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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宫:滟歌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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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易子昭)

    望着堂上高坐的天子,诚王妃心里一阵发怵,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皇上……她确实是走了。”

    易子昭穿着宽大的风氅,容颜掩在风帽下,低着头,一语不发。

    如此的沉默让诚王妃更加紧张起来,紧紧攥着手指。

    “皇上……”她跪在地上,惶惶的再叫了一声。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隔了良久,才听到他沉沉如叹息般的语声传来,“孩子呢?”

    诚王妃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相信的看过去,忙又低下头,“孩子在奶妈那里,臣妾这就命人去抱来。”

    她亟亟的道,扭头吩咐秋香去把孩子抱来。

    隔了一会,秋香抱着一个襁褓婴儿进来,“夫人。”

    “把他抱过去给皇上看看。”她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更不敢抬头看向龙颜。

    秋香诚皇诚恐的将孩子奉上,“皇上……”

    易子昭单手接过孩子,拨开襁褓看了看,“叫稳婆来。”他冷声吩咐道。

    一不会,便有一位身穿绫罗的御用稳婆从外面进来,抱起孩子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禀道:“回皇上,这孩子确实是刚刚出生的没错,还是个男孩。”

    男孩?

    易子昭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峰茫,他笑了,“那这么说,她是自己走的?并且把孩子过继给你来扶养对吗?”

    “对……”诚王妃低着头道,那声音听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堂上,一声极鬼魅的笑声传来,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她可真是狠心,连亲生儿子都忍心抛下,这事,诚王知道吗?”他冷声问道,将薄凉得目光牢牢钉在她脸上。

    诚王妃伏在地上,只觉得头上直冒冷汗,“王爷他……知道。”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再问,脸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手里的小娃正在咿咿呀呀的叫着,胳膊腿儿乱蹬。

    “已经走了三天了。”她小声的道,她没有骗他,清尘确实走了三天了,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她走时并没有说她去哪。

    她说,她们还是不知道的好,省得到时被逼供。

    “三天……“易子昭沉吟着道,轻轻撑着额角,紧赶慢赶,处理好了朝中的事,避过太后耳目偷跑出来,还是晚了一步。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娃儿,他正用明亮的小眼睛看着他,“你是清尘的孩子吗?”

    他轻轻问着,又像是自言自语,用食指点着他胖乎乎的脸蛋儿。

    “不……你不是。”他说道,再次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这绝不是她的孩子,她不可能扔下自己的儿子不管,她那样一个事事周到的人,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儿子扔给一个恨她入骨的女人扶养呢?

    绝不。

    他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婢女,“诚王呢?”

    诚王妃张张口,正要答话,却听到身后传来冷笑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皇上大架光临,怎么这么晚来?微服出巡吗?”

    夏侯君悦身上披风未去,冷冷立在门口,身上带着凛然气势。

    “王爷……“诚王妃惶惶叫了一声,已没有先前那样害怕,仿佛有了某种依靠。

    易子昭微微抬眸,似笑非笑得看着他,并不答话,却问:“王爷这么风尘仆仆的,去了哪里?”

    他明知故问,夏侯君悦脸上露出冷笑,缓缓走进来,“内人前几天跟我闹了些别扭,离家出走了,所以……”

第80章宫宴澜醉里望月1() 
他没将话挑前,但相信他已经明白了,而他称她内人,不是清尘,相信他也会懂。

    “哦,是吗?真不巧,朕也是来找她的。”易子昭笑着道,语气意味深长。

    夏侯君悦心下冷冷一哂,已经在他面前站定,只是微微福了福身,“见过皇上。”

    “不用客气,反正你也不自称臣,亦不行礼,何必佯装下去呢?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罢!”易子昭挑眉看他,有几许薄凉意味。

    夏侯君悦冷冷一笑,亦挑眉看他,“说什么?”

    易子昭转身对殿里人道:“你们都下去罢。”

    随侍而来的内侍宫人鱼贯退出,连同诚王妃一起,她担忧得看着他,“王爷……”

    “没事,你先出去。”他缓声安慰。

    诚王妃依依不舍得出了殿,“现在这里已没有外人,皇上有什么话就请说罢,臣洗耳恭听。”他负手站着,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易子昭抽回目光,脸色已变得冷冽,缓缓的说道:“朕只要你一纸休书。”

    夏侯君悦心下一哂,笑着问:“休书?休谁?”

    他冷笑,反问:“你说呢?”

    “臣不知道。”夏侯君悦冷冷的道,别过脸去,他不想看到他那副可恶的样子,清尘不告而别,已经让他恼火不已,现在他却又赶来说让他休了她?

    怎么可能?

    他怎么舍得放那个女人走呢?不过……她离开这里,又去了哪呢?就快要生了,他真得好担心。

    易子昭不温不火,仍旧笑着,“不知道,那就让朕来告诉你,清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前朝皇帝的遗腹子,朕要的只是那个孩子,还有那个女人,如果你不肯就范的话,那就只好让诚王府再遭劫难喽!”

    他言语轻佻,眸光却是凛冽的。

    夏侯君悦冷冷一笑,“现在你是皇上,要杀要剐,你想怎么样都好,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休了她,还有,那孩子是我的。”

    “是你的吗?哈……”他疯刺的一笑,接着道:“人家的孩子都是怀胎十月,怎么你们的孩子却只有七个多月就出生了?你当朕是傻子吗?”

    “是早产。”他不卑不亢的道,心里已暗暗起了凉意,他这一次怕是有备而来,他早已算准了清尘生产的日子,只等她生出来然后动手。

    “早产?生下的就是刚才那个孩子吗?”他问,目光直视他。

    “对,是那个孩子,皇上也已经看到了,那确实是刚出生的婴儿。”他强调道,企图用别的说服他。

    然而,都惘然,他仍是不信。

    易子昭垂眸笑了,“诚王……你真得以为朕那么好骗吗?三天前,武陵郡乃至整个天下,刚刚出生的孩子有千千万万,三天的时间,无论你从哪里抱来一个都跟得上,现在……孩子的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让朕怎么相信?”

    夏侯君悦冷冷的别过脸去,不置一词。

    “怎么不说话?”他逼问道,目光紧迫他。

    “既然皇上不相信,那臣说什么都没用了不是吗?何必浪费唇舌?”他冷声道,并不看他。

    易子昭轻笑垂眸,“既然你不愿意写下休书,那朕也不强人所难,不过……”

    他轻轻抬了眸,味小深长的看着他,“你最好祈祷朕找不到她,如果找到了,不需要你这一纸休书,她同样都是朕的人,至于那个孩子……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朕可以确保孩子安然无恙,如果不……那就难说了。”

    他将话说到此,便不再说了。

    私心里,他希望清尘生女儿,女儿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

    夏侯君悦脸色倏得黯下,紧紧握住双拳,目光森冷得看向他,恨得咬牙切齿:“你身为皇上,怎么能……欺男霸女呢?”

    易子昭仰身一笑,无比讽刺的道:“反正她跟着你也是守寡,何不让她进宫来享福呢?”

    他只说守寡,并未言明,但夏侯君悦已经气得变了脸色,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笑脸上,“你怎么知道她是守活寡,我们好得很。”

    “不用骗朕,她根本不喜欢你。”他冷声道,丝毫不留情面。

    他亦冷笑,“她也不喜欢你。”

    易子昭看着他,沉默了一刻,笑道:“不管她喜不喜欢,她都得做朕的女人,你就祈祷她生女儿罢!”

    说完,他便起身向外走去。

    擦身而过之时,他又倾身在他耳边道:“还有,将休书准备好,过几天朕派人来取。”

    “你不要欺人太甚。”他冷冷的道,凌厉冰冷的眸峰如刀子般锋锐。

    易子昭看了看他,没有接话,冷冷得向外走去,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多耽搁了,三天的时间不算短,在这期间,那个女人应该已经走得很远了。

    他要尽快找到她。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漠而高傲,夏侯君悦突然有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天朝江山已经被他夺去,而现在,他仍不满足,还要抢走清尘。

    这个恶魔。

    他握着拳,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抖着,呯……殿里响起沉闷声响,他一拳击在柱子上,手指关节处立即变得血肉模糊。

    “王爷……”诚王妃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门口,看到这样,立刻尖叫着冲过来,眼里充满切关之情。

    夏侯君悦冷冷的甩开她,“不用你管。”

    诚王妃手指僵在半空中,脸上浮现落漠神情,“你仍在怪我吗?清尘的离开并不关我的事。”

    “不是你又是谁?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走呢?再说,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他转身,冷冷得看着她,眸子里有种仇恨的情绪。

    他离开两天,再回来时,清尘和如月就已经走了,而她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抱来了一个孩子养在府上。

    诚王妃黯然低下头,苦涩得笑了笑,“那孩子,还有这一切都是清尘临走时的安排,她说王爷会懂得她的心。”

    这是她临走时的话,可是三天来,他仍旧不相信她。

    “那你总该知道她去了哪里?”他退一步道,就算那孩子真得清尘找来当掩护的,可是她总该留有些什么东西,字句、信之类,可是没有,她居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那么走了,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她真得没有告诉我,夫妻这么久,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诚王妃嘶声力竭的道,觉得自己快要失望了。

    原以为清尘走后,他会将心思稍稍放到她身上一些,没想到却适得其反,他对她的依恋反而变本加利了。

    夏侯君悦讽刺一笑,垂眸看着她,“让我怎么相信你?”

    “可你总该相信我,是她自己要走的啊,你看看现在的形式,如是她晚走一步的话早就落在了皇上的手里不是吗?”她提高声音道,情绪已经濒临崩溃,再也忍不下去,嫁过来这么久,他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她问,凄楚得看着他。

    看着她疼痛的目光,夏侯君悦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回答我。”她再次逼问道,强迫他看着自己。

    ……

    他仍是不语,冷冷的别过头去。

    她苦涩得笑了,有些讽刺,“你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女人,清尘,郁清尘,她是你的命,是你宠若至宝的的宝贝,可是……你不要那么自私好不好?我嫁给你,我并没有错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把给她的爱分一点给我呢?王爷……”

    说到最后,她已经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随时都要落下来。

    “对不起。”良久,他才说道,只是短短的一句,却比那千言万语更灼人心,诚王妃所有的委屈都在听了这句话之后瓦解,崩溃……

    她偎进他怀里,沉痛得哭出声来。

    夏侯君悦身体僵直得站在那里,茫然又无措,只能任她哭……

    ……

    (清尘)

    三天,于我来说却如上天的恩赐般,我无比感谢它,让我可以有时间安排下一切。

    我已经顺利生产,母子平安,在距武陵郡近百里的小镇上租住了一处宅院,用重金谴走了当日的车夫,又请了两个用人,加上如月,一家子只有三四口人。

    我并没有请奶娘,因为我希望可以自己来喂这个孩子。

    虽然如月曾经劝过我说,二夫人亲自喂奶有失身份。

    可我是一个母亲,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我轻笑不言,固执得要自己喂。

    帮佣的都是些仆实的妇人,没有大家奴才出身的世故与傲漫,更好相处,也十分勤快,我很满足,安心得在屋子里坐月子,孩子睡在旁边的小床上,偶尔,它醒时,就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我很快就能知道它醒了,就会下床去将它抱起来。

    现在正午后,我已喂了奶,她吃饱了,此刻正睡得香。

    我坐在床边看着它,真得觉得好幸福。

    如月端着一碗冰糖燕窝从外面进来,看看床上的孩子,小声的道:“小姐睡着了?”

    我转身对她露出幸福的微笑,“嗯,睡着了。”

    “奴婢给您炖了碗燕窝,您趁热吃了罢?最近连日奔波,加上生产,得多补补才是,不然月子里落下的病可是很难冶愈的。”她将碗放在桌子上,又过来扶我。

    我扶着她站起来,走到桌边坐下,“谢谢……”

第81章宫宴澜醉里望月2() 
“二夫人怎么又说谢谢,多见外呀!”她不满的道,撅起嘴。

    我笑而不语,用勺子搅着粥,“这两天,街上有什么动静吗?”

    “听买菜的王婶说,好像没什么异常,镇上挺平静的。”她回道,一边帮着整理着床铺。

    “是吗?”我沉吟着,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忽然想起来什么,又问:“那……你又拿首饰去当了吗?”

    那天,从村民那里出来时,我就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张婆婆,到了这里,只得再当首饰,现在,连同这处宅院在内都是用当首饰的银子去办的。

    当初走时,幸好如月带了那盒首饰,要不然,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如月迟疑了一下,小声的回道:“是……二夫人,奴婢还有一事不明。”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什么事?”我搁了勺子,扭头看她。

    她在我的目光下慢慢低下头,怯懦的道:“二夫人,你明明知道小镇上本就没什么大户人家,我们刚刚落脚到此,还拿了那么多珍贵的首饰去当,一定会暴露行踪的,为什么……还几次三翻的让奴婢去当首饰呢?”

    听了她的话,我脸上渐渐露出浅笑,重新低下头喝粥,一边道:“如果真得逃不掉的话,就迎头而上罢!”

    如月吃惊得看着我,“二夫人……”

    我不答,只是脸上笑意越来越凄凉,以易子昭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跟孩子的,既然这样,不如我自己站出来引开视线,免得他再深入调查。

    离开王府时,我曾吩咐诚王妃用如月的姐姐的孩子做诱饵,这么做并不是我心狠手辣,要用别人的孩子保全自己的孩子,而是我知道,易子昭绝对不会相信那是我的孩子。

    我要的,仅仅只是这个过程。

    以常人的心理来想,如果第一个是错的,那么,第二个往往就会万无一失了。

    留在诚王府里的孩子是假的,他一定就会以为现在这个是真的。

    转身看向小床上熟睡着的孩子,它小小的身影温暖了我原本冰冷的心,她——就是我的女儿,名叫君颜。

    郁君颜……

    如月不再说话,默默地将床铺收拾好,等我吃完了就扶我回床上躺着,“二夫人好好休息,奴婢把碗送回厨房。”

    我点点头,她收了碗筷离去。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君颜还太小,既便醒着也只会睁着圆遛遛的小眼睛看着我,我抱着她轻轻拍着,给她唱娘小时候给我唱过的歌谣: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

    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啊,

    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

    娘地乖宝宝你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

    此刻,娘如果能看到的话,她也会替我高兴的罢,我终于又有了亲人,不再是孤身一人。

    我仰起头,看着窗外明月星辰,“娘,你在那里幸福吗?女儿现在很幸福。”

    一切都过去了,悲伤的,痛苦的,遗憾的……存留在我的心里的,只剩下那些美好的记忆,夏侯君曜的温存与笑颜。

    不知不觉得,已有眼泪落下,我回过神来,将眼泪拭去,低头看着怀里微微动着的孩子,惟爱得用手指轻轻点着她的小脸颊,逗得她咧嘴微笑。

    寂静的夜里,廊下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伴着如月惊慌的叫声:“二夫人,二夫人……”

    呯……的一声,她冲进门来,“二夫人,门外有大队人马将院子围了起来,点着火把,来势汹汹的样子,好像是……”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心头一紧,起身下床,如月接过孩子。

    “能看得出来是些什么人吗?”我问,拿起旁边的披风穿上。

    “看不出来,他们都穿着便装,也不知站了多久了,他们不叫门也不哼声,就那么围在院子外,二夫人,您看……”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一个包袱出来,一边道:“如月,你带着孩子先走,我随后就去。”

    我暗暗将一把刀掖入袖中。

    如月看着我,用力的摇了摇头,“奴婢不走,二夫人骗人,要走一起走。”

    我一阵无耐,再解释已来不及,从她怀里抱回君颜,用襁褓包起来,又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才三天而已,想不到我们就又要开分了。

    我不再说话,快步向外走去,如月提着包袱跟在身后,不断的道:“二夫人,奴婢不走,奴婢要留下来陪二夫人。”

    “不用多说,你必需走。”我冷冷的道,没有任何商量,脚下越走越快,临时请来的两个家仆早已吓得不行,紧张得站在院子里。见我出来,忙围上来道:“二夫人,外面来了好多强盗,这是怎么回事?”

    “二夫人,我们不会有事罢?”

    我勉强对她们笑了笑,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罢。”

    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不能再耽搁,转身就要离去。

    “二夫人……“她们不放心得再次拦到我身前,追问:“真得不会有事吗?我们真得好害怕哦!”

    我脸上已有不耐神色,冷冷得道:“是,不会有事。”

    说完,便夺步离开,不再停留片刻,她们仍不死心的在身后唤着,“二夫人……”

    我无暇理会,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万分。

    如月默默跟着,小声的道:“二夫人,外面人那么多,我们走得了吗?”

    “走后门。”我冷静的道,紧紧抱着孩子。

    后院里荒早丛生,我们不敢点灯,只好摸黑而行,艰难得来到门前,趴在门上听了一会,见没有异常后才让如月过去开门。

    她轻轻抽了门闩,将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头头看了看,回过头来小声道:“二夫人,没人。”

    我稍稍放下心来,抱着孩子同她一起出了门。

    巷子里漆黑一片,乌云遮月,显得诡异三分。

    我拉着她焦急往前走。

    走了几步后,我便停下来,把孩子交到她手里,“如月,你抱着孩子先走,我随后就来。”

    “二夫人……”她一手拉着我的衣袖,不愿放手。

    “不用多说。”我冷声打断她。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轰响,突然间,四下一片明亮,无数火把照亮了小巷,映见地上漆黑身影,还有……许许多多陌生的人影。

    我慢慢转过身去,看到他就端端得坐在那里,围着厚厚的披风,冷眼看着我。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这声音如此熟悉,另我心悸。

    我冷冷得看着他,眸子里崩射出寒茫,“这么晚了,皇上在这儿干什么?”

    如月一听到是皇上,变得更加紧张起来,抱着孩子转身就要往后跑去,很快,便有两路黑衣人提刀追上去,将她死死堵在那里,刀峰相对。

    我紧张得大叫一声,冲过去挡在她身前,“住手,不要伤害她们。”

    易子昭轻笑一声,无比讽刺的道:“朕在这里等了你足足两个时辰,如果你们不出来,朕还会再等下去。”

    “你疯了吗?”我狠狠的说道,从来没觉得这么恨过。

    他不在正门,而宁愿在后门等两个时辰,分明就是在等着我自己送上门来,这个邪恶的男人,临到此时,他还有心思跟我玩一把。

    他垂眸轻笑,抬了抬手,身后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宫人站出来。

    “把孩子抱过来。”他冷冷得吩咐道。

    “是。”那个女孩福了福身,向我走来,我护住她们,不住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凉的刀尖。如月亦不能再动,害怕得看着我,“二夫人,我们怎么办……”

    “别怕,有我呢!”我嗓音黯哑的道,目不转睛得盯着前面那个宫人,只得觉身形眼熟,却想不出是哪个,直到——

    她开了口。

    “娘娘……请把孩子给奴婢罢?”她仍保持从前的称谓。

    我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了,难以置信的叫出声来,“婉儿?”

    “是,是奴婢……”她声音颤抖,步履有些犹豫,戒备得站在离我三尺之遥的地方,不肯再向前走。

    “婉儿?”我再叫一声,脸上已有冰凉笑意,“好一个奴才,你居然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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