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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八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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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给我住口,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得放肆。”
    秦云刚气得面红耳赤,双眼能喷出火来,大声叱喝道。
    秦云刚大清早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这帮家伙叫嚷着请到这里,不,应该是被迫胁从到此。这不,自己这个村长还没有开口,他们倒是嚷嚷开了,还真不拿村长当干部,真是岂有此理?
    秦云刚转过身来,目光轻扫,见秦震北面无表情,正眯着眼打量着自己,心中暗叫一声糟糕,略有些为难地道:“北叔,您看还是把秦图侄子给喊出来,让他给大伙解释一下?”
    “爹,这些人来势汹汹,图儿他”
    蓝蓉阴沉着脸地走到秦震北身边,强忍着心中怒气,扫过石阶下的一干人等,急声说道。
    在蓝蓉的心中,秦图一直都是个很乖很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出去惹是生非呢?
    “哼,肯定是有人要污蔑我家图儿。”蓝蓉大义凛然地想。
    秦震北偏过头,递给蓝蓉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扭头扫过在场的众人,浑浊的眸子中爆出两团精光,在场的人都悻悻地低下头,聒噪声也缓缓弱了下去,庭院中沉寂片刻之后,秦震北才不急不缓地道:“云刚,你来给我这个老家伙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不知道?”秦云刚眼中的惊诧一闪而逝,疑惑出声。
    “不瞒诸位,老朽我是真不知道,我家那混帐小子到底哪里得罪了各位?”
    秦云刚心中暗自猜测,这老家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
    装糊涂是一门学问,有时候很英明睿智,有时候就显得不那么聪明了
    思维急速翻转,再三思量之后,道:“北叔,我与你一样,到现在还在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啊。想必青叔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始末,还是让青叔来告诉您吧。”
    “青长老,那你来给我这个老家伙来说说吧。”秦震北眉头一挑,目光轻移,面无表情地盯着秦震青,一副不急不缓耐心等待的模样。
    秦震青冷哼一声,走到梵式身前,听了听胸膛,愤愤地道:“昨日,秦毕与秦图那个小狗崽子在村东的树林里”
    “青长老,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请自重。如果再出口不逊,休怪我不讲情面了。”秦震北第一次发怒,阴沉着脸说道。
    人的年纪大了,什么金钱、名利都看的淡了,可是对于亲情他们却格外眷恋,而秦震青却丝毫没有作为长者的风范,张口闭口都是狗崽子,这彻底触到了秦震北的软肋,就算他修养心性再好,也忍不住动了怒火,冷冷地打断了秦震青的话。
    龙都是有逆鳞的,触之者,龙必怒,灭顶之灾降临。
    “秦震北,你你”
    秦震青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颤巍巍地指着后者,想要开口大骂,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口气硬是给憋了回去,呛得剧烈地咳嗽几声,片刻后才缓过起来。
    “青长老,您老也别见怪,北叔也是无心的。”
    秦云刚见双方之间剑拔弩张,言语之间充斥着火药味,生怕这两个老家伙再次发生冲突,急忙笑着跳出来和稀泥。
    秦震青的身躯抖了抖,感激地看了秦云刚一眼,自然知道什么时机借坡下驴,冷哼一声,道:“就在昨天,秦毕与秦图在村东的树林中发生了一些小误会,而丧心病狂的秦图就伙同秦霜几人,对秦毕围殴毒打,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划伤了秦毕的膝盖秦毕到家之后,膝盖便开始肿胀、变紫、溃脓,整个人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生命危在旦夕”
    “秦震北,你说,我该不该来为秦毕讨个公道。你说啊——”
    最后几声竟然是嘶吼出来的。
    秦震青竟然伤心地抹了几把泪,他悲天呛地,面色愤懑,真是听者伤心闻着流泪,在场之人群情激奋,声讨凶手的讨伐声再度窜起。
    “我不相信,图儿身子一直都很孱弱,要说他用力气伤人,我不相信。”蓝蓉就像一只发怒的母老虎,对着在场的人吼道。
    “我也不相信,我的儿子会伤人。”秦云帆单手揽着蓝蓉的肩膀,轻拍两下,示意她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恶毒的反击在人群中奏响。
    “那可说不定,或许秦图这么多年的病,都是装的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老的抡刀劈人,小的持利伤人,这也不无可能?”
    “够了,谁胆敢再出言辱骂,老朽必将其逐出庭院。”秦震北脸上浮现一丝烦躁,心中怒火犹如火山般爆发,冷厉喝道。
    随即,秦震北深吐一口气,强压心中的愤怒,道“大家伙儿这么早来此,无非就是为了讨个公道,可我不能偏听一面之词。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让秦图出来对峙一下,到时候是非曲直,一切自有分晓。”
    “如果真是秦图所为,我绝对不会姑息养奸,定将他交与长老会办理,还大家一个公道。不过,若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那可就别怪我秦震北不念旧情了。”
    闻言,众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秦震北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敬重。
    “蓉儿,去把图儿给叫到这来。”秦震北偏头对着蓝蓉吩咐道。
    “爹”
    “快去。”
    “是。”
    “万一是真的,那我的图儿该怎么办?”蓝蓉心中有一丝隐忧,心里虽然不太情愿,可见到秦震北那张冷厉的面庞,迟疑了片刻,还是应了一声,转身向厅堂走去。
    “不用啦,我一直都在看表演呢。”
    一道懒洋洋的稚嫩声从客厅里传出,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尽数吸引,心中暗自猜测,这个传说中的“药罐子”,如今却涉嫌杀人的稚童到底是何种模样?
    只见一名约莫着有十二岁的少年,身上随意套了一袭白色衣衫,睡眼惺忪地从客厅中缓缓走出,而后伸了个懒腰,方才抬起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扫过众人,最后冲着蓝蓉眨了眨眼,笑着说道:“娘亲不用担心,没事的。”
    自从穿越到这片大陆,眼前这个美妇人所赐予秦图的浓郁母爱,一直融化着他内心中的冰冷,见到她焦虑的眼神,心中不忍,便开口安慰。
    不知为何,蓝蓉对秦图的话深信不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欣慰地冲着秦图点了点头,而后随着秦图来到石阶上。
    “爷爷,诸位叔伯阿姨,早上好。”秦图微微躬身,笑道。
    人老成精,秦震北心知这个时候,对秦图不能表现的太过于亲近,刻意板着脸问道:“图儿,你青爷爷说你伙同秦霜等人围殴秦毕,并且不小心伤了他,有没有这回事?”
    “爷爷,请允许我先说两句话。”秦图笑眯眯的道。
    “好,有什么话你放胆照实说,有爷爷和你刚叔为你做主,不用怕。”秦震北意味深长地嘱咐。
    秦图轻应了一声,缓缓走到秦震青面前,嘴角挑起一抹讥讽,嗤笑道:“你就是秦毕的爷爷吧。”
    “是,那又如何?”秦震青顺口答应。可他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哦,敢承认就好。我真还怕你不敢承认呢?”秦图脸上挂起的狐狸般笑容。
    “我为什么不敢承认?”秦震青心中有一丝不解,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
    不仅是秦震青心中疑惑,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头雾水,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为什么秦图不交代犯罪的全过程?
    反而一反常态,问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为何?
    究竟是为何?
第七章 巧舌如簧
    女人的好奇心能杀死一只大花猫,这句话说的果真没错。
    当然,男人也是的,所有的人都一样。
    越是迷雾重重,心中越是疑惑,好奇心也就越重。
    庭院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个有恃无恐,甚至面带和煦笑容的孩子,睁大眼睛要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在一道道审视目光注视下,秦图嘴角挑起一个玩味弧度,讥讽道:“既然青长老是秦毕的爷爷,而秦毕又是受害人,难道人老成精的您不识‘避嫌’二字么?”
    秦图故意将“避嫌”二字拉的很长,稚嫩的声音,老成的语气,清楚地传入所有在场之人的耳中。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任谁,能够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然能够一针见血地点破这等破绽?
    顿时,在场之人目光变得怪异起来,心想,难道传言有误?这个传说中的“药罐子”秦图,似乎没有传言中的那么无用?
    秦震北微愣了一下,片刻后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欣慰的目光一闪而逝,对着秦震青嗤笑道:“青长老,既然你是受害者的长辈,而我又是秦图的长辈,为了保证执法公正,我看这件事咱们两个老家伙都得避嫌啊。”
    “依我看,这件事就交给云刚来处理,我相信他一定查清楚其中始末,还你我两家一个公道的。青长老,您看如何?”
    秦震青苍老的面庞抖动一下,目光中还残存着一抹震惊,而后轻叹一口气,无奈地道:“罢了,罢了,你我尽皆回避,让云刚来秉断吧!”
    “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秦震北轻笑一声,而后转身对秦云刚说道:“云刚啊,我们两个老家伙都避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既然您二老都发话了,那我就勉为其难”
    秦云刚心中一阵发苦,这个烫手的山芋滚了一大圈之后,最终还是滚到了自己的手中,心中叫苦不迭,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心中苦叹,哎,这就是全力压制,轻不得重不得,真是难受啊。
    如果让秦图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说,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
    “不,他也得避嫌——”
    可秦云刚的话音还未落,一道清冷的断喝声打断了秦云刚的话,清晰地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
    秦图堪为天人,真是语不惊死人不休!
    所有人惊诧的目光变幻不定,都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心中不约而同升起一个念头,这孩子是不是犯傻了?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秦图不慌不乱,淡然而立,浅浅一笑,对着秦云刚道:“刚叔,恕侄儿放肆,您也得避嫌,因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您的宝贝儿子——秦天。”
    刚听到这道稚嫩的断喝声,秦云刚心中猛的一松,觉得好听如天籁,而后面的一句却令险些令他扑到,圆胖脸上笑容瞬间僵硬,爬满了难以置信,目光中透着惊骇,看向秦图。
    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既然涉及到他的宝贝儿子,秦云刚就不得不重视起来,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图儿,这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秦天又成为罪魁祸首了?”
    “刚叔莫急,请听我慢慢道来。”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昨日我在山涧上捉鱼——”
    “——我讲秦毕打趴下之后,那群混小子都跑了。然后,我和秦霜他们就回来了。”
    秦图神情悲愤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期间没少添油加醋,该扩大的扩大,该化小的化小,该美化的美化,该丑化的给恶化。
    听得众人脸色变幻不定,时而羞愧,时而感动,时而愤怒旋即,再次看向秦震北的目光就没有那么善意了,很显然,这是恶人先告状,猪八戒倒打一耙,竟然拿我们当枪使,实在是太可恶了,太不人道了。
    “这个孽畜,竟然做出这等仗势欺人之事,我回去定然打断他的腿。”
    秦云刚故作大义凌然,这个时候他也不好表现的太过于暧昧,只能大义灭亲,怒骂一声,而后冲着秦云刚道:“北叔,您放心,如果此时属实,我一定会严惩这个孽畜的。”
    秦震北面无表情地瞥了前者一眼,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只是把清冷的目光移向神色异样的秦震青。
    秦震青心中发虚,额头渗出一丝冷汗,可态度依旧强硬,只不过言语中透着一丝色厉内荏:“哼,你说的也是片面之词,又有谁能作证?”
    “这老狗,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秦图心中冷哼一声,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目光透着一丝鄙夷和怜悯,嗤笑道:“哼哼青长老,我说的是否属实,您老心中自有分晓,何必要与我这个小辈争个高低呢?”
    “秦图,你岂有此理,竟敢说老夫刻意隐瞒事实,真是太放肆了。”秦震青脸色铁青,白胡子都气歪了,厉声斥责道。
    “我可没有那样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说的。”秦图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莞尔一笑。
    “你你”秦震青气得浑身直哆嗦,一时竟然难以成言。
    “青长老,图儿年纪还小不懂事,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秦震北担心这个孤老头子被秦图气的一命呜呼,那可就是大罪过了,急忙跳出来,替其解围道:“现在谁是谁非都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救人。”
    在场之人纷纷点头,人命关天,救人如救火。
    “北叔说得很对,我看还是先给秦毕治病要紧。”秦云刚心知其中厉害,若那秦毕不幸身亡,届时不论谁是谁非,注定是一场不可挽回的悲剧。
    而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好不残忍。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追究责任,他身为一村之长,自然不愿意见到这个悲哀的场景,当然,更多的是,不愿意见到把罪魁祸首,也就是他的儿子秦天,推到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
    谁说哪个母亲不疼儿,当然虎毒尚不食子,老爹也是很知道心疼孩子的。
    可是,子不教,父之过,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从现在看,秦云刚的教育算是失败了,以后有他忙活儿的。
    “云刚说得对,先救人,救人要紧。”
    闻言,秦震青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清醒过来,对着众人欠身一礼:“今日让诸位看笑话了,老朽先给大伙儿陪个不是,都散了吧,来日老朽定当登门谢罪。”
    众人一听,寒暄几句之后,便离开了秦家。
    “爷爷,饭菜可都凉了,咱们赶紧吃饭吧。”秦图见众人各自散去,感受到背后几道炽热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讪讪一笑,欲要转身回屋。
    秦震北大笑两声,他对这个孙子的变现极为满意,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笑道:“牙尖嘴利的小家伙,被你这么一闹,哪还有心情吃饭。”
    “以前还真没有发现,赫赫有名的‘药罐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呵呵。”秦云刚也在一旁打趣,只不过却是哭丧着脸,极其难看。
    “哼,不理你们了。我饿了,我去吃饭。”秦图小鼻子一皱,轻哼一声,屁股一扭走向屋内。
    秦震北四人见秦图一副顽童的姿态,相视大笑起来。
    “云帆,你们先去吃饭吧。我与云刚看看秦毕伤势如何?”秦震北言语中透着一丝凝重。
    “爹,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秦云帆眼中带着一丝担忧,低头对蓝蓉温柔地道:“蓉儿,你先去陪着图儿吃饭,我陪爹去一趟。”
    待三人离开后,蓝蓉的俏脸陡然一凝,美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随即回到厅堂。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气温也随之升高,青石村也沸腾起来。
    一时间,青石镇中所有的大夫都接到邀请,如洪水决堤般,纷纷朝秦震青家赶去,为秦毕治病疗伤。
    不过,经过两个时辰的会诊,青石村的大夫却都束手无策,可病情却有了微末的进展,群医一致认为:这种浑身发紫、高烧不退显然是中毒的迹象,只不过,至于中的是哪种毒,群医仍是一筹莫展,用了各种方法,结果却是毫无寸进。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知道哪种毒,就不知如何对症下药,没有解药,人命危矣。
    另一方面,长老会经过一番调查,秦图“伤人”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竟与秦图所说的一字不差。
    很显然,这个结果让秦震青如吃了苍蝇般接受,孙子躺在病床上,生死堪忧,这边还要向打人的一旁赔礼道歉。
    不过,一想到自己当初在秦图家的表现,他真是羞愧难当,老泪纵横地向秦震北连连请罪,而后者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将其安慰了一番,而后随着众人在长老会的“藏书阁”中忙碌,看能否寻到类似的病例,然后再执藤摸瓜,寻求解毒之法。
    可是,天不从人愿,众人经过一天的劳碌,几乎是将“藏书阁”中的所有典籍都翻了个遍,可结果令人沮丧。
    所有人的心头布满阴霾,如同压了一块大石,让人喘不过起来。
    “爷爷,那秦毕的病情有进展吗?”
    晚饭,饭桌上,秦图狼吞虎咽地啃着鸡腿,抹了抹嘴,问道。
    “唉!”
    秦震北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碗筷,盯着秦图道:“这个可怜的孩子身中剧毒,至今还在昏迷中,群医也是束手无策。”
    说话时,秦震北意味深长地望着一旁默默吃饭的蓝蓉一眼,旋即便不着痕迹地将视线移开,目光灼灼地看向秦图。
    “爷爷,这是真的么?他真的快不行了?”秦图心中一惊,险些被一块鸡骨头噎着,咳了两声,才开口问道。
    “恩。”秦震北脸色严肃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隐有一抹凝重。
    “呃”
    秦图心中着实大吃一惊,俏脸瞬间变得苍白,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骇然。
    秦图他原本以为秦震青是恶人先告状,故意让秦毕装病,然后把全部罪责推到自己的身上,他们可以逃避罪责。
    不过,可现在他知道了,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秦毕真的受伤了,而且是快死了。
    他心里有点慌了,秦毕其罪当罚,可罪不至死。
第八章 古怪的老人
    人对死亡总是感到畏惧,因为我们不知道死后会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但我们知道我们所生活的世界仍有许多吸引着我们的东西,有许多让我们恋恋不舍的东西,比如财富、权利、美色,又比如爱情、亲情、友情,不论我们是否富裕,总有一些东西是吸引着我们的。
    更重要的是在人的内心深处有着对于生的强烈的渴望。
    人对死亡的畏惧是与生俱来的,但并不是说死亡是让我们最畏惧的事情,比如说道德的沦丧,情感寄托的失去,良知的谴责,这一切的一切可能折磨的人只想尽快的死去,以结束这痛苦。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否定一个事实,那就是秦图是很怕死的,自从三年前他就知道了。
    “图儿,你脸色怎么变得那么难看?”蓝蓉心细如尘,觉察出秦图的异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头晕而已,歇一会儿就好了。”秦图挤出一丝笑容,随意地敷衍一句。突然,秦图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抬头,略带一丝迷茫的问道:“娘亲,你说那个秦毕会死吗?”
    “那娘亲问你一句,图儿希望他死吗?”蓝蓉笑微眯起眼睛,不答反问。
    闻言,秦震北父子二人目光都是一亮,仿佛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目光灼灼地盯着秦图,心中暗自祈祷,小祖宗啊,秦图能否捡回一条小命,那就看你的态度了。
    “娘亲,我想过了,那秦毕不能死。”秦图皱着眉头,严肃地道。
    蓝蓉俏脸上浮现一抹诧异,嘴角悄然挑起一抹笑意,饶有兴致地道:“哦。我家图儿也学会思考问题了。呵呵,那你给娘亲说说,为什么那秦毕不能死?”
    秦图捎了捎头,故作老成地道:“年轻人犯点过失无可厚非,他即使有错也罪不至死啊。”
    秦图一直都认为,年青是最大的资本,是用来犯错误的筹码。
    “嗯,貌似有几分道理。”蓝蓉点头道。
    “虽说不知道那秦毕如何中毒了,可我毕竟伤过他,也应担负一定的责任。秦毕若身死,他们家人必定认为他的死与我有关,那咱们两家的关系势必会出现裂痕,甚至会因此破裂。饶以青长老睚眦必报的性格,难保日后不与咱们家穿小鞋。所以,秦毕不能死。”
    秦图一股脑儿地将心中所想尽数倒了出来。
    听得蓝蓉三人目瞪口呆,眼神中充斥着震惊,尽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一想到那棘手的剧毒,秦图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轻叹一口气,弱弱地:“唉!那秦毕也不知道中了何种剧毒,至今还是昏迷不醒,连群医都束手无策,后果堪忧啊。”
    秦图痛苦地摇了摇头。
    “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庸医而已。”蓝蓉绣眉一竖,淡然道。
    “娘亲,难道你有办法解毒?”秦图极为聪慧,听得蓝蓉话外之音,乌溜溜的眸子陡然一亮,连忙问道。
    蓝蓉笑着点头。
    “真的?”秦图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是真的。方圆百里,此毒只有一人能解?若他能出手,秦毕性命无忧矣!而恰好,我与此人相识,关系还不错。”蓝蓉眼珠一转,瞥见露出狐狸笑容的父子二人,嘴角挑起一抹嗔怒,冷哼一声道:“哼,要不是为了图儿,才不会让某些人的奸计得逞?”
    闻言,正在埋头扫荡的父子二人身子顿时一僵,心中有鬼,不敢反驳,嘿嘿地干笑两声,然后继续埋头扫荡,可心中的巨石却已落下了一半。
    秦图从这种诡异的情景中发现一些端倪,忍不住捂着小嘴轻笑起来,见秦图逗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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