米娅终于知道谢诺菲留斯是从何得知这个魔法了,不过更多的疑问出现了:“潘多拉她怎么会知道‘嘉美的祝福’?”
或许是卡米娅突变的脸色破坏了气氛,谢诺菲留斯触电般松开了妻子的手,痛苦地低下头去,但卡米娅依然沉浸在疑惑之中:“邓布利多?不,他不可能主动提起这件事更不可能是阿不福思”作为碎片,自己和青鸟嘉美不可能同处于一个时代,所以潘多拉不太可能见过青鸟嘉美,“谢诺,你知道”
“我不知道!”谢诺菲留斯沉声道。
卡米娅终于意识到丈夫正处于某种压抑着的悲哀状态:“谢诺”她下意识地想要模仿对方常做的那样伸出手去,又收回了。
谢诺菲留斯闭上眼摇了摇头,然后从卡米娅手中抽出相册放在一旁,看着正手足无措且表情僵硬的妻子,哀求道:“卡米娅,不要再问了,好吗?我不知道潘多拉找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你们在寻找什么但是、但是我知道那让我所爱的一切都陷入了危险,先是潘多拉,然后是你”
“谢诺你在说什么?”卡米娅确实不确定谢诺菲留斯在说什么。
“那场雨,卡米娅,那场雨!”谢诺菲留斯看上去比平时更加疯狂了,“你没嗅到危险吗?卡米娅,有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在伤害你,让你灵魂衰竭卡米娅,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保护你们”
他很绝望的样子。卡米娅愣愣地想着,而在更遥远、更冷静的地方,她正在抱紧自己,却如坠冰窖。
(那场雨,卡米娅,那场雨!)
(你没嗅到危险吗?)
是了。有某些东西被自己主动忽略了。卡米娅钝钝地回忆起某些细节,在那场连绵半个月的大雨中,在那次突如其来的昏迷之中,她确实感觉到了什么可那是不可能的!
卡米娅抱紧自己,不停地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它不可能是
“卡米娅?卡米娅?”谢诺菲留斯紧张地抱紧正在发抖的妻子,不停呼唤着她的名字,他最害怕看见卡米娅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卡米娅喊出另一个名字:“摩耶”
僵硬之后,谢诺菲留斯颤抖着开口:“你说什么?”
卡米娅没有抬头,所以也没有看见谢诺菲留斯深深的恐惧,她正蜷缩在自己的恐惧之中,所以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胳膊,迫切地需要另一个人的温度来镇定自己。
“don’tcry卡米娅”笨拙地伸手去擦卡米娅脸上的泪水,谢诺菲留斯慌慌张张地拿起放在一旁的相册,然后翻到后半部分,“我们你看,我们还有卢娜”
相册的后半本,黑发黑眼的少女开始频繁出现,以及淡金色头发的小女孩。
神色淡漠的少女慢慢长成卡米娅,常常眼神恍惚的小女孩慢慢长大变成卢娜。
最新的几张照片,则是某个天天臭着脸的小婴儿。
谢诺菲留斯道:“还有汤米。”
“她最讨厌了。”卡米娅撇了撇嘴,顿了一下,然后问道,“谢诺,我把头发剪短你介意吗?”
“当然不。”
“那这样呢?”卡米娅抬起脸来,满头黑发正在慢慢褪成银白色。
“卡米娅,你这样”谢诺菲留斯迟疑着开口,“会让汤米看起来很像是我们收养的孩子。”
无辜躺枪的汤米:==
于是今晚的谈话就以把汤米塞给隔壁老王收尾了,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之前的话,一个把相册放回书架去放热水洗泡澡,一个去检查小汤米的工作成果了。
“只剩下十篇了?你还挺严格的嘛!”卡米娅戳了戳小汤米的肚子,见小婴儿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便又摸了摸她头上的软毛,“好吧,辛苦你了,今天去睡觉吧,明天给你吃一点苹果泥好了。”
但汤米似乎并不想睡,她趴在卡米娅的怀里,伸手去扯那些稿件。
“你想干嘛?”卡米娅本以为汤米只是单纯地想捣个蛋,但小婴儿却不屈不挠地抓住了那些羊皮纸,然后扯落了其中一张。
“你又”卡米娅一边拍汤米的屁股,一边捡起羊皮纸,然后愣在了当地,“卢娜?”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由于无法解释为什么喝酒的是哈利失去理智的却是自己,斯内普直截了当地给了哈利五天劳动服务;每天都要跑到地下教室去给斯内普清理学生们使用过的坩埚,连续刷了三天锅之后,哈利终于发现斯内普每天上课都板着一张脸其实是情有可原的。
“波特,给那边那几个坩埚加固一下——特别是隆巴顿先生的。”斯内普吩咐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中的深渊魔法又翻过一页。
“是——的;教授。”哈利哀叹一声,拉长声音答道;让斯内普的脸色更黑了。
揉着酸痛的手从地窖出来,想起今晚还有最后一次彩排;哈利的心就一个劲往下沉;没精打采地走到餐厅外面的走廊,某个黄灿灿毛绒绒的圆球撞到了男孩脚边;低头一看;哈利喊出了声:“皮卡丘?”
在女生宿舍过得很滋润的小瑞比兽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圆球;圆到有点对不起它的名字了;哈利愣是费了一把劲才把它抱起来,抱起来再抖抖;掉了一地坚果壳。
“这金妮是怎么喂的你诶?对了,金妮呢?怎么就你一个球在这里?”哈利挠了挠小瑞比兽的下巴问道。
皮卡丘先是舒服得哼唧了几声,听见哈利问起金妮后,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天然上翘的嘴角居然似乎弯了下来,总的来说,就是明显的心情低落了。
联想起最近看见的金妮,哈利焉了吧唧的小心脏几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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