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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心尖让我容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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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表情,有那么一瞬像极了一个怨妇。
“李叔的合作人,宁城。”
她愣了一下:“是他?”
“你们认识?”
“听他提起过宁城。”宋轻晚有些疑惑:“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
我笑了一下,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约我吃饭。”
她“哦”了一声,又皱了眉:“温情,如果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和我说。你都不知道,现在的男人有多”
她说着声音又戛然而止,原来是看见李志清回来了。
“你们在聊什么?”李志清笑着过来。
宋轻晚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问:“作为过来人,在给温情讲一些道理。不过,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以往你可都是三更半夜。”
我听出了宋轻晚话里那个酸讽的味道。
李志清揽上她的腰:“你说为什么?我还不是想家了,工作一处理完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志清,并没有说什么类似感动的话。
我隐隐察觉到宋轻晚对李志清的态度,似乎就在最近几天开始潜移默化的改变,变的越来越冷淡。
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生一件大事。
进屋之后李志清让我去书房找他一趟,没说是什么理由。
不过我也正好可以提下进李氏的事情。
我敲了敲门,李志清在里面说:“门没锁,直接进来。”
“坐。”李志清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
我坐下后问他:“李叔,什么事?”
他笑了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回来看见宁城的车,想起上次他说对你印象不错,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笑着点头:“他人很好,今天还请我吃饭。”
“原来是这样”
他又带上几分试探的问:“那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熟人?”
我一下子明白他想问的了,不过是怕我撞见他和安然罢了。
我笑了笑,有几分抛砖引玉意味:“李叔怎么会这么问?”
他有些不自然笑了两声:“宁城人源很广,指不定出去吃个饭就碰上以前合作过的人,那人或许还是你上次见过的”
我笑了两声,心里觉得他这理由找的牵强,上回办生日宴见过的那些个世伯世叔什么的,都过了那么久了,谁还记得清?
我还是接着他的话圆下去:“熟人什么到没见着。”
他眉心松了些,目光变的轻柔:“要是见着了,就打声招呼。”
我微笑颔首,顺便提了那件事:“李叔,我想进公司实习。”
他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说:“可以啊。”
我笑了:“谢李叔。”
我找了个时间,把课程作息整理出来交给他,他看了两眼对我说:“我之前看了你学的专业,去财务部怎么样?”
财务部很好啊,就算是从出纳干起,也是关系到公司的命脉。我没理由拒绝,自然就同意了。
大学有时候一天就一节课,才一个半小时,做起来到是轻松。早九晚五的工作时间,空余的时间里我用来看书。
我想早点把会计证书考了,然后一步步爬到更高的职位上去。
会计证学习时间是三个月左右,考试顺利通过后就可以申请会计证。因为是现在是年审,时间算起来差不多年底。
因为李志清的缘故,同事对我的态度友好到像巴结的程度。但也有无独有偶的现象,刚进公司那会儿,我还听到安然这个名字。
问同事她们呢,她们又不说,匆匆忙忙找了个理由就走。直到撞见安然本人了,我才知道她还一直待在公司里。
我心里升起一股寒意李志清还不嫌事闹的不够大?还敢留安然在公司,难道不怕搬石砸脚?
当时正从厕所出来,两个人互相撞了一下。
“对不”
她本来那句对不起顿时换了语调,变成冷笑:“温情,好巧啊。”
我浑身肃然起来,冷冷的说:“是好巧,不过你怎么还敢出现在这?怎么?上次还没被打够?”
“放心,待过这个月我就走,我还不稀罕在这呢!”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一个张扬背影。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不要被影响。
再回到办公桌前,发现上边多了一份厚厚的文档。
我皱了皱眉,旁边的人提醒道:“刚刚安秘书来了一趟,说这份文件要简整出来,下午六点之前要用。”
这是打着李志清的幌子来为难我?
我皱了皱眉:“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
“我跟她说过了,但是听然姐说你们以前是老相识了,她说她暂时忙不过来,你一定会帮她的。”
我愣了,片刻后心里生出一股讥讽。
呵,老相识。
“确实,老相识。”
看着那文件,我咬咬牙,拿起来埋头整理。
那东西挺厚的,我花了两个小时才搞定,做完一阵头皮发麻。
恰好看见徐助理,委托她带了去,我打真不想再看安然一眼。对她整个人整个思想,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万万没想到,这次的妥协却换来安然的得寸进尺。
第二天安然亲自把三份同等厚的文件隔我桌子上。
她笑的人畜无害且带歉意:“温情,我今天实在忙不过来,这些明天一早就要用,所以你抓紧点啊。”
我做报表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继续在电脑上打字,压根就没理会她。
她笑意僵再来脸上,然后慢慢俯下身子靠近我,用着我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轻声的说。
“温情,不乐意啊?你昨天不是很善解人意吗?怎么?才一次而已,你就演不下去了?”
我淡笑,抬眸看她:“安然,别得寸进尺。”
第二十六章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轻笑了两声:“嚣张,真嚣张。温情,你要是有本事就继续对我嚣张下去。”
安然慢慢站直,刻意说的大声:“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那我下班的时候就来找你拿。”
我什么时候答应帮她了?
她堂而皇之的这么说,不过仗着这会人多我不好发作摆了。
我心里冷笑,手无意一推,三份文件夹就重重落到地上。因为分量重,所以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许多人的目光都往这边投,包括安然也停下了脚步。
她转身看着我,嘴角挂着得逞的笑。
她可能以为我已经气急败坏了。
可是,并没有。
她不会想到我会弯腰一份一份的捡起来,然后走到她面前,笑着说:“我不是不愿意帮你,只是要是每天都这么多任务,我不可能一直帮你。再说这个月有还剩大半个月,孕妇天天坐在电脑面前对孩子不好,你不如现在就跟李总提辞职的事,也好让他及时安排你走了之后的工作。”
空口说白话。
这种毫无技术质量的把戏不是只有她会。
她表情几分错愕,看样子没反应过来。
我拉过她的手,把文件稳稳地放她手上:“这些回去让李总安排其他人去整理。整天这么累,也不怕孩子出什么事。”
安然反应过来,几乎咬牙切齿的说:“温情啊,你还真是为我着想。”
她几近扭曲的脸,带着很难看的笑。
我莫名的有种快感,声音很温柔的对她说:“情绪别太激动,小心孩子。”
我和她的样子,还真像姐妹情深。
人活着真是够麻烦,堤防这个,利用那个,时不时还要上演点宫斗剧情节。
因为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所以没时间和她多耗。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来:“我刚刚说的事你放在心上,我也是为你好。”
“那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终,说做完这个月就会做完。”安然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我暗暗留意到高跟鞋的声音彻底远去心才松了下来。
“温情,你们感情真好。”同事在安然走后突然来了一句。
我笑笑,没说话。
起身泡上一杯茶,放到电脑前又继续工作。
我从来都不觉得安然是够能忍耐的人,不知道今天被我气着了,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
想想安然也真是惨,兜兜转转最后落得成了李志清二奶的下场,而且又是未婚先孕这么名头。
白白顶着这样一副好皮囊,都不知道她活着图的到底是什么。
我看电脑的眼睛有些反酸,停下手上的动作,我抬头望天花板。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些难道不是她应得的吗?
一年前她因为宁夜北处处针对我,用苏云来威胁我,甚至还想毁我清白,最后害的我稀里糊涂的跟人睡了。
这些条条款款的罪名,哪一条不够我恨她入骨?
我正思想缥缈,电脑突然就响了一下,看了一眼,是qq上边发过来的消息。
是宁夜北发过来的消息,他说今年过年前会回来。
他接着又补充一句——苏云也会回来。
我没立马回复他,反倒看着电脑有点发神。
到了五点,准时下班,我回家发现客厅除了保姆一个人都没有。
我一眼看见正在做清洁的保姆:“阿姨,我妈妈在楼上?”
“没有,太太一早就出去了,也没有说干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宋轻晚没在家?李志清不在很正常,可是宋轻晚没工作又很少交际,这种情况一向很少见的。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宋轻晚跟没看见我一眼,面无表情的直接上楼。
她手上提了一包东西,黑色袋子装着,看不出来是什么。
那东西很醒目。
我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我感觉最近真会出什么事。
可最近扰人的事真是太多了,会出什么事?
最终也没能猜出个什么苗头来,我索性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有助考证的书,想着争取一次性拿到会计证。
之后的日子出奇的一切风平浪静,李志清的公司渐渐步入正轨,宋轻晚再也没和李志清争吵过。
那段时间他们倒算得上相敬如宾,我想或许是宋轻晚看开了,闹够了。人吧,总有心累的时候。
后来又迎来了会计考试,过程还算顺利,我想应该可以通过。
考完的第七天,我在电脑上查询自己的成绩,看到三科分数时露出了久违的笑。如我所料,真的过了。
电脑这时候跳出一则新闻,标题很吸引人――年轻女子在地下停车间一尸两命,竟然无人认领。
出于好奇心,我点开浏览了几眼,上面放了三张照片,死者的脸被马赛克了,肚子已经很大了。
发现时间是在今天早上九点多,而死亡时间里是在三天前,尸体发现的地是吉林省白城市清清荣公司的地下停车库。
清荣不就是李志清的公司?
我倒吸一口冷气,继续往下看。
据悉报道,该安姓女子是清荣公司的员工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握住鼠标的手没敢继续往下移。
我立马关了电脑,脑子里一片空白,又时不时的蹦出各种字眼。
一尸两命,安姓,清荣
不可能不可能,她那种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死掉。
可,是一切又那样出奇的吻合
我脑子很乱。
晚上吃饭的时候,通过座机接到警察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李志清的家属吗?”
我一怔,犹豫答道:“是。”
“我们这里发生了一场谋杀案,需要李先生提些口供,现在他正在我们这,请你们不要担心。”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会在二十四小时内放人。”
“好,好的,谢谢。”
我回去正看见宋轻晚在发神,眼神里没有什么神采。
她看见我来了,头也不抬的问:“谁打来的?”
“警察。”
“啪”的一声,筷子双双从宋轻晚的手上落在脚前。
我垂眸,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慌。
皱了眉,我继续说:“警察说李叔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回来。”
“知道了。”宋轻晚轻声的说。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她说完转身,跌跌撞撞的走。
我目光一直追她,那孱弱的身子似乎轻轻一吹就倒。
我觉得有点难受,闷的慌。
我好像在心疼她
呵,怎么会?怎么会
我一定是看她太可怜了,然后有些同情而已。
抬眼往头顶看了一阵,重重呼一口气。再看桌上那些美味佳肴时,却已经提不起一丁点的胃口了。
把饭菜收拾了一下,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往床上一躺,有种如负释重的错觉,那感觉来的难得安稳。
世界就这样突然变的很安静,脑子渐渐也冷静下来。
安然真的死了。
安然的死跟宋轻晚一定脱不了干系。
要是李志清看出了苗头,不知道会怎么闹
她死的真的太突然了,我一时都还没接受过来。
恍恍惚惚想到三个前,那段时间宋轻晚对李志清很冷淡,她整个人一天不是关在房间就是不说话。
后来渐渐好转了,该吃吃,该笑也笑。她开始不和李志清吵了,变得好像对什么都不大在乎了。
我以为她只是爱累了。
可没想到,她心死了。
就这么一字之差,断送了两条人命。
我这一晚睡的十分不安稳,唯一迷迷糊糊一觉还梦见了安然。
她浑身带着血,指尖还在滴血,眼睛里是深深的恨。
她一只手很轻松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我脸上抚摸。
血弄花了我的脸,我被她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情,你们这家人啊,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心狠手辣,一个个都不放过我,一个个都那么针对我”
我望着她苍白的脸,惊恐到了极点。
她凄凄惨惨的笑了,笑出了眼泪:“我喜欢宁夜北,你要抢走他,我跟着李志清,你妈不放过我”
“我在这好冷啊”
她突然凶恶起来,狠狠的说:“你来这陪我吧!”
我感觉昏了过去,真的窒息死了一样,那一刻又猛的睁眼,额头一阵凉,冒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大口喘气,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沉重的脚步。
应该是李志清回来了。
我走出来站在楼梯栏围上,没有打算下去。
客厅灯一开,宋轻晚居然站在客厅中央。
他们四目相对了很久,然后宋轻晚先开口:“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点。”
李志清一动不动,语气阴冷:“安然死了,一尸两命。”
宋轻晚身子颤了一下,一张脸苍白无力:“我知道。”
“提监控录像的时候,看到安然死的时候一个很像你的人出现过。”
她脸上的表情,渐渐变成了视死如归:“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直到李志清走近她,她才发现他双眼满是血丝。
呵,他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红了眼
他带着逼问的味道:“我就想知道,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宋轻晚惨淡的笑了,声音很小:“如果我说不是,你信不信”
她就想看一看,他们之间现在走到哪一步了。
就这么点奢望,仅此而已。
第二十七章何生红颜你倾城()
他一动不动看着她,突然笑了,笑的很温柔:“我信。”
她恍惚了,随即眼泪朦胧了双眼,腾上一抹雾气。
他抱着她僵硬的身体,呼了一口气,然后轻声的说:“宋轻晚,我又有什么时候没信过你”
好像看见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的。
那样俊俏的人,那样耀眼的笑,让她自此死心塌地。
可是,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了。
以前情深义重,那现在呢?
都变了,变得物是人非,变得各自心里都有了别的算盘。
她现在是真羡慕江瓷,一开始就能把爱情男和人看的那样透彻。
江瓷嗤之以鼻的东西偏偏她上了瘾,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爱,她都记不清干了多少不仁不义的事了。
现在倒好了,报应到了。
她不打算埋怨谁,要是有一天李志清知道了,那她就任凭他要杀要剐。
她忍不住想要去抱他,但发现这种亲昵的动作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突然变得好陌生,好陌生。
她自嘲的笑了笑,轻轻推开李志清:“我困了,你也早点睡。”
宋轻晚说完这句话也没等李志清回复,直接往卧室里走。
而李志清握指成拳,瘫坐到沙发上,兀自开了一瓶酒往嘴里头灌。
那么愁,那么伤。
那,何必当初。
案子还在查,第二天一早宋轻晚就被警察带走了。
之后,连续两天都没回来。
我猜事情已经败露,没准宋轻晚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可是第三天晚上李志清带着安然无恙的宋轻晚回来了。
然后案子就结了,说找到杀安然母子的人。那是个谁也不认识的男人,听说他是主动来自首的。
他说他是安然的男朋友,也是安然肚里孩子的父亲。
供词大概意思就是——因为孩子的问题,双方发生了争执,最后男方失手痛下杀手,寝食难安最后决定自首。
李志清是证人,说知道他俩的事。
男人最后锒铛入狱,判了十年。
这案子就这样结了,李志清把自己别的一干二净。
因为安然在白城举目无亲,所以李志清以公司的名义将安然厚葬,下土那天公司来了好些人。
新闻里报道了李志清的善举,李志清也借着这个机会打响了李氏的名声,为李氏带来了很多远道而来的客商。
不管什么时候,李志清都会利用能利用的时机为自己算上一笔可观的利益,安然死了这件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之后几天里全公司上下都在感叹安然的红颜薄命,渣男的罪有应得,警方给出的理由,他们显然是深信不疑。
可是,我不信。
我也不相信李志清真的信了宋轻晚。
我不知道李志清用了什么法子让宋轻晚死里逃生,不过愿意把宋轻晚救出来,似乎他还念着点旧情。
想到这,我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感叹好一段旷世虐恋。
可惜,他们情情爱爱建立在别人的生死之上,老天爷就算是再感动也不会由着他们胡作非为。
安然头七的那天,宋轻晚出去了一趟,然后一去不复返。
李志清去找了一个晚上空手而归,最后报了警也没找到人。
安然一尸两命,宋轻晚离奇消失,搞的李家人心惶惶。
保姆阿姨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很迷信,在宋轻晚消失的第三天就辞职了不干了,加多少钱都不做。
她走时,神叨叨的对我说说:“温丫头,你也早点搬走吧,那女鬼回来索命了,太太都被带走了。”
我笑了笑:“阿姨,你这是迷信。”
保姆往四周看了一眼,小声的说“风水大师说过了,这房子不干净,有鬼,人住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这房子,确实有鬼,而且不止一个。
只是大家都是鬼,谁输谁赢都还不一定。
我没再试图开解她,李志清刚好出来,递出一沓现金:“这是工资。”
保姆收了钱就准备走,李志清却叫住了她:“等等。”
他又拿出一张卡,围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题给了她一笔钱,最后让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说白了,就是封口费。
保姆走后,李志清一边进屋一边跟我说:“你妈的事我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我会对外宣称你妈出国旅游。”
他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警察局那边我会打声招呼让他们悄悄找,你这边也守住风声。”
我睫毛颤了颤,问他:“警察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现在还是没什么线索”他顿了顿,望向西边的林子,说:“你妈妈她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我目光随他一望,蓦的一怔。
西边
安葬安然的墓地就是在城西。
我赶紧打断自己这个想法,那种事绝对不可能。
李志清在下午就出去了,说是有个饭局很重要。
我也没在家,跑去了夜诱。
那儿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人来人往挤成堆。
我挑了一瓶常喝的酒,因为嫌麻烦没开包间,抱着酒瓶子随便找了一个很清闲的地儿坐下喝酒。
很快江泽就出现到我面前,还是那么意气风发。
我没让人去打扰江泽,估计是调酒师悄悄去报的信。
我笑了笑:“你今天不忙吗?”
他坐我对面:“忙不忙都一样,反正我每天都是闲着的。倒是你,怎么有空跑我这来?”
我身子往前倾了倾,看着他突然笑出了声。
“宋轻晚现在生死未卜,李志清失去了孩子,我还成功进了清荣取得了李志清的信任,你说这一切令不令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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