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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奋斗手册:军火狂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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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这次来将军府的目的并不在这小妾身上,而是寻找一副画像。
这个东西对苏宁来说无关痛痒,但对白峥来说十分重要。
若说她是怎么知道的,这还要多亏她早几年在月龙桥别院的时候无意间抓住了白峥的信鸽,从信鸽中得知了这副画像的事情。而能在这里发现白峥的信鸽自然就说明月龙桥遍布他的眼线,虽然当初为了躲避黄熠不得已搬过来,但就这样将自己暴露在白峥面前她也是不愿的。
于是只好将家人安置在月龙桥别院,让他们成为家人们最可靠的护卫,而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虽然知道这个所谓的画像藏在某个宦官家族的身上,但苏宁却从没查过这个将军府。
今日有范玄靖这个挡刀的,她就能高枕无忧的好好将这个将军府翻个底朝天,看看这画像到底在不在将军府,如果拿到了画像或许还可以反过来威胁白峥。
一想到那个儒雅的公子哥向自己恳求的模样苏宁便燃起了斗志,不等范玄靖说完便只身跳到了墙头上,张望着府内的情况。
“你小心点!”好歹他们现在也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范玄靖自然担忧苏宁的安慰,可一想人家的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想来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无奈的摇摇头后便往另外一边奔去。
苏宁是何许人?早在几年前就拿到了将军府的地图,原本是留着自己事迹败露她可以躲在将军府里避风头,对于将军府的地形她早就轻车熟路。
来到将军的住所却发现屋内闪烁着昏黄的灯光,看到门口伫立着把手的侍卫,为了防止被他们看到苏宁躲在房顶上倾听着屋内的对话。
“末将不知,还请钦差大人明示。”
“唉,这次皇上是动了真格,特派太子殿下来这里寻访。你把那几个盐贩子收监起来,待太子殿下到达一并审问。”
苏宁心中愕然,大燕的太子殿下来这里了?那个人人都唾骂的废物婴殿下?
说到这婴殿下也是个传奇人物,据说婴殿下五岁时遭遇伏击,是一个小将拼死护送他度过难关,而可惜的是这个小将在半途中就已死亡。
后来回到皇宫又受到朴殿下的欺负,直到最近两年皇上将政权交给了婴殿下,朴殿下的嚣张气焰才渐渐消退。
尽管消退,朴殿下狼子野心还是让婴殿下十分忌惮,朝堂上也因此分为了两大派系,一大是以婴殿下为首的保皇党,而另外一派则是以朴殿下为首的立新党。
听说白峥一族便是保皇党的,不过这些都和苏宁没有半毛钱关系,唯一有关系就是婴殿下这个人。
对于婴殿下的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她就知道当年救下的小孩定是个富贵之人,果不其然居然是大燕的太子,好歹她也是救过婴殿下性命的人,想必婴殿下不会不惦念旧情。
就算不惦念,自己当初扛着加特林的威武英姿也被婴殿下看的一清二楚,连白峥黄熠都看到了她制造军火的本事而舍不得杀她,更何况此刻急需援助的婴殿下呢?
苏宁心中大喜,要是这个婴殿下真的来这里调查私盐之事自己便可以将当年之事告知与他,这就等于背着一个绝佳的靠山。
只要这个靠山不倒牌,自己还不是一样可以混的如鱼得水?
“唉,这位太子殿下体弱多病,舟车劳顿不知受不受得住啊。”
听到将军的担忧,苏宁顿时扁了嘴,要是他和白峥一样是个病秧子还靠什么靠,指不定谁能活到最后。
难怪不少人选择拥戴朴殿下,换做苏宁她也会这么做。
“殿下已经到这里了。”
“什么?那殿下在哪儿?末将好去恭迎。”
“殿下他在——”正当苏宁也在关心这个话题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惊叫声,不多时从远处赶来大队侍卫,慌忙之中苏宁急忙翻窗躲进了将军房间的侧厅里,屏息凝神密切注视着外面的情况。
“将军大人,沁雪阁哪儿出了个采花贼!”一位侍卫对将军说道。
靠,最近失手都不要钱吗?苏宁在心中暗暗骂着这个自称轻功第一的男人,同时也感谢这个男人为自己拖延了时间,好让自己抽出身来找那副画像。
从侧厅出来可以望到将军的书房。想来画卷一类的很可能藏在里面,苏宁蹑手蹑脚的进到书房迅速的翻找着画像。
看到一个书架上摆放着各种卷轴,苏宁二话不说将这些卷轴全部抱了回去,与其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点灯查看这些卷轴的真假不如让范玄靖拖延时间自己好快点跑路。
由于大部分的侍卫都去追范玄靖所以苏宁这边格外的好逃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初来时的墙头,站在墙头看到范玄靖正被一帮侍卫追赶,苏宁笑嘻嘻道:“你慢慢和他们玩,姑奶奶我就不奉陪了。”
纵身一跃,一个娇小的身躯犹如黑夜的猫儿一般轻盈灵巧的奔跑在街道上,如黑色的画笔一般为这宁静的街道涂抹一层漆黑的色彩。
第55章 坐牢也要带上你()
一个娇小的身影“嗖”的一声从窗户翻过,白嫩的小手举着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昏黄的灯光下苏宁将背着的卷轴放在桌上一一检查,最后在叹了口气将桌上的卷轴扫开。
这堆画卷多为山水图,而苏宁也实在看不出仅有的几副画像中暗藏什么玄机,就差把它们拿到火种焚烧或是拿水泡一泡。
最坏的情况就是今晚拿到的卷轴全部都是假货,又或许白峥需要的那副画像根本不在将军府。
不论结果如何对苏宁来说都无关痛痒,让她去将军府找一个莫须有的画像如同大海捞针。
而第二天一早苏宁就被楼下吵闹的声音打断了休息。
“官府查案,叫你们老板出来!”楼下粗狂的声音让苏宁不自觉的揉了揉耳朵,轻柔的推开窗户却发现楼下原本宽敞的客栈因官兵的到来围的水泄不通。
苏宁冷哼一声,随手抓起身旁的外衣披在身上,右脚踩在窗棂上纵身一跃,翻飞的衣抉如飘飘而落的仙子,粉红色的牡丹肚兜赫然暴露在外,雪白的肌肤印衬出一抹自然的桃粉色。
“奴家是这儿的老板娘。不知各位官爷一大早来奴家这儿查什么案啊。”苏宁不慌不忙的系着自己的腰带,拢了拢外衣娇笑道。
眼看身后的小兵们眼都看直了,领头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道:“昨夜将军府出了个盗贼,今日我们是来找人的。”
“将军府出了盗贼也不该到这儿要人,更何况盗贼会那么傻到跑城外的客栈避难吗?”
看到苏宁不屑的冲着他白眼,也自知这个女人和他的顶头上司关系甚好,担心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而让苏宁嚼舌根的领头的男子不好意思的陪笑道:“本官只是奉命查案,还请老板娘给开个路。”
这道上谁不知道她苏宁和石教头有一腿,见领头的男人对自己客气的伸手,苏宁冷哼一声,沾染脂粉的丝绢扫过男人的脸庞道:“开路?我这儿楼上的客人可都在休息中,要是惊扰了他们我这儿损失谁给赔?”
“我们只是奉命查案,老板娘要是讨损失就问将军大人去讨,我想老板娘是个识相的。”
苏宁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个人拿将军的名号压自己,奈何这件事还请不到石教头,同时惊奇将军府的人居然这么快就搜到她这边,想来定有蹊跷。
咬了咬嘴唇,苏宁扯开一个温婉的笑容道:“官爷查案哪儿有阻拦的道理?既然官爷执意要查奴家楼上的人奴家也无能为力,希望到时候官爷能多体恤体恤奴家。”
说罢苏宁痛快的将楼梯口让了出来,那领头男子刚要上楼就被苏宁拉了一把:“楼上都是客人,带两个人上去就行了。”
领头男人愣了愣,转头看了看一脸恳求的苏宁,想来一个女人却在这儿做老板娘也不容易便点头答应,只带了一个常跟在身旁的小兵。
待领头男人上了楼苏宁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想来他们要抓的人就是范玄靖,可惜范玄靖并不在自己的客栈里,就算他们把客栈翻了个底朝天也翻不出范玄靖。
可结果却让苏宁大吃一惊,不一会儿领头男子从一个房间拽出一个瑟瑟发抖的客人往楼下拖,那客人一边走一边哭丧着求饶道:“真不是我,我没有做啊……”
苏宁心中一凉,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窝藏罪犯,老板娘跟我走一趟吧。”领头的男人带着些许愤怒的目光看着苏宁,看到她大吃一惊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抓对了人。
因为苏宁生的清秀,从石教头第一次见苏宁时就动了心,但一直以来苏宁对他的态度模棱两可以至于常常惹得石教头辗转反侧,今日让他抓住了苏宁和姘头欢好的把柄,就把这个薄情的女人和她的姘头一起丢到牢房,让石教头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在愤怒之余更加铁了心思,领头的男子嚷嚷着吩咐道:“还不快把苏氏绑起来!”
苏宁则从刚才的惊讶中渐渐冷静下来,淡淡扫了一眼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只见他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令苏宁急忙将视线转移。
“等等!”忽然楼上传开一声清脆的声音,众人寻着声音望去,只见慧蓉正站在楼上焦急的望着苏宁,“你们不能带走老板娘。”
“你是什么人?”
“我……”深闺出来的小姐哪里见过这种世面,恰恰又被楼下的男人们一瞪,慧蓉便立刻说不出话。
“她是我客栈的丫头,官爷不必在意。”
慧蓉咬了咬嘴唇,也知老板娘这般说辞是怕自己受牵连,握着楼梯扶手的手紧了紧道:“他不是盗贼,昨晚……昨晚我们在一起,我是他的人……”慧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听不到声音。
见慧蓉如此扭捏苏宁心中愕然,却在瞧见慧蓉脖颈处一抹不自然的颜色后全然了解。
扭头看了眼站在身旁的男人,只见那男人哪儿还有方才的可怜兮兮,一脸的笑意和狡黠让苏宁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这……”空气凝重的让人无语凝噎,只见领头男人身旁的侍从对他耳语了什么,那领头男人羞红了脸嚷嚷道:“放了老板娘,那两个给我带走。”
苏宁一愣,她一个21世纪的女特工要想逃离古代这种牢房就和玩一般,可慧蓉这种柔弱的女子要是进了牢房就难保身子了。
更何况她还是孤身一人来到此处,且苏宁看人的眼光从不会走眼,慧蓉脚步沉重呼吸不匀,没有一点习武之人的特征,同样身为女人的苏宁自然看不惯男人欺负这种弱女子。
“慧蓉姑娘家世清白,你们要带就把奴家带走吧。”
“不,老板娘心肠慈悲,肯收留慧蓉这个流落女子,慧蓉感激不尽,这监考阴森寒冷,慧蓉受得住。”
“你们就别玩姐妹情深的把戏了,小爷就是偷了将军府的东西又如何?要带就快点把小爷带走!”
“官爷你别听那个骚蹄子说话,要带就带奴家。”苏宁狠狠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人,冲着领头男人厉声道。
“嘿,你骂谁是骚蹄子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骚娘们天天勾引过往食客,你都被多少男人光顾了?”那男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一听到苏宁骂他立刻红了眼睛,撸起袖子就要打起人来,好在身后侍卫多,急忙将他押了下来。
“你偷了将军的东西还有脸耀武扬威?官爷圣明,依奴家之见应该把他五马分尸,脑袋挂在城门口示众!”
“老板娘别和他一般见识,以免藏了自己的嘴,慧蓉昨夜将清白献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慧蓉只想和他双宿双飞……”
“够了!”听不下去这三个人吵闹的场面,领头男人大喝一声,引得楼上的人纷纷穿好衣服出来围观,楼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领头的男人见事态控制不住,清了清嗓子道:“如今盗贼已经伏法,老板娘窝藏罪犯,把他们二人押回大牢等待将军发落!”
听到结果苏宁的神情如霜雪般冷漠,而身旁的男人则如同得到了猎物一般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对对,就是小爷偷了将军的东西,快点给小爷一个痛快!”
“让他老实点!”看到男人癫狂的模样,领头男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轻声冲着身旁的侍卫吩咐道。
只见侍卫走上前给了他两巴掌,原本白嫩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苏宁见状忙揶揄道:“叫你话多。”
两个“囚犯”被押送上了囚车,苏宁双手被拷,而身旁的男人更惨,双手双脚不得动弹。
“好你个范玄靖,居然趁我熟睡的时候糟蹋了慧蓉。”等到囚车走了起来,苏宁靠在男人身旁恶狠狠的骂道,从他下楼时她就感到奇怪,难道在她离开后将军府又出了小偷,然而看到他脸颊侧面一条浅显的裂纹苏宁才恍然大悟,而他用这张假面孔冲着自己笑的样子更让苏宁感到颤悚。
听到苏宁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范玄靖勾唇一笑,“哼,要是昨夜老板娘肯帮我一把,今天我又何至于落井下石?”
“你自己逃不出来怪我不救你?”
“要是老板娘肯用自身安危帮范某脱困,范某昨夜就和将军府的小妾颠鸾倒凤了。”
“哼,一个采花贼还能在女人身上失手,你也不怕传出去笑话。”
“女人?那小妾可不是女人。”听到苏宁这般说辞,范玄靖凑过脸悄咪咪的冲苏宁小声道。
“不是女人?难不成是男人啊。”苏宁随口的一句无心之言让范玄靖登时僵了身子,急忙做了噤声的动作小声道:“是不是男人我不知道,但她武功在我之上。”
“难怪你会失手……这将军也是重口,留着这么一个厉害的女子就不怕夜长梦多。”就连苏宁都不免为他感到悲哀,不过这种悲哀转瞬即逝,想必栽在这个美女高手手上也是何等幸福。
“等等,你说她是不是男的你不知道?”忽然感觉到范玄靖话里的疑惑,苏宁挑眉问道。
“嗯……她没有特别明显的特征。”作为一个翩翩君子总不能开口就说人家一马平川,但这委婉的说辞让苏宁更加狐疑。
“嘿,咱俩还是不是雌雄大盗了?”突然苏宁冲着范玄靖嘿嘿一笑,可在范玄靖心中苏宁的笑声中透露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怎么?”
“姑奶奶今晚有地下活动,你跟不跟?”
“什么活动?”
“去看看这个小妾是男是女!”
“……不去。”
“为什么?这可是天赐的良机!”要知道她可是外貌协会的,万一将军真有那方面的癖好,而那位小妾又是下面的,运气好说不定能拐走充进后宫。
“你昨天也说陪我去找小妾,结果呢?”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被侍卫满城追杀,结果这个女人则躺在客栈里睡大觉,范玄靖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呵呵,误会,误会,大爷是不是腰不舒服了?快让奴家给你揉揉。”被范玄靖直截了当的戳破了事实的苏宁嘿嘿一笑,强行避开了范玄靖阴森的目光。
“……”范玄靖一脸狐疑的看着满脸讨好的苏宁,良久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和腰部道:“我这儿和哪儿都被将军府的侍卫打了一下,现在疼的要命,给我揉揉。”
“是是,小的定当照顾您照顾的服服帖帖,推拿按摩包您满意。”乖巧的将手放在范玄靖肩膀上揉捏,苏宁堆满的笑意让范玄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这人笑起来比不笑还渗人?
苏宁一边捏着范玄靖的肩膀一边思考着怎么名正言顺的离开监牢,眼下官府证据确凿,唯有将范玄靖拿出去挡刀子用自己才能脱身。
而要想用范玄靖挡刀子就得先和他培养良好的关系,用自己的爱去感化他。
“大爷~奴家按摩的好不好嘛。”故作娇嗔的捏着范玄靖的腰部,手指有力的顶着腰部的一处穴道,引的范玄靖浑身一阵酥麻。
“不错不错,不过比慧蓉差一点点。”范玄靖倒也是个实在人,一边闭眼享受着苏宁的“照顾”一边拿她和其他女人比较,引的苏宁一怒之下下了重手,只听囚车内怪叫一声,看守囚车的侍卫立刻扭头冲二人凶道:“老实点,一会儿有你们受得!”
苏宁佯装若无其事的吹着自己的口哨,而范玄靖则揉着自己的腰肢不满的瞪着苏宁。
在侍卫的“严厉”看守下两人相安无事的来到了将军府,景色还是一样的景色,唯一不同的是进门的方式。
“将军要见你们,都老实点!”见范玄靖走路慢吞吞的,领头的男人伸脚踹了范玄靖一屁股让他踉跄了好几步。
从范玄靖呲牙咧嘴的表情也能猜到他定是昨夜受了伤才不能很好的走路。
瞧到领头男人不悦的神情,生怕他会将怒气发泄到自己头上的苏宁急忙将范玄靖搀扶起来,两人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一处厢房。
第56章 要命还是要脸()
厢房内一个年逾四十的男人悄悄正坐在太师椅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睥睨着两人,冷漠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色彩。
“罪女苏氏叩见将军大人。”
“罪民范某叩见将军大人。”
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让苏宁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良久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淡淡的“起来吧”后悄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个厢房建设的极其雅致,放在桌子上的元青花更让整个房间富有文雅之气。
悄悄抬起眼眸,却发现远处除了将军的官靴外还有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凉凉的声音:“钥儿啊,这两个是不是昨夜闯你闺房的登徒子?”
“将军大人英明神武,正是这个大胆的登徒子进了妾身的闺房。”
听到这低沉的男声苏宁心中一怔,没想到自己还真猜中了,将军府的小妾是个男人!
“既然贼人找到了,那就依钥儿的话留给钥儿处置了。”
听到头上将军宠溺的声音和钥儿的娇喘声,苏宁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你们两个,抬起头来。”那个叫钥儿的小妾倒不客气,傲慢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慑力,让身旁的范玄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就是个人妖么,你怎么这么怂。苏宁在心中想道,然而抬起头来却对上他一双美丽的凤目。
不得不说将军府的小妾真是倾国倾城,尽管是男人皮肤保养的娇嫩胜雪,一双凤目有意无意的扫到身旁魁梧的将军身上,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捏着一串手珠缓缓转动转动,那副模样就算是男人恐怕也会心动三分。
“还真是个标致的人儿。”也不知钥儿说的是谁,只见将军将钥儿的腰搂紧了笑道:“钥儿要是喜欢就留下。”
“这可使不得,他们强了钥儿是小,要是在伤到了将军……”说到后面钥儿噤了声,不敢继续说下去。
“有什么关系,将军府高手如云,还怕制服不了两个采花贼吗?”
听将军豪情壮志的说完,钥儿一直沉默的脸上顿时起了笑容,这一笑犹如白莲盛开,洁白无瑕之中透露着一点淡淡的纯净。
将军一看钥儿笑了起来登时心情大好,连对他们的态度都温和了不少,但仍严厉的警告道:“今日有钥儿求情才能饶你们一命,你们就在钥儿的阁里做个打杂的吧。”
苏宁和范玄靖一脸愕然,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们两个就从罪恶滔天的犯人摇身一变成了纯良无害的佣人了?
“高兴的都傻了?还不快谢恩!”见二人没有动静,钥儿温润的声音传进两人耳中。
“谢过主子。”
“多谢主子。”
谢过恩,将军因公务繁忙匆匆离开了厢房,而两人则不知所云的跪在哪里,眼眸打量着钥儿悠哉悠哉的身影。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们吗?”支开了旁人,钥儿优雅的坐在太师椅上托腮问道。
“主子的心思奴婢怎能猜到。”到底是在黄家干过下人的,十分上道的苏宁将这个问题送回给了钥儿。
“你倒是狡猾,”捏起范玄靖的下巴,葱白的手指缓缓抚摸着他瘦削的脸庞,忽然钥儿手指一紧,“撕啦”一声范玄靖脸上的人皮面具被扯开,疼的他一声怪叫。
“你好大的狗胆,连我的房间都敢闯。”正当钥儿想要拿他当出气筒时,苏宁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人家采花贼不爬姑娘墙头难道要翻男人大院?”
“你……”被苏宁说中痛楚,钥儿原本要打在范玄靖脸上的手收了回来,长袖一扫不满的坐回在太师椅上。
“你,给我起来。”指着范玄靖,钥儿出声命令道。
眸光扫过院外伫立的侍卫,如今他们四面包围本就不好脱困,更何况自己还身负重伤,无奈只好听从钥儿的命令站起了身。
“你不是喜欢采花吗?你旁边这位是郊外客栈的老板娘吧,现在她是你的了。”如同看好戏一般坐在太师椅上,钥儿倒了一杯茶水怡然自得的准备看一场大戏。
范玄靖浑身一僵,从他的话中也听得出他要自己如何对苏宁,正当范玄靖将目光投到苏宁身上时却被苏宁的神情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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