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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校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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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自己去买车,自己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心里也根本没有那个打算,他把心事放在他父亲身上,他要他父亲给他买一辆车。他发现他父亲每天都有人来送钱,他父亲有足够的钱给他买车,就是他大哥要车,也不会没有钱的。
李立一的老婆走到儿子住的院子,那条黑色的狗低沉地叫了几声,见是熟人便不叫了,转而摇着尾巴,向曾经的主人敬意问好。
儿子和儿媳妇正坐在凉亭下,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什么。见母亲走进大门,儿子急切想知道母亲带来什么好消息。
母亲坐在凉亭下的凳子上,脸色平静,坐了一会儿,看着儿媳妇渐渐隆起的肚子,心里喜庆地笑了。
儿子倒不耐烦地问说:“妈,你给我爸说得怎样,我爸同意了吗?”
为母的说:“你还不知道你爸,说服你爸那么容易!以后就要看你得表现了。”
儿子说:“我表现什么,又不是学校单位,在娘老子跟前还要怎样?”
为母的说:“你不会买些粮或者菜之类的东西来,让你爸感觉你是有孝心的,有诚心的,心里好受些。”
儿子说:“做那些虚假事做什么,再一个我也没有钱,我们两个的钱还紧张地不得到月底,拿不出钱做那些假事。”
为母的想叫儿子做些孝敬事,主动不会做,花钱怕更不会做,只得掏出些钱递给儿子,说:“买上一袋面粉,平时买些菜什么的,让你爸见了心里高兴些,以后我好说服你爸给你买一辆车。”
儿子接住钱,数了数,一千元,说:“妈,你以后一个月就给我一千元,我保证一个月送一袋面粉,还买些菜和油。”
为母的说:“你不要做得露了马脚,把我装进去。”
儿子说:“啊呀,那个事了,我会做,不就是买粮买菜吗,掏钱谁不会?”
为母的说:“你以为就那样简单吗?钱要掏得少,货要买得好,要在分分厘厘上争,这样才是一个过光景人的举止和行为。记住,不要大手大脚,记住,这是在花你自己的钱。”
儿子说:“花我自己的钱?”
为母的说:“不是吗?”
儿子好像一下恍然大悟,明白了他妈的意思。但还是心里不顺畅,心想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他爸还要那样,那样抠门,那样对自己狠心呢?
为母的说:“你不明白就慢慢地去想去吧!你也快为父了,想一想,你想叫你的孩子长大以后是个人才,是个品学兼有的人,还是一个不成事,不争气的人。”
儿子猛然意识到父母是嫌自己不成事,不争气,但他不承认自己有那样的毛病,不就是有些身懒邋遢,花钱大手大脚吗?
每天有人给父亲送钱,我有攒钱的必要吗?
也许自己的孩子还没有出生,还没有那个紧迫感,还没有面临的实际问题,尽管他母亲如此说,还是感觉距离遥远。
为了让儿媳妇走动走动,为母的说:“你们就出去转转,顺便买些菜回来,你爸今天正在,给你爸做做样子,让你爸高兴高兴。快去,粉要擦在脸上!”
儿子和儿媳不想去,好不容易的星期六星期天,这个时候正有些睡意袭来,身困意懒。
儿子说:“星期一上班下班后买,顺便不误事的。”
为母的说:“那你爸碰不上的,孝敬心还是表现不了的。”
儿子说:“啊呀,你就不会给我爸说一下,说这面粉是我们买的,菜是我们买的。”
为母的说:“啊呀,你父亲那样精明,在你要买车的时候,我突然说这面粉是你们买的,菜是你们买的。他没有见,他一定会以为我和你们一起糊弄他哩,他一旦知道,不但起不了好作用,反而更凶你了,车能给你买吗?”
儿子确实感到如此,不就是自己跑个腿吗,自己又不出钱的,走!
儿子和儿媳终于被自己说动了,看着儿子和儿媳妇向城走去。李立一的老婆相信自己的策划能成功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相形见绌()
李立一的老婆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自己说动去了城里,信心满满地回到家里。自己的男人伏在写字台上,不知在写什么,走近一看,白纸上写着算式一样的数字,她不明白写这些干什么,也不好意思问。
李立一心里明白,划算了一顿,把草纸揉成一团,装进口袋,站起来,走到沙发边,躺进沙发,看起电视来。电视并没有多少吸引力,看着看着就迷糊地睡去了。
李立一的老婆怕男人着了凉,寻找到一件衣服盖在男人身上,男人被惊醒,睁眼看了一下,见是自己的老婆,又合眼睡去了。
今天是星期六,已经在县第一幼儿园上任的教育局女干事,心里特别舒畅,提着东西,和男人的一步步走来。今天他们要谢诚一下教育局局长对她的重用和提拔,使她坐了县第一幼儿园第一把交椅,她倍感荣幸和自豪,她的一系列努力和行为是卓有成效的。
她有时暗暗想,一个女人要成就一番事业,除过自己的才能外,必要的魅力是不可或缺的。在当今男性当道的世界里,女性要干出自己的世界,要冲破男人附着的牢笼,必须投其所好,不然就没有你的市场和地盘。这代价从传统的观念讲是巨大的,从女性贞节的角度讲也是沉重的。但那都是陈旧和保守的观念,这种观念已经被动摇了根基,束缚在女性身上的贞操观念,已经被女性自身抛弃得很远了,女性需要解放,需要觉悟,需要自身的认识。
像教育局女干事,她就觉得那没有什么,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在保证了基本的物质需求外,生理需求更高尚些,两情相悦,情心交融是更高境界。有时以身相许,自己并不吃亏,有付出也有得到,还能愉悦软化对方,投其所好,也投己所好,相辅相成,一个成本,两相愉悦,何乐而不为呢?
女干事是把其中的事看透彻了,所以她勇敢地走出去了,也得到丰厚的回报,名利和愉悦三丰收。
本县曾经有一个县长,把男女关系看得很淡,淡到可以把自己的女人舍出去,让女人开路,色相打头。当本级政府有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时,特别是自己面临什么困难和仕途险情时,县长便把自己的女人派去探路和试摸情况。几天以后,一切险情化险为夷,女人满载而归,男人的问题解决了,自己也其乐融融,不乐也乎!
你说这位县长傻呀!其实这位县长精明得很,有舍有得,保住官位,或者官位稳固,权钱不断,自然有的是女人,而且不止一个,漂亮的,年青的,踊涌而来,应接不暇,各种口味,应有尽有。
这位县长熟读辩证法,有里有外,自己潇洒,也让自己的老婆潇洒,公平公正,不偏不移。当他们到了一块,又恩爱如初,相依相偎,缓步街头,品尝快乐,少见的夫妻呀!
在时代的激流中,有看透社会的,有看透官场的,他们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应运于此,谋官谋利,谋权谋财。
教育局女干事第一场战役大功告成,她觉得总不能一走了之,上任再不回教育局,教育界还有更好的官职和岗位。上任快一个月了,她是知恩图报的,知道官位是谁给的!
在带不带自己的男人去看望局长时,她犯难好,自己心里清楚,在别人眼睛不知道的事情,她自己心里明白,男人感觉如何,她觉得像给自己的男人做了一顶通天的绿帽子。她想了几天,不好的感觉淡了,趋之而来的是感觉对局长的尊重和感激。开始男人不愿意去,经不住她软磨硬泡,软硬兼施,甚至到了她对付局长似的对付男人,身子靠在男人身上,摸男人的身子,男人又一次成了她要达到目的的工具。
在拿什么礼品时,又一次让她犯难了,礼轻了不好看,这可是不是一般的人呀!价值几百元钱的礼品都不好看,她准备了几千元的东西。
来之前,她跑了不少门市,就茅台酒的品质和价格,询问了好多人,唯恐怕买下假酒了。她托人问亲戚,最后还是不放心本县买,在市上友谊商店向外国人卖的商品中买得两瓶上好的茅台酒和两条中华牌香烟。
高苹让男人提着礼物,一路走来,不断打问。当路人指着路径,看着来人手中的礼物时,无不惊讶!
过后悄悄地说:“不当官,还怕没人敬!唉,自古就那个理,怕人是怕权哩!”
高苹和男人装做没有听见,被指点的院落非同凡响,离老远就感觉不一样,气宇轩昂,高墙深院。古典式的大门门楼,高大宏伟,一对石狮子凶巴巴地守候在两侧,朱红色的大门,镶嵌着铜色的虎头面饰和铜环。
高苹和男人跟到门楼前,看着如庙宇般装饰的门楼,不禁心底感慨万端,人家也叫活人哩!人比人,活不成,人比骆驼气死人。
两口子看了一会儿,大门紧闭,叫门不合适,只得像电影里杨白劳扣打黄世仁家大门似的扣响吊着的铜环。里面的狗叫起来,传来女人的声音:“谁呀!”
高苹用她那银铃般的声音回答道:“我,李局长,是我!”
里面的女人没有听出来,又问说:“谁呀!”但她已经感觉到是个女人了,本能的反应让她有些醋意泛上心来。
在沙发上迷糊的李立一,一下惊心过来,掀掉身上盖着的衣服,一下站立起来。好像是她,一定是她,她来家做什么,来家一定有家人,不是地方呀!
李立一走出门去,见老婆还在迟疑,快走几步赶到大门边,先开了暗键才开了门。见一个男人提着东西,一边是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的女干事,已经是县第一幼儿园园长的高苹。
李立一满脸朗笑,说:“啊呀,稀客!稀客!工作还满意顺利吗?”言下之意是我给你的官职怎样,像伯乐似的看着高苹,又怕高苹的男人不快,赶紧转向高苹的男人,“快进来!快进来!”
高苹两口子很羡慕地看着如花园似的院落,既羡慕又自叹不如,同样是双职工,人家要比自己强十倍百倍呀!
自己至今在半山坡上居住,围墙还是掘山坡自然形成的地窖式围墙,大门是土山道式大门,门框门板是古诗上说的柴扉式的门。
感慨之余,渺小不已。
高苹的男人似乎倒理解局长的富有和奢华,而高苹却更加坚信自己选择这条路走对了,再过几年,虽赶不上局长,但也要有大的变化。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两口子送礼()
李立一和他老婆似乎很喜欢别人看他们的居所,这是他们的骄傲。进到客窑,李立一就递烟就泡茶。
高苹的男人不知怎得,极其的不自然,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而高苹也因为男人在场也显得不自然,早知如此该不引自己的男人来,她以为这样庄重,但也暗示了她要回归理性,回归家庭,回归自己的本位思维。
李立一有些醋意,也不自然起来,因高苹的男人在跟前,不能随便和高苹亲近,说些随意的话。尽管他老婆也走来走去,直在眼前晃动,但他觉得这是工作的需要,没有必要回避老婆或者有所谨慎。
李立一不认识高苹的男人,可他知道高苹的男人在什么单位工作,那已经是昔日的黄花。现在很少有人提及它的光辉了。
高苹的男人在李立一面前有些自卑,人家位高、权大、宅院好。
没有话题,作为主人不能冷落了客人,话题还不能太显露自己,李立一想了一下,说:“接了新工作怎样,有困难吗?”
高苹说:“还行,新工作嘛,有个适应的过程,慢慢来。”
李立一说:“以前没有当过领导吧!当领导要舍去具体事务,要从全局考虑问题,把握工作大方向。平常要保持正常秩序顺利进行。幼儿园还不同于一般的学校,要特别注意幼儿们的安全,学习成绩倒显得次要多了。”
高苹奉承说:“啊呀,局长没有当过幼儿园领导,却清楚幼儿园的工作任务,了如指掌,烂熟于心。”
李立一说:“这一眼就可以看出的,没有什么深奥的东西。”
高苹说:“作为全县第一幼儿园,园舍小了,活动场所也显得小。”
李立一说:“现在进城的农民多了,念书问题日夜突出,第一重点小学多次提及盖教学楼的问题,已经给县上提交了报告很长时间了,问题还是问题,下面干着急,上面似乎无动于衷。幼儿园的园舍问题,仍然是一个性质的问题,报告可以做,但什么时候能落实到位,那就很难说。”
高苹说:“园舍拥挤得很,幸亏没有教学质量的要求,不然连幼儿都安排坐不下去,那还能开展教学工作!”
李立一说:“凑合着吧!教育上缺口多着呢,没有钱解决不了问题的。”
高苹的男人插不上嘴,也不善言辞,静静地听着老婆和局长拉着他们工作中的无奈和着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行行都有一腔委屈的苦。粮食系统本是民以食为天的根本系统,改革开放以后,他们的万人一求的黄金命运被打破,像万宝妈的众星捧月的气势没有了。以前几乎所有的行业都把他们奉若神明,开票的像握有生死大权似的皇帝,走到哪,人们像见到救星似的,买到一袋富强粉,像买到黄金似的。公安局的人、检察院的人、法院的人、医生、公社干部,都是他们的坐上客,他们惹不起,不敢惹,防止以后用这些人,他们不愿意惹。穷教师就没有纳入他们的视野范围之内,那时没有改革高考制度,教师无所谓用处,报名念书无所谓后门,学生坐在教室无所谓偏向轻重,一个声音,一个黑板,一个要求,有教无类,偏不了谁呀!巴结你——穷教师,没有用呀!
高苹的男人眼看着自己履职的兴盛的行业——粮站,衰落,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意,仿佛自己也衰落了,有一种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的感觉。但那时整个社会,整个所有人的心灵里谁还否认那是一个好工作呢?没有一个先见之明的人持反对意见的。
高苹的男人虽然有失意之感,但此起彼伏,自己的老婆从穷教师渐渐成了不穷的人,有了教师节,放假半天,还发钱,涨了百分之十的工资。虽说数字幅度微不足道,但已经让人们刮目相看了,有了起色性的根本性的观念变化。此消彼长,一个家里有了加减性的升降,也让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和平衡。
现在他老婆大小有了一点官职,品位和地位不一样了,话语也文绉绉的有了官腔,回到家,女人味少了,强势力度增加了。让他重新认识她,适应她。
他像一个门外汉,听着自己的老婆和上司说着如同天书似的对话。他静静地听着,显得自己十分的多余,他想出去到院子里看花赏景,或到院子的亭子里坐着乘凉,比在窑洞里待着舒服多了。但他觉得不能去,去了好像给了他们机会,至于什么机会,他有些清楚又有些不清楚。
他喝着茶,见茶几上有一本《妇女之友》,便随便拿起来翻动,里面尽是爱情、家庭生活、妇女生理、婚变之类的简短文章。作为茶余饭后的趣闻轶事,还是有些吸引力的,很快就被吸引进去了。
老婆和她上司的对话很快就淡出了听力范围,一篇《老婆的魅力》引得他看下去。
老婆的魅力不仅吸引着男人自己,也为引狼入室创造了条件,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成为别人猎取的对象。有时老婆为了达到自己追求的目标,主动要去吸引关键人物,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个时候的老婆,往往瞒着家人和男人,做着隐秘的交易。
高苹的男人看到此,像被什么蜇了一口似的,抬起头来,见自己的老婆仍然津津有味地和上司谈着工作,看去像一对情人似的,那亲昵神情让他顿生醋意。但他只能忍着,不能节外生枝,更不能阻拦和中止他们的谈话。
他看不下去了,又不能不拿着杂志装模作样地看着。
看了一会儿,他装得猛然像记起什么似的,说:“啊呀,昨天我们单位上打来电话,说叫来填个什么表,啊呀,居然给忘记了,才将记起来,你看我这记心!”
一下大声说话,惊得李立一和高苹面面相觑,只得中断说话,作结束语的话语。李立一领悟了其中的含意,高苹也知道其中作假的成分。昨天虽然自己不全天在家里,下班回来没有听见男人说过此事的,现在显然是对他们亲切的交谈的不满。
高苹只得站起身,告别李立一。
李立一看着两瓶茅台酒两条中华牌香烟的礼物说:“啊呀,拿什么礼物呀,赶紧拿回去!”
高苹赶紧阻拦,快步走出门去,李立一拿着礼物做追赶状,到门口只得停住。放下礼物赶出来。高苹和男人边往大门口走去,边欣赏夸赞其具有的园林式风味的院落,李立一一脸荣耀和幸福感。
突然,大门外传来扣门声,李立一以为又是什么送礼求事的,赶到大门去开门。
第一百三十七章 恼怒的爸爸()
李立一开了大门,发现外面站着一个年轻人,手里并不提什么礼物,不过他知道,现在求人办事不一定要提礼物,口袋里完全可以装得下的。于是,李立一仍然平静着脸,说:“你做个什么,有什么事?”
门外的年轻人说:“李局长,你不认识我了?”
李立一摇摇头,说:“不认识,不认识!你是谁,哪里的,哪个单位工作?”
年轻人心想坏了,难怪这几年无消息,局长是把这件事忘了,贵人多忘事。他说:“李局长多忘事,前几年我还到你家里来过,我是城里第二重点小学教师李建青,咱们还是一家子。”
李立一没有记起前几年还来过这样一个年轻人,也没有记起这样一个年轻人来此做过什么,现在又来要做什么,于是他问说:“你有什么事?”
李建青说:“有个事。”说着跨进大门。
李立一只得让进来,随后把大门关上。高苹和男人的见来了客人,不好再继续待下去,影响来人和局长的交谈,也影响人家可能的秘密,两口子赶紧走到大门口。李立一一看恍然大悟,又把大门开开,让两口子出去。
李立一没有忘记客套话,说:“你们慢走,再转来!”
高苹说:“怎你忙,你也转来!”
高苹的男人回头挥了挥手,算是招呼。大门吱的一声关上了。
高苹回过头来,把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讽刺意味地说:“赶紧回去回你们单位填表去,看你们单位现在还有什么人在等你!”
高苹的男人嘿嘿嘿笑了几声,但还是强词夺理地说:“看你们拉得亲热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把我引上,那你们就随便拉,想拉什么拉什么,拉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谁叫我是个男人,是一个女人的男人。”
高苹见自己的男人有些冲动,怕在路上吵起来不好看,又丢人,便不言传了,沉着脸一块向前走去。
高苹的男人还不甘心,嘟囔着说:“我看什么事情没有冒的,不是无缘无故的,我说你能调到教育局,你有什么本事,文文不下,武武不下,人家凭什么要你,不就是个提水倒茶,谁不会,有必要设置那个岗位吗?嗯!”
高苹仍沉着脸不言传,她不想在路上反驳男人的话,她无力反驳,怕男人说出更可怕的话语。
高苹的男人见自己的老婆不言传,越加坚信自己的猜测,心里越加不好受,原来是老婆给自己悄悄戴了绿帽子。越想越气,越气越难受,走着走着肚子竟疼痛起来,不得不在路边蹲下,吐起清水来。
高苹见男人蹲在路边吐着清水,心里有些紧张起来,走到跟前抚摸着男人的背心,悄声说:“亲爱的,怎么了?”
高苹的男人害气的说:“被你气的,谁是你的亲爱的,你早就有了亲爱的了,少来这一套。咱们回去离婚!”
高苹一听马上感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刻说:“有话咱们回去说,好吗?在这儿吵架多丢人,有话回去慢慢说!”
高苹的男人仍不理会,说:“你走,你走,我没有你这样的女人,给男人戴绿帽子。”
高苹说:“悄悄些,有什么回去说,回去,你就是打哩杀哩由你,求你了,我向你跪下了!”说着要往下跪。
高苹的男人一看就是跪下,让路人看见对自己也不好,便忍着不适站起来,抱着肚子向前缓缓走去。高苹在身边扶着,外人看仍然是一对恩爱夫妻。
高苹的男人沉着脸,再没有言传。高苹的心里如乱麻缠绕,再也高兴不起来,瞒着男人所做的一切,终于让男人识得了,男人真的要和她离婚怎么办?那样势必让人们知晓,让儿子知晓,自己的脸往哪儿搁?
高苹想了一会儿,说:“回去以后,先不要大吵大闹,不要让儿子知道,咱们避开儿子解决这个问题,好吗?”
高苹的男人不言传,抱着肚子,沉着脸,像要赴死的壮士似的。
回到家,大儿子不在家,小儿子正在完成作业。高苹问儿子,说:“你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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