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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佣兵王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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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七把楚云奕拉住:“这不是给我自个买的,第一次去你府上,总要给管姨带件礼物才不失礼。”
楚云奕听了才恍然大悟:“我娘亲就喜欢这些不花俏的东西,看了你的礼物,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木七望了一会问道:“这两套我全要了,多少钱?”
小二听到做成了两单大生意,笑得嘴都合不拢:“小姐如果你两套都要了,小的就给你打个折扣,总共两万八千两银子。”
木七听了价格,蹙眉,如今樊城那边的白瓷还没制出来,她如今处处都要花钱,一下子花去将近三万两,很是肉疼,心里暗想,以后没钱再也不充胖子了。
“好,都给我包起来,牡丹花纹那套送去魏丞相府给魏小姐,就说……”木七想了一会看着楚云奕,继续说道:“她要问起,就说是楚小姐送的。”
小二爽脆的应着:“好咧。”
付钱的时候,楚云奕争抢着要付钱,木七没让,她虽然拮据了点,可是这点钱还是有的,自己买要送人的东西,哪好意思叫别人帮付钱。
两人提着东西从首饰店出来,一个穿着豆绿色衣裙的女子迎面走了过来,对着木七说道:“木小姐,我家爷想要见你。”
木七警惕的望着眼前豆绿色衣裙的女子,只见眼前的女子,二十出头,身子高挑丰腴,肤色偏黑,鼻梁高挺,看着不像是东吴的女子。
“你家爷是何人,为何要见我?”
女子笑着,指着对面二楼的窗台说道:“小姐请看,我家爷就在上头。”
木七抬头望去,就见到窗台上乌力吉半趴着,一张坚毅的脸,奇怪的抽搐着,手微微抬起,向她打招呼。
楚云奕也抬头看着窗台上的陌生人,拉着木七道:“木七别理他,咱们走。”
木七没有跟着楚云奕走,望着乌力吉,她在想北疆国使者就要进京,而乌力吉这个北疆人,又刚好出现在东吴国的都城。要说乌力吉和北疆国使者没有没有半点关系,木七是不信的,她在猜着乌力吉的真实身份。
木七对着身边的楚云奕说道:“楚姐姐,你去前面的茶楼等我,我去去就来。”不管乌力吉是什么身份,木七凭感觉,乌力吉八成是冲她来的,她一向不喜欢让危险隐在暗处,这会乌力吉找到她,她就要搞清楚,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着木七的话,魏水灵自是不愿,她心里的木七一直是弱小,需要她保护的,这会怎么可能由木七一个人去见一个陌生人。执意说道:“不行,你去也要陪着你。”
要是别的事,木七也就由着楚云奕了,可是这个男人她都摸不清底细,她不可能带着楚云奕去冒险。更何况这个男人跟她娘亲,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被人听去了也不好。木七对着楚云奕说道:“我和这人在樊城见过,是故人,你放心吧,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木七执意要把楚云奕支开,楚云奕只得妥协,等在了茶楼下面。
木七则由绿衣女子在前头领着,上了二楼的雅间,女子把门推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第329章 冷待,也真是怒了()
木七抬脚进去,就见乌力吉靠着窗边坐着,身子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衣襟处镶着黑白色的田福纹滚边。麦色的皮肤,刚毅的面部,镶着洽到好处的五官,说不上精致,却透着张扬的男人味。胡茬这会被清理干净,裸露着光洁的下巴,看上去比在樊城的时候减龄不少。
在木七打量乌力吉的时候,乌力吉也在打量着木七,好几个月没见了,再见发现木七出落得越发标志了,身上带着凤思玉的神韵,看着让人移不开视线。
木七率先开口问道:“乌公子,你叫我上来有何事?”木七觉着这称谓挺别扭的,明明一个和他娘亲一般年纪的人,她却要文绉绉的称呼公子。
乌力吉也不急着回答木七,而是指着木七面前的位置说道:“木小姐请坐,东吴国的茶不错,木小姐您尝尝。”乌力吉说完不急不缓的端起一杯茶,先是低头轻嗅着,紧接着用盖子抚茶,再慢慢的小口啜饮着。
木七望着乌力吉细致的动作,此刻的乌力吉根本不像是一身煞气的杀手头子,倒像是一个涵养极好的公子。木七坐在乌力吉对面,待乌力吉把茶喝完了,才开口问道:“你是北疆国太子?”
钟离文昊被皇上派去江南,临走的时候,把北疆国想要迎娶她做太子妃的事情跟她说了。木七这会看到乌力吉就想他是那个太子,猜着乌力吉是因为得不到她娘亲,这会觉得她跟她娘亲有几分相像动了歪心思。
乌力吉听了木七的话就想笑,可是奈何他的脸皮太硬,怎么笑都扯不开,僵硬的抽搐着,不笑反而比笑着更顺眼。
“我国皇上正值壮年,怎么有我这个年岁的太子。”
木七听了皱眉:“你不是太子,又是何人?”
乌力吉把茶盏放下:“木小姐你我也算相识一场,久别重逢,今日在下请你上来,就是喝茶的,别无其他,还请木小姐你放宽心。”
木七淡声问道:“真的只是喝茶的?”
乌力吉点点头:“那是自然,能在街上和木小姐遇上,也算有缘,难道这茶不该喝吗?”
木七站了起来,不客气道:“抱歉,我与你没有那么熟,我看这茶也没有喝的必要。”木七说着就往门口走去,她上来只是想探探乌力吉的身份的,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木七刚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守着的青衣女人就伸手拦住木七的去路。木七转头望着乌力吉冷笑:“乌公子难道是想在东吴国都城,劫持东吴贵女?”
乌力吉对着木七软声道:“木小姐说哪里话,在下相信木小姐就算这次不愿陪在下喝茶,下次也会愿意的。”
乌力吉说完,又对着婢女说道:“休得对木小姐无理。”
木七听出了乌力吉话里的意思,冷声:“乌公子可真自信,要是您的茶我都不愿喝呢?”
乌力吉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木小姐先别说的太绝对,在下相信这茶你一定会喝的。”
“那咱就走着瞧。”木七说着就出了乌力吉的雅间,她有一种感觉,乌力吉这个人很不好对付。
木七从楼上下来,楚云奕见她无事,松了一口气道:“咱们回去吧,这街上也不安全。”
木七点点头,她从来就不觉得这街有什么好逛的,对于她来说把时间花在逛街上,还不于回去好好练功,来得实在。
楚云奕的马车还留在侯府,她们两人是走路回将军府的,两人刚走到将军府的门口,就看到楚云翔一身戎装的从大门出来,威武英俊,身后跟着几个兵卒。
楚云奕看到楚云翔大声的叫道:“哥,你这是又去哪里?”
楚云翔抬头望过来,首先看到站在一旁的木七,他回来都城有些日子了,只有进城的时候见了木七一会,再就到宫宴的时候,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木七。
有些紧张的说道:“木七你来了,我军营里有事,就失陪了,你们多玩会。”楚云翔说完,又有些后悔了,其实他还可以晚半刻钟再出发的。
木七原本不想来将军府,就是怕要面对楚云翔尴尬,这会还没进府,就遇上了,还好楚云翔说要走,让她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木七刚来了,楚云翔就要走,楚云奕很是不满意,噘着嘴嘟哝道:“哥,有什么事比木七妹妹还重要?”
木七听了直想找个地方钻起来,早知道楚云奕这样,这将军府她就不该来,面对钟离傅她还能爱理不理,在将军府不管她出不出声都很尴尬。
木七拉拉楚云奕的衣角道:“云奕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来做客的,自然不能耽误了楚大哥的工作。”
楚云翔知道木七尴尬,怕再待下去,自己妹妹会再说一些不着谱的话,把木七气走,干脆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直接上马离开了。
木七看着楚云翔走远了,很严肃的对着楚云奕说道:“云奕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在我心里楚大哥只是一个好大哥,我对他并没有别的想法,你这样一直撮合我们,让我很尴尬。”
楚云奕听了木七的话,觉得不敢相信:“木七妹妹我大哥那么好,你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呢?”楚云奕的思维很简单,她爱的人,喜欢的人,她就想让他们得到最好的东西。在她眼里她的大哥是最好的,木七在她眼里也是最好的,就应该配成一对。
木七发现楚云奕真是个单纯的姑娘,人好就一定要所有人都喜欢的话,追着楚云翔的女子,只怕要排好几条街。“楚大哥的确人很好,可是我就是对他没有那种感觉,不来电懂不懂?”
木七说着把手上的礼物递给楚云奕:“这个你拿进去给管姨吧,我想我还是不进去了,免得总被你误会。”
楚云奕听了那里肯依,拉着木七不给走,保证道:“木七妹妹你别生气,我保证再也不撮合你跟我哥了,你跟我进去吧,我娘早听说你要来了,这会只怕都等急了,你不进去她会失望的。”
这边木七被楚云奕说服,在将军府住了下来,惠王府这边,钟离傅铁青着一张脸回了书房。白眉道人说凤星不能强要,要让她真心归顺,才能收为己用,钟离傅被木七拒绝后,耐着性子陪她耗,可是木七这个妮子,很不上道,不管他怎么哄,她都一副冷淡的样子。
这钟离傅也忍了,可是木七今日居然把他给耍了,丢下他一个人在侯府,自己跑去将军府住下了。堂堂王爷,屈尊降贵去讨好一个女人,却被如此冷待,钟离傅也真是怒了。
第330章 水患,天灾?人祸?()
江南泯州辉县
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雨,丽江边的水位暴涨,几乎全淹了辉县这个低洼的小县城。百姓们披着蓑衣,拉扯着儿女,担着家物什,来到县城最高的一处山丘上避难。
山丘的最高处,搭着一个简易的棚子,这会棚子前的空地上站着一个男子,男子面对着远处江里的滚滚洪水。薄唇紧闭,面目冷凝,一头墨发飞舞着,衣袍被狂风吹得簌簌作响。
大雨倾盘而下,可是下到男子头顶上空的时候,雨水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向两边分开了,男子像牙白的衣袍干爽洁净,就像刚从屋里出来一般,滴水不沾。
细眼一看,发现这男子正是被皇上远派去江南救治理水灾的钟离文昊。江南最是富庶,每年都会上缴国库一半以上的钱粮,对于江南水患,皇上每年都特别重视,一到洪涝的季节都会派重臣下去治理。
今年皇上之所以安排钟离文昊下江南,其中原因是想让钟离文昊下去历练,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几位皇爷的推动。
钟离文昊对于皇上的这个安排也没有异议,正好他也想下江南一趟,皇上圣旨一下,钟离文昊就领着两百人的队伍,骑快马出发先行出发。出了都城往南走,刚开始几日还好,雨水不多,后面越接近江南,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大雨每天都肆虐着。
原本钟离文昊想把据点安在泯州城内,可是连日的大雨,拖累了行进的速度。昨日他们刚到辉县,就遇上了百年不遇的大洪灾,江水漫过了河堤,不仅切断了去泯州的必经之路,整个县城也有被淹没的趋势。
钟离文昊只得停留了下来,安排辉县的百姓疏散,等人都疏散完毕,辉县的县衙也被水淹了,钟离文昊只得带着手下的人,一起上了山丘。
钟离文昊望着山下的洪水,面上有几分凝重,辉县都成了这番模样,泯州只怕也不会好。泯州城内屯着五百万担的夏粮,还没来得及送往都城,要是这水灾继续肆虐下去,那五百万担粮食被水冲走,对东吴国绝对是不小的冲击。特别是这会正准备交战的时候,损失了这五百万担的粮食,军粮储备堪忧。
钟离文昊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只见一道道的雨帘往下坠,仿佛要把大地全淹了才罢休。江南水系发达,每年水患也特别严重,而今年更是甚之,难道真的是老天也想考验他?
钟离文昊不信那么多的巧合,他一路已经打听过了,虽然辉县连着下了三日的大雨,可是往年这样的情况也有发生,也不会引发这么大的洪灾,顶多只会出现江水漫堤的情况。
钟离文昊不担心天灾,就怕这是人祸,丽江沿线两千多里,光这下游就有八百里,沿线经过两个大城,好几十个县,村庄农户更是不计其数,如今洪灾泛滥,即使现在消息不通,钟离文昊也能想象下游的惨况。
就在钟离文昊望着天空出神的时候,一个将领走了过来,身上虽然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可是身上的衣裳全都湿透了。将领看到钟离文昊站在外头,走过去,不顾地上的泥洼积水,半跪在地上,双手在胸前抱拳,朗声说道:“启禀王爷,丽江上游二十里处,水坝决堤,江水倾泻而下,沿线不计其数的农户田地被淹。”
钟离文昊听了将领的汇报,面上更是沉了几分:“把县令给本王叫来。”
“是,王爷。”将领应声退下,没一会便把身着藏青色官服的县令带了过来,辉县县令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后生,叫庆晚生,是一个举人,去年刚上任。庆晚生此刻身上的官服已经全部湿透,还沾满了泥污,面上也被泥水掩了真容。
庆晚生昨日就已经拜见过钟离文昊,这会看到钟离文昊在那站着,走过去双膝跪地参拜:“下官辉县县令庆晚生,拜见睿王爷。”
钟离文昊缓缓转身,面上肃穆,厉声道:“身为县令,理当有忧患意识,每年江南水患特别严重,每到汛期之前朝廷都会下放公文,要各地检查水坝、河堤,如今不过刚起汛,上游的水坝便已经决堤,你可知罪。”
庆晚生双手撑地,半趴在地上:“回王爷,下官前两月亲自去检查了水坝,发现水坝上有几道手指宽的裂缝,下官当时就把情况上报给了知府,知府回复说水坝上的裂缝由来已久,不影响使用,没有批复银两下来修筑。下官无法,只得派了一些工匠去把裂缝填补上。”
钟离文昊听了庆晚生的话,眼里泛着冷意,朝廷每年下拨清理河道,修筑水坝的银子几万万两。可是真正到了地方上,用来清理河道,修筑水坝的银子不到一成,官场腐败才是江南年年闹水患的最主要原因。
钟离文昊望着庆晚生,见他脚上穿着草鞋,裸露出来官袍里面的衣裳,还能明显看到粗布的补丁,这样的人不像是一个贪墨银两的贪官。“即使你上报知府,上头不重视,可是水坝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决堤,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庆晚生连忙应道:“下官自知有罪,还望王爷给下官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就算要治下官的罪,也望王爷允许下官再为乡亲们办点事。”庆晚生秉性正值,自幼被寡母拉扯大,深知民间疾苦,从小苦读,就盼着有天能成为为民请命的好官。
只是奈何官场黑暗,前年中举,因为没人帮衬,处处遭人排挤,最后只当了一个七品的县令。虽然官位很小,但庆晚生并不介意,一心想着为乡亲们谋福祉,如今为官不到一载,心中的抱负还未舒展,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庆晚生痛心之余,也觉得有些许遗憾。
钟离文昊望着庆晚生,面上再没有过多的情绪:“你说你派人去填补了裂缝,那些熟悉大坝的人可还在?”
庆晚生点点头:“自是在的,下官当时也有参与,还望王爷给下官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随本王来。”钟离文昊说着,走到棚子的后面,只见风影已经把马的缰绳解开。钟离文昊也不看庆晚生,把缰绳扔过去给他:“可会骑马?”
第331章 天神,无心插柳()
庆晚生接过钟离文昊扔过来的缰绳,有些迟疑,又看看边上的骏马,咬牙应道:“下官不会,但下官能骑。”庆晚生说着,爬上了马背,只是人刚坐上去,还没抓牢,就被马甩了下来。
庆晚上有些歉意的望着钟离文昊:“王爷先走,下官随后就来。”
钟离文昊也不出声,拍着马背,身子瞬间就隐入了雨幕里。
山头离大坝二十里,钟离文昊骑着马,一路沿着河堤走,就见不少的农田和屋舍淹在洪水里。洪水还在继续上涨,在高处一些的百姓,也在张罗着迁移,大雨中不时传来孩童的哭声。
在路过一队迁移的百姓的时候,钟离文昊看到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在拉着一辆板车,板车上没有任何的遮挡,堆着用油布包裹的衣被等杂物,三四个孩童,坐在衣被上,后面还有一个老妇,背上背着一个箩筐,双手在用力的推着板车。
孩童们拿着几片芭蕉叶遮在头上,只是雨太大了,芭蕉叶并不管用,孩童们被大雨打得睁不开眼睛,其中两个年纪幼小的孩子在哇哇啼哭。
钟离文昊解下身上的雨披,扔过去,正好盖到几个孩子的头顶上。农妇见了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忙跪在地上道谢。
钟离文昊也不出声,骑着马,继续往前。老妇望着马走远了,站起来帮孩子们整理雨披,在翻动雨披的时候,忽然看到雨披里面一条金线绣的金蟒,农妇吓得手直哆嗦,指着雨披说道:“老头子,你,你,快看,这……”
老头见着了老妇的表现,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大雨的,再不找个能遮雨的地方,孩子们可是要生病的。“你还磨蹭什么,快走,快走。”老头出声打断妇人的话,眼睛无意的瞄了一眼老妇手指的方向。
乍一看到金蟒,老头吓得差点没站稳,待反应过来,也哆嗦着走过来看。一会后老者猛的往钟离文昊离去的方向跪下:“王爷,千岁,千千岁。”
老妇也跟着跪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把板车上的孩子抱下来,一同跪在地上。
钟离文昊送披风本是无心的一个举动,却不想被老者传开,每见到有灾民,老者都会小心翼翼的把绣着金蟒的披风展开,把当时的巧遇说得神乎其神。
很快一传十,十传百,不仅整个辉县,就连户城的百姓也知道朝廷派了一个天神一般,武功奇高的王爷下江南救灾来了。这样的传言,无疑让失去家园人心惶惶的百姓,有了定心丸,也让那些想着发灾难财的人,多了几分顾忌。
一时,江南的水患成了历史最重,可是秩序却是最好,这大大的缓解了钟离文昊救灾的难度。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钟离文昊边走边看,也没耽搁多少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丽江决堤的大坝前。只见大坝从中间决开了一个大口子,水倾泻着,大坝两边不时有石块被冲走,要是继续这么下去,很快整个大坝就会坍塌,到时候水量瞬间增大,不仅泯州可能被水淹,整个江南都可能变成一片汪洋,这是非常恐怖的后果。
钟离文昊看着大坝,忽然飞身而起,落在的缺口处,只见大坝的缺口有被凿动的痕迹。一些地方还能清晰看到凿洞,很显然大坝决堤是一件人为的阴谋,钟离文昊浑身散发着戾气。想到幕后之人的卑劣,为了要皇上添怒他,置几十万百姓的安危于不顾,把东吴置于危难之中,这样的人如果还不严惩,他就枉为皇族中人了。
钟离文昊飞身回到边上,对着身后叫道:“庆县令。”
风影走上前:“爷,庆县令还没到。”
钟离文昊皱眉:“去看看,别把人给摔死了。”
钟离文昊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串马蹄声,只见庆晚生趴在在马背上,马飞快的疾驰着,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庆晚生远远的看到钟离文昊,拉着缰绳想要让马停下,可是马非但不停,还跑得更快了。庆晚生只得大声叫道:“王爷,你让开,这马停不下来了。”
马的速度很快,几乎在他话音落下,马就冲到了钟离文昊边上,只见风影站了出来,唰唰两声扔出两个暗器,暗器准确的没入马的前腿中。
只见马腿忽然一屈,倒在地上,庆晚生瞬间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滚了两圈。庆晚生很快就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的衣裳沾满泥巴,额头也被磕破了在流血,可是他面上没有表露任何的痛苦之色。
走到钟离文昊面前,惶恐的说道:“王爷赎罪,下官愚笨,糟蹋了您的好马。”庆晚生跪在地上,双腿不受控制的在打颤,他骑了一路,也摔了一路,这会跪着只感觉双腿疼得厉害。
“起吧,你看看该如何修筑大坝?”钟离文昊眼睛直直的望着湍急的洪水。
庆晚生急忙站了起来,大胆的走到不断溃堤的大坝之上,指着大坝说道:“王爷,下官上次来填补缝隙的时候,发现大坝的底端用了丈余宽的大石堆砌,异常坚固。依下官看,可以利用大坝坚固的坝底,用大树筑一道围堤,减少洪水对大坝的冲击,从而减少决堤口的出水量。”
庆晚生说着,生怕钟离文昊听不懂,又从大坝上走下来,用手在泥地里把自己的想法画了出来。钟离文昊看着,好一会后开口问道:“用你这法子,多少天能把决堤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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