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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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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初生时为白色,那颜色就如同溺水身亡之人的皮肤一样,充斥着不详的味道,这个阶段它不起眼而又渺小,每一个变化都蕴含着它渴望成长的欲望,但是这成长所需要的养分却并不是大自然能够赋予它的,所以,很多的彼岸花就这样仅仅在刚出生的时候就枯萎死亡了。 

成熟的彼岸花是血红色的,如同玛瑙一般透亮清澈,虽然诱人,但是过于浓重的红色总是会让人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而的确,这种花是十分危险的,那鲜红的颜色并不是由它自身产生出来的,这种秘密只靠眼睛时发现不了的,你只需凑近轻轻的嗅一下,便会察觉那花色的秘密,血,鲜血的味道,那是由人那充满了怨念的鲜血浇注而成的,彼岸花其实是一种吸血的花。 

所以,就因为这样,只有在人类大量死亡的地方彼岸花才可能生长的起来,而也就是由于这种特性,那本来就不容于世间的成长方式便成了更深层次意义上的可怕——死亡代言者。 

就这样在教会的命令下,一场针对彼岸花的大征讨行动开始了,在人类和各种种族的配合下,经过了十年之后,终于铲除了所有存在于大陆上的彼岸花,当所有的人干完了这旷世的举动然后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种疑惑便突然间产生了,为什么强大如此的教会却突然间和一种花过不去,为什么他们要那么竭尽全力的想把对方扫出整个世界?难道这些花其实是什么恶魔的变种? 

于是就在这样的疑惑之下,一种名为彼岸花复仇的说法便在大陆上盛行了起来,但是谣言终归是谣言,被铲除的彼岸花也不可能真的变成怪物来报复人类,于是在一段时间之后,这种谣言也不攻自破了,从此以后这种不详之花就这样渐渐的淡出了人类的视线,关于它们的记录也就只有在一些年头够久的书籍才会发现,不过,或许事情并没有就这样完了。 

虽然彼岸花就那样不明不白的被铲除了,但是人类并不会被教会那毫无道理的说辞给蒙骗住,就这样,另一种关于彼岸花的说法又悄悄的产生了:彼岸花其实一种神明用自己的鲜血培育出来的花朵,它是人类灵魂通往地狱必须经过的道路,人的肉体只有经过彼岸花根须的运送才可能达到人生的终点,而此刻,人类却自私的毁灭了它,毁灭了自己灵魂重生的唯一道路,所以,人类啊,你们有罪了,你们必须用自己短暂生命过后的所有时间来忏悔自己的罪过,直到新世纪的到来。 

谁也不知道这句话从何而来,是谁传播出去的,但是相同的是,每一个人听到之后都会胆战心惊,毕竟他们做过的事情的确是太过于残忍了,虽然那只是花朵,而且是看起来很邪恶的花朵,可是当人们的武器斩断他们的花瓣之时,那顺着雪白花苞流下来的血一样的汁液是无论怎么样也不会让人感到心安的。 

对,那种感觉就好像杀掉了自己的同胞一样的感觉,那么,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或许他们在脑海里还能回忆到,曾经有一个反对这种做法的人说过,彼岸花并不是蚕食人类的灵魂,而是把那些无家可归的幽魂归拢到自己的身体之内,让他们得以在一个地方安家,在这里,这种花充当的是一种凝结先祖之魂的中介工具。 

可是那个时候人类和兽人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的地步,想要找到一个熟知先祖之力的萨满已经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于是在教会的再三催促下,人类便和自己的联盟们发动了那一次的大清扫运动,谁也不知道教会为什么对于这次无伤大雅的行动表现的那么重视,可是既然他们这么做了,这样一来也肯定也就有不少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或许不像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可是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教会的权利是很大的,而谁也不会为了一种和自己毫无相干的花朵来牺牲自己的生命不是吗。 

就这样,在无数的谜团和不安的包裹下,一些对那些内幕了解的学者们毅然放弃了自己当时的职位和所有的一切,愤而组织了一个名为植物学家的组织,他们打着研究已灭绝的植物的幌子,开始疯狂的研究起了那已经灭绝了的彼岸花。 

但是纸是保不住火的,当教会发现了这件事情之后,那些学者们便被教会的骑士们全部抓了起来,然后加以残忍的杀害了,但是法师们并不是懦夫,他们完全有力量可以反抗,就这样,那次战斗成了一场完全可以列入史册的大战斗,无数的法师,星术师,炼金术师等等学者们和圣骑士之间展开的一场旷世大决战。 

澎湃的魔法能量甚至把地面都给冲刷成了最原始的石膏地面,而无可比拟的圣光也使得战场周围分不清了白天和黑夜,但是最终,双方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之后,人类终于发觉是斗不过神的,所有的人都死掉了,悄无声息的。 

也就是那一次,大陆上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大魔导师,就这样,魔法师的时代便以这一场战役为终点,结束了。 

天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伟大的人会为了一种该死的花朵那么疯狂,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如此不顾自己的生命和教会对抗,是一个神明吗,不,我想就算是所有的神明都加起来也不可能让如此之不同道不合的魔法师主动合作起来,毕竟魔法师是孤僻的,高傲的,不近人情的。 

但也就是这样,人类对于彼岸花的兴趣也越来越大了,特别是当人们发觉那教会为了埋葬那么多多大法师而特别制作的墓地被盗空了之后,这种兴趣就慢慢的变成了恶趣味。 

强者是可怕的,他们的力量并不会随着死亡而消散,特别是在比较异常的情况下,比如说被杀死,拥有对现世留恋的强大灵魂们会不顾一切的摆脱空间的规则,固执的留存于那已经死亡的尸体之内,然后在那个时候他们脱离规则的行为便会被诸神打上存在不合理的烙印,就这样,一种介乎于亡灵和恶魔之见的生物出现了,而他们便是人们所说的巫妖。 

每一个巫妖再复活之后都会拥有着比生前还要强大数倍力量,这一点教会也是明白的,所以他们在处理这些尸体的时候,每一处都是表现的小心翼翼,毕竟他们可受不了第二次这样的围剿了,而且,巫妖的顽固可不是人类可以比拟的。 

但是不管如何的小心翼翼,意外还是出现了,那本应该在重重封印之下的诸多尸体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都不翼而飞了,这让守墓的圣骑士们大吃一惊,毕竟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从常理来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就这样有人说是强大的盗墓贼,可是天知道一个除了尸体什么都没有的乱葬岗会有什么能够吸引那些所谓的大盗贼的。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不好说,特别是,那些强者的尸体本身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吧,只是这种财富形式对于人类没有任何用处罢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采取对策,当教会诚惶诚恐的祈求到神灵的降临之后,那想象中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很不可思议的,那些尸体真的就那么不翼而飞了,一点别样的消息都没有,可是如果那些家伙们真的变成了巫妖,这个世界绝对不可能会那么的平静啊,教会小心的防备着,但世界就是这样,一旦时间过去的够久,所有的事情都能被忘记的一干二净,包括这件。 

于是就这样,血色的彼岸花就连带着那些被教会清扫掉的大魔导师们渐渐的退出了人们的视线和话题,他们淡忘了,然后便只是偶尔会有人提起一些和它有关的一些故事之后,人们才会再次想起他们,哦,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故事有很多,但是最出名的却是一个无关大雅的事件。 

传说在海的最中间有着一座谁也没有去过的岛屿,那里处于所有地图的标示之外,不属于任何人的势力,曾经有遇难的渔夫不小心误闯了进去,他们说,那里盛开着无边无际的彼岸花…… 

但是故事就是故事,并且它的存在和宝藏毫无干系,所以这样的故事就算被大量的人所相信,也是不会受到冒险者的关注,但也就是这样,它也终于可以以一种类似于美人鱼的童话形式干净的流传到了现在,从而保持着最初的面貌,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它才会最出名吧。 

就这样,在今天,在大海的中央,那座被迷雾包裹着的岛屿依旧孤零零的存在于那里,没有任何人踏足…… 

而就是在这个地方,牙子那幼小的身躯却正无力的倒在那岛屿中间的草地上,脸色煞白,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 

安静,极度的安静,仿佛没有任何声音能够传到这里一样,没有风,没有虫子,什么都没有,就仿佛这里是一个永恒的时间段,所有的东西都是静止的。 

但是岛屿的神秘也不仅仅只是这样,而且事情也并没有就这样进行下去。 

突然间,牙子那乱蓬蓬的头发晃动了几下,然后一只小手从里面伸了出来,的确是小手,那胳膊的粗细竟然只和一根粉笔差不多,就这样,在那胡乱挣扎的胳膊之下,仿佛凝固了一般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一刹那间,所有的一切终于看起来鲜活了许多。小手摆啊摆的,仿佛想要抓到点什么然后钻出去一样,可是很遗憾,四周是没有什么能让她抓的,而牙子那稻草般的头发也成功的阻止了她想要凭借自己的身体力量爬出来的想法,就这样持续了将近十分钟之后,对方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尖叫起来。 

“牙!”虽然说是尖叫,但声音却着实小的可怜,就像是蛐蛐在唱歌一般,不过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怎么样也只会让人联想到秋后的蛐蛐,可是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小,在这安静的气氛中却也显得异常引人注意,而且另一种奇怪的现象也随着响声,出现了, 

就在这一声之下,整个世界仿佛立刻鲜活了起来,周围那些本来异常灰暗的场景立刻变得明快而真实了。 

“疼……”牙子痛苦的揉了几下自己的腰,然后一下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痛苦的哼哼起来,她只感觉脑袋里一片恍惚,那样子仿佛就像是被犀牛给踩了一脚般。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是怎么回事呢,她迷糊的看了看四周的草地,然后愣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怎么来的? 

就这样,牙子托着下巴想了一会之后,终于差不多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被吸血鬼扔进来了吧,虽然是为了就自己的命,可是那一下着实是不轻啊,如果不是她有姐姐送的替死鬼扛着,她早就死了吧。 

想到这里,牙子郁闷的从怀里摸出了那件叫做替死鬼的稻草人法具,果然,对方已经四分五裂了,这个草人是徐玲临走之前送给她防身的,理论上能够顶住任何一次能够造成死亡的打击,它的原理就是介入规则,强行篡改临时命格的高级法术。 

这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这个人偶的话,自己肯定就会被那一下给摔的四分五裂了,想到这里,牙子猛然间感觉浑身都凉了起来,但是恐惧过后便是无尽的愤怒…… 

“该死的,为什么那个家伙会下那么重的手啊!!”她愤怒的喊着,然后拼命地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就在她怒不可遏的时候,猛然间,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挠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东西,然后她下意识的一抓,便把对方抓到了手里。 

她疑惑的把手放到面前打开一看,然后便愣住了,一个妖精,对,这种生物她在徐玲那里见过,是一种纯洁而又脆弱的小家伙,这种善良的小生物经常会出现在童话里扮演者即调皮又可爱的角色,所以牙子在见过一次之后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是这种小家伙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头发里呢,他们不是很神秘的吗,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是昏迷过去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就这样,牙子的怒火便因面前的小家伙而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她兴奋的抓着手中的妖精,高兴的又蹦又跳起来,毕竟,在童话里妖精是能够任意实现人类愿望的生物啊…… 

牙子兴奋的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然后把她放到了上面……然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许起了愿。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妖精仿佛听到了牙子的愿望一般,终于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可是事实与想象之间是有差距的,当她看到了面前那一张巨大的人类脸庞之后,便大声的尖叫一声,飞快的逃跑,闪到了草丛中不见了。 

牙子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对方的动作,良久,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愿望逃跑了…… 

那么也就是说,她想要许愿回去的计划落空了,牙子迷茫的看了看空旷的四周,一种被丢弃的的感觉让她浑身变得冷飕飕的。 

“这里是哪啊……”仿佛终于从刚醒来便一直持续的莫名其妙状态中摆托了出来,牙子有些慌乱的走动了起来,完全陌生的环境,一种危险的压迫感直直的把她小小的躯体压的喘不过气来,就这样。越走越急,渐渐地她都不愿意睁开眼睛了,就这样闭着眼睛直直的向前奔跑起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牙子仿佛已经感觉不到了自己的脚在哪里,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愿意停下来片刻,那种危险的感觉就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正追着她一样…… 

终于,在又跑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被弹倒在了地上。 

她疑惑得睁开了眼睛,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了她的视线…… 

“迷路了吗?”对方说道。 

声音亲切的就像姐姐一般,牙子这样想…… 

第九十四章 必须存在的黑暗

传言中,世界上存在着一座叫做黑暗中介所的酒馆,它们是为了给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作掩护而存在的,虽然他们很邪恶,但是在法律上的地位却是切实需要的,因为在很久以前的那次未来之书大扫荡中,狂暴的圣骑士几乎把所有和黑暗有关的秘密据点全部连窝端掉了,所以即使已经里那个时候很长时间了,黑暗的势力也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于是就这样在时光之神的介入下,所有的国王们签署了一份关于黑暗崛起的协议,大略内容是:在自己的帝都里允许存在一座面积不超过二百平方米的建筑,以进行那些不能在光明之下显露的污秽交易,并且国家政权不可以对那里进行任何直接和间接的干涉。 

而就是这样,长久之后,那被时光之神们祝福了的旅途酒吧慢慢的有了名气,而且因为那是每一个帝都都会存在的一座酒吧,所以一段时间内,那里被传言成了一个新兴的大型国际商业组织,所幸国王们对这个地方都了解,所以才没有让呐谣言继续扩大,传言中,酒店里售卖的东西你闻所未闻,无论是什么,就算是恶魔的力量,只要你付得起代价,也能从那里面买到。 

但是虽然这个酒吧面对所有人敞开,却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发觉的到的,如果你的心中没有强烈的执着,就算迎面看到了这座酒吧,也不会多看上一眼,于是,就这样在种种的传奇色彩的包裹下,这充满了邪恶交易的小屋,俨然成为了某些贵族公子们梦寐以求的消金窟,虽然里面的东西并不全能够用金币买到的,但是无所谓了,只要想象一下,随随便便就能获得想要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就这样,那本应该是代表了黑暗和邪恶的小屋,在广为流传之后,却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成了一种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地方,毕竟,就算你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只要能够到达了那里,仍然能够满载而归,黑暗的规则和交易方式,是和人间完全不同的,而且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并不全都是人类所在意的财富,比如说,有的恶魔就喜欢人类自然脱落的牙齿,所以他们可以用大价钱来收购…… 

光明的地方必须要有黑暗,这就是准则…… 

而此刻,在阙罗的帝都之中,徐陵却正有些困惑的看着手中的地图,脸色就这样越来越黑,在他的身边,希希亚像是睡着了一般,不断地东摇西晃,虽然还紧跟在徐陵的背后,但是那低垂的脑袋,和紧闭的双眼却是怎么看都已经是完全睡着了,但是很奇怪,人是能够站着睡的吗,或许,希希亚本来就不是人吧。 

而徐陵此刻也没有了功夫去官这些,他不住的揉弄着手中那都快被撕扯成两半的地图,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也许他们是想耍你……”千夜鸟一边舔着手中巨大的满田糖,一边毫不留情面的讽刺了一下徐陵。 

“啊,我受不了了,为什么还钱还要让我猜什么谜题!”徐陵愤怒的把手中的地图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到了上面,使劲的捻了几下,直到羊皮纸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千夜鸟就这样看着,无奈的怂了耸肩,那样子明显像是在说你完了。 

“该死的,不管那些了,我们干脆找个人问问吧。”徐陵一把拉住了背后正慢慢往下歪的希希亚,然后再一下抱住了身边千夜鸟,接着便气冲冲的往前走去。 

希希亚仿佛也被这猛的拉扯给惊醒了,她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被徐陵像是夹皮包一样给夹在了腋下,虽然来回颠簸感觉有些不舒服,不过显然要比一边睡觉一边走路好了,就这样,她高兴的再度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就这样,徐陵身上挂着两个人,一路走街串巷的走过来,再看看四周,却已经到了一个十分阴森的过道里。 

一种怪异的感觉,让徐陵立刻有了想要逃走的欲望,阴暗潮湿的地面不断地散发着一股沼泽地的腥味,还有那墙面上布满的青苔,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般, 

仔细感觉起来,却哪里还有一丝一毫帝都的味道。 

“差不多就是这里了。”徐陵说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笛子,便死命的吹了起来,但是那看似应该很响亮的笛子吹起来之后,却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种低沉的类似于号角的声音,就这样,嗡的一声过后,四周的景象仿佛被音波给震散了一般,狭窄的小巷在几道波纹般的闪光过后,变成了一座还算宽敞的小院子。 

而在院子的中央,一个老人正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睡着觉。 

“看吧,我就说应该这个样子。”徐陵兴奋的吧腋下夹着的希希亚提起来抗到了肩膀上,然后再把手中的千夜鸟放到了地上,到此刻他才猛然惊觉,自己就算带着千夜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还要带上希希亚呢,他有些愤怒的吧希希亚取下来,然后便抓着对方的肩膀使劲的来回晃了几下,直到最后看着对方仍旧熟睡的样子,他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希希亚自从那次事情之后,就仿佛永远睡不够了一般,如果不是徐陵知到她是一个女妖的话,看到这个样子,他甚至会以为对方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龙,一头喜欢睡觉的龙。 

“就这样使用了克利菲亚给予你的特权了吗……”千夜鸟慢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接着说道,那样子仿佛对于徐陵的表现很是失望一样。 

的确,在当初建造完那无尽的黑暗酒店之后,为了日后出现突发事件方便管理,时光之神便给了每一位国王一支真理之笛,那是一支能够驱散所有伪装的笛声,只要在帝都黑暗气息最浓烈的地方吹响它,那么旅途酒吧就会自然的出现在施术者的面前。 

这特权本来是属于克利菲亚的,但是却在上一次临走的时候,被徐陵从她哪里顺手的给借走了。 

就这样,徐陵没有说话,他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那看似没有任何出奇之处的老人,拖着下巴开始慢慢的研究起来。 

“这样真的好吗?”千夜鸟慢慢的把手中的满田糖嚼碎,然后声音有些幽怨的说道。 

“什么?” 

“那个叫做克利菲亚的小姑娘有什么在瞒着你吧。”千夜鸟一边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一边接着说。 

这句话一出口,徐陵便愣住了,而与此同时那在徐陵肩膀上睡的死死的希希亚也突然睁开了眼睛,只是她的脸紧紧的贴着徐陵的背,没有任何人发现。 

“每个人都有苦衷的,我想她说不记得我也是因为自己有一些事情吧。”徐陵轻轻的叹了口气,想要再扯出来一个笑容,却发现,那嬉皮笑脸的感觉却再也找不出来了。 

“啊,原来你以为事情是这样的,那么其实你错了,事情远远比你想的要复杂,而你背后的睡美人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无辜,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没有查明事情的真相就草率的离开了,或许你不知道吧,更需要你的其实并不是你的睡美人,而是那个克利菲亚呢。”千夜鸟说着,然后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脑袋。 

“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些了什么!”徐陵有些忐忑的看向了千夜鸟,却发现不知道为何,本来十分熟悉的小家伙,这一刻看起来竟然变得那么陌生。 

“没什么,只是,我想要去证明一件事情。”千夜鸟说着,已经把手放到了怀里,不一会,一支漂亮的尾羽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她轻轻的往上面吹了一口气,羽毛立刻变大吗,千夜鸟一脚踏上去然后说道:“我们得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了。 

刹那间,所有的迷茫全部消散,而刚刚那一瞬间感觉对方不熟悉的感觉也彻底的消逝了无影无踪,对啊,小孩子就是要变的,那么,刚刚的感觉是她长大了吗,就这样,在一种家长思想的影响下,徐陵慢慢的端详着千夜鸟那和开始并没有什么差别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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