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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心尖让我容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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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着声音,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我去。”
我毅然决然的走过他身边,然后步似千斤的走往宋轻晚的病房。
宋轻晚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开门的声音,她缓缓的睁开眼睛。
她看了一眼我,眼睛难得的柔软,那是久违的温暖。
面对这样的温柔,我却不敢看她,垂着眼眸在她病床边上坐下。
“渴”
我瞥见边上的水杯,想伸手去给她倒上一杯。
却不想水温太烫,拿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摔了下去,“砰!”的一声听的惊了心,乱了神。
紧接着便是乱哄哄的敲门声,门一开,记者蜂拥而至。
“温小姐吗?”
“嗯对,我是”
“请问清荣ceo暴虐你的母亲,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请问里面那位是不是宋女士?”
“请问这件事你是不是一直都知情?”
“请问”
我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笑来:“你们的疑惑,我会一一解答。进来记得把门关上,谢谢。”
我缓缓坐到病床上,不去看宋轻晚疑惑的眼神。
我僵硬的伸手去握住她,指尖刚触上她冰凉手掌时心就蹬了一下。
我笑的温和,轻声说:“妈,别害怕,她们是记者,就是问一点事情,你等会如实回答就好了。”
可惜整个采访过程,宋轻晚双手抓紧被子一言不发,看着我的时候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就是这种眼神,多么似曾相识。
当初她丢下我的时候,我也曾露出这样的眼神,甚至是卑微的祈求。
我望着她怯弱的模样,突然很想笑。
她到现在都不愿意做一丁点伤害李志清的事情,这样的慈悲,为什么到了爸爸那里就变成铁石心肠了?
我冷冷的看着那些人一个一个的逼问她,想看看她是不是一直要当缩头乌龟,可没多久,她就昏了过去。
我心一紧,拦着她们拍照的动作,冷冷说道:“你们已经看到了想要的证实,问过了我想问的问题,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几人讪讪收了手,我把她们送到楼下,又开口:“到时候能不能把我母亲的脸打码?”
“这个没问题,不过温小姐你”
我淡笑:“我无所谓。”
“那就好。”
送过记者之后,我直接回了医院,看见被子抖的厉害。
我知道她清醒着,或许说刚刚只是在装晕。
我慢慢走过去,伸手扯开她身上的被子,由于过于用力,大半截都滑落在病房的瓷砖上。
她看着我,眼睛有泪,有迷茫,有不敢相信。
我声音凉凉,看着她的眼神由怜悯到冷漠:“妈妈,你这眼神真的好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我顿了下来,几秒之后明白似的笑了:“哦,想起来了。就四五年前,我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的。”
“温情”
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后是绝望,她缓缓垂下眼眸:“你果然还是怀恨在心”
果然?
这个词用的好啊。
我一步步走到她床边,俯下身子,握指成拳青筋突起:“我还知道是你和李志清谋杀了爸爸。”
她猛的抬眸看我,胸口极速起伏着,看向我是面脸的错愕:“谁告诉你的?这不是真的!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害他?那个人一定是骗你的!”
我冷冷的看着她:“到现在这种时候你就不用在装下去了吧?其实当年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冷冷的笑道:“同时坐在一辆车上,为什么司机死里逃生爸爸却车祸身亡?”
“为什么李志清在爸爸死后那么照顾我们?李志清为什么晚上频频出现在你房间?”
“你真以为我愚不可及看不明白?你有这样勾心斗角的好本事,作为你的女儿,我能差到哪去?”
她眼泪滑落下来,怔怔的看着我。
拿出手机,翻出今早保存了的资讯,我冷眼丢到她面前。
她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视线,看完之后颤着手将手机放下,紧紧抿着苍白的嘴唇。
在一阵漫长的沉默之后,她突然开口说了话:“让我回来,和我们生活,进入李氏”
她每个字似乎都在颤抖,极力的挣扎,喃喃的问:“这场阴谋你早就蓄谋已久了是不是”
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她,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无比:“宋轻晚,这是报应。”
“哈哈!”她突然笑了。
笑的眼睛溢出泪水,一汪泪水下边是深深的绝望:“报应?啊?报应!我真没想到,最后这两个字是我的亲生女儿亲口来对我说!”
我紧锁的眉,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几近疯癫的模样。
她拔掉手上的输液管,抖着手指我,一边哭一边说:“那你的好父亲就不应该有报应吗?!”
“当初如果不是他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强娶我我会落到今天个地步?!如果不是他活生生的拆散我和李志清,我会做那些不仁不义的事情!?”
她光着脚到了我面前,声声悲切:“你现在跟我讲报应啊?为什么你不说说你那个好爸爸的报应?啊!?”
竟还有这样的渊源?我倒吸一口冷气:“固然是这样,那你嫁给他之后还和李志清苟且偷生怎么算?”
“长达十五年的背叛,你终于忍不了了是吧?所以就对爸爸痛下杀手,这些年爸爸对你不薄,你怎么下得去手?”
“宋轻晚,归根结底,到底是是谁忘恩负义?是谁不守妇道?是谁红杏出墙?又是谁罪有应得?!”
第三十九章枝头候鸟东南飞()
她愣了,我借势一把推开她,眼睁睁看着她摔在地上。
那之前碎掉的玻璃片还没清理,就这样深深扎进她的手心,渐渐的,蔓延出了妖艳的血红。
我心一扯,感觉疼的有些窒息,但却做不出任何帮她一把的动作。
她举起自己的手心看着,望着涓涓流淌的血突然笑了:“我的报应,我的罪有应得。好,我这就去找他赔罪!”
我心一惊,快速拽掉她手上的玻璃碎片,狠狠的丢在地上。
我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想死?做梦!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活在自责与愧疚之中,这辈子都别想安宁!”
我叫来了护士,厉声道:“看好她,要是她出任何闪失”
我深吸一口气,头一次对别人放狠话吓唬人:“要是她出任何闪失,我一定有能力让你在白城混不下去。”
说完我就摔门而出,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手疼的厉害,举起来一看,原来开了一条很深是口子,血模糊了肉。
我咬着牙,给宁城打了电话:“你在哪?”
“公司。”
他声音听起来有丝疲倦:“怎么了?”
我沉默了几秒,问:“忙吗?”
他一贯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还好,李志清这个老滑头不同意撤资,我准备走法律程序。”
“嗯,迟早的事。”
我顿了顿,缓下语气:“先挂了,你别忙太晚,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我直接回了家,在第三天下午收到宁城的消息。
李志清同意撤资,不打官司了,本来传票都送过去了,突然就后悔了。
我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一阵冷笑,这场毫无胜算的官司打下来也没什么意义他又不是不明白。
所以,他怎么敢接这官司?
之后李氏一落千丈,几个股东早已经珠胎暗结跳槽的跳,跑的跑,仅剩那么一两个股东死撑。
短短一个月,清荣解约的解约,离职的离职,什么都闹上了,最后不知道打哪拖上一笔债,李志清却跑了。
隔天一早,我去看了宋轻晚,已经换了病房,还添了两个护士。
原因是那天我走后半夜医院来了电话,宋轻晚自杀未遂,再醒过来却已经疯了。
我听的阵阵心凉,却很平静的对医院的人说,疯就疯了,多加两个护士看着,别死就行。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医院隔天提出送精神病院,我一口拒绝了,说再观察一段时间。
其实这借词不过是拖延,我不相信她就这么疯了。
主治医师带我进了宋轻晚的病房,安静的出奇。
但地上一片脏乱,撕碎的衣服,满地的污水,很惨不忍睹。而宋轻晚,双手紧拽被子,骨节发白。
我看向护士,淡淡扫了一眼周围,对护士说:“你出去吧。”
护士为难的看了一眼医生,医生这才犹豫开口:“病人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万一”
“没事。”
我打断他,扯出一个笑:“出了什么后果我自己负责。”
医生看了一眼我:“那好,我们就在门外,一有状况就叫我们。”
“嗯。”
关上门,我缓缓走到宋轻晚面前,淡淡剔了一眼被里的人儿:“没人了,再装下去也没意思吧?”
她突然就笑了,抓着我的手:“温情,你放我离开好不好?我的报应难道还不够吗?”
她的指甲似乎很久没有修理过,又长又硬,生生的陷进我的皮肤里,让我不由得皱了眉。
“放手。”
“你放我走!”
我用力掰开她的手,大步后退将手抽回,她却摔了下去,重重的一声,让我心也跟着摔了一下。
我站在她面前,竭力平静:“你难道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如果忘了,那我在重新说一遍。”
“我说我要你这辈子都生活在悔恨中,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现在记住了?”我盯着她,她却没说话。
我没介意,反倒扯出一个笑:“另外,如果你还要在医院装疯卖傻,那我只好听取医生的建议把你送到疯人院了。”
她突然爬起来往我身上扑,眼眶发红:“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事先有了防备,在她扑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那你当年是怎么对我的?!”
她满脸惊愕的看着我,眼泪跟断线一样掉。
我露出温和的笑容,看着她难得的温柔:“我谋夫弃子的好妈妈,记住我刚刚说过的话。”
她身形晃荡了一下,然后再没有开口说话。我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就快步走出病房。
和医生又交代了点事,我直接离开了医院,车开到一半,我突然叫住司机:“等等,师傅,调个头。”
司机把车开到清荣,我付过车费就下了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来看看,看看这里落败成什么模样了。
公司似乎已经关了,大门都锁上了,里面没有一个人一点生气,一片晚年的凄凉的景象。
这是罪有应得吧。
我垂了垂眸子,转身准备离开,可是转身的那瞬间,却发现个极其熟悉的人影晃过视线。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志清。
我再细细看时根本没有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多想了。
回到家后,那颗心还是放不下了,李志清至今没有消息,今天出现在清荣的那个人该不会真是他?
我忍不住给宁城打了个电话。
“喂?”
“我今天好像看见李志清了。”我咬着嘴唇:“但不确定。”
他那边沉默了片刻,之后声音传出:“不要出门,我明天来接你。”
“好。”我抖着手把电话放下。
第二天到了晚上八点宁城还没有来,不能出门家里也没什么吃的,我只好点外卖,不久后就送到了。
我穿着拖鞋去开门,我一边伸手去接外卖一边说:“谢谢。”
可他的手却纹丝不动,迟迟不松手,我皱了皱眉,抬眸看他,那黑鸭舌帽下边一张熟悉险恶的嘴脸。
我心大惊,关上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掌砍在我的肩颈处,之后便是肌肉酸痛一阵倒了下去。
我再清醒过来时,手已经被绑在身后,用一根很粗的绳子拴在茶几角上,根本寸步难移。
李志清正坐在沙发上抽着一根烟,满屋的乌烟瘴气,大理石桌上是一堆抽尽的烟屁股。
我皱起了眉,难受的咳了两声。他这才瞧见我醒了,阴霾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眉眼之间充斥着凶恶。
“钱在哪?”他倒是干脆利落,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我抬眼直视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没钱。”
他目光一顿,将烟摁熄在桌子上,走过来蹲在我面前,从衣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一点一点贴近我的脸。
“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冰凉的刀片轻轻划过脸庞,没有留下一点伤口却足够让人心惊肉跳,我敛声屏气竭力平冷静。
“想杀我?你敢吗?”
我对上他阴冷的目光,压制住内心的慌乱:“你要是杀了我,绝对不会有人放过你。”
他突然冷笑了两声,极其讽刺的看着我:“谁不会放过我?宁城?他知道我在这吗?还是说警察?”
他顿了顿,接着说:“就算警察知道了又怎么样?反正你已经给我陪葬了,我一点都不亏。”
我的脸被他掐着,他恶狠狠的看着我:“我这辈子怎么就栽到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身上了?”
我咬牙忍住疼,硬是没吭一声。
“温情啊温情,我自问我李志清没什么对不起你,可是你倒好,几年来处心积虑的毁掉我的一切。”
他手一落,掐住了我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加大力气“现在我一无所有,你是不是就很高兴?”
我呼吸艰难,却还是努力扯出冷笑看他:“没什么对不住我?李志清,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
他盯了我片刻,忽然大笑,眼眶发红:“他真是生了个好女儿!人都死了你还这么惦记他。”
他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掐的我喘不过气来,眼前昏黑,耳边只剩下李志清沉重的声音。
“安然肚里的孩子,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我浑身颤栗,咬着牙,扯出一个笑:“是又怎么样?”
我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句说的阴冷沉重。
“那你就陪葬好了!”
他仿佛用足了力气掐我,让我一个字音都没办法发出来,几乎可以听见骨头碎了的声音,渐渐的神志不清。
我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可那一双手却又把我从鬼门关拽了回来,迷迷糊糊,看见了那个人。
没来得及确认,我便在一阵又一阵警鸣声中昏厥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脖子稍稍一动就觉得疼,眼前晃荡着的是高瘦白净的白大褂。
“醒了?”
“我”
医生微微皱眉,单手稳稳按住我的一边肩膀:“别乱动。”
他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扫扫视,平淡的语气:“万一再错位,我还得再掰回来,很麻烦。”
掰
我抽了抽嘴角,没有再动的意思。
他松开手,拿着硬书板记录着什么,而后抬眸对身边的小护士说:“通知家属,病人醒了。”
第四十章若他日我俩似陌路()
打过电话医生就出去了,我躺着床上,慢慢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城来了。
我睁开眼睛,印入眼帘是他温和的眸子,像在荡漾着一汪春水。
我别过眼,随口问道:“李志清现在,在哪?”
他声音来的踏实安稳:“被拘留了,待会警察会过来问点什么,你按实回答就行,他们取完口供就走。”
我声音有些沙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说过回去接你。”
他顿了顿,眼中掺上些许冰凉:“算了,不说这些,反正李志清我这次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之后就有几个警官,一个律师相继来了医院。他们问什么就答什么,最后问完,我隐隐察觉了什么。
他们走了之后,宁城走进来,我下意识的问:“要走法律程序?”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笔直的站在我面前,俯身给我倒上一杯温水:“法律是最后的一刀。”
我小心接过他递来的水,有几分惆怅:“可惜,我这个样子不能出庭,真想看看他穿囚服的样子。”
他声音淡淡,平静的没有波澜:“整个过程会直播出来,就在明天上午九点开庭,你想看随时可以。”
我愣了,片刻之后问:“你也会出庭吗?”
“不会。”他语气一顿,缓了半刻说:“我还有别的事。这件事已经全权委托给律师。”
我点了点头,不再问下去,医生这时候推门而入。
还是之前那个白大褂,只是此刻已经将口罩摘下,剑眉星目下高鼻薄唇,浑身透漏着冷清气质。
“需要住多久?”
宁城看了他一眼,淡淡问。
“一个星期。”他顿了顿,头也不抬:“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有点事要跟病人交代。”
宁城没什么犹豫,转身就走了。
他看向我,声音沉稳有力:“你好,自我认识一下,我叫许少瑾,是你的负责医师,你叫我许医生就好。”
我点点头:“许医生好。”
他抬眸:“注意事项护士都跟你说了吧?”
“嗯。”
之后问了无关紧要的问题,正当我费解他为什么要将宁城支出去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
“对了,冒昧问一句,你和宁城是什么关系?”我心一蹬,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这。
这时候他电话不偏不倚的响了起来,他皱着眉出去接了,之后就没再回来,倒是宁城从门外进来了。
我看着宁城,下意识的说:“那个许医生好像挺关心你?刚才还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愣了一下,很快就答:“我姑姑是他母亲。我们是表亲,同一级的,不过我从商,他学医。”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等到第二天九点开了电视。
李志清在法庭上一言不发,全程沉默的,案子审的很快。
让我惊讶的是,这里面把当年李志清谋杀的罪状也摆了出来,蓄意谋杀,绑架人口,还有个挪用公款。
这一条条罪状下来,李志清倒是供认不讳,最后被判了无期。
换药护士这时候刚好走进来,撞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尖叫出声:“温小姐,你快关了吧!”
我关了电视,一脸迷茫:“为什么?”
护士拍着胸口:“要是许医生知道了,我小命不保啊。”
我心上一愣:“这么可怕?”
“是啊是啊。”护士给我上药,小声的说:“你可别逆他的意思,要不然有你受的。”
我浑身打了个寒战,因为护士说的话,之后几天跟许少瑾的相处开始格外的小心翼翼起来。
出院那天,犹如解放。
许少瑾突然问了一句:“你很怕我?”
我愣了一下,讪讪笑道:“没有”
他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记录下最后一笔转身离去。
受伤住院的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传到江泽耳朵里,害的我活生生挨了他一个小时的骂。
说到江泽,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去夜诱好几次都没见到他,也不知道整天忙什么。
在出院下午,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宋轻晚那边就来了消息,医院说宋轻晚在闹绝食,已经闹了两天了。
我闭了闭眼,沉重的吐出一口气:“我马上过来。”
我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走进病房,入目的是撒了满地的食物和白瓷碗的碎片,一片狼藉。
我抬眸看着窝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宋轻晚,绕过碗的碎片,走到她身边停下,缓缓温声问。
“怎么不好好吃饭呢?是医院的饭菜不和口味还是。”
她拉住我的手,突然打断我:“你让我死吧,我知道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我十恶不赦,所以你让我死,行不行?”
这样几近哀求的赎罪,让我内心微微动容,但一闪即逝。
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把她的手拉开。我看着她,笑的轻柔:“不,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她手瞬间落下,怔怔的看着我,目光渐渐被绝望埋没。
我从桌子里面翻到一把梳子,双手搭在她的双肩,轻声说:“妈妈,来好好打扮一下。等会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好久不见的故人。”
她颤抖着字音,拼命摇头:“我不去,不去”
我淡淡的笑了笑,眼睛里全是刺骨寒冰:“不是想赎罪吗?在爸爸坟前亲自跪下承认错误,这样看起来是不是会更真诚一点?”
“我不去!”
她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把推开我,我没有任何方便,跌了个踉跄,借着桌子才稳住。
我笑意还在脸上,却字字咬牙切齿,握紧拳:“过了这么多年,你就一点也不想爸爸?”
我死死的盯着她,她却一言不发。
我顿下语气,转而提了另一个人:“既然不想爸爸,那李志清,这个人你总该是日日夜夜的思念了吧?”
她果然有了反应,猛的抬眸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的样子。
“你这段时间整天闷在这冷冰冰的大医院,外边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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